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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连她都是不久前才要到联系方式的。
“不常联系怎么变熟人。”
张红玉理所当然地说,退而求其次,“那微信呢,微信总该可以了吧。”
他举头望天,半响后,还是给了。
壬年在一旁暗暗地咬牙。
“我去遛狗了。”
以出现什么招架不住的情况,魏歇决定撤离。
“他是搬砖还是拉货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只是想睡睡他而已,又不谈恋爱结婚。”
“你这是玩弄人家感情。”
“狗屁玩弄,你情我愿的,他又不是没爽到。”
张红玉小声跟她唠叨,冲没走远的人高喊:“魏哥哥等等我,我跟你一块儿去。”
边说边挣脱她的手,屁颠颠追上前去。
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生。
壬年气得连连跺脚。
“想去就一块儿去呗。”
老太太看在眼里,从旁劝说。
“傻子才去。”
她跑回了屋里,门一锁趴在床上。
其实,壬年以前对赵征心动过,十多岁的年纪,有个眉清目秀的小男生喜欢自己,还经常买花买零食放她桌子底下,她很难不心动,最终没有答应他的表白,一方面是学校禁止早来拿,更重要的原因是张红玉喜欢赵征。
她理想中的爱情,不希望参杂太多的爱恨纠葛。
她脸埋进枕头里,有点难过。
中饭又是在壬年家吃的,张红玉定了酒店的外卖送来。
碍于太奶奶在场,壬年没好发作,了外卖,如此一来,张红玉顺其自然地进了她家,还要把魏歇叫过来。
壬年恼了:“这是你家还是我家,你凭什么想把人喊来就喊来。”
“你们不是邻居嘛,一起吃顿饭又没什么的,而且他一个人住可怜兮兮的,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她理解成她讨厌他。
壬年捏拳,有口说不清。
“放心吧,这种憨大个的男人,我叁天就能搞定他,到时候让他搬去跟我住你就耳根子清净了。”
菜布置好,张红玉跑出门喊人。
壬年跺脚干着急,伸长耳朵去听,几分钟后,她一脸失望地回来,“他不肯过来。”
壬年冷哼,他倒是敢来。
“肯定是你太凶了。”
她无比肯定地说,壬年无语地翻白眼,“又干我什么事了?”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你平常没给人家好脸色,好好的邻居才处成这样。”
“……”
壬年呼出口气,懒得跟她啰嗦,后者拿碗盛饭,“吃饭吧,吃饱饭我上隔壁呆去。”
她勾唇嗤笑:“你去吧,小心他放狗咬你。”
“我家魏哥哥才不是这种人。”
壬年搁筷,“你恶不恶心,再叫一声魏哥哥这饭就别吃了。”
“就叫就叫,魏哥哥魏哥哥。”
“你——”
“别吵了别吵了,先吃饭。”
耳根子再听不见,老太太也看出来她们在吵架,两个人不约而同冷哼扭头,捧碗吃饭。





当夜晚来临 看到了
吃饱饭,张红玉又去了隔壁,为掩盖自己龌龊的目的,还想把她拉过去作掩护,壬年拒绝了。
疯子才会过去。
无事可做,她回了房间睡午觉,窗帘一拉,眼不见心不烦。
一觉睡到下午,叁点多的时候,他来敲门。
“干嘛?”
她扒着门框,语气算对算不上友善。
“吃不吃西瓜?”
她努嘴示意炎热的天,借口说:“太热了,不想走。”
“已经买回来了,冰镇好的。”
“这样嘛……”
她瞄一眼隔壁的房子,耸了耸肩,“去吧。”
就几步路,她还是回屋拿了只草帽戴上,跟在他后面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在茶几边的张红玉,“你怎么还没走?”
