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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回头张红玉又造谣她没良心。
“你该不会是嫌我炒菜难吃吧?”
她双手往桌面一拍,不可置信地瞪他。
“不是。”
他答得很快。
壬年抱臂,勉强相信了,“那是为什么?”
他眼珠子一转,沉默几秒后说:“以后我负责买菜吧。”
“啊……”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壬年一撇嘴,懒得跟他啰嗦,直接下发通知:“庆祝我找到工作,今晚来我家吃大餐。”
“嗯。”
回到家里,她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发信息邀请黄景行,对方大概也在看手机,很快回复消息,先是祝贺她,接着表示晚上有空。
完美。
“那就这么说定了。”
差不多也该去超市,她放下手机,一抬头吓一跳,拍胸脯压惊,“你怎么又来了……”
“有事找你。”
她今次穿了身天青的旗袍,头发也难得盘了起来,靠坐在窗户边不动。
壬年有点看不明白,缩着脖子试探地询问:“您要不,下来坐坐?”
“可以进来了?”
“啊……”
“不是你说的,进屋前要打招呼吗?”
“……您进来吧。”
晏语浓跳窗飘进来,在她床沿边坐下。
壬年低眉顺眼站在一旁,表里如一地恭敬:“谢谢您了。”
“谢我?何故?”
“托您的福,我的工作找到啦。”
“唔……”
好歹是死了多年的鬼,晏语浓很快反应过来,无所谓地说:“不客气,我刚好也有事找你帮忙。”
壬年拍胸,答应得很痛快:“你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那么夸张,就一点小事。”
她顿了顿,非常严肃地说:“住我院子的小白脸,好像能看见我。”
“啊?真的假的?”
壬年大吃一惊,她摇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这才过来找你,希望你去帮我探探。”
“呃,怎么探?”
她一摊手:“我要知道,我还来找你干嘛?”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见她面露难色,女鬼拍拍她的肩,“多大件事啊,你跟他不是认识吗,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的。”
壬年欲哭无泪:“谢谢您的信任。”
“那就这样,有结果来后院告诉我,我赶着回去带孩子了。”
“嗯。”
她跳上窗户,轻飘飘地去了,留下夸下海口的壬年,头发都快撸秃了。





当夜晚来临 从镜子里爬出来
吹牛逼一时爽,该办的还是得办。
因为揣着目的,临近六点时壬年就去了家门口等着,生怕黄景行走错地方。
魏歇已经过来,将她的焦躁看在眼里,好奇问:“还有谁过来吗?”
“嗯,黄景行。”
她看了眼时间,正纠结要不要发条信息,他的语音电话先拨了过来,她激动地接起,走去了远点的地方说话,约莫两叁分钟后回来,问他:“你饿吗?”
他目光幽幽:“什么意思?”
“你如果饿的话,就跟太奶奶先吃,我到时候跟黄景行去外面吃好了,不饿的话就再等等,他今天的戏份没拍完,可能要七点半以后才过来……”
越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小,心虚地垂下脑袋偷瞥他。
“再等等?”
