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他。自从两年前,白童死里逃生,他就觉得自己时刻活在一种即将失去他的恐惧
之中,不论生离还是死别,那样痛彻心扉的感觉他都不想再次尝试,所以他要把
白童看看好,恨不得打造一个埋宝藏的堡垒把他藏进去,人不可以觊觎,神也最
好把他忘掉。
两个人心里较着劲,再次见面是在两天之后。
这天白童下班回了别有洞天,这段时间白若红总说神不好,不像从前那样,几
乎天天都在她的几个会所坐镇,白童就帮着她来照看一下,其实也没多少实质性
的事情要做。
白若红是打定了主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19
意隐瞒病情并且不打算接受化疗的,本来治不好的病何苦多受
一份罪呢。她这辈子有许多放不下的事情,放不下钱,放不下权,放不下儿子,
也放不下算得上美丽的容貌,化疗要掉头发,要变老,还是算了吧,白若红想,
人都会死,她死也要死的漂漂亮亮的。
白童在一处隐蔽的露台上抽烟,没注意身后什么时候来了个醉鬼,醉鬼头一次来
别有洞天,被这里的花花草草迷了心窍,看见白童站在夜风里抽烟,一举一动都
是风情,活脱脱一根上品仙草,立刻心情激荡,觉得自己捡到了漏网之鱼,眉开
眼笑地就扑了过来。
若是搁在别处,白童对这种人渣肯定不会客气,但别有洞天是他的地方,他好歹
算半个主人,顾客是上帝,他做生意的不能打送钱的人,打客人的脸就是打自己
的脸。
白若红教过他不止一遍。
白童只好一边应付那醉鬼动手动脚,一边抽出手来打电话叫保安。
小宝贝,来亲一个...... 醉鬼抱着白童不松手,凑过来一张大红脸。
先生,先生冷静, 白童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太敢真用力,只能抓着那人的下
巴,把他的脸扭一边去了, 我不是......
醉鬼不肯放弃,搂着白童的腰,往他身上蹭。
保安来了,潘云来也来了,一来就见着白童跟一个猥琐醉汉纠缠在一起,脸上还
挂着点不太真切的笑意。
潘云来看见这场面就热血上头,眼睛里烧着火,过来一把将醉汉揪住领子摔在了
地上,保安们七手八脚把人按住了。
打死算我的。 潘云来先上去当胸给了那男人一脚,随后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白童反应过来,连忙制止,跟潘云来解释: 就是客人喝醉了,我也没怎么样,
算了吧。
潘云来叼着烟斜睨了他一眼,说: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这里说话了?
保安们已经动手了,醉鬼蜷缩着身体哀嚎,口鼻鲜血直流。
白童冲过去让他们停手,喊道: 你把这里给了我妈妈,这是我的顾客,我凭什
么不能说话?!我说不能打就是不能打!
潘云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让保安把人先带下去,等到所有人走出视线了,他转过
身,冷冷看着白童: 刚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十二
白童看着潘云来,深吸一口气压抑胸臆间沸腾的情绪,他不想跟潘云来闹得太僵,
毕竟他们这两年的太平日子来之不易,这种微妙的平衡一不小心就会打破了。他
已经不介意与潘云来用这样的方式陪伴共存,但前提是对方不要太过分。
白童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勉强笑道: 三哥别生气,嗯......我的意思是那个人
好歹是照顾生意的客人,喝醉酒才做了蠢事,没必要跟他认真......
客人? 潘云来走到白童面前,把人抵在身后的石头栏杆上,他低头扫见白童
挣开的领口,锁骨下方白皙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痕,那是刚才跟那男人拉扯的时候
弄出来的,潘云来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语气更加刻薄冰冷, 你这意思是
要子承母业?红姐别的没教会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教得很到位?
前两天白童出去跟人吃饭,半夜不回家去送同事,大街上又搂又抱,在别人家里
呆了一个小时才出来,这就已经够让他窝火了,今天一来就看见这小妖跟一个
醉鬼拉拉扯扯,眼眉带笑风情万种,还口口声声说不能得罪客人?这是要上天啊!
