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笑声说话声一瞬俱灭,所有人噤若寒蝉,潘云来不以为忤地挥了挥手,示意算了,
十七,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 我十七的时候,一刀就能砍断仇家的头了。
红姐, 潘云来站起身,和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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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白童的头顶,对白若红说, 我今晚不回去,
就住在这里吧。
白若红把白童送去给潘云来之前,把他带到自己房间做了做 思想工作 。
她说,十几年前,我带着你孤儿寡母的,在场子里经常被人欺负,三哥帮过我们
不少忙,有一次妈被客人纠缠,三哥还出手救过我的性命。咱们出来混,最重要
的就是讲义气,知恩图报......
说到这里,红姐的声音颤抖着小了下去,好像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了,她涂着鲜
红指甲油的细长手指中夹着一根烟,她猛地抽了两口,在缭绕的烟雾中继续说,
所以你也别怪妈,妈也没办法,他能救我们,也能毁了我们,都是一句话的事。
白童默默听着,突然很突兀地问: 我爸爸呢?他到底在哪儿? 要是他在,他
是不是就能保护我们?
这问题他从小到大问过很多遍了,红姐的回答也从没变过,这天她还是说: 那
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
白童被洗得干干净净,后面还提前塞了一个扩张用的按摩棒,然后被潘云来的手
下带到老板面前。
他进门的时候,潘云来正懒散地靠在床头举着手机玩游戏,打飞机打得正起劲,
被开门的声音晃了一下神,他的飞机躲闪不及,被大炮轰下来了。潘云来叹了口
气,把手机扔在一边,抬眼看白童。
白童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水迹蜿蜒流下落在锁骨上晶莹剔透,他正被那根该死的
按摩棒折磨得生不如死,两颊绯红,眼睛湿润,满面春情,潘云来很满意,觉得
自己今天真是没白来。
过来, 他朝白童招招手, 让我看看。
白童慢慢走过去,每走一步他身体里那东西好像就进入得更深,一些湿滑的液体
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白童艰难地站到潘云来面前,在对方想要拉住他手的一瞬间,他突然把两只手都
背到身后,在潘云来看不见的地方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手掌心。
潘总, 白童说话的时候嗓子仿佛被黏在了一起,因为情欲折磨而声音沙哑,
眼角溢出晶亮的眼泪, 求您放过我......
他在别有洞天长大,不只一次看见过香艳蚀骨的情事,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
女人和女人,在床上大概是什么样子他都见过,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他不讨厌眼前这个男人,甚至很享受远远看着他的感觉,但他心知以前他看到的,
和很快就会发生在他身上的,都是不对的。
两个人不应该刚一见面就上床,他们应该要谈谈心,吃吃饭,逛逛街,一起去看
电影,一起去游乐园,见见对方的朋友和家人,听听对方的往事和期待,确定彼
此喜欢了,才可以上床。就跟电视上爱情剧里演的一样。
什么意思? 潘云来似乎觉得这小孩很有趣,还没人到他面前了还敢说这种话,
为什么?可我喜欢你呀,你跟着我不会吃亏。
白童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终于说: 因为,因为我......不是她们。
潘云来明白 她们 指的是谁,他想了想觉得也有点道理,点了点头立刻给白若
红打电话,开了公放。
红姐,这可能是有点误会了,既然童童不愿意,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潘云来
看着白童,脸上是逗一只小猫时那种喜悦而戏谑的神情, 你赶紧把人领走,他
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哪敢碰他?
白若红沉默片刻,赔着小心说: 童童就是有点害羞吧,您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讲。
潘云来慢条斯理道: 红姐,你在云城讨生活也快三十年了吧?钱也应该攒了不
少,我突然觉得,童童这么好一个孩子,别有洞天这地方不利于他健康成长,倒
不如你们拾一下,我派人送你们回老家去吧,老家还有人在吧?父母身体都还
好吗? 他拖着尾音又说了一句, 就是路途遥远,你们要多加小心。
后来又说了什么白童没再去听,他只记得白若红的语气诚惶诚恐,他知道不会有
人来救他,他也逃不过去了。
挂了电话潘云来抱着双臂看着白童,语气冷下来,直白地说: 你是自己脱还是
非要我动手?