男人拧眉,不怒自威。
壬年小心肝一颤,连忙说:“不用等了,马上开饭吧,你跟太奶奶先吃好了,我到时候跟他去外面馆子吃。”
他生气也情有可原,人是铁饭是钢,是她把人叫来的,突然推迟用餐时间,没几个人受得了饿肚子等。
“你去吃吧……”
魏歇冷呵了声,转身走进屋里,声音飘过来:“不饿。”
“……哦。”
太奶奶饭量很小,把她能吃的菜每样刨点出来就够她吃了,盘子上也看不出被动过的痕迹,解觉好老人家的吃饭洗漱问题后,两人坐在客厅沙发里等黄景行过来。
说实话,若非要替女鬼办事,壬年早就先吃了,跟吃饭这件大事相比,喜欢的男明星算什么,男朋友都得往后排。
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到了七点半,黄景行准时出现在她家门口,壬年窜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热情地将人迎进来。
“请进请进,就差你了。”
“抱歉,剧组那边临时加戏份,耽误了两位的用餐时间。”
说着将带来的伴手礼递给壬年,是她一直想要的亲笔签名海报以及两盒进口糖果。
她以手掩唇,笑得合不拢嘴:“这也太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下呢……”
“聊表歉意,还请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哼着歌,屁颠颠地跑进了卧室放东西。
魏歇地目光从她身上转移,抱臂打量来人,后者主动打招呼:“这位哥们也在呢,你好。”
他点点头算作回应,面色尚且平静,一时间猜不出在想什么。
太奶奶洗漱完就回自己屋了,餐桌上,叁个人围坐一桌,桌上的菜尚有余温,配上稍热点的米饭,夏天里吃着正好。
面对黄景行,壬年依旧热情周到,怕他拘束,主动给他盛饭,“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不用客气。”
“嗯,多谢招待。”
“这说的哪里话,你能来是我的荣幸才对,哈哈哈。”
她把盛好的米饭放到黄景行前面,魏歇手拿筷子,盯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饭碗,将其往前推了推。
之前过来吃饭,盛饭都是他来干的,她既然要盛,就一起代劳好了,可她似乎眼神不太好使,盛好自己的以后,就自顾自拿筷子吃起来。
他抿唇沉默,几秒后,见她看都没看过来,只好又自己动手。
壬年倒不是有意厚此薄彼或者怎样,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赶快完成晏语浓交给自己的事,省得拖到后面更加束手无策。
她夹一筷子鱼肉,轻描淡写地问:“在祠堂里住着有几天了吧,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凉爽清幽。”
“……”
她问的是这些吗……
见他要喝水,壬年帮忙去倒,返回来又问:“身体呢,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倒没有,你太奶奶呢,不是说在家吗,怎么不出来一块吃饭?”
“她先吃饱了。”
“你就真的没觉察到什么不对劲?比如说,大晚上起来上厕所,突然在镜子里看到个女人的脸,披头散发,白面红唇,死死的盯着你看,下一秒就要从镜子里爬出来,呜呜。”
她描述得栩栩如生,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魏歇放下筷子,掀眼皮瞟她一眼。
“你吃你的。”
壬年夹个卤鸭腿扔他碗里,注意力依旧放在黄景行身上,“怎么样,可怕吧?”
他一派淡然地夹菜,“还好,鬼片里都这么演的。”
“……”
好吧。
听她说了一晚上的鬼,黄景行颇无奈地叹息,“你不会还相信世上有鬼吧?”
“信的吧。”
她不仅信,她还能看见呢。
“你呢,听你的语气,还是不相信啰。”
“嗯。”
壬年点点头:“行吧。”
看来她可以去交差了。




当夜晚来临 什么关系
“吃饭吃饭。”
她笑眯眯地给黄景行盛汤,也给魏歇弄了一碗,总算是想起还有他这号人了。
魏歇接下汤喝一口,“谢谢。”
“啊……”
突然的生分客套,壬年懵得饭都忘了吃。
黄景行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我其实一直想问,两位是什么关系?亲兄妹,还是表兄妹?”
壬年更懵了:“我们俩哪里长得像兄妹了……”
“不是长得像,是这个哥们的眼神,好像我会随时随地把你拐跑了一样。”
他抿紧唇眼一眯,模仿魏歇看人时的表情,“好凶。”
黄景行知道她是单身,既不是情侣,那就只能是兄妹了。
壬年呵呵干笑:“我们其实只是邻居而已,他平时都这副样子,并不是针对你,看习惯了就好,哈哈,吃饭吃饭。”
魏歇扫她一眼,不冷不热地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就是想说,如果你是她哥哥的话,完全可以放心。”
他停一停,故意卖了个关子,缓缓地道:“我在很认真地追求年年。”
一言既出,壬年好不容易夹起来的肉丸子掉回碗里,魏歇人僵住。
看着二人的反应,黄景行忍俊不禁,“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当真,哈哈。”
壬年长舒一口气:“好吧……”
魏歇垂下眼脸,若无其事地夹菜。
吃完晚饭,天色已彻底黑了,魏歇要去遛狗,黄景行也要回住处,只有她在去不去之间犹豫。
她现在已经接受了晏语浓的存在,但也仅限白天,晚上去见一个女鬼,她还没那么大勇气,可要是拖到明天,她万一等不及半夜找上门来……
一想到那场景,壬年身上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要不要去走走?”
