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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甘蓝
他侧头看她,伸手抚过她的脸蛋儿:“累了?”
“嗯。”她偏过头靠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是要去找其他男人的。”
骆显的手勾起她的下巴:“说这种话还让我别生气?我看你是以气死我为己任。”
难得他如此幽默,她展颜一笑,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她很少主动,但每一次主动都会让他的血液燃烧起来。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摩擦她的腰眼儿,她咯咯咯地发笑,瞬间就破坏了旖旎的气氛。
“睡觉。”他一把将她抱离地面,朝着简朴的大床走去。
她勾着他的脖子,手指游移,只觉得认真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有魅力,为何她以前没有发现呢?
次日,两人相拥醒来,某人的低气压睡了一觉已经消散不少了,反而是某种欲望在清晨变得十分旺盛。
“你别像福来一样啊……”舒慈推攘男人,不让他到处乱舔。
“福来也这样亲你?”某人吃起醋来连狗都不放过,眯眼做凶狠状。
舒慈抬了抬腿,伸懒腰:“福来还要枕着我的胳膊睡呢,你也要吗?”
骆显扯过她的胳膊,撸起她的袖子,一口咬在白皙的玉臂上,牙印明显。
“我说了吧,你跟福来简直是一家人。”舒慈皱了皱眉头。
“不准它以后再爬上你的床。”他箍着她的腰,命令式的语气。
舒慈翻身,两人面对面,目光对视,她一瞬间忘记自己要讲什么话了。
他眼底溢出笑意,扑上前,将她一口拆吃入腹。
日上三竿,两人才慢腾腾地起床吃早餐。
龙三带着冯丫儿等在客栈的门口,一见两人出来,冯丫儿比龙三还积极地迎了上去。
“老爷,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骆显问:“想赚银子吗?”
“当然想!”不想她就不会大清早乖乖跟着龙三等在门口了。
“你认识很多乞丐?”骆显问她。
“也不是很多……”
“每个人一两银子。”
“认真想想,确实不少,老爷有何吩咐?”冯丫儿的话在嘴边立刻拐了个弯,谄笑的看着骆显。
骆显给了龙三一个眼神,后者带走了冯丫儿。
“你让她去做什么?”舒慈好奇的问道。
“这淮阳府城里的犄角旮旯,谁最熟悉?”
“驻军?”
骆显看她:“你还没睡醒吧?”
舒慈:“……”
“乞丐,难道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显?”
“你今晚可以一个人睡了。”舒慈转身往另一条街走去。
骆显站在后面,挑眉一笑,似乎见惯了她这样虚张声势的样子了。
下午,龙三回来了,不仅安排妥当还带回来一个消息。
“淮阳府知府柳荀明日会在府里办寿宴,大半的淮阳府官员和富商都被邀请在列,主子,您和夫人要去吗?”
舒慈果断拒绝:“不去。”
他们有暗卫,为何还要自己深入敌营?事儿!
龙三大概也都懂了舒慈的潜台词,尴尬一笑:“是属下想错了,以老爷和夫人的身份怎么会去凑这种热闹。”
骆显:“你确实想错了,你家夫人不去的原因是她习惯被人拜,还没学会拜别人。”
龙三惊讶:“……”
舒慈:这都被你识破了,无话可说。
“是谁的寿宴?柳荀?”
“回老爷,是柳荀的母亲,听说是六十整寿。”
骆显轻笑:“正好,倒是让我们事半功倍了。”
舒慈眼珠一转,显然也想到了。如果柳荀真的贪赃枉法,污了灾银,这么大一笔银子必定有藏身之所,而明天的寿宴上肯定有很多人的“供奉”,这些东西最终肯定也是要入库的,那么顺藤摸瓜,柳絮的“宝库”在哪里,自然可以探到。
舒慈和骆显对视一眼,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龙三:“……”宛如一个多余的木偶人。
第二天,知府大人办事,街上都热闹了几分,身着鲜衣华服的人更多了。
冯丫儿此时却遇到了危险,她被柳府的家丁堵在了巷口。
“你这个逃奴,我们少爷好心买了你,你居然敢逃跑!”
