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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声与循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庸责己
林三岁人如其名,幼稚护短,心上人如果得到别人的肯定,比自己得到肯定要高兴得多。
“好吃极了。”蒂姆佩服地看着在林衍身边坐下的穆康,“康,你真的是作曲家不是厨师吗?”
队友倒戈相向,欧根求助无门,又迫于世情压力,只好也不情愿地往嘴里塞了一口没有mozzarella的面条。看起来干巴巴的细面一入口便爆发出浓郁的大海和植物气息,又以香煎过蒜蓉和百里香的橄榄油作为基底,味道丰富有层次,丝毫不显单调。
欧根惊喜得飞速转变了立场:“真好吃,确实不需要加奶酪。”
穆康解释道:“香料够了,就不用再加奶酪,奶酪的味道和食材的香气很多时候是矛盾的。”
穆康倾囊相授,蒂姆和欧根受益匪浅,一天里学到的烹饪知识比菜谱上的连篇废话实用太多。两人临走时仍在不停直呼“康的厨艺神乎其神”、“我们真是大开眼界”、“明天再来”。
林衍听得喜笑颜开心旷神怡,除了最后那句“明天再来”。
他站在斜阳余晖里,释放指挥气场对客人说:“来可以,整理一礼拜花园换一顿饭。”
欧根不满道:“康已经整理得很好了,用不着我们啊!”
“那就太可惜了。”林衍假惺惺地说。
欧根:“……”
蒂姆眯起眼,鄙视地看着林衍:“真小气。”
林衍寸步不让地和蒂姆对视:“请回家自己做,康平时很忙。”
他的心被穆康那句“还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好”熨帖地温暖着,自然不愿意蒂姆和欧根总来缠着穆康做饭。
穆康在林衍身后朝蒂姆和欧根耸耸肩,又指指林衍,做了个“我都听他的”的口型。
蒂姆的视线在林衍和穆康之间若有所思地徘徊半晌,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好吧,晚安,下次再见。”
“白化版怼爷”在心里嗤笑:直男?呵呵,愚蠢的evan。
作者有话说
本章bgm是马友友和claudebolling的爵士专辑(claudebolling’ssuiteforcello amp;amp;jazzpianotrio),已加入歌单,欢迎食用。
布鲁克纳五:布鲁克纳降b大调第五交响曲(antonbruckner-b-flatmajor),安东布鲁克纳写于1875-1876年。
勋伯格:arnoldschoenberg,奥地利作曲家、音乐教育家、音乐理论家,无调性和声大师。
第三十八章
本章bgm:马勒d大调第1号交响曲(gustavmahler-dmaj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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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渐渐进入初夏,太阳大方得像个到处撒币的暴发户,日照时间接近无限长。林衍早起晨跑时朝阳朗朗,穆康晚上跑完步往外一看,天光依旧大亮。两位艺术家日子过得悠长美满,仿佛无需再面对茫茫黑夜。
穆康探险家神不灭,见新曲子框架差不多成型了,便摩拳擦掌地盘算着和林衍再出去玩一圈。
周六早上,林衍晨跑回来时穆康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坐在餐桌前边等人边看旅游宣传手册。林衍洗完澡出来,瞟一眼就知道冒险家又想出去探险了,不禁也跟着心向往之起来。
可惜计划暂时不能提上日程,新活儿来得很不是时候。
林衍犹豫片刻,还是扫兴地说出了口:“昨晚leefoundation的工作人员给我发邮件了。”
穆康闻言抬头:“新加坡那个吗?”
“嗯,下周要去一趟p国。”林衍顿了顿,期盼地问,“你一起去吗?”
穆康理所当然地说:“去啊,谱子都准备好了,机票我自己买。”
林衍笑了:“不用,我和基金会沟通一下。”
“别。”穆康把餐盘和筷子推到椅子前,示意林衍过来坐,“我是看你面子去的,暂时没有和基金会合作的打算。”
林衍身上混着晨间青草和乌木的香味,一坐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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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叵测地往四周乱窜。穆康无药可救的心悸病又发作了,还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连带着一个小时前刚刚平复下去的晨勃都暗中抬头。
操,怎么不分场合发情。穆康莫名其妙地想,禁欲太久了吗?不应该啊,早上刚刚就着小爵士撸了一管啊?
