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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岁寒松柏生
后来微风起,苏泯之低声笑了,拉住那个准备溜走的人的袖口:
“子谅,好久不见。你不和故人叙叙旧么?”
那人觉得奇怪,回头望去。
苏泯之忽然感觉心脏漏了一个口,
疼的很。
子谅,是我。
诗中语,明月照我还乡,
可知,此心安处是吾乡。
后记:古之月,去二字外框,简化为虫二,取风月无边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苏泯之的番外。
可能大家喜欢主角两人1v1的故事,但是世间的事,常常是造化弄人,情深是真,缘浅也是真。
泯之求不得始终,但起码,前一世,可求个圆满。
各人归去自有定数,尘埃落定,前尘尽灭时,或许还留些什么吧。
化干戈为玉帛,讲究一个谅字,谅后唯余凉。
相逢笑泯恩仇,所求一个泯字,泯之不可泯。
终究前尘误。
第24章公告诸君亲启
10月15日晚9:00之前的更新,都是在修文错漏之处,大家不必点击查看。之后的更新是放文,与大家番外见啦。
新文将开,10月16日晚9:00开始更新,仙魔故事,是本文系列之二。
新文是仙界上神和三殿下的故事,算是求个始终。另外凉凉和小殿下、泯之等都会出现。
各人因缘际遇,前尘后续,下篇文见。幸与诸君相逢,见字如晤。





大风起兮 分卷阅读36
第25章番外三
这世间的事,讲究个缘分。
三殿下打出生那日,紫金寺里的主持方丈闭关许久,那日竟求见先皇,大老远赶路到三殿下的贺宴。
满朝文武写的贺词都是吉祥话,老方丈却叹口气,写了三个字,再问起旁的,只道天机不可泄露,便走开了。
纸上三个字,写的是求不得。
老方丈回去后便打坐入定,竟当夜圆寂了。
临去之前,嘱咐自己座下的大弟子,来年告诉先皇,要三殿下往后,切勿执着。
天下之大,唯有忘得了,舍得开,放得下,方能得大自在。
方丈道三殿下与佛家有缘,先皇请方丈赐名,方丈沉吟片刻,写了‘清弦’二字,叹道:
“赐名老衲如何敢当,不过是应了前缘罢了。三殿下命途多舛,若不生执念,淡泊以终,方能一世喜乐。”
正应了方丈所言,三殿下性子闲静少言,性子淡泊,这一生似乎并无什么波澜,这辈子也就要这么过的时候,忽然出了吴子谅这个变数。
三殿下淡泊是真,求不得亦是真。
亲缘浅。
福泽薄。
姻缘绝。
便是三殿下的命数。
吴子谅像是掌中焰,暖了三秋寒。
那人在行宫的那段日子,自己送过无数奇珍异宝,这些都是身外物罢。
可是我孑然一身,也只有这些可以赠你了。
直到那日,那人特意道谢,竟是为了一盏清茶,眉眼中是一派舒朗,面上是一副知己难得的喜悦。
三殿下饮了下去,却觉得喉头微涩。
几年后,恰好宁王也送了茶,那人眉目间的欢喜,笔墨难尽。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
自己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独倚南山,
满园梨花又开。
第26章番外四
宁王继任大典后,江南南巡,镇南王同往。一路烟柳画桥,水榭亭台,景色醉人。
游船一路静静,宁王望着这边景色,道:
“江南风物,确与旁处不同。”
吴子谅正捧着卷书册,随口应道:
“正是。”
宁王挑眉,继续开口道:
“苏公子前日要同往,被我拦了,想必镇南王心中叹惋得很。”
吴子谅读的入神,应道:
“正是。”
宁王手中的帷幔被攥得不成样子,语气却愈发舒缓了:
“最近上镇南王府求亲的队伍快排出皇城,满朝文武待字闺阁的千金,想来镇南王心中大抵已有了中意的。”
吴子谅无知无觉的应道:
“正……”
等等,情况好像不大对劲。
方才好像说了什么求亲?
吴子谅“嚯”地抬起头,看见宁王好整以暇的坐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桌面:
“不急,镇南王还有什么想说的,我都慢慢听着。”
宁王一脸的温和,吴子谅心中“咯噔”一声:
坏了,看样子小祖宗今儿是要兴师问罪。
吴子谅赶忙放下书卷,挨到宁王身边:
“难得来一次,我再不分心了,陪着小殿下赏景可好?”
