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全线失守
赵殊想了想又说道:“趁太子身边的人还未四散完毕,找个人顶了下毒的罪名。若是找得到真凶最好,找不到,便将那人推出去。”
“遵命。”孟知舟说道。这招移花接木,二皇子怕是招架不住。
那夜赵殊去了皇宫看望病入膏肓的文帝赵恪。短短两个月,他就已经从意气风发变得骨瘦如柴。赵殊换了他两声“皇兄”,半晌,他才幽幽转醒。
“是你啊……”赵恪用残破的声音沙哑道,眸光浑浊,眼里空空洞洞的。
“皇兄。”赵殊低声道,“臣弟有要事与皇兄商讨。”
赵恪了然,力地摆了摆手,屏退了旁人。
待到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兄弟二人,赵殊开门见山道:“皇兄可否想过将皇位传给哪位殿下?”
赵恪笑了笑,说是笑,不若说是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他自嘲道:“太子……咳咳,已经走了。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臣弟以为二皇子与四皇子性情乖戾,不是继承大统的合适人选。”赵殊低声道。
赵恪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像一个老旧的破风箱。半晌,他才缓缓道:“我原以为该是他们中的一个会来逼宫,没想到……倒是把你给盼来了。”
“臣弟断无逼迫皇兄的意思。”赵殊波澜不惊道。
“你手上的兵权……可不是这么说的。若是我不答应,这皇宫,岂不是要被包围起来?”赵恪哑声道,又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说道,“罢了。你若想要这皇位,我给你便是。”
“臣弟绝无此等大逆不道之意。臣弟以为七皇子宅心仁厚,坚忍不拔,可堪大任。”赵殊低声道。
“七皇子……倒也合情合理。”赵恪淡淡道,做一个摄政王,也许是一步更好的棋。
“臣弟愿为皇兄拟诏。”赵殊进退自如道。
“玉玺,在我床头的暗格里。”赵恪哑声道,说完,便再未开过口。
他为帝十五载,殚竭虑了十五载。如今他寿数将近,他一无秦皇汉武那欲要王朝繁盛千秋万载的野心,也无对这至高皇权的半分留恋。在他离去后,谁坐上那位置,又与他有和干系。谁想要,拿去便是,能不能守得住,就是那人自己的事了。
赵恪写完后放下笔,最后将那沉甸甸的玉玺盖到明黄的诏书上。
“臣弟告退。”赵殊将那“遗诏”卷好放入袖中,恭恭敬敬道。
大殿的门被推开,权力的更迭,也就只在这转眼一瞬间。
离何将军来京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要想把握先机,就在这两天了。
“宋副将,明日本王上朝时,你带领一万兵由广益门起,自南向北将皇宫包围起来。巳时一到,你率五千将士带着我的令牌进入宫内,留五千镇守宫门。若遇负隅顽抗者,杀无赦。”赵殊低声道。
“末将遵命。”宋副将不卑不亢道。
翌日,赵殊像往常那般去上朝。自从太子暴毙后,便一直是范右丞主掌着朝事。
“诸位还有何事要奏?”范丞相高声道。
“本王有几事须得言明。”赵殊沉声道。
“郁亲王殿下,请讲。”
“几日前本王与陛下密谈,陛下告诉本王四皇子结党营私,与何伦何将军互相勾结,意欲不轨。陛下已将四皇子与何将军二人互通的密信交与本王。此为其一。陛下查明二皇子买通太子身边贴身宫人,下毒谋害太子。前日那宫人已落网,此是其二。本王现在手里拿着的,便是四皇子与何将军的密信。”赵殊将一张薄薄的纸拿在手里,转过身给文武百官展示着,最后低头念着那上面的字句,“末将何伦愿为四皇子效犬马之劳,谋得大越江山。”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四皇子面上立刻失去了血色。二皇子虽然脸色难看,但还算稳得住阵脚。他刚想反驳,就听到赵殊朗声道:“来人,带罪女林芳上殿。”
话音一落,两个卫兵押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走入大殿。
“罪女林芳,受二皇子教唆,毒害太子,罪该万死。”那女子有些哽咽地说道,倒是将戏做足了。
“带下去,押入天牢。”赵殊凉凉道,“今日本王奉陛下之命,清君侧,振朝纲。二皇子谋害手足,四皇子结党营私意欲谋反,罪不容诛。来人,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擒下。”
刹那间,殿外涌入几十个孔武有力的赤卫军士兵,将二皇子与四皇子控制住。
“你这逆贼,竟敢诬陷本宫清白!”“放开本宫!”“大逆不道!”诸如此类的话从二皇子与四皇子口中连绵不绝地迸出来。然而并不能改变任何东西。怒骂的声音随着二人的远去越来越小,朝堂上终归寂静。