她拿刀正在切西瓜,欠揍的态度回:“又不是在你家,你管我走不走。”
壬年一噎,都想转身走人了,见她笑眯眯地又跟魏歇大献殷情,咬咬牙还是坐了下来。
某个女的太无耻,万一在西瓜洒春药怎么办,她必须在场盯着。
“魏哥哥你坐,我给你切了块大的。”
魏歇没坐,去厨房拿了把不锈钢的勺子出来递给她。
壬年抿一抿嘴角,冷冷淡淡地接了。
张红玉吵闹:“我也要勺子。”
一言既出,两双眼睛同时盯着他。
壬年攥紧手中的钢勺,他要敢去拿,就等死吧。
张红玉拖着腮装可爱,“魏哥哥?给人家拿一把嘛。”
魏歇垂眸看眼前的西瓜,说:“没了,只有一把。”
她不依不饶:“明明就还有,我刚才进厨房找刀的时候看见了,帮拿一把呗,咬着吃我的白衣服会弄脏的。”
她今天原本是来追星的,特意穿了件纯白的连衣裙,清纯不失性感。
壬年暗暗呸了声,鄙夷地撇撇嘴,“自己没手没脚嘛,要别人帮你拿。”
“说得好像你是自己拿的一样,呵呵。”
张红玉嘲讽回去,楚楚可怜地望着魏歇:“麻烦你了哦,魏哥哥。”
他人僵硬了几秒,最终还是站起来去了厨房,壬年冷着脸攥紧手中的勺子,用力扎进西瓜肉里。
“魏哥哥跟你可不一样,我让他去把你叫来,他转头就去了,不像你,连顿饭都不肯叫人家吃,抠门鬼。”
她边吃半说,壬年不敢相信地侧目:“所以是她让你把我喊来的?”
他眨眼,神色疑惑,“你不是喜欢吃西瓜吗?”
壬年甩头:“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她有没有让你来喊我?”
他迟疑的,点一点头。
壬年搁下勺子:“不想吃了。”
说着起身离开,草帽都忘了戴。
张红玉是傍晚走的,乡下就这点不好,她明明坐在自家院子里,却还是不得要听到些不想听的,比如张红玉跟大黄道别,以及后者雄浑的汪汪声,好似在喊着别走别走。
壬年眯起眼,心头的小毒针狠狠扎在条黄狗身上。
他牵着狗经过她家,站在墙外头问她:“去散步吗?”
他停了下,示意镇口的方向,“可以走那边。”
他记得,之前散步时她强烈要走那边。
壬年别过头:“不去。”
他点一点头,没说什么。
壬年揉眼睛,望着一人一狗的背影,不敢相信。
就这么走了?
臭狗,臭男人。
晚上时,魏歇没过来冲澡,壬年早早地回了自己房间,听到外面熟悉的冲水声时,不屑地冷呵。
不来就不来,省水省电。
她郁闷地趴在床里。
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不用去超市,因为张红玉的出现全打乱了,原本还想带他去周围转悠玩一玩的,东西都买好了。
她翻身坐起来,踢了踢脚边的帐篷包,弯腰捡起要丢垃圾桶里,胳膊一扬,又默默地放下。
卖二手的也好,干嘛要跟钱过不去呢。
她躺回床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故作悠闲地抖动,耳朵里是沙沙的流水声。
洗这么久,有完没完了。
她抖动的腿忽然定住,眼珠子滴溜一转,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户边,屏住呼吸掀起窗帘一角,顿时震惊地瞪大两眼。
好家伙,竟然光着身子在室外洗澡,可终于让她逮到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他紧俏的光屁股。
他关了水,拿毛巾擦身上的水,边擦边转过来。
壬年放下窗帘,傻愣愣地咽了咽口水。




当夜晚来临 别光顾着打,屁股也动一动
“我看到了看到了。”
一掉进梦里,壬年就激动地抓住男人的肩膀告诉他。
他被摇得头晕眼花一脸懵:“看到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你的鸡鸡。”
“我的鸡鸡?”
他快速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那个跟我长一样的男人的鸡鸡吧?”
“嗯,快脱给我看看。”
她手往下,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裤子想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待看到他大腿根处的形状时,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大力鼓掌。
她伸手去握住一截,勉勉强强的语气说:“还行吧。”
“主人你能看到啦?”
