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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萌
后心里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发烧了?都怪我昨天闹得过了,这就带你去医院吧? 潘云来搂着白童的腰,
要把他抱起来。
装病的人当然不肯去医院,白童赖在潘云来怀里说: 不去医院,我要回家。
回了家,潘云来把白童裹在被子里,喂了药给他吃,又让他量体温,白童躲着温
度计,往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闪烁的眼睛: 我觉得好点了,三哥你陪我
躺一会儿好吗?
潘云来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子里,从身后紧紧抱着白童,贴在他耳边说: 你
以后能不能乖乖听我的话?这两年我对你不好吗?你跟我对着干能有什么好
处?
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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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地想,可我是一只猫啊,我本性就是要挠坏东西到底乱尿的,要么你打
服我,要么你把我丢出家门好了。
你生气、受伤、生病,我心里就好受吗? 潘云来又说,声音中有点细微的颤
抖。
白童又想,这是什么神逻辑?原来这一切都怪我咯?
潘云来还想说什么,白童却不想听了,他转身,用一个缠绵的亲吻堵住潘云来的
嘴,他吻得很用心,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尝遍了对方唇舌间的味道,好像在亲吻的
真的是这世界上他唯一深爱的人。
唇分的时候两个人静静地对视,潘云来被亲得气息不稳,他看着白童的眼睛,那
双漂亮的眼睛还是那样,清澈干净当中带着天然的诱惑力,但今天他似乎从白童
的眼底读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似乎有些......眷恋?
童童......昨天的事情真的怪我,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什么都行,算我给你的补
偿。 潘云来忽然有些不安,这种怪异的不安让他急于表现自己,在白童面前博
得一些好感。
真的? 白童展颜一笑, 什么都行吗?以后不要派人跟着我,不要干涉我正
常的社交可以吗?
...... 潘云来眸色一暗,他了解白童,白童是那种勾引人还不自知的小妖。
他像一种有致命毒液而又香甜美好的花,自己什么都不用做,都能招来无数不怕
死的蜜蜂和蝴蝶。
他这样严防死守,这小东西都能惹来风波不断,要是不管他,他还不得翻出天去?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
潘云来爱白童,但他不信任他。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理亏,一个加害者如何信任一个受害者?虽然现在他已经
从单纯的掠夺者变成守护者,但当初做过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他不敢指望白童
永远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他缺乏安全感,所以只能使用强硬的手段。
另一方面,白童才二十出头正是不安分的年纪,外边那么多诱惑,说不准哪一天
白童就看上哪个更年轻更帅气还读过书会装逼的小白脸了呢。潘云来惊讶地发现,
自己不可一世小半辈子,居然在白童面前他自卑了,害怕了,慌了神了。
怎么了?你不敢答应? 白童眼含笑意看着他, 三哥难道还怕我?
潘云来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没直接答复他,而是说: 我听说最近红姐身体
不太好,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白童安静了片刻,终于点点头,他放开潘云来,躺平身体盯着天花板。
潘云来又说: 闪闪那丫头是不是怀孕了?她要结婚去了?她结婚你打算送她什
么礼物?
白童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心里正在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他冷笑了一声说:
三哥,您操心的事可真多。
十四
入秋之后,天气渐渐凉了,白童的日子似乎没什么不同,他每天按时上班,准点
回家,周末就去陪白若红。
白若红总是神不济,人瘦得脱了形,咳嗽得很厉害,白童还亲眼见过她咳大口
的血出来,白童坚持要陪母亲去医院,白若红说什么也不去,白童催得急了,她
干脆搬去了郊区的疗养院。
潘云来只要在云城,晚上都会回白童那里去,白童如果在别有洞天,他也跟着去,
相处多年,倒越发的如胶似漆了。
最近白童很听话,不去应酬也没有晚归,潘云来似乎不再有理由紧盯着白童不放
了。
但他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相处时间久了,白童已经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而且是
最脆弱敏感的眼睛,疼了痒了进沙子了,他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潘云来觉得,白童表面上很乖,但他明显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表现在平时,就是白童依然温顺却缺乏热情,潘云来为了找一些共同话
