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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课。他不是每天都回白童那里,回去的时候,一般看见的都是一个在书房里安静
复习的乖小孩。
潘云来从小在街头混社会,头脑聪明,但没正经上过几天学,他看着小孩认真读
书的样子,再想想自己这辈子的遗憾,不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7
生出几分怜爱和期待来。
有时候,他会安静地陪在白童身边,看着他做卷子,背单词,自己无聊便拿了他
的语文课本来看。有时候他深夜回来,看见书房还亮着灯,白童已经趴在书桌上
睡着了,口水渗透纸页,濡湿的墨迹又沾了满脸,他把白童抱回卧室,用热毛巾
擦他的小花脸,脸擦干净了,白童还没有醒。
潘云来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看着这个男孩在睡梦中安静的容颜,他正介于少
年的稚嫩和青年的英俊之间,脸颊上还有两团肉肉的婴儿肥,潘云来捏了捏他的
脸,心想我养个孩子也不过如此了。
白童蹙着眉头动了动,忽然在睡梦中抱住了他的腰,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爸
爸,为什么不要我......
潘云来吓了一跳,匆匆逃出房间,不知为什么心脏狂跳不已,他走了好几圈才平
静下来,定了定神笑自己,一个小玩意儿而已,至于这么真情实感吗?
......
这天潘云来陪着白童,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朦胧间睡得很不舒服,便随
手拽了几本书垫在手臂下面。
醒来一看,那几本书换成了一个柔软的抱枕,白童在灯下低头翻书,睫毛纤长,
在眼睑下方投下阴影。
潘云来敲了敲抱枕,笑了,揉了一把白童的头发,说: 知道疼人了啊,不容易,
我得说个谢谢。
白童说: 那几本书我要看。
潘云来逗他,说: 你看完没有,我也要看。
白童扭头看着他,难得笑了,眼眉弯弯,是天真而俏皮的笑: 你看的懂吗?
潘云来被噎得哑口无言,当晚把白童拎上床好一顿拾。
关于上床这件事,经过几个月的磨合调教,白童的身体已经从一颗硬邦邦的青杏
变成一只易拿捏的蜜桃,软,甜美多汁,潘云来对他越来越着迷,常常深陷其中
不知今夕何夕,有点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意思。
要是这孩子能主动热情点就更好了,对于白童不拒绝,也从不配合的态度,潘云
来深感头疼,他对他欲求不满。
白童在床上都是被动承受,比死鱼强不了多少,潘云来给他高潮的时候,他也会
忘情大叫,受不了的时候也会哀求,但从不会主动求欢。
潘云来很无奈,但转个念头,又觉得有趣,毕竟投怀送抱的多了去了,在床上怎
么骚浪贱的他没见过呢?白童这样的,不是没有吗?没遇到过,就更让他有探索
和征服的欲望,没关系,他想,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磨。
高考前一天晚上,白童仔细整理自己的备考物品,发现准考证找不到了,他找了
几遍都没有,只好去问潘云来。
那个坏人正轻松自在地倚在床头玩游戏,见白童进来,头不抬地问: 怎么还不
睡?明天不是要考试吗?
白童说: 我的准考证呢?
潘云来低头盯着屏幕,轻描淡写地说: 我帮你起来了,明天早上给你。
白童一时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有很不好的预感,急得眼睛通红,拍着门
喊道: 你什么意思?你现在就给我!
潘云来把手机一扔,环抱双臂看着他: 想要就凭本事来换,我高兴了就给你。
不想要我是无所谓的,大不了你住在这里再复习一年,我供的起。
白童扑上去咬他,胡乱骂人,但被潘云来一只手一个动作就制服了。
白童被反扭着手腕一动都不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白童大哭,哭着哭着又
开始求。如果再住在这里和这个人朝夕相处一年,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呢。
三哥三哥,我错了......呜呜,求你,求你把准考证还给我...... 白童挣动手腕,
鼻涕眼泪一把: 放开......我,我知道疼了。
潘云来放开他,把他腕骨凸出的两个细瘦手腕放在掌心里揉了揉,低头跟他接吻,
看着他的目光很深沉: 升学,考试对你很重要吗?
