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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昨晚前半场激烈至极,两个第一次上路的新手意外地配合完美,她横躺在男人身下,身心沉浸在他制造出的美妙节奏里,离顶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了,她趴着打出个酒嗝。
吐了,吐得猝不及防,两个人都蒙了。
之后换掉干净的床单,暧昧的气氛却没了,浓情的夜晚惨淡结束。
壬年仰脸,扼腕叹息,低下头穿衣服裤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改日再战。
魏歇听到门开的动静起床,她早已跑了没影,走出屋子,恰好看到她鬼鬼祟祟回家的身影。
推门进屋,壬年就猝不及防遭到当头一击,一本书准确砸到她头顶再落到地上。
“哪个龟孙子暗算……”
她看向床头,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瞬间换上谄媚地笑:“您怎么来了……”
“自是有事。”
晏雨浓翘二郎腿坐在床头,“快活够肯回来啦?”
“啊……”
壬年笑脸一僵:“你怎么知道……”
“你说呢,我从昨晚就过来了,你当时正好拎酒去隔壁找黑小伙,我就猜到你不会回来,果然如此。”
“……久等了。”
她挠挠头,低声下气地认错:“怪我色欲熏心没看到您,是该打,嘿嘿。”
说着轻轻扇了扇自己一耳刮子以表认错的态度,顺便再绕回正题上:“那您过来,是……”
“还能是干嘛,你以为我乐意跑这一趟嘛?还不是因为你办事不牢靠。”
她朝她飞去个眼刀,颇懊恼地说:“那个小白脸能看见我。”
小白脸。
壬年还有点头晕,慢一拍才意识到她指的是黄景行,仍然不相信,“不会吧……”
“哼,你自己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打探的。”
壬年回想当时饭桌上他的言谈举止,怎么看都不像见过鬼的,这要都是装的,那演技真是炉火纯青了。
她低头哈腰,打着商量问:“那要不,我回头再去试探试探?”
“没这个必要了。”
她挥一挥长袖,转而问:“我给的酬劳还满意吗?”
“啊,啥酬劳?”
“就那个男的。”
她打个响指,壬年眼前顿时浮现一个中年男人被百鬼追逐撕咬的场景。
是杨广发。
“帮你解决了个大麻烦。”
尽管早有猜测,壬年仍不震惊:“真的是你杀的?”
“嗯。”
她一摊手,神色轻松地承认,壬年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害怕地望着她。
晏语浓侧目:“别告诉我你还同情他?他如果不死,再过不久死的人就是你了。”
壬年摇头,她都巴不得杨广发早点死,同情他干嘛,她就是觉得,她轻轻松松要走一条人命,过于可怕了。
下一个,不会是自己吧……
许是看出她的担忧,她脸色一沉,说;“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壬年想了想,无法反驳,“好像有点道理……”
她心虚地附和,晏语浓甩了甩衣袖轻哼,“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动你的,唔……就叁斤桂花糕好了……”
她背过身去,掰着手指头小声咕哝,“还是有点多了,两斤就够了?”
哑口无言的壬年:“……”
这个不聪明的鬼样,杨广发真的是她杀的吗?
“就叁斤好了,一口气吃个饱。”
壬年真心实意地说,就当感谢她给自己解决了大麻烦。
“就是还有点问题,警察如果一直找不到凶手怎么办?”
七窍流血的死法,怎么都不可能以自杀结案吧。
晏语浓耸肩:“查不查得出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警察。”
“……对哦。”
人虽然因她而死,但又不是自己杀的,是她糊涂了。
壬年双手合十,朝她九十度鞠躬一拜:“多谢您老人家。”
“省省吧,少整这些虚礼。”
她摆了摆手,走回到床沿边姿态优雅地坐下,“说起来,我跟你还有些渊源。”
“嗯?”
“十多年前,你被个老男人拖进祠堂里,你忘了吗?”
壬年瞪大眼,怔住。
她没忘。
当时追着她的人正是杨广发,后者杀完人后发现她的存在,打算连她一起杀死,她一个小女孩子哪跑得过一个成年男人,最终被杨广发抓住拖进祠堂里,叫嚣着要把她先奸再杀了。
彼时她以为自己难逃一死,惊恐之下,却见一双红色绣花鞋朝他们走来,天昏地啊狂发大作间,一根房梁掉下来砸到杨广发腿上,她抓住机会逃了出去。
“是你。”
“是我。”
她轻一点头,壬年紧紧抓住她,“那我能看见鬼,也跟你有关?”
她记得清清楚楚,从祠堂逃出来大病了一场,她就是从那以后看见鬼的。





当夜晚来临 用不着你负责
人和鬼结了缘,所以能看到彼此的世界。
晏语浓这样说。
“可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们!”