题跟白童聊,还专门去了解了白童所在公司的业务范围,勉为其难地看了几本白
童看过的书,和他一起去看热门电影,一起在家追剧,打游戏。但白童似乎对这
一切都不太领情,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问他什么他答什么,但从不主动挑起话题。
表现在床上,就是白童依然甜美诱人主动求欢,但过程中却好像在完成工作一样。
他照样叫得很浪很大声,但没多少真情实感,他照样会摆动腰肢迎合潘云来,但
每次没做多久,他就会显得不耐烦,他拼命做出一副淫荡的模样,好像只是为了
让潘云来快点结束,这样他就可以早点下班了。
潘云来很不满意,但白童没做错事,他发不出脾气,只能窝着火在床上折腾人,
每次都把白童做到哭着求饶才罢休。
相对于这一份越来越磨人的小情人工作,白童无疑更喜欢他那销售助理的工作,
虽然那工作挣不了多少钱,但他至少在一个正常的环境里做正常的事情,不用小
心翼翼担惊受怕的。
当然,他喜欢这份工作也是因为,他跟郑明钧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谢天谢地,白童想,潘云来的触角还没有伸到他公司里面来。
郑明钧依然给他带午餐,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去露台抽烟,用公司内部的通讯
软件聊天,工作不忙的时候,一聊天就轻易耗过去一个下午。
潘云来不在云城的时候,白童也跟郑明钧出去玩,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像是翻墙
出去打游戏的中学生,这倒让白童更觉得兴奋和刺激了。郑明钧是个活跃爱玩的
人,有时候他带白童去的地方,白童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都不知道。
郑明钧带白童去一个gay吧,白童虽说生长在娱乐场所,还给大佬当了多年的同
性情人,但除了自家的地盘,他根本没机会出来玩,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
相比白童的青涩,郑明钧反倒显得像个老江湖,酒吧里不时有人跟他打招呼,暧
昧的眼神偷瞄白童,问他: 哎呦,小郑,今天带来的小帅哥是你男朋友啊?
郑明钧懒洋洋地回说: 是啊,以后可别再打我的主意了,老子有主了。 他把来
聊骚的人打发走,醉眼迷离盯着白童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凑到他耳边: 我
跟他开玩笑的,老来烦我,你不介意吧?
白童晃动着手里的鸡尾酒,勾出里面一颗青橄榄卷进嘴里吃了,眯起眼睛看着郑
明钧: 看不出来你平时人模狗样,出来玩可一点不含糊。
郑明钧搭着他肩膀笑: 最近晚上睡不好,无聊的很......而且这不是没人管我吗?
你要是跟我好,我才舍不得出来玩呢。
白童笑了笑没说话,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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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如果没有潘云来,他现在肯定会顺着回一句 是
吗?那要不咱们试试啊?
有一次郑明钧拉着白童翘班去看电影,上午场电影院人很少,而且那部电影很无
聊,白童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正迷糊的时候,他感觉郑明钧亲了他一下,轻轻
的一个吻落在他侧颊上,伴随着灼热的呼吸。白童瞬间清醒了,但他没敢动,闭
着眼睛装睡,心脏跳得像打鼓一样。
他从没有和除了潘云来之外的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他惊讶地发现,那感觉
居然还不错。
他挺喜欢郑明钧这个人的,聊得来玩得开,和他在一起感觉轻松自在,没准再发
展一下,真的能培养出点感情来。
白童不想抗拒郑明钧的亲近,他为什么要抗拒?难道还真给姓潘的守身如玉啊?
凭什么?
白童有时觉得自己是在饮鸩止渴,但即便是这样也好过做一只青蛙,在温水里被
一点点煮死,与其说他渴望的是爱情,倒不如说他渴望的是另一种全新的生活。
这天,郑明钧出差回来,给白童带了几个鲜肉月饼,他把白童叫到食堂,说这月
饼一定要热一下马上吃,否则就不新鲜了。
下午这个时间食堂没有人,郑明钧把月饼放在便当盒里,推进微波炉。
郑明钧一直盯着在微波炉里打转的盒子,满脸孩子气的兴奋,好像白童能趁热吃
上这几个月饼,就是他的头等大事一样。
白童觉得好笑又感动,坐在侧后方撑着头看郑明钧。
郑明钧回过头,兴高采烈地说: 这个我是在明月斋排队买的,我知道你喜欢吃
他们家的鲜肉月饼。这次难得去到他们总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童心里一动,皱起眉: 我跟你说过我喜欢吃他家的月饼
吗?你怎么知道的?
这时微波炉叮的一声,郑明钧像是被这轻微的声响吓着了,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
但白童在他身后没有看见。
郑明钧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把热气腾腾的月饼拿了出来,从餐桌上推给白童: 你
跟我说过那么多话,你都记得?
白童想想也是,他们两个认识几个月了,话题聊得多了,可能真是他说过自己忘
了吧。
谢谢你。 白童吃一口月饼,酥皮脆韧,肉汁香浓,确实很好吃。
快要到十一假期了,我打算去西川玩,那边秋天风景好,特别适合拍照,你要
不要一起,来当我的模特好不好? 郑明钧拿出手机翻相册,兴致勃勃地说, 你
看这些都是别人拍的,我找了很多做参考,好看吧?你如果出镜肯定更好看......