“呸!你家少爷才不是好心,他是个花心大萝卜,他连自己的婢女都睡,他就是个王八蛋!”
“小丫头,嘴巴挺厉害的啊,我到要看看看是我这棍子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说完,四个家丁蜂拥而上,举着碗口粗的棍子朝冯丫儿扑来。
“慢着慢着,我投降!我跟你们回去!”见势不对,冯丫儿也知道硬拼不是办法,立刻求饶认罪。
到头来,这些家丁还是没有放过她,仍旧打了她两三棒才把她拖了回去。
冯丫儿咬牙,双脚拖在地上,正思索着怎么脱身才能完成老爷交给她的任务。
柳府的后门出现在眼前,冯丫儿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绝佳的主意。
夜色降临,柳府热闹至极,红色的寿字灯笼挂了满府。
冯丫儿被扔在了柴房,暂时还没有人顾得上处置她。见周围的人都走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受伤的腿,踩着柴垛翻上了房梁,其间差点儿摔个半死。
房梁是上蜘蛛网结了厚厚的一层,她缩称一团,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等了两个时辰,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人呢?”
“在柴房,少爷。”
“开门。”
柴房的门被打开,一众人傻了。
“人呢?这就是你们说的捉回来了?”
“是是……刚才还在呢,怎么回事?”





贵太妃 分卷阅读99
“还不快找,今天这府里这么多客人,别被她冲撞了!”
“走,你们都跟我走,搜府!”
喧闹的声音走远,冯丫儿从房梁上翻了下来,顺着柱子滑到地上,从开着的门当中飞快地蹿了出去。
深夜,舒慈正睡得熟,突然感觉到旁边的人起了身。
“你去哪里?”她睡意深重,睁不开眼。
“冯丫儿他们找到了藏银的地方,我去看看。”他换好衣裳,帮她盖好被子,“好好睡,半个时辰我就回来。”
她翻了个身,呼吸绵长,显然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窗户外面,三声叩响。
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却是一脸清醒,她起身打开了窗户,月光流泻进来,外面的黑影翻身而入。
“有消息了?”舒慈侧身让开。
“三天前就有消息了,但您和皇上寸步不离,属下找不到空档向您汇报。”
舒慈:“……”听着怪怪的?
“说正事。”舒慈正经神色。
“淮阳府内有一家叫江满堂的药铺,经属下多番查实,发现它是大少爷名下的产业,这家掌柜曾经和大少爷有过书信往来。”
“你确定是大哥?”舒慈的眼底升起了希望的火焰,亮得黑夜都为之晃动。
“确定。属下顺着这条线查找许久,发现大少爷正是这江满堂的东家,而这江满堂几乎在江南各个大一点的州县都有分号。”
“那……”
玄武拱手告罪:“属下无用,目前为止并没有查到大少爷到底在何处。”
“那他会不会在淮阳城?”舒慈眼含期待的问道。
“从目前的线索来看,淮阳城只是江满堂的一个小小的分号,并无这个可能。”玄武开口,打破了舒慈的期待。
舒慈垂眸:“知道了,去吧。”
“属下告辞。”玄武单膝跪地,然后起身打开窗户,一跃而去。
再躺回床上,舒慈睡意全无。她脑海里全是和大哥在一起的画面,白驹过隙,他们兄妹竟然有十年未曾见面了。不知再相见的时候还有无当初的亲密,能不能一眼就将对方认出。
半个时辰后,骆显准时而归。
推开门,他神色一紧,立刻发现屋里有其他人来过。目光巡视了一遍屋内,然后快步走到了床前。
舒慈仍旧是他离开时候的睡姿,只是被子跌落了一半,所以她的脸色并没有离开时的红润。
“歆儿。”
他把被子盖回她的身上,脱了衣裳躺在她的身侧。
“晚安。”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的睫毛颤动两下,然后趋于平静。
他看到了什么,她在隐瞒什么,只有这融于夜色的月亮能知晓一二了。
☆、51皇上怂了
一大早起来,舒慈发现自己有了问题,很大的问题。
“你怎么了?”骆显一起床就没看到她,转过屏风,发现她手撑在浴桶上,面前是个铜盆。
“嗯,没什么,洗脸呢。”舒慈身躯一震,转头看他,“你要洗吗,我让你。”
骆显伸手拉住她:“怎么神思不宁的,想什么呢?”