壬年低吼,隐有哭腔。
晏语浓提醒她:“可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死就死……”
她抬手抹泪,难过地低泣。
晏语浓轻叹,“那我也没办法了,救了就是救了,事实已然如此,你如果不想看到我们,要么多替我办事,把欠我的恩情还清,要么等我去投胎,你与这个世界的牵连自然也就消失了。”
壬年吸吸鼻子,情绪缓和了些,擦干眼泪说:“那你还是赶快去投胎吧。”
她想得清楚,她为了自己杀了个人,她总不能也替她去杀个人或者鬼。
“你死了也有八九十年了,当鬼还没还当够吗,还不去投胎?”
她懒洋洋地靠着墙:“我倒是想,情况不允许啊,要叁魂七魄齐全的人才能投胎。”
“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我甚至连桥头都走不出去,否则如何会几十年都呆在这里。”
她兴致缺缺地撇嘴,大概是不太想聊这个话题,“说这个男的吧,总之我不是一时兴起才要他的命,当初给过他一次机会了,谁让他不知悔改,死不足惜。”
确实。
壬年十分地赞同,突然担心起一件事:“那他死了,会不会化成厉鬼来找我?”
“放心,他的感觉器官全毁了,找不到你,即使万一路上碰到了,有你脖子上那个,他也近不了你的身。”
她摸到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你说这个?”
“嗯。”
“……”
要不是戴久已经养成了习惯,她差点就扔了。
“真有用?”
“嗯,拿好了,一般小鬼近不了你的身。”
万万没想到,她奶奶竟然真的有两下子。
送别晏雨浓,壬年自房间走出来,太奶奶也起床了,不确定地询问:“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吗?”
“没有,是你听岔了。”
她心平气和地否认,才想起来看一眼时间,“又没什么事,你起那么早……”
怎么都七点多了!
她挠了挠头,跑进屋里拿包,焦急地边换鞋说:“冰箱里还有昨天剩的饼,老太你热一热将就吃,我中午回来做饭,时间要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天塌下来,该上的班还是得上的。
她焦急地跑出院门,同样要去上班的男人骑着小电驴在路边等她。
壬年刚才偷溜回家,就是因为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想先静一静。
撒酒疯一时爽,爽完火葬场。
她可没忘记,昨晚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他回的“是”,而这个人不是她。
不是就算了,她壬年也有自己的骄傲,绝不做倒贴的舔狗备胎。
“早上好。”
她在这边一个头两个大,他倒是一如往常,悠闲自在地和她打招呼,宛如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
壬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子,气冲冲地正要走上前质问,余光瞥见他家院子里晾晒的衣服,脚下差点打滑。
“你干嘛把它藏起来?”
她猛一甩头,惊觉问法不对,改口道:“你干嘛把它挂出来?还要不要脸了!”
正是她新入的蕾丝丁字裤,跟他的四角内裤排排晾在一起,难怪她刚才要穿回来时一直找不到。
“洗过了,要晾干。”
他淡声说,她叉腰昂着下巴:“那谁要你洗了?”
“卷进了洗衣机里。”
他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在换下的床单里看见的。”
至于为什么要换床单,相信就不用他再说了。
壬年鼓着脸,“要你多此一举,回头记得了。”
“嗯,回来。”
他跨上电动车,提醒她:“还不走吗?你该迟到了。”
她看一眼时间,拍拍脑门,再顾不得其他赶紧爬上车后座,先到了超市再说。
“怎么不说话?”
车子不急不慢地在清晨的乡间小路上行驶,他微微侧过头留意身后。
“说什么?”
还没想好以后要怎么处理两个人的关系,她的语气有点烦,偏偏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
他略微迟疑地提起,壬年冷笑:“昨晚干嘛了,你不会还想我对你负责吧?还是说你要对我负责,得了吧,我不需要。”
她貌似满不在乎地说,前面的他默了几秒。
“你不是说,不乱搞的吗?”
他又说。
她宛如听到个了不得的笑话,轻蔑地嗤笑:“这算哪门子的乱搞,我说的乱搞是指不约炮不骗炮,不跟不叁不四的脏男人乱来,像你这种情况,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考察,还算洁身自好吧,而且你我是在充分交流的前提下才睡的,都你情我愿,不是乱搞。”
她振振有词地说,自以为有理有据。
魏歇抓住个关键词:“考察?”
“嗯啰,要不然我干嘛心思接近你。”
“你这段时间接近我,都只是为了这个?”
“算是吧。”
她胡言乱语,极力把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描述成别有用心的靠近。
“行。”
男人面朝前方,留给她一个冷漠的后脑勺,“用不着你负责。”
“……”
那就好。




当夜晚来临 小裤裤
丁字裤还是晚了一步。
壬年下班回到家,喝水解渴时,老太太从房间里出来问她:“小魏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为什么这么说?”
