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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摇滚迷情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曳
胥罡早晨送他去上班,车子堵路上了,男人好脾气的也不恼火,见缝插针的探过头来,亲他,没羞没臊;
知道他要在b市重新开始,冷面热心的胥天不声不响的帮他铺路,带着他见人,介绍关系,慎重认真的介绍。这是我弟岳彦笠,请多关照;
胥罡找了老师教他学手风琴,说要给他个惊喜。全家一块儿兴高采烈的编曲,头碰头的研究,哪个地方把什么乐器加进去。胥天被胥妈妈逼着参加,硬着头皮捡起早已生疏的小提琴,然后被专业的胥爸爸各种嫌弃批评,却依然没撂挑子不干;
在岳彦笠三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工作室发了那张单曲,献给爱人的《再见很多年》。哪怕岳彦笠的伴奏还很稚嫩,他的家人朋友,那么多的大咖级别人物,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无怨无悔的来陪衬他……
岳彦笠是哭着醒来的,睁开眼睛的瞬间,就见到胥罡满脸担忧的跪在身边,羞愧的恨不得死掉的表情。
“对不起岳彦笠,你抽我吧,我回头就在网上买个鞭子,带倒刺那种……”
岳彦笠吸吸鼻子,伸手圈着他的脖子拉低下来,额头顶着额头,说话的腔调还有着被欺负狠了那股子沙哑:“能成为你家的一份子,我特别高兴,真的。罡哥,谢谢你。”谢谢你们在我身边不离不弃,鼓励我包容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久违的家的温暖。
胥罡再三确认,人不是给气傻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良状况,这才松口气,心有余悸的掀开被子,贴着岳彦笠躺下,用被子把人包着,紧紧抱在怀里。
“你吓死我了。”
回过神来,岳彦笠也觉得极其难为情,一拳头砸在胥罡肩头:“你怎么那么什么啊,都跟你说了昨天被你掏空了,还做还做!做也就算了,你还……镜子……”
胥罡嘿嘿的笑,摸摸鼻子:“都是我的错,媳妇儿你别生气。不过我也是想着,给你点视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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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能帮着你那啥,你不是说出不来难受嘛,谁知道,刺激太狠了,我的错我的错……”
腰酸背疼各种虚空难耐。
岳彦笠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哈欠:“你给我唱歌听吧。”
胥罡爽快应允,把人拢过来,一只手打着拍子般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哼唱着自己心底里流淌出的歌声,是给爱人最忠贞不渝的那一首。
再见很多年,你依然没变。
我想我没办法移开视线,从春秋到冬夏,从正午到晨昏。
三月河开化冻,六月杨梅挂枝,九月金桂飘香,腊月瑞雪飘扬。
季节更迭心意不改,只想握着你的手,一起走到牙齿掉光……
第32章番外二
包秋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鬼迷心窍的,居然就傻逼呵呵的冲着耿家老二一头栽了进去,还他妈的栽的人事不省,义无反顾,执迷不悔二十多年。
追溯到很古早的时候,他们住在一个部队大院。一群半大淘小子在一块儿玩打仗游戏,个个牛逼哄哄要当司令员。他记得耿迪块头大,看着样子就很不好惹,自然一呼百应“从者众”,闹了一阵子,大部分人心悦诚服尊耿迪为老大,只有很少部分刺儿头梗着脖子,各种不服。这其中就包括块头不大脾气很野的包秋秋。
事实证明,耿迪生下来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
那天在大院里打架,几个刺儿头不顾江湖道义,五个打一个,嗷嗷叫着,起义般的向耿迪发起总攻。结果不言而喻,耿迪冷着一张不像少年人的面瘫脸,战斗力爆棚的把几个人全部撂倒。也是那天,包秋秋才知道,整个大院数自己最耿直,换言之就是最傻逼。
那几个孩子被揍怕了,趴在地上哭哭唧唧,一分疼夸成了天大,生怕耿迪再动拳头。
只有身板最瘦小的包秋秋,疼的浑身直抽,依然不怕死的爬起来继续冲锋。那种想法很简单很悲壮也很小孩儿老子就是揍不了你,也绝不做懦弱的逃兵。人民武装是不可战胜的!
然后,简直就是噩梦般的奇耻大辱。耿迪轻而易举的一巴掌把他扇的趴在泥巴地上,跟着按着小孩脖子不给他抬头,半干不干的地面呛了他一嘴泥。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服不服!