白童擦了擦眼泪,自己动手把衣服都脱了。
潘云来本来心情很好,没想到这男孩这么不配合,他这几年顺风顺水,被别人吹
捧得有点发飘,现在很受不了别人忤逆他,真以为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一朵盛世
白莲花吗?那时候的白童在他眼里,跟满屋子漂亮小姐没有两样,都是用来泄欲
的工具。
他本来还打算对这漂亮男孩温柔一点,这下出师不利未气闷,就没那么好的情
绪了。
趴过去。 潘云来指着大床另一边,示意一丝不挂的白童过去, 腿分开,手抓
着床柱。
白童一声不吭,像个木偶一样按他的要求摆好姿势。
潘云来很快脱了衣服,他用皮带把白童的手紧紧绑在床柱上,并且低头警告他不
要乱动。
白童把头偏向另一边,一侧脸颊贴着床单闭上了眼睛,他忽然觉得潘云来左眉上
那道疤一点都不性感了,看上去很恐怖,让人恶心。
腿被用力分开,腰被压到最低,白童用母兽的姿势被迫承欢,没有亲吻也没有爱
抚,白童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按摩棒被一把抽了出去,紧接着就是恐怖密集的硬
物入侵,好像恨不得捣烂他的身体,被刀刃切割撕扯的剧痛盖过一切感官。
那时候白童还有几分少年的天真和倔强在,他咬烂自己的下嘴唇都不愿意发出一
点声音。但这种沉默的抵抗让潘云来更加愤怒,也更激起他血液深处暴虐的征服
欲,他掐住白童的后颈,更用力地操他,低喘着说: 童童,你叫出声来,我放
了你。
白童不知道自己后来有没有叫出声,他在无穷无尽的疼痛折磨中神恍惚,莫名
其妙地想到闪闪。
白童不到十岁的时候,第一次撞破情欲真相,就是看见闪闪和一个肥胖谢顶的男
人在凌乱的床褥间交欢,闪闪也是这么趴在床上,丰满的乳房随着男人大开大合
的动作前后摇晃,那男人拍着闪闪的屁股,心肝宝贝乱叫,一声声 我爱你 喊
得情真意切。
后来白童问闪闪,姐姐你那是在干什么?
闪闪正在给自己贝壳般的脚趾甲涂鲜红的指甲油,瀑布一样的长发遮挡了视线,
她叫白童帮她拿过一个镶满水钻的发夹,捏着白童粉嫩的小脸跟他说,姐在挣钱。
白童第二天醒来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他确实跟她们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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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被嫖
了,那最好就不要被白嫖。
他忍着全身碎骨一样的疼,跟潘云来说: 潘总,今天是我十七岁生日,您送我
件礼物可不可以?
