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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身珠光宝气。随着年纪渐长,她脸上的妆越来越浓,但即便如此,也很难完全遮
住眼角爬起的皱纹和松弛下来的皮肤。
镜子里的女人眼眶通红,目光空洞,听到钥匙开门声,她慌忙掐掉手指间的烟,
带着血气咳了两声,将手边的一份病历塞进了抽屉最底层,又从同一个地方拿出
了一个陈旧却致的天鹅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10
绒小盒子。
病历中是她肺癌晚期的诊断书,天鹅绒盒子里是一个闪闪发光的金猪吊坠。

白童的出逃大约持续了四个小时,潘云来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空气浑浊的小网
吧里对着旧电脑玩扫雷。
白童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腰身,折腾一晚上了,他又困又饿,摇摇欲坠走到
吧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递给网管说: 给我一个泡面。
网管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撇嘴道: 不够,你刚充的网快用完了,我这个
泡面要十块钱一碗。
白童揉揉肚子,刚想重新回到座位上,潘云来来了。
当然不只他自己来,还带着一队气势磅礴的黑衣保镖,一个个干利落,不苟言
笑,黑西裤黑衬衫,如果不是黑夜里,肯定还会戴一副黑墨镜。
潘云来这回真生气了,他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经历被人锁在屋里这种丢人的事,
徐优他们到的时候,看着老板的神色,就觉得久违的 三哥 又在那张脸上复活
了。
潘云来冷若冰霜,下了个简单的命令: 找到人通知我。
徐优得令要走的时候,潘云来又说: 从他学校附近的网吧找起吧,天亮之前我
要见到人。
潘云来一路过来的时候,满心怒火,恨不得把白童拎过来掐死,可是当他站在网
吧窗外,看见小孩穿着睡衣一脸朦胧困意,撑着头打哈欠打得眼角带泪,他心里
的火气就消下去一半。
然后他眼见着白童去买泡面,还因为没钱买不起,心里剩下的一半火气也化作了
一声好笑的叹息。
但这事不能轻易放过,如果今天不能让他害怕,让他屈服,那他以后只会变本加
厉,到了新鲜的地方碰上新鲜的诱惑,即便人留得住心也会飞走,他要让白童从
此往后只有他一个人,要让白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随时随地满足他的需索,处
于他的掌控之中。
潘云来带着一众面容冷峻的黑衣保镖进了网吧的门,网管差点当场吓尿,各位在
游戏里南征北战的大侠们也都怂了,不到两分钟全都遁地消失,连清场都省了。
潘云来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网吧里,闲庭信步地朝白童走过去,拖了把椅子坐在他
面前,捏着他下颌骨让他抬起头: 出来玩不知道带钱?
白童垂着眼睑没说话。
他走时,只从门口的杂物篮里抓了一把零钱,加起来不到二十块。
白童没想真的逃跑,两个人都对此心知肚明,白若红还在云城,白若红不会放弃
拿到手的东西,而白童不会放弃他母亲。
这小孩就是在使性子耍小脾气。
志愿报完了? 潘云来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扫雷游戏。
白童嗯了一声。
潘云来揉了一把白童乱蓬蓬的头发,说: 那回家吧。
白童终于鼓足勇气抬眼看着潘云来,小脸煞白,即便拼命压抑,眼睛里也还是写
满了恐惧。
但他看不出潘云来一丝一毫的情绪。
即便知道逃不了但那也是出逃,他把潘云来锁起来,跑出家门,按照自己的意愿
报了志愿,他知道自己是要为这样的任性付出代价的,被打被蹂躏他都做好准备
了,但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呢?
潘云来没有理会他眼中的惊惶,而是把他暂停的游戏重开了,把雷扫完,然后才
弯腰将他抱起,保镖们自觉低下头,站成两排,潘云来抱着白童从他们中间走了
过去。
回到家,潘云来带白童冲了澡,把他满身的怪味冲洗干净。
白童坐在床沿上,他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应该认错道歉,是不是说几句软话,这件
事就真的能过去了?
三哥......我...... 白童颤抖着开口,刚一说话就被潘云来挥手叫停。
潘云来挪了把椅子坐在门口,高高的椅背把门完全挡住,他环抱双臂看着白童,
眸色微沉,嘴角有些不明显的笑意: 童童,你有时候真是傻的可爱,你觉得只
要报了志愿,到录取通知书,就能离开我去过自由新生活了?
