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瓶邪]胡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瓶邪]胡闹 分卷阅读33
往往倾囊相授,宠爱有加。这就像是,父母对最小的孩子最为照顾,地位是最高的。”
我想了想,这话虽然不对,但乍一听居然有些道理。择偶之事,关乎后半生,条件十分严苛。一旦确定下来,就是这辈子的唯一了。我不由挠了挠头,觉得在这件事上好像不用反驳刘丧。
刘丧应该是感到了惋惜,且不甘,但话已至此,只能作罢。我偷偷地想,你那些都是什么江湖套路,高人就一定徒吗?我们哥仨奋斗了那么久,后继无人,不也照常一天天地过?黑瞎子倒是徒,我的时候讲得好听,说我是他的关门徒弟,结果几年后转身又去了苏万,也不知道瞎子打算关多少次门。
“这么说,你符合了他的徒标准,”刘丧道:“应该也见过了他家里所有人,他家里人怎么样?”
“都挺好。”我敷衍道,转念一想,不对,怎么能把拜师说得如此容易,那我岂不是说话前后矛盾?我才口口声声说过“要获得他家里所有人的认可”,可不能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除了一个人,”我补充道,“除了有一个人要求特别严。”
撒一个谎,就要继续说一百个谎,不断地圆谎。闷油瓶家的人丁无以计数,更别说散落海外的。没有一个人见过张家所有人,我思来想去,不知道此刻该举出哪一个人的例子。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心理原因,闷油瓶的事上我尤其不擅长编谎。
刘丧看我面色有些为难,还以为我不方便说,他便道:“是师娘特别严吗?”
我一怔。刘丧见我这反应,以为是说对了,道:“一般都这样,师娘最不好对付。”
“对,”我顺着台阶下,点了一下头,“我师娘这人捉摸不定,不知成天想些什么。”同时我心说哪里来的师娘,只有我自己。一人分饰二角,真的很辛苦。
闷油瓶的“成功”不太具有世俗意义,别人模仿不来,也没法拜师。刘丧认了一个榜样,倒不是坏事,可惜没学到什么髓。要是他能学闷油瓶少说些话,少乱打听,我就阿弥陀佛了。
有惊无险,我和刘丧过完招,回到房间。正想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推开门,闷油瓶就站在门边上看着我,目光十分莫测。
我看了看门,回过神,道:“小哥,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他淡淡道:“在你咳嗽的时候。我本来想出去看看情况。”
但是又发现我其实在瞎聊天,于是他就站在原地,通过门缝偷听走廊上的对话,任我胡闹去了,基本是听了全程。我此刻有点抬不起头来,只好小声哦了几下,接着说:“咱就只看结果,反正刘丧那边已经被我摆平了。”
第24章白狼请睁眼
(白狼:狼人杀游戏中属于第三方阵营,潜伏于狼人群体中,但事实上与正反两方皆处于对立面。)
闷油瓶这人,应该不在意那些虚名,什么爸爸儿子,什么师父徒弟,我从没见过他对这些介意,他更不会因为这而置气。我有时候觉得,我们这些凡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打闹闹,大概就跟虫子叫似的,他连挥手赶都懒得挥。所以我们这些真正了解他的都不怎么怕他,我打着哈哈含糊道:“爸爸你去睡吧,徒儿知错了。”
闷油瓶平静地看着我,我正提防着他给我来一手的时候,他转过身道:“过来吃药。”
我松了一口气,跟过去,把我那些药瓶掏出来,结果被他逮住,用嘴喂了药。并非我愿意配合,实在是我不敢让闷油瓶瞎吃了我的药。药片在他嘴里,我只能赶紧抢过来,心说好好好,你是大爷。
吃完药我就麻溜地睡觉了,今晚没有雷电声,应该能睡个好觉。想了想,我翻个身,问闷油瓶:“小哥,听雷的时候,你做过什么梦吗?”
我进一步解释说,目前在他身上发生的最严重的现象,就是那些呓语了。但我还耿耿于怀的是,我自己第一天在雷声中做的那个梦。我理应是个绝缘体质的正常人,为何还有那样的反应?
“难不成我身体里真的有一部分张家血统,”我打趣道:“爸爸?”
