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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她瞄一眼车窗外,“还没到啊。”
“你不是要放鞭炮吗?前面巷子里有一家卖的。”
“……好吧。”
壬年恋恋不舍地将手从结实的腰上松开。
“你怎么知道这边有卖鞭炮的?”
她都不知道。
“地图查的,一目了然。”
“……哦。”
说道这个,壬年又想起来件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之前不是说带你去附近转转熟悉一下嘛?”
“不用了。”
“为什么?”
“不想转。”
“……”
不去拉倒。
两个人下公车去买鞭炮,再回到站台等下一辆车,快要到家里时,吩咐魏歇点火放鞭炮。
驱鬼避邪,大吉大利。
“回来了回来了。”
王阿姨陪老太太等在家里,听到鞭炮声出来看,一同出来的还有张红玉和赵征,眼见他们走进院子,张红玉激动得猛站起来扑到赵征怀里,“嘤嘤嘤魏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吓死小玉了。”
赵征也冲到她面前,“我的宝贝年年,你没事吧!”
“谁是你家宝贝!”
壬年打掉他伸来的手,叉腰不爽地怒斥:“张红玉你还不放开,一个女的投怀送抱,还要不要脸了?”
张红玉转过头冲她吐舌:“你管得着嘛,又不是你家男人。”
“你!”
壬年咬牙切齿,活动筋骨便要上前,眼看两个女的要闹成一团,魏歇不着痕迹地将人推开,扫一眼白净清秀的赵征,昂着头颅别过脸去。
壬年冷哼,指着张红玉鼻子警告:“再敢动手动脚就滚出我家。”
“谁乐意呆一样,魏哥哥我们走!”
她挽住魏歇的胳膊,壬年眼睛一瞪,眼看着又要吵起来,王阿姨赶忙劝和:“别吵了别吵了,先过来吃饭,菜都要冷了。”
“就是,有什么好吵的,让她跟打工仔混,年年你不还有我吗?走进屋吃饭,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披萨。”
“魏哥哥我们也吃饭,看我定了一桌福满楼的菜为你接风洗尘。”
几个人依次走进屋里,壬年去叫老太太出来,因为不想让老人家担心,她这次去警察局并没有告诉她,借口说有其他事耽误,然后拜托王阿姨帮忙照看了一天。
老太太是喜欢热闹的,出门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多次吩咐壬年跑上跑下拿东西招呼客人。
“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几个人围着饭桌坐下,赵征要坐在壬年旁边,张红玉要坐在魏歇旁边,如此一来,他们之间就隔了两个位子。
壬年捏拳,眼睛里能喷火,“你们两个真烦人,干脆在一起得了,少祸害别人。”
“开什么玩笑?”
赵征扫一眼张红玉,皮笑肉不笑,张红玉更夸张,一副干呕要吐出来的表情,“这世上男人死绝了,我都不会考虑他的。”
说着起身跟魏歇换了个位置。
这下赵征不爽了,“我才不要跟他坐在一起!”
吃顿饭都不得安生,壬年一口咽下手中剩余的披萨,没好气地说:“那你跟我换!一个男的罗里吧嗦的。”
“那还是别换好了……”
魏歇斜睨他一眼,默默拿起筷子。
赶紧吃完走人。





当夜晚来临 你问我答
吃完晚饭后不久,王阿姨就走了,镇上没有夜生活,赵征提议去县城里唱k,他请客。
刚从县城里回来,壬年可不想再跑一旁,更何况奔波了一天人也累了,借口想早点睡觉把他和张红玉轰了出去。
九点多钟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早点睡的人出现在隔壁邻居家门口。
魏歇瞧了瞧面前的人,不冷不热的口吻:“何事?”
他扫一眼她手里提的透明塑料瓶子,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又要庆祝找到工作?”
他说这话时皱了眉头,壬年撇嘴:“谁告诉你是庆祝找到工作了,好歹是一起共患难过的人了,庆祝我们平安无事不行吗?”
