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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娆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子江山
我的妖娆大明
作者:一子江山
洪武二十六年,由太子朱标身死进而引发的蓝玉案席卷大明朝堂!腥风血雨的巨大风暴之中,一颗本不起眼的小小石子却悄然发生了转变。  且看这颗石子如何搅动风云变幻,以渺小的身姿生生将历史的车轮带进沟里而让人不自觉…当然,“开局一个碗,成功全靠砍”这种事在这年头已经不流行了。  幸而他的爷爷是皇帝的把兄弟,获封郡王,父亲是国公,姑姑是未来皇后,一门荣宠当朝无双!理论上只要他找个比较合适的姿势躺下,此生便



第一章 应天惊雷
    洪武二十六年,岁在葵酉,大明国祚新立近半甲子,蒙元北遁、神州光复,就连失却了四百余年的烟云之地,甚至近七百年前就差不多完全失控的辽东之地,都尽归华夏。君王勤俭恪勉、励精图治,臣工兢兢业业、吏治廉明,国力正在以可见的速度蒸蒸日上。仿佛老天都在为这个新生的帝国暗自喝彩,这一年,偌大的一个华夏后土上罕见地几乎没有出现什么大灾,更重要的是连年刀兵也渐渐平息,全年竟难得地没有一起兵祸。

    金秋时节,全天下数千万勤恳的农人,大多怀着感恩和喜悦的心情反复地打理着刚刚收上来的麦粟米粮,哪怕是要将其中的部分上交给地主老爷和朝廷,也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对来年能吃上饱饭的朴素憧憬。

    而对于家境殷实一些,腹中又有些墨水的公子小姐们而言,这落叶金秋、鸿雁南归的时节,也正好是踏郊寻欢、横波留情的大好机会。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除了缩在草原上瑟瑟发抖的蒙元贵族,看着南边汉地令人绝望的变化之外,当今朝中的达官显贵们内心也不免觉得这个秋天,或者更准确的说这大半年来,都颇有些刺骨的寒意。

    当年二月,前大将军、凉国公蓝玉谋反一案东窗事发,然后如同一场定向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数不清的绯袍狮补转眼间人头滚滚,菜市口达官显贵血流成河,仅仅是摘下来的七梁冠都得用箩筐装,京师各处大牢内更是人满为患。或许正印了周易中对葵酉年“剑锋金命”的释语,而且大概还是犯了煞的那种。

    数千颗人头,上万的牵连,哪怕是对见过了以往不少大场面的明初朝臣而言,也都算得上是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大风暴。

    不过风暴归风暴,明眼人并不难看出这次陛下的剑指的是谁,朱元璋不傻,相反精明得令人胆寒,虽说没有读过马先生的著作,因此对自身统治的阶级基础之类的玩意儿没有个系统性的认识,但也知道拉拢分化,区别对待的道理。而负责主要执行任务的锦衣卫也不是纯粹的疯狗,哪些能动,哪些不能动,他们心里可门清得很。

    所以即使事态看上去稍微有些失控,可也有人稳坐钓鱼台,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比如在这京师应天府,于内秦淮河阳,镇淮桥北,夫子庙西,坐拥两座王府的徐家,在这场风暴中就坚若磐石。毕竟这大明开国第一功臣,朱元璋铁哥们儿兼头号打手徐达余荫不减,无论是声望还是在老朱心中的地位都远非同为国公的蓝玉可比。

    更重要的现任第二代魏国公徐辉祖,虽和蓝玉同为故懿文太子麾下铁杆马仔,朱标座下哼哈二将,也都是朱元璋准备留给朱标的肱股之臣,但二者行事作风完全不同,也就造成了完全不同的结局。

    蓝玉恃功倨傲、行事张扬、党同伐异、争功揽权都算了,最重要的太过嚣张跋扈,以至于根本没拎清形势。而徐辉祖则颇有乃父恭谦正派之风,对遍布天下的故旧门生也不过多勾连,于公亦听凭调遣,早早转入文职,入五军都督府执帅印而不领兵,于私又与老朱有子侄之情。可以这么说,哪怕是全朝堂上下换个遍,徐家也绝对是最后被换下去的。

    这一点,负责侦办谋逆大案的锦衣卫上下皆心知肚明,自然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权势滔天,去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只是今日这中山王府却颇有些鸡飞狗跳,究其原因,自然不是锦衣卫的缇骑校尉杀上门来抄家灭族,而是徐家长房一脉单传的大公子、魏国公小公爷徐钦秋游坠马,生死不知地被送回王府抢救。

    只见大批丫鬟仆妇端着汤药、热水进进出出,管家、小厮拿着御医开出的药方、抓来的名贵药材四下奔忙,毕竟在这种时候,就算无所事事,也得想尽一切办法,保持一种:我正在努力,正在为徐家,为小公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