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
可怕的十几秒静默后,所有人都笑的前仰后合,有人更夸张,哎呦哎呦直打跌,指着趴在地上涨红了脸眼睛里还倔强的蓄着一泡泪水的小破孩,捂着肚子爆笑。
比包秋秋高一年级的耿迪也笑了,松了手站直身体,问身边一个小弟。
这叫什么来着?排比吗?
后来暑假的时候,记不清是谁家的表妹来b市玩。吸引了一群半大小子的目光。
其实那时候,他们也就十岁左右。耿迪十一,五年级,包秋秋十岁,四年级。连对异性的喜欢都懵懵懂懂摸不着头脑,只知道在小姑娘面前要特别爷们儿,要被仰慕的注视而自己目不斜视。
就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想的馊主意,为了让人家表妹注意到他们,进而跟他们这群公鸡头一起玩,他们决定,不玩野蛮的打仗游戏了,改玩过家家!
包秋秋惊悚的差点没窜树上去。然鹅,更惊悚的永远在后头。
由于他们这个小团伙,哦不,小团队,他们都是男孩子,没有女生,所以,要找出个新娘子就成了当务之急。
没人自告奋勇。投票选举的结果,眉清目秀又身材瘦小的包秋秋以十一人玩游戏九人投票通过的“优异成绩”,责无旁贷的成了新娘子。
新郎是人高马大的司令员耿迪。
时隔很多年后,一帮混小子长大了在一起吃饭喝酒,还有人记得当年的新娘子,就笑着给包秋秋解惑
你丫最轻,抬轿子咱们哥们儿也能轻松点不是?
一群孩子起着哄,在表妹家窗下故意大着嗓门说话。
有个孙鼻涕泡把他妈的玳瑁发夹拿来了,还拿了块盖暖水瓶的红手帕,给新娘子当盖头。
两个比较壮的男孩手腕交叠着搭起了轿子,嘴里呦呵着,新娘子上轿了!
包秋秋被抬着晃了十分钟,晃的他想吐,可是那俩熊孩子没见着表妹出来,死活就不撒手放人。
后来包秋秋只剩一口气的时候,半死不活的新娘子总算被送进洞房了。
新郎官腰里别着一把木头手-枪,腰杆笔直的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坐着小凳假装是婚床的包秋秋面前。
吃瓜群众一叠声叫嚣,掀盖头,喝交杯酒,亲嘴!
盖头掀了,包秋秋晕乎乎抬头看着耿迪,心跳有点节奏不对。操,敌强我弱,这小子怎么这么高?!
旁边一个小光头吸溜着鼻涕跑上来,塞给他们两个小酒杯,装腔作势的让喝交杯酒。
耿迪比包秋秋高了一头,这样弯着腰,结实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包秋秋觉得自己简直要给勒死了。
结果那家伙还在假装喝酒的时候,极轻的嘲笑了一声,矮子。
嘴是没亲成。一来就算都是男孩,两人也会不好意思。二来表妹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和反馈,大家很扫兴。三来嘛,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轰隆一声,下起了雷雨。
熊孩子们做鸟兽状散去。
还处于晕轿子状态的新娘子连直线都走不了,被新郎拎着胳膊一直拽到黑乎乎的楼洞里。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包秋秋左右瞧了瞧,没人。耿迪刚好扭头往外面看,估计在思忖着是跑回家还是避会儿雨。
包秋秋当时脑子一抽,恶向胆边生,小拳头握的死紧,打算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黑虎掏心打完就跑,将小米加步-枪的游击战发挥到极致。
拳头刚刚递出去,冷不防耿迪恰好回过头来。迎上那双眼睛和那副“恶人模样”,包秋秋脑子嗡的一响,自此奠定了在耿迪面前犯怂的里程碑式基础。
那拳没打出去,急中生智的包秋秋化拳为掌,很是贴心小弟的帮耿迪拍了拍胸口衣服都湿了,掸掸水珠子。
后来快开学的时候小表妹回南方了,一群公鸡头蔫了没几天,立刻又跟打鸡血似的兴奋起来。
隔了两条街那个大院,有人下战书来了。
约好了茬架那天晚上,风和日丽万象更新。原谅语文学的不咋地的包秋秋,刚好老师让写一篇作文,歌颂伟大的祖国,包秋秋绞尽脑汁,也就想出来这俩词儿。
都是十岁出头的小孩,对方大院最大的十四岁,没人险恶到拿片刀链锁什么的。一群兴冲冲的孩子,凳子腿树枝子,还有巨搞笑的笤帚疙瘩,雄赳赳气昂昂的凑到一块儿,一言不合直接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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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包秋秋第一次看到耿迪认真打架是什么样子。下手又狠又野,像只狼崽子。与之相比,耿迪揍他们几个刺儿头那次,压根就是手下留情不够看的。
耿迪是他们大院的头儿,个头最高,可是对方有两三个初中生,明显比耿迪还高。
开打没几分钟,孙鼻涕泡被对方一拳头打眼眶上打懵了,晃了晃脑袋,哇的一声哭的惊天动地。老大救我,我看不见了,我被打瞎了!
