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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胡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你刚刚踩到的,多半是人家的头。”吴邪对胖子道。
“咱们暂且管这团雾叫做黑芝麻。”胖子道:“所以这意思是,黑芝麻喜欢钻到脑袋里,变成南方黑芝麻糊,人也就变成了粽子?那些人之所以甘愿砍自己脑袋,是因为不想喝芝麻糊。”
吴邪突然脸色一变,看向胖子,“可是你刚刚涂到身上的东西……”
“不是尸液,”张起灵起身淡淡道:“那是他们生前灌进躯干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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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正因如此,那些东西才聚集在脑部。”
自杀前在身子里灌了药,防止那黑芝麻入侵,然后走到刀铡下了结生命。然而有的人不知为何尸身保全,于是脑袋遭殃,变成行尸走肉。要么变粽子,要么丢脑袋,大概是这样的一种选择。吴邪忽然有种朦胧的猜测,这些无头尸堆的目的,是摆脱某种力量的控制,正所谓“死也不听话”。
“小哥,刚刚你扔的大刀,”胖子道:“就是他们砍头用的?不过,你就算砍得了脑袋,也砍不了这雾啊。”
那如同一种流体,没有实形,就算把那瓶“柠檬茶”全洒出去,也只能令它们退避些许,无法真正地消失。这奇怪的雾气非常影响视线,按胖子的说法,要是放在北京,那必须安排一辆大洒水车奏着音乐来回喷水,外加交警阻挡交通出行,。
吴邪走了十来步,向后转头,果真几乎看不见另外两人。
“瞎子偷过来的那些小灯呢?”胖子满不在乎道:“咱们每人拿一点,后头要是遇上紧急情况,拿这个当信号弹使。还可以粘在头顶上,cos天线宝宝什么的。”
张起灵默默走开。吴邪赶紧阻止胖子,“你现在倒是心大了,天线宝宝脑袋上不发光吧。”
黑雾似乎充斥了整个通道,又走了十分钟,还没歇息上,胖子就把一个黄色小灯挂在胸口,像别了朵花似的。
吴邪正想嘲他一句,接着发现这确实很有必要,他们身边响起了一些“热闹”的声音。胖子关上手电,唯一的光源立刻消失,他把手电扔出去,保龄球一样哐啷个不停,犹如探测器一般,黑暗中撞上了不少障碍物。
吴邪低声道:“你把手电扔了干嘛?”
“特殊贫困时期,这是最便宜最顺手的东西了。”胖子迅速回道:“东西还不少,刚刚扔出的是十点钟方向,还要再扔个吗?”
*
刘丧坐在桌边,他依然能听到声响,越飘越远,奇怪的是,即使再远也能听到。
他甚至能听到声音传播的整个过程,原声源似乎被某种装置接,中途加强放大,再以相同频率反射向下一站。于是,相同的声音重复数次,由远及近,由弱到响,慢慢到达。
地下的结构很是妙,大概如黑瞎子所说,很久之前的设计模式已不可考。
猛地,他听到了相当混乱的一段声音,仿佛打斗声。刘丧道:“要去救吗?”
黑瞎子摇摇头,“给你解释一下我们的方针。没有危险信号,就用不着我们,说明他们自有办法解决。下面好歹是三位大罗神仙,各有神通。”
刘丧又仔细听了听,那声波除了传到茶桌腿里面,似乎还传向别的方位。就好像是一方池塘的边界处出现裂缝,水波顺着溜了过去。
刘丧打起神,指了指:“那个方向是什么?那里也有回荡的声音。”
“那边……那正好是山中另一座土楼。”黑瞎子挑眉,“有意思,去转转?”
这里的人口分布得比较稀疏,土楼没有形成群落。这似乎违背了社会的形成规律,因为人口总是聚于一点,才便于互相帮助,共同御敌。而这里的建筑,十分零散,宛如巡逻侦察的哨站。
向这个方向走了半小时,是另一座土楼。没有转型成民宿或其他商业用途,看起来荒废有段时间了。
刘丧就要走过去,黑瞎子拦住他,“你看那树上是什么?”