潘云来气得手发抖,心想果然不能对这小孩太好,简直蹬鼻子上脸,一天不打就
要上房掀瓦。
一听潘云来说红姐白童就急了,要软磨不能硬泡的原则也忘了,你监视我我忍了,
你教训我我听着,你捎带上我妈干什么?!
白童冷哼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潘云来,讥诮道: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
子会打洞,我天生就是会勾引人,娘胎里带的,要不三哥也看不上我吧?
潘云来眯起眼睛,呼吸停滞了两秒钟,紧接着他半蹲下身一用力,把白童整个人
扛起来,甩在了肩头上: 说的对,红姐教不好你我教,今天我给你治治这个勾
三搭四的毛病。
白童猛地双脚悬空,心跟着提到嗓子眼,短暂的恐惧之后是更深的愤怒,他又踢
又打,用小尖牙咬潘云来的背: 你放开!放我下来!
潘云来不为所动,轻轻松松把他一路扛着,到了自己的专属房间。
白童痛恨这个房间,他不堪回首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潘云来以前跟别人鬼混也
没少在这里,简直想想就恶心,他用手肘猛击潘云来的肩背,事到临头才觉得自
己的力气不够用,怎么他妈没早点去健身?
我不要......放开!救命! 白童眼睛通红,徒劳地挣扎。
这一路过来,有服务生或者公主小妹看见了他们,也只当是老板跟小情儿玩情趣
呢,一个个笑容暧昧有多远跑多远。
潘云来生生受了白童这几下,疼得他皱了皱眉头,可真是有年头没人敢让他吃苦
头了,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你厉害了,童童,敢跟我动手! 潘云来把白童扛进房间,一脚踹上门,把人
扔在床上。
白童被摔得头晕眼花,脖子差点断了,他骂了一句脏话,弹跳起来往外跑。
潘云来拦腰把他抱回来,稍一用力就掀翻在地,紧接着欺身压上,顺手就把他上
衣脱了。
白童手忙脚乱地挣扎,尖叫道: 你别碰我! 他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扬着手要
打潘云来,简直是要拼小命的架势。
潘云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气到想笑: 别碰你?谁跟我睡了五年,求着我要?!
他掐住白童的细脖子,只用了一点力,白童就觉得呼吸困难,血液直冲上头顶,
眼前全是金色的星星,他知道自己就是只不会飞的小笨鸡,长了翅膀也飞不到哪
里去,潘云来动动手指,就能把他掐死。
白童不敢动了,他无力地垂下手臂,躺在地上装死鱼。
潘云来显然对他这样子并不满意,他想听见白童柔声软语的呻吟和撒娇,想听见
他欲火中烧的 进来 和濒临崩溃的 不要 。
他捏着白童的脸,把他的头发揉乱,不紧不慢地把他的裤子也脱了,手插进他大
腿根磨蹭,挑逗他低着头的小兄弟: 怎么不闹腾了?继续啊,三哥有的是力
陪你玩儿。
白童半死不活地说: 做不做?要做赶紧的,小爷累了,不想伺候。
潘云来真是没脾气了,一股股邪火往上顶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20
又不知道往哪里撒,白童这副无所谓的
样子让他想吃人反而下不去嘴了。
他负气起身,从抽屉里拿了一圈细皮绳、润滑剂和尺寸吓人的按摩棒。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潘云来盘腿坐在白童身边,邪恶地说, 一会儿别求我。
白童吞了吞口水,死鸭子嘴硬,嘲讽道: 这些东西没给别人用过吧?
潘云来狠声说: 没有。都给你准备的,崭新!
