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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自己想。 身后的人不容置疑道。
我喜欢你。 白童软软叫道。
可潘云来似乎不满意,还是浅尝辄止,不肯给他更深入的刺激,白童扭着身体去
迎合,潘云来索性直接抽了出去,无尽的空虚涌进来,越积越多即将释放的快感
突然都消失了。
白童几乎崩溃,好像有无数羽毛轻轻搔着他的身体,痒得受不了。
呜...... 白童使劲挣扎,冲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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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爱你,我最爱你,我就爱你
一个,我爱你一辈子。行了吧?!
大概是行了。白童感觉到身体再次被填满,一次次撞击如同风暴拍打小船,他在
暴风雨的中心被风吹起,被雨浇透,身体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片。
终于,频临死亡的前一刻,身体内部极度绞紧,敏感点不停抽动痉挛,前端坚硬
的性器又一次爆发,白童再次体会到一片虚无,极尽欢愉的制高点。
身后那男人伏在他身上,像野兽一样喘息。
白童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抽离肉体,在高处冷眼旁观,你看看你,居然能被那个
男人艹射,居然还能觉得爽,你是不是犯贱?
白童觉得自己隐约间骂了那个天上的影子一句,但又不知道骂的是什么。
......
折腾到半夜,第二天早起依然没完没了。
白童被潘云来的胡子茬扎醒,恍惚间意识到自己今天还要去上班。
求别闹了,我要迟到了。 他推开潘云来,想要坐起来。
什么时候上班比我还重要了? 潘云来不高兴了,把他拽回来压住,拔出狰狞
的阳物在他被蹂躏的一片狼藉的臀缝里磨蹭,碰到红肿的穴口,白童吃痛喊出了
声: 真的不行,疼死了!
潘云来这两年已经敛很多,很少再弄伤白童,他起身呼了一口气,就此作罢。
白童起身穿衣服,潘云来靠在枕头上抽烟。
你少抽点烟吧。 白童去端了杯温水给他, 我昨天去看我妈,她咳得厉害,我
让她去看医生,她又说检查过了,又感冒又是急性咽炎的。还不是抽烟闹的,多
活几年不好吗?
潘云来真听话了,他把烟掐掉,眯着眼说: 童童让我多活几年那我就多活几年。
要不要我送你? 潘云来要起来。
白童忙摇头: 不用了,你的车太扎眼了。
白童过来跟他吻别,拿了手机就要出门,潘云来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小金猪,
很认真地说: 我昨晚喝多了,好像听见你提到你爸爸?我没记错吧?
白童匆匆点头: 我妈给了这个小东西,说是我爸留给我的,但她又说我爸死了,
谁知道真的假的......
我帮你找找他吧,想认吗? 潘云来说,他看着白童的眼睛,眼神温柔。虽说
白童从未当面提起想要找爸爸,但潘云来无数次在他睡梦中听见他喊爸爸,有时
还会握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一声声地叫爸爸。
算了吧。找到又怎样? 白童垂下眼睛说, 他不会要我的。
......
白童紧赶慢赶,到公司晚了20分钟,郑明钧正在他卡位附近转悠,见他来了,
笑着迎了过来: 给你带了早餐,还以为你请假不来了。
白童道了谢,慢慢坐到座位上,接触到椅子时那里狠狠疼了一下,但顾忌着郑明
钧在旁边,紧绷着脸一点多余的表情都不好意思露出来。
郑明钧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很有眼色地偏开头去跟别人打招呼了。
哦,对了,麻花相声社要来云城演出你知道吗?演出票高价都买不到的,我正
好有两张,一起去吗? 郑明钧把票放在白童桌面上, 周六下午剧场门口见?

差点 流尽最后一滴血 的白童在剩余的高三暑假里异常安静乖巧,像个洋娃娃
一样招人喜爱。
被那样恐怖调教一番,他哪有胆子再跟潘云来对着干?
那段时间,潘云来对他很好,伤口缝合之后不能沾水,不能大幅度动作,白童像
个小祖宗一样被供了起来,有医生保姆专门照顾他,潘云来每晚都回来,亲自带
他洗澡,而且顾忌他的伤口,愣是忍着很长一段时间没碰他。
白童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录取通知书也到了,是白童心怡的学校,在千里之外,
但他连看一眼都不敢,当着潘云来的面,把那通知书扔进了垃圾桶里。
潘云来看着白童脸上三分害怕七分受伤的表情,既为终于降服这个小孩儿觉得得
意,又隐约有些心疼。
他竟然心疼了。
过了几天,潘云来带白童去新开的游乐园玩,白童专门挑最刺激的项目,过山车
坐了一轮又一轮,最后潘云来都陪不动他了,就站在下面仰头看着,看着白童被
风卷得乱糟糟的头发,看着他时而前倾时而后仰,在极速坠落中放声大叫。
从游乐园出来,白童放松很多,在车上攀着潘云来的胳膊,枕在他肩头小憩。
晚上吃海鲜大餐的时候,潘云来问白童: 今年还想上学吗?