树枝间,挂着个白色的大鸟般的物体,赫然是架无人机。
“看来解老板来这里勘察过。”刘丧道:“拿下来看看,要是还有电量的话,调出记录,说不定可以知道这座土楼里有些什么。”
他说完就要上前去,但黑瞎子又拦住了他。“我的意思是,你看树上的那个。”
刘丧面露疑惑,接着黑瞎子给他指了指。在无人机旁边,还挂着条死蛇。整张蛇皮被撑爆了似的,里面内脏有啃噬的痕迹,死相很惨。
“猎杀蛇的东西,应该还在这树上,所以先别动那架无人机。”黑瞎子道。
刘丧想了想,谨慎道:“我其实也有一瓶药,每次野外干活随身带着,民间草药配方。不一定像你们那瓶有效果,但是,试试?”
黑瞎子看了看他,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迅速后退二十米,并远远地喊道:“那就试试吧。如果成功了,拿到无人机里的记录,我会给你送个花圈的。”
刘丧听着不对劲,“什么花圈?”
*
“各小队报告方位。”胖子道,“我在这里,黄色灯。”
黑雾中,他们尽量屏住呼吸,弯下腰,小心翼翼不去触碰那些“障碍物”,缓缓移动。
吴邪掏出一粒小灯式“信号弹”,按下后电路连通,立刻发光。但是他在身上找不到固定的地方,况且时间很紧,急中生智,便索性叼着。吴邪咬住塑料外壳,令灯光朝外,含糊道:“这里,红色灯。小哥?”
看不见的附近,有个东西咻的一下划过,似乎击落了什么。然后,张起灵轻轻应答:“嗯。”
胖子急道:“我说儿子,不要学我乱扔东西,把家里扔光了,都没钱给你凑聘礼。”
张起灵身上没有亮灯,吴邪和胖子看不见他。只听他跑了几步,蹬上墙面,竟是靠弹跳力把自己“扔”出去,在通道上空斜斜掠过。
落地后,张起灵的声音传来:“数量不算多,有把握。”
胖子无奈,“武器不够。爷要是有ak在手,还会畏畏缩缩怕这些粽子?它们不就是长了脑袋么。”
吴邪摸着黑,沿着那黄灯的方向,最终找到胖子碰头,二人的一黄一红两粒小灯,仿佛浓雾道路上的信号灯。
张起灵又蹬上墙,不知飞往了何处,接着,头顶正上方传来铁链摇晃的声音。一阵金属碰撞声,似乎在调整什么。
吴邪对胖子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道:“这里也有那个?”
“四十米大刀?”胖子道。
顶上的铁链固定着刀铡,如果以那个作武器,可以一下冲撞开来,像割麦子一样瞬间割。问题是,黑雾中视野很差,无法确定方向。那么沉重的东西,惯性是很大的,大范围的杀伤力必须一气呵成。
吴邪推了推身边的胖子,递了个眼神,“你站好。”
胖子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
吴邪咬着嘴中的红色灯珠,开始往外摸索。黑雾中粽子似乎已察觉到了什么,慢慢动作起来,吴邪几乎没有呼出气息,憋着气弯腰穿梭,以确定这支“军队”的排列密度。
所谓割麦子,只要了解麦子分布在哪里,直线一刀挥下去。
吴邪觉得自己像只田鼠,在田野里四窜,沿着之字形路线跑动。他快憋不住气了,终于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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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脑里模拟了一条直线行程,从黄灯出发,杀到自己的红灯处。
雾气中,红灯停下了。吴邪拔出刀,在刀面上敲出“快来”的频率暗号。
第13章场外信息
(场外:狼人杀中,指通过游戏规则之外的方式取得沟通。)
张起灵单手扒住顶部的铡架,另一手抓着铁链中段。巨刀被提起,悬在所有活人或死人的头顶上,他凭靠那只单手的力量开始甩荡铁链,如同钟摆一样来回摆荡,以此积蓄动能。
荡至最高处的时候,他松开链子,接着迅速像弹簧一样屈起身子。扒住铁架的那只手臂爆发出上肢力量,然后反方向一下子推动自己,斜弹出去。
铁链瞬间绷紧,发出铿然的声音。胖子蹲身,抬头便望见那落下的东西如同死神的镰刀,带着速度划开气流,从水平线的这一端划向另一端。
砍断的声音接连响起,有脆的也有闷响。吴邪听见割麦子的动静朝自己这边冲来,就向后猛退,直到后背最终抵住墙面。
吴邪以为张起灵会用手推那巨刀,没想到他实际上摇出了个单摆,并且在发动时跳到巨刀的背脊处,一面割,一面站在上面调整铁链的长度和刀铡的角度,正好能够切下粽子脑袋。
吴邪背靠着墙,叼着的红灯依然在发光。这场面总归是紧张的,他差点咬破外壳当场吞电池。
黄灯那一端是最先清理干净的,胖子心道总算可以放松了,一屁股往后坐去,好像压到了什么。捡起一看,正是他自己先前扔出去的手电筒。
全场人头,悉数下。在咔嚓咔嚓的料理粽子的声音过后,大刀划到了终点,耗光最后一点动能。吴邪看见眼前的浓雾中冒出一个人影,从空中跳下落地,恰恰朝向自己。对方近距离落到身前,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张起灵在那一番极限动作之后,不住喘息,热气一下一下地洒到吴邪脸上。
胖子打开手电,一边跨过满地狼藉,一边寻找另外两人。他转了一圈,没看到吴邪的红灯,心里咯噔一下,别是误伤到友军了?