白童把手并在一起举给他,示意你随意。
潘云来五内俱焚,怒火燃烧到几乎内伤,可真让他下狠心打他又下不去手,白童
就是有这个本事把他逼疯。
潘云来赌气说了句 好 ,随后把白童的手缠在床脚上,把他的脚也捆在一起,
然后把涂满润滑的按摩棒塞进了他身体里,自己拿了遥控器坐去一边,还打电话
让服务生送个果盘上来。
那东西推进来的时候白童痛得蜷缩起身体,即便有润滑,他敏感的地带也无法承
受瞬间被扩张到极限的冲击,白童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他猛烈地挣动手腕,皮绳
深深陷进肉里去。
潘云来下定决心给白童一个教训,看他再敢跟自己较劲。他一边吃西瓜,一边轻
巧地按下遥控器,把按摩棒控制在最低档的速度上。
身体内部邪恶的怪物苏醒过来,在白童娇嫩脆弱的肠壁间狰狞叫嚣,按摩棒顶端
若即若离接触到他的敏感点,柱身上密布的凸起反复逗弄蜜穴中的媚肉。白童全
身轻颤,疼痛中一阵阵酥麻如同电流直冲向每个神经末梢,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
尖叫,前端花茎颤巍巍抬起头,流出透明的汁液。
欲望翻江倒海,身体极度渴求更强烈的刺激,可偏偏哪里都不能动,混乱中他抬
头看着潘云来,眼角殷红,泪水充满了眼眶。
说句好话就放开你,以前不是挺乖的吗? 潘云来自得其乐地看着眼前这幅香
艳画面,他的小宝贝躺在脚下扭动身体,楚楚可怜,急需他的安慰,但是现在要
忍住,潘云来腿间的凶兽呼啸欲出,他平息欲念,把按摩棒的频率调高了一档。
白童猛地弓起腰身,嗡嗡震动的声音仿佛魔咒,强烈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身体
仿佛着了火,快感叠加,花茎硬得快要爆炸,可始终就差一点点,白童呻吟出声,
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潘云来从冰镇果盘里拿了个冰块,坐在白童身体低头看他,白童极力蜷缩身体,
试图用夹紧的双腿碰触亟待释放的欲望,潘云来伸手按住他的腿阻止了这个小动
作,把冰块按在他胸前的花蕊上轻轻转圈,正方形冰块的尖角刺入他粉嫩的凸起,
湿漉漉的乳头挺立起来,越发娇艳。
啊-- 突然的冰冷和刺痛终于让白童叫出声来,把拼命躲闪但很快就被潘云
来牢牢压住,而且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也被压制,潘云来在他性器根部套了一个
圆环。
想不想要? 潘云来一边蛊惑他,一边把冰块沿着他一向敏感的腰线往下推,
在大腿内侧流下湿润冰凉的水迹,冰块渐渐融化成椭圆形,抵到火热的穴口,那
里早已一片狼藉,体液和润滑剂混合在一起,湿哒哒一团,极尽淫靡。
唔...... 冰凉湿润的触感在贪婪吸吮的穴口一点点融化,剩余的冰块被塞进后
穴,滚烫的内壁猛地缩紧,同时体内震颤的巨物被调至最大频率,敏感点被毫不
留情地反复袭击,快感如同洪水汹涌而来,在闸口处越积越高,却无法释放。
白童宁可被打一顿,都好过这样磨死人的缓慢刑罚,他在放佛永无休止的折磨中
颤抖不已,终于松口呻吟出声: 我......知错了, 白童眼泪汪汪,声音绵软无力,
我很痛,三哥放开我......我跟你做,我想要你......