白童点了点头,睫毛上还挂着眼泪。本来没那么重要,但现在为了离开你,很重
要了。
有多重要? 潘云来挑起他的下巴, 你拿什么跟我换?
拿什么换?白童一无所有,他有的,或者说红姐有的,也都是面前这个男人给的,
不高兴了就都可以拿回去。
白童颤抖着解开睡衣的扣子,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躺在潘云来身边,闷声说: 我
跟你睡......
潘云来笑了: 谢谢你肯跟我睡,我可真是没睡过。
白童羞耻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沉默,潘云来打了个哈欠,一扬手给白童盖上被
子,自己背过身躺好: 睡吧啊,我累了。
白童想着他的准考证,想着他准备了那么长时间的高考,看着潘云来冷冰冰的后
背,心里后悔死了。
不就一句话吗?不就一个姿态吗?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给谁看?
他慢慢挪过去,脸贴在潘云来光裸的后背上磨蹭,像只讨食吃的小猫一样。
三哥,我说错话了,不是跟你睡,是求你睡我,求你行不行? 白童伸手搂住
潘云来的腰,他用尽力气想要把他掰过来面对自己。
可是潘云来一动不动,甚至打起了小小的鼾。
山不就他,白童只好去就山,他爬起来从潘云来身上翻过去,落进他怀里,仰头
去亲他的脸,用手捏他的鼻子: 你不要睡......
潘云来懒洋洋地睁开眼: 不睡干什么?
干我。 白童终于憋出这两个字,耳根都热起来了,他学着潘云来对他做过的
那样,把头埋在他胸前,亲亲这里,摸摸那里,伸出舌尖舔过他的乳头。潘云来
身上也有很多疤,胸前横贯一道很长的刀伤,白童沿着刀疤舔舐,他感觉到潘云
来的呼吸粗重起来。
白童转身,后背紧紧贴上潘云来火热的身体,手伸向后面颤抖着抓住那令他充满
恐惧的硬物,咬着牙将它对准身后的裂隙,引领着它进入自己。
硕大的头部撑开肠壁,发出黏腻的声响,白童停了下来,他等着那熟悉的,密集
强硬的攻击。
但他不动,身后的人也不动。
白童忐忑不安,只好硬着头皮,缓缓迎合上去,让那灼热凶器长驱直入,抵达最
深的腹地。
潘云来似乎满意了一点,他翻身把白童压住,慢慢动了两下,难得的温柔慎重,
一边揉搓着白童胸前的凸起,一边舔弄他小小的耳朵,充满蛊惑地说: 也没那
么难吧?放松点......会很舒服的是不是?
白童所熟悉的是潘云来直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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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进攻,他受不了这样充满调情意味的逗弄,没
一会儿就发出濒临崩溃的喘息,身体深处隐秘的渴望避无可避,他不知不觉抬高
了臀,想要得到更多填充和抚慰。
潘云来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无情地鞭笞密集打在敏感点上,手伸到前面包裹
住白童的性器来回抚弄,前后夹击下白童很快就尖叫着攀上云端。
他在极乐之中忘记了自己是谁,那一点点可笑的坚持终于溃散成尘埃随风而去。
潘云来亲自送白童去了考场,还抽了两个整天的时间兢兢业业陪考,就像烈日炎
炎下焦灼的家长们一样。
徐优看着自己老板这副劲头,坏笑着说: 三哥您这是赶时髦玩养成呢?