一切都发生地太快,各怀鬼胎的文武百官们一时间都缄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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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右丞,若是无事,今日我们便退朝吧。”赵殊朗声道。虽说是用的商讨的语气,却听起来咄咄逼人。
范右丞也不会傻到与赵殊作对,方才来的士卒穿着赤卫军的衣服,整个京城怕是都在这位王爷的掌中了。
“退朝。”范右丞高声道。
第七章
建业十五年十一月十三,文帝驾崩。七皇子赵景伶继位,改国号晋崇。
“新帝年幼,尚不能处理国家大事。封郁亲王赵殊为摄政王,辅佐新帝。钦此。”赵景伶还记得先帝遗诏颁布的那天,宫里上上下下都忙得乱了套。他从一个地位低贱的皇子,一夜之间变成了大越的皇帝。赵景伶觉得这世事变幻得着实荒谬。忽的,他想起了那日赵殊与他说过的“倘若日后发生的事与你的意愿相违背,你也莫要太过怨我”。现在想来,说的便是这事吧。
后来便是忙碌的沐浴更衣、会见百官。赵景伶从始至终都仿佛是置身事外,他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躯壳被肆意摆布。
登基大典的前夜,他终于见到了多日未见的赵殊。赵景伶坐在案前一语不发地望着赵殊,似乎在等待着对方“解释”些什么。即使他心里已经认定,对方的解释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知你定是心中有怨,也怪我未曾告诉过你。只是就像我曾说的那般,这终究都是为了护你周全。”赵殊低声道。
“护我周全?”赵景伶讽笑起来,似乎是在嘲笑着对方的借口有多不堪一击,如画的面容也变得妖冶起来。
这世上从没有什么平白无故的好意,可笑的是,他到如今才明白过来。也许从他们见的第一面开始,他这皇叔就已经谋划起了今天的这出戏。哪有什么叔侄情深,怜他身世悲惨,不过是这污浊的皇室中争权夺位的下流手段罢了。他步步为营,设下圈套,为的只是想让你做一个听话的傀儡皇帝。赵景伶,你怎么会如此天真。
“景伶……”赵殊哑声唤道,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如今说什么都显得有些苍白,他无法向对方解释自己的真正用意。那会让他心中那些悖德的念想全都无处可藏。他情愿对方和世人一样误会自己只是为了掌控这大越的江山。
“明日登基大典,你且早些休息罢。”赵殊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转身离开了。
赵景伶望着赵殊离去的高大身影,一瞬间所有的怨与恨似乎都无法遏制。他抓起手边的茶杯重重地掷了出去,那茶杯在赵殊的脚边碎成一地残渣。他看到那人的背影僵了僵,但还是没有停留地往前走着。
登基后的第二日,赵景伶便要上朝了。
那龙袍繁复异常,赵景伶神色空洞地任由宫女们摆布着,给他穿上那华丽的龙袍。明明他穿身上这件衣服,让历朝历代那么多人为之头破血流,赵景伶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波澜。
朝堂上,他听着礼部尚书、户部侍郎和各种大大小小的官吏们说着他听不懂的事。赵景伶表情漠然,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木偶人。
“陛下甫登基,本王日日有诸多要是需与陛下商讨。即日起,本王将入住安殿,侍奉陛下左右。”赵殊朗声道。
赵景伶蔑然一笑,这般猖獗的样子,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下了朝后,赵景伶回到了乾清宫。他前脚刚到,赵殊后脚就跟了过来。
“陛下,今日起臣将为陛下讲述这大越的国情与这错综复杂的朝堂,以便陛下日后英明治国。”赵殊说道。
“皇叔,这就不必了吧。”赵景伶轻笑道,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轻佻。左右不是他来治理这大越,了不了解,又有什么分别。
“陛下不愿让臣承担此任,那便令朱宜朱太傅来为陛下讲解一二吧。朱太傅如今已是三朝老臣,忠心可鉴。”赵殊波澜不惊道,就像是并未听出对方话中的弦外之音一般。
“皇叔倒是考虑周到。”赵景伶嘴角那抹假意的笑散去,只留下一张致厌世的脸。
“臣告退。”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也没去看对方,只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他并不在乎和他这皇叔闹得水火不容。就算只是一个摆设,他也有他的“价值”。对方一天不想自立为帝,他就能安安稳稳地多活一天。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做小低伏最后的下场就能好上几分。