潘云来搂住满身青红痕迹的男孩,对昨晚他大体还是满意的,毕竟白童年轻柔韧
的身体很对他的胃口,而且......他看了看床单上白的红的很刺眼的污迹,觉得自
己也是有点过分了。
好。你随便说,要什么给什么。 潘云来亲了亲白童毫无血色的嘴唇。
我想要别有洞天,你把这个夜总会给我们吧,让我妈妈去打理。 白童毫不犹
豫地说。
三
白童大学学的国际贸易,成绩还不错,其实学的什么,找什么工作他都无所谓。
他并没有生活的压力,也没有特别强的事业心,白童想自己找工作,就像当年非
要报考外地大学一样,就是想脱离潘云来的掌控,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只要不
是让他每天呆在家里等着潘云来临幸,那他就很知足了,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有一
点意义。
他找的这家公司是做音响设备的知名外企,但在云城这个办事处只有三十几人,
在中心商务区租了两间办公室,三十几人里一半是驻华总部派驻过来的,剩下一
半是本地人,做的大多是支持辅助类的工作。
外企,而且在云城刚设立办事处不久,自然跟本地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牵涉不多,
白童很满意。
白童给自己找的职位是销售助理,每天搞搞销售报表,维护一下区域经销商关系,
发发样品,跟踪出货,基本都是坐办公室打打电话发邮件就能搞定的,挺符合他
风吹不得雨打不得的娇气劲,当然也很符合潘云来给他提的那几点要求。
办事处跟写字楼里其他公司共用一个食堂,食堂里有几个微波炉,一些同事自己
做了便当来加热。
白童上了半个月班,工作热情很高,同事们也都认全了,每天中午都有人叫他一
起去吃饭。白童的舌头金贵,本来吃不惯食堂的大锅饭,但他很喜欢和大家在一
起吃饭的感觉。中午一共就一个小时休息时间,总拉着同事出去开荤也不太现实。
这天吃午饭的时候,白童正生无可恋地扒拉着自己餐盘里的米饭粒,比狗还灵敏
的鼻子捕捉到一道很家常很诱人的香味。
红烧肉? 白童顺着那缥缈的香味看过去,香味的主人正把一块色泽红艳,汁
水四溢的肉往嘴里送。
你要吃吗? 郑明钧把自己饭盒里的肉夹了一块给白童,这位同学两眼放光,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不敢不给, 我自己做的。
白童一点都没客气,一边吃一边赞叹: 肉烂汁醇,好吃好吃, 他舔舔嘴唇,不
好意思地说, 能再给我一块吗?
郑明钧很无奈,一顿饭吃完,他仅有的那几块红烧肉分给白童一大半。看在你长
得好看的份上,郑明钧看着白童灿若星辰的一双美目,鬼使神差地说: 你还想
吃什么?我明天带给你。
白童十指交叉,很力地想了想,认真地说: 椒盐排骨你会做吗?
郑明钧是总部派过来的销售,西装革履,一表人才,五天工作日有三天在外头跑
业务,以至于他做饭这个天赋技能,白童半个月了才发现。
白童隔三差五地被郑明钧投喂,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短,白童觉得出于
社交礼仪,也出于以后还想吃到私房菜的目的,他应该请人家吃顿饭了。
吃饭之前他特意给徐优打了电话,拐弯抹角地问: 小优哥,老板最近忙不忙?
怎么好几天没回我那去了?
徐优见证了这两位爷堪称波澜壮阔的感情发展史,对白童很是怜惜,白童大二暑
假出意外,在医院抢救九死一生,那时候他老板在手术室外一言不发枯坐到天亮,
那场面太吓人,他现在还记忆犹新,他知道从那以后,白童在潘云来心里的地位
就超然了,与众不同了,无可替代了。
忙啊,老板什么时候不忙?但童童你放心啊,他真没别人,我们看着的。
白童抿嘴笑,顺杆爬着问: 真的?那他晚上都干什么?今天晚上要干什么?
今晚在‘金玉满堂’陪客人吃饭,吃了饭后面活动他不参加的。
白童放下电话也放了心,这种商务宴请吃到十点都算早,你吃到十点,我吃到九
点不就行了,我比你早回家约等于我一直在家。
他带郑明钧去吃一家不起眼但味道极好的私房小馆,老板刀工了得,淮扬菜做得
一绝。
你尝尝这个清炖狮子头。 白童像献宝一样,眼睛里闪着星星。
嗯,好吃, 郑明钧仔细品了品, 这丸子肉剁得均匀,而且不是肉糜,都是石
榴籽那么大的颗粒,吃上去很有质感,这汤里...... 他仔细看了看飘着枸杞和青
菜叶的高汤, 加了荸荠?
白童有一种遇到知音相见恨晚的感觉,激动道: 对对对,所以才这么清甜,你
简直跟我一样会吃!