再不济,还可以庆祝杨广发死得好。
“别杵门口挡路,让我先进去。”
她把人推开,拎着大包小包绕过他走进屋里,放下东西头一件事就是呼喊大黄,拿出一根满是肉的牛膝骨。
闻到食物的召唤,大黄狗欢快地走来,壬年引着它进到间空房里,大骨头往地上一放,门啪地一声关上,连狗带骨头关在门后。
搞定。
魏歇在一旁冷眼旁观:“你这是做什么?”
“让它自己玩去吧,省得来打扰我们秉烛夜谈。”
“秉烛夜谈?”
“嗯啰。”
她走回到茶几边,两人各自盘腿坐下,她打开带来的大包小包,“花生米,凉菜,米酒。”
对于前次没滚成床单,壬年经过分析后觉得是因为自己喝醉了昏睡过去的缘故,既然如此,问题就好解决了,换个度数低点的酒就行。
“这也是你家里存的?”
魏歇拎起装酒的塑料瓶掂量,起码有七八斤吧。
“刚才去夜市打的,哈哈。”
杨广发一死,空气都自由了,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来来来,一口菜一口酒,干了。”
魏歇看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微微拧眉,“你不是喝不了酒吗?”
醉得都断片了,这才过去几天。
“又不是白酒,米酒没关系的。”
她理直气壮地说,仰头一口气喝掉小半杯给他看,豪爽地放下杯子,满意地砸吧下嘴。
好喝,既有酒的清香,口感却是饮料的甘甜。
她明显很满意,又喝了一口,吃两粒花生米。
魏歇嘴角一抽,欲劝阻的话默默咽回去,问:“谈什么?”
“嗯?哦……”
才刚开始,先来点正经的好了,壬年抿了抿唇,放下酒杯神色严肃:“你知道杨广发的死状吗?”
“嗯。”
镇上都传遍了,七窍流血尸身恶臭,起先都在传是中毒身亡,尸检却没检测到任何毒素,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是心脏骤停被吓死的。
“什么东西,能把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活活吓死呢?”
他耸了耸肩:“不清楚,总不能是见了鬼。”
“呃……”
壬年整个人一僵,怔住。
魏歇扫一眼她,“怎么了?”
“没什么。”
她干笑两声,慌忙低下头去借喝酒掩饰。
“还有要谈的吗?”
他面无表情地问,好似再说,没有他就要睡了。
壬年适才记起今晚的要事,微笑提议说:“我们来玩你问我答吧。”
“什么意思?”
“就是我问你答,答不上来的,就喝酒。”
规则介绍完,她坦然自若地望着他,后者微侧过头打量她,许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问我答?”
“……嗯。”
他脖子仰起,喉结一滚,饮尽杯中残酒,放下酒杯,说:“问吧。”
想不到答应得这么干脆,壬年窃喜,吃了几口凉菜,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急切,才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你呢?有没有喜欢的男生?”
“当然有了,多了去了。”
她挺直腰背,掰着手指头把自己喜欢过的男明星数给他听,黄景行是其中之一。
“你呢?”
“嗯。”
魏歇垂眸,给自己倒酒,她激动地伸脖子过来,
一连问:“是谁是谁?”
他没立即回,慢悠悠地喝酒,壬年瞪大眼睛,重重一拍桌面,“不会是张红玉吧!”
“不是。”
这点他倒是否认地很干脆,她缓缓呼出一口气,“那就好……”
她屈指轻叩桌面,歪头观察他,半开玩笑地说:“让我猜猜,难道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握住酒杯,掀眼皮瞥她,四目相对。
壬年咽了咽口水,紧张手指抠桌。
“不是。”
“哦……”
她蔫蔫地应了声,肩膀耷拉下去,“那是谁?”
余光瞥到她拎来的塑料袋图案,魏歇随口一说:“小猪佩奇。”
“……”
没来得及失落,壬年一颗花生米梗在喉咙口,想吐他脸上。




当夜晚来临 中看不中用
“不说就算了。”
她撇撇嘴,别过头不看他,继续问:“那你有没有……跟女孩子交往过?”