闷油瓶摇头,“听雷时我没做过梦。再者,雷声与人体之间的关系,我们还需查一查。”
“我觉得你比焦老板那些人正常多了,”我随口道:“既没有翻白眼也没有口吐白沫。就算张家和听雷之事逃不开干系,估计张家人也‘进化’得比较完善了。你看他们搞得像个邪魔外道似的,但你现在就很自然。”
第二天,我走出房门。
胖子正在走廊里活动身子,然后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我。胖子的这种眼神,我真的太熟悉了。我过去特别坦荡地说:“刘丧跟你们说了什么?”
胖子笑了几声,道:“你这招妙啊。”
我谦虚道:“过奖过奖,只是随机应变。”
随即我拍了下他的肚子,正色道:“说正事。这里的雷声,对小哥也有影响。见鬼得很,那好像是什么思维层面的改变……”
省去之前那些冗余的哲学思考,我大略把事情讲了一讲,胖子听完后道:“这么说,咱得给小哥测测脑电波?”
我便说你得了吧。就算没有现在这件事,闷油瓶在其他方面也都异于常人,至于他的脑电波,必定不会愧对于张家特能苏的称号,说不定还能给你折个《我心永恒》的乐谱频率出来。
胖子道:“好了,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小哥表现都挺正常的。我觉得,事实没准很简单。”
嗯?我看着他,心说你什么时候对神学有研究了?胖子轻松地笑了一下,“我上的学肯定没你多,我的专业知识储备也没你俩那么宽泛,所以我的思考主要就基于自己的阅历罢了。天真你多半是被小哥那句‘没有时间了’给吓蒙了,又想起了咱当初西王母国经历的恐惧。你要跳出来,跳出来。”
他指着我脚底的地面,道:“你站在了一个小圈里,这个圈是所谓的‘天授’,是自我的意识,是啥都行,它们都太深了。”
跳出来。最外面的区域是结果,是一种表象。
“你要是谈心谈感情谈人生,那你站在小圈里没问题。可是,咱们现在又不是谈什么恋爱,是要解决一件事,”胖子拽了我一下,让我往前移几步,“走出来,你想想,这事不就是催眠吗?顶多是个高端催眠,差别能有多大?走吧,别愣着了。”
*
一直到饭点的时候,我都在琢磨他那几句话。
我原本准备随便点几个菜,大家也就随便吃吃即可。但是胖子招来土楼的服务员,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似乎加了菜,显得有些图谋不轨。
我抓着筷子正想着事情,看见胖子点菜的神色,我就忽然一下警觉起来,有种




[瓶邪]胡闹 分卷阅读34
很不好的预感。果然,这一顿便饭将至尾声时,端上了饭后点心,一人一蛊土笋冻。
刘丧本来今天神有点蔫儿,看到这道菜后,拿勺的手猛地一停,抬头问:“谁点的?”
黑瞎子一派八风不动的作风,像喝蔬菜羹似的囫囵一口气吃了,然后对刘丧善意劝说:“挺好吃的,我以前有段日子顿顿吃虫子。”
胖子趁机道:“你偶像吃饭从来不挑食,讲究饮食均衡,身体才棒。”然后转头对我道:“对吧?”
我瞪了他一眼,心说竟然在这儿等着我。胖子就对闷油瓶道:“小哥你看,他真的挑食。”
闷油瓶不作回复,开始吃他自己的那一份。其实我自己对这一类食物没有那么抗拒,烧烤的时候也会吃油炸知了。但是眼下面前的这一道,视觉冲击力比油炸知了要大得多,别说吃了,光是看看可能就扛不住。胖子煽风点火:“咱在墓里遇见的虫子海了去了,还怕这?”
我额头青筋一跳,“那些至少是有壳的。”
胖子大概是想做一下行动前的动员工作,就是手段有点特殊。我看见刘丧逼自己吃了几口,脸色发青,坚持片刻后才突然俯身往地上吐了一口。胖子一脸怪可怜地看着他,“连这都吃不了,还怎么战胜以后的困难,还怎么挑战极限,还怎么视死如归?”