“嗯。”
话音未落,他倏忽抱起她扛起来。
猝不及防,壬年吓得叫了声,怕掉下去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你这是发什么疯?”
来到个隐蔽的位置,他把人放到柔软的草地上,振振有辞地说:“主人你都能看到我的鸡鸡了,当然要庆祝一下啊。”
忍耐脸黑了黑,原来是又发情了。
“庆祝个屁,你能不能别这么力旺盛?”
她拍一巴掌他的脑袋,后者委屈地摸头抱怨:“哪里旺盛了,都还没让你满意……”
“哈?”
他垂下脑袋,看自己的胯间,“只是还行而已……”
他干脆不再穿裤子,壬年投去一眼,不耐烦地说:“很行很行,非常行,满意了吧。”
就不能谦虚点吗,非要她说出来。
他不赞同地摇头:“到底行不行,还是要做了才知道。”
他将人推倒在草地上,强势地分开她的腿,把壬年惹急了,狠狠一巴掌拍到他的蛋上,男人随即倒地,捂着命根子打滚。
“打蛇打七寸,主人你也很行……”
“谁让你不听话的,活该。”
她拍了拍手上的草屑,实话告诉他:“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烦,没给你腿打断就不错了,还想老娘陪你滚草地?做梦。”
“为什么……”
眼看形势不妙,他害怕得要往后躲,壬年先揪住他耳朵,一字一句地低吼:“老娘快被你气死啦,瞧着憨厚老实,招蜂引蝶的本事倒不小,白莲花小碧池。”
他哭丧着脸:“我哪里有……”
“还不承认。”
她冷呵一声,控诉他做的桩桩件件,“明知道我讨厌张红玉还跟她来往,明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还跟人家玩暧昧,对一个新认识的人比对我还好!我看你是不想在桥头镇混啦吧,还是以为自己牛逼到可以脚踏两条船!”
“还不给我看小鸡鸡,要不是我眼神好……本来今天休假,还想带你去走走的……”
原本很生气的,她说着说着,眼眶却湿润了。
“你别哭啊。”
他慌张地给她揩泪,“你说的这些,是那个跟我长一样的男人干的吧?”
“有什么区别吗……”
说到底,不都是同一个人,都叫魏歇。
“哼,区别可大了。”
他不服气地强调:“他是他,我是我,我才不会让主人伤心难过呢。”
“主人你也是,怎么可以把别的男人犯的错算在我头上呢。”
他扁着嘴,努力挤出几滴泪,壬年给他一捶:“少在我面前装。”
她现在可不吃这一套了。
魏歇没法了,“那要怎么样你才肯……这样那样嘛,好几天没做,你就不馋我吗……”
“呵呵,不馋。”
壬年咬牙切齿:“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来火。”
“唉……”
他失落地叹息,傻坐了片刻,忽然瞳仁里光一闪,交代她:“主人你等着。”
他风风火火地跑回两人先前呆的地方,捡了皮带又火速跑过来,双手上交给她:“呐,拿着。”
壬年没接:“我要它干嘛?”
“抽我呀,你不是现在特讨厌我嘛,抽我解气吧。”
他低下头去,羞涩地说:“如果能边爱爱边抽,那就更好了……”
“啊……”
壬年愣愣张着嘴,一时间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这是邀请她玩玩sm?
见她犹豫,男人拉住她的手,“做嘛做嘛,谁让那个臭男人惹主人生气,连鸡鸡都捂着不让你瞅,抽死他。”
不提还好,一说她的火气又窜上来,冷声命令他:“那还啰嗦什么,给老娘躺好!”
