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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臣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无最
母亲展臂拥住失踪已久的女儿,哭得难以自持,抽噎着一直向女儿道歉,“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回家了...妈妈错了,是妈妈错了...”
母女两人抱在一起哭得泣不成声,长久以来的愧疚和思念终于得到宣泄,失而复得的喜悦瞬间笼罩在这个曾经因女儿丢失几近分崩离析的家庭。
一旁,蓝谦之见着眼前活生生的乖女儿,摘掉金丝边眼镜,笑着抹了抹眼泪,抬手轻抚女儿后背,竟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早在查清蓝晚底细的凌晨,温局为了以防万一,亲自向丢失女儿的夫妇说明情况,好在他们都是教授,个中原因不必多口舌解释,马上订了从昆明飞往仰光最早的一班飞机。
温局左手拎着茶杯走过去,向儒雅的中年男人伸手,“蓝教授,谢谢你们能来缅甸。”
“不不,温局,是我该感谢您,谢谢你帮我和太太找回女儿。”蓝谦之激动地无以复加,握住温局的手,“真的无以为报,等回到昆明,我一定登门拜访。”
“蓝教授,希望你和太太能配合警方工作。”温局向后方稍稍一瞥,使了眼色,随后带着一干特警队员走出会议室。
这才是这场不同寻常的拐卖案里真正能说话的主角,他们跨过四千公里边境线终于到场,也只有他们才有和那个男人谈判的资格。
这他妈是个套!见到眼前一家团聚的两位缅甸军官,一位见识温局的“老奸巨猾”,双手插兜晃悠着走出会议室,另一位目光复杂晦暗,俊颜沉郁留在原地盯着他们。
会议室里只四个人,一堵壁垒高墙无形之中筑起,隔绝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世界两端,两个男人相对而视。
母女仍然在拥抱着失声痛哭,互相安慰,她们没注意到,一向平易随和到连架都不和人吵的丈夫,父亲,居然开始挽起了衬衫袖子,一步一步迈向健硕高大的年轻男人。
他们的身形根本不是一个量级,而一个父亲滔天的愤怒足以撑起向挥拳的力量。
不存在所谓的风度儒雅,蓝谦之直接几步冲过去,伸出胳膊,握紧拳头结结实实朝年轻男人的下颌挥了上去,怒喝:“你算什么东西?!拿五百万买我女儿一辈子!”
这一记狠拳不偏不倚,正中男人唇角,从他十叁岁那年成为东南亚拳台的王,再也没人敢用拳头打过他。
无论拳台还是缅北战场,即便是察颂,他也会回拳重击,这反应已经成为他强悍身体的一部分。
男人眸中凶悍光大作,下颌骨头仍隐隐作痛,舔舔嘴角尝到了血腥味儿,硬拳倏地握紧,带着爆发性的蛮力。
“不!”惊起一声娇呼,少女温润身躯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即将出拳的健硕手臂,头贴着他胸口,泣音哭求,“求求你,那是我爸爸,我求求你...”





强迫臣服 “不用她来杀人,我来杀,她得跟我回家。”
这一拳足够惊心动魄。
父亲为了女儿不再维持温文尔雅的风度,而对面的暴戾男人目色如虎狼凶狠,麦色小臂灌入力量爆出青筋,正被姑娘紧紧抱住,连连几声“求求你”桎梏住他所有暴动血脉。
秦梅心惊肉跳地打量了一眼面前高大强硕的缅甸男人,电话里早听温局说过他的身份情况,但当亲眼得见,才知多么难以对付。
来的路上,夫妇俩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即使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只要女儿好好活着回到身边,再别无他求。
“长官,这是我的女儿。”中年妇人上前一步,不愿丈夫和年轻男人再起冲突,仍竭力保持平静,哽咽着试探出言,“晚晚年纪还小,明年...明年她就考大学了,让她跟我们回家吧。”
“妈妈...”蓝晚回头轻唤,湿润美目望进母亲泛红眼眶。
父母肯定已经清楚她和霍莽之间发生过什么,只是他们因为爱她,才不将如此难堪的事摆上台面,也不想她夹在中间难做。
“走!晚晚,回家!”蓝谦之气得呼哧带喘,急喝一声,作为父亲,恨不能尽快领妻子女儿离开这是非之地,更心疼女儿这段时间以来在这暴躁男人身边该如何自持。
身体受的侵害自然不必言说,女儿身形举止添了几分成熟风韵,他们知道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可伤害已经铸成,一切于事无补。他们一家如今只想回到正确轨道,忘却这段令人痛心疾首的经历。
蓝谦之伸过手拉女儿到身侧,她缓缓松开双手,刚转过身,正处于躁戾的男人伸出粗粝大掌扼住她皙白后颈,力道不重,但足以摁住她即将迈出的步子。
“放开她!”父亲怒极瞪眼,金丝边眼镜都晃了一晃。
“我用五百万买她回家做女人。”霍莽胸膛起伏剧烈,极力压抑胸口怒火,铁齿几乎磨碎,低狠喑哑,“你问问她,我算什么东西。”
父亲见女儿动弹不得,瞪向蛮横无理的男人,七窍生烟地重重连说两声,“好,好,五百万,我蓝谦之出得起,回头我会托温局转交,当晚晚受你这段时间的恩惠!”
