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贵太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甘蓝
“如果是刀剑,那就扔得越远越好,如果是□□,那就投井,毁灭踪迹。”紫婵回道。
舒慈看向麒:“你听懂了吗?”
“懂……又不是很懂。”麒犹犹豫豫的说。
紫婵撇嘴,上前:“简单说,我是主子的贴身婢女,那我做的事就要百分百缜密,一旦在我这里出了什么纰漏,主子被牵连的机会那就是十成。”
“你认为,一个连杀人都完成得如此缜密的人,会忘记拾掉这个东西吗?”舒慈指了指一边的绢布,轻笑道,“显然她是故意让人发现的,好让皇后无路可逃。”
“那落雪的身份就很值得怀疑了,她为什么这么做,凡事都要有个动机吧?”紫婵也有些疑惑。
舒慈说:“你曾经告诉过我,落雪是玉州人士,对吗?”
“是,奴婢说过。”
“玉州是中山王的属地。”舒慈微微抬头,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气,“他当时能自由的出入本宫的宫殿,那在皇后身边安一两颗钉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紫婵和麒都有些震惊,他们没有想到后宫一个投毒案,竟然把一个藩王牵扯了进来。
“当然,这都是本宫的假设,具体如何,还是要听她自己说了。”舒慈抚弄了一下护甲,嘴角衔着一抹冷意。
麒:“那属下要不要去保护玉贵人?她很大程度上会被皇后当成替罪羊宰了。”
“去吧,必要时别动手,搞出点儿动静就行了。”舒慈说道。
“是,属下明白。”麒一拱手,像是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紫婵上前,心有余悸的说:“幸好您当时没有跟中山王走,他的心机太深了。”
“本宫凭什么跟他走?”舒慈冷笑,“他不过就是想用本宫来打着先帝的旗号,光明正大的跟皇上唱一出反调而已,本宫为何要成全他?”
“那这落雪肯冒着生





贵太妃 分卷阅读261
命危险替中山王办事,她图的是什么?”紫婵不解。
舒慈:“让人去查查,蛛丝马迹,总会找到真相的。”
“是。”
是夜,玉贵人被绑在椅子上,睡得极不安稳,她歪着脑袋,整个脖子都往下坠。
“吱呀”一声门响,她警惕地睁开了眼睛,披散的头发挡着她的脸,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醒是睡。
一个身影朝着她逼近,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的东西除了□□不做他想。
玉贵人微微闭眼,她想,关键时候也不顾上掩藏身份了,再演下去估计要把小命给玩儿脱了去。
下巴被人钳制住,她微微抬起头,然后趁其不备凌空一脚,正中来人的心口。
“你”摔倒在地,来人震惊地看着她。
“落雪姑姑,怎么,这么着急要送我上路了?”玉贵人披头散发,语气森森,凭添了几分鬼魅般的气息。
落雪捂住胸口:“贵人真是聪明,只是可惜这上好的鹤顶红,全洒了。”
“鹤顶红没了,姑姑就没有其他手段了吗?这不像姑姑的风格啊。”玉贵人轻笑。
“多谢娘娘看得起奴婢。”落雪站了起来,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娘娘说得对,□□没了,还有奴婢这双手啊。”
“娘娘冰肌雪肤,可惜了。”落雪朝着玉贵人靠近,伸出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玉贵人仰头,眯着眼:“姑姑,我能多问一句,你的主子是谁吗?”
“娘娘糊涂了?奴婢是坤宁宫的人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落雪姑姑做的每件事,都是在把皇后往火坑里推啊。”玉贵人微微一笑,眼睛里闪过光芒。
落雪神情微变:“你什么意思?”
“姑姑不是玉州人吗?玉州似乎是中山王的地界啊……”玉贵人轻轻笑道,“知道这些不算什么,我还知道一些关于姑姑的往事,你想听我一一道来吗?”
大概是被戳中了痛点,落雪不再犹豫,双手合力一掐,置玉贵人于死地。
突然,落雪瞪大了眼睛,往后一倒,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快解开我,难受死了!”玉贵人大喊。
麒隐没在黑暗里,说:“再等等,有人来了。”
“谁?”