白童看着他,双手绞紧了身侧的床单。
我今天明确地告诉你,对于你今晚的所作所为,我很生气,即便你到通知书,
我也不会让你去上任何一所学校的。
白童腾地站了起来。
我可以把你关在地下室里,让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允许你穿衣服,你
以后每天的生活就是等着我上你......你觉得我是做不到呢?还是不忍心? 潘云
来唇边含着讽刺的笑意,一字一字异常清晰。
白童嘴唇发抖,耳朵里嗡嗡响,脑子里乱成一团,是啊,他今天这样做除了一时
爽快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怎么可能妄图跟一个资深恶棍讲道理呢?这人根本就
是个无法无天的疯子。
但事已至此,白童进不得也不能退了,求他也求过了,争取也争取了,现在只有
一条路能走,即便是真死了,也总比潘云来描述的那种恐怖监禁要好吧。
白童想到这里,突然转身从桌子上抓起了一根钢笔,把锋利的笔尖对准了自己的
咽喉,他哭着说: 那......那我现在就去死......
潘云来站起身,双手叉腰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根本不觉得白童有这个胆子伤害
自己,他从抽屉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雪白的刀锋反射出冷锐的光亮。
威胁我?就凭你? 潘云来的目光渐渐冷下去, 我是没见过死人还是没见过
血?
钢笔幽蓝色的墨迹划过白童不断颤抖的喉结,他不停地吞咽,惊恐万分地看着潘
云来朝他走了过来。
童童,你拿根笔吓唬谁? 潘云来一寸一寸把钢笔从他攥得死紧的手心抠出去,
再将那把刀塞进他手里,冷酷而戏谑地说: 用这个,让我看看你多有志气。
白童拿着刀,因为极度愤怒和恐惧,牙齿打颤咯咯作响,手抖得不成样子,带动
那尖锐的刀锋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他渐渐站不住了,跪在地上大口喘息,手慢慢放了下去。潘云来紧绷着的神经略
微放松,这孩子真敢动刀,他也自信能夺下来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就在他想上前把吓坏了的男孩抱起来的时候,白童忽然抬起头,眼底一片血红,
他崩溃大喊: 为什么要逼我?!你到底凭什么?!
他的身体被强占不够,他被迫谄媚还不够,现在又要被这样羞辱,真的以为他不
敢吗?觉得自己会再次跪在他脚下求他把那把刀拿走?
白童举起刀,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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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朝自己腕动脉划了下去。
但他手的手颤抖得厉害,而且潘云来第一时间过来按住了他的手,刀锋打偏,斜
斜刺破皮肤,在小臂内侧留下了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手腕上,温热
的血瞬间淋漓而下。
触目一片血红,潘云来的瞳孔猛地缩紧,他把白童搂在怀里扫了一眼那看起来很
恐怖的伤口,没有伤到大动脉。
但他没有因此心软,心火反而越烧越旺,跟他来硬的?这就好玩了,还就不信今
天治不了这个小孩了!
潘云来不顾白童的惨叫和哭泣,拖着他受伤的手臂把人带到了浴室里,他把白童
的衣服脱光,两个手腕并在一处,牢牢绑在毛巾架上,然后抽了条领带把他的眼
睛蒙起来。
潘云来贴近白童耳边,对他缓慢而清晰地说: 童童,现在认错,跟我保证以后
会乖,我带你去医院,否则你就在这里流血流到死,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心疼。
他知道白童伤不致死,但白童自己是不知道的,他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血,在深
不见底的黑暗里,他体会到的只有超越极限的巨大恐慌。
双手被束缚,他无处可逃,视觉也被剥夺,他看不见自己伤口的状况,只能感觉
到源源不断的血流出来,在臂弯处汇聚,一滴接着一滴溅落在地板上,在静谧的
空间里回响。
疼,眩晕,焦渴,恶心,丧失方向感,浑身发冷,无法直立。
白童一开始还拼命挣扎,撕心裂肺地骂了两句,可很快他就因为失血过多和体力
透支晕了过去。
黑暗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潮淹没至顶,到达极限之后反而一片空白,寒冷和绝望
的空白。
一定是快要死了,血流尽了就死了,白童觉得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滴答滴答
的声音在黑白交织的虚无里回响,他顺着那个声音走了过去,看到一点点光亮。
白童醒过来,液体溅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并没有消失,他仿佛失去了时间,失去了
痛感,但是一个念头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他不想死。
只要活着就行,来自本能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白童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起来,他语无伦次地哀求: 你放了我!我会听话!我
认错了......我不去上学了......
三哥,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要我妈妈......