还钱,果然父女同脉相传,这招他早在第一天见她就见识过了。
他大掌嵌住小妻子的后颈子,感受她的瑟瑟发抖,凶悍目光来回审视对面的夫妇和手底摁住的少女,嗤着冷笑:“你们中国人一边想让我卖命,一边抢我女人,温局还真让老子开了眼。”
“不,不...”少女慌得迭忙摇头。
蓝谦之听他口气,怒斥一声:“你无端将我女儿推向国家之间的政治事端!她才十七岁,身家清白,承不起这重担!”
再血腥的政治事端也不需要她上前线,他只一个要求,沉声应着,“不用她来杀人,我来杀,她得跟我回家。”
“你——!”蓝教授一口气提不上来,急火攻心,满腹经纶却在喊打喊杀的年轻男人身上栽了跟头,又想起温局说配合警方工作,不得不先妥协,“好,我们不走,不过晚晚今晚必须跟我们一起住。”
无论如何,父亲也不可能将女儿再还给蛮不讲理的野兽,接下来万事可以和温局协商再定,最好尽快离开缅甸境内。
许久,霍莽放开嵌住她后颈的大手,他也曾有过父母亲人,现下早已天人永隔,那倒不如,让她去替他尝尝团聚是何滋味。
秦梅连忙将女儿拥进怀里匆匆带出会议室,蓝谦之也不作停留,以一家之主的姿态,展臂护着妻子女儿离开,与晃荡进来的察颂错身而过。
察颂难以置信地望向走廊离去的一家叁口,回头看向屋里俊面铁青的兄弟,问:“放走了?”
“一晚上。”霍莽沉声应着,虽然心里不愿承认。
“可以啊。”察颂看向他红肿下颌,笑了笑,故意咋舌又问,“啧,挨打了?没躲?”
他气不顺,骂声“滚蛋”,掏出裤兜烟盒,痞里痞气坐倒进椅子,点燃掐烟吞云吐雾,烟圈袅袅拂过沉冷俊颜,回手胡乱抓了几把脑后短发,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躲。
明明以他的身手,避开绰绰有余,但仿若这一拳是他该挨的孽,如同欠债还钱天经定义。
的确,是他亲手将他们的女儿扯进人生错轨,再无回正的可能。
【作者比比叨:后面本来写了但是我感觉不够味儿,还有最近黑子越来越猖獗了,其实有些人心里清楚自己是什么黑子,po18把作者黑走的事儿我听说过好几个,鬼也不知道是挡了谁的道】




强迫臣服 “霍莽长官,这是你们缅甸的Heroin,我等着
“叁个八!同花豹子!大!”
“艹,你都赢老子一百万了,半夜来赌场发什么疯!”
凌晨两点,两位缅甸军官来到地下赌场一掷千金,确切地说,察颂是硬生生从女人的温柔乡里系爬出来,陪今夜孤枕难眠的兄弟烧钱。
借着冲天酒劲儿,连赢六把的男人大手一挥,将自己面前所有筹码全部推倒,加注进下一局。
察颂摇摇头,跟上相同数量的筹码,不理解兄弟用于宣泄怒火的滥赌行径,随口问着:“一晚上至于么?你的女人还站在缅甸的地盘上,那老头想使点手段也得掂量掂量。”
霍莽扯起唇角,低哑笑了两声,糙手摸过下颌淤青,“看看,这才是他们给我使得手段。”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能忍的都忍了,忍不了的也忍了。这一拳挨得心里着实窝火,也因自己是故意不避,更加难以发泄。
察颂不同情地戏谑一笑,掏出烟盒点燃烟丝,吐口烟圈笑话他,“早和你说了,想开荤,我在金叁角给你找十个八个懂事儿的,你可好,脑子一热花五百万买老婆结婚去了,现在说不定还得落个人财两空。”
“她不敢骗我。”霍莽大手猛地捏紧玻璃酒杯,酒辣得他粗嗓愈发喑哑低沉,“她答应过,跟我回缅北军营。”
察颂指缝掐烟,不解地挠额头,琢磨不透地问:“摸也摸了,睡也睡了,一个小姑娘罢了,你也不缺那五百万,还恋她什么?”