白童正吃得开心,闻言犹疑地看着对方,他不敢回答,不知道金主葫芦里卖的什
么药。
潘云来笑着摇摇头,递给他一张录取通知书,是本市一所还算不错的学校。
白童张大嘴巴,但略一思索,也就没那么震惊了。
他并不怀疑潘云来的权势,反正这人神通广大,真给他弄来这个学校的入学名额
也不足为怪。
而且打一棒子给个枣这不挺符合这个人的作风吗?听话就给奖励,不听话就惩罚,
我不给你你伸手也没用,我要给你你不要也不行。
跟驯服马戏团的动物一样一样的,管你是狮子老虎还是小猫小狗呢。
白童必须接受这份好意,这可是金主违背自己原则做出的天大让步,他一定要感
激涕零。
白童当场感动哭了,表示他一定珍惜这个机会,好好上学,而且除了上课什么都
不瞎掺和,每天按时回家,乖乖等着金主临幸。
三哥在,我在,三哥不在,我等。
大一那一年,白童基本都做到了,小海绵还被不久前的恐怖事件压着没缓过来嘛。
他很乖,潘云来很满意,对他越来越喜爱,越来越离不开。
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白童内心深处那个自由张扬,耐不住寂寞的小男孩又苏醒
了。本来嘛,你让一个正青春年少,长得春风桃李般明媚动人的少年,在新鲜的
环境下,在一群同样年轻荷尔蒙飞扬的同龄人中间,天天像个老头一样不闻窗外
事,下课就回家,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那时候白童已经对应付潘云来得心应手,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他凭借着自己
越来越湛的床事技巧和越来越娴熟的撒娇卖萌本领,都能够顺利过关,并且还
能捞到一些额外的好处。他和潘云来的关系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为了既取悦潘云
来,又得到适当的自由,白童很努力。
跟同学聚会,出去玩个一两天潘云来是允许的,对于自己的调教成果他很自信,
白童还年轻,一时贪玩可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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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但他绝没胆子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白童这么风骚的少年,即便他自己再怎么低调克己,也还是有不少痴迷的星星眼
会落在他身上,女生比较多,男生也有,甚至还有老师。
白童拒绝男生会说 我不是同性恋 ,拒绝女生会说 我外校有相恋八年的女友 ,
总之都是干净利落,不容反驳。
但是老师?他根本一点都没想到,一点提防都没有。
老师姓江,是他们院系的学生辅导员,从白童一进学校就对他另眼相看,不过可
能是碍于师生身份,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在心里给自己建了一座 至死不渝,打
死不说 式纯情暗恋的革命丰碑。
但江老师到底还是没憋住,白童大二那年校庆晚会,结束之后自然少不了各位组
织者,演员一起聚餐,江老师在,白童也在。
大家晚饭的时候就先喝了一轮,剩下还能继续战斗的呼呼啦啦去了ktv。
活动都结束已经是深夜了,潘云来老大不高兴,亲自在那ktv楼下等着接白童。
小江老师看着他暗恋快两年的学生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心里的惆帐如涛涛江水,
没办法只能借酒浇愁,他喝得酩酊大醉,走路发飘心里更发飘,一个冲动就跟白
童表白了。
白童正扶着小江老师下楼,他实在不明白平日亲切稳重为人师表的老师怎么喝了
酒就变了个人似的,又哭又闹又要抓着他手说话。
白童只想赶紧把人送下楼,送上出租车,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小江老师靠在他身上,痛哭流涕道: 白童,其实......我一直有点喜欢你......
白童吓得差点没把这个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子直接扔出去,这根本就是个来捣乱的
烫手山药好吗。
白童冷汗直流,说: 老师,你喝多了......
小江老师持续不开心,为表诚意,在暮春醉人的晚风中,给了白童一个大大的拥
抱,他抱着白童不撒手,迷醉又真诚地看着他,大着舌头说: 你别......害怕。
我知道我们关系特殊,但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结果呢?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结果呢?小江老师这一试,结果足够他抱恨终身。
潘云来解决此类问题一向讲究简单直接,且要亲力亲为,他从车里出来,一拳先
打断了小老师的鼻梁骨。
小江老师倒在地上吐了一身,还在想着,我这莫不是在做梦?
要不是白童死活拦着,可怜的江老师当场就废了。
白童被潘云来拎回家里,甩在地毯上就开始剥衣服,白童害怕了,这一年多相安
无事,潘云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疯了。他又觉得委屈,一边推拒,一边哭喊:
你讲讲道理!我真不知道他......