穆大才子撸/管都撸得别具一格,小黄片资源不足时,靠某些暧昧朦胧的爵士乐也能来一发。
不仅情商没发育出来,脑子结构也可以说是很非人类了。
穆康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丛林中的小灵身上:“打算什么时候带他们出去演出?”
林衍:“应该是年底。”
穆康:“去m市吗?”
“嗯,先出去演几次,以后也可以参加比赛。”林衍喝了口奶,“如果参赛的话,肯定用你的曲子了。”
穆康给林衍夹了块玉子烧:“可以再写几首。”
林衍哪里舍得穆康辛苦:“别写了,这首都没排好,还得历练。”
穆康想了想,拍板道:“以后再说,这次先去看看情况。”
去p国时间不长,算上来回不到一个礼拜。两人只带了一个小小的旅行箱,直接坐公交车去到l市火车站,转乘直达列车,一个多小时就到达了苏黎世机场。
基金会给林衍安排的是从迪拜转机的航班,下午三点半起飞。第一段飞行没有落在欧洲居民的生物睡眠时间以内,两人在飞机上看了一部漫威电影,听了两张阿巴多的马勒,叫了两轮酒,乘务组就广播说要降落了。
穆康喝完杯中酒,耳机里的马勒一进行到第四乐章的最后高潮,老人瘦小却不褴褛的身姿仿若近在眼前。铜管和打击乐一拍接一拍地奏出重音,激烈欢腾直至末尾。
林衍伸出手,手指在空气中维持最漂亮的弧度,用力抓紧最后一拍。
他叹息道:“还是阿巴多的最好。”
穆康故意逗他:“比boulez的好?”
林衍:“也不能这么说……”
穆康笑着帮他把话说完:“但就是喜欢。”
林衍也笑了:“没错。”
两人把座位上的东西拾好准备下机,林衍查了一遍邮件,对穆康说:“这次有人和我们一起去。”
穆康:“也是基金会请的?”
“嗯,一位是丹尼斯贝恩,一位是安德鲁亨利。”林衍把手机递给穆康,“刚刚丹尼斯发邮件给我了。”
“n团的长笛首席和圆号首席吧?”穆康接过手机,“他们出的几张室内乐录音我都买了。”
手机屏幕上的邮件很简短。
hievan,
andrewandihavejustarrived.wearewaitingforyouintheloungeasusual.seeyouverysoon.
denis
“都是很好的人。”林衍说。
邮件看起来并无不妥,穆康把手机还给林衍:“走,去lounge。”
林衍:“要我给他们回邮件介绍你吗?”
穆康满不在乎地说:“不用了,一会儿就见到了。”
从通道出来过完安检,走过两个登机口就是2号休息室。
林衍走在前头先进门,身后的穆康把着门,正寻思要不要先去买杯咖啡,忽然听到休息室里传来一声惊呼。
穆康吓了一跳,以为休息室里出了什么事,马上放开门走了进去。
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感人现场捕捉得分毫不差。
穆康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迎面就见一个陌生人影飞奔至,当着他的面一把将林衍抱住了。
此人一头金发,把林衍抱得非常紧,持续时间非常长,态度非常自我,完完全全超过了礼貌拥抱的范畴,嘴里念念有词:“evan,亲爱的evan……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穆康:“……我……操??”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火冒三丈:你他妈哪位啊?