魏歇直勾勾盯着她:“你呢?”
“怎么又要我先说……”
她愁眉苦脸地挠头,说没有吧有点丢人,说有呢,他万一再追问,编不出来就尴尬了……
她把抓散的头发别到耳后,含糊其辞地答:“算是有吧。”
“算是?”
“嗯啰,刚上大学那会儿,我们班有个男生追我,送鲜花买早餐,还跑到我们宿舍楼门口表白,我心一软就答应了呗,结果没谈一个星期我就把他甩了。”
防止他追问细节,她一口气把故事先编好了。
“为什么?”
“接吻不刷牙啰。”
所以,自己是有接吻经验的。
她努了努嘴:“到你了。”
“无可奉告。”
他沉声回答,举起杯子喝酒,壬年顿时不爽地嚷嚷:“你耍赖!”
魏歇提醒她:“你自己说的,答不上来可以喝酒。”
“……”
她自己说过的吗?
她拍拍稍许昏沉的脑袋,重新规定说:“那从现在起,不能再喝酒蒙混过关了。”
见她面若桃花已有几分醉意,他好心说:“米酒后劲大。”
“哼,我知道。”
她给彼此的杯子满上,嘟囔着嘴又问:“那你跟别人,那个过吗?”
真是酒壮怂人胆,这么羞耻的问题都问出来了。
男人皱眉:“那个?”
“别装了,就是上床,事先说明,我可不乱搞啊。”
她自己主动先交代,省得再听他问。
“男的女的都算,有没有?”
魏歇气极反笑:“男的?”
他是做了什么,让她误会自己是基佬?
壬年吃一口菜,振振有词地说:“这不怪我,谁让你总给我你不近女色的印象,人又不可能没欲望,我有必要合理怀疑你的性取向,啧……”
意识到自己越扯越远,壬年及时打住,回归正题,“到底有没有,一句话的事情,说!”
“没。”
他果断地回,似乎还有点咬牙切齿。
“哦……”
她打个酒嗝,拍拍自己的脸蛋,确定不是在做梦后,端起酒杯喝酒,以手遮挡住上扬的嘴唇。
“看不出来,你还挺自爱自重嘛,哈哈。”
她打着哈哈,魏歇就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老看着我干嘛,喝酒啊,还剩这么多,别光只我一个人喝。”
她一拍桌子,豪气冲天地说:“不喝完不许睡觉!”
“……嗯。”
他敷衍地应,心知这酒压根不可能喝完,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酒瓶子还没见底,她的人先倒在沙发里。
“不用回去,我带了被子过来,嘿嘿……”
她摸到带来的抱枕拉开边缘拉链,展开来就是条毯子。
魏歇站起,抱臂居高临下俯视她,后者有气无力地捶他一拳,“站起来干嘛,坐下……”
懒得跟个醉鬼啰嗦,他依言坐下,制住她不安分的双手,“衣服穿好。”
“穿衣服怎么睡……”
壬年想脱衣服。
魏歇不得不提醒她:“这里不是你房间。”
“可我带了被子过来,我要在这里睡觉。”
睡在哪里,哪里就是她的地盘。
魏歇摇头,罕见的哑口无言。
“我送你回去。”
他的胳膊伸到她脖子底下,壬年推拒,“不要,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男人气笑了:“这里就是我家。”
“那就留下嘛,我又没赶你走……”
灯光昏黄,她的胳膊挂到他的脖子上,嘟起嘴唇朝他靠近。
他弓着腰绷紧脸,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眼看着粉红的嘴唇逼近。
“唔,好累……”
她胳膊一软,整个人跌回到沙发里,缓了几口气后,磨磨蹭蹭地又爬起来。