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就被潘云来粗暴的吻堵住了嘴巴。
白童被亲得迷迷糊糊,软成一滩水,挣扎的动作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跟我讲道理?我就是你的道理! 潘云来抬起头,看着他的目光深沉如海, 你
喜欢别人不行,别人喜欢你,也,不,行。
白童哑口无言,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那天晚上,潘云来发了疯似的要白童,直到把人折腾得晕过去了才罢休。
之后,白童被关在家里三天没让出门,再去学校的时候是专门保镖接送,而且江
老师已经不在学校了。哦,三天原来是用来干这个的。
白童后来知道江老师因为性骚扰学生被学校开除,离开云城,下落不明。
因为这件事,潘云来又给白童定规矩,跟老师同学聚餐?出去玩?想都别想了吧。
白童觉得很憋屈,但他也没办法,不能跟同学一起玩,他回别有洞天的时间就相
对多了起来。
这天,白童百无聊赖,在别有洞天跟闪闪胡混,潘云来对这个地方,对这些女孩
们,是最没有防备心的。这是他的地盘,白童是什么身份,所有人心知肚明,即
便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人敢伸手。
白童正跟闪闪坐在小沙发上赌骰子玩,谁输了就喝一口百利甜。
白童一连着输了好几把,腻着闪闪耍赖,闪闪比他大八岁,他跟她能算是一起长
大的,举止亲密无间,早已成了习惯。
忽然闪闪把白童压在她胳膊上的头扶了起来,哄孩子似的说: 童童,你快别闹
了......
白童抬起头,正要怪她多事,就看见潘云来大步流星进了会所大门,身边还带着
一位一看就来头很大的客人。两人还各自挽着一个小娇娘。
这二位一进来,又是一群百媚千娇围了上去,潘云来哈哈大笑,招呼着客人把莺
莺燕燕照单全,一手搂着一个,上了楼。
注定又是一个声色犬马不眠之夜。
白童看着闪闪,很幽怨地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妈的,希望他不要
得什么病!
闪闪揉揉他的头发,笑着安慰道: 老板不是经常带客人来玩的嘛,男人做生意
要应酬,少不了逢场作戏,也不见得就真的怎样了。你从小在这里长大,还不明
白?生的什么气?
白童把剩下的半瓶百利甜全喝了,气哼哼地说: 我才不是生气!
他知道潘云来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是为了在这里看到他来玩生气,他是为了 自
己看到他在这里玩居然心里不舒服 这件事生气。
这个问题简直不能往深了想,难道他上赶着为一个强盗争风吃醋?难道他对这个
强盗还有一丝丝的喜欢?
想到这里,白童就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自己必须离开潘云来几天,好好的冷静一
下。
正好最近班里在组织郊游活动,有一段时间没跟同学们一起玩了,白童觉得很有
必要和大家联络一下感情。
外头忽然响起一声炸雷,吓得闪闪尖叫了一声,他抓着白童的胳膊说: 这是要
下大雨啊。

马上就到周末了,白童盯着钱包里的相声票发呆,到底去不去呢?他到现在还没
答应郑明钧。
想去,他是这个相声社忠实粉丝,这群 人民的艺术家 难得来云城一次,作为
一个脑残粉,白童觉得自己不去捧场,简直对不起艺术家又对不起他自己。
想去就要好好表现一下,他是不敢不跟潘云来汇报,就周末自己跑出去玩的。
周五这天晚上,白童自己在家做了几个家常菜,番茄炒蛋、小葱拌豆腐、切片火
腿肠,还用榨菜和蛋打了一个汤。
以他的手艺能做这样一顿饭已经是极限了。我们会吃,但我们不会做呀。
潘云来吃得挺开心,他对于吃穿没太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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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小时候有一顿没一顿的,现在山珍
海味也吃腻了,吃着白童这几道小学生水平的菜,竟然觉得很舒服。也不看看是
谁做的。
吃完饭,潘云来扔给白童几本书,白童诧异地拿起来看,竟然是一套四本装的
四大名剧,《西厢记》《牡丹亭》《桃花扇》《长生殿》,其中《牡丹亭》还有一本
多余的。
上次把你那本书摔坏了,赔给你一套,多的那本《牡丹亭》拿了还给闪闪去吧。
潘云来舒展身体,趴在沙发上,招手让白童过去。白童盘腿坐在地毯上,撑着头
看他: 谢谢呀,真是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想不到我也会买书? 潘云来敲他的头, 我告诉你,我不但买
了,我还看了呢,不就是讲古时候的才子佳人谈恋爱吗?就是古代的言情小说。
...... 白童没想到潘云来会特意买了书赔给他,更没想到这位看新闻都只看标
题懒的看内容的大爷,会看都是拗口戏文的古书。
白童又很想摸摸潘云来的脑门了,大爷最近病得着实不轻吧。
白童翻身起来,跨坐在潘云来腰间,给他揉肩膀,看这意思金主今天比较高兴,
明天出去玩的事有戏。
三哥,明天下午给我放两个小时假吧? 白童揉了两下,整个人趴到了潘云来
背上,朝着他的脖子吹气, 我要去放放风。
潘云来被他捏得很舒服,微闭着眼睛,一副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听见这话顿时
睁开了眼睛,两手朝后伸,一手箍住白童的腰,另一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明天下午?哪里都不许去。
白童现在胆子是大了,不但敢射金主一脸,还敢把他当马骑,他直起腰身,做了
个往前蹭的动作,还拍了一下潘云来的背: 为什么?