魏歇牵着狗,看她在门口焦躁地走来走去,以为她是不敢留在家里。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壬年咬咬牙:“走吧走吧。”
黄景行候在一旁,“那一块儿走过去吧,还顺道上我那儿喝口茶水。”
那就再好不过了,壬年笑呵呵应下:“那就打扰了。”
走出去一段距离觉到魏歇没跟上来,她回过头呼唤:“快点,早去早回,明天还要早起去超市。”
“嗯。”
他平平静静地应一声,这才牵着狗慢悠悠跟上。
两人走在前面,黄景行凑近她说悄悄话:“你这个邻居好像喜欢你。”
壬年耳根子一热,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有一段距离的男人,扭捏作态地说:“应该没有吧……”
她其实也有所怀疑,但觉还是不说出来的好,要是误会了不仅徒增尴尬还丢脸。
黄景行一笑,唯恐天下不乱,“要不我来帮你试探试探?”
“怎么试探……”
“你只需和我保持现在的距离假装在跟我说话,我保证他不出一分钟就跟上来。”
壬年郑重地点头。
试试就试试。
事实上,两个人商量的话刚说完,魏歇就出现在了两人背后,“你们俩在聊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事。”
黄景行笑答,跟壬年使眼神。
看吧,他猜对了。
壬年掩嘴,咳嗽一声低下头去,附和道:“嗯,没说什么。”
“哦。”
他语气平平地应,改为走在了两人前面,保持一定距离,又足以听到二人的说话声。
到了祠堂,壬年要进去“喝茶”,她跟魏歇说:“我进去喝口水就出来,你要不带着大黄在这附近转转,我们等会一起回去?”
这么一说,就是不希望他进去的意思了。
魏歇自上打量她,不语。
察觉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黄景行站出来当和事佬,“走一段路肯定都渴了,要不进去坐坐吧,茶水管够。”
“还是别了,大黄调皮,进去后肯定会搞破坏的。”
壬年抢答,在树下尿尿的大黄听见了汪汪吠叫,可惜是狗不能说人话。
壬年有点心虚,无辜的眼神看向魏歇:“可以吗?”
他走出去几步,背对她说:“快一点。”
“一定一定。”
她满口应下,跟随黄景行进了祠堂。
其实壬年心里是挺希望魏歇能陪自己进去,可他进去大黄肯定会跟着,考虑到大黄之前进祠堂的一系列表现,她深觉还是把它留在外面更保险一些。
听说狗的眼睛会看到跟人眼不一样的东西。
庭院空旷,跟她上次来时一样冷清,铁锁击门的闷响出现在这里,颇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怎么都不安个路灯?”
壬年忽觉有点冷,摸了摸露在外的胳膊,出言打破寂静。
“搬进来时你们镇长交代过,说前院是供奉老祖宗的地方不能动。”
“……好吧。”
看来镇长糊涂了,后院才是真真供着个老祖宗呢。
黄景行推开沉重的木门,“请进。”
“嗯。”
后院倒是装了零丁两叁盏路灯,但也仅仅是比前院好一点不至于踩空而已。
“只住这段时间,而且灯太多会破坏园子里的氛围。”
破坏闹鬼的氛围吗。
壬年心下腹诽,呵呵干笑无话可说。




当夜晚来临 看不见,绝对看不见
进了后院就是上楼,木质的楼梯已有些年头,每踩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值得庆幸的是,黄景行住的屋跟她第一次撞见晏语浓的屋不是同一间,他推开其中一间房的门,转头招呼她:“请进。”
上了年头的木房子,即使有灯也还是不够敞亮,壬年走进屋后左顾右盼地打量,“灯光这么暗,你住的惯吗?”