我当然不像刘丧那么反应激烈,只是近两年过得舒坦,在家吃得也香,突然来这么一下,习惯转换不过来。我看了看面前的东西,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眼就迅速伸手一抄,打算直接吞。闷油瓶忽然抬手一夺,拿走了我的这份,淡然道:“不用勉强。”
胖子看了看他,又看看我,那套挑战极限视死如归的言论一下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了。好像闷油瓶替我这么一挡,就没极限什么事了。
黑瞎子并不关心我们这边瞎闹腾,一边抹嘴一边玩手机。等我们闹完了,才徐徐开口:“刚刚打听到了一些东西。”他向我们凑近了些,按了按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很多条信息。
我们认真坐好,刘丧喝茶漱了口。黑瞎子在外面混得久,消息来源倒是广。他道:“第一件事,萨沙这人04年就出来活动了,正好是他老姐死的那一年。”
我心中一动,那小子是真的因为阿宁的缘故?这故事也太“励志”了吧。
“但是,”黑瞎子一顿,“他刚出来的时候年纪非常小,没名气没能力,也没什么依靠,显然,他老姐生前积累下来的资源并不能转给他。他几乎是什么都没有,这个世界不买他的帐。”
转折点在于两年之后,萨沙就突然拥有了自己的势力。“这个转折点,发生在一次下地之后。萨沙因为机遇巧合,那一次接触到了一批人。那批人,似乎是一个内部运作成熟的组织。”
我们明白了,萨沙看来是遇见了那个焦老板。他初始的动机是自己老姐,但整个过程由于焦老板才得以持续。萨沙加入焦老板,相当于弱者投靠强者,尚在情理内。但是焦老板居然就同意了,同意当年那样的一个小朋友成为手下成员?
十年前左右,萨沙还小,焦老板不怕自己的组织被一个小孩子折腾死吗?我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和那几个高中生的故事。敢容一个不稳定因素,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不是说过一嘴吗?”胖子朝我大咧咧道:“焦老板那不是夹喇嘛的,是搞宗教信仰的。看那小孩带着仇恨,估计潜力不小,就把他为己用,继续发展发展。”
黑瞎子示意我们还没到小组讨论的时候,道:“萨沙的事情暂时就这样,还有一个人,焦老板。焦家的事情没打听出太多,现在我知道的是,焦老板年轻的时候跟过吴三省。”
话音一落,几人全看向了我这里。我那一瞬心念电转,皱起眉头,“你是说……”
黑瞎子笑着道:“说起来,我们现在之所以在这个地方,都是因为你三叔留下的指引吧?”
我当初只是在雨村到一条短信,随即按照指示,便一路探到了听雷的事情,然后事件慢慢发酵,最终我们来到了雷城。“现在要开回忆大会么?”我问。
胖子拍了拍我肩头,道:“可不可以这样想?很多年前,在你三叔和焦老板一起做事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这个地方,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事情并没有了结,没准还爆发了矛盾。于是,在今天,焦老板通过他的手段回到这个地方继续,而你三叔则把任务交代给你。父债子偿,叔债侄子偿。”
我大骂道:“谁他妈的欠债,我三叔没那么怂,再说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才给我线索?小哥刚出来那会儿,我们也是意气风发,三叔那时怎么不联系我们去做事?”
胖子跟我翻起了老黄历,“小哥刚出来那会儿,谁叫得动你?最初那段时间里,是哪一个人整天思前想后的、没有勇气去……”
刘丧听得有些糊涂了,闷油瓶侧头朝我和胖子扫了一眼。黑瞎子及时用勺子敲了下饭碗,“来来来,综合一下目前我们所掌握的信息,焦老板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计划。萨沙是中途加入,你们觉得萨沙的目的和焦老板会是一样的吗?”
胖子转回正题,“给他老姐报仇?热血少年的必经之路?”
我不自觉用手指轻敲桌面,边敲边分析道:“两个人的前半生经历没有太多重合,应该是两种全然不同的人格,他们的欲望和动机也不可能相同……小花既然选择混入那边的队伍,或许说明,他们那个团队并不牢固。”
我抬眼,看了看他们。闷油瓶点头,道:“想必存有异心。”
第25章禁言时间
小花那昂贵的暗号为我们指了条明路,我们遵从着表盘上的时间和方位,到了这一天便一路行进。这里地形以丘陵为主,野外活动难度不大,但是与此同时,相对平缓的陆地也是藏不住痕迹的。我不敢确定,小花让我们沿着这个方向走,能看到什么遗迹?
