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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又去了姓郑的同事家里,然后就再也没出来。
徐优战战兢兢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潘云来,潘云来沉默半晌,冷声说: 你现在
来接我,别人不用跟着了。
徐优一想也是,这要真是三哥被小情人给戴了绿帽子,那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
好,老板还是要面子的嘛。
不到一个小时,潘云来就站在了郑明钧家楼下。
他问徐优: 几楼?
徐优已经摩拳擦掌,准备跟着老板去捉奸了,他还想着童童肯定是年轻一时贪玩,
罪不至死,值得同情,一会儿要护着点那小孩。
三哥,是五楼。 徐优说完,就想走到前面去引路。
但潘云来站在秋风里,仰头看着五楼那个黑洞洞的窗口,像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徐优只好刹住脚步,在他身后站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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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他的一腔热血再而衰三而竭,潘云来还是一动没动。
三哥? 徐优不得已叫了他一声,他怀疑老板这是要站到天荒地老,他不知道
潘云来在想些什么,总之现在这样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他站在那里,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是一只巨大而沉默的怪兽,吞噬掉周围的一
切光和热,在心里积累成一个灼热的火球,他把火球关在身体里,任由它烧穿了
五脏六腑。
小优, 潘云来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喑哑, 你在我身边多久了?
徐优愣了一下,回答: 八年。
八年...... 潘云来似乎回忆起一些悠远的往事, 那你可能不知道老二的事吧,
大概十年前,那时候大哥和二哥都还在。
徐优知道他说的是谁,当年潘云来还混黑道的时候,排行老三,他那时候甚至连
名字都没有,大家叫他 三哥 三弟 或者 小三子 。
徐优知道这是老板想忆往昔峥嵘岁月,他即便对以往的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也
只能摇头。
潘云来便继续说: 我一直是和大哥同心同德的,我们都觉得有些钱能挣,有些
钱不能,比如毒品,我们从来都不碰。可是老二不这么想,他觉得那东西来钱快,
而且能靠它控制手下的人,他背着大哥在几个场子里贩毒,大哥发现以后旁敲侧
击了好几次,他阳奉阴违就是不听。我就跟大哥说,老二和我们离心离德,是不
是应该狠狠教训一下。大哥跟我说,老三,你哪里都挺好,就是有时候太莽撞,
用暴力谁都会,可结果不一定好,你现在用强硬手段把老二镇住,他即便一时服
软,也不会真正认错,有什么用?他说你要让他往高了走,这样他摔下来就会知
道疼,知道疼他才能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那......后来呢? 潘云来语气平淡,却听得徐优毛骨悚然。
老二有个儿子,那时候也十五六岁了,不知道后来怎么就染上了毒瘾,老二肯
定不能答应,他就那一个儿子。他把孩子锁在家里,戒毒多惨就不必说了。有一
天,那孩子不知怎么逃脱了,毒瘾上来百爪挠心,就跑到他爸面前说‘爸,你明
明有那东西,你为什么不给我呢,你给我我就没这么难受’,老二气得发疯,当
场给了儿子几个嘴巴,把小孩打得满嘴流血,他见孩子趴在地上起不来,挺担心
就过去看,结果孩子掏出一把枪,还没等老二反应过来,就一枪把他的头打爆了。
我们去看的时候,老二死不瞑目。大哥给老二的尸体鞠了三个躬,站起来跟我
说,你猜他知错了没有?
徐优静静听着,在萧瑟的秋风里,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刚出发的时候还在想,童童要是做了背叛我的事情,我应该怎么办,好像无
非就是那些打打杀杀的,坐上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段陈年往事,我
觉得大哥说得对,我就是太莽撞了,这些年改了很多,但还是不够冷静。我以前
一直压着童童,他叛逆着呢,哪里会知道自己错了?不如现在让他飞得再高点吧,
没准狠狠摔一下就乖了。
徐优明白老板的意思,但他直觉这两件事的逻辑有所不同,可一时又想不清楚哪
里有问题,只是木木地问了一句: 那咱们......还上去吗?
潘云来长长叹了一口气,脚步有些踉跄,他朝车门走去,说: 回吧。今天的事
一点消息都不许露出去。
徐优应了一声好,到驾驶位开车。
他从后视镜看一眼潘云来,浑身煞气的老板靠在椅背上,眼睛望着窗外漂移不定
的灯光。
这个姓郑的是不是就是一直跟童童走得很近的同事?这些日子童童都是跟他
在一起玩对不对? 潘云来忽然开口问。
是...... 徐优赶忙回视线。
关于这个人都查到些什么?
