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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胡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我低头走路,差点跟着胖子一道进了他的房门。胖子猛地转身,就扳过我的肩膀,“出去一趟后你连住哪儿都忘了?我不是早就把你行李扔进小哥房间了吗?”
我被胖子一把蛮力挡了出去,便眼睁睁看着他一人独享原来的双人间。走廊外,闷油瓶正开着门等我,胖子顺势将我推过去,开口没个正形:“你们不用怕,这栋楼不扫黄。”
第21章预言家的金水
(金水:狼人杀游戏中,若预言家验明了某一人为正方阵营,其人则被称为金水身份。)
胖子贴心地替我们关上门,我转身张嘴正要说句话,门板就差点撞上了我的脸。我好笑地叹了口气,同时听见推搡的声音,走廊外,黑瞎子逮住了刘丧,像个狼外婆似的油腔滑调劝他入队,刘丧则嘟囔着“把首款结清再继续卖命”。
闷油瓶没有说话,进淋浴间去冲洗。
我大概知道外面几个人的心态,特别是胖子,现在抱的多半是玩一玩的想法。越惊险越好,让他大展多年前的风采。为什么有人喜欢蹦极,去追求那种肾上腺素激增的感觉,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说到底我也体会过那些经历,种种刺激确实可以拿出来好好吹一吹。
但是,事到如今,我只想要所有人好好的。以前喜欢蹦极,是因为脚踝上系着绳子,蹦几次都没事。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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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保证,那根安全绳还在不在。
我想过了,假设闷油瓶所说的天授现象与失魂症有联系,在张家内大范围出现,那么根据那几张族谱,生活在雷城的那几代人,他们就像是发展史上的一个“断代”。这个断代是一个里程碑式的节点,可能是启动天授的诱因,也可能是对天授的考察或反抗。
天授时,会被剥夺自我的思想,失去自我的神意志。且不论过程,只看结果,显然天授已经“流传”了下来,至少在闷油瓶身上有所体现。至于萨沙和焦老板,他们似乎也窥见了一二,甚至像要对其进行一番利用。
这玩意儿没那么好对付,我们现已踏上这片土地,要么斩根除草把这事给解决了,要么任其恶化……但那恶化的终点,是我能接受的结果吗?
我翻身上床,不能睡着,一方面是思虑过重,另一方面,旧病发作后仍有些影响,止不住地想要咳嗽。我那病成因复杂,治起来也复杂,整个呼吸系统犹如大型施工现场。我可以忍受病痛,却忍不了因病而失眠。
肺部再疼,大不了吃止痛药。喉咙口的咳嗽,那又是另一回事。睡觉的时候,人体控制咽喉肌肉的神经会十分兴奋,喉咙敏感,咳嗽频率便大幅增加。而且,一旦咳起来,没完没了,因为其中存在正反馈作用,咳嗽得越多,神经越是亢奋。
我用力地咳了十来下,与此同时,闷油瓶洗完出来,走去翻动我的包。
我睁开眼,明白他在翻药,便问道:“有止咳水吗?那个比较管用。”
他拿了药,盛在碗里端来。这类药物含有一些不那么健康的成分,喝多了容易成瘾,需得把握得当。我却看见闷油瓶直接向碗里一倒,就倒出适当的剂量,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替我看过了包装上的服用说明。
我半闭着眼把药一饮而尽,睁开眼又看到碗壁上浮动着细碎的光芒。
我反应过来了,欲言又止,赶紧拿纸巾来将这只碗擦干净,心道罪过罪过,我不是有意糟蹋的。“小哥,它好歹是个文物,你就给它个面子。”我低头擦拭,看了他一眼,道:“建盏的藏价值很高,我们这只还是宋代的,别再用了。”
闷油瓶显得理直气壮,淡然地说:“没有其他碗了。”
胖子要是知道我们还在用这只建盏吃饭喝药,回家非得在墙上挂个勤俭节约的标语不可。大约在闷油瓶眼里,这与三块钱一个的地摊货没有区别。我琢磨着,如何把这种文物价值的观念传输给他?
“不是我小气,其实我拿来也没什么用。”我想起那几句玩笑话,道:“这真的是我准备的嫁妆,你总得好好着吧。”
闷油瓶看着我,似乎觉得那到底是个玩笑,真假不定的。我就有理有据地说:“不信你去问前台,这个包裹的时候,货地址可是你的房间。”
他眼神闪了闪,道:“你的嫁妆?”