这条线路上没什么土楼建筑,反倒进入了原始的密林。
今天风很大,头顶上方的树叶时不时地沙沙作响,虽然声音好听,却干扰了听觉,特别是刘丧,似乎总在提防着背后树里窜个东西出来。
黑瞎子说,当初他和闷油瓶困在地下时,是沿了水道走的,最后从一口泉眼逃上了地面,尚未亲身进过雷谷。那地方好像深不见底,也鲜有人踏足。
那个峡谷并非崇山峻岭的产物,而是藏在丘陵地带的密林中,非常奇异,就好像一个平面上突兀的下凹裂缝。类似的地质现象在新疆也存在,多数分析是由于地面经历了漫长的夷平作用,加之降水丰富,河水下切,才打造出此等奇观。
但福建这地方能拥有如此陡峭深陷的峡谷,却是一个谜了。




[瓶邪]胡闹 分卷阅读35
我以为小花的指引应该与雷谷有莫大关联,也已做好了在悬崖边直降谷底的心理准备。不过,沿着这个方向行进,并不是入谷的最短路径,而是来到一个类似于缓冲区的坡面。
肉眼可见前方是逐渐下沉的地势,我们站定在这里,不再继续往前。显然,从这一处进入雷谷,难度就大打折扣,胖子瞅了眼远方,道:“原来这条路是个残疾人便捷通道。”
下面一大片植被极其茂密,很难看清楚什么,犹如无边无际的绿色云海。天气不坏,雾气十分稀疏,如果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会被挡个一干二净。目前四周十分平静,先前我们所遇见的那些奇怪的黑色烟雾,据说是自谷底升上来的,现在也不见影子。
黑瞎子就近爬上一棵树,蹲在树顶高处,去打量下方谷底。胖子给我和闷油瓶一人发了一把小火铳,说凑合着用。正是他之前从那栋楼里搜刮出来的,锈迹斑斑,射程能有个二十米我就谢天谢地了。一言难尽,我虽嫌弃,也只好拿来。闷油瓶仅看了一眼,就别在腰间,好像并不把它当回事,也没有使用的意思。
胖子指了指我俩,半恐吓道:“这至少还能射出子弹。你们当心点,要是不小心走火,射出来打到了什么命根子……”
“这恐怕连个鸟都打不中。”我一语双关地说道,用手指挂着扳机掂了一掂,这古早的武器还有点重。
刘丧站在不远处,一直仔细聆听着什么,这时忽然猛地冲刺跑开,吸引了我们所有注意力,只听到他道:“有东西。”
唰的一下,他背后便有一道黑影坠落,穿过层层叶片直砸下来,不知是个什么。我立马掏枪,那东西几乎掉在刘丧脚旁,然后头顶上就传来黑瞎子的声音:“是我扔的。”
闷油瓶走去,从野草间将东西拎起,是一只雀儿。身子一动不动,软趴趴地耷拉着,不见丝毫威慑。
刘丧就要跟黑瞎子破口大骂,我走到闷油瓶跟前定睛一看,这鸟紧闭着眼,毛色失去了光泽。而且,摸上去没有任何温度,甚至还有一股尸体特有的恶臭味。我一愣,看向闷油瓶,他点了点头,道:“死了好一阵子。”
把这具鸟尸翻一个面,赫然是一道血肉模糊的口子,拉得不长,却很深。
胖子道:“奇怪,鸟尸在野外不可能保存得下来,总会被吃掉的。就说这伤口,居然没有虫子蚕食……”
黑瞎子在高高的树上悠悠道:“这片林子里,连一个鸟窝都没有,掏鸟蛋都没处掏。”
换句话说,这里根本不适合生物活动,就连意外死亡的鸟类,体内都可能含有某些毒素。黑瞎子从树上灵活蹿了下来,胖子挥挥手道:“走吧,趁现在不打雷的时候进谷。”
*
根据历来的传统,向来是身手敏捷者打头阵,但是我们这回人数少得可怜,能派上用场的人屈指可数,几人也就一起行动。在早先那阵子刘丧倒挺活跃的,今天却安分无比,我回头瞄了他一眼,他显然没有了以前那种固执的表现欲望。
先前他可能想在偶像面前多多展示自己,但是那晚上我跟他谈了谈话,也许打破了他心底的梦,刘丧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什么闷油瓶真传。况且,说不定他也想清楚了一些事,传奇神话之类的东西,毕竟过于飘渺。我可以感觉到,那种狂热粉丝的光芒在他眼里正一点点消散。
我最初认识闷油瓶的时候,其实内心深处也滋生过对于强者的崇拜,这是非常自然的反应。
但是,种种的外在评判不过遮眼浮云,如果我们要真正认识一个人,甚至是认识自己,都需得去看看更多风景。
突然间,刘丧脚步一停,朝我们嘘了一声,轻轻地说:“我听见有鸟叫。”
胖子道:“你小子真想去掏鸟蛋?”
刘丧一脸肃穆,“鸟叫是从谷底方向传来的。”他侧过脸,不断调整听声的方位,道:“至少三个鸟窝。既然说谷底危险,下面怎么又有生物存活?”