“救你的人。”
“那你能帮我稍微松一下吗,绑太紧了。”玉贵人才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几下,心情颇为不好。
麒不想回她,默默地蹲在房梁上。
“哎,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玉贵人皱了皱鼻子。
麒不语。
“是烟的味道,有火,起火了!”玉贵人才闻出来,突然往窗外一看,火光四起。
“啊”
“叫什么,我才放的。”麒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你放什么火啊!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玉贵人尖叫了起来。
“不放火怎么引人来,怎么解释她被我打晕了的事。”麒淡定的说道。
玉贵人要疯了,先是险被毒死,后来是被掐死,现在是被熏死还是烧死啊?!
火光照天,玉贵人怀疑自己没死在敌人的手里却要死在同伙的手里了。
所幸,在吸了不少的烟气之后,外面的人终于扑灭了大火,给了她一条生路。但此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了,一方面是吸入烟气过多,一方面是被气得。
昏迷前她想到,总有一天她也要把麒绑在椅子上,然后给房子放一把火,让他尝尝无能为力又惊恐万分的感受。
“皇上放心,玉贵人并不大碍,只是晕过去了,待臣施几针就可醒来。”太医诊完,向旁边人男人禀报道。
“嗯,尽快让她醒来。”骆显说。
李江抱着拂尘走来,弯腰:“皇上,坤宁宫已经被围了起来,上下一干人等均被禁军看牢,您看……”
“夫妻一场,朕亲自去看她。”骆显撩开袍子,大步走出。
皇后的寝殿里,平时看起来富贵堂皇的一切如今什么都没变,却徒增了一股萧瑟的味道,像是寓言了主人的结局。
“皇上驾到!”
皇后起身跪迎,这一刻,她的心才真正的慌乱了起来。
“坐。”他落座,指了旁边的位置给她。
“臣妾不敢。”皇后低头。
“下毒,栽赃,杀人,纵火,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骆显轻笑,诸多讽刺。
“皇上冤枉臣妾了,这些事俱是臣妾的宫人违拗了臣妾的意思所犯下的,与臣妾并无关系。”
“你倒是摘了个干净,也不知道落雪听了你这番话是何感想。”
“她擅作主张,任凭皇上责罚。只是臣妾与皇上夫妻多年,臣妾是何心性,皇上还不知吗?”皇后抬头,目光盈盈的看着骆显,好似自己真的一干二净一样。
骆显说:“以往在王府的时候朕的确相信你,但自从朕登基以来,朕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无子,朕说过,抱养地位嫔妃的孩子记在你的膝下,你不甚聪明,也没关系,朕前朝后宫兼顾都可以。但唯独,朕忍不了心性败坏的人。”
“皇上忍不了臣妾不是因为臣妾不好,而是因为有人比臣妾更好吧。”皇后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她看着她的夫君,陌生而熟悉,她从未走近他的心里,却又和他结成了夫妻。
“是,她比你好,起码她毫不掩藏自己的野心。”骆显直言。
“呵!什么时候有野心也成为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了?”皇后冷笑,“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朕今日来不是与你讨论她的,你犯下的过错抵赖不得,朕念在你多年操持的份儿上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否则呢?”
“元氏一族,朕绝不手软。”
皇后的身躯一震,这才清醒了过来。
错了,从头到尾便是错了。她拿他当夫君的时候,他是王,她明白他的无情,下定决心做一个贤后的时候,他却对其他女人动了心。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却放不下身段来祈求他的谅解。
“皇后,招了吧。”骆显说。
“臣妾不能招,善雅不能有这样一个满身污点的母后。”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也是她最后对女儿的照拂。
“说到善雅,如今她聪慧识礼,颇得几位先生的喜爱。”骆显说,“她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罔顾律法的母亲,不知道如何自处!”