    在一座府内小院的二楼卧室外间,国公夫人徐谢氏被几个妾室妯娌架着,已经快背过气去了。而魏国公徐辉祖则在小院的前院书房,铁青着一张威仪的脸庞,时不时瞟一眼病房的方向,时不时目光又凌厉地在堂下那一群规规矩矩,又像是受惊的鹌鹑般肃立的纨绔子侄身上巡睃一遍,看得一众平日里无法无天的锦衣少年抖得更厉害了。

    倒是他身旁还穿着一身绯色狮补武官常服的徐增寿脸色虽也不太好看,却也知道轻重缓急,总不能真将堂下这一大票勋贵子弟全给打杀了吧

    “大哥莫急,钦儿身子骨一向健朗,况且现在有几位太医联手诊治,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倒是又让徐辉祖想起了自己这个独苗儿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尴尬,本就铁青的脸色又像是上了一层墨,已经沉得快滴出水来了。

    堂下垂头站立的一众纨绔则更是战战兢兢如丧考妣:今日这顿棍棒家法怕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无非就是他徐大少的救治结果,决定了他们领的是自家老子的普通版干笋炒牛肉还是半身不遂式终极家法而已。所以这帮人虽觉得魏国公的眼神如刀,但还是死皮赖脸的守在病房外面不敢走,生怕情况不明,自家那军旅出身的老爹真个祭出当年征战沙场的重型兵刃。

    真要计较下来,他们其实也真是冤枉。像他们这些顶级武勋弟子,不说弓马娴熟,至少也是时常跑马飙车的老司机,更何况今日他们相约出游也并非是去搞什么极速飙马之类的危险活动。

    谁知道天公作恶,平地一道旱雷下来,也不知是率性而为还是准头不够,只劈到了道旁的一颗老树,可离一众骑马郊游的纨绔也是极近,至少有四五匹马受惊之下狂奔而去,几个侍卫家将、两个公候少爷都摔了个灰头土脸,而好死不死的,众人之中身份最为金贵的魏国公小公爷徐钦点儿最背,落马之后一颗脑袋径直撞到了一颗坚硬的树干上,当场就昏厥了过去。

    这下纵使面对锦衣卫都敢正面招呼一顿的一票顶级勋贵子弟慌了神,赶忙连滚带爬地将小公爷送回了城里中山王府。

    想到今日的倒霉遭遇,排在队伍前头的武定侯郭英三公子郭镛、开国公常升次子常继宗默默地交换了一下悲切的眼神,不由得更是悲从中来。正当他们抽空酝酿悲伤这惨淡愁云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急切中带着喜悦的大喊声传来!

    “小公爷醒了!”

    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来,在场的人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时间众人呼出的浊气仿佛汇成了一股秋风,连庭中掉下的落叶都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又才缓缓飘落下来。

    魏国公夫人在消息传出来的同时,就暴起冲进了病房内间,魏国公听闻之后,腿也往前抬了半步,却又马上收了回来,扭头对着一众纨绔淡淡地说了声“散了吧!”脸上的黑云也散了大半。

    堂下的纨绔们听闻这个消息也是如蒙大赦,至少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狗腿了。要不是时机实在不对,怕是欢呼声已经掀掉了院墙房顶。见魏国公发话,在忙不迭施礼之后,如同一帮受惊的小奶狗一般,“呼哧”一声便一窝蜂地向王府外逃了出去。

    而此时的病房中,一个头缠白棉布条、锦衣半敞的少年则是一脸迷茫,甚至还带着三分的惊愕,好在房中的一应太医和下人都沉浸在小公爷苏醒的巨大喜悦之中,并未有人发现他的表情和现场气氛的格格不入,更不会有心理学专家来解读他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否则必然引起新一轮的恐慌。

    而当魏国公夫人领着一群姨娘婶子冲进病房对着他一通嘘寒问暖,以及动手动脚之后,小公爷的表情更是从惊愕快速向惊恐转变。毕竟任谁先是被一群不认识的大老爷们儿、小丫头片子围观,然后又被一群中年妇女一拥而上动手动脚,都会心里发毛,更何况无论是这房间的陈设,还是周围所有人的穿着打扮都和他记忆中的情况出入极大,也难免他会露出这种“见鬼了”的表情。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这些人说的话,毫无疑问还是那熟悉的字正腔圆的汉语,而且大致调子也还算正常。

    “钦儿你怎么了陈太医,他这是”都说知儿莫若母,徐辉祖原配,魏国公夫人徐谢氏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不妥之处,虽然不能直接读懂他脸上的表情是惊恐和迷茫,但也本能地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

