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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aaa
hatty轻轻一笑,也不纠正他胡念自己名字,又转身打量了一下正惊诧不已的任舒霏:
“这位就是任先生吧?“
她只微微一笑,任舒霏就觉得受宠若惊不知飘到哪里了,也不知自己回答了什麽。他虽然也到过不少名流出入的场合,但毕竟只是个普通律师,只有豔羡的份,几时真正跟明星面对面说过话?何况她还是个让人心跳不止的大美女。
在任舒霏心目中,真正的美女一直只有梁烈的姐姐梁豔,现在这位hatty小姐则是第二位让他惊豔的。如果说梁豔的美能洗净安抚人的心灵,她的美则是无时无刻不在诱人心甘情愿步入危险。
梁烈斜眼看著任舒霏一脸兴奋红晕,顿时拉下了脸。那姓韩的年轻人在旁看的分明,嘴角牵起嘲讽的一丝笑:
“梁先生,我们订了位子,先失礼了。”
说著便朝餐厅内走去。hatty从任舒霏身边走过时,眼波似有意无意的在他脸上流转,飘过一句低低笑语:
“任先生,那礼物还喜欢吗?”
“啊,喜欢……”任舒霏晕乎乎的目送她远去。
那一直沈默不语的戴眼镜的男人冲梁烈和任舒霏礼貌的点点头,便也跟了上去。
任舒霏陶醉在hatty最後送给自己的那个媚眼里,好半天才回味过来她说的什麽,不禁莫名其妙,“礼物?什麽礼物?”
忽然想起来身边还站著个梁烈,心一紧,连忙扭头望去,只见那人已经快气疯了,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正非常不爽瞪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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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而可笑的红色天鹅绒围幔直垂到地板,将轮船般巨大笨拙的床遮挡的严严实实。明明是没有一丝风的室内,那厚重的围幔却不停晃动,泛起一阵阵波纹,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梁烈手撑在任舒霏头两侧,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深埋入他体内的x器亢奋的动作着,头上汗水像下雨一样不断晃动洒落。也唯有此时,他才能俯视身高和心灵都一直打击自己的情人。
任舒霏在他身下皱紧眉头,毫不掩饰对体内异物坚硬灼热侵入感的恐惧和厌恶。他长长的腿被迫像青蛙一样分开又折叠,这样的姿势不仅痛苦,更让他产生强烈屈辱感,只盼望梁烈早点崩溃,好尽快结束这场受刑。
好容易等梁烈动作缓了,慢慢抽身出来,任舒霏刚要松口气,却又不由分说被翻转过来,“不是说好就一次──”还没等他惊呼完全出口,梁烈已经从背后位又c了进来。
“嘿嘿,只要没s出来就算一次……”梁烈无耻的奸笑从身后传来,又一次被这个低智商没上过几年学的流氓骗了,任舒霏气得差点掉泪,正要骂他无耻不守信用,却立刻被强力的连续冲刺截住,失控的呻吟起来。
就像动物一样野蛮原始的媾和,却让他前后都感受到极大刺激,一直萎靡的x器也渐渐抬头。因为是背对梁烈,也不用担心失态的样子会被看到,他终于在不断袭来的快感中彻底放弃了羞耻心,从低声呻吟变成了放纵叫喊,一面还从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里自我宽慰:这只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最后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了巅峰,相拥着倒在床上喘息。
任舒霏无力的趴在床上,但只用了不到30秒,情欲过后的身体和头脑就都冷静下来,用力把还重重压在身上的梁烈推下去。
“哎,再做几次嘛,反正你也放假。”梁烈一手拨拉着自己又蠢蠢欲动的x器,一手去m正要下床的任舒霏赤裸的臀,却被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开。
任舒霏正因为被密不透风的床幔闷出了一身汗而十分不快,心骂对这只猪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了警惕。
自从上次去餐厅吃饭,后来被莫名其妙的拉去酒店折腾了整整一晚连床都下不了,他就与梁烈陷入了冷战,整整一个月禁止他碰自己一g头发。今天开始春节放假,在他的指天划地信誓旦旦的百般纠缠下,才勉强同意一起放松一下,结果果然还是上了当。
对于别人都期盼的春节假期,任舒霏并没觉得有什么开心。虽然能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休息,但身边有这么一位随时发情的猛兽,他倒宁可呆在律师行加班。而且春节是团圆的日子,他却没什么亲人可以团聚。梁艳几次打电话来叫他去吃年夜饭,但他心里始终有解不开的疙瘩,都找了借口推脱掉。
在这充满喜庆的世间,恐怕唯有自己是孑然一身冷冷清清的过节了,哦,不,还有梁烈,他也没去梁艳家过节,而是像看门狗一样守在身边。任舒霏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幸事还是不幸。
洗过澡从浴室出来,任舒霏顿觉神气清爽许多,拿本书坐在客厅沙发里,梁烈也牛皮糖一样恬着脸从卧室跟出来,一边看电视一边抓着他一只手玩。
任舒霏一直搞不明白梁烈为什么这么喜欢碰触自己,除了在床上的发情时间外,他仍会动不动就m自己的头发、脸和手,好像这些是什么有趣的玩具。任舒霏是个x情冷淡的人,又没有兄弟姐妹,孤独惯了,最看重自己的私人空间,但偏偏碰上梁烈这个命里克星,无论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别说自由了,连锁门的权利都没有,因为生怕他一脚踹开,真是苦闷之极。
“霏霏,你饿不饿?”