他是那家外企的销售,业务能力还不错,手上最大的客户就是苏美。这人性格
开朗随性,兴趣广泛,爱玩闹好交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徐优竭力回忆着
查到的消息, 对了,他明天就要出去玩,购买机票的记录显示是要去西川,而
且他一个人买了两张票,另外一个人好像是个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还没查仔
细......
潘云来冷哼一声: 别是想让童童跟他去,童童拒绝了,就另找了个人吧。
也许。
唉, 潘云来呼出一口浊气,凶狠地说, 就这么一个货色,也不知道童童看上
他什么了,小优,你说,我他妈哪点比不上那个小白脸?
徐优哪里敢说话,他手心里全是汗,只想着今晚他可听到太多不该听的了,希望
明天老板清醒过来,不要灭了他的口。
十六
潘云来看着身下不断颤抖哭泣的男孩,心中升腾起暴虐的占有欲,愤怒、嫉妒、
失望、心疼种种矛盾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化作扭曲的快意。
他一次次把怒张的性器狠狠捅进被蹂躏的红肿痉挛的穴口,在白童娇嫩柔软的身
体里攻城略地,恨不得把他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每一道褶皱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绝对不能允许他人涉足,就是多看一眼都不可以。
潘云来以为自己能忍得住,为了他的所谓长远计划,他昨晚站在那男人窗口下忍
住了,今早打电话听见白童口口声声地骗他,他也忍住了,但是刚才在楼门口看
见白童的一刹那,所有强行压抑的愤怒不甘都苏醒了,像龙卷风一样在血管中肆
虐。
白童穿着休闲裤短外套走出来,脖子上松松搭着个围巾,头发还泛着湿意,一双
眼睛清亮见底,又带着点惶恐和不知所措,他看潘云来的时候是没有底气的,那
点紧张和掩饰反而让他的面孔更加灵动勾人了。
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一想到这样的童童昨晚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潘云来的理
智就不复存在,他只想把人扒光了仔细看看,压在身下凶狠贯穿,恨不得吞下肚
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让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被别
人觊觎。
白童已经叫不出声音,软软倒在座位上任人宰割,喉咙里勉强挤出一两声含糊的
哽咽,泪水爬了满脸。
那些眼泪终于刺痛了潘云来的神经,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把头埋在白童肩窝
里,又猛顶了两下终于爆发出来。
潘云来紧紧抱着白童,用最大的力道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他很久一动没动,
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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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子驶出市区,潘云来才轻轻吻了吻白童眼角的泪,撑起身,把白童嘴上缠
着的领带放了下来,找湿纸巾帮他清理身体。
白童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身后的人擦拭清洁,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童童...... 潘云来见他这个样子,有些担心,俯下身舔了舔他的耳朵, 我给
你穿衣服?
白童猛地抖了一下,终于抬手抹了一下开裂的嘴角,他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充满
恐惧和怨念地说: 我......我怎么了?我哪里又做错了?
听见这句话,潘云来心里猛地抽痛,他后悔自己怎么又没忍住,现在真是进退两
难。
没有......是我一时兴起......以后不会这样了。 潘云来把白童抱在怀里拍他的
背,觉得自己真是自食其果,既然装大尾巴狼就要一路装到底,中间冲动做了这
样的事,白童受伤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他又像个哑火的爆竹似的憋得难受。
真是得不偿失。大哥果然没说错,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沉不住气。
不过,做都他妈做了,现在后悔也没用。
我们......回去吧,我这样怎么见我妈妈...... 白童浑身都痛,说话不能完全张
开嘴,还不时抽噎着。
都到这里了,我还有重要的话想跟红姐说呢。 潘云来犹豫了一下, 还是去吧。
到了疗养院白若红的套房,白童二话没说就冲去了浴室,花了好大力气把自己
拾干净,用盥洗台上的粉底把自己唇侧和脖颈间的青紫痕迹遮了遮。
他一直在心里跟自己说,妈妈身体不好,千万不能让她担心。
可从浴室出来,一看见白若红,白童差点崩溃,好想扑上去抱着妈妈大哭一场。
白若红穿着墨绿色长裙,妆容致,掩盖着满脸憔悴,此刻正跟潘云来坐在一起
喝茶,餐桌上已经备好了饭菜,她抬头招呼白童上桌吃饭,一眼看见儿子那想哭
又不敢哭的样子,愣了一下,长长的指甲掐进了沙发里。
她是干什么的?一眼就看出这一路过来白童肯定是被欺负了,但她也只能把心疼
郁结都吞回肚里,用手捂住嘴咳了两声,挤出笑容说: 咱们吃饭吧。
潘云来看似随意地从沙发上抽了个软垫子,放到了白童座位上。
吃饭的时候,白童不说话也没胃口,潘云来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关怀白若红的身
体情况。
白若红客气地说: 就是肺结核,需要好好养的,你们都不用来看我,小心传染
呢。
潘云来说: 冬天云城还是冷,空气也不好,不适合养病。我这次来也是想跟你
说,我海南那边还有套别墅,送给你,你冬天正好去休养。
白若红连忙推拒,这要是放在从前,她的推脱多半是假客气,可现在,她知道自
己病入膏肓,对这些身外之物也就不太执着了。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潘云来拍拍白若红枯瘦的手,又揉了揉白童的头发,
这么长时间了,还跟我见外吗?