那家伙就不会吃,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白童转念一想,有点可怜潘云来了,他
对吃饭很不上心,以前生活不规律,有一顿没一顿,现在当了那么大一个老板,
山珍海味什么都有,可还是管饱不管好,白童自鸣得意地想,要是没有我,他的
餐桌肯定和他的生活一样,要了无生趣了。
唉,看来我还是挺重要的。
白童和潘云来没话说,但他和郑明钧有很多话说,电影音乐时尚热点,什么都能
扯两句,其实郑明钧是个基层销售人员,看人下菜碟什么都能聊这是他的基本职
业素养,但白童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对方就是跟他合得来,就是天生要做他朋友
的。
一放开聊天,白童更兴奋了,这段时间在家可把他憋出毛病来了,两人喝着啤酒
扯到叙利亚内战上去,老板过来催他们,说我们要打烊了,白童才清醒过来,看
了一眼表,十点半。
白童话都来不及说完,匆匆结了账就走,郑明钧莫名其妙,说大晚上你有什么事?
这么着急?
白童惨叫道,特别急,要死人的事。
一溜烟回到家,潘云来的劳斯莱斯停在楼下,房子里面亮着灯。
白童蹑手蹑脚地进门,沿着墙根走,恨不得自己是隐形人。这套房子是市中心一
套大跃层,他看了一眼一楼没人,心想那老男人也许喝了酒自己回二楼睡了?
就在他即将走进自己一楼房间的时候,楼梯处人影一闪,潘云来穿着睡袍站在阴
影当中,居高临下冷着脸问他: 站着,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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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站住,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心脏抽搐,脑子也跟着抽: 回别有洞天......
......看你妈妈?白总最近不是在西城盯着新会所呢吗? 潘云来下了几个楼梯,
站在了灯光底下,一脸煞气看得白童心惊肉跳。
......我,我我去找闪闪还书。 白童声音发抖,目光闪烁。
还书是吧? 潘云来静了片刻,突然大声吼道, 还书是吧! 他把手里那本《牡
丹亭》劈头盖脸朝白童砸了过来, 跟了我五年,撒个谎都不会,你真是笨得可
以了!
那书是硬皮装,要砸实在了也是疼的,白童偏头躲过去,书稀里哗啦砸在墙上
四分五裂。
白童心虚地想,完了,这下怎么跟闪闪交代。
潘云来用一副很致的毛绒情趣手铐把白童的右手拷在茶几腿上,自己坐在沙发
上看电视: 不是喜欢出去疯吗?这下看你跑哪儿去?班也别上了,老实在家呆
着吧。
潘云来想不能怪自己小题大做,白童这个妖是有前科的,而且撒谎张嘴就来,
谁给他的胆子?必须严肃处理一下,眼里还有没有我了?
三哥三哥我错了, 白童认错比吃饭喝水还自然,他以前那些血不是白流的,
你看要不我给你写个检讨?
这个茶几不高不低的,白童被拷在上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只好跪在地毯
上,头枕着潘云来的膝盖磨蹭。
说瞎话的时候怎么不想你错了? 潘云来不为所动,自己剥了根香蕉吃。
白童真的写检讨,他扭着身子从茶几下面掏出来纸笔,用嘴叼着拔了笔帽,左手
拿着笔,在白纸上瞎划拉。
潘云来斜眼看他,那左手写的字根本没法看,像幼儿园大班小朋友写的, 检讨
两个字写出来是 木佥 讨
白童皱着小眉头,写得还挺认真,写到一个 惭愧 的 惭 终于提笔忘字,而
且他左手写字确实找不对感觉,他抬起头,瘪着嘴问: 爸爸,惭字怎么写啊?
潘云来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白童乘胜追击: 爸爸,我给你打包了‘清
炖狮子头’。我拿给你吃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潘云来骂了一句,到底心软,把他解开了, 下次晚回
家要提前跟我讲!再说谎看我怎么拾你!