舒慈曲手指触摸了一下鼻尖儿,状若无事的说:“没什么,你们昨晚怎么找到知府大人的马脚的?”
“是冯丫儿,她钻进了下面的人孝敬给柳荀的礼箱里面去了。”
“她胆子可真大。”
“嗯,腿都断了。”
舒慈这下不只是惊讶了,更多的是佩服:“她能为钱做到这个地步……”
“我问她了,她说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拿了我的钱答应帮我做事,那就要说到做到。”骆显轻笑了一声,显然也是被这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侠气给震住了。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舒慈感叹,“在这这样的环境里还能保持一股近乎于蛮的侠气,挺难得的。”
骆显点头,看着她:“所以我想让你把她了。”
“了?”舒慈挑眉,“这种丫头的事情不是你们爷们儿才会干的吗?”
骆显:“……”
“你身边的婢女都是文文弱弱的,朕想着有这样凶狠不怕死却还懂规矩的,也可以去去你身上的迂腐之气。”
舒慈眯眼:“你说谁迂腐?”
骆显:“谁在问便说谁。”
舒慈瞥了一眼浴桶里的水,又看了一眼地上放着的盆,不知道是把他按桶里去喝洗澡水好还是按盆里喝她昨晚的洗脚水好。
清早吵架大概可以活络血脉神经,半个时辰后,两人神清气爽的出门,处理昨晚的事情。
舒慈问他:“柳荀的私库是找到了,但咱们手里并没有他污了灾银的证据,量刑的时候顶多是贪污而不是克扣灾银吧?”从严重程度上说,后者可判死刑,但前者大概只是把牢底坐穿。
“怎么没有?”骆显挑眉,“户部发出的灾银都是新铸的,银子底下有户部的标记。如果他们还没来得及重新火耗的话,打开仓库就是柳荀贪墨灾银的证据。”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否溶化重铸过?”
“夫人,你一向机警,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出有人在跟踪咱们?”骆显微微一笑,停住脚步。
舒慈愣了一下,转头朝身后看去。
满大街的人,小摊小贩,短衫布衣,一眼望过去还真不能看出谁有问题。
“走吧,到好动手的地方去。”骆显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迅速迈开大步。以他们两人的身手,除非柳荀雇了江湖高手,否则只是一堆送上来让他们砍的菜头而已。
“你们昨晚被发现行迹了?”舒慈仓促问道。
“故意留下的,不然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溶没溶官银。”
“看他们动作这么快,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溶?”因为没来得及溶,所以一旦被发现就是个死,所以狗急跳墙。
“嗯。”
正说着,舒慈回头一看,大概有十几个人同时跟他们行动了起来,气势汹汹。
舒慈身形一晃,骆显拉住她,目光关切:“怎么了?”
“头晕。”舒慈扶额。
“怎么回事?生病了吗?”
“应该是昨晚有些着凉了……”她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座桥上,后面的人紧跟不舍,前面也冒出几个手持硬棍的大汉,他们的目标似乎也是他们。
“站好别动。”骆显捏了一下她的手,“等会儿让我来,你休息。”
“你行吗?”她扫了一眼,至少二十个人。
“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骆显侧头看她,目光里缀着点儿深情。
舒慈轻笑,二话没说,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给他




贵太妃 分卷阅读100

“我从不用剑。”他说。
“那你用什么兵器?”舒慈好奇。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让追击他们的人很是恼火,都什么时候了,认真打一场好不好!