当年他是寒山阁里问人问津的一颗尘土,如今他是这乾宁里无上尊贵的一个囚徒。
冬至越来越近,宫外大雪也漫天飞舞起来。御书房里,朱太傅兢兢业业地讲授着三省六部的构成与职能。赵景伶咳嗽着有些出神,他素来身体不好。幼时吃不饱穿不暖,落下了病根。这隆冬的大雪天,令他有些难以应对。甚至是上了年纪的朱太傅,都比他强些。
终于捱过了这冗长而无趣的一个半时辰,朱太傅离开了。赵景伶也慢慢地走出御书房的门。他没有想到,赵殊就在这御书房的门外拿着一件狐裘,立在檐下。他不知道对方来了多久了,他只看到对方肩上落了些碎雪,许是等了一会儿了。
“皇叔有何事。”赵景伶凉凉道。出了这门,他的脸色更白了。原本嫣红的嘴唇也变得颜色寡淡起来,整个人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外头凉,你且披着这狐裘。”赵殊走到赵景伶跟前,轻轻柔柔地为对方将狐裘披上,最后拾起束带打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赵景伶不想看对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有些冷漠道:“不劳皇叔心。”
赵殊的脸色一沉,赵景伶疏离的语气提醒了他,他们叔侄二人已不是当年那般亲密了。赵殊用启禀公事的语气说道:“陛下身子骨差,该好好养着的。臣名人熬了雪梨汤,片刻后给陛下送去。”
赵景伶没有再与赵殊多言,只轻声道:“摆驾回宫。”
风雪中,赵景伶已经走远了。赵殊的那一声叹息,终是没人听见。
赵景伶登基已有一个多月了,这日早朝,礼部尚书陆岩提出了一件让人不容忽视的事。
“陛下后宫空虚,理应尽早选些秀女入宫才是。”陆岩缓缓道。
“陛下年岁尚小,未是时候。”赵殊皱了皱眉沉声道,脸色不是十分好看。
“王爷此言差矣,先帝十六岁时便做了父亲。如今陛下已有十七,已是合适的年纪。”陆岩不卑不亢道。
“这事改日再议。”赵殊斩钉截铁道,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只是这事,并没有结束。
下了朝后,赵殊的脑海中“选秀女”这件事一直挥散不去。你能阻止得了一时,还能阻止得了一世吗。他已经是皇帝了,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进入宫中,服侍左右。长痛……不如短痛罢。
陆岩还记得他听到摄政王赵殊命他着手选秀女之事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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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便把各地的秀女送入宫吧,还在先帝的丧期,就不用大办了。”那位王爷,当时是这样说的。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年轻刚毅的王爷身上,会有那么一丝沧桑。许是他看错了。
正月初七,新帝遴选秀女。
入宫的秀女都是十四至十八岁的年轻女子,容色都是端庄秀丽。只是与那高位上的天子一比,便都被比了下去。那娇艳饱满的红唇,如三月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柔嫩;莹润瓷白的肌肤便是皓月也要让上三分;不浓不淡的远山眉,宛若被寒雾笼罩着,朦胧婆娑;最是那双翠色的眼眸让人迷醉,望上一眼,只叫人失了心魂。
赵景伶看着他面前的一排排女子,神色有些倦怠。他并不想选这些什么劳什子的秀女,只是谁有会在乎他怎么想呢。
他半阖着眼,随手指了几名女子,走过场般只想早些结束这场荒唐事。那些被选中的女子心中自是欣喜若狂。只是她们哪里知道,在这天子眼中,她们只不过是茶盏般的物品。这深宫,又岂会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地方。
第八章
选完秀女的那夜,照例是要有一人侍寝的。
赵殊提着一坛剑南春,来到寒山阁饮酒。才几个月,屋里便已落灰了。起初他还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后来便已是提着酒坛仰着脖子往下灌。一想到赵景伶会与一个女子抵死缠绵,他便只想大醉一场。那女子会吻上那双他日夜牵挂的红唇,会抚过那令他无法触碰的面容……
景伶,是他的!谁都休想染指!