    “魏国夫人稍安,小公爷坠马受惊,然身子并无大碍,稍稍静养几日便可!”为首的医官故意在“静养”几字上加重了语气,暗示像她们这样一惊一乍的,莫说是病人,就算是正常人也没几个受得了的。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对自己的医术都非常自信,小公爷虽然摔得昏厥了过去,但脉象平稳、面色正常,可见内腑之中并无大碍,而各处骨骼也没什么明显的损伤,加之小公爷年轻力壮,定然是没什么问题了。有鉴于此,他们开的药也都只是是一些普通活血化瘀、清心明目的简单方子,反正堂堂中山王府,也不差那三瓜两枣。要是在几百年后,他们估计还会加个轻微脑震荡的结论,更是令人不明觉厉,同时也更能令人信服。

    “老先生说的是,辛苦诸位了。来,请诸位移步前厅,饮杯茶稍歇片刻。”徐夫人毕竟也是管着徐家大片产业的国公夫人,马上就听明白了陈太医的言外之意,又见儿子已经没有大碍,悬着的心放下,便恢复了当朝国公夫人应有的举止和



第二章 中山王府
    徐钦当然不可能真的就一路莽出去,挺起一支枯树枝冲向灿烂的夕阳,让朝堂立马血流成河。这好像也不现实,估计就是随便来个五城兵马司的杂鱼小兵,或应天府的衙役就足以把他收拾得妥妥帖帖的。现在他首要的任务就是扮演好这个小国公的身份,好好生存下去,毕竟这才是人类最大的本能。

    虽说没做过真正的大少爷,但有着网络时代的超强见识,摆个谱装个逼却也不难。

    吩咐了依然守在门外的仆役丫鬟们去给自己准备一点吃的,再让采莲来给自己收拾收拾发型衣装。

    这也算是歪打正着,采莲是他的贴身侍女,在他还没成婚的时候,替他做这些本就是分内之事。然而实际上这并非是他的本意,他自己本身也并不习惯连穿衣梳头都要人伺候,可突然发型从板寸变长发,衣装从现代的套头体恤衬衫,或者最多就是纽扣衬衫,变成了绳结布扣的传统袍服,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他自己还真是搞不定。

    拾掇好了上下衣装打扮,又胡乱吃了些点心,再让采莲帮忙将头上不知道谁给包的像个阿拉丁一样的“绷带”给拆去大半,只留了一层小小的棉布片,将左边太阳穴和额头之间的轻微擦伤和肿包稍作遮掩。然后便直接动身,让人带了他去给魏国公夫妇请安或者说请罪。

    一路上,徐钦也趁机打量着这座中山王府。

    据他脑子仅有的记忆,徐达作为明初第一功臣,虽然只是追封了一个郡王衔,级别上低于朱元璋的二十多个儿子的亲王衔,而且还是死后追封,但却在当时的南京城中有两座王府。

    一座是朱元璋称帝之前的住所“吴王府”,这座王府不管是位置条件还是装修条件都是极好的。可朱元璋将此处府邸赐给徐达之后,徐达为表示君臣之别,打死也不肯入住。朱元璋表面上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捶胸顿足,但内心却是很高兴老兄弟的优异表现,一方面下令为徐达在隔壁重修了一座中山王府,另一方面那座吴王府也大手一挥,断然没有再收回去的意思,便彻底算到了徐家的产业里面。

    有明一代,这座吴王府一直是魏国公家族的私产,虽一直没人正式入住,但也是作为一种彰显皇恩浩荡的标志留了下来,并不时修缮扩建。而改朝换代之后,其成为了清朝江南布政使司衙门,后来又成为太平天国二号头目东王杨秀清的府邸,再后来则成为了南京国民政府及共和国南京市政府多个行政机构的办公地点。期间虽几度重建、面目全非,甚至连面积都缩减了不少,不过主体格局一直保持得不错,最终成了后世江南四大名园之一的瞻园风景区。还成为了拍摄红楼梦的大观园取景地,可谓是中国“古建筑”的代表了。

    而其实在明代,吴王府对门新修的这一座中山王府,才是徐家人真正住的地方,也是现在徐钦所在之处。

    和印象中后世的瞻园相比,这座中山王府在大体的布局上有相近的地方,但区别也很大。后世瞻园之中亭台廊庑、山水奇石错落有致,建筑也以精巧雅致为主,与其说是府邸,不如说已经彻底升级成了一个景点。

    而这座中山王府,虽然其中也加入了极多的山水点缀,但大多都只是一隅的装饰性质,假山、内湖的大小和繁复程度都明显远不及后世瞻园,几条小小的水道也没有那么曲折深邃,更多的是起到为府内引入活水的作用,既可做装饰,又可在一定程度上辅助消防。然后再在此基础上加以沿河回廊以及自然景致的布局,以达到自然流畅的效果。

