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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甘蓝
“紫婵,这茶具和茶水……”
“都是一起供上来的,并无分别。”紫婵看她的动作,也紧张了起来,仔细回忆自己刚才的行为,发现并无不妥,从头到尾都是她亲自挑的茶具和茶叶,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
舒慈手一翻,茶杯滚落在她的衣裙上,茶水洒了半幅裙子。
“贵太妃娘娘。”离她最近的纪嫔立马就注意到了,起身关切地问询。
“没事儿,失手了,回园子里换一身就好了。”舒慈笑着起身,她抬了抬下巴,“紫婵,去跟皇后打声招呼,本宫这就回去了。”
“是,娘娘。”紫婵点头,转头,脚步微快地朝皇后那边走去,先蹲了一个礼,然后告知自己主子要先行离场。
舒慈隔空对着皇后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起身相送。
“主子……”紫婵回来搀扶住她。
“快走。”舒慈身形晃动了一下,然后将半边身子的重量倚靠在紫婵身上,快步离开。
“主子,那茶有问题?”紫婵低声问道,额头沁出了一些冷汗。
“先不说这个,我现在的气息不能乱动,否则药效会发挥得更快。”舒慈咬唇,有血迹从嘴唇上渗了出来,她的脸上冒着薄汗,想必是在和药效抗争,脸色绯红。
才说着,舒慈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在地。
“娘娘!”
舒慈稳了稳心神,站了起来,嘴唇发颤:“快走……”
看戏的园子跟颐春园实在是不近,她们到了的时候紫鹃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桶凉水在屋内,舒慈把她们全都赶出了屋,然后脱光了衣服坐了进去。
即使是夏日,这样的凉水也让人发寒。舒慈神智清醒了片刻,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火在往上蹿,她略懂医术,知晓自己这是中了可以挑起人情/欲的迷药。她浑身发颤,却怎么也压不下这股火气。
“娘娘!”紫婵在外面焦急地踱步,没有听到动静,忍不住对里面喊了一声。
“进来。”舒慈咬着牙说道。
紫婵推门而入,看到一地的水渍和浸泡在冷水里的舒慈,有些明白了过来。
“解这种迷药,要么放血,要么合欢。”舒慈闭着眼说道。
“咱们不是有解毒丸?不行吗?”紫婵心惊。
“没用的,功效这么厉害,这不是一般的迷药,是迷情。”舒慈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
迷情,最烈最狠的情药,只要沾了一滴,便无药可解。如果是男子,可能会气绝身亡,如果是女子,那种感觉会如同五内俱焚,不解,这辈子就再无生育的能力。
舒慈颤抖着从浴桶里爬了出来,紫婵服侍她穿好衣服。
“既然有人下药,那必定等着看我的笑话,颐春园不能多待。”
“那咱们去哪儿?”
“最不能被搜查的地方。”舒慈咬唇。
“澄园?”
骆显在太后跟前露了个面后便半路退场,回澄园批折子。
只是今日却有些神思不宁,他看着奏折眼前浮现的却是某人打瞌睡的样子。他一进戏园子便发现了,她坐在那里,端庄大方,单手撑着脑袋,头却一点一点的。旁人没有看到,他却是天生的洞察力敏锐,一眼就瞧到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还未放下来,突然感觉后后面袭来了一阵凉风。他单手握住劈来的手掌,反手就将人按在了桌上。
“就知道是你。”骆显轻笑。
舒慈的神色很不好,满面红霞,眼珠像是含着一汪泉水,柔情明亮,像是一把小钩子,若有似无地勾引着他的心。她躺在书案上,气息沉重,胸脯一起一伏,绿色披风下裹着的身子像是在冒着寒气。
“你怎么了?”骆显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注意到了她的不寻常。
舒慈借势攀上他的肩膀,咬牙:“还不是你的好妃子们,我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只有皇上来替他们场了。”
说完,她扯开披风,顺滑地披风落下,露出她姣好的身段。
“你就穿成这样过来了?”骆显眼眸一暗,嗓音低沉。
舒慈跨过





贵太妃 分卷阅读205
地上的披风,拉着他往寝殿的方向走去。她现在药效上头,为了和体内躁动的血液做斗争,她的力气也变得出奇得大,她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大床的方向带,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妻债夫还,皇上,来吧。”舒慈眉梢荡起一股讽刺的笑意,她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大片乳白的肌肤。
骆显伸手辖制她:“你清醒一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找皇上拿解药啊,中了迷情的人,要么七窍流血而死,要么……”舒慈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这样……”
骆显是个男人,在这样的挑逗面前他不可能毫无反应。尤其是他心底对她并不是全无兴趣,她稍稍勾了勾手指,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后悔?”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处。
“睡了两任皇帝,我有什么可悔的?”舒慈轻笑一声,柔软的小手顺着他的裤缝钻了进去,肌肤相亲,这已经是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了。
骆显黑了脸,翻身压住她,手掌一挥,掌风震落帷帐,层层帷帐落了下来,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嗯……”
“松口……别咬。”
“你快点儿……”
“闭嘴!”