走到墙角的时候,光线一晃而过,扫到了人影。胖子立马打着手电过去,瞬间照亮墙边的景象。
原来之所以没找到红灯,是因为被另一具身躯覆盖住了。
胖子反应极快,大约只是半秒钟的工夫,就把手电转向别处,同时心中一句妈卖批。
张起灵一条手臂撑在墙上,半闭着眼,倾身亲到吴邪的嘴角,轻轻碰了碰。那粒红灯的光线消失在双唇间,吴邪眨了下眼,叼着灯珠没有动,咽了咽口水,心说这下真的要咬破外壳了。
胖子走到一旁,煞有介事地喊:“人呢?我找不到你们了。”
两人分开,吴邪把小灯拿出来,咳了一声,“这里。”
胖子又回到墙边,发挥出湛的演技,一脸焦急道:“还以为你也被剁吧剁吧了,原来在这里。怎么样,危机解除了吧。”
吴邪看了眼身边那人,张起灵若无其事地淡淡道:“这雾气散了不少,继续走,应该快到了。”
很显然,这地下有两拨,一拨无头,一拨有头。然而数量相差悬殊,有头的只是少部分。看来当初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壮烈“自杀”,产生分歧,连尸身都不在同一处。
“反正终究一死,怎么不死在同个地方呢?”胖子惋惜道:“一家人就要齐齐整整,搞什么分裂。”
不过,就算那一小撮人没有潇洒赴死,也没能等到正常厚葬的结局,仍然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非正常死亡。
“这像不像两种派系?”吴邪突然道:“保守派不愿妥协,但也不知如何采取措施,便自己对自己下手,死了一了百了。激进派想要拼一拼,就去正面干,但是干不过,还是死了。”
“总之是群爱折腾的人。”胖子想到那几架刀铡,还是有些耿耿于怀,随后又挑剔道:“照你这么说,大家的神都有可圈可点之处,都值得嘉赏。那我们这些来扫墓的人,该把小白花送给谁?”
“留着做插花吧。”吴邪接道。他继续往前走,无意踢到脚边的尸头,忽然发现这头骨的形状有些奇怪。
这些东西不像干尸那样皮肤紧贴骨骼,绿黑色的肉絮十分毛糙,浮在体表。即使是这样,头部却能看出明显的凹陷。
吴邪用刀尖试着拨弄一下,划开几刀,剥去腐肉之后露出颅骨。脑袋两侧,除了正常的内陷结构之外,平滑处有几个小孔,开凿的手法非常粗暴。
“这是什么审美?”吴邪心里一骇,示意给其他两人看。只听说过打耳洞可以不只打一个,还没见识过在骨头上凿几个耳洞的。
“这是不是能挂个贝壳耳坠?”胖子道。
吴邪放开这颗脑袋,心想他们做眼保健操第四节的时候怎么办?该按哪一个太阳穴?
这种人体改造对正常人来说会激发出强烈的排斥感,吴邪忍下鸡皮疙瘩,起身赶紧走,发现张起灵已经走到了前面,正在抬头观察什么。
那上面悬挂着一颗巨大的铜球,大得像个舞台,被无数链子包裹着,铁链向外延伸通进洞壁中。壁上插了很多裸露的管道般的结构,链子便顺势没入进去,不知通往何处。整个球型装置上,铜锈泛着孔雀绿的颜色,像发霉了的巧克力球。
*
黑瞎子伸长双臂,在头顶上大力鼓掌,“好样的。”
“没事了。”刘丧冷眼道:“你可以过来了吗?好歹圈子里也有你的一些传说,没想到真人这么怕死。”
黑瞎子无谓道:“活着才能继续创造传说。你是粉丝圈的吗,你们那儿应该也有我的粉丝吧?”