我心中一动,难道说下面存在一片安全区?
黑瞎子笑起来,招上胖子,说要去鸟窝掏点东西,好好加个餐。刘丧听了一听周遭的声音,又忽然道:“等等。”这次他的声音更加紧张,“有队伍来了,西南方向。”
刘丧的耳朵是最灵的。一瞬间,我们所有人化身成猴,爬到树上。这片密林里树木高大,足有五六层楼的高度,因为光照的缘故,只有最上层叶子繁茂,必须爬到顶部才能藏身。爬树这事儿,难以协调身体,姿势容易出糗。刘丧一边向我们口头报告对方距离多远,一边蹭着树干开始移动。
爬之前最好挑一棵最粗最壮的,我快速扫了眼,在附近选定一棵,抱住主干就要往上攀。但与此同时,胖子他们也都看中了这株,一时间面面相觑,相对无言。这树没那么粗,承受不了四个人同时攀爬,瞎子和胖子看了看我,随即闪到一旁,去爬其他树。
还剩下一个闷油瓶,我看着他,他示意道:“你先爬。”
看来这是一位大有信心的选手。我没有废话,抓紧时间,腰部发力向上挪动身子。
我刚爬上两三米的高度后,闷油瓶便紧随其后迎了上来。我们在同一根树干上,相对位置一上一下。我对闷油瓶爬树的能力毫不怀疑,只要他想,不论干什么,动作都很快。为了尽量不阻碍他,我在上方必须全力攀爬,才赶得及他的速度。
中途没什么枝桠,只能凭自己的力量,爬起来比较痛苦。我用双腿圈住树干,四肢带动腰部,都不敢停下来喘气。另一边,刘丧在心急火燎地催促我们,“是那些人……快去顶上藏起来。”
我抬头,已离树顶的目标不远了。我稍稍一停,深吸一口气准备猛爬,大腿蓦地被人托了一把。
闷油瓶在下方抽出一只手,那支撑的力道与我动作同步,分担了部分重量,一下子让我爬得更高。我不由笑了一下,心说真给力,一面继续爬。但马上就笑不出来了,我感到那只手移了几寸,稳稳托在屁股上,分辨不出无意或故意。
我赶紧加速爬,闷油瓶便帮得更全面了。他似乎用腿固定住了自己,两只手都伸来托着我。臀部两边俱是被他一双大手托住,确实有助于我发力,但也确实让我不合时宜地想到其他某些事。身下那力道像是大公无私的托举,又似是暗暗把我揉了几回。
待我终于爬上去,扒住顶部的粗树枝,向侧方移开身子,总算能藏身于树荫里。爬完后不脸红气喘,我大口呼吸,心道刚刚是个什么情况?
闷油瓶三两下冲了上来,一脚踩在树杈上,一手搭在我的腰间,和我躲在同一个角落中。我眯起眼睛打量附近,胖子也刚好翻了上去。我向他们比了个ok,其他人均打手势回应,自




[瓶邪]胡闹 分卷阅读36
此五个人全部躲好。
刘丧不仅朝大家比ok,又特地向我和闷油瓶比了大拇指。我有些怔了,他眼神中仿佛还有股佩服,刘丧蹲在叶丛里,一只手朝我们缓缓做了个向上托的动作。
我明白了,客气地笑了笑,假装刚才就是一对师徒的默契配合。两个人在紧急时分去爬同一棵树藏身,于情于理得要毫无戒备与隔阂。如果说刘丧之前还对我说的话将信将疑,现在他该是深信不疑了。
我向刘丧微笑完,转头看了看闷油瓶。他接到我的眼神信号后,仍是一脸淡淡的表情,活脱脱个正人君子。有些事情不可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若是说了反倒显得我自己不轨。我便作罢,只在心中暗暗记上一笔。正有些愤懑不平,就听见闷油瓶在我耳边似乎轻笑了一下。
……妈的。
不消几分钟,刘丧说的那队伍就赶到了此地。萨沙领着人,也在这条路线停下。我忽然心生疑窦,小花让我们在这个时间点前来,不应该是帮我们避开敌人吗?为什么反而叫我们碰上了?
萨沙这次领的人我没见过,多半又是换了一批新的。他们那队伍停驻在原地,不知在等待什么。我们也就只好留在树上,大气不敢出,全员变成木头人,偷偷窥视。
难道小花是故意的,故意叫我们暗中跟踪这队伍的行动?
1...910111213...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