任舒霏被梁烈m得手心发痒,知道他是想引起自己注意,要是忍不住搭理他,就会惹祸上身没完没了,他刚才洗澡时已经下定决心继续冷战,绝不能让假期沦为这个流氓的狂欢节,因此强忍着装听不见,努力让自己沉浸入书里。
“霏霏,你的手指为什么这么长?”
“嗯嗯,霏霏,你的手指头挖鼻孔真舒服……”
任舒霏哇的一声跳起来,忙不迭恶心的甩手,这才发现又上了当,梁烈正贼笑着看他像小丑一样跳脚,任舒霏一气之下,竟忘了眼前这是条恶狼,扑过去就要跟他算账。梁烈正等着呢,顺势就搂住他,把他压在沙发上。
“别气霏霏,我怎么舍得用你的漂亮手指头挖鼻孔?”
梁烈漆黑的眼珠里满是认真的深情,倒叫任舒霏不禁脸一热,讪讪的就想起身,却还哪里逃得掉。
“霏霏,让我亲你一下,就一下,我保证!”
梁烈望着情人近在眼前的俊美面容,鼻中嗅着他身上的淡淡沐浴y香气,就有些按捺不住,忍不住很响的吞了口口水。
任舒霏感到滚烫的鼻息喷在脸上,又听见他可笑的咽口水声音,情知以梁烈的秉x决不可能只亲一下就完,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似乎是被他的黑眼睛蛊惑了,又也许是不想破坏节日的气氛,也许是因为太寂寞无聊,也许是……
梁烈见他意外的没有推三阻四,只是脸红的像火烧云,眼中波光荡漾,竟如邀约一样,也顾不上惊喜,便趁热打铁含住他淡色的嘴唇……
惊弓 66
梁烈嘴角直咧到后脑勺,母亲浮肿的脸上也现出一抹虚幻的笑,又伏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窗外夜空中,璀璨的烟花一朵朵盛开,映在孤独坐在房间一角的任舒霏脸上,他眼神中有些悲伤又有些羡慕,好像一个完全被忘记了的局外人,而那两人才是真正的母子。
然而他心中却是感激梁烈的,尽管一向畏惧蔑视他,但如果不是每次探视都有他陪同,自己一个人是绝无法承受这巨大压力的。尤其在这个戚戚惶惶的除夕夜,清冷压抑的病房也似乎因为他的存在热闹了起来。
望着相谈甚欢的两人,任舒霏不由回想起很久前母亲在公寓偶然撞见梁烈时的一幕,当时她可是对他憎恶之极,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眼前这个经常来陪自己说话的人,就是那天那个落荒而逃的小混混,并且跟自己儿子有着难以启齿的关系。
因为从小形成的疏离感,在母亲生病前两人也很少交流,任舒霏现在更不知该跟意识混乱的她说些什么,甚至听不懂她破碎的言语,但梁烈却似乎听得很明白,一边听还一边不住点头。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回去路上,任舒霏终于忍不住问。
“哦,还不是说你!”梁烈呲牙一笑,“说你从小就脑袋好,得过什么奖,考过多少第一,我看她g本没事嘛,桩桩记得那么清楚!”