龙床之上,帷帐之中,两道交缠的身影隐隐绰绰,时而起,时而伏,让人遐想无限。
☆、18这样的女人
在骆显的为王为帝的生涯中,这是第一个将他扑倒的女人,而且此时还完整无缺地躺在他的怀里。
他手臂揽着她,用手指抚过她的脸蛋儿,随即就被人不客气地一把挥开。
“利用完了就扔?”他低声笑道。
“痒得很。”舒慈趴在他的怀里,凝神静气。
“朕竟然想不到,你居然是第……”
舒慈睁开眼,一把捂住他的唇:“敢说出去,你就等着……”
“等着什么?”他嘴角挑起笑意。
舒慈拿开手,撑着坐了起来,扯过一边的肚兜围在身上:“今日之事多谢了。”
骆显:“……”心情复杂。
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搂,眉梢上挑:“这就想走了?”
“不然呢?”她撩了撩披散下来的头发,双手撑在他的枕头上,附身看他,挑衅道:“难不成皇上还准备把我纳入您的后宫不成?”
他的手滑过她的脸蛋儿,肌肤如雪,手感颇佳,他轻轻揉捏几下,戏谑道:“未尝不可。”
“做梦!”舒慈嗤笑了一声,抬起手来系肚兜绳。
骆显第一次遇到如此嚣张的女人,张扬跋扈,连在床笫之间也不肯轻易认输,语气嚣张得让人牙痒痒。
见她要撩开帷帐下床,他第三次将人拉了回来,像是风筝,扯线的人拉了拉线,风筝不得不飞了回来。
“啊……”
外面侯着的李江一抖,往外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
“朕允许你离开吗?利用完了就走,呵呵……”
“你松开……我咬了啊,我真……嗯……贼人。”一脚踹过去,却被人掀翻,舒慈趴在床上,这一动浑身就脱了力气,软得像是一滩泥。
“你当朕是什么?”他凑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工具吗?”
“你放手啊……”软绵绵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震慑力。
舒慈趴在下面,手肘撑了起来:“你再这样我腰就要断了!”
“那朕可舍不得。”
“呵呵。”嘴里说着这样动情的话,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这就是男人。
舒慈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美目传情,像是一把钩子一样引诱着人。
“说不定现在就有人进了颐春园,然后四处找我,想看我发疯的样子……”舒慈身上没有力气,只得在嘴上逞能,一边咬着唇,一边笑着说道,“皇上,您说找我的会是皇后还是太后呢?当然,也有可能是纪嫔娘娘哦……”
骆显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废什么话,专心点儿!”
“然后她们找呀找,怎么就是找不到本宫呢。”舒慈眯着眼,像只慵懒但明的猫咪,“说不定她们还想看我和侍卫苟合呢,最好能抓个正着……啧啧,我的名声呀,就一败涂地了……”
她柔得滴水的声音在他耳畔不停地响起,他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动作越来越粗鲁。
“嗯……”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看她拉了拉被扯到腰上的衣衫,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缠。如此缠绵的动作,被他做得多了几分别的滋味儿。
“还不让我走,等会儿就走不了了。”舒慈挣脱出手,捶他。
骆显低头亲她的脸蛋儿,说:“怪不得人家说舒贵妃能宠冠六宫十年,手段着实不错。”
舒慈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他的大腿。
“嘶……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他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她撩开帷帐起身,宫女们低着头伺候她穿衣。
她的蝴蝶骨极美,那是他吻过最多的地方。顺着腰肢下来,那样的盈盈一握,记忆里如此清楚的手感。
李江垂着头上前,不敢多看,朝骆显一拱手:“皇后到了颐春园,说是要见贵太妃娘娘。”
“看,我说来了吧。”舒慈哼了一声,正巧穿戴完毕。
骆显:“皇后可是太闲了?”