此时我的脸皮已被自己丢到了脚下,厚颜无耻道:“今天先给你建盏,如果不够的话,以后再送你几件别的。”我把碗推到闷油瓶的手里,“好了。东西已送出,就没有变卦的余地。”
如果交给他,他一定保管得妥妥当当,总比以后某天被我失手打碎要好。而且,在雨村时没什么贵重东西,送礼物都没法送,今天正好顺水推舟送他一件无价之宝,一石二鸟。
闷油瓶想了想,下了碗,放进他的行李中。我一时来劲,继续胡扯:“寓意是,推杯换盏,同舟共济……永不悔婚。”
说完最后一个字,我见闷油瓶脸上那么认真,一下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就倒在床上,把脸蒙在被子里偷笑。
笑了几下,被子被他扯开。闷油瓶欺身压下,那张脸瞬间贴了过来,神情却是郑重至极,定定看着我,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当真?”
我就起了笑意,一字一顿道:“当真。”
那张熟悉的脸上,透过他的眼睛,我仿佛能看见那些压抑在深处的一丝一缕的心音。我不由得喃喃道:“我认得你,小哥,你就是你。”
像是仔仔细细的一道预言,虽全无依据,虽不得头绪,我就如同个预言家,任性地向他昭示:“现在是你,以后你也一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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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得久了,腿更是酸麻,扶着墙站起身,小腿竟然微微打颤。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我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忙道:“稍等。”
第22章狼人王请睁眼
(狼人王:带领狼人们的首领角色。)
还真叫胖子一语成谶,说是扫黄打非,现在外边就来敲了门。
虽然我把那一滩东西吐了出来,但嘴巴里仍然弥漫着闷油瓶的味道,我抹了抹嘴角,赶紧跑去水池前匆匆漱口,又抓过裤子套上,就听见门外嘀咕道:“这么早就睡了吗?”
我换上平常的神色,开门道:“还没睡。”
门外站着三人,胖子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敏锐地一盯,看着我的衣摆说:“你在穿着衣服洗澡?”
刚刚闷油瓶要给我洗,花洒对着那地方冲,衣服下摆不沾上水。我掩饰性地用手蹭了蹭,一句话搪塞过去,就道是洗手时打湿的。胖子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衣摆的位置,我镇定地心想,你们怎么可能猜得出我俩方才玩了什么?
闷油瓶也整理完毕,从我的身后走过来。
黑瞎子抱着双臂看着我俩,那若隐若无的笑意让我此时觉得有些惊悚,他轻描淡写道:“没打扰到你们洗澡就好。”
刘丧脑袋上的纱布已经全部拆下,只剩几小片淤青。我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连忙道:“小哥答应给你签了,你还要吗?”
刘丧狂点头。闷油瓶不明就里,侧头向我递了个困惑的眼色,并不知道我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把闷油瓶推回屋,随便掏出了纸笔。
我背对着屋外的人,冲他低声道:“买一下人心。”
门外的人也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我模仿着闷油瓶的字迹,飞快地在纸巾上写下了十个“张”字,然后将纸和笔塞到闷油瓶手里。
于是两分钟后,刘丧在门口亲手接过了他偶像的签名,我看见胖子悄悄给我比了个拇指。
我们在雨村的时候,有时香港那边来人探亲,想要见族长,起初我还装模做样地向闷油瓶通报一声,后来干脆模仿起他的签名。批条子的事情就被我一手包办,明面上不论是我签还是族长签,其实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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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的手笔。刘丧跟张海客比起来更是连微薄的血缘关系也没有,我都懒得签张起灵的大名,光是一个单字便够他满足好一阵子了。
闷油瓶虽在众人面前配合我演戏,但刚刚私下里目光盯了我几秒。我们几人去胖子的房间商量事情,路上,闷油瓶低调地和我走在末尾,趁旁人不注意之时,过来和我咬耳朵,用气音说道:“什么时候学会了伪造我的签名?”