“你没骗我吧?你真能听的懂?”任舒霏一脸怀疑。
“那有什么难!我老爸一喝醉就大舌头,每回我替他买马也没听错过。”
任舒霏哑然,心想这两件事挨得上吗?但一直郁郁寡欢的脸上终于破冰似的泛起一丝笑意。
“……谢谢。”
过了好半天,他才望着窗外蟹青色远山间微露的晨光轻声说了一句,干涩得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谢什么!”梁烈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语气里的郑重,“嘿,你妈还跟我说了很多可乐的事,她说你的名字来自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叫忠叔!我说你家以前是不是也有人出来混的?”
任舒霏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好了,简直啼笑皆非。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名字取自韩非和董仲舒两位大家,是父母商讨了很久才取定的,绝对跟什么混道上的“忠叔”没关系,梁烈倒也真能胡乱联想。
其实,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太过晦涩文气的名字,认为自己x格不够强也跟起了这个名字脱不开干系。父母的喜好为什么要强加给子女?然而今天又重听梁烈提起,心中却只剩感伤:那个父母围绕自己旋转的三口之家永不可能再重圆了。
梁烈看不透他心事,还兴高采烈的说要顺路去关帝庙烧今年头一柱香。要是平日,任舒霏早冷嘲热讽将他贬的干咽吐沫恼羞成怒了,但今天感激他陪自己在j神病院渡过一整个除夕夜,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答应下来。
虽然还很早,烟气缭绕的关帝庙里已是人流如潮热闹非常,但大多来烧香的都是老弱妇孺,还有就是跟梁烈这样光看打扮举止就知道身份的江湖人物。穿著名牌风衣容貌俊雅的任舒霏一踏进来,便如鹤立**群般扎眼,连他自己也觉得十分别扭尴尬。
梁烈却是十二分的认真,他请了最贵最chu的香烛,又在大殿神像前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任舒霏看他那一脸极其虔诚的迷信夸张模样觉得十分可笑,生怕他也拉自己一起丢脸,忙装作不认识的远远躲开。
过了好一会儿,梁烈才春风得意的出来,似乎关帝老爷真许给他什么鸿发大运似的,一见任舒霏就高兴的嚷嚷:
“霏霏,刚才有人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八字是上上大吉,而且天生的大富大贵逢凶化吉外加走桃花运相,嘿,你说他怎么算得这么准!”
任舒霏心中不屑,暗笑任谁看你这凶神恶煞的模样敢不说好听的?但还没来得及再多想什么,就被梁烈扯住手臂:
“新年讨个好口彩,走,给你也算一卦去!”
任舒霏被他硬拉到大殿门口的一个卦摊前,那摆摊的是个瘦小老头,一见二人忙一脸讨好的站起来。
任舒霏从小受父母熏陶,又受过高等教育,哪里相信这些东西,但心知拗不过梁烈的暴烈脾气,只好勉强说了生日和出生时间。
老头那双混浊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装模作样的掐算了几下说:
“这位先生八字也是上上大吉,美中不足一点就是缺了那么一点点水──”
梁烈站在任舒霏背后,冲老头威胁的使了个眼色,老头连忙改口:
“咳咳,但这个很容易弥补,只要在名字里加上水,或者更简单点,在家里摆个大鱼缸就行。”
“嘿,还真挺准!”梁烈高兴的一拍掌,“霏霏,你名字里不是有个雨吗?雨就是水,我看你妈给你起名时肯定也找人给你算过八字。”
任舒霏一怔,他从未想过自己名字里多出来的雨字头是什么来历,但一直很鄙视算命的母亲怎么可能相信这些?还没等他再细想,老头的话已打断了他的思路:
“再看这位先生相貌,印堂饱满,且隐隐透出红光,眼含瑞彩,秀而有神,乃是最富贵福寿的面相了!这一生必然一帆风顺,事业有成,财运亨通──咳咳,”老头偷偷瞄了瞄梁烈凌厉的眼神又说,“但是没什么桃花运,命中注定只能从一而终……”
任舒霏虽并不信这一套,但大年初一听到这些吉利话确实开心,不由得嘴角就弯出了笑。但听到最后一句,就立刻明白肯定是梁烈跟这老头串通好了戏耍自己,脸色一变转身就走。
梁烈不知他怎么又突然翻脸了,连忙追上去。
见两人远去,旁边有人凑过来跟那老头搭讪:
“行啊老谢,一大早就宰到肥羊了!”