话音刚落,扑克牌发至眼前,女荷官媚眼如丝,故意伏腰展露胸前深沟给两位缅甸军官欣赏,察颂笑了笑,随手扔叁四个筹码权当养眼的小。
霍莽灌口烈酒, 没兴趣看用尽浑身解数勾引的女荷官,注意力回到自己眼前的牌,嘶口酒气,沉声回应:“这样的女人,可结不了婚。”
“结婚?”察颂满不在乎,扯皮反笑,“结你这种跨境抢老婆的婚,老子宁愿一辈子不磕头。”
他们是年少过命的交情,但关于感情,他们无法给对方任何开导指教。
酒起不到麻痹的作用,反而喝得愈发清醒。明明是他放了手,准许她和父母一晚上的团聚,可到头来,难捱的却是他自己,话说得再多,筹码下得再狠,也抵不过彻夜难眠。
着实,他已经难以忍受到了极点,呼出粗重酒气,大手拍上察颂肩膀,起身离开椅子,扔下两字,“走了。”
“赢了就走?”察颂侧目看他背影,又回头望着满桌散乱的筹码牌子,不忘抨击,“妈的!赌品太差!”
霍莽喝得硬朗俊颜酡红,俊眸沉亮似曜,健硕身形罩着迷外套,古铜胸肌敞怀袒露,放荡不羁几步晃到门口,听察颂骂自己赌品差,停住步子,回头敬个匪里匪气的军礼。
察颂连连挥手,没好气地驱逐:“走走走,滚蛋!”
不必多加解释,他们兄弟之间自有难以言明的默契。
一路驱车,引擎轰鸣划破寂夜,灯火沉浮点燃沉暗的路。
军用越野驾驶座,年轻男人目视前方,单手旋转方向盘,外套向后鼓起,衣角掠过阵风猎猎,目的地极为明确。
他清楚,除了仰光政府为中国特警队安排下榻的酒店,他们一家在缅甸根本无处可去。
四国会议持续叁天,酒店周围布防安保严密,无关人等一律无法靠近。
不过,为了行事方便,巡逻警卫以及酒店工作人员都与各国军警高层互相打过照面,见缅籍军方长官前来,也没作阻拦。
值班前台见长官走进门口,迭忙上前用缅语问候来意,在一问一答间,才明白他来寻下午住进酒店的中国人。
一家叁口,中年夫妇学识考究,女儿温婉柔美——那是他十七岁的妻子。
前台为难地表示中国特警队的温局特意叮嘱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中籍人员的房间号。
霍莽面露愠色,眉峰不展,这位温局自他第一面见只觉深不可测,面对老挝泰国军方互相指责也稳坐如山,叁天了,中方关于协调内容半个字都没吐。
妈的!浪他从金叁角特区来仰光开会的时间,还玩一招顺手牵羊。
他性子急得火燎,阴鸷眸子冷冷睨向前台,前台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用缅语说着抱歉,请长官配合四国会议的安保工作。
不多作纠缠,他俊面一凛,转身跨步离开大门,就算拿枪顶住前台的头,除了会把人吓得尿湿裤裆,大概也问不出个屁。
夜色茫茫,男人行动一贯雷厉风行,避开警卫巡查,迅速转入酒店侧后方的黑暗死角,最矮的阳台离地至少两米,他踩住墙体凹凸不平的坑洼,身手矫健纵身攀上,健实臂膀荡过,大手猛地搭住阳台栏杆,周围昏暗,一切行动只能凭直觉。
经年混迹拳台和深山老林,年轻勇猛的野兽身体素质极为强悍,爬个两叁层楼轻而易举,他从叁楼的空房间进入,离开房门直通走廊。
酒店内部一派灯火通明,仿若他曾在中缅边境打拳的销金窟,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墙面贴着写有四国语言的指示牌。
他健步如风,走上中方住的五层,连同他的小妻子也必定在五层内某一个房间。
军靴踩过每一处寂静,屋内人声清晰可闻——
“晚晚,你再睡一会儿,等四点妈妈来叫你起床,温局会派车送我们去仰光机场。”
“妈妈,真的要走吗?那...”