我轻咳了一声,低头把他稍微推开,我觉得自己一时并不能解释清楚。
胖子那儿本是双人间,我去和闷油瓶睡之后,胖子房间的另一张床上就堆得满满实实。他从那座老土楼里搜刮来的手铳还掉着土屑,被扔在床单上。黑瞎子推开一部分杂物,挤着坐在床边。刘丧似乎要寻个地方坐下,视线扫了一圈,但未果,只好退后几步站着。
“我们奖罚分明,奖已经给你了,”黑瞎子翘起腿,对刘丧道:“现在来说说你那会儿逃跑的事情?”
刘丧皱了皱眉,“本来我就没有完全的把握,那瓶驱虫水失效,我认栽,我们不也好好逃出来了?”
胖子接道:“他一个老人家,又是半瞎,行动的时候需要别人照顾着点,发生意外的时候,你小伙子多担待些。”
黑瞎子意识到胖子在说自己,居然倚老卖老起来,叹气道:“年纪大了,需要徒弟照顾了。”
“认你当师父,我没兴趣。”刘丧一口回绝,随后目光慢慢移向闷油瓶。
我看出了点意思来,心说小朋友真是志向远大鹏程万里。“不是所有道上的人都爱徒弟,这一位就没辙。”我对刘丧道:“小哥家规矩多,你不仅仅要获取他一个人的认可,还要获取他家里所有人的认可。”
刘丧好似懂了,点点头,接着犹豫道:“家里所有人”
黑瞎子一声打断,“小朋友,逃跑归逃跑,你当初是沿哪条路线跑的?听到什么别的声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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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交流信息,对了一下时间,在瞎子和刘丧走出寄宿的土楼、遇到危机之时,正是我们三人在地下闹得一团糟的时候,几乎将那个巨大的传声装置玩坏。也就是说我们正好触发了声源,地上或许甚至能听得到声音传播的路线。
“我在野外跑动的时候确实听到了很多声音。而且,如果恰好站在某一个位置,好像能听见四面八方的全部动静,地下非常吵。”刘丧道:“但那时顾着逃跑,没有记住那个位置。”
我心思一转,掏出小花那块显示方位的登山表,又调出卫星地图,算了算相对位置,然后在地图上画了一笔,转头问刘丧:“你说的那个能够耳听八方的位置,是在这一带吗?”
刘丧思索片刻,“应该是的。”
胖子露出灵机一动的笑容,“四面八方都有声音,也就是说在那附近的地下,有很多相似的东西。”
“这个地区,土楼密集,”我慢慢道:“如果每一栋楼是一个据点,彼此在地下暗中相连,声音的传播就会像是一张大网。蜘蛛之所以结网,是因为网上接的任何一处振动都能传播开来,非常方便。”
胖子又将我们在地下的奇闻大略讲了一讲,说到那些或有头或无头的粽子,一时激动,站起来抓过刘丧做示范,化手掌为刀刃,压在他脖颈后方,嘴里道:“从上而下,就这么咔擦一下。”
刘丧赶忙挣出来,出于强烈的求生欲望,离胖子远远的。黑瞎子笑着道:“这么说,那些人似乎是自愿掉脑袋的?我这儿有一件事,也挺有意思。”
黑瞎子看了看我们仨,似乎故意酝酿着气氛,迟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听人说过,有个家族在这里曾经受到过绝对的控制。我当时听完就觉得他用词奇怪,什么叫做‘绝对的控制’?”
闷油瓶立刻淡淡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黑瞎子摆摆手,“我没别的意思,我也没有骗你们。只是去拿那药方子的时候,偶然偷听到的,那人似乎是一个家族残留的后裔,从东南亚来的,看起来早已脱离了他的家族。”
我们倒是头一回听见黑瞎子说这事,他的意思是,他曾经见过一个张家遗裔?
如今散落的遗裔应该没什么力量,但那句话却值得深思。瞎子未说出口的话是:地下的大规模斩首现场,与那个被控制的家族有没有联系?为了抵制那股控制力量,所以了结自己的生命作为抗争?或者是,两方斗争后惨败的结果?
我当时在地下分析的结论,那确实可能是一种思潮,一种变革。
这个地方周围,似乎打听不到什么奇观异闻的传说。一方面,这里的“奇观”也许与物质无关,是“看”不到的。另一方面,看过“奇观”的人,可能都投入到那场变革中,继而消失了。
胖子道:“合着您是觉得,这里有只看不见的上帝之手?”