李江:“皇后娘娘说有事想请教贵太妃娘娘,现在还在颐春园。”
舒慈戴好披风,说:“李公公,这里有后门吗?”
“有的,娘娘。”李江的腰弯得更低了。
“本宫要去马场,劳烦公公找人带路。”
李江看了一眼骆显,后者点头。
“娘娘请随奴才来。”
“多谢。”
临走之时,一股掌风挂来,舒慈回头看床上倒着的人。
骆显嘴角挂着笑意,张嘴,无声地说了一句。
“什么?”舒慈没看懂。
“娘娘?”走在前面的李江看到她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她。
舒慈撇嘴,挥了挥袖子,跟了上去。
骆显在后面笑出了声,枕着双臂看围顶,身边全是他们刚才胡闹过的痕迹。
颐春园
皇后的茶都换过一盏了,贵太妃的人影还没见着。
“紫鹃,你家娘娘到底去哪里了?”落雪问道。
“奴婢不知,娘娘方才回来换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一直是紫婵陪在娘娘身侧,故而奴婢也不知娘娘去哪里遛弯儿了。”紫鹃低头。
皇后方才茶盏,说:“出去找的人呢?”
“都找过了,园子里没有。”落雪回禀。
一个小太监弓着身子小跑过




贵太妃 分卷阅读206
来,跪在皇后的身前:“娘娘,贵太妃娘娘和乐畅公主在马场。”
“马场?”皇后皱眉。
“是,侍卫们看到后禀了上来,奴才特来告知。”
“摆驾。”
皇后坐着步辇一路赶往马场,此时,从远处就看见贵太妃坐在树荫底下的椅子上,她穿着普通的襦裙,头发梳在脑后编成了好几股辫子,右手拿着马鞭,左手端着茶盏,正在指挥乐畅上马。
“皇后娘娘驾到!”
马场的热闹顿时停了下来,乐畅第一个跑过来请安:“见过皇嫂,皇嫂也是来学骑马的吗?”
皇后往她身后看去,贵太妃慢腾腾地起身,用马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说:“皇后来啦。”
皇后看她的神情,除了脸上带着红晕和一些汗珠以外,并无其他异常。
她牵着乐畅的手走过去,笑着问:“贵太妃怎么今日有如此的兴致?”
“还不是乐畅,她方才看了戏,偏要学着骑马。本宫无奈,只好陪着她到马场挑马了。”舒慈笑着,回答得一丝不漏。
“哦?本宫在颐春园等了贵太妃多时,原来是在马场学骑马啊。”皇后轻笑。
乐畅仰头:“皇嫂会骑马吗?不会的话可以跟乐畅一起学,母妃就骑得可好了。”
“谢公主邀请,本宫对骑马不是很感兴趣。”皇后笑着拒绝,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乐畅耸肩:“骑马多好玩儿啊,母妃,儿臣还要继续!”
“去吧,别摔下来就成。”舒慈说。
皇后说:“本宫看贵太妃养乐畅,怎么觉得是按照皇子在养啊?”
舒慈一笑,说:“先帝没有皇子,本宫想着,若是让乐畅继承她父皇的遗风也未尝不可。”
众人皆知,先帝善文不善武,舒慈这样说,摆明了是知道皇后不可能把实话说出来,总不能说先帝就是因为不善武功所以才身死叛军手下吧?