“嘿嘿,我哪敢宰他啊!就是赚了点红包。”老头擦擦头上的冷汗,又mm口袋里硬梆梆的一叠东西,“你还没认出来那是谁啊?我跟你说……”
他附在那搭讪的人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人边听边就瞪大了眼睛。
“不过也难怪,年纪轻轻就上位这么快,”老头摇头晃脑的感叹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啊!我摆摊几十年了,也少见这样的八字……”
“那么那个小白脸就是传说中──”
那人吃惊的竖起小手指,老头忙把他那g手指头压下去,又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那人便知趣的闭了嘴。
“唉,可惜啊,空长了一张漂亮脸……”老头自言自语的嘟囔,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见他说的是什么。
任舒霏一路急奔,气喘吁吁的冲进大楼,赶在电梯关闭前挤了进去,但仍是迟到了十五分钟。
他一边焦急的看表一边暗骂梁烈,若不是他昨晚死缠烂打折腾的太厉害,自己也不会起床晚了,结果在春节假期过后的第一天就迟到。今早是律师行的一周例会时间,照例由老板主持,一想到待会儿要在众目睽睽下走近会议室,他就气得恨不能回去踢梁烈几脚。也怪自己一时受蒙骗又着了他的道,那天烧香回去路上,梁烈居然真的特地去买了一个巨大鱼缸,当时小小感动一下,但紧接着就被他变脸硬拖上了床,结果这个假期几乎白天黑夜都成了他的狂欢节……
任舒霏轻轻摇头,竭力想将这些脸红可耻的记忆抛在脑后,打起j神来投入工作中。
他带着调整好的惯有笑容踏出电梯,然而一进律师行,便发现有些不对。往日相熟的同事没有一个回应他的笑容和招呼,都躲着在远处,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
任舒霏莫名其妙,不至于几天没见就不认识我了吧?
难道是跟david王私下合作的事曝光了?!
他心头突然一跳,但仍维持着表面的沉静。虽然明知纸里早晚包不住火,但他却还没做好这么早就跟老板摊牌的心理准备,然而事到当头,也只能硬挺过去了。
他故作镇定的向自己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脑筋飞转,想出了好几套说辞一会儿向老板解释。
果然,老板正在屋里等着自己,旁边却还坐着两个陌生人。
任舒霏正要试探着开口,那两人已先站起向他走过来:
“任舒霏先生,我们是反黑组的,你因涉嫌非法洗钱被传唤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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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11/08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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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是非法拘禁!”
任舒霏脸涨得通红,冲着门外看守自己的人大喊。然而和十分钟前、半个小时前、一个小时前、两个小时前一样,那自称警察的两人只是无动于衷的瞥了他一眼,就又低声交谈起来。
他最后只得又颓然坐回到椅子上,焦躁的望望对面桌前空着的另一把椅子,它似乎也正不安的等着那个即将决定他命运的人到来。但自从他在律师行众目睽睽下被带走,带到这间空旷的很像审讯室的房间,还并没有任何人进来跟他说过一句话。
任舒霏脑筋灵敏,已经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首先这里并不是警局,他以前曾经多次去警局办理案子,对里面的结构相当熟悉。其次他是被一辆后厢全被遮住的suv带到这里的,似乎带他来的人有意不想让他知道驶过了哪些路段。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只是为在众目睽睽下被警察传讯而羞愤,现在心里则开始打鼓了:如果这些人是假冒警察呢?万一他们又是梁烈的对头……
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了。
于是只能惴惴不安的继续无尽等待。一开始他还在心里哭着咒骂梁烈,然而没一会儿就又格外怀念起他的有用之处来,多希望他能再一次从天而至救走自己啊,如果真的能实现,发誓以后一定对他好一点,客气一点,尊重一点……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然而进来的并不是梁烈,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任律师,抱歉让你久等了。”那人身材微胖,头发有些谢顶,听语气倒还和善。他把一杯水放到任舒霏面前,就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
任舒霏哼了一声,虽然还想装的硬气些,但实在口渴厉害,还是忍不住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就警惕的盯着那人,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任律师,请别紧张,我们请你来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协助调查一些小案子──”
“这也算是请吗?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快3个小时了!”任舒霏愤愤的说,但因为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语气还是不敢太强硬,“何况我还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不是警察!这里不是警局吧?”