白童看着那些流光溢的绝美风景,心中蠢蠢欲动,但他还是有理智在的,沉默
片刻终于说: 我去不了。
郑明钧明显很失望,不解道: 为什么?
白童说: 我妈妈最近身体不好,我要陪她。
郑明钧闷闷不乐,过了半天才敷衍地说: 那我只能一个人去了,等我回来给你
带礼物吧。
白童看着郑明钧一副很受伤的神情,于心不忍,他对郑明钧一直有所隐瞒,对他
几次三番的示好都态度暧昧,不接受也没拒绝。他知道自己这样是很自私的,于
人于己都有害无利,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仿佛在无尽寒冷的世界里找到一个
小火苗,就必须不管不顾地靠过去,他渴望有人陪着他,和他说说话,让他体会
一下正常的,自由的生活。他很喜欢被人喜爱看重的感觉,甚至有些担心,自己
拒绝郑明钧的次数多了,他是不是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不想和自己玩了?
白童心里惴惴不安,他像个害怕失去玩伴的小朋友似的,想要做点什么来讨好安
抚对方。郑明钧既然喜欢摄影,白童就想送他一个镜头,偏偏他看中的镜头没货
了,等店家帮他补了货,镜头终于拿到手,已经是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晚上了。
白童匆匆从专卖店取了镜头,送到郑明钧家里。
白童到的时候,郑明钧正在拾行李,光摄影器材就装满了一个箱子,开门的时
候他很惊讶: 白童!你怎么来了?是临时决定跟我一起去玩吗?现在订票还来
得及!
白童笑着摇摇头: 我送你一个镜头,希望你这次去采风能用得上。
郑明钧接过礼物一看,激动的抱住白童转了好几圈,大叫道: 这个镜头我想要
好久了,攒了三个月工资都买不起! 他按捺不住兴奋,在白童侧脸上吧唧亲了
一口, 白童,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
白童被他转得晕头转向,而且这屋子里好像开着香薰,一股幽柔的花香一直往白
童鼻子里钻,让他更加头晕脑胀。白童扶着墙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
来,他擦了擦脸上刚被对方亲过的地方,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郑明钧已经丢下他去摆弄新镜头,白童看着他认真而喜悦的样子,自己心里也很
满足,他这个小朋友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跑了吧,白童很幼稚地想。
那你先拾吧,我走了。
别走啊,让我试一下镜头, 郑明钧拿着装好的相机拉住白童, 这个镜头特别
适合拍人像。
白童只好跟他回到房间里,郑明钧忙不迭地调灯光,把屋子里的东西摆来摆去,
然后指挥白童坐在餐桌上、沙发上拍照片。
你屋子里点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白童按照郑明钧的指挥,斜躺在沙发
上,还拿了一本杂志当道具。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打了个哈欠,困得眼泪都
流出来了。
郑明钧忙着找角度,按了几下快门试拍,才漫不经心地回答他: 香薰啊,我新
买了一种混合花香的油,说是能安神镇静,有助于睡眠的。我最近不是有点失
眠吗......
嗯?...... 白童含糊地应了一声,手里的杂志掉了都不知道,没几秒钟,他就
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十五
这一夜白童睡得格外香甜,梦里一会儿是跟着白若红逛街吃糖,一会儿又是在迷
宫一般的别有洞天里和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捉迷藏。
翌日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白童花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以及为什么
会在这里。
......! 那一瞬间的惊慌让白童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他爬起来才发现自己
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而郑明钧已经不在了。
白童惊慌失措满屋子找人,他想完了,不会是他夜不归宿被潘云来发现,然后那
男人把 奸夫 带走了吧?
不对呀,那他自己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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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按照三哥的脾气,这种事不是应该把奸夫大卸
八块,然后再把小情儿浸个猪笼吗?
终于在冰箱上发现一个字条,是郑明钧留给他的:
我赶早班飞机先走了,早餐在桌子上,你的手机在客厅里充电。
这纸条简直像赦他的圣旨,白童松了一口气,颓然坐在沙发上,妈的,玩火差
点烧了房子,以后一定要小心。
他可没有心情吃早饭了,把屋子里匆匆拾一下,拿了手机出门,直接打车回家。
家里没人,床上整整齐齐,潘云来昨晚没回来。
白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瘫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手机响了。
喂,三哥......
今天放假是吧?一会儿去接你,一起去看红姐。半小时到,你拾一下吧。
潘云来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白童应了一声,潘云来又问: 昨晚打电话你怎么关机了?