潘云来笑骂一句: 小兔崽子快闭嘴吧, 他透过车窗望向考场涌出来的学生,又
道, 不过你还别说,还真挺好玩的。
出成绩之前,潘云来带着白童四处玩乐找好吃的,两个人过了几天神仙般悠哉悠
哉的日子。
白童的成绩下来了,分数相当不错,可选的学校范围很大,但白童还没来得及为
考得好飘飘欲仙,就被潘云来一句话打落原形。
潘云来要求他只能选择云城本地的学校,否则志愿别报了,大学也不用去上了。
反正我也不需要你学业有成,挣钱养家,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童对于主动求欢,讨好潘云来已经毫无障碍,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一次和无
数次没有任何差别。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脸是什么?尊严是什么?
统统都可以不要。
开什么玩笑,上大学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离这人远一点,让他呆在云城每天回家不
如让他死了吧。
白童用了各种手段哄潘云来,他早起给这个混蛋做早餐,晚上和他一起洗澡,笨
手笨脚帮他按摩,好话说尽但是毫无用处。
离报志愿截止时间越来越近,白童被严格看管,碰不到任何电子设备,他心急如
焚。
这天晚上,白童洗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爬上卧室里的单人沙发,潘云来正站在
窗口抽烟。
三哥, 白童软软叫了他一声,潘云来回头,看见那美玉般白净无瑕的身体陷
在深色沙发里,两条长腿挂在两边扶手上,粉红诱人的私密部分赤裸裸呈现在他
眼前。
三哥,我要。 白童眼神迷离,修长手指在穴口处挤压画圈,娇嫩洞穴中不断
流出透明滑腻的液体,他轻咬着下唇把手指一点点插进去,眼梢通红,声音娇软
酥透了骨头: 这里......要。
潘云来眯眼看着他,欲念如同江河泛滥不可拾,但,他设置的禁区不容这样蒙
混过关。
白童肯这样无底线地勾引他,说明他真的很想去远处上学,真的很想离开他。
他要让白童明白,你想要的任何东西,如果最后能得到,一定是因为我愿意给,
而不是凭借你耍小心思就能轻易拿到手的。
潘云来拿了毯子把白童裹好,扔回床上死死压住: 老实睡觉,乱动就把你绑起
来。那件事没的商量,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白童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被子上印出一道光斑,白
童坐起身,摸索着把那道光抓在手里,忽然做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决定。
他看了看熟睡中的潘云来,轻手轻脚起床,用钥匙把卧室房门反锁,穿着睡衣跑
出了门。

四年前那次深夜出逃很快就以失败告终,其实白童知道他无力逃脱潘云来的掌控,
他那时只是一时意气,跑不了也要让老男人吃个瘪,反正自己一时爽了,管他回
来是不是火葬场。
但出逃的后果确实超乎白童的想象,那次的 惩罚 让他留下一个终身阴影--
那天之后,他非常害怕听见 滴答滴答 的水声。
白童又听见了那样的声音,一滴水渐渐凝结成上尖下圆的形状,终于承受不住重
力,掉落下来,在空中划过一道雪白的线,摔碎在坚硬的台面上--
滴答。即便是最轻微的水声都能让他从睡梦中惊醒。
白童猛地坐起身,胸口急速起伏,他下意识地去抱潘云来,这些年来,不管出于
被迫还是自愿,这个男人一直陪在他身边这是既成事实。不论是噩梦惊醒,还是
生病受伤,无数个黑暗深夜他想要一个依靠的时候,身边只有这个人,第一时间
寻求他的体温和抚慰已经成为一种根植在血液中的本能。
但这次白童摸了个空,滴答的水声还在耳边固执回响,搅得他心神不宁。
白童只好起身,向着那声音的源头跌跌撞撞游荡过去。
天色刚刚蒙蒙亮,潘云来站在厨房里,气色不佳,白童捂着耳朵站到他身后,不
高兴地叫了他一声: 三哥...... 随后他抬起下巴朝没有关严的水龙头指了指。
潘云来回头,看见白童眼睛里满满的恐惧惊惶,他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一疼,急
忙把水龙头关好,放下切了一半的番茄,过来亲了亲白童的额头: 吓着你了?