“皇上!”皇后抬头,悲切十足。
“你主动招认,朕便全了你的颜面,给善雅和元氏一族厚待。你要是等着朕来查,莫说是你的性命,就是元氏九族,朕也是诛得的。”骆显起身,像是一座巍峨的神像,背对着窗外的月色,威严又高大。
皇后半晌没有作声,他耐心告罄,抬腿离开。
“皇上!臣妾认罪……”




贵太妃 分卷阅读262
作者有话要说:舒慈:她们都想看我一脚踹开你,然后登基为女帝,养一后宫的男宠。
骆显咬牙:她们,是谁?
舒慈:楼下这群读者……
☆、46南巡
成康二年,上制诏三公,曰:“皇后元氏怀执怨怼,数违教令,不能抚循它子,训长异室。宫闱之内,若见鹰。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岂可托以后宫,恭承明祀。今废黜元氏,贬为庶人,冷宫安置。”
据闻纪贵妃听到旨意后,狂笑数声,直至晕厥。
这个冬天,漫长而萧瑟,皇后倒了,纪贵妃的孩子没了,后宫如一潭死水,静悄悄地。
只除了一处,梅香悠远的西宫。
“你这剪得不好看,本宫来。”
“你重新去剪几支梅花,这高低不太一致。”
“你不会剪就闭嘴。”
“还没有朕不会的东西。”
窗台边,两人因为插一瓶梅花而起了纷争。紫婵端着茶进来,听了一耳朵,又自觉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你这……太丑了!”舒慈忍无可忍,丢下剪刀,转身坐回榻上。
骆显转动了一下梅瓶,欣赏了一番,道:“这是朕第一次插花,已属难得。”
舒慈翻了个白眼,拿起手边的书挡住视线,不看他。
骆显放了梅瓶过来,坐在她的身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下月就是你的寿辰了,你想要什么赏赐?”
“本宫什么都不缺。”
“哦?那朕就把上次高丽人送的那尊玉观音赠给你吧。”骆显说。
舒慈移开书:“那尊浑身通透无一杂质的观音?”
“你见过?”骆显瞥她,“朕记得你当时并没有出席,怎么像是亲眼看过似的?”
“听说了。”舒慈淡淡的说。
“哦,听谁说的?”
舒慈眯眼:“这宫里藏不住秘密,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展览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值得保密的?”
骆显轻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蛋儿:“是吗,朕还以为你是躲在某个地方悄悄看到的呢。”
舒慈:咳咳,屋顶。
“说到我的寿辰……”舒慈目光飘远,“翻过年就是二十六了,整整比你最小的嫔妃大十岁。”她转头看他,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皇上,您可真是品味独特哦。”
骆显挑眉:“这不正是证明你的魅力无穷吗,连小你十岁的女子都难以匹敌。”
舒慈轻笑,微微倾身向他,舌尖一勾:“是吗,我怎么觉得是她们没我放得开啊?”
骆显的大掌一伸,将她从对面捞了过来,双腿岔开,她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比床上的功夫,歆儿自然是一流的……”他靠近她的耳畔,吹气。
她娇笑一声,抱着他的脖子,眯着眼,像只困顿的狐狸。
“歆儿,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落雪有异的?”他轻抚着她的背问道。
“角色代入。一个处处想挑起后宫纷争的宫女,她是真心想为元氏着想的吗?”
“那你又是如何想到她是中山王的人?”
“猜的。”舒慈睁眼,“如果她没有咬舌自尽,我倒是可以逼问出一些东西来,可惜了……”
一个誓死卫秘密的女人,她虽什么都没说,但起码从行为上暴露了一点,那就是她的这个秘密非同一般,她保护着她背后的那个人。
“明年南巡会途径中山王的地界,歆儿有兴趣跟朕一起去瞧瞧吗?”他低头,看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忍不住在她的颈后落下一吻。
“我很惜命的。”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
“不白走一趟。”
“嗯?”
“朕可以允你一个条件,随便你提。”
诱惑太大,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一双眸子锁住她的俊颜,手指划过他的喉结:“当真?”