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潘云来在哪里,但那一刻,他无比迫切希望那个男人立
刻出现,快来拯救他,只有他能救他,他是他唯一的神。
潘云来没有让他失望,门响了一下,紧接着手腕被松开,白童无力支撑,浑身瘫
软,但立刻就被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拥了过去。
即便知道那是深渊,是毒药,白童也迫不及待地投身而去,大口吞吃,他管不了
那么多了。
白光刺痛了眼睛,白童恢复清醒,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但他并没有看见血肉模糊,伤口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了。
混沌当中,白童又下意识去看脚下,瓷砖地上也没有想象当中的血流成河。
潘云来亲了亲他冰冷的额头,抬手把故意拧松的水龙头关紧。
滴答滴答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知道害怕了? 潘云来把软成一团泥的白童抱了起来, 有没有学乖?
他深知,恐惧比利剑更伤人,比死亡更可怕。
你...... 白童知道自己被骗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可笑而苍白。
白童看着潘云来阴冷沉静的面容,整个人仿佛浸在冰水里冻住了一般,他不停发
抖,像一只被暴风雨打湿的雏鸟。
白童无力地点点头,把头埋在潘云来胸口,不动了。
潘云来很得意,他觉得白童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他会安分守己不做他想。
只是没想到,这次白童学了个乖,乖了大约两年不到。

白若红抚摸着白童左手臂上那道伤疤,她还记得四年前,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医
生正在给童童缝合伤口,潘云来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看着。
缝合用的针线在皮肉里穿梭,白童紧抿着嘴唇不敢看,即便用了麻药,他还是觉
得疼,额头上全是冷汗。
白若红心疼得无以复加,失声喊道: 童童,这是怎么了?
白童见她来了,眼泪又流下来,哭着喊了一声妈妈,停顿很久才说: 我自己不
小心划的,三哥......他,他送我来医院......谢谢他。
后来潘云来试过很多种药想要完全去掉白童胳膊上的印记,毕竟这么一个完美无
瑕,身上连个小痘印都没有的男孩,有这样一道疤是很可惜的。
伤疤变淡变浅,但怎么样都不能完全消失了。
......
妈,你怎么了? 白童觉得母亲今天有些奇怪,他拿走白若红指间的烟,关切
地问: 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白若红缓慢地摇摇头,拿过天鹅绒小盒塞进白童手里: 这个给你。今天拾旧
物的时候意外找到的。
白童打开,见里面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小金猪吊坠,背面刻着年份、品牌和一个 童
字。
那年份正是他的出生年。
这是...... 白童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
是你爸爸留给你的,今天刚好找出来,就给你着吧,省的我忘了。 白若红
若无其事地站起身: 我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鸡汤小馄饨好吗?
......你不是一直说,不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白童握紧了小金猪,脸上惯常的
无所谓散了去,浮起凝重和伤痛。
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这句话曾经不只一次让他失望,绝望,直到麻木。
他在哪儿?我爸爸是谁? 白童追随白若红到了厨房,但白若红无法回答了,
她剧烈地咳嗽,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翻搅出来,白童急忙给她倒水拍背,折腾了
好半天,白若红终于缓过来一点,她瞪着通红的眼睛说: ......别问了,死了。
这天晚上白童执意要留下陪白若红住一晚,但白若红不答应,他让白童赶紧回去:
我挺好的,就是有点感冒,不需要你陪,三哥不是在云城吗?你回去陪他吧。
白童没办法,他再三嘱咐白若红要记得吃药,及时去医院检查,最后被白若红硬
推出了门。
白童回到家里,找了一根红绳,把小金猪绑在了手腕上,他正盯着那笑眯眯的小
猪出神,潘云来回来了。
这位爷今晚喝了很多酒,进门时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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蹒跚,身上一股怪味,白童急忙把他扶起来,
了好大力气才给他换好衣服鞋子,把他拖进了浴室里。
有的人喝醉了话多,有的人喝醉了爱哭,有的人喝醉了发酒疯,潘云来喝醉了会
变成一个任性的大小孩,一般都是拉着白童说些不着边际状似撒娇的话,然后在
借着飘飘欲仙的感觉把白童结结实实干一顿。
白童对此已经应对自如,还好,潘云来酒量好,真正喝醉的时候很少。
童童,我喜欢你。 潘云来任由白童脱了他的衣服,往他身上洒水,睁着迷蒙
的眼睛看他。
我知道啊。 白童随口问, 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那你喜欢三哥吗? 潘云来自动忽略了白童的问题,抓着他的手不放。
白童想也不想地说: 喜欢啊。 他敢不喜欢吗?每次喝醉都是这几句,有没有点
新鲜的?
潘云来摸到白童手腕上挂了硬硬的东西,抓起来一看,眼神一下变了,那种惯常
的深不见底的阴霾没有了,只有像小孩一样直白的愤怒: 这是谁给你的?!
白童心里叫苦,嘴上喊疼: 放开放开,疼死了......我妈给的!我爸留给我的!