说着,一根木棍飞了过去,朝着舒慈的脑袋而去。
“砰”
高速飞转地木棍一下子被人握在了手中,持棍的人目光凌厉,不怒自威。
大家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感觉像是碰到了硬茬。
“上!”带头的人大喝一声,像是在给自己鼓气。
舒慈躲在骆显的身后,一方面是保护自己,一方面是做他的后盾,防止别人从后面袭击他。
但显然是舒慈低估了他的战斗力,从战场上肉搏出来的男人,他的杀伤力会低到哪里去?还没等龙三策应他们,一群人或伤重或被他踹进河里,掉河里的算是勉强逃过一劫。
周围的百姓都跑了,热闹的街道瞬间显得空旷无比,看起来终于窥见了几分淮阳城的真是面目。
“打了这么久,捕快一个也没来。”舒慈站在桥上,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嚎叫的打手们。
“无妨,黄静中的人快来了。”
“这么快?”
“朕都到了,他们还敢慢?”他轻笑一声,无端生出了一股帝王的霸气,让人一下子又看到那个坐在金銮殿上的天下之主。
舒慈晃神,分不清这是哪来。
“头还痛吗?”他突然问道。
“嗯?”
“问你话呢,不是说头痛?”他皱眉,眉间藏不住关怀的神色。
“不了,看你打一架突然好了。”她笑了起来,灿若夏花,之靓丽之温婉,无端地就割了别人的心。
一计不成自然是有第二计,杀不了知情人,那就销毁证据。柳荀亲自下令,立马将城西库房里的官银全部溶化。
下面的管事接到消息,匆匆赶往城西库房,却被库房门前的人山人海给挤得寸步难行。
“听说知府大人开仓放粮,咱们特地一早就来了!”
“对啊,知府大人真是活菩萨,知道咱们吃不上饭,特地又开了私库!”
“咱们把持好秩序,不要乱,待会儿一个一个来!”
“活菩萨啊,等咱们度过难关,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带头起哄的人自然是冯丫儿的几个乞丐朋友,大家化了妆混在人群里,煽风点火,引起百姓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大家都在赞赏知府大人的高风亮节,一时间群情高涨。
“愚民,一群愚民!”管事气得直跺脚。
“管事大人,这下可怎么办啊?”下面的人也慌了,从没见过这种场景。
“还能怎么办,快去报给大人知晓啊!”
私库被上千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围观的人都保持了秩序,也不乱闯,让衙门的人连拿人的幌子都没有。一时间相持不下,柳荀急得头发都白了。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昏之时,城门有锣声传来,竟然是巡抚亲临。
“黄静中亲自来了?”舒慈惊讶。
“他这是怕朕顺带连他的乌纱帽一起摘了。”骆显冷笑。
舒慈:“他倒是来得巧,人证物证都找齐了,他只负责升堂问罪即可。”
骆显说:“咱们也该离开了。”
“这里离张八腊口有多久?”
“快马四个时辰就到。”
舒慈低头,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问:“那咱们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李江那边瞒得够呛,估计也撑不住多久了,咱们及早赶到汇合为佳。”
这样说来,他偏向骑马了。
“你从昨晚开始就不对劲儿了,到底怎么回事?”骆显伸手,拿开她抚在额前的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昨天到了我大哥的消息。”舒慈被他拉住手,抬头看他。
“你大哥在这里?”骆显额前的青筋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和这边的人联系过。”
“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舒慈把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我想再待在这里几日,看能不能寻到他的踪迹。”
骆显觉得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你先走,我会在扬州跟你们汇合的。”舒慈看着他说道。
“不行。”他断然拒绝。
“我找了大哥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儿消息了,你让我查个清楚好吗?”舒慈恳切的看着他。
面对她的恳求,他居然没有丝毫动摇,他只知道,绝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否则……
一滴水入了海会如何?如果她存了异心,他恐怕再难寻到她的踪迹。
“不可能!人,朕可以派人帮你找,但你绝对不可以离开朕的身边。”
舒慈唰地一下站起来,似乎是要动怒,他没等她开口,他便一掌下去敲在了她的后颈窝。她双眼瞪着他,愤怒渐渐失了焦距,她软软地倒下,他上前一步将人搂在了怀里。
“龙三!”