“君无戏言。”他喉结动了一下,声音性感低沉。
她终于笑了起来,像吃到肉的狐狸,摇晃了一下尾巴,十足惬意。
有时候骆显也觉得他太过卑微,因为想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不惜以各种各样的条件来诱惑她。一旦看到她露出感兴趣的眼神,那便是他心满意足的时候。
这个女人……
他抱在怀里,有种此生再无期盼的满足感。
而对于舒慈来说,眼皮渐沉,只觉得这个怀抱比她的大床还舒服,让她可以心安理得的闭上眼,好好睡个午觉。
冬去春来,皇上南巡的事项也被提上了日程。在文武百官吵了一个月以后,终于定下了南巡的路线,经过的省府,以及圣驾落脚的地方。
“走水路?”舒慈吃惊的转身,手里捧着的书都快掉下来了。
“是,前边儿才传来的消息,确实是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南行。”紫婵担忧的看着舒慈。她能文能武的主子,唯一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晕船。
舒慈有种现在就开始眩晕的感觉了,她扶了扶额头,说:“这是谁出的主意?”
“都察院左都御史郑清大人。”
舒慈咬牙:“郑清,本宫记住了。”
“主子,您走了,那公主殿下怎么办呢?”紫婵问出了心里的担忧。这宫里便是龙潭虎穴,舒慈这镇山的老虎一走,自家小白兔殿下还不是任人揉捏?
“本宫会向太后请旨,送她去清泉峰,师姐那边会照顾好她。”
“那殿下会同意吗?”
“这个……”舒慈真不确定了。
“儿臣不要和母妃分开!”
果然,舒慈才提起了个话头,一下子就被这丫头被识破了,迅速抗议。
“你不是喜欢清泉峰吗?山上有猴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鸟,你带着福来怎么漫山遍野地跑,多好玩儿啊。”舒慈耐心的劝导她。
“可是母妃不去……”乐畅瘪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母妃有正事要做,你懂吗?”舒慈握着她的小肩膀,认真说道。
“什么正事?”
“母妃有一位兄长,流落江湖,母妃想要去找他。”
“舅舅?”乐畅歪着脑袋,试探地问道。
舒慈点头:“正是你舅舅,你记得?”
“儿臣听紫婵说起过,虽然儿臣没有和舅舅见过面,但也知道他曾经是一位顶厉害的将军。”乐畅竖起了大拇指,“儿臣敬佩他。”
舒慈感动,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乖女儿。”
“母妃尽管去吧,儿臣愿意去清泉峰和师太一起住。”乐畅靠在她的怀里,抓着她的衣襟,念念不舍地蹭了蹭她的胸脯。
在决定养乐畅之前,舒慈犹豫过一段时间。她没有生育过,没有天然的母性,所以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养出一个善良懂事的孩子。所幸




贵太妃 分卷阅读263
,她的选择没有错,乐畅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真乖,母妃会给你带很多好玩儿的东西回来。”
“拉钩。”
“好。”
***
夜间,舒慈坐在梳妆台边梳头,背后的窗棂发出一声响动,她从镜面里看到有人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
来人弯腰,一把将她抱起。
“小心我的头发……”她低呼一声。
他抱着她往床榻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据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新郎就是这样抱着新娘上床的。”
“怎么,你还想再大婚一回不成?”舒慈嘲笑他。
他抱着她滚入红被间,热吻连连:“想娶你。”
她仰着头任他亲吻,梳理他的发丝,问:“从哪个门进?”
“正门。”
只有皇后能从正门嫁进皇宫,当初她便是从偏门入的。所以,贵妃再好听,不过也是妾侍。
“看在你嘴巴这么甜的份儿上……”她眉目流转,自有一股风情。
“让朕操/弄个够?”他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说着下流的话。
舒慈的手指抚过他的后脖,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颤栗。
“受不了了?”她像之前的他一样恶劣,对着他的耳廓吹气。
“歆儿……”他喉结滚动,一把撕开她的亵衣。
裂帛声响起,上好的绢丝就这样成了碎片,可惜两人谁都没有心疼。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握着他的手引着他往自己的身下摸去……
“这是什么?”他摸到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她弓起身子,挂在他的腰上,轻声道:“葵水来了。”
骆显:“……”
她以为这样就为难到他了?