白童抿着嘴沉默片刻,说: 我昨晚睡得早。
听筒里很安静,白童仿佛听见潘云来的呼吸声不规律地起伏了两下,紧接着电话
那头的人嗯了一声,挂断了。
白童洗了澡换好衣服,潘云来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男人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风衣,
正站在车门前抽烟。今天天气有些凉,秋风卷起他的衣角,手指间的烟头火星一
闪一闪,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昨晚睡得好吗? 潘云来拉着白童上上下下看了看,唇边噙着笑,目光却很深
沉。他昨晚似乎没睡好,眼皮带点浮肿,眼中有几道血丝。
白童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虚还是怎么,他总觉得今天潘云来怪怪的。
挺好的。你呢?怎么没回来? 白童小声回答,拉开后侧车门坐进了车里,潘
云来坐在他身边: 昨天有事情要谈,很晚了就没回。
司机发动了车子,从这里到白若红住的疗养院有一段距离,又赶上放假马路上到
处都是车,一路过去恐怕要两个小时,潘云来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即便不说不动,
周身气场也极低,好似酝酿着暴风雨。白童和他坐在密闭的车厢里,浑身不自在,
他只好拿了手机出来玩。
白童刚摁亮了屏幕,没提防潘云来伸手过来, 啪 的一声就把他的手机打掉了。
你干什么? 白童一惊,手机掉进座位旁边的缝隙,他皱着眉弯腰去捡。
潘云来没说话,而是就着他弯腰的动作,环住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座位上,俯身
压住,手上一刻不停就去剥他的衣服。
白童着实被吓了一跳,潘云来在性事上比较喜欢直来直去,没什么特殊癖好,对
新鲜花样热情不高,白童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在一辆行驶的车上发了情。
车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看来今天金主是一定要在车上把他办了,白童只好认命,
他本来不就是用来干这些的吗?他很配合,把鞋子蹬了,转身去寻找潘云来的嘴
唇。
但潘云来没让他得逞,而是把他逼到了角落里,一侧脸颊被压着紧贴在冰冷的玻
璃上,腿被用力分开,下身灌满冰凉的空气,那一瞬间白童很害怕,潘云来没有
在车上乱搞的习惯,这里肯定没有做准备需要的东西,这样直接进来,他会痛死,
而且没有套子,弄在里面,他要怎么去见母亲?
别,不要这样......三哥你怎么了? 白童惊喘,他扭动身体试图反抗,可怜兮
兮地说, 可不可以不要现在做?用嘴行吗?
不行,现在就想要你。 潘云来的声音分外低沉,好像竭力压抑着某种黑暗情
绪,他干脆扯下领带缠到白童嘴上,领带末端绕到脑后打了个很紧的结。白童感
觉嘴唇仿佛要被撕裂,舌头很快被勒得没有知觉,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
呜咽声,唾液很快浸湿领带,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白童感觉到潘云来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寸一寸抚摸过裸露的肌肤,从耳侧到脖
颈,再顺着脊椎在腰间盘旋,摩擦过臀缝,在他穴口附近流连许久,又从大腿内
侧一路摸到小腿。
就好像在检查一件私藏的奇珍异宝是不是完好无损。
白童被这细致又压抑的抚摸惹得浑身战栗,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潘云来掰开他
的臀瓣,粗暴地挺身插入的时候,剧痛才让他瞬间清醒了。
白童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尖叫,眼泪一下汹涌而出,他拼命往前蹭,试图躲开这
样毫无温情的袭击,但狭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白童死死抠住座椅
边缘,指甲几乎断裂,竭力张开嘴发出呜呜的悲鸣。
身后暴虐的冲撞几乎要折断他的身体,在他体内肆虐的仿佛是烧红的铁块,一次
次在干涩狭窄的地方进出,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一片混乱当中,白童想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昨晚的事情被潘云来知道了,那
他何必装作不知道,再说依这位大爷的性子,绝不可能是狠狠艹他一顿这么简单
就了结吧?
可他要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对他?难道是在外边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要
发泄在他身上?
白童觉得浑身发冷,闭上眼睛抖个不停,他终究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革命先烈,
他害怕了,焦虑而绝望地想,是不是自己最近心思没在金主身上,被看破了才要
被这样惩罚?
白童无法回头,他如果看到潘云来此刻的样子,恐怕会更害怕。
......
昨晚,潘云来回到家就已经半夜了,他发现白童不在家就气得火冒三丈,打了两
个电话过去还关机,潘云来已经红着眼睛要杀人了。
马上吩咐手下找人,徐优大半夜的从妹子身边被叫起来,就知道肯定又是白童小
祖宗找事了。他马上集合人马去查监控,很快就发现白童从公司出来去了电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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