金发小哥还没完全放开林衍,穆康先一步上前,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冷着脸把林衍拉到了自己身边。
他面色不善地将来人打量一番,认出了金发小哥身后的长笛盒。
丹尼斯贝恩,发邮件给林衍的那位仁兄。
这位姓贝恩的朋友也太不见外了吧?把“不见外”活成人生标签的穆康毫无自知之明地腹诽,哪儿有人一上来就这么抱人的?你和他很熟吗?我他妈都不敢这么抱。
丹尼斯诧异地看着这名一点没有眼力见儿的陌生人。两人无声对视半晌,都从对方眼里品出了的挑衅。
电光石火间,丹尼斯和穆康通过脑电波摸透了对方的人设。丹尼斯心想:fuck,一个情敌。穆康心想:操,一个傻逼。
身处漩涡中心的林衍一头雾水,不明白原本还挺热络的场子为何忽地卷起阵阵凉风。他用眼神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安德鲁,只好硬着头皮先介绍穆康和丹尼斯认识。
林衍对穆康说:“这位就是丹尼斯。”
穆康保持一副“干/我屁事”的表情,没说话。
林衍:“……”
这是怎么了?
林衍就像一朵住在穆花匠心打造的温室里的娇花,从未见识过心上人的奇葩真面目,自然也不知道现在这种蹬鼻子上脸、狗眼看人低的姿态才是穆康的一贯作风。
丹尼斯皱着眉问林衍:“他是谁?”
林衍马上说:“他叫穆康,是一名作曲家。”
丹尼斯倨傲地说:“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实属正常,穆康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可幼稚又护短的林衍无法接受丹尼斯的粗鲁态度,立刻就生气了。
他沉下脸,严肃地对丹尼斯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心中最好的作曲家。”
林衍说这句话时几乎全开了指挥家的一丝不苟与毋容置疑,让丹尼斯条件反射地就想说“好的指挥”。他第一次看到evan眼里出现这么起伏的情绪,一时之间怔住了。
与之相反,一连被戳了两个“best”认证的穆孔雀如果有尾巴,此刻大概要开屏开到天上去了。他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了丹尼斯的唐突,率先伸出手说:“你好,我是康。很高兴见到你,丹尼斯。”
输什么也不能输风度,丹尼斯不甘示弱地伸出手,假笑道:“你好,康,很高兴见到你。”
穆康无招胜有招地说:“我买了你今年和帕斯库尔三重奏团合作的莫扎特,k285的诠释太棒了。”
冷不防被情敌夸一脸的丹尼斯:“……”
风度这一局的比拼高下立现,他输得心服口服,只能礼貌地点点头:“谢谢,很高兴你喜欢它。”
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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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了喜闻乐见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安德鲁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恰好”出现了。林指再一次完美控场,用很客观的言辞、很主观的语气将穆康介绍给两位管乐演奏家,四人进行了一番看上去亲切友好、实则暗流涌动的交流。
长笛演奏家丹尼斯贝恩先生性格活泼开朗平易近人,丝毫没有艺术家的架子,这使得他在情场上无往不利,出马追人一向都是手到擒来。用直男好基友安德鲁亨利的话来说:“世界上不存在丹尼斯睡不到的物种,包括猩猩和蜘蛛。”
这句至理名言像经典力学似的坚挺了很多年从无例外,直到量子力学被发展,直到丹尼斯遇到林衍。
那日在广袤丛林深处,丹尼斯目送林衍离开的背影,随手拍死了一只恼人的蚊子,郑重对安德鲁说:“我遇到了真爱。”
姓贝恩的花花公子意志坚定,一朝洗白,甩掉了藕断丝连的所有前任,一心一意开始追求“真爱”。“真爱”又帅又聪明又善良又有才华,仿佛是为择偶标准苛刻的丹尼斯量身打造一般,让他意乱神迷,无法自拔。
美中不足的是,“真爱”先生特别难撩,怎么撩都没反应。撩界之神丹尼斯软磨硬泡了两年多,依旧是毫无进展。
没关系。丹尼斯深陷唐吉坷德的骑士神里醒不过来:既然是“真爱”,总要多点儿功夫,谁最终都逃不出你的掌心,丹尼斯,想想你的那些辉煌经历!
然而这一次,泡遍天下无敌手的丹尼斯终归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坎坷,命运之神偏心已久,连丹尼斯都不得不产生了自我怀疑。
我难道误会evan的可撩性(availability)了?
evan是不是……已经有主了?