宁王拍开那人悄悄揽在腰上的手,温然道:
“镇南王日理万机,需得红袖添香,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吴子谅握住宁王的手,又被甩了开,吴子谅锲而不舍,终于把人拉进了怀里:
“小殿下果真是爱喝醋的,红袖添香,也亏你想得出。”
宁王就势攀到吴子谅的颈边,张口就咬,吴子谅早就习惯了,顺了顺宁王的头
“小殿下,可解气了?”
宁王压根舍不得真咬,不过是做做样子,磨了半天牙,也不过留了个浅浅的印子:
“吴子谅,你好大的胆子,圣上的话你也敢敷衍了事,心不在焉。”
吴子谅一脸诚惶诚恐,却是满嘴跑火车:
“圣上教训的是,微臣知罪,是微臣疏忽了,不仅是今日的罪过,还有昨夜圣上龙体欠安,微臣责无旁贷,都怪微臣一时……”
宁王被气笑了,伸手捂住那人调笑的嘴:
“你原来还知道啊。”
吴子谅把宁王的手拉过,握在手心:
“小殿下的话,我从来都是当圣旨听的。”
宁王靠在吴子谅怀里,慵懒道:
“将你方才看的,读与我听。”
吴子谅也不去拿书卷,揽着怀中人便开了口: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宁王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伸手推了一把:
“这是你方才看的么?”
吴子谅抓住宁王的手,又换了一首,却并没什么区别: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宁王亲了亲吴子谅的唇畔:
“得了便宜还卖乖,人都在你怀里了,镇南王少来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
吴子谅眼底藏着笑意,随手折了一枝花,道:
“都说牡丹真国色,却比不上小殿下一莲清涟。”
宁王耳畔飞红,只想把眼前的人扔回皇城。
这人就不能正经一些么?




大风起兮 分卷阅读37
小殿下出生那日,除了天降祥瑞,大旱三年降甘霖,还有一桩罕有,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小殿下心口处,有一盏莲花印记。
吴子谅的手不知何时,轻轻巧巧探了上来,呵气如兰:
“小殿下人比花娇,在下虽然一向求之不得,却也愿做惜花之人。”
宁王俯身上去,解开了那人的衣结,眼角带了丝笑意:
“不如邀镇南王一同品鉴,意下如何?”
吴子谅笑了,把人带进花香氤氲深处:
“求之不得。”
说起来,这一路南巡,吴子谅还遇见了故人。
吴子谅带着宁王四处逛,听到一声呼喊:
“恩人留步。”
吴子谅回过头,瞧见一个红了眼眶的姑娘,和一位老泪纵横的老人家。
正是当年吴子谅救下的赵老汉和春花。
当初父女二人投奔亲戚去,一路辗转,也算安定下来。恰巧乞巧节偶遇良人,正是当朝新晋的状元郎,现如今官拜二品,任御史大夫。
春花初为新妇,却俨然还是当初少女的性情,对吴子谅感激道:
“若不是哥哥,我和父亲都不知道要如何过活,哥哥就在这里住下,我和父亲心下也能踏实些,报答哥哥的大恩大德。”
赵老汉已然说不出话来,只是热泪涟涟的拉住吴子谅的手,一个劲儿的点头:
“是,是,和我们住下,再就不走了。”
吴子谅扶起老人家和春花,笑道:
“老人家,看到您和妹子安定下来,我就放心了,来此地只是短暂停留,还是要回去的。”
老人家依依不舍,关怀了许多,问起是否婚配,吴子谅笑了笑:
“已经有了心上人,只是尚未举办婚宴。”
老人家一听,喜气洋洋要当主婚人,吴子谅应下了,笑道:
“到时候一定请您老上座。”
待父女二人离去,宁王瞧着吴子谅一脸笑意,拍了一把:
“什么婚宴,这也好胡乱应承么?”
吴子谅望着宁王,笑笑:
“若得小殿下垂青,当作金屋贮之。”
宁王脸颊飞起红云,看着眼前这人,惯会用典撩拨,宁王牵着吴子谅的手,目光温情:
“不用金屋华室,也不必雕栏玉砌,只要……就足矣。”
外边是热热闹闹的人群,混着一众叫卖声,吴子谅没听清后边的话音:
“小九,你方才说什么?”
