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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说得轻巧,买电动车不要钱的吗?”
他夹菜的手一顿,放下筷子,拿来一旁的车钥匙,轻轻交到她面前。
壬年快要气死,干脆一股脑说了:“我领到工资了,之前不是说带你去附近转转熟悉熟悉环境吗,就这几天有空,以后上班就没时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爱去不去。”
“去。”
对方答得过于爽快,壬年怔了怔,嘴角缓缓上扬,“哦。”
“那地方我来想,想好了通知你。”
“嗯。”
“东西我来准备,你想吃什么……”
她边说话,垂眸看近在咫尺修长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放下筷子,缓缓伸过去,正要搭上,一声响亮的叫喊刺破客厅里的静谧。
“开饭了!回来吃饭!”
毫无疑问,正是她大嗓门的奶奶。
吓得壬年瞬间把手缩回去,旖旎的气氛更是一哄而散。
她忿忿地站起身,目光射出幽怨,咬牙切次地说:“后面的微信聊。”
“行。”
手没摸着,她不情不愿回了家去。
太奶奶格外喜欢魏歇,饭桌上又问起他:“你刚刚不是去小魏家玩了吗,怎么没把人喊来一块吃?”
壬年正埋头扒饭,闻言抬起脑袋,一字一句、响亮亮地回:“避、嫌。”
老太太没听明白:“避什么嫌?”
她满不在乎地解释:“他好像有喜欢的女生了,人家不希望他总往咱们家跑。”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一个不小心就露出蛛丝马迹,她疯了才把他喊过来。
“这样啊……”
老太太点点头表示理解,夸奖说:“那小魏不错,听女孩子的话。”
“还行吧。”
她看向自家奶奶,“奶奶你什么时候再出去?”
“怎么?还不欢迎我回来了?”
奶奶瞟她一眼,后者神色浮夸地否认:“那怎么可能,多亏你在家照顾老太我才能睡懒觉。”
如果能别坏她好事,那就更好了。
知道奶奶一时半会不会出去,她的目标转向在场唯一的男性,“那敢问宋师父,打算在桥头镇留多久呢?”
“尚不确定,估计会呆一段时间,怎么?”
“那就太好了。”
壬年欣喜不已,只差拍手鼓掌,“希望宋师父天天在我家,这样我天天都有大餐吃了。”
说着夹起个香喷喷的大鸡腿,啊呜咬下一口。
“臭丫头,我生活还给你少了是吧。”
奶奶气结,举手作势要揍她,后者笑嘻嘻地让了让。
老太太也笑:“好久没见年年你这么开心了。”
这么明显吗?
她揉揉腮帮,告诉自己克制点,片刻后又没忍住傻笑,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心情好,吃饭都香了。





当夜晚来临 想进洞里玩

一天匆匆结束,吃过晚饭,壬年搬了张椅子去树底下坐,时不时瞟一眼隔壁邻居的方向。
“怎么不去走走?”
太奶奶躺在靠椅里,边摇扇子顺口一问。
“先坐下来休息会,吃太撑了。”
她也随口一答,见隔壁房门打开赶忙转过头坐好,有模有样地欣赏起夕阳西下,眼角余光中,他牵着狗出门,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走,经过她家门口时,见他似乎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壬年一手掩唇,响亮地咳嗽两声。
他还算识相,脚步停了下来。
她脸转过去,假装才看到墙外有个人,下巴一扬:“是去遛狗?”
“嗯。”
简短地打完招呼后,两厢沉默。
壬年在等他主动开口,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的拳头也越捏越紧。
“要一起去走走吗?”
她呼出一口气,十指松开,勉勉强强地应下:“坐着也是无聊,去走走也行。”
边说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胳膊肘捅他的腰,“傻站着干嘛,走呗。”
魏歇犹豫:“要不要换个方向?”
她一摆手:“用不着,我早习惯了。”
两个人并排往镇子里走,壬年抿抿嘴,悄无声息往他那边挪了一步,他却跟故意作对似的,她靠过去多少,他就让多少,中间始终隔着一人宽的距离,壬年气结。
榆木脑袋。
“你不害怕吗?”