“属下在。”一直侯在外间的龙三推门而入。
“出发。”
“现在?巡抚大人还没有审清案件,而且知道您在这里他还递来话说要拜见您……”
骆显抱着怀里的人,宽大的披风一罩,他抬头看他:“听不懂朕的话?立刻出发!”
“是。”龙三不敢耽误,下楼赶马车。
骆显抱着人下楼,整个客栈的人都为之侧目。他此时的气势太像人贩子了,抱着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从房里出来,带着一脸的凛然不可侵犯。
“这位客官……”掌柜的鼓气勇气想上前问一句,却立马被他的眼神给震慑了回来。
掌柜的不停地在心中默念:保命要紧,保命要紧,这位姑娘你就自求多福了吧。
****
舒慈醒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带着繁复花纹的床帐,猜到他们已经赶到了张八腊口跟大部队汇合了。身下似乎有波浪的晃荡感,一晃一晃……
“呕!”她翻身起来,对着床边的痰盂就是一阵干呕。
“娘娘!”夏荷听到了动静,立马赶了过来,捧来漱口水和干毛巾,等着舒慈这阵劲儿过去。
“呕!”
出去一趟,她晕船的症状似乎是更严重了。
“娘娘,您的清风膏。”夏荷放下水和毛巾,找到了一旁格子里的清风膏,举到舒慈的面前。
可是,这次清风膏似乎也不管用了,舒慈先是干呕然后是真吐,吓得夏荷立马要去找太医。
“回来。”舒慈趴在床沿上,漱了口。
“娘娘,这清风膏怎么不管用了,是不是您染上风寒了?”夏荷知道舒慈是被皇上抱着回来的,这一睡就是十个时辰,莫不是生病了?
舒慈摇头:“不是,两顿没吃了,胃不舒服。”





贵太妃 分卷阅读101
奴婢马上去给您传膳!”
“清淡点儿。”
“是,奴婢这就去。”说完,夏荷拾了痰盂和毛巾,脚步匆匆地往外间走去。
李江侯在外面多时了,一见夏荷出来,立马问道:“娘娘如何了?”
“刚刚吐了,现在饿了。”
“又吐了?清风膏没用上吗?”
“劳烦公公去问问徐太医,这清风膏好像没用了,娘娘还是吐得很凶。”夏荷皱眉。
李江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弄膳吧。”
夏荷点头,快步离开。
李江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他得把贵太妃娘娘这边的一举一动都报给皇上,人还等着呢!
骆显这边,刚刚到了淮阳府一案的最新奏报,柳荀贪墨灾银欺压百姓,已属事实,现下已经被革职处理,不日将押往京城侯斩,他的家产被罚没充公,家眷也被发配往苦寒之地劳役。
这样的处置,勉强让他满意。
李江从外面进来,躬着身子给书桌后面的人请安:“奴才给皇上请安。”
“怎么样了?”
“人醒了,但听夏荷说醒来就吐了,似乎还是晕船。”
骆显起身:“徐季呢?让他去看看!”
“娘娘说不用太医,现下是夏荷给娘娘弄膳去了。”
骆显皱眉:“她说不用就不用?”
“那……又宣珍嫔娘娘?”李江揣摩着圣意。
“朕亲自去看看。”骆显抬腿,撩开袍子往外走去。
李江正准备跟上去,骆显却停住了脚步。
“皇上?”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你觉得贵太妃脾气如何?”骆显转身,问他。
李江身躯一震,那还用说?绵里藏针啊!笑里藏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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