宁王把人拉到墙角,吻上了一脸茫然的吴子谅,眼角带了笑意:
“没听到便算了,专心点,看着我就好了。”
金屋华室,雕栏玉砌。
只要与你此生牵绊,
千金不换。
闲来赏风揽月,
足矣慰平生。
这一日宁王与吴子谅小酌几杯,吴子谅多劝了几杯酒,宁王有些醉,便早早睡下了。
朦胧醒来,天色已暗,屋内没掌灯,什么都看不大清,隐约瞧见吴子谅正给自己换衣服,一件件的扣结,这衣服似乎颇为繁琐,宁王仍有些晕,没细看,问吴子谅现在什么时辰了。
吴子谅笑了笑,宁王忽然眼前一黑,感觉是方绸帕,罩住了视线,宁王颇为无奈,觉得这人真是孩子心性。
这些捉迷藏的把戏,连自己小时候也不曾感兴趣,何况现在。不过还是颇为耐心的陪着那人闹,悠悠道:
“你且藏好了,我来寻你。”
吴子谅似乎笑了一声,扶着着他往外走,轻声道:
“小心脚下。”
宁王觉得奇怪,却也随着吴子谅折腾,走了一段,忽然有光照了过来,外边灯火通明,隔着绸帕也能隐隐约约瞧见,张灯结,一片吉庆的红色。
只是……
这绸帕为何是红的?
宁王低头再一瞧自己的衣裳。
锦绣红缎,鸳鸯戏水。
竟是大红的吉服。
宁王当场就要掀了盖头,吴子谅按住了宁王的手,占够了便宜,方才低笑道:
“夫人莫急,等拜了天地,自然揭了盖头陪你。”
宁王的手被那人握着,挣不开,不回,心跳如鼓擂,满室喜乐道贺也盖不过。
喜宴上皆是些熟识的人,赵老汉和女儿春花,还有春花的夫君御史大人,还有镇南王在江南的几位挚友,一同来道贺。
除了赵老汉一家,几位挚友皆知盖头下是何人,口风紧的很,各个秘而不宣,却调侃起吴子谅来。
吴子谅自然八风不动,倒是宁王恨不得赶紧逃离这地界,幸而盖头遮着,否则宁王的脸早已烫的可以煮熟鸡蛋。
“子谅,今后如花美眷在怀,以后约你出来喝酒,想必是难了。”
“此言差矣,嫂嫂一向是知书达理的,怎会如此?嫂嫂说是也不是?”
宁王面上红云翻滚,应不是,不应也不是,半晌,认命的点点头。
吴子谅揽过宁王,把几位揶揄偷笑的友人一一赶了走:
“我看你们几个小子是来搅局的,吃饭也堵不上嘴,边儿去。”
“还喝什么酒,有小九在,我早就醉了,还用得着喝么?”
宁王隔着锦帕瞪了吴子谅一眼,吴子谅似乎看得到似的,把人揽在怀里,隔着锦帕亲了亲:
“你别恼,我方才只是乱讲哄你开心的。”
旁边人抖了三抖,笑镇南王娶了美人,如今酸的很,得离的远些,孤家寡人受不住这般的恩爱场面。众人笑完也不




大风起兮 分卷阅读38
再闹了,各自回了席位。
赵老汉满面喜气的安排众人落座,把吴子谅当成了半个儿子,安排的周周到到,场面一派温情。
吴子谅牵着宁王,从出来到回去,一直不曾松开。
吴子谅掌心很暖,捂热了四季常寒的小殿下的手,还有一颗冰封万里的心。
流水脉脉,花开春暖。
吴子谅扶着宁王跪下,眼中是久住的一往情深。
见天地,
揖高堂,
对拜影成双。
吴子谅和众人草草饮了几杯,和众人笑着请了辞,便打横抱起宁王,往屋内去了。
一旁的御史大夫瞧着镇南王脚步匆匆,颇为奇怪,朝中都道镇南王不近女色,也不染男风,今儿怎么这般急切?
还有方才锦帕下的人,瞧着身量,像极了当今的圣……
御史大夫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满脑子胡思乱想,摇摇头,又和众人推杯换盏,一时畅意的很,方才的思绪早被丢到九霄云外了。
宁王被抱进屋内,吴子谅也不动作,只是用手指贴着绸帕,一下接一下,细细勾勒着宁王的轮廓。
这人生的真好看,怎么从前没发觉呢。
从前小小一只扑棱着翅膀的花鹦鹉,如今揭起盖头一看,这分明,是画中走出来的少年。
吴子谅扪心自问,虽然不肯承认,但是自己打小,的确是个口不对心的。
喜欢了谁,就爱欺负谁。
格外关注得紧,却装作一脸嫌弃的样子。
那日初见宁王,少年锦衣华冠,一身骄矜,一双眸子潋滟生波。
挑眉时似笑非笑的弧度,早就勾走了吴子谅的三魂七魄。
自此生了执念,刻在心头三寸,再也放不下。
宁王受不住他折腾,要伸手取下绸帕,被吴子谅一只手挡住,另一只手轻轻巧巧绕过,把绸帕掀了开。
红烛朱帕赤吉服,绯云染颊,唇畔不点樱色浓。
宁王一早就想脱去这身吉服,见吴子谅怔怔的望着自己,便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吴子谅喉间微动,声音沉了几分:
“我来罢。”
宁王没想许多,习惯了平常吴子谅诸事照拂,便由着吴子谅帮忙。
后来觉得似乎不大对劲,仅剩的一件里衣,说成什么也要留下,眼下吉服半褪,宁王声调慵懒,恍惚竟似带了点儿撒娇语气:
“子谅,我头晕,别闹。”
吴子谅笑了,把人扶好,便站起了身。
宁王见人忽然起来,以为吴子谅要走,慌忙间,缠上那人的腰:
“你要走么?”