“贵太妃的苦心,先帝在天之灵一定能感知。”果然,皇后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舒慈莞尔一笑:“只要乐畅活得高兴,本宫以后也有颜面去见他了。”
回到畅心园,皇后的笑意就消失无踪了。
“主子,您觉得贵太妃今日是在马场吗?”落雪低声问。
“咱们去的时候确实在,但本宫等在颐春园这么久,她要是一直在马场怎么不找人带信回来,告知本宫?”皇后冷笑。
“那……”落雪沉吟,“咱们到的那消息……”
“你去太医院看看今日有没有人去抓药,都抓的是什么药。再来,让人去探一探澄园那边,看贵太妃今日是否进出过。”
落雪大惊:“主子是怀疑贵太妃和皇上……”
皇后轻笑一声,袖子里的手掌握成拳:“未必不可能。”
“是,奴婢现在就去。”落絮神色一紧。
入了夜,乐畅早已熟睡,舒慈力地站起身,说:“本宫要沐浴,去准备。”
“是,娘娘。”紫婵颔首。
净室蒸汽缭绕,舒慈穿着薄衫进入屏风后,随后,轻衫搭过屏风,一阵轻微的水声后,美人入浴。
紫婵端茶进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舒慈身上的痕迹,神情一滞,自然明白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您这样和……会不会被发现啊?”紫婵指了指天上,示意皇上。
舒慈又酸又痛,被某人翻来覆去折腾一圈,途中还对折了一下,实在是腰肢大腿都酸软,接着又配合着唱了一出戏给皇后看,现在只能无力地趴在浴桶边。
“澄园的人不会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发现?”舒慈闭着眼,享受紫婵的按摩。
“您能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紫婵轻声问道。
舒慈睁开眼:“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遭暗算?”
紫婵几乎扶额,为什么一贯明的主子遇上这类问题就一团浆糊?以她的容貌身段,难道有男人沾上之后会轻易撒手吗?
“对了,让你去查,你查到什么了吗?”舒慈突然想到,陷害她的人还没有被找到。
“几乎没有留痕迹,查不到。”紫婵说。
舒慈抿唇:“想来无非就是被贬的德妃,或者是对本宫颇多忌惮的皇后……”
“您不怀疑纪嫔娘娘?”
“她有手段,有心计,但还不够胆大。在这宫里,发狠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浸淫出来的。”
“是啊,有谁一开始就是心狠手辣的呢。”紫婵跟着叹道。
舒慈眯着眼,身上的乏意被疏散了许多。
次日,舒慈直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床,伸了伸胳膊,牵动到痛处,忍不住“嘶”了一声。
“娘娘,您醒啦?”紫婵挽起帷帐,伺候舒慈起床。
“您可是醒了,公主在外间吵了许久,说是太学里的学生们明日要进行蹴鞠比赛,她想去呢。”紫婵一边替她穿衣一边说。
舒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去就去罢。”
“听说皇上也会去。”紫婵暗自打量舒慈的神色。
果然,她周身的气质一变,抚了抚衣袖:“哼。”
紫婵:“……”
“他去咱们就不能去了?”舒慈净面完毕,漱了口,说,“告诉乐畅,咱们明天一准儿去。她看好哪只队伍?要是赢了本宫有赏。”
“娘娘,皇后娘娘都没发话,您这样喧宾夺主,不太好吧。”紫婵提醒她。
“是哦……隆裕呢,叫上她,咱们一起也就不打眼了。”
紫婵:“那可未必,您去哪儿都是最打眼的一个。”
舒慈哼了哼:“这倒是。”
澄园,□□划出来的一小块菜地里,骆显正挽着袖子和裤腿翻土,旁边是拿着汗巾端着茶水的纪嫔。
“皇上,上来歇歇吧。”她穿得极其简单,像是为了符合皇上此时的身份一样,他是农夫,那她就是农妇。
骆显伸手,纪嫔赶紧把汗巾递上去,待他擦完汗,又接过汗巾把凉好的茶奉上。李江站在一侧,被抢了活计的他笑眯眯的看着二位,不愧是宫里的老狐狸。
“这地再翻动一次,待秋天的时候就可以获了。”骆显扔了锄头上来,宽背厚臂,因为劳动了所以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热气,他站上田岸,纪嫔刚刚到她下巴的位置,显得娇俏可人。
“皇上辛苦了,快去乘乘凉吧,这日头大了,臣妾让人准备了避暑的百合莲子汤,皇上去喝一碗吧。”纪嫔温柔地跟在后面。
骆显大步走到树荫下,看着翻动的土地,露出笑意。余光中似乎注意到纪嫔期待的面孔,他点了点头,说:“你陪着朕一上午也累了,去歇着吧。”
“能伺候皇上,臣妾一点儿也不辛苦。”纪嫔看着他,眼底闪烁着笑意,还有毫不掩饰地崇拜。
作为男人,没有人不为美女的青睐而感到身心舒




贵太妃 分卷阅读207
泰的。但骆显此时透过她却想起了另一幅面孔,不知道她此时是否起床了,早上还有人汇报说没有动静,估计是昨天累坏了。
纪嫔看着皇上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愈加温柔,心里也甜得像是喝了糖水一般,她伸手挽住皇上的胳膊,说:“皇上,臣妾听说明日太学里的学生们会进行蹴鞠比赛?”