潘云来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他眼含笑意松开白童手脚上的束缚,快速将圆环取
下,用力握住膨胀到极致的性器撸动了两下,白童尖叫着射了出来,随后浑身瘫
软,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潘云来把他身体内的按摩棒抽出来,把人拖上床,翻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他拉
到白童颤抖的双腿,让隐秘部位完全暴露在眼前,高潮过后花穴还在不停开合痉
挛,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但还顽强支撑的小花,让人既想怜惜又忍不住侵犯。
他再也无法忍耐,挺身直捣中宫,双手紧紧掐在白童腰上,随着抽送的动作,抓
住他的身体往自己怀里送。
充分扩张过的身体很好进入,才抽插了几下,潘云来就被那火热而湿润的挤压激
得差点释放了,他有些恼怒,放慢频率,俯身压在白童身上,与他严丝合缝紧紧
相贴。
潘云来低头去吻白童的耳朵,才发现身下不停娇喘媚叫的男孩在哭,眼泪横流过
脸颊,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怎么了? 潘云来轻柔地舔掉白童眼角的泪水,小孩已经屈服了,他自然没必
要再跟他较劲。
疼。 白童哑声说了一个字,便闭上眼睛不动了。
潘云来只好把动作放得更轻,但他对白童的身体了如指掌,这种情况下白童不应
该真觉得疼,他的内部还在火热地迎合他,前头又兴致勃勃地抬头了。
但白童就是喊疼,眼泪越流越多,生生把潘云来折腾得没了兴致,狠命冲刺了几
下,就潦草地结束了。
事毕潘云来搂着白童,亲了亲他的额头,压着火气问他: 到底怎么了?
白童还在不停抽泣,半晌才呜咽着回答: 我觉得胸口疼,闷得慌,能不能......
出去透透气?
现在? 潘云来皱眉看着他。
嗯, 白童蹭了蹭潘云来的胸口,抬起红肿的眼睛,求道: 我想去找闪闪,可
以吗?
...... 潘云来最后答应了,他知道白童和那女孩关系亲密,今天晚上让他受了
委屈了,想去找个娘家人诉苦就叫他去吧。
白童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出了门,他坚持不坐车,在午夜行人寥寥的大街上游荡,
像个鬼魂,潘云来派的车子不紧不慢跟在他后面。
闪闪的家并不远,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白童孤零零站在楼道里,犹豫了一下还
是按了门铃。
深夜两点钟,女孩衣衫凌乱,满面困顿地打开门。
童童?! 闪闪看见门外苍白如同鬼魅的男孩,惊得魂飞魄散, 这是怎么了?
没事,突然想见你,不知道能找谁...... 白童疲惫地扫一眼屋里, 没打扰你
吧?
进来, 闪闪把他拉进门,触碰到他手腕的时候,




别有洞天 (H) 分卷阅读21
白童倒吸了一口气,闪闪小
心捧起他的手查看,见他纤细的手腕上被绳索磨破了皮,露出粉红色的嫩肉和一
点血迹。
......你先坐,我去拿药......你饿吗? 闪闪手忙脚乱地忙活,既心疼又不安。
闪闪拿了外用伤药和点心水果回来,白童已经躺在她床上,怀里抱了一个软枕,
昏昏欲睡。
到底怎么了?跟三哥吵架了? 闪闪跪坐在白童身边,捧起他的手腕给他上药,
又用药酒按摩他脖子上和腰间淤青的伤痕,叹息道, 这段时间不是挺好的吗?
闹腾什么?
白童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放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上,满眼柔和的光亮,仿佛在触摸世界上罕见的珍宝: 姐,你想要一个男孩还
是女孩?
闪闪笑了,说: 我原本想要男孩,但看看你这样,男孩女孩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白童眨眨眼睛: ......你骂我。
闪闪: 原来你不是来找我的,是来找我肚子里的这个寻求安慰啊?
白童没否认,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隔着温热的肌肤,触摸到这个还未出世的小生
命,让他觉得温暖而安全,就好像遇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你一定要好好地对他/她,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管以后怎么样...... 白童
蹭过来,把耳朵贴在闪闪肚子上, 要保护他,让他好好上学,最好当个科学家。
闪闪把手插进他发间,就像他小时候一样,找到他的发旋顺着画圈: 用你操心?
是我自己的小孩哎......
白童躺在闪闪的腿上,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属于母体的气息,全身放松下来: 你
那个男朋友呢?你们没有住一起吗?
是个工程师啊, 说到那男人,闪闪的眼睛里都闪烁着雀跃的光, 不住一起,
要保持距离。我告诉他我有了,他说他会娶我。
保持距离? 白童闭着眼睛,几乎要睡过去, 你还知道矜持?