潘云来: ...... 现在他是不是一点威信都没有了?他猛地翻身,在白童的惊呼
声中把人掀翻,随后紧紧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明天下午我带你去玩。 潘云来说着,低头亲了亲白童的唇。
去哪儿? 两个人气息纠缠,白童被那灼热熟悉的呼吸烫得脸颊绯红。
去听相声。麻花相声社。你不是喜欢吗? 潘云来慢条斯理地脱了白童的衣服,
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
白童低头看着那尺寸惊人,坚硬如铁的玩意儿在自己身下磨蹭,紧张的吞口水:
等......等一下,我还没......
潘云来刹住车,沙哑着声音问: 我来,在哪儿?
白童指了指茶几下面的抽屉,为了应对潘云来随时随地都会高涨起来的兴致,白
童依照经验,在这家里的许多地方都准备了润滑之类的东西。
潘云来转身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打开用力一挤--
不只手里沾了一大滩,还有一些直接喷溅到了白童胸前。
他很少有耐心做这种琐事,之前呢,哪个不是拾干净了送到他面前,后来只有
白童一个了,白童也会自觉准备好的。
唉,手生。
白童噗一声乐了,咯咯笑着说: 你怎么这么......
笨? 潘云来挑着眉毛看他,湿滑的手指戳进了他一张一合的小花穴中。
啊...... 白童低低叫了一声,忙改口道, 你怎么这么好......
潘云来年轻时打打杀杀,舞刀弄枪,手上也有些细微伤痕,指肚上还留着一层薄
茧,这么捅进去一阵蛮横搅和,白童甚至觉得比真刀真枪的干还要吃味了,他被
撩拨得浑身发抖,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偏偏今天潘云来难得有耐心,一根手指不够,又插进去一根,白童紧紧抓着潘云
来的背,指甲都陷进人家肉里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嫩肉被一点点破开,侵占,
研磨,偶尔尖锐的指甲划过,还会带来明显的刺痛,手指的长度毕竟是不够,触
不到填不满的感觉快把白童折磨疯了。
唔......快点吧......要命了......
听见这么一句,潘云来眼睛都红了,他把手指抽出来,换上更凶残的武器直直撞
了进去。
白童被冲撞得摇摇欲坠,后背一下下撞在沙发背上,突然他被一个硬物狠狠硌了
一下,随即惨叫出声: 疼......什么东西?!
潘云来把环在他背上的手绕到了前面来,抬起胳膊,喘着粗气说: 这个......
白童低头,这才注意到潘云来手腕上带了个东西,金光闪闪的,竟然也是一只小
金猪,和他同款的小金猪。
...... 白童哭笑不得,金主带了个金猪。
我属小猪,你也属小猪啊? 白童捧着潘云来的脸,觉得他今天格外幼稚,而
且好像......格外英俊了一些。
......我跟你带个情侣猪。 潘云来停止了动作,分身就那么静静埋在白童身体
里,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没了声音,白童突然觉得心跳快了起来,而且不是
生理反应带来的单纯的心跳过速,是灵魂被拨了一下而带来的难以言状的感觉。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慌忽然像阴云一样笼罩在头顶,他不想再看潘云来跳动着
光亮的眼睛,他把头埋进了对方肩窝里,小声说: 我们还是......干正事吧。
当越来越快的律动又在身体深处复苏时,白童才觉得踏实下来,这才对嘛,简单
点,他们俩个相处的方式就应该简单点。
......
白童只好给郑明钧发短信:我临时有事去不了了,要不要把票还给你?这样你还
可以请别人去。
郑明钧回复说:一张票而已,这么短时间我也不知道还能约谁,我一个人去也没
什么。票你随便给人吧。反正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白童觉得很不好意思,之前郑明钧还请他帮忙联系苏美电器的人,今天放了人家
鸽子,这个忙他不能再不帮了。
周六上午,潘云来还在睡觉,白童自己回了一趟别有洞天,他想把书还给闪闪,
顺便把相声票也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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