魏歇坐在沙发边缘,抿唇一言不发。
壬年将手搭上他的肩膀,正要凑过去重新亲,猛一甩头,迷茫地眨巴眼睛,“怎么有两个你,不对,是叁个……”
她挨个数过去,愁闷无比,“到底要亲哪个才是真的……”
显然,醉得连人都看不清了。
他昂着下巴,手掌挡住她凑过来的脸,“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
她点点头,笑起来眼睛里有小星星,“魏哥哥。”
甜得腻死人。
魏歇别过脸,嘴角上挑轻呵了声,再转过头来,毫无犹豫吻上近在咫尺的唇。
壬年只迟疑了不到一秒,立即勾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
她的嘴唇很柔软,还带着米酒的清香,他的嘴轻柔地压上去,舌尖细腻地在唇周描绘。
她呼吸紊乱,不再甘于蜻蜓点水似的浅吻,率先伸出舌头探入他口腔翻滚搅动,双手也不安分,抚摸他的胸腹急切地要撩开他衣服。
魏歇一把捉住乱摸的小手,沉声奉劝她:“别乱碰。”
“哼,都这种时候了,你别告诉我你大姨妈在身不方便。”
她无情地冷嘲,手抽出来继续摸,还得寸进尺地往下,拍了拍他撑起来的裤裆,“还是有几两肉的嘛,别是中看不中用。”
“呵。”
明知她是激将法,魏歇仍旧不气恼,“你别后悔就成。”
“后……”
壬年正要回呛,猝不及防被抱起来,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走进房间,几乎是他将人放置在床上的同时,两个身子迅速滚作一团。




当夜晚来临 发车,坐稳了宝贝们
魏歇起先还比较含蓄,两只手垫在她后脑勺底下,只专注吻她的唇,情难自制了,再一点点往下亲她的脖子。
欲火都快焚身他还慢条斯理的,壬年先受不了了,一个醉鬼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男人翻身跨坐到他上方,“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白长这么壮实了,看老娘的。”
她伸出魔爪将他的t恤推高到肩膀处,俯身吻上健硕的胸膛,热情的吻一路向下,所经之处无不留下晶亮淫靡的水光。
她的吻在男人的腰腹处打住,一手伸进他裤裆里,握住男人的命根子测量了尺寸,满意地点点头,扬下巴问底下的男人,“学会了吗?”
“嗯。”
他绷紧下腹,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壬年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躺到床上,“那来试试吧,让我看看。”
“呵。”
男人一跃而起,健壮的身躯死死压制她的双腿,一举拽下她单薄的吊带背心扔到地上,动作之利落干脆,壬年为之一怔,“很好,就是这样……”
话音未落,宽大的手掌各自抚上她一侧胸乳,脸埋到她脖子里肆无忌惮地舔舐啃咬,同时一条腿插入她两腿间,或轻或重摩擦她的大腿根。
这上手得未也太快了点……
壬年攀着他两肩,感官沉浸在他给予的欢愉中,只有喘气娇吟的份。
男人咬她的耳垂,“怎么不吭声?”
“唔…非常好…加油…啊……”
他含住她的唇夺走她的呼吸,一只手从短裤的下方伸入,摸到根纤细的蕾丝带,微微一愣。
穿条丁字裤来他家,是何用意?