吴子谅方才听小殿下说头晕,不过是准备起身倒杯茶来,吴子谅满眼温柔笑意,摸摸小殿下的长
“你不是头晕么,我……”
还没说完,就被那少年缠上,被铺天盖地吻的恍了神的吴子谅,听到那少年伏在肩头耳语:
“方才亲了你一下,好像就不晕了……还用我再教你么?”
吴子谅忍不住笑了。
情到浓时,小殿下攀着吴子谅的脖颈,恍惚道:
“这算不算求亲?”
吴子谅笑了,伸手拨开小殿下额头濡湿的发,吻了吻湿漉漉的眸子:
“向小殿下求亲,自然要隆重些,今天不过是浮光掠影,好光景自然在后面。”
后来吴国宫中大宴三日,宫外礼乐不停,整整十日,皆是一片张灯结的欢腾景象,已是后话。
百姓们都受了厚赏,接过绣着红色吉祥图案锦囊里的银子,欢欢喜喜接过,问这是圣上逢了何等喜事?十里长街摆宴,好大的气派。
拨银子的侍卫欢喜道,这全是镇南王一手操办的,镇南王娶了亲,要让天下人一同跟着热闹热闹呢。
百姓知道镇南王护国征战的大名,也欢喜的很。问道不知是谁家的姑娘,真是好福气呀。
侍卫愣了一下:
是啊,只知道镇南王娶亲,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
满朝文武也颇为好奇。
一众人旁敲侧击,探吴子谅的口风,吴子谅笑而不语,一概推了回去。
众人聊了半天回到自个儿府上,发现镇南王的如花美眷,大家还是一无所知。
连寿王都被一顿太极圆了过去,吴子谅理直气壮,您老一辈子疆场征战,儿子也想像您一样。
然后笑吟吟恭谨道,儿女私情且搁在一旁,来来来,子谅再敬义父一杯。
寿王觉得这小子颇合自己的脾气,二话不说爷俩儿喝了一个晚上,一醉方休。
第二天老爷子终于想起要问什么来着,再看吴子谅那个小兔崽子,早就拍拍屁股溜了。
唯有圣上颇为镇定,众臣皆叹服不已,觉得当初推举小殿下继位,果真是颇有眼光。
瞧瞧小殿下这八风不动的境界,等闲岂可企及一二。
后来众臣关心完镇南王,又开始操心小殿下的婚事,见小殿下不为所动,众人说到动情处,哭的稀里哗啦,要小殿下以江山社稷为重,扩充后宫,早日开枝散叶,立下大统。
小殿下一脸平和,一一听了,然后淡淡道自己有愧先皇所托,不能堪此大任。
然后祭出了玉玺。
众臣懵了。
如今天下安定,国富民强,小殿下勤政爱民,治理朝政颇有建树。
谁知一言不合就要撂挑子。
目前只有三殿下可平分秋色。
可那位爷又是个淡泊到没边儿的主,心思压根不在朝堂,只在山水,哪里肯掺和?
三军归镇南王所掌,镇南王一贯是向着小殿下,根本就




大风起兮 分卷阅读39
是嫡系。
若小殿下不在位,镇南王势必要有所动静,八成也是要当甩手掌柜。
这天下,又还有谁能镇得住呢?
众臣觉得很是惆怅,只好将小殿下劝了又劝,把这件事揭了过去,待一切恢复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果然,小殿下除了不娶亲,朝政治理绝对没的说,上下一心,万民爱戴。
吴国日强,渐成诸国之首。
诸国来朝的那日,小殿下着龙袍,万人之上的那人笑了笑:
“吴子谅,上前来。”
然后镇南王走了上去,小殿下递过一小块玉璧,是吴子谅当初雕刻的玉像,小殿下淡然道:
“下去吧。”
众臣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小殿下这是要干什么,吴子谅一揖拜下,却是笑了:
“谢圣上恩典。”
传世玉璧一双,
天下与你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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