错,半个时辰后她双腿破掉的皮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他上不了的床,只有想不出来的招数。
给她双腿内侧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后,他抱着她入睡。
“怎么这么嫩,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怪她皮肤太嫩,禁不住他的宠爱。
舒慈胸前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有人恶趣味,喜欢握着这一对儿白兔睡。
她闭着眼,感受到有东西顶着她的腰:“敛点儿,还让不让人睡觉。”
他却一个劲儿地往她双腿间挤去,恶劣地蹭了蹭,说:“你不是最爱白天睡觉?咱们辛苦一点儿,这样你白天才能睡得更香。”
舒慈:“……”
她翻过身,看着他:“我提醒过你的。”
“什么?”他凑上前,咬了一口她糯糯的嘴唇,此时脑中只剩下一个旋律上她!让她哭着求饶。
舒慈抬腿,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了两下,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眯眼,翻身压住她,凶猛地咬住她的脖颈,留下一连串的红痕。
她毫不反抗,摊着手,闭着眼,就当是福来在舔自己。
第二天,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生怕扰醒了床上的美人儿。
低头捡地上乱扔的衣服,他似乎看到了一团红印,仔细一瞧,他的亵裤上染着血迹……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撑着脑袋看他,幸灾乐祸:“怎么办呢?偷偷摸摸地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可这里衣染了脏东西,这下可怎么好呢……”
他轻笑一声,看她。
舒慈抚了抚长发,媚眼如丝。
“好好睡你的,朕自有办法。”他穿上衣服,大步离开,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裤子上染了女人的月事这回事。
语气很霸气,姿态也很潇洒,可怎么看都觉得背影显得那么的别扭和窘迫,让在后面看戏的舒慈忍不住大笑出声。
骆显:“……”
☆、47露馅儿
皇帝南巡,朝中大半官员随行,内阁负责寻常政务,京畿护卫就交给了老宁远侯,两方互相制肘,想来不会有问题。
这前朝的官员们挤破脑袋想跟着皇帝出巡,后宫的嫔妃们也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况且这皇后一倒,暗流又开始涌动了起来,有些人的心思也活泛了。
唯独有一人早已被内定下来了,如今正在试着一张□□,为变装做准备。
“主子……”
舒慈贴上了面具,再用蜜粉将肤色不均的地方仔细掩饰了一番,转过身来的时候倒真是一个俏丽脸生的宫女了。
“皇上这东西太厉害了。”紫婵咋舌,连连惊叹。
舒慈对着镜子抚脸:“想来这是他微服出巡的时候惯用的招数了。”
“这一变,即使是奴婢也认不出是您来了,真是厉害啊……”紫婵绕着舒慈转了一圈,确信天衣无缝。
舒慈扭了扭腰:“这身形你不熟悉?”
“可见着这张脸完全不敢往您身上想啊。”
“是吗,这么成功啊。”舒慈笑着说,“那好,你去给本宫找一套宫女的衣服来,本宫要去试验一番。”
乾清宫,骆显听完了户部尚书的汇报,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他回了。
外间,守门的太监拦下了一个宫女,厉声问道:“你是谁?哪宫的?”
“奴婢是玉贵人娘娘宫里的,娘娘听说皇上操劳国事,夙兴夜寐,甚是幸苦,特地派人熬了一碗鹌子羹给皇上补补。”身穿浅粉色宫装的宫女垂着头,温婉娇俏,声音也不高不低,甚是悦耳。
小太监仔细瞧了她一眼:“我怎么看你有点儿眼生啊?玉贵人身边的宫女我也认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
宫女低头:“奴婢是王福掌事刚刚提拔上来了,以前在尚衣局,公公自然看我眼生。”
前皇后一案拉了不少人下水,玉贵人的宫里也是大换血,出现了一两个脸生的确实是情理之中。
“在这儿等着,我去通禀一声。”
1...8283848586...1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