丹尼斯和安德鲁坐在林衍和穆康身后,虽然听不懂前面两人在说什么,仍通过被动的目睹和主动的脑补构造出了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场景。
场景1:
穆康(小心):“喝酒吗?”
林衍(绷着脸):“不喝了。”
穆康(试探):“我还想喝点。”
林衍(提醒):“第四轮了啊。”
穆康(恳求):“最后一轮,喝完就睡觉。”
林衍(无奈):“好吧,喝完一定要睡觉。”
穆康(摇尾巴):“一定。”
场景2:
林衍(微醺):“睡觉了。”
穆康(微醺):“我还想跟你说话。”
林衍(脸红):“睡醒再说。”
穆康(脸红):“下次去因特拉肯好不好?”
林衍(高兴):“好。”
穆康(兴奋):“我查查酒店。”
场景3
林衍(半躺在被子里):“睡觉!”
穆康(半躺在被子里):“再说几句。”
林衍(困):“不说了。”
穆康(很困):“布鲁克纳五排完排什么?”
林衍(很困):“行星组曲和格什温。”
穆康(非常困):“风格也转得太快了吧。”
林衍(非常困):“是啊,是赞助商安排的演出,曲子都排好了。”
穆康(微弱):“你们的赞助商都有谁?”
林衍(微弱):“有……”
……
总而言之,两人之间洋溢着某种黏糊糊的、犹如热恋中的小年轻谁也舍不得挂断电话的肉麻氛围。
丹尼斯略微崩溃地想:fuck,这个情敌感觉很难对付。
安德鲁同情地说:“我觉得你可能没戏了。”
丹尼斯:“……”
安德鲁火上浇油地问:“你觉得他是evan的伴侣吗?”
丹尼斯纵使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也没办法昧着良心把那句“不是”说出口。可是事情仍未有定论,认输还为时尚早,撩界之神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燃起熊熊斗志。
_______________
注:
马勒一:d大调第1号交响曲(gustavmahler-dmajor),是古斯塔夫马勒的第一部交响曲作品,创作于1884年到1888年之间。
阿巴多:claudioabbado,意大利指挥家,非虚构,于2014年去世。可惜没在网易云找到阿巴多和l团原型合作的马勒一,歌单里放了林指手机里也有的pierreboulez的版本。
作者有话说
莫扎特k285:d大调长笛四重奏(wolfgangamadeusmozart-flutequartetindmajor,),写于1777年。
行星组曲:gustavholst-theplanets,,英国作曲家古斯塔夫霍尔斯特完成于1914到1916年之间,某些乐章被大量运用在游戏和影视作品中。
格什温:georgegershwin,美国作曲家,作品风格结合了古典、爵士与蓝调,雅俗共赏。
第三十九章
时间离穆康和林衍在p国的好莱坞式重遇已经过去了半年。
这半年里,穆康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工作内容从潲水般的臭不可闻升级为湖水般的沁人心脾,合作伙伴从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的王俊峰换成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林衍。
然而在世界上的某些角落,人们依旧在死水般的日子里画地为牢。
挣脱的希望像天边的星星一样,遥不可及。
丛林深处的夜闷热潮湿,死气沉沉,无论是灯光昏暗的民宿还是抽象派的木头民居,都是那副没有明天的模样。
在艺术家的故事里,林衍伸出手,穆康毫不犹豫地紧紧拉住了。在小灵们的故事里,谁又能伸手拉住这么多道鲜活的、还未展开的人生轨迹?