耿迪急眼了,飞身上去一脚踹飞打孙鼻涕泡那个初中生,霸气的把自己人拉到身后。
包秋秋跟一个胖子厮打着,在地上滚成趟地葫芦,眼看着落入劣势,耿迪二话不说,过去揪着胖子衣领子薅起来,一把甩多远。结果身后有人放冷枪,扑过来给了耿迪一棍子,那根看过去就很结实的凳子腿都打折了。
好在混战很快被发现,派出所管片的魏叔吹着哨子跑过来,一群小子一哄而散。
临散前,双方还特别斗狠的撂下一句官面的话你们等着,这架不算完!
一群“伤残士兵”灰溜溜的回了大院,等待他们的,自然是被惊动的家长们,黑着脸怒气冲冲的大嗓门,还有暴躁的武装皮带炒肉丝。
包秋秋运气好,他爸要揍,他妈护着,到底没打成。
后来听说,耿迪就比较惨了。他家那个整个大院,不对,是整个b市部队子弟圈子里都赫赫有名的大哥耿亮,直接把耿家老二揍成了猪头。
包秋秋在耿迪家楼下转,贼眉鼠眼的试图去看看救命恩人,其实真实原因比较猥琐。他想看看不可一世的耿司令员给他哥揍成什么孙子样了。
耿迪本尊是没看着,不过也是一个礼拜没冒头。
包秋秋上初一那年,跟几个小伙伴晚上趁着夜色偷偷躲起来抽烟的时候,听光头讲,耿迪谈对象了。
包秋秋心里一激灵,香烟头差点烫着手。
光头跟耿迪一个班,绘声绘色说的跟亲眼所眼一般。
耿迪的马子比他们高一年级,是初三的学姐,赫赫有名的校花,又白又美大长腿,高知家庭出身特别有气质。吧啦吧啦一大堆,最后鬼鬼祟祟带点小猥琐的嘿嘿笑。
有天晚上哥们儿看着他俩在学校月季园里亲嘴的,啧啧,那女的给耿司令压在竹子上,腿软的都站不住了。
包秋秋抽了一半的香烟狠狠一丢,心情极差的嚷了句,老子不抽了,回家写作业。
妈蛋,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他哥耿亮拍婆子!
包秋秋特别窝火,嘟嘟囔囔的。耿亮人家一大帅比,你也不照照镜子,都是一个妈生的,耿迪你丑成啥样?又凶又难看,真是丑人多作怪。
然后就跟电视上演的似的,同样一个人躲起来抽烟的耿迪听了个一字不落,转出墙角的时候,表情阴森森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还捏着香烟,你他妈活腻了,再说一遍?
包秋秋好几年没敢跟耿迪大小声了,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怎么着,居然梗着脖子难得没犯怂。
你早恋你还有理了?!
耿迪似笑非笑,歪着头活像小流氓。关你屁事?
包秋秋特别想冲上去暴躁的来一通长拳,可是他连军体拳都打不好,胆子还小。
看着小孩捏着拳头气的脸通红,耿迪哦了一声点点头。理解。嫉妒。
包秋秋结结巴巴的,谁,谁嫉妒?放屁!
初一的包秋秋,确实跟小学时候没啥区别,在班级坐第一排,又瘦又小,除了打架时候像头野驴,往那儿一坐文静的像个姑娘。为此他没少被大院兄弟们取笑。
还有人叫他白娘子。
初二的耿迪已经窜到一米七五的个子了。说不上帅,可是绝对不丑,长开的眉眼特别爷们儿特别阳刚,完全甩他们这些小屁孩两条街都不止。
耿迪嫌弃的目光上下看了看包秋秋。你没事锻炼锻炼身体吧,弱成这副小鸡子样,哪个妞看得上你?