“爱妃想去观赛?”什么叫闻弦歌而知雅意,这就是了。
“听说您也会去,那……臣妾能有这个荣幸和皇上一起吗?”纪嫔倚靠在骆显的肩膀上,两人朝殿内走去。
“爱妃对蹴鞠也有兴趣吗?”
“嗯,臣妾喜欢。以前在太学里的时候也会参加这样的活动,只是今年因为进宫,所以……”
骆显挑眉:“朕倒是忘了,爱妃以前也是太学里的学生。既然如此,爱妃更看中明日的哪支队伍呢?”
纪嫔稍稍警惕了起来,面上仍旧是一派春风:“臣妾对女队颇为了解,更看好周相家的周小姐那支队伍。其余的,臣妾就不知了。”
伴君如伴虎,纪嫔也长了心眼儿。万一她表现出对男队过于了解,岂不是说明她以往爱往男人堆儿里扎?她想,皇上既然问她这样的问题,说不定就是在探她。
只是,一贯心眼儿较多的人这次可真没什么心眼儿,他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朕要去沐浴,爱妃……”
“臣妾侍候皇上。”纪嫔挽着他的胳膊不放,双颊微微鼓起,似乎有些紧张。
骆显轻轻拿掉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安心歇着,朕去去就来。”
说完,他大步走向内室。
纪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动手拍自己脑袋一样。
“李总管……”纪嫔转头看李江。
“奴才侍候皇上去了,纪嫔娘娘稍安勿躁。”李江微微一笑,拂尘一甩,退下了。
纪嫔红了脸,一颗心砰砰砰地直跳。
“呼……”她悄悄呼了一口气,生怕被人看出她心跳过快的样子。
***
当晚入了夜,舒慈躺在床上,睡意正浓,突然感受到一阵微风刮过。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反应更快,撩开被子一脚就踢了过去。
骆显轻而易举地握住她小巧玲珑的脚,亲吻了一口她的脚背,笑着躺在她的身侧。
“恶心……”舒慈抖了一下身子,选择离他远些。
骆显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看着她,直到让她觉得无所遁形之后。
“有何贵干?”舒慈坐在大床的里侧,长发如瀑,披在肩头。
骆显伸手一捞,将她箍进了自己的怀里:“干你,许吗?”
舒慈的脸瞬间就如同火烧云一样,怒意顿生,像是蔓延开来的一团火。
她一捶打向他的胸膛,两人在床笫之间交起手来。
她身姿轻盈,胜在灵活,他出招迅猛,胜在力量浑厚。
“娘娘……”外间的紫婵听到动静,立马进来了。
“出去,守好。”
只见两道身影在帷帐里交错,腿脚相加,似乎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凌厉的拳风。紫婵听到舒慈的话,立马退了出去。
“招式不错,你到底师承何人?”接住她的一记窝心脚,骆显顺便往下滑了几寸,挠到她的腿窝,让她立马软了片刻。
“关你什么事?皇上是以为睡了我一次就有第二次吗,异想天开!”舒慈毫不留情,单手撑在床上,双腿旋飞,夹住他的脖子。
骆显趁势后仰,然后将她一扯,两人一同倒在床上,发出巨大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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