她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老太太举着手比划:“我看他家院子里晾了条女人的内裤,昨晚应该是来探望他顺便过夜了的。”
壬年一口水呛到喉咙,咳得满脸通红。
“当心点,喝个水都能呛到。”
老太太给她拍背顺气,边向她打听:“你见过他女朋友啦?我看你最近跟他走得挺近的。”
“没有……”
她心虚地回答,也好奇了:“隔那么远,你怎么看见的?”
“你前段时间才给我换的老花镜啊,忘了嘛?”
“……”
壬年无话可说,放下水杯借口进了屋子里,头一件事就是打他的电话,铃声刚响起,又担心隔墙有耳,挂掉改为发信息过去,焦急地等待,他跟故意作对似的,拖了十多分钟才回信,说现在没空,要傍晚六七点钟才回来。
壬年咬牙,手机一扔跑出了房间。
她自己去。
老太太坐在客厅看电视,见她火急火燎地出来,还以为她有什么急事,“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出门一趟。”
因为她表现得太着急,老太太不放心跟了她出来。
“你跟出来干嘛……”
她跟在旁边,她怎么去内裤。
“坐久了,出来透透气。”
两人站在屋檐下,老太太手指隔壁院子里晾晒的黑色蕾丝底裤,正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尤其扎眼。
“就是那条,款式一看就是年轻女孩子才买来穿的。”
“……”
壬年欲哭无泪,只好回了屋里。
“怎么啦,不是要出去一趟嘛?”
“不出去了,天太热。”
内裤就这样在太阳底下挂着,直到六七点钟男主人回家了才进屋里。
菜炒好端上桌,壬年洗手准备吃饭,老太太吩咐她:“去,去把小魏叫过来一块吃。”
“叫他来干嘛……”
她口气有点别扭,倒不是不情愿,就是这一时半会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老太太不晓得她心里的小九九,只管吩咐:“你去叫来就行,我打听打听。”
壬年去了,几分钟后回来,带话说:“他自己在外面吃饱了。”
老太太颇是意外:“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前段时间不是都过来一块儿吃的吗?”
“我怎么知道,不吃就不吃呗……”
她撅着嘴嘀咕,一副不想提的样子。
老太太打量她,猜测:“你们是不是吵架,他生你的气了?”
“呵。”
她夸张地翻个白眼,“我跟他有什么好吵的。”
“不聊他了,咱们吃饭。”
……
傍晚,吃饱饭,洗好碗,有人敲响隔壁邻居的门。
魏歇开门,看向来人,“干什么?”
态度不冷不热的。
壬年抿唇,冲他轻扬下巴:“去不去遛狗?”
“不去。”
“为什么。”
“不想去。”
此言一出,角落趴着的大黄可怜兮兮地呜呜一声,壬年为狗打抱不平:“想不去就不去,有你这样任性的主人嘛?”
“论起任性,跟某个人相比,我自愧不如。”
“……这个某个人,难道是指我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
“……”
她假装不清楚,拍拍他横在门前的胳膊,“有点事找你,进去坐着说。”
魏歇没让,堵在门口,“就在这里说吧。”
“你——”
两个人呢大眼瞪小眼,她手叉着腰,半响后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小肚鸡肠。
他望着纤瘦的背影,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壬年去了夜市,约莫半小时后再出现在他家门前,手里拿着个刚烤出炉的大鸭腿。
她将鸭腿叫给他,“喏,买给大黄的,快去哄哄,小心它不理你了……”
她小声嘀咕,魏歇低头,大黄蹲在他脚边,仰起狗头嘴馋地望着他手中油渍渍的烤鸭腿。
他将鸭腿还回去,“谢谢,它不需要。”
壬年跺脚:“它怎么不需要了,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减肥。”
他轻飘飘两个字,壬年心窝子一梗,怀疑他在内涵自己。
见她要走,魏歇把人喊住:“等等。”
“干嘛?”