为这么句话,包秋秋这个学期都没再理耿迪。
最气愤的是,他以为大过天的冷战,耿迪居然毫不在乎,该吃吃该喝喝,带着小弟们偶尔打架,玩台球打游戏,上课放学谈对象,啥都不耽误。生生要把包秋秋呕的吐血。
结果校花也没长久,一学期都没完就撒由那拉了。
十五岁初三毕业的暑假,包秋秋被班级一个富二代硬拉着,去酒吧听歌跳舞泡马子。
马子没泡着,碰着耿迪他哥耿亮了。
彼时耿亮二十三,人如其名,帅的晃瞎人眼。往酒吧哪儿一杵哪儿就是中心,万众瞩目。
包秋秋想着好久没见着耿迪了,鬼使神差的就凑到了耿亮身边,大咧咧喊了声大哥。院里孩子都这么喊,耿亮也都应的爽快。
耿亮笑眯眯的,小包子跟同学来玩?
说了一会儿话,包秋秋拐弯抹角自以为不漏痕迹的问耿迪怎么好久没见着了?
耿亮摸着下巴看着包秋秋,笑出一口大白牙。小包子你喜欢我弟啊。
包秋秋差点吓得心跳停止。这他妈哪只眼睛看出来的?还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耿亮也不等他挖空心思想出什么不屑一顾的否定句式,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喜欢那混小子你可是够倒霉的,我弟神经粗脑子方,你要想等他察觉到你的心思,怕不是得等到七老八十。
包秋秋脸红脖子粗的,顾不上说出来什么漂亮话了。大哥你别逗了,我能喜欢那个二傻子?再说我俩都是男的,拍婆子谁拍谁啊哈哈哈。
包秋秋自以为言辞幽默又潇洒又帅气,结果耿亮若有所思的喝了一杯酒。
都是男的有关系吗?咦不对。我弟是二傻子,那我不就成了大傻子了吗?
包秋秋也是那次才知道,耿亮男女通吃。还有,耿迪一放假就没了人影到底干嘛去了。
耿迪他老子把二小子丢野战部队锤炼去了,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整个暑假。
作者有话要说:
《礼物》这首歌是纪念张炬去世十周年的一首单曲。网上有个视频,摇滚界半壁江山扛把子都参加了,可是据说当时效果有点车祸现场的概念。一群不再年轻的摇滚汉子,高音吼不上去了,丹田之气也没那么足了。廉颇老矣,那种英雄迟暮的悲怆格外让人难受(我没看现场)。这首mv要推荐,看的内牛满面,尤其是丁武对着麦吼开嗓子,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原本是想用《夜色》主打这一大章的,后来还是觉得礼物更合适。你是我的礼物,是我这辈子最渴望得到的那份礼物。
夜色也很好听,mv版本糊归糊,钧哥儿当年的颜绝对闪炸屏幕。
第33章番外二
包秋秋生日是冬天,按照阳历日子算,有时候赶巧了,正好在春节假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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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生日那年,学校放假早,包秋秋生日那天是大年初三。包秋秋早早就跟耿迪打了招呼,借着邀请院里这帮小子一块儿聚聚的由头,请他吃饭。结果学校前脚放假,耿迪后脚背包一扛,一声不吭又去野战部队了。这回还不是他老子逼的。
包秋秋气的眼睛通红,心里立誓要跟耿迪绝交。
兴致缺缺的也没了大摆宴席的心情,包秋秋最后就叫了几个走得近的哥们儿,四个人到饭店好好搓了一顿。
心情不好,晚上喝的就有点多。
包秋秋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大院,不敢回家,怕被他老子抽皮带。结果耍帅穿的少,冻的在院里一边转一边嘶嘶哈哈的往手心吹气,缩成一团。
绕了一圈到自家楼下的时候,意外的看到黑塔样的大个子正要往楼洞里面走。
可不正是耿迪!
一时间,健忘的包秋秋立刻把自己的立誓丢了个一干二净,跑过去在身后两步之距小小声的喊了一嗓子,耿迪!
一米八的巨人站在一米六八的小矮子面前,皱着眉头上下打量,这是喝了多少马尿?