“遵命。”
他脱得一丝不挂躺在草地上,交代说:“你就把我当成他,往死里打,千万别心慈手软。”
“这还用你说。”
她两手拉拽皮带试了试威力,毫不留情地挥出去一鞭,啪一声,重重地落在他屁股上,红了一片。
他吃疼地叫唤,神色却享受其中,“继续,用力点……”
说话同时,手掌探到她的腰,挑开衣摆伸进衣服里,隔着胸衣揉捏两团绵软。
“主人你来打我,我来摸你,我们比赛吧,看谁先求饶……”
“怕你不成。”
在现实中她奈何不了他,梦里还怂她就不叫壬年。
她一鞭子挥到他身上,发号施令:“喊年宝宝。”
“嗯……年宝宝…啊……好爽。”
她抽得越用力,底下的男人叫得越欢,二叁十下后,她放下皮带,甩一甩出汗的掌心,“手酸了,先休息会……”
“行,那就先看我的。”
他翻身一跃,两个人瞬时换了个上下,男人推高她的胸衣,低头含住粉嫩的蓓蕾。
她嘤咛一声,有气无力地推搡胸口的脑袋,“谁让你脱了……”
狗东西,一个不留神就把手伸到她裤子里。
“不脱怎么干。”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入口柔嫩的软肉,拽走碍事的短裤扔到一旁,唇离开双峰改为堵住她的嘴嘬吸吮弄。
“嗯……”
她发出沙哑的轻吟,手掌扣住他的后脑,细指插入他坚硬的头发里,欲浪一波一波地袭来,同样含住他的唇热情地回应。
他的舌头不断深入她口腔加深这个吻,不断吞咽她渡来的甘甜,手指抚弄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探到入口,挑了最长的一根刺入。
“啊……”
她咬住他的唇,呼吸一滞,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侵入的那一处上。
男人箍紧她的肩上身一沉,健硕的躯干压住乱扭的女人,长指坚定地继续深入。
“啊…嗯……”
全部没入后,他不慌不忙地抠弄,舌头也离开她的口腔,放她浪荡地呻吟。
她赤身裸体地被压在碧绿的草地上,头发披散,眼神涣散,张开的嘴就没合拢过,一声声细长的叫唤,在他的手里到达顶峰。
“该年宝宝你了。”
他抽出手指,舔干净上面的汁水,抱起她翻个身坐到自己腰上。
她大口喘着气,通红的脸蛋上全是汗,手握住男人的粗物对准还在往外吐水的穴口,屁股缓缓下沉。
男人舒服地喟叹,往她挺腰顶了顶,长臂一伸拿来皮带给她。
“打吧,往死里打。”
“用你说……”
她憋口气蓄力,一鞭子抽到他健硕的胸肌上,男人配合地嚎叫,
提醒她:“别光顾着打,屁股也动一动……”
她扭一扭腰,吞吐男人的肉柱。
他一连点头,赞赏地说:“就是这样,边打边干……”
“你倒是爽得很。”
她居高俯视他,扭几次屁股打出去一鞭,忙得满头大汗,男人掐紧她的腰,狠狠一顶,“你不也舒服了吗,都几次了……”
彼此连接的部位,一片泥泞。
“看到了吗?”
“嗯……”
硬邦邦的,颜色偏粉,蛮横地在她身体里进出,沾满了晶亮的液体……
她挪开视线,两颊飞上云霞。
可太刺激了。
她握紧手中的皮带,忽然全身充满了力量,用力打在他身上,“快叫,叫大声点。”
“嗯…啊……”




当夜晚来临 鬼敲门
赖定的闹钟,没分出胜负梦就醒了,她摸了摸自己,一身的汗,内裤也是湿的。
这次的梦过于激烈了。
她爬起来在床边坐了会醒觉,认命地下床找衣服洗澡。
巧的是,他也在洗澡,奇了怪了。
开窗户透气,她站在窗户边擦头发,已经换上了外出服,好奇问道:“你大清早的洗澡干嘛?”
还是冷水澡。
他睨她一眼,少见地顶嘴:“你不也洗了吗?”
“……”
壬年一噎,冷着脸关上了窗户,瞧他这态度就是不想和好的。
不就是冷战吗,谁怕谁。
出门买早餐,门口站着个身材高挑还戴口罩全副武装的男人会怎么想?
结合近期镇上的情况,曾经的追星狗壬年盯着对方看了又看反复辨认,心里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对方走上前来,一开口证明了她的猜测。
“请问这附近哪边有吃早点的?”