酒坛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瓷片碎了一地,酒液在地上流淌开来。
寒山阁里已空无一人,大门半掩着,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响声。
乾宁。
赵景伶漠然地看着眼前挑逗着他的那名秀女,没有意思兴致。就在这时,乾宁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似乎就在一瞬间,赵景伶就看到那名秀女被粗暴地拽了起来,继而被甩在地上。
“出去!”赵殊吼道。
那女子一时间惊慌失措,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王叫你出去!”赵殊不耐烦极了。
那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赵殊将门口的守卫都遣散了,关上了乾宁那扇沉重的大门。
“你这是作甚。”赵景伶皱眉问道。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
赵殊坐到赵景伶身边,伸出手将对方拥入怀中,哑声道:“景伶,莫要碰她们。”
赵景伶挣扎着想要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无奈赵殊常年征战又体格健硕,实在不是他能够反抗的。赵景伶任赵殊抱着他,凉凉道:“皇叔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赵殊似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低声喃喃道:“我怎能将你拱手让给他人。”言罢,他低头吻住他肖想了多年的唇。
赵景伶一瞬间浑身僵硬,继而疯狂地反抗起来。他这皇叔,竟对他存的这般心思!
“放开我!”赵景伶崩溃大喊道。
赵殊已然是意乱情迷,此时手,是断断不可能的。他本就情动,赵景伶又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着,蹭得他难耐不堪。然而即使是这样欲望高涨的时刻,赵殊也依旧温柔地对待着赵景伶。他小心而珍惜地吮吸着对方小巧的唇瓣,舌头探进对方的口中与之交缠。赵景伶反抗得厉害,尖尖的虎牙划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为这个吻增添了一丝野性与暴烈。
渐渐地,赵景伶没了反抗的力气。再怎么不愿,也是无法逃脱的,赵景伶清楚。他失了魂般躺在那张装饰繁复的龙床上,任由赵殊将他的衣裳解开。左右也只剩下这幅身子,拿去,赵景伶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赵殊俯下身,轻轻舔舐着赵景伶胸前的红豆。他十六岁入军营,不近男色女色,至今也只看过画本罢了。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想让自己压到赵景伶。回想着画本里的技巧,赵殊用手包覆住赵景伶的玉柱,缓缓地抚弄起来。
赵景伶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他有些逃避似的闭眼上。你分明是抗拒的,可是你看你的身子啊,那么下贱,还是会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涌起情潮,赵景伶,你可真是令人失望啊……赵景伶嘲笑着自己的软弱与不堪。
赵殊吻上赵景伶轻颤的睫羽,哑声道:“莫要伤心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终究还是送入了自己的后穴。舍不得让他疼啊。
赵殊分开腿半跪着,高大的身体笼罩着赵景伶。他一边低头与赵景伶唇齿交缠,一边用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穴中进进出出开拓着,间或漏出一两声低哑的呻吟。
待到赵殊开拓完毕后,他扶着赵景伶挺立的性器缓缓的坐下去。十七岁的赵景伶,那处发育得已是完全,虽没有赵殊的那么伟硕,但也足以令人兴奋。
赵景伶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窄小紧致的甬道中,那甬道湿滑温热,狠狠地吸附着他,令他难以自持地喘叫出声。
“可还舒服……?”赵殊捉住赵景伶滑嫩的手吻了吻,低声问道。
赵景伶伸出另一只手羞愤地捶上对方的胸膛,只不过那一记拳对于赵殊来说实在绵软了些。他轻轻松松地握住赵景伶的两只手,与对方十指相扣。他低头用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景伶,我忍不了了……”言罢,他便猛烈地在赵景伶身上起伏起来。
赵景伶何尝受过这种刺激,被情欲的洪流冲得大脑昏昏沉沉的,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哈……慢些……朕受不住……”赵景伶微张着嘴,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原本白皙的脸也染上了一层靡丽的绯色,眉眼间尽显媚态。