刘丧从树上摘下那架无人机,按下开机键,黑瞎子这才愿意靠近了。电量显示只有浅浅的一丝,自动转成省电模式,画面亮度非常暗。
黑瞎子伸手去屏幕上点了点,催促道:“看看拍了什么。”
刘丧转头看着他,“你看得见屏幕上有什么?你到底瞎没瞎?”
“太多人问这个问题了,你去问我粉丝吧。”黑瞎子道:“现在我心情好,看得清楚,不行吗?”
病情估计不太稳定,刘丧心想着,点开了机子里存储的视频。
这视频暗得更厉害,似乎是一个天气阴郁的夜晚。拍摄开始,镜头里是俯视的野外景象。刘丧和黑瞎子都以为会拍到一座土楼,但等了许久,连个茅屋都没有。这架无人机反而钻进了荒芜的林间,且越钻越深。
“这不会是试拍吧。”刘丧道。
“嘘。”黑瞎子让他耐心些。
半分钟后,野林中现出了一片营地。是支队伍,许多人坐在一起,乍一看像大型夜谈,但气氛似乎并不正常。视频中可以看到,无人机的飞行速度立刻减慢,好像生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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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发现自己。
然而,营地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飞行物,依然保持着坐姿。无人机等待了片刻,向前继续飞行,越来越近,镜头拍出了一副清晰的景象。
那些人像落枕似的歪着脖子,耳朵朝上。所有人眼眶里翻着眼白,同时身体轻微抽搐。
*
这铜球便是尽头,再往后已没有路了。三人推测,这球能够接上面传来的声音,至于球的内部,应该是中空的,或许有什么巧妙的零件设置,还能对声音进行加工处理。
张起灵行动力是最高的,已经拽着铁链翻到了铁球上。吴邪脱下自己的装备,叫胖子看着,然后摩拳擦掌也打算翻上去打探。
胖子指了指自己,“那我就是个看包的?”
吴邪笑他,道:“爸爸不是说这些是全部家当吗?当然得看好了。”
胖子把那两人的包放到脚边,看着张起灵伸手拉吴邪上去,二人走向球顶。球上的两人大概有了什么发现,便低声讨论起来。胖子在下面听不清,忽然由衷地感到一种空巢老人般的情绪,开始唱:“天色已黄昏,爱上两个不回家的人……”
唱着唱着,底下似乎有一股震动。胖子停下歌声,低下头,仔细感受着。又传来相同的震动,幅度不大,却叫人无法忽视。如此震了几下,他才得以确定,是吴邪包里的东西在震。
胖子忙抬头喊人,“小哥,东西还在包里呢,把遥控关了。你说你们怎么下地还带个情趣用品?”
吴邪怔怔地与张起灵对视一眼,对方摇头,吴邪随即恼羞成怒地骂回去,“你他妈才下地带个跳蛋!”
胖子拉开包,从最底层掏出了一部手机。还在震,消息跳个不停。
吴邪踩着链子,纵身跳下来,奇怪道:“我手机来消息了?这里哪来的信号?”
已是手机泛滥成灾的年代,但是下地终究是项高危作业,意外频频,专业的装备才扛得住,没法指望脆弱的掌上机能够防火防摔防腐蚀。而且拿着手机极不便于行动,尤其不利于瞬时反应,所以通常的做法是把手机密封后放进包的底层,除非有特殊需求才拿出来。
胖子示意那颗铜球,“这玩意儿不是音机吗?说明很容易导入声波,没准这里土层也薄,那什么电磁波就顺带进来了。”
吴邪打开手机,信号非常弱,用来接微信消息勉强够了。
白昊天发来无数条,她连夜赶回了杭州,按照张起灵的那个序列号,顺藤摸瓜打开了十一仓最深的区域。在神秘仓库里搜寻旧物显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白昊天正在图文并茂地讲解,将所有细节传了过来。
第14章盗贼请睁眼
(盗贼:狼人杀中盗贼会在首夜偷看卡牌,可以比别人获得更多的信息并进行推测。)
存放“货物”需要容器,有的容器是集装箱,有的则是放入水下的小型舱室。后者素来具有特殊性,比如某些棺材禁止接触空气,否则棺内容易起尸,又比如一些易氧化的敏感材料,压进水里才妥帖。水下通道也十分隐秘,如果出现了一些不可抗力,那里肯定是最安全的。