“听话,你还是个孩子,政治上的事和你无关,我们一家要回到正轨生活,明白 吗?”
合页轻动,前脚一对儒雅夫妻走出女儿房门去向隔壁,后脚,他俊面沉冷,敲响小妻子的房门。
屋里,姑娘以为是父母折回来,没作多想打开房门,还未看清来人,致下颌便被粗粝大手扣住,被迫昂起头,美目惊愕,望向来势汹汹的男人。
他钳住她,叁步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烟酒气息辛辣厚重拂过鼻尖,将她瞬间从与父母团聚的夜晚拉回现实。
蓝晚惶然后退几步,抿紧唇瓣,感受他勃然大怒的前兆,清楚他应该是听到妈妈说了什么。
霍莽睨向她略显苍白的娇容,俊颜扯出一丝嗤笑,俯身咬住她耳侧,咬紧齿关放肆得问:“我现在上你,你四点钟还走得出去么?嗯?”
“不!”她纤手揪紧他迷外套一角,连连摇头,怯声恳求,“我爸爸妈妈就在隔壁,霍莽,我们说说话,说说话好不好?”
蓝晚鼓起勇气,尽量安抚他躁戾情绪,一旦要让父母知道他在自己房间里做什么,她可能会羞愧而死。
“说话?” 霍莽指腹摩挲她细嫩侧颊,哑声反问,“你父亲可没给我机会开口说话,还骂我算什么东西。”
“我解释过了。” 她紧张得连忙应声,美目莹润望向他,言辞真挚,“我对爸爸妈妈说,你是好人,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就是红灯区陪人吸毒,被操到浪叫的妓女。”他怒目狠声,替她讲完不堪的话。
蓝晚羞惭不已,耳边稍红,在他的钳制下微微颔首,唇口轻翕:“爸爸只是太生气了,他以为...”话到嘴边,她咽了下去,不想再激起他的暴戾。
他大掌虎口不离她下巴,嘶声轻喝,“以为什么?!”
“以为你会虐待我。”蓝晚缓缓敛目,温声出言,“他们知道金叁角是什么地方,害怕你买我回去会强迫我做一些不好的事。”
母亲还单独问过她,是不是只和他在一起相处过,是否打骂过她。
他们太了解自己养育十七年的掌上明珠,不相信温局口中,生长在金叁角的粗蛮男人会持多少耐心。
“他们怕你觉得我麻烦,一气之下会把我扔给旁人受辱。”姑娘温声细语,将父母的话委婉托出,“说既然躲不过,也不希望我受到身心上的双重伤害。”
双重伤害。糙野汉子没念过几天书,不理解大学教授话里话外的文绉绉,倒听得懂她说麻烦,受辱。
她是事,连洗澡,他都得在军营单辟出一间屋子。
察颂问,恋她什么?分明这场实际由他一手掌控的强迫博弈,她根本毫无反抗的可能,可冥冥之中,也是她教会他,什么叫耐性,容忍,退让。
这场相遇是错的,连他起初觊觎,想看她跌落云端的动机也是错的。她永远是白玉珍珠,任何外力也无法将她扯入泥沼,到头来,竟是他在改变。
可纵使错上加错,他也得带她回家。
男人心一横,粗茧大掌狠狠攥住她皓腕,长腿一迈,拽着少女向门外拖去。
她踉跄两步,娇呼一声,“你干什么?”
“回缅北,今晚就走!”