她抱臂懒洋洋地转身,姿态傲娇,还以为他改变了主意。
魏歇进了屋里,片刻后拿出来个纸袋交给她,“物归原主。”
“……”
正是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整天的小裤裤。
壬年合上纸袋,气汹汹地拎回了家。
“你才要减肥,你全家都要减肥……”
洗过澡,壬年回房间屁股往凳子里一坐,边啃鸭腿边自言自语,时不时掀窗帘看一眼窗外,可惜等到十一点都打哈欠了,外面的水龙头都没响过,无奈之下只得关了灯上床。
“想跟老娘划清界限界限是吧,休想……”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为今晚的梦境构思情节。
敢这么拽,就先吊树上抽叁百鞭好了。
她忿忿地想着,却无论如何都入不了梦,迷迷糊糊地睡去又醒来,外面的天还黑着,拿手机一看,不过才凌晨两点。
她扯了被子过来蒙住脑袋,打算继续睡,瞌睡却没了,越躺越清醒,在床里翻来覆去地滚了半小时后,忽地掀掉被子坐起来。
真烦人。
肉吃多口渴,她开了灯先去客厅倒了杯水喝,回来后就坐到凳子上发呆。
小不忍则乱大谋,早知如此,她就该再等等,等他提酒上门。
她拍拍脑袋,掀窗帘开窗透气,眼睛无意间扫到隔壁屋子里发出的亮光,脑子转得有点慢,慢几秒反应过来,又给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熬夜伤身,管他睡不睡,她要睡了。
她整个人倒进床里,关灯睡觉。
一夜无梦。




当夜晚来临 背锅狗

没睡好,不妨碍她早早地醒来,就是这气神不大好,拿上牙缸没打采地去刷牙,正好赶上隔壁的屋子打开。
两家的水龙头就隔着一堵墙,壬年坐小板凳上刷牙,魏歇走到围墙近前了才看到她,淡漠地投去一眼,伸手打开自家的水龙头。
状态看上去,比她更萎靡不振……
壬年盯着他乌青的下眼睑,“你别告诉我,你不会一整晚都没睡吧?”
他低下头去,掬水冲脸,“与你无关。”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半夜都没睡。”
听说开了荤后的男人性欲都很旺盛,这莫非是……
“食髓知味后导致欲求不满,所以彻夜难眠?”
她半开玩笑地试探,边观察他脸上的反应。
一定是这样。
魏歇睨她一眼,淡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半夜没睡?”
“我……”
她顿了下,扬下巴气汹汹地说:“反正我就是知道。”
他耸了耸肩,懒得跟她啰嗦,转身步出屋檐下。
壬年把人喊住:“你要去哪儿?”
“吃早餐。”
“我也去,等等我。”
他没应声,壬年赶忙匆匆漱口跑进屋里拿包,跑出院子时,他骑着车等在路边。
她抿唇笑了笑,小碎步上前屁颠颠地坐上车后座,两手搭上他的肩膀,“好了。”
他一言不发,几秒后启动车子。
壬年得寸进尺,凑近他耳朵低语:“请你去城里吃好吃的。”
他面不改色地提醒:“男女授受不亲。”
“呵呵。”
睡都睡过了,现在来讲究。
她退后了点,手也从他肩上拿开,干巴巴地说:“前面公交站台放我下来吧,我要去县城里。”
话音未落,车子碾到个凸出的石头颠了颠,她轻呼一声,身体惯性前倾,前胸整个压到他的后背上。
胸脯柔软,宽背坚硬。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一辆老旧的乡镇公交从身旁驶过,靠着公交车台慢慢停下,电瓶车没有停。
他抿了抿唇,也没提醒。
“你去县城里干嘛?”
离公交站又开出一段距离,他开口问道,壬年回:“去买点做桂花糕的东西。”
“你要自己做?”
“嗯。”
“以前做过?”
“没有,第一次,可我老太会,到时候让她从旁指导下。”
她是真的感念晏语浓的帮忙,镇上卖的桂花糕不好吃,明天就是中元节了,便想自己来试试,刚好自己也许久没吃了。
他想了想,说:“县城里不是有卖县城的吗?”
“送人的,还是自己做的更有心意……”
想到什么,她忽然一惊一乍地问:“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做的会不如店里卖的好吃吗?”
“我没有这么想……”
他纯粹只是好心提醒而已。
壬年不信:“你就是这么想的,你这个虚伪的男人!”
“竟然不相信,下午来我家,让你亲眼见识见识。”
“……”
叁言两语,把他的下午安排得明明白白。
闲来无事,午睡醒后,魏歇还是过去了。
老太太看到他登门还挺高兴,一个劲儿地念叨,“昨晚让你过来吃饭你也不来,我还以为你和年年吵架了。”
两个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这一茬,被老太太这一说,表情皆是一僵。
壬年先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笑:“你想多了,哈哈……”
为了证明自己话里都可信度,说着挽住了旁边人的胳膊,“你说是吧,魏哥哥?”
“……嗯。”
两个人呢都这么说了,老太太也放下心来,又不忘叮嘱壬年,“咱们左邻右舍的关系融洽是好事,可你们两个毕竟性别不一样,如今既然人家小魏有女朋友了,年年你以后还是要注意点,像这样挽胳膊,以后就不要了。”
老太太一板一眼地说教,魏歇微愣,解释说:“我没有女朋友。”
壬年想阻止已来不及,在一旁焦急地抠手,老太太张着嘴一脸懵,“昨天你院子里晾着的不是你女朋友的裤子吗?”
“不是。”
“啊?可那不是女孩子的东西吗?”
老太太扶了扶老花镜瞧向他,等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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