渐渐地,十一仓凭空生出一种不成文的规定:水中货物的机密等级比陆上的更高,管理人需要加倍看护。张起灵那个序列号对应的就是水下区域,因此白昊天潜下水,打开对应的舱位。然后,她发现里面的东西只是一块破木头。
尽管如此,她还是给这个破木块全方位拍了许多照片,没加滤镜,以高清原图的形式传送过来。
但信号不给力,原图加载不出来。吴邪举着手机,四处走动,想要找出一个信号最好的地方。经过一圈测试后,他发现了一个最佳点。这个信号集中点对高度有所要求,他踮起脚,将手机高高举起,仰头盯着屏幕上加载的百分比数字。
第一张图完好地显示出来,白昊天说的一点没错,就是个正宗破木块。但是侧面似乎印了墨,这张图中的角度看不出墨印图案。
吴邪高举手机,开始加载第二张图。胳膊举累了,换只手继续举。胖子幽幽道:“你这动作好像下一秒就会变身。”
张起灵从巨大铜球上跳下来,来到吴邪身边,接着弯下腰。
吴邪先是困惑了一瞬,而后明白了。张起灵是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就像家长带着小孩出游的那种姿势。身体坐到高处,胳膊自然不用举高高了。
张起灵站直身,把人整个驼起来。吴邪一下子凌空而坐,一手放在对方头顶上扶了一把,心想真的不要紧吗?自己这个成年人的体重,不会把脖子压断吧。
胖子道:“我操,刚说变身,还真合体了。”
吴邪垂下的双腿被人抓着,不至于掉下,坐在空中也能保持安全感。他顺利点开第二张图,图里正面拍出了木块上的墨印,宛如一种古老的图腾。乍一看那文字竟是自己从没见过的,线条诡异,笔画突兀,他心中一惊,难道是什么古老的印记,某种偏远的部落文字?
顺着屏幕一滑,图片下面,白昊天接着打了句话:这个我有印象,以前我叔在仓库里刻印章玩,他自己设计的图案,意思是新春大吉。
你叔的设计水平真不怎么样,吴邪心说。
新春大吉,非常随意的一句话。这么说来,墨印本身的内容应该并不重要。果然,白昊天下面的一句话是:但是这木块上没有印全,只有“新春大”,漏了“吉”。
这可能是个拼图游戏,手里捏着一片,去寻找契合的另一片。吴邪皱眉,思索着,为什么不直接把东西放进对应的货位上?这不是寻宝游戏,流程如此繁琐,似乎违背了仓库作为储物单位的初衷。是不愿让别人轻易找到,还是那东西碰不得水?
胖子看见他并不轻松的神情,问道:“找到了东西吗?”
“没有‘吉’。”吴邪想得正入神,脱口道。
“鸡?你没有吗?”胖子说:“是不是小哥脖子太硬,硌得慌?”
吴邪解释了一下缘由,胖子想了想,“别急,估计都在十一仓内部。鸡会有的,鸭也会有的。”
在十一仓内部,实际上白昊天的想法也是如此。这木块是楔形的,装货卸货的人对这个非常熟悉,因为在桶装货的运输途中,集装箱内部的物品容易移动碰撞,造成破损,所以要在装货的木条下面钉几块三角形的木楔,相当于一种刹车。
白昊天上了岸,从地上货物里面搜查,集装箱一个个打开,查看里面的木条是否有墨印的痕迹。她速度很快,运气也算好,找到了有一卷金属箔的固定木条上赫然印着墨痕,可以和楔块上的图案合上。
张起灵把人放下来,吴邪点开那金属箔的照片,问:“有印象吗,小哥?”
得到的回复是摇头。吴邪




[瓶邪]胡闹 分卷阅读20
突然觉得有些无能为力,难道还要把这卷重达一吨的箔片展开来,展开后又是一个序列码?
白昊天好像也想这么做,但是一分钟后,她猛地有所发现,说是从箔卷的轴心里掏出了几张纸。之前的言辞都是“破木块”“破印章”,这次却不是“破纸”,态度似乎一下变得敬重起来。除了几张纸,还有很多防潮防虫的保护性材料。
不一会儿,那边传来pdf文件。吴邪再度被张起灵驼到高处,完成下载,再爬下来。
打开这份扫描件,三个人一起盯着屏幕。吴邪伸手按摩起了张起灵的脖子,给他放松肌肉,不自觉地用起了在家里摸小满哥的手法。张起灵被他揉捏着,没有怨言,一边看着扫描图片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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