    此外,这座王府的廊庑道路也没有后世瞻园那般曲折,显然是更加偏向于实用为主。倒是有偶尔有一道道较为低矮的院墙,将整座王府划分为各种不同的功能区。根据在和小丫头的交谈中套出的信息,在京为官的“三爷”一家,以及未出阁的“三小姐”、“四小姐”也都住在王府。

    隔得老远还能隐隐看见对外的高大围墙,厚度暂不可知,但高度怕是有两丈上下,仅凭人力是绝不可能翻越的。

    作为当家家主,徐辉祖的住所位于王府前厅的左后方第一进小院,名曰:忠谨。从位置和装修风格来看,确实能明显的感觉到王公之家家主的威严,但是连住的地方都取一个这么死板的名字,也真是让人彻底无力吐槽了。

    徐辉祖今天本来是在中军都督府坐堂值班,哪知下午突然听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坠马受伤生死不知的消息,纵使以他的淡定功夫也不免大惊失色,赶回家里又折腾了一会儿,一来时辰也不早了,二来又急又怒精力损耗极大,三来最近也确实没多少重要的公务,因此也就顺势难得地翘班在家,也好安慰安慰更加心力憔悴的国公夫人。

    夫妻二人正在书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国公爷声称要对某人加强管教,国公夫人则一边劝慰,一边说现在儿子受了伤,要教训也要等伤好了再说之类的闲话,就听见下人来报公子过来请安了。

    国公爷一听这话,宽厚的肩膀马上就往上一耸,脸上的表情也是先松下来,然后很快又板了上去。而国公夫人的心路历程就没那么复杂了,听说自己的宝贝儿子来请安,说明伤势确实不重,自然是万分高兴,同时又有些许担心,见自家夫君那副做派,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想法,也不管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略微一嗔,轻轻将其从书桌后面拉出来,就往小厅过去了。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上,孩儿莽撞,让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担心了!”徐钦对这个年代的具体礼仪流程之类的东西还不太熟悉,但正所谓礼多人不怪,而且他们再怎么说也确实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于是他直接按照自己所理解的最隆重的叩首礼拜了下去。

    “何须如此!快起来快起来,你这头还没好呢!”徐夫人毕竟心软,又记挂着儿子有伤在身,于是马上过来将他扶起。同时,徐辉祖虽没什么直接的表示,但脸上严肃的神色也是退去了不少。

    “孩儿自知鲁莽轻浮,今后定当洗心革面,再不让父母忧心。”

    能不能成为三好学生是一回事,但至少漂亮话要先说在这儿,否则看徐辉祖的脸色,自己随时有可能被海扁一顿,那才是万万不划算。当年调皮捣蛋,却还能做一个好学生的徐钦可谓深谙知错就认,改不改再说之道。

    徐辉祖夫妇听了这话,果然心情大好,魏国公的国字脸上总算是乌云散尽,徐夫人更是喜笑颜开,当即便留下他要一起吃饭。

    这时徐钦才知道,原来这一大家人虽都在一个王府里面,但实际上更像是住在同一个小区,不但各自都有自己小院、绣楼,包括他这个长房独子,平日里都是各自解决吃饭问题的。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否则真要是天天跟这个黑脸老爹一起吃饭,那日子还真有点没法过了。也幸亏有个慈母在饭桌上殷勤地给他夹菜寒暄,否则他恐怕还真没勇气去品尝这一小半桌精致的山珍海味。

    胡乱地吃了一顿,等徐辉祖夫妇也吃完,然后再随便支应了两句,他便急急告了退。否则以他现在的状况定然言多必失。而且也正好借着消食的借口,领着小丫头在这个庞大的王府里面继续闲逛了起来。

    “往日习惯了倒没察觉,今日再看这‘正心’二字,才知道往日如烟亦如幻,修身路漫漫。”

    “是呢是呢!三老爷脾气最好了,连着三夫人都对下人们客气得很,少爷你现在才知道啊!”

    徐钦故意掰扯了一段自己都不明觉厉的话,小丫头果然中计,在似懂非懂地接话过程中,顺利地让徐钦知道了这所小院就是王府三老爷徐增寿的地盘。

    回想一下对徐增寿的了解,这二字倒是挺切合他日后的所作所为的。为了自家姐姐和姐夫,不惜以身犯险,甚至顶上了一个不忠的罪名。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倒是很好的履行了“心正、修身、齐家”这个阶段的修养。当然了,对现在的徐钦而言,最重要的是不动声色地确定了小院的归属,不至于日后闹出“在自家迷了路”这种笑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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