闪闪敲了一下他的头,噘着嘴说: 女孩子碰到喜欢的人,都会矜持。
白童嗯了一声,找到枕头躺平,闪闪也躺下,关了灯。
白童九岁,闪闪十七,他们第一次见面,闪闪忽闪着大眼睛递给他一块巧克力,
捏着他的脸说: 哪里来的这么漂亮的瓷娃娃。
白童二十一,闪闪二十九,她跟他说,我怀孕了,干不动了,想嫁人。
他们像小时候一样并排躺着,白童把手放在闪闪肚子上,忽然说: 我觉得我也
干不动了,我能不能嫁人?
十三
第二天早上,潘云来亲自来接人了,一个人来的。
闪闪在窗口看见他停了车,她一边擦着刚洗的头发,一边回头叫白童: 童童,
三哥来接你了,快起来吧!
白童懒懒地翻了个身,说: 你别让他进来。
闪闪心想,你是三哥的宝贝,我是什么?我不让他进,我找死吗?
闪闪很客气地把潘云来请进屋里,对他说: 童童还在睡觉。
潘云来耐着性子去推卧室的门,门从里面锁上了,他回头对闪闪讪笑道: 你看
童童还跟我闹脾气呢,真是让你见笑了。
闪闪满脑门黑线,战战兢兢说了一句 您自便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逃出了自家
的门。
房间里没别人了,潘云来也不担心没面子,昨天晚上做得过了,今天来哄人他心
甘情愿,事情一码归一码,教训过了还是要宠的。
童童,给你带了凤凰楼的早茶,水晶虾饺、牛肉肠粉、生滚鱼片粥,赶紧出来
吃。 潘云来站在卧室门口,一边敲门一边报菜名。
房间里面没动静。
不上班了吗?今天不是休息日吧。吃完早餐送你去公司。 潘云来把耳朵贴在
门上听了听,卧室里有????的声音。
差不多得了吧?要不我跟你道个歉? 潘云来晃了两下门把手,卡啦卡啦的声
音在寂静的早晨格外响亮, 有话出来说,你到底想怎么着?
白童伸了个懒腰,全身酸痛,他望向不停晃动的门把手,很想知道潘云来的耐心
可以维持多久。
又是这样。
白童自己有一只猫,暖暖有的时候挠坏了他的东西,或者到处乱尿,他也会生气,
甚至还会打它两下,打完又觉得过意不去,巴巴拿着猫罐头去哄。
他自己就是潘云来养的猫,这不,主人拾完他自己不好意思了,带着好吃的好
言好语地来哄他了。
做了这几年的猫,白童有些腻了,他最近总觉得自己未老先衰,力不从心,玩不
动这个主人和宠物的游戏了。
可一时也没别的好办法,有一天先过一天吧。白童在闪闪这里得到一些安慰,睡
了几个小时,补充回来一些做猫的能量和自觉,他很有必要利用主人现在的心软
和歉疚,为自己多争取一点猫罐头。
白童起身,在闪闪的梳妆台上摸索,找到一个卷发用的电热棒,他给电热棒通了
电,用几块毛巾包着渐渐发热的物体,在自己脑门上、脸上、脖子上转了好几圈。
顺便从杯子里蘸了几滴水,往眼角抹了抹。
做完这些,潘云来已经在捶门了,白童拿着镜子照了照,对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
样子很满意。
再不出来,我撬门了! 潘云来觉得自己像个怨夫,低声下气来娘家哄小媳妇
儿回家,这已经很够意思了吧?
白童把门打开,虚弱无力地倚在门框上,泪眼婆娑望着潘云来: 三哥,你来了......
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就往前扑,潘云来赶紧把他接住,触手就是滚烫的肌肤,发着
烧的小孩软在他怀里,惨兮兮地说: 我不舒服......
潘云来又是懊恼又是心疼,都怪昨天一时意气用事,跟童童那么较真干什么?最
1...56789...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