潘云来迷茫地哦了一声,转而疑惑道: 你有爸爸了?我怎么还没有?
白童差点笑岔气,他好歹给潘云来洗好了澡,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架到卧室里,
潘云来直直朝后一倒,不动了。
白童抹了把脸,长出一口气,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把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再回来
等着金主宠幸。
他挨着潘云来躺下,手伸进男人衣服里,在他胸前游走,轻轻叫他: 三哥,我
回来了。
潘云来呼吸平稳,但一动都没动。
这就不对了,金主这时候不是应该饿虎扑食吗?
白童爬起来,去拽潘云来的耳朵: 不会睡着了吧?
潘云来没回应,呼吸越发深长,竟然真的睡着了。
白童: ...... 他还自作多情地自己塞了按摩棒,现在只能尴尬无比地自己拔出
来,可性趣已经被挑逗起来,前面硬得快爆炸了。
白童无奈,只好自己打飞机,心里又闷又空,说不上什么滋味。别的不说,这么
几年睡下来,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潘云来的爱抚,不管是强势的还是温柔的,即
便神上偶尔还有抵触,但身体非常诚实,大门洞开,照单全。如果几天没做,
他会很真切地渴望潘云来,就像今天。
他在还未经人事的年纪遇上潘云来,所有关于爱欲的经验都是这个人给的,第一
个吻,第一次触摸,第一次被凶狠贯穿,痛的或者欢愉的记忆都和这个人有关,
他忘不了,也避不开。
有时候,白童很颓废地想,他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潘云来不会放开他,他自
己也没有少年时的热血意气,不会再像四年前那样拿着刀子自残,也不会再像两
年前那样赌气出走,差点丢了小命。
他就跟着潘云来一起老死算了,荒谬的人生路途上也算有个陪伴,要不还能怎么
办呢?他本就不喜欢女孩,也不可能结婚生子,难道离开潘云来,就能找到真爱
过得更好吗?白童对这件事深表怀疑,一直都倒霉的小可怜是不太会被上天眷顾
的。
神创造了他,然后就把他忘了。
白童一边打飞机,一边还在胡思乱想,快要到顶点的时候才集中起神,他飞快
地撸动了几下,看着潘云来熟睡的面容犯起了小坏,他往前凑了点,把性器对准
潘云来的脸......反正他也不会知道的......
这特么真是太刺激了,白童又用力动了几下,大股黏稠的液喷射出来,沾了潘
云来满脸。
白童硬忍着没有尖叫出声,他居然能射金主一脸,太扬眉吐气了,简直想要给自
己刻碑立传唱赞歌!
白童得意忘形了好一会儿,还拿手机拍了张照片,这才摸去床头柜,拿了湿纸巾
给潘云来擦脸--
结果刚转回身来,就对上潘云来一双喜怒不辨的眼睛。
啊-- 白童吓得大叫,觉得自己可能是活到头了, 我,我,我错了,三哥,
我错了。
潘云来朝他勾勾手指,可能睡了这一会儿,酒也醒了些,他用有些疲惫但很清醒
的语气说: 童童啊,我发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完了,这回连指望他醉酒忘事,明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也不可能了。
我......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童欲哭无泪,他很自觉地爬到潘云来
身上去,跨坐在他腰间,低下了头,伸出舌头一点点把白色浊液舔干净。
你说你这是不是自找的? 潘云来懒洋洋地说,一个勾手翻身,就把白童按在
了身下,像老鹰捉小鸡似的。
潘云来第一次被人射一脸,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好笑可能比好气还多一点,又隐
隐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他当然不会饶过白童,扒了他裤子就把自己膨胀的欲
望捅到了底,在听到白童那熟悉的呻吟声时,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
白童被狠狠顶了两下,眼角溢出泪水,他嘶嘶地喘气: 轻......轻点......
潘云来把白童拖起来,让他面对着床头木板跪着,两腿并在一起,然后自己跪在
他身后,用自己强悍有力的腿把白童的腿夹住,再用力掰开他白嫩的臀瓣,再次
狠狠插进去: 说句好听的。否则这事没完。
三哥,嗯,干得我好爽...... 白童的双腿被紧紧夹住,两个手腕被压在墙壁上,
身后是山一样不可撼动的潘云来,他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甚至连扭动的幅度都
极其有限,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情状,甬道被挤压得更紧,摩擦随之剧烈
到无法忍受,连绵而轻微的痛感,无止境的快感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这句不行。 潘云来放慢了节奏,在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前止步不前,非常讨
人厌地轻轻碰那里一下,就撤回去。
唔,我要...... 白童委屈地眼泪直流, 那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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