我没注意......
水声终于停止了,白童放下捂耳朵的手,松了一口气,奇道: 三哥,你这是在
干什么?
潘云来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自己很可笑: 唔,我睡不着了,不如起来做个早餐,
你是8点半上班吧?吃个清汤面还来得及。
当然来得及,现在才五点半。
白童哑口无言,这两年来潘云来确实有很多变化,但在他一没生病,二没受伤,
三没被操得下不了床的情况下,给他做早餐这还是头一回。
联想到潘云来前些日子亲自给他挑荔枝,对他要自己找工作的事情也就稀里糊涂
答应了,还在昨天他晚归说谎的情况下,只是把他拷了十几分钟小惩大诫......
这老男人一定是有病了,白童想,而且病得不轻。
他上前试探着摸了摸潘云来的脑门,犹疑道: ......你没事吧?
潘云来拨开他的手,笑道: 我有什么事?倒是你,我这几天忙也忘了问,你在
公司中午是怎么吃饭的?
白童走到水池边帮他洗青菜,随口说: 公司有食堂。
潘云来挑眉,嗤笑一声说: 你那么挑嘴吃的了食堂?之前的钟点工怎么看不见
了?再请一个给你做饭吧?这些小事还要我天天操心吗......
白童把洗好的小青菜递给他,看着他下进热气腾腾的锅里: 刘阿姨家添了大孙
子,她回去伺候媳妇儿做月子了......我不想请阿姨了,自己也吃得挺好的。
白童一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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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些闲杂人等,早年他身边的保姆、保镖、营养师都是潘云
来派来的,让他随时有一种处于监视中的感觉,后来慢慢被他连求带哄的,一个
个都撤掉了。
潘云来唔了一声,没再追究,把面连汤带水盛在碗里,又在上面盖了个一面煎的
荷包蛋。
两个人相对无言吃了这餐早饭,时间才不到六点半,放下碗筷四目相对,大房子
里只有钟表无休止地嘀嗒声,气氛一度有几分诡异。
白童挠了挠头,试探道: ......要不咱们再睡会儿?晨间运动来一发? 还是他
先受不了这尴尬莫名的静默,一大清早的,除了做爱他想不到还能和潘云来干点
什么打发时间。
潘云来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两根筷子玩,闻言抬头看着白童,男孩裸露在外的脖
子上还有他昨晚纵欲留下的痕迹。
潘云来顺着那些紫红印记往上看,目光描摹过白童红而薄的嘴唇,白皙透亮的脸
颊,最后停在他那双汪着水的眼睛上。
这些年来,这男孩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从生涩到诱人,从冷漠抗拒到主动勾引,
他的变化潘云来一分一毫都看在眼里,他长高了,脸型越发消瘦,五官棱角也更
锐利了些,但唯有那双眼睛一点都没变。
他的眼睛很好看,黑白分明闪着光亮,总是带着孩童般的迷茫和天真,即便你再
怎么强迫他,伤害他,对他好或是对他不好,他哭过闹过感动过之后,还是会恢
复那样纯真简单的模样。像一块海绵,软确实软,但不管再怎么揉搓他,外力一
旦消失了,他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只不过这恢复的时间有长有短而已。
潘云来喜欢他这样,又害怕他这样。
他到底变了没有?他到底被驯服了没有?潘云来其实拿不准,他用了那么多手段,
想让白童乖乖留在身边,永远为他所有。
一开始是觉得好玩,想要享受征服的快意,但后来他才渐渐发现,自己才是陷进
去的那一个。
迷恋,控制,不能自拔,纠结的爱意潜滋暗长,征服者终于变成了被征服的那一
个。
不了,就坐会儿吧,你陪我坐会儿。 潘云来脸上带着那种早起特有的懒散神
情,眼底是两个不太明显的黑眼圈,他从餐桌上探过身,握住白童的手, 童童,
我昨晚做了个梦......