白若红有些惶恐,她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 三哥养的小情儿的妈 ,可不敢自居
三哥的一家人,她还指望死前能看到潘云来玩腻了,放了童童呢。
啪 的一声,白童把筷子撂了: 妈,三哥,你们吃吧,我吃饱了。
听见 一家人 这几个字他心里简直要呕出血,刚才在车上强暴他的是 一家人 ?
潘云来不容置疑地拉住他的手腕: 别走,我有话说。
白童只好坐回椅子上,把两根筷子对在一起玩,不去看潘云来。
红姐,我说的是实话,怎么你们都觉得我说着玩的?这两年我可只有童童一个
人,以后我也不打算找别人了,就想和童童一起过下半辈子。之前一直没机会跟
你说明白,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你保证,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潘云来郑
重其事地看着白若红,说的像是给丈母娘听的话,但其实语气很威严, 童童不
是女孩,搞个仪式我看也不必要,但话要当着长辈的面说清楚,把他交给我,你
能放心吧?
白若红力不济,吃这顿饭都是强打着神的,猛一听这话竟然没回过味来,杵
在座位上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意思是永远都不打算放手了吗?
潘云来对她的震惊和忧虑视若无睹,而是从容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天鹅绒小盒,
打开,取出里面的两个指环。
他把大点的一个戴在了自己无名指上,然后把小点的递给白童,迎着他难以言描
的目光,说: 今天有妈在这见证,你戴上吧。
戒指是早就买好了的,这段时间白童的心思一直若即若离,潘云来就想着给他一
点压力了。他计划好过节来看白若红的时候,把这件事办了。没想到昨晚出了个
意外,但意外也不会影响这件事。
有什么影响?难道他还能不答应?
不答应可不行。
白童盯着那素圈戒指看了一会儿,想起两年前他死里逃生,在医院里醒过来,当
时潘云来问他 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人,我想好好照顾你,你愿意接受吗?
今天连这句可有可无的 你愿意吗 都省了,真是非常符合这个人的作风。
潘云来拿着戒指的手举在半空,很稳定,也没有要催白童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房子里气氛变得古怪而僵硬,终于白若红的咳嗽声打破了
这压死人的沉默: 咳咳......咱们......先把饭吃完......
白童好像行尸走肉突然还了魂,他从潘云来手里抢过戒指毫不犹豫地戴在了自己
无名指上。
不就一个戒指吗?戴呗。
十七
那枚戒指成了应付潘云来的一个摆设,只要离开潘云来的视线,白童就会把它摘
下来。
有一两次没来得及戴上,被潘云来发现了,潘云来抓紧他的手,抚摸无名指上浅
浅的戒指痕,表情似乎很受伤,但他也没发作,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 童
童,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款式?你喜欢什么样的再去挑一个好了。
白童无所谓地说: 不用。都一样的。
经此一役,白童开始跟郑明钧保持距离,郑明钧休假结束回到公司以后,就明显
觉得白童跟自己疏远了。
白童想自己前段时间肯定是昏了头,他现在这样的处境还能指望什么呢?他跟任
何人亲近,早晚都是害人害己,就算潘云来现在不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但郑明钧似乎不打算放弃,白童的疏远,反而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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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难而进,愈挫愈勇了。
他依然给白童带午餐,而且似乎越来越了解白童的口味,做的都是他喜欢吃的。
就连聊的话题都会不自觉往白童感兴趣的地方引,比如白童前一天刚看了一部电
影,第二天郑明钧跟他闲聊的时候,就会有意无意提到类似的片子,一说起来就
无比契合,好像白童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郑明钧就好像是给白童量身定制的,专门来给他无趣的生活增添一些色。
白童想逃都逃不开。
这天白童加了一会儿班,走的时候办公室几乎没人了,只有郑明钧还在位置上,
他没打采地趴在办公桌上,拿着根笔在纸上乱画。
白童忍不住上前关心他一下: 你怎么了?怎么半死不活的?