赵殊闻言放慢了动作,后穴慢条斯理地碾磨着赵景伶的性器,缓缓吞吐。赵景伶虽已头脑昏沉,身体却尝到了此中温柔缠绵的趣味。他本能地抽出手勾住赵殊的脖子,像猫儿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闭着眼呓语:“嗯……还要……”
空气里麝香的气味四溢,交合的黏腻水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响起来,听着声声入耳,淫靡不堪。昏黄的烛火摇曳,给这场艳丽的肉体交缠更添了一丝朦胧的暧昧。
赵景伶的发髻早已散开,如瀑的黑发在床上肆意铺展,凌乱中带着些脆弱的美。他的眉头时而微微蹙起,似痛苦又似尝到了绝妙的欢娱。赵殊见着他这般动人的样子,心中欲火更盛,动作陡然剧烈起来,还时不时缩着本就紧致的肉穴,惹得赵景伶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停下!给朕停下……呃啊……哈……不要了……不要……”极致的快感令赵景伶全然无法承受,哭叫出声,胡乱的呻吟中也带着濒临高潮的哽咽。他的指甲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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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入赵殊宽阔的背,留下一道道血色的抓痕。
“射进来吧,我的景伶。”赵殊在赵景伶的眉心落下一吻,哑声道。
高潮来得无可阻挡,赵景伶丝毫无法控制,一股阳射在了那温热濡湿的甬道内。射过之后,赵景伶脱力般地闭上眼,似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殊抚慰着自己早已硬挺不堪的阳具,半晌,一股浓烈的白浊液体喷射在了赵景伶纤瘦的胸膛上。他拿过帕子将这些带着腥味的东西擦拭干净,景伶的身上,还是染上了他的味道,那些隐秘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他缓缓起身,尚不能闭合的后穴里流出了一些液,但赵殊没有去管它。他侧躺到赵景伶身旁,将对方揽入自己的怀中,安稳地睡去。
赵景伶虽然身体疲惫至极,然而情潮散退理智回笼后,确是再难平静。赵殊不光是想让他做一个傀儡皇帝,如今竟还把他当作娈宠。他像个玩物一样躺在对方身下被肆意亵玩,真是可笑至极。他赵景伶如一个蝼蚁般卑微地活了十七载,如今凭什么还要任人摆布?!他的母亲软弱不知反抗,被活活吞噬在这深渊中。他又怎会再步这样的后尘。
我的皇叔,你欠景伶的,景伶当要让你一点一点的,都还回来。
第九章
第二日醒来时,赵殊发现自己正躺在赵景伶的龙床上,而赵景伶已经走了。昨夜的记忆回笼,他这才想起自己到底在酒后干了些什么。景伶此刻,该恨死他了吧……他一时间不知道再次见到对方时,该如何解释。也许什么解释都太苍白了,他该向对方赎罪,希望对方能忘了这荒唐的一夜。
过了两日,他终于做足了准备。夜里,他迈进了乾宁的大门。赵景伶伏在案上小憩,听到有人进来,便幽幽转醒。
赵殊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他原是想来“认罪”的,只是还未等他开口,便听赵景伶细声细气道;“皇叔,你坐到景伶身边来。”赵殊有些不知所以,但还是按赵景伶说的那样坐到了对方旁边。
赵景伶身子一斜,靠进了赵殊怀里,他有些埋怨道:“皇叔这几日为何不来看景伶。”
赵殊身子一僵,难得地有些无所适从。这情况……与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诸事缠身,是臣的失职。”赵殊定了定心神,低声道。
赵景伶抬眼望着赵殊,那双无辜的大眼中似有嗔怪,煞是动人。“皇叔真是薄情寡义。”赵景伶用他那细细的手指在赵殊的胸膛上轻轻划着,一副控诉着负心人的样子。
一瞬间,赵殊似乎明白了什么重大的事。景伶难道也并非对他无意……赵殊的心狠狠地跳动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重,眼眸里尽是难以置信。
“景伶……”赵殊伸出手轻轻环住赵景伶,赵景伶也乖巧地抱住了他的腰。
赵景伶在赵殊怀里蹭了蹭,有些撒娇道:“皇叔,今夜莫要回去了……”
“你想我陪着你,我便陪着你。”赵殊哑声道。
喜悦来得太过突然,令赵殊有些头脑昏沉。他仿佛是一个犯了重罪的死囚,却遇上了天下大赦,不仅了罪不说,还被赏了五十两纹银回乡做买卖。
“景伶乏了,皇叔来陪景伶睡觉吧。”赵景伶轻声道。
赵殊虽然点了头,但真正到了宽衣解带时,他还是未有些拘束。二人脱得剩下中衣,便掀开杯子躺了进去。赵殊原是规规矩矩地平躺在赵景伶身旁,只是他触到赵景伶的手,发现委实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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