缅南,仰光,与其荒废时间在这毫无意义的四国会议上,都不如回金叁角的军营,铁皮仓库。
“不,霍莽,我爸爸妈妈在,你能不能让我再和他们待一天。”蓝晚瑟瑟出言,知道四和父母去机场已是天方夜谭,请他宽容,“就一天,一天就好。”
“他们知道你活着,足够了。”说着强硬拉她走到门边,大掌刚握住门把手,迷外套兜里手机铃声响起,止住男人旋开把手的动作。
手机音乐不是普通电话,而是察颂发来的视频通话。
这种情况鲜少,几乎不曾发生在他们两个的通讯上。
霍莽左手牢牢握住少女纤细小臂,右手滑开视频对话。
视频画面内,周遭昏暗不清,听筒传出丝丝拉拉的杂音,镜头晃过地面几大滩殷红血河,随后蒙着血气朝上,缓缓见光。
最终,画面定格,一把血迹斑斑的高椅上,被五花大绑着一个遍体鳞伤,昏迷休克的缅甸男人,是察颂。
一只白人长满汗毛的手赫然出现在屏幕,手背处的鹰头纹身,面貌狰狞诡异。
那只手掐着一根还未注射过的针管,同时,外国人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说着和两年前似曾相识的话。
“霍莽长官,这是你们缅甸的heroin,我等着你。”




强迫臣服 “你看中的那两位缅甸长官,年轻气盛,骨头
天亮了。
缅甸街景随东南亚暖风呼啸而过,两旁,东南亚热带棕榈树急速倒退,飞机标识闪现于写满缅文的路牌,标明距离仰光国际机场还剩两千米。
纯黑吉普稳当行驶,那是中国特警在缅甸的专供用车,送他们去机场的警员准时准点前往机场。后座,秦梅攥住女儿纤手,温和劝慰着,“等回家以后,妈妈给你办转学,你放心,上了大学认识新同学,日子一长这些事就忘了。”
时间并不会消灭一切,她再年轻,对感情再朦胧不清,心里明白自己此生也无法忘却这段经历和那个男人。
他走了,孤身奔赴两年前那场似曾相识的战役,察颂还在雇佣兵手里奄奄一息的活着,海洛因尚存于针管,一切还来得及。
副驾驶座,蓝谦之透过后视镜,瞥见女儿双目满载忧心忡忡,对母亲的话也置若罔闻,出言劝告:“晚晚,爸爸妈妈爱护你,尊重你,但你要明白,绅士君子和深山猛兽是什么区别。”
蓝晚听父母对自己说话,暗自捏紧蓄满汗水的手心,片刻停顿后,才开口:“你好,警察会去救他,是吗?”
蓝谦之回头,与妻子相视而觑,他们知道女儿聪慧懂事,听得懂自己词里话外的意思,但这是第一次,女儿并未回应他们的话。
驾驶座开车的警察稍愣,并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点点头,叫她放心,“会的,温局已经派人跟过去了。”
可警察的话难以平复她心里逐渐放大的不安,仰光机场大楼近在咫尺,不知为何,日日夜夜盼念归家,此时此刻,她竟然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将要回家的喜悦,只觉如鲠在喉。
难过,蓝晚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难过,似是心被人牢牢紧揪着,比上次在拳台看他昏迷倒进血泊还尤为过之。
她才十七岁,却连说句话都用尽平生所有力气,缓了口气,抬目望向身边的母亲,轻声请求:“妈妈,能不能...”
话音未落,车内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后视镜里,军绿色重型皮卡车直直撞向吉普车尾灯。
咣——!
吉普车后,撞冲出震耳巨响,尾灯顷刻炸碎,车身前后猛颤颠簸,自动引擎急刹熄火转向道路一边。
外面,方才高速冲来的皮卡车转头冲过车前身,里面探出一个全副武装的外国人,挥臂向吉普车驾驶座的车窗投掷烟雾弹。
烟雾瞬间弥漫整个吉普车厢,咳嗽声四起,雾气带有暂时迷醉的功效,不会对人体产生伤害,吸入后半分钟之内,人会失去意识,可时效不长,只能保持二十分钟昏迷状态。
皮卡车紧急停刹,里面迅速下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外国人,拉开吉普车车门,将里面昏迷不醒的一家叁口运上后面车斗。
“约恩上校,我不同意你动用这种手段,毕竟他们是中国公民,那个女生是云南一起拐卖案的受害人。”皮卡车后座,一身黑的缉毒老警察正襟危坐,忧虑地手捏眉心。
旁边,身形魁梧,穿军绿短袖的俄罗斯上校压低鸭舌帽,嘴里嚼着口香糖,打眼一看便是常年投身战场训练的军人。
“温,你请我是为了确保你的协调内容万无一失。”
约恩上校后靠车座,阖上湛蓝眼眸,语气不乏赞叹,“你看中的那两位缅甸长官,年轻气盛,骨头太硬。而在国际sere训练中,我的任务是,打断他们的骨头。”
【小贴士:sere,常年用于猎人学校训练,锻炼特种兵耐力,忍受力,常用与敌后被俘情况,保证军方人员在任何时候不泄露军方机密。】




强迫臣服 她是他拼尽卑劣手段强夺的希望,亦是他十九
“我死就死了!你来干什么?!”
首先被俘的察颂遍体鳞伤,怒喝不由分说来救自己的兄弟。
“闭嘴!老子可不想给你的头来上一枪。”霍莽粗哑沉喝,奋力挣脱捆住自己双手的铁铐。
几个小时前,谁也不曾料想,昨夜挥金如土的地下赌场,如今空无一人,灯红酒绿瞬时销声匿迹,化为血雾萦绕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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