壬年指了指出镇子的路口,说:“我正好要去买早餐,一起吗?”
“那就太好了,谢谢谢谢。”
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她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紧张,语气里却难掩激动:“你是黄景行吧,我知道剧组来我们镇上拍戏了。”
他面上一愣:“这还能认出来?”
裹得够严实了。
壬年抿唇笑笑,告诉他:“我以前是你的粉丝,对你的外形还有印象……”
他抓住了重点:“以前?”
“嗯,因为追星太烧钱了,我就退了。”
“原来如此……哈哈。”
他干笑两声,尴尬之际,一旁的房子里走出来个男人。
“你来干嘛?”
壬年斜眼瞟他,两臂抱胸。
魏歇扫一眼她身边的男人,神色冷淡,“吃早餐。”
“那正好,一起过去吧,哈哈。”
叁个人一同前往集市,好歹是曾经的偶像,壬年咬咬牙,带人去吃整条街最贵的蟹黄面。
至于某个人,爱吃什么吃什么,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可他似乎不会看人脸色,偏要跟在他们后面走进面馆,还点了一模一样的海鲜面。
因为黄景行的原因,找座位时,壬年特意挑了不起眼的角落,因为要吃东西,他不得不把口罩摘下来,好在起早赶集的大都是些不追星的中老年人,他又是背对门口坐着,倒没什么人上前打扰。
“事先说明,你自己付你的钱啊,我可不管你。”
她可没忘记昨天的事,还生气着呢。
看两个人气氛不对,黄景行赶忙打圆场:“我请客我请客,就当麻烦两位带我过来了。”
“麻烦什么,应该的。”
面对黄景行,她顷刻换上笑脸,热情地说:“我们镇上的人都挺好客,更何况你们过来拍戏,也是变相地给镇上做宣传,感谢你们都来不及。”
他微笑以对:“这边山清水秀历史悠久,用心开发维护,将来一定是个旅游胜地。”
“可惜都要拆了……”
壬年摇摇头,略过这个话题,说:“你以后有想知道的可以来找我,我家你知道吧,就刚才你碰到我的地方。”
“嗯。”
黄景行颔首:“不过跑来跑去的麻烦,我会在这边住上一段时间,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壬年受宠若惊:“当然可以。”
两人当着魏歇的面交换了微信,壬年将手机放在心口,“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能加上偶像的微信,活久见。”
“不是曾经了吗?”
黄景行开玩笑地打趣,壬年摆手,“就在刚刚,变了。”
从他摘下口罩的那一刻,她又可以了。
“太帅了,近看更帅,不愧为娱乐圈的神颜。”
她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一副花痴的嘴脸,面条送上来都忘了吃。
魏歇屈指敲一敲桌面:“吃面了。”
“哼。”
壬年拾起筷子拌面,看都没看他一眼。
不就是个张红玉吗,有什么了不起,她连偶像都勾搭上了。
跟镜头前面对媒体的高冷不一样,黄景行是个没什么架子很健谈的人,一顿饭下来,壬年跟他熟悉了不少,回去路上,看他跟自己走一个方向,好奇一问:“你现在住哪儿?”
“镇子里面。”
“里面?租了谁家的院子吗?”
有些人住久了高楼大厦,偶尔想体验点农家乐,壬年挺能理解。
黄景行点头:“院子是挺大的,还有个花园,挺安静,主要是离片场近。”
有大花园还安静的大院子……
壬年愣愣地眨巴眼:“你说的不会是祠堂吧……”
“嗯,竟然被你猜出来了,还挺安静凉快的。”
阴气那么重,能不凉快吗……
壬年甩头,问他:“谁把你安排住哪边的?你住进去前,没人提醒你那里是祠堂吗?”
“我自己挑的,听搬东西的师傅说了,那是你们供奉先祖的地方,放心吧,我只住后院,前院的一点都没碰。”
“……”
她大张着嘴,说是震惊也不为过,一时嘴快:“你就不怕闹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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