白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腿儿,赶紧点头,把打包的狮子头端了过来,这本来
是他打算明天中午吃的。
但显然比起狮子头,潘云来对他更有兴趣,他抓着白童的手腕,按着他坐在了自
己腿上,低头亲他的嘴唇和脖子,白童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潘云来闻见这味道
心里的火气又起来了,大半夜跟外人出去喝酒?这才几天就跟新同事打得火热嘛。
他按着白童的后脑,把他死死压在怀里,亲吻都变得粗暴起来,使劲唆咬白童薄
薄的唇,把他的嘴角都蹭破了。
白童勉力挣扎,终于在两人紧贴的胸膛间插进去一只手,推开潘云来一点点: 不
行......爸爸,我要憋死了......
潘云来放松了一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睛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白童太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干什么了,他抱着潘云来的腰身吻他的眼睛,用舌尖
舔弄他眉骨上的疤痕,一边退下自己的睡裤,用股缝摩擦潘云来渐渐勃起的部位,
又用手沾了点唾沫把那火热巨大的阳物弄得湿润滑腻。
他这次没时间做准备,扶着那东西坐上去的时候痛得嘶了一声,白童扶着潘云来
的肩膀,把自己慢慢坐到底,一半痛一半爽,还没忘了正经事,声音像绵羊一样
轻软: 爸爸,我还是要去上班的,我要自力更生给家里减轻负担。
潘云来: ......
他握着白童纤瘦的摇杆,使劲往上一顶,白童惨叫道: 爸爸别动,我自己来!
白童卖力地上下挺动腰肢,感受着身体最柔软敏感的部分被碾压,被侵蚀,他在
情欲的海洋里迷失,沉浮,他早已不是那个咬紧牙关的十七岁少年,在一次又一
次用尽手段的调教、征服、占有之后,他被迫学会了享受这件事,他控制着节奏
和力度,让那曾经只给他带来痛苦和耻辱的东西,一下下准确地袭击在敏感点上。
在和潘云来一起到高潮的时候,白童突然哭了,潘云来吓了一跳,亲吻他的眼泪
问他怎么了。
白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哭,他又哭又笑地说: 没事没事,我一定是把自
己爽哭了。
四
初夜之后,潘云来不仅把别有洞天给了他们,还附送了其他几家很赚钱的餐馆和
娱乐场所给红姐, 红姐 又进一步升级成了 白总 ,腰板挺得更直了,风韵犹
存的美人更明艳动人了几分。
潘云来对红姐说,童童我确实很喜欢,你一个人把他养大很不容易,辛苦你,以
后我帮你养儿子。我市中心还空着一处房子,离他的学校很近,不如让他搬过去
住吧?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红姐自然不敢有意见,而且他对于潘云来大手笔的馈赠十分满意,充满感激。
红姐给白童拾衣物的时候,对他说,老板虽说脾气不太好,但是个重情义的人,
不会亏待跟过自己的人,你只要乖乖听话,过一段时间,兴许他腻了就放手了,
到时候咱们母子一起好好过日子,钱也有,地位也有,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千
万别想不开,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别惹他生气。
白童看着生他养他相依为命的母亲--白若红在家里卸去了华美的衣裳和致
的妆容,眼角显出皱纹,眼神黯淡无光。白童把白若红鬓边的一根白发拔了下来,
对她说,妈我走了,我要回来的东西,你既然喜欢,就拿好吧。
他不恨妈妈,因为这个女人给了他生命,给了他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的生活,给了
他母爱。
我不是个好妈妈。 白若红擦了擦眼睛,目送白童上了潘云来派来接人的车子。
但你还是妈妈呀。 白童站在车门口说, 回去吧。
那阵子白童正准备高考,潘云来没有过多为难他,他派了专车接送他上下学,安
排保姆照顾他起居,有专门的营养师给他配餐,还请了好几位名师来家里辅导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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