包秋秋眉开眼笑,嘿嘿傻笑着也不生气。尤其在得知耿迪特意请了两天假回来给自己过生日,这个点出现纯属因为航班晚点,更是高兴的忘乎所以。
他不敢醉醺醺的回家,结果被耿迪嫌弃的拽着袖子拎小鸡样的拎回耿家。
耿爸不在,耿亮更是不在。包秋秋跟耿妈傻乎乎打了个招呼,就迫不及待推着耿迪去他房间了。
耿迪从大西北给他带的礼物让他稀罕的不行,是一堆金黄锃亮的子弹壳拼出来的一把枪。纯手工的,独一无二。
喝多的人一得意忘形就容易犯错误,包秋秋当然不例外。
包秋秋抱着礼物,垫着脚搂过耿迪的脖子,吧唧在大个子左脸上来了一口。二哥你最好了。
耿迪眉毛皱成了铁疙瘩,一把推开他,伸手去蹭被亲的那块。丫挺的小崽子恶心不恶心?哪儿学这些坏习惯?
我就亲过你一个。包秋秋借酒装疯。拽着耿迪袖子嬉闹。来呀,二哥,咱再亲个带响的,嘴对嘴那种。
耿迪的眼神跟看神经病没啥二样了。
第二天睡醒,包秋秋抱着把胳膊都硌红了的弹壳枪,想着前一天晚上自己借着玩笑的表白还有耿迪的反应,心里难受的翻江倒海。
耿迪高三都没读完就去了部队。是正式新兵的那种,不是假期小时工。
人一走,包秋秋心里空落落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也就是在那一年,包秋秋迷上了摇滚迷上了贝斯的帅和酷,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了“不务正业”的玩乐队大潮。
次年五月,有圈里朋友介绍,说话痨与哑巴乐队还缺个贝斯手,包秋秋抱着自己的家伙事就去了。这一去,就是十几年。
……………………………………………………
刚开始两年,每年春节,不管三五天还是半个月,耿迪总会回来。
可是让部队大院一块儿长大那帮小子纳闷的是,一向关系铁磁的耿迪和包秋秋生分了。
包秋秋不再像以往那样,见天黏的恨不得住到耿家去。而是年夜饭筷子一丢嘴一抹,拎着贝斯就往外跑。
第三年开始,耿迪过年也不回来了。
与此相反,包秋秋跟耿亮倒是越走越近。
耿亮从小就好看,而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占便宜。好处是得到变得轻而易举,坏处也是,轻而易举让人不懂珍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大多是个花架子。
所以耿亮十几岁心血来潮有过一段时间想当兵,到底社会上诱惑多,最后也没像耿迪一般坚决的去了部队,而是读了两年大专,毕业后开始做生意。
顺风顺水的赚了第一桶金,耿大少爷又把眼光瞄准了b市的娱乐业。
b市的第一家声名大振的娱乐会所四海人间就是他开的。
包秋秋他们乐队就驻场在四海人间的一楼大厅,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半这期间表演。
包秋秋知道这是耿亮罩着给他玩。多少乐队挖空心思想进四海,耿亮都没点头。却把这个机会给了刚刚起步青涩不已的话痨与哑巴。
曾经有一次演出完,包秋秋去找耿亮的时候,大咧咧一推办公室的门,恰好看到一个少年跪在耿亮的双腿间埋着头,吞咽吮吸声音响亮。
包秋秋吓傻了,而那个少年听着动静一抬头,更是惊的包秋秋连着推了四五步,直接退到了门外,液压门缓缓自动关上。
我勒个大操!是当时圈子里小有名字的xxxx乐队主唱,据说有四分之一什么意大利还是挪威血统的那个cc!
那天晚上,包秋秋做了个可耻的梦。
梦里,坐在椅子上满脸淡漠各种不满意的是耿迪,跪在那里呼吸艰难却乐此不疲沉湎其间的是他包秋秋。
包秋秋从来没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对耿迪是种什么样龌蹉又渴望的心思。
他不止是喜欢耿迪,他还想睡耿迪,想被耿迪按着压在竹子上亲到腿软站不住,想让耿迪凶狠的欺负进入弄脏他。
诡异的是,包秋秋从来没有半丝半毫的念头想过自己去做那个进攻的角色,脑子里像是被洗过了,觉得天经地义就该是耿迪弄他,他屈从的份儿。
包秋秋抱着脑袋坐在床上发了半小时的呆,一时冲动,带着身份证和银行卡,还在抽屉里胡乱抓了把现金,就去了机场。
下飞机转大巴,然后又花钱包了辆破烂的可以进废品站的小面包,快半夜的时候终于到了耿迪所在的西北军区xxxx野战部队大门口。
包秋秋在部队招待所半宿没睡,香烟抽了一盒半,抽的脑子都疼,耿迪终于下了早操请假出来了。
b市已经春暖花开了,西北这边还冷,一早一晚零度都是正常。
包秋秋出门冒失,就穿了件夹克衫,当下冷的直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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