“还行,看书的话另外有台灯,请坐。”
“嗯。”
壬年扶着实木椅子坐下,他走去烧热水,背对着问:“你喝什么茶?”
“随便吧。”
她对品茶一窍不通,进来也是另有他因,念及此,她弯下腰捂住肚子,作痛苦状问他:“我可以用一下卫生间吗,凉的吃多了有点闹肚子。”
“当然可以,出门左拐就是。”
“嗯,那我去方便一下,你先泡茶。”
说着一副再憋不住的样子小跑出了房间,回过头见他在专心地煮茶,猫着腰轻手轻脚往走廊尽头走去。
她之前就是在最后一间屋子见鬼的。
门半掩着,她伸进去半个脑袋,里面刚好也冒出个婴孩的头,两人眼对着眼,壬年咬住手指才没叫出来。
“她胆子小,阿鸢你别吓她了。”
熟悉的女声自珠帘后穿出,另一道女声笑应:“太无聊了嘛,进来吧。”
壬年仔细一瞧,原来是她的鬼丫头,小孩也是之前碰到过一次的鬼婴,手里正抱着个她之前烧去的布偶玩具。
壬年侧身从两扇门之间的空进去,鬼丫头抱着小孩子去了屋后,晏语浓在镜子前坐着,正慢条斯理地梳头发,头也不回地说:“再过来点。”
壬年打着手机照明,又挪了几步,在她身后一米处站定,“嘿嘿,我来回报成果了。”
许是听了建议,她今次穿了件法式束腰的藏青色连衣裙,充满现代化的打扮,形象在壬年瞬间亲切了不少,“您今天穿得真好看。”
“难道之前就不好看吗?”
她自妆台前站起,惨白的脸亦转了过来,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犀利地盯着她。
壬年干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都好看,都好看,哈哈。”
她轻哼一声,扬手吩咐她,“坐下说吧。”
壬年这才想起来正事,屁股挨着椅子边缘坐下,谨慎地往窗外瞅了一眼,小声告诉她:“应该是您多心了,经过我几次试探,确定以及肯定,他绝对看不见您。”
“唔,你怎么试探的。”
“就把您的外貌描述给他听,观察他的反应啊。”
壬年把吃饭的过程简要地叙述了下,拍胸脯保证:“他绝对看不见,哪有人看到鬼还这么淡定的,我自认阅鬼无数了,第一次看到你都被吓得半死。”
晏语浓敛眉,低下头沉吟:“说得好像有道理……”
“嗯啰,而且他都不相信世上有鬼,哪有人看到鬼后还不相信世上有鬼的。”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嗯。”
走出屋子将门重新掩上,壬年轻轻呼出口气,若无其事地离开。
她之所以敢这么肯定,不过是基于一般人见鬼后会有的反应来判断,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黄景行是演员,还是个年纪轻轻就拿了演技大奖的演员。
回到黄景行的房间,他懒洋洋斜坐在椅子里,笑容满面地朝她招手,“茶泡好了,快来品一品,这么久没回来,还以为你走错了地方。”
“嗯。”
壬年颇心虚地低下头,过去坐下,捧起茶杯喝一口。
“怎么样?”
“很好很好,清香宜人,哈哈。”
她象征性地又喝了几口,站起身说:“时候不早,我不打扰你休息了,魏歇还在外面等我呢。”
“行,改日再来。”
他放下茶杯,“我送你下楼吧,”
壬年连忙谢绝:“不用不用,太客气了,就这么几步路而已。”
“还是送吧,你不是怕闹鬼吗?”