郑明钧抬起头,拿着纸上画了一半的涂鸦,病恹恹地说: 像不像你?
白童一看,画了个小猪崽在啃鸡腿,旁边还有一个农民伯伯在喂它。
......
你最近怎么对我爱答不理的?我哪里惹着你了? 郑明钧看上去很委屈。
没有。有吗? 白童不知道该怎么说。
唉, 郑明钧深深地叹了口气,夸张的语气, 我真是流年不利,爱情事业都失
败,你不理我,苏美那边的业务也出问题,本来谈得好好的进场合约,说暂缓就
暂缓了。
白童皱起眉: 需不需要我找人问问?
郑明钧沮丧地摇摇头: 总是靠着你的关系算是怎么回事?我能搞定的。约到了
他们的上层领导,明天就去总部拜访拜访。
白童点头,说: 那祝你顺利,我先走了。
郑明钧忽然按住他搭在桌面上的手,眼中含有缱绻的情意: 白童,你是不是怪
我一直没跟你说明白?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白童慌忙挣开他的手: 你想多了。 他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那天晚上白童和潘云来做爱,自从上次在车上的失控行为之后,潘云来对他温柔
多了。
彼此身体交融的刹那,白童忽然想到郑明钧,他恍恍惚惚地想,好像除了上大学
时候那个喝多了酒倒霉催的小老师,郑明钧是第一个跟他当面表白的人?虽然这
表白不正式也不惊喜,但还是让他受宠若惊。
毕竟在他内心深处,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别人的真心。
想什么呢? 潘云来停止动作,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专心点。
没想什么...... 白童发出两声猫叫一样的呻吟,压着潘云来的头埋在自己颈侧,
挺着腰迎合深埋在身体里的粗硬巨物,戏谑道, 用力点,三哥今天没吃饭啊?
这几年别的没学会,在床上怎么讨人欢心可难不倒他,专心,可以,要多少真情
实感呢,反正都是可以装的。
......这可是你说的, 潘云来咬住他的耳朵,用力之大差点把他咬出血了, 你
别喊受不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白童在足以溺死人的痛苦和快感之间如同落叶一样飘
摇,他数次高潮,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终于软在潘云来怀里几乎丧失了神智。
不知道过了多久,潘云来抱着他,一下下抚着他的背脊,忽然开口说: 童童,
你最近可以休假吗?我要去南美,谈生意,大约走两到三周,正好带你一起去玩。
白童花了些时间才弄明白他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回道: 休不了假,最近忙。
潘云来应了一声,竟然也没有强求,他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眼神深不见底,又
如同刀锋般锐利明亮,耳边不一会儿就传来白童清浅绵长的呼吸声。
之后三天,白童没有看见郑明钧,也不知道他跟苏美的业务谈的如何了,他问了
人事部的同事,同事说郑明钧请病假了。
白童犹豫了下,最终也没发信息去问他怎么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甚至开始
想,是不是应该辞职换一份工作了,跟郑明钧同在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
总是会尴尬的。
到周五,郑明钧回来上班了,他看上去好像大病了一场,眼窝深陷,眼睛里全无
往日的神采飞扬。
午休时间,两个人在露台上抽烟碰到了。
白童见避不过去,硬着头皮问候: 身体好些了吗?什么病啊?
郑明钧幽幽看着他,说: 心病。
白童: ......
郑明钧说: 你知道我跟苏美内部不少人关系都打得不错......
白童点头: 你做销售,不就是要搞关系的吗?说明你工作做得好啊。
郑明钧靠近他,低声说: 那天跟一个老员工喝酒,他酒后话多,跟我八卦起来
苏美的背景,还有云城地界上的奇闻异事......
郑明钧忽然抓住白童的胳膊,白童只好把烟掐了,抬头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
郑明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所谓的‘表哥’,其实是苏美背后云和集团的大老
板,也是你的情人是不是?
白童盯着他的眼睛,从他手里把手臂一点点抽了出来,冷淡地说: 既然知道了,
你还想干什么?我过去没跟你说清楚,是我的不对,现在把话说开,咱们到此为
止吧。
郑明钧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通红: 你是被逼的对
不对?!你过得不好是不是?
白童转身往回走: 跟你没关系。
郑明钧拉住他,用力很大,他虽然极力压抑,但声音因为情绪起伏而颤抖不已:
你当着我的面说你是心甘情愿的,我就放弃!
我...... 白童本来冲口而出的肯定回答被郑明钧如同骄阳烈火一般的目光烫了
一下,他怔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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