不知道靠什么维持运营成本的民宿难得迎来了满员时刻,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先殷勤地给客人们分好四片钥匙,又体贴地告诉客人不用顾忌就餐时间,随时都有晚饭吃。
当然随时都有了,不就是水果拌米饭吗?穆大厨糟心地想,进房间去洗澡了。
丹尼斯亲眼看到林衍和穆康分开住了两个房间,安慰自己道:还没事成,还有机会。
可惜到了晚餐时刻,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自我怀疑又一次卷土重来。
事情起源于忽然转了性开始挑食的林衍。
原本每次来这里吃饭,林衍都是几位指导老师中吃得最平静最享受的一位,一度让丹尼斯和安德鲁猜测evan可能修炼了某种修身养性、锻炼心志的东方秘法。
可这一次,林衍吃得极其慢,盘子里的食物还剩三分之二就说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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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丹尼斯大跌眼镜的是,一贯温和寡语的evan居然嫌弃地评价道:“真难吃。”
穆康和林衍角色发生了对调,劝道:“再吃一点,等下会饿。”
林衍困惑地说:“怎么这次这么难吃?做法变了吗?”
安德鲁:“我吃起来和原来一样,丹尼斯你觉得呢?”
丹尼斯:“一直都是这么难吃。”
穆康忍着笑说:“我也觉得没变,你是怎么了?evan?”
林衍想了几秒就想通了,无奈地对穆康说:“你做饭太好吃了。”
穆康:“嗯哼,不用谢。”
两人对视几秒,不禁都笑了起来。穆康把自己的盘子推给林衍:“我把水果都挑出去了,没那么难吃,你吃我的。”
林衍重新拿起餐具吃了两口穆康的饭,点点头说:“是没那么难吃了。”
安德鲁实在忍不住了:“你们是不是……ouch!”
丹尼斯狠狠在桌子下踩了安德鲁一脚,高声道:“evan!”
林衍:“嗯?”
丹尼斯妄图转移话题:“我听安娜说你给他们排了一首新曲子?”
林衍:“是,康写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丹尼斯:“……”
安德鲁感兴趣地问穆康:“专门写给他们的?”
穆康:“是,那天过来的时候正好有了点灵感。”
安德鲁愣了:“……你是到了这里才开始写的?”
穆康生吞了口米饭,随意道:“是。”
丹尼斯狐疑道:“临时写的?安娜说那首曲子很好听。”
“是很好听,叫做《林中灵》。”林衍放下勺子,起身说,“我给你们看看谱子。”
四名艺术家无论情感关系上多么纠结不清,工作起来倒是公私分明效率极高。丹尼斯和安德鲁只看了几分钟分谱就很快意识到,《林中灵》是一部很严谨的少年交响管乐作品。
乐曲意境悠远、旋律美妙、配器专业,也非常适合小朋友们并不高超的技术水平。作曲家颇心思地找到了能最大程度展现出乐团优点的“度”,比对着那个“度”完成了整部作品。
如果要带乐团出去比赛,一首可以彻底体现出乐团水平的优秀原创作品绝对是加分项。
更何况,这首原创作品已经不能用“优秀”来形容了。
即使是见多识广如丹尼斯和安德鲁也有点难以置信:这写得未……太好了吧?真的是这位我们都没听说过的作曲家的作品吗?
“我和evan一起写的。”穆康介绍说,“这是扩充后的完整版,最开始带乐团排的版本比这个短。”
“上一回过来,康只有一天时间作曲。”林衍说,“所以我们先带乐团排了个五分钟的初始版本。”
丹尼斯和安德鲁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丹尼斯看完分谱看总谱,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一直没说话。
虽然穆康说是和evan一起写的,但丹尼斯和安德鲁都是专家,明白林衍不是作曲家,最多只能在配器和细节上作调整。
谁才是这部透露出天才气息的作品的第一作者,答案不言自明。
安德鲁幸灾乐祸地看着处于失恋边缘的丹尼斯:愿上帝保佑你。
排练安排了整整两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分声部排练,到了第二天下午再合排。
第一天上午,丹尼斯在主楼的一间小教室给木管进行一对一指导,林衍、穆康和安德鲁去给铜管声部排练。
三人刚一走进热火朝天的排练厅,长发小号男孩就飞奔而来,也不嫌弃人渣味儿,一个猛蹬直接跳到了穆康身上,凑到他耳边狂吼:“穆先生!你来啦!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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