他坚持要送,壬年哈哈干笑,“那就麻烦你了。”
出了房间,两人依次走下楼梯,黄景行在前面,“我听你说,祠堂以前还闹过鬼?”
“嗯。”
“怎么个闹法?”
“就是每逢十五,这一片就鬼哭狼嚎的,所以才让你搬走啦,你知不知道,你隔壁还住着个……”
光线昏暗,壬年的注意力都放在脚下,习惯性地有问必答,说到一半回过神,默默咬住了嘴巴。
黄景行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在黑夜里竟然有些瘆人,“住着个谁?”
壬年后背一凉,指了指门外等候的魏歇,勉强扯出个笑脸,“那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不待他应声,火速溜出了祠堂。




当夜晚来临 绝对行
回到魏歇身边,她忐忑的心方安宁下来,“走吧,回去了。”
“怎么现在才出来?”
壬年用手扇走面前的蚊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有点拉肚子,又去了趟卫生间……”
她撒谎时总会做些多余的小动作,魏歇扫一眼站门口还没离开的黄景行,后者同样望着两人,斜靠着门似笑非笑。
“走吧。”
他移开眼神,唤回在草堆里自娱自乐的大黄,两人一狗往回走。
怕再看到别的鬼,壬年一路上都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可他都爱答不理的,还隐有摆出一副臭脸的架势。
她摇摇头,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太晚了,走快点吧。”
话音一落,迈出去的脚步也比往常大了些,落在后面的壬年无语的撇嘴,小跑着跟上。
不就是不让他进去,至于这样吗?
“你自己不也是有秘密瞒着我,我说什么了吗?”
她忿忿地嘀咕,魏歇步子一顿,说:“你迟早会知道的。”
“你也迟早会知道的。”
她把话原封不动还给他,下巴一扬:“怎么样?你说我就说。”
她紧张地咬了咬唇,真的打算豁出去了,他却淡漠地回:“那还是别说了。”
壬年一噎。
“不说就不说……”
谁稀罕知道一样。
此后,直到各回到各家,两个人都没说句话,壬年愁闷地走进屋里。
“怎么现在才回来?”
太奶奶从房间里出来,语气颇是担忧。
“今天吃得多,走得久了点,怎么出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找你了,来客厅拿电话,小魏和你的新朋友都回去啦?”
“嗯,好有气质的一个男明星,要不要翻他的照片给你看看。”
她一脸得瑟地炫耀,边说边拿出手机要上网搜照片,太奶奶拒绝:“不看不看,现在的明星演员,除了有张脸什么都不会,你既然回来,我就进去睡觉了。”
“嗯。”
……
次日下午。
“如果有一个人对你们说,她能看见鬼,你们有什么感想?”
小超市门前,叁个人搬了板凳出来排排坐,中间的壬年发问,两旁赵征和张红玉异口同声地回:“神经病。”
银台后的小齐探出头来:“需要赶紧拉去神病医院治疗的那种。”
壬年面无表情地望天:“你们可以闭嘴了。”
赵征侧目,上下打量她,“你别告诉我,这个人就是你。”
“是你大爷。”
“你们俩过来干嘛?”
她没好气地问,提到这点张红玉就生气,“听说你和魏哥哥在谈恋爱,你怎么这么坏,是不是只要是我看上的男人你都要抢走。”
“呵,你才是该去神病院治治了吧,他身上哪一处写着是你男人了?自作多情。”
壬年气极了反笑,赵征手揪住心口的衣服,万分痛苦状:“这么说,你真的跟他谈了?年年你真残忍,宁愿要个工地搬砖的民工也不要我。”
壬年打个响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红玉先不爽了,动手推搡赵征,“民工怎么了,人家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比你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强多了,还有腹肌有胸肌,哪个女人看见了不想上,再瞧瞧你呢,倒贴钱老娘都嫌你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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