黑瞎子笑笑,“谁知道呢。”
我听着这对话,又想到一些天授的猜想,顿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自觉望向闷油瓶。他看了看我,便转过头,出声道:“那么,你觉得焦老板的那些队伍,是由谁带领的?”
实际上,闷油瓶现在没有看着任何一人,硬要说的话,好像在看着窗外的空气,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但是,又确实是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发问。
刘丧抢答:“你要擒贼先擒王?”
胖子摇头,道:“真的有人在带领着那些一听雷就群魔乱舞的狼人吗?”
如果真有那么一股控制的力量……我道:“老早就想说了,他们那些人的举动不像夹喇嘛,而像是宗教团体。”
闷油瓶看着我,缓缓点头。黑瞎子打了个响指,转身就朝刘丧一挥手,“听见没,这才是满分答案。你就算想当我徒弟,我也不想你啊。”
且不说力充沛的反常现象,他们那些人,不仅集体听雷,还听得身体抽搐,直翻白眼,好似自虐一样。而且萨沙对于我的仇恨,是一种另类扭曲般的执着,看起来实在是个无法沟通、思维疯狂之人。我开口补充道:“超出了正常意义上的宗教范畴,更像是邪”
这话就此打住,不必再多说了。刘丧愣怔住了,好半天后道:“你是说,他们心目中的领袖是一道雷声?”
说出来就显得相当滑稽了,我忍不住笑场,搞得刘丧更加不知所措。我摆出严肃脸,“表面上是这样的,深层原因还需调查。”
这股控制藏在雷声的背后,藏得天衣无缝,所以我们直到现在,没一个人能近得了身。那是种看不见的危险,也是种看不见的美丽,有人避之不及,也有人趋之若鹜。刘丧站在原地,似乎一个人琢磨了老半天,我们心知这小朋友多半想不明白,便也不再向他过多解释。
我突然倒吸一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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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如此说来,闷油瓶身上的情况就显得扑朔迷离了起来。其实我说得也不全面,那个应该比邪(河蟹)教更可怕。因为这种控制远不止于人为,因为我如今也尚未看透。
就要离开房间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刘丧。他拽住我的衣服,轻轻向后一扯,意思是留步,有话对我说。
闷油瓶在走廊上回头看了看我,我向他摆摆手,让闷油瓶先行回去。想来刘丧要问我的,无非是那么几个话题罢了,我耐心地打算进行一对一交流,在墙边找了个舒服的站姿,向后一倚。随后,我听见刘丧小声道:“我一直觉得,我和你没什么话好说的。但是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
第23章预言家请发言
刘丧一向不把我们这些人当回事,他这次开口的话题应该与我无关,是要打听其他事了。
“你说后天要去的那个地方,是这个地区的核心地点,可以集到所有声音。”他难得踌躇地说道:“但那里也是雷谷的方向……刚才你帮我要到了签名,的确算是我欠你一次了。”
我看了看刘丧的神情,心下了然。他以为这是一笔交易,我之所以主动帮他“追星”,是因为我要用他偶像的珍贵签名,来换他帮我们闯入龙潭虎穴的一次卖命。抱着这样的想法,刘丧现在是发自肺腑地犯起了愁,因为我们还没通知他具体做些什么,或者具体有何危险,所以他大约就有些惶惶不安,不知后面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他压根不清楚,闷油瓶的签名其实是我的一个小小恶作剧。这里面不存在什么规矩或人情,而是我们单方面对他的捉弄。
我心道真是造孽了,刘丧满脸写着“请给我个痛快”。
我干咳一声,清清嗓子,道:“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哥其实是个仁慈善良的人,他没什么偶像包袱,要几个签名不是难事。”
刘丧脸上有些狐疑,我拍上他的肩,道:“下地的时候好好干,就算是不辜负小哥的好意了。”
我简直是想也不想就给闷油瓶脸上贴金,反正他不在场,我全推到他身上。
刘丧好像能接受这种说法,垂眼看着地面,不知又在暗自思量些什么。我目前的主要原则是稳定军心,最好让刘丧做一个乖巧不闹事的粉丝,赶紧做完事就走人,因此现在我必须大显神通把他糊弄过去。
片刻后,刘丧忽道:“据说偶像不喜欢和别人过多接触,前阵子我观察后发现也确实如此,他不怎么和人打交道。但是,你们好像是例外,尤其是你吴邪。为什么?”