白童其实没睡够,他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梦?
我梦见你死了...... 潘云来也不是专门起大早来给白童做饭,他真的梦见白童
死了,而且是被自己亲手掐死的,梦里他眼球凸出,死状狰狞,潘云来吓醒了,
醒来后浑身发抖,满脸都是冰凉的眼泪,他哭笑不得无所适从,只好到厨房给自
己找点事干。
呸呸呸,一大早上死啊活的, 白童皱眉摆了摆手,嗔笑道, 看来还是昨晚不
够累,还有力气做怪梦......
真这么有劲?不如把中午的饭也给我做了吧?爸爸。 白童端起碗筷步履轻盈
地往厨房走,眼眉带笑撒着娇, 我觉得你做的排骨焖饭还是勉强可以吃的。
......
中午,公司食堂。
你今天自己带了饭? 郑明钧惊诧地看着白童面前那崭新的便当盒,便当盒里
米饭压得紧实,排骨油亮,饭粒颗颗分明,都吸饱了汁水香气扑鼻。
......是啊。 白童挠挠后脑勺,他没想到早上一句玩笑话,潘云来真的给他做
了排骨焖饭。他现在很不好意思,郑明钧现在只要中午在公司,都会给他多带一
份饭,现在他左手是潘云来的排骨焖饭,右手是郑明钧的三菜一汤,真是受宠若
惊又无地自容, 对不起啊,我忘了跟你说。
郑明钧耸耸肩,有些失望但也不至于生气,他把那份心准备的饭菜拿回来: 没
事,我多吃点就是了。
今天早上送你来的那是谁呀? 过了一会儿,郑明钧貌似不经意地问。
早上是潘云来亲自开车送白童来上班的,那么显眼的车就停在写字楼门口,白童
下车都是低着头的,生怕同事碰见看出异样来,没想到还是有这么个眼尖的。
是......我哥。 白童把嘴里那口饭嚼到不能再烂,才低着头说出这一句,其实
本没什么,奈何他做贼心虚,好不容易在公司里能过八个小时正常人的生活,他
可太舍不得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是被黑社会大哥包养的笼中鸟,呵呵。
你哥?什么哥? 郑明钧似乎来了兴致,靠近他眨巴着眼睛问,这人眼睛大而
明亮,透着一股机灵劲。
嗯...... 白童扒拉米饭,犹豫道, ......表哥。干什么呀?
郑明钧说: 那辆车我见过,车牌号是云a88888是吗?你表哥是大人物啊。
白童不置可否,没说话。
郑明钧又说: 上次我去苏美电器总部跑业务,苏美是咱们在北方最大的渠道商
你知道吧?我就在那办公楼下面看见这辆车了,你表哥跟苏美电器有关系?他是
做生意的吗?
苏美电器--潘云来的云和集团控股的电器连锁零售商,也是郑明钧主要对口负
责的客户,这家客户销售额能有多少,直接决定他工资奖金拿多少,是能在新办
事处开创一番事业升职加薪,还是灰溜溜滚回总部。
白童说: 我不是很清楚......我有机会帮你问问。
郑明钧没有必要刻意掩饰自己的功利目的,白童也是公司一员,公司业绩增长,
是每一个员工的目标和福利,而且他自认跟白童关系不错,很聊得来,白童不会
介意的。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 那就拜托你了,如果你哥真和苏美有关系能说的上话,
能帮我跟他们内部管采购管运营的人牵线搭桥,那你可就是我的大福星大恩人,
让我天天给你做饭我都愿意。
白童笑着点了点头,谨慎地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
这天下班后,白童回了一趟自己家里,有一段时间没跟白若红一起吃饭了,还怪
想她的。
白若红正在家中对着梳妆镜出神,她浓密的卷发在头顶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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