那中年人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放到桌上,“你可以看看我的警官证。这里的确不是警局,至于是哪里你不需要知道,我们之所以这么安排,一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二是为了保密。”
任舒霏拿起那证件一看,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警官证,上面写着他的警衔和姓名:“高级警司 安长明”。
一见不是梁烈的对头,只不过是个警察,任舒霏立刻不怕了,口气当下就强硬起来,他把证件扔回桌上,冷笑着说:“真可笑!口口声声说没有恶意,却当着我所有同事的面像拘押犯人一样带走我,现在又关了我足足三个小时,还说是保护我的安全?!你们当警察的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我一定要控告你们!”
那姓安的警官也不生气,继续笑着说:“当然当然,任律师,你完全可以控告我们,你是名律师嘛!”
任舒霏突然脑中如电般一闪,恍然大悟叫道:“原来是你!你是那个警察!”
“对,我就是那个警察,任律师真是贵人多忘事,终于想起来了。”安警官呵呵笑道。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
任舒霏气急败坏的说。怪不得刚才就觉得这人面熟,刚听他说“控告”才突然记起来,自己很久以前见过他。就是为梁烈辩护的那个案子,也是自己一举成名的那次,当时他曾在宣判后愤怒指责自己不该帮梁烈那种人脱罪,被正飘飘然享受胜利的自己三言两语就噎回去了。
“任律师,你太多心了。”安警官保持着不变的笑容,“我对任何人没有私仇,有的话也只针对那些危害社会的渣子,任律师是以捍卫法律为职业的人,肯定不属于他们之列吧?”
任舒霏冷哼了一声,并不作答。他已经猜到此人来者不善,但他也绝不畏惧一个警察,当下打定主意跟他硬抗到底。
“任律师,你认识david王律师吧?”安警官见他不说话,索x开门见山。
“认识又怎样?”
“你们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普通朋友!”
安警官笑眯眯的反问:“普通朋友怎么会白给你20%律师行的股份?”
“我是有20%股份,我们是一起合作,这难道违法吗?”任舒霏毫不畏惧的反击,心想就算是david王那边出的事,自己跟他合作不过两个月,也绝牵扯不到自己头上来。
“当然不违法。但你应该知道david王还有另一个身份吧?他一直是天顺娱乐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这个天顺娱乐公司,就是臭名昭著的顺义帮前龙头陈顺桥亲手创建的,其唯一目的就是给顺义帮洗黑钱!”
“那又怎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任舒霏心中吃惊:david王不是说他早跟黑社会脱离关系了吗?但他嘴上还是硬撑:
“我只是跟他合作开律师行,而且我们刚开始合作两个月,我对他其他事一概不清楚!”
“不清楚?”安警官嘿嘿冷笑两声,一按手中遥控器,旁边墙上的背投电视立刻出现画面。
任舒霏一看大惊,那正是在接受审讯的david王!只见他平日总是光亮有型的头发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胡子拉碴的脸上,缩着肩膀,哪还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只听他说:
“……真的与我无关哪!我其实就是个幌子,一切洗钱的过程都是任舒霏在c纵,钱也都是他在赚,我只不过是给他打工的,呜呜……开律师行也是他的主意,别看协议上他只占20%,其实整个都是他说了算……”
任舒霏惊得当场跳起来,“他,他胡说──”
“坐下!”安警官突然脸一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任舒霏吓得一激灵,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他是不是胡说我们会调查,但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你!你就是替顺义帮洗黑钱的中间人!”
“不不!”任舒霏真慌了神,连忙辩解,“绝对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我只不过是个没经验的小律师,他才是鼎鼎有名的金牌律师!陈顺桥怎么可能选择我给他洗黑钱?!再说我们律师行老板当时推荐的也是他,不信你可以去问──”
“谁推荐不重要,关键是陈顺桥必定会选你!”
“什,什么意思?”任舒霏都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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