为什么三个字发音特别重,仿佛他刘丧身为粉丝就有权挖一点花边新闻出来,渐渐摆出了一副娱乐记者的架势。我不动如山,张嘴将问题反扔回去:“我们和小哥多年交情,不是很正常吗?”
刘丧摇了摇头,竟是和我认真解释:“当初你轻松答应了我索要签名的请求,让偶像给我签十个,就好像你知道偶像一定会答应。还有在你用药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楼下打了饭给你送上去。”
观察得很细致,我不动声色地想,他还在房内扒了衣服给我上药。
刘丧继续说:“你们好像还经常两个人一起在楼顶看风景聊天,或者同去楼下喝茶。”
我心中一惊,你们追星的人侦察力都这么突出吗?
刘丧接着抖出更多的证据,“之前你受伤,需要人照顾,所以两人睡一间也不奇怪。现在你早就痊愈了吧,却继续睡在那里。依我之前的观察,他睡觉的时候,根本不习惯旁边有人,他和道上许多老手一样,只有确保安全才能真正入睡……”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了,甚至想冲上去捂刘丧的嘴。但刘丧说个不停:“所以,他肯定特别信任你,而且是不一般地信任。还有你们交谈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感觉排他性。在许多次的对话中,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人插不上嘴。也许你觉得是我多心了,但是,在我看来这感觉十分明显,让我不得不反复注意到。”
我沉吟着,心想难道这才是刘丧和我谈话的目的?如果只想问行动安排,他大可以找别人,但是这件事,只有我能回答他。在粉丝搜集的所有情报里面,唯独会遗漏一项,那一项多半是外人毫不知情的。或许,刘丧已经看出了些端倪,又或者他的“粉丝式直觉”跑得比思维还快,就决定把我拦下。
我四两拨千斤,“你是觉得,我没资格被他这么信任吗?”
刘丧拧眉道:“有个事情,我老早就考虑过,我也是能接受的。但是这阵子遇到了你们,我觉得……”他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讲出后半句,似乎是不敢讲,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最后潦草道:“不,我的想法可能太荒谬了。”
我冷静地看着他,好像能够猜到那些未尽的话。我得好好组织语言,解决一下刘丧的疑惑。感情私事是隐瞒最深的信息,有些身份牌得藏起来,不方便让他验。
“小哥和我,之所以拥有这种看上去不可思议的信任关系,是因为我对待他的方式和你们不一样。”我尝试将这个问题进行化解,“你将他视为偶像,也有其他很多人把他当作偶像,为的是什么?你们这些小一辈看重的是什么?”
刘丧从混乱的头绪中恢复了回来,“他厉害。”
我笑了,“‘厉害’是一个结果,一种表象。你们可能很清楚他下过多少斗,清楚他和多少人交手成功,甚至清楚他的身价有多少。但那只是一些足以用数字表达的结果,浮在纸上的东西,看一眼就够了。”
我开启装逼模式,表情一下变得高深莫测,摊开自己的左掌心,右手则在上面画圈,“这里有三个同心圆,最外面的大圆是结果,中间的圆……”
“是过程和付出。”刘丧道:“最里面的小圆就是动机。你是想这样说吗?”
我点头,“大圆是外在追求,小圆是本我。这个小圆藏得越深,就越难验证,就越不容易看到。”
刘丧抬起头,侧望着天井之上的夜空,忽然开口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我猛地刹住思绪,心想怎么就绕不过这个问题,你知道什么了?你们把闷油瓶当偶像,但我把他当对象,这事是不能让你知道的。
刘丧转过头,“这样一来很多问题都解释得通了。你是他的关门弟子,对吗?”
关门弟子?我陷入沉默,没有说话,心中踌躇。
关门弟子,的最后一个徒弟,此后关上大门,再不徒。如果是这样,那么刘丧想拜闷油瓶为师的念头只能打消了,如此一来,倒是可以让我们稍微摆脱这位迷弟的纠缠。
刘丧说得头头是道:“因此,刚刚你才劝我说拜师很难。最后一个徒弟,只有一个,所以师父对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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