壬年捧住他的脑袋,嘬他的下巴,“怎么,不喜欢?新买的,特意穿来给你看。”
她可是有备而来。
魏歇俯视下方的人,嘴角闪过抹狠笑,复又吻上她的唇,身体更用力地挤压她,以实际行动告诉她答案。
“那就搞快点……”
壬年手伸到他衣服底下,欲脱去他的上衣,他配合地伸展胳膊。
衣服扔掉,健壮的上身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她抚摸男人紧窄的腰腹,“别是只有个空架子,扭几下就不行了。”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褪下剩余的外裤,留着黑色的四角内裤包括住鼓囊囊的一团,屁股挺翘,大腿紧实,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了无尽的爆发力。
壬年不自觉夹紧两腿,羞怯地别过脸去,期待又有点害怕。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沉声说,音色沙哑,壬年蹬他一脚,“谁后悔了,快点,谁怂谁是小狗……”
“行。”
魏歇不怒反笑,将人翻个身背对自己,一手拽下她的短裤,张嘴咬住纤细的肩头。
后背紧贴着火热的胸膛,壬年趴在床里,整个人被他圈在身下,更衬得其纤弱娇小。
男人缓缓沉腰,肿胀的胯摩擦她圆翘的臀,一手横在她胸口揉弄,一手探入她两腿间,粗粝的指腹按压敏感的小核。
“啊……”
春梦做了不少回,如今切身体会,别有另一番滋味,欲火焚身的感觉只增不减。
她夹紧腿间做坏的大手,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甚至主动蹭弄身后的肿胀,撅屁股迎合他的挤弄。
“脱了……”
他空出一手,快速脱掉仅有的底裤,彼此间再无任何遮挡,硬挺的柱身深入臀缝间摩擦,手掌重新回到她大腿间抚摸毛发稀疏的私处。
“嗯…啊……”
他的分身粗长,每一次摩擦臀缝都顶到穴口的软肉,偏偏又不进去,只在入口处徘徊。
越得不到越想要,她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嘤咛,半张脸陷入枕头里,大腿根早已泛滥成灾。
他找到她的唇,舔舐亲吻,“想要吗?”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呼一吸都是催情的春药,壬年抗议地踢踢腿,“你不废话,快点……”
再磨磨蹭蹭,她不介意自己上。
是时候差不多了。
他拽下可有可无的蕾丝丁字裤,将人翻转回来面朝自己,掰开女人滑腻腻的大腿。
“轻点……”
好歹是第一次,尽管迫不及待希望他进来,还是会有点怕的。
“嗯。”
他手扶着自己的坚硬,圆润的顶端对准目标缓缓送入,因为克制,冷峻的脸上汗水直流。
壬年也不好受,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背上的肉里,嘴巴紧咬他的肩头。
“你这也…太大了……”
比梦里的还大,简直要命。
“就前几次会这样。”
他吮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抚摸她的脑袋安抚她。
在他的耐心下,壬年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身子亦开始放松,接纳外来的异物。
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他尝试着轻轻抽送了几下,见她没有抗拒,逐渐加大腰身挺动的幅度。
“嗯……”
一种其妙的感觉冉冉升起,自腿根传递到四肢百骸,壬年松开咬人的嘴,改为声声婉转的呻吟。
魏歇扣住她的腰,试着将整根抽出,劲腰一挺,再原封不动地全部没入,撞得她尖叫出声,挂在他后腰的两条腿跌落到凌乱的床面上。
男人皱眉:“不舒服?”
“没…啊……”
不等她答完整句,他再次重复上一次的动作,替她说完:“那就是舒服。”
“嗯……”




当夜晚来临 酬劳
又是醉酒又是滚床单,壬年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生物钟原因天刚亮就醒来,腰酸背疼头痛欲裂,人再往前滚一点就要掉下床了。
眼睛睁了闭闭了睁,她挪开横在腰间的胳膊,还以为是身在梦中,心想这次上床的地点还有点新鲜,竟然转移到了他的房间,这样也好,床比她的大。
她打呵哈欠,忽觉口渴想找水喝,窸窸窣窣地穿鞋下床,看到扔地上的衣服一愣,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布满红痕的胸前,某些片段闪过脑海,她伸手,不敢置信一样,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肉。
会痛。
壬年深呼吸口气,静坐半响后,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捡地上的衣裤。
“你要去哪里?”
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清晨将醒未醒的低哑,壬年捡内衣的手一僵,哈哈干笑,“去下卫生间。”
“那穿衣服干嘛?”
卫生间出门左拐就是。
“我习惯穿衣服上厕所,哈哈……”
为了让自己的说辞更具说服力,她满脸堆笑地回头,突然就走不动了。
男人大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闭着还没完全醒,健壮的上半身和有力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最关键的一点却被薄毯盖住,从肩膀到前胸都可见抓挠啃咬过的暧昧痕迹……
壬年喉咙管一痒,有种把人叫醒继续再战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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