害怕个屁,昨晚的大场面都熬过去了。
她正要这样回,话到嘴边,临时又改口:“有一点……”
“昨天不是七月半嘛,就我们坐在祠堂门口那一会儿,广场上全是鬼,男女老少都出来了了,热闹得跟赶集一样,有几个死相凄惨的小鬼还想来欺负我和大黄呢,因为你阳气太重才不敢的,想想都好恐怖……”
仗着他看不见,她半真半假地叙说,抚着心口一脸后怕的样子。
他敛眉沉吟:“真的?”
“骗你干嘛,昨晚大黄叫得那么凶,你又不是没听见。”
“……好吧。”
魏歇的确没听见,他光盯着那篮子桂花糕去了。
他手伸出去,刚要问:“要不要……”
忽闻她咋呼一声,像是看见了什么尤其可怕的东西,扑上来紧紧抱住他一只胳膊。
魏歇顺着她恐惧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
他叹息一声提议:“要不还是回去吧?”
“没关系,先等大黄玩够吧,正好我带你进祠堂看看那个女鬼,你看不见她没关系,大黄应该能看见,到时候你听大黄叫就知道了,得你说我瞎编的骗你……”
壬年还是很在意他的感受的,急于证明自己。
魏歇说:“我也没有开玩笑。”
他说信,就是信。
“不会偷偷骂我神经病?之前我试探过张红玉和赵征,都挨骂了……”
她垂头丧气地埋怨,他淡声会说:“不会。”
“好吧……”
壬年得承认,是有点感动的。
她紧了紧手中他的胳膊,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借你的阳气一用。”
“……嗯。”
到了祠堂外面,两个人一狗进了祠堂大门,穿过前院,去后院的门是开着的,壬年不轻不重往夜色中喊了声,没听到人应,更没听到鬼应,便领着他上楼去了晏语浓的房间,蒙蒙黑的环境里,她家的竹篮子放在实木桌上,看来黄景行信守了承诺,没有独吞所有的桂花糕。
她的丫鬟和那个小鬼头不在,壬年轻飘飘进去,拎起自家篮子给他看,“喏,篮子在这里。”
“嗯。”
整个屋子除了桌椅板凳,他唯一能看见又比较突兀的存在也只剩这篮子了,大黄在周围转悠嗅来嗅去,肉眼可见的激动。
壬年决定带上篮子,“既然不在,那就回去吧。”
“嗯。”
也不知道黄景行还在不在,给他发了条来过的信息后,她跟在魏歇后面离开。
回到家里,洗澡爬床睡觉,再次坠入熟悉的梦境,壬年喜不自胜几欲泪流。
他似乎也是一样,夕阳西沉,站在山林的旷野中冲她远远招手,“主人主人,又见面啦。”
“嗯!”
两人朝彼此奔跑而去,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抱起,脑袋拱她的头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连续好几天没梦到,壬年也这么以为。
她拍拍他胳膊,示意他放自己下来,落地后,一本正经地交代:“以后不能叫主人了。”
“啊,那叫什么?亲亲宝贝嘛?”
他戏谑地说,壬年略一思考,点点头:“你要喜欢,就这么喊吧。”
他嘿嘿傻笑,当即连喊了几声“亲亲宝贝”,并且真的上嘴来亲她,将人拥抱在身前,语气疑惑:“可是为什么不能喊主人了呢?”
主人他也喜欢,好像他是她的一样。
她别过脸,弱弱地解释:“哪有人称呼女朋友主人的。”
“女朋友?你是说……”
他望着她,眼神中不无震惊,后者佯装淡定地摊手:“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
怎么可能不要。
他将人抱起来举高高,笑嘻嘻地问:“那我能尽一尽男朋友的义务嘛?”
“嗯?”
见他要脱衣服,壬年下一秒反应过来,一巴掌拍他脑门上。
虫上脑的狗东西。
他委屈地摸头,“都当你男朋友了,还不让好好爽爽庆祝下嘛,你就一点不馋我的身子嘛……”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东摸西摸,从胸到腰,还伸到裤裆里。
沉甸甸的一团,已经硬了。
不经撩的壬年咳了咳,抽出自己的手愤懑地哼哼,“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你不是,但我是啊,一天不进宝贝的洞洞里玩,棒棒就难受得慌,吃不香睡不好。”
“真的?”
“骗你干嘛,失眠好几天了,可怜可怜你男人吧。”
他抱着她死皮赖脸地恳求。
她斜睨去一眼,大发慈悲地说:“行吧,勉勉强强让你进来玩一次,不过你得先把床搭好。”
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床。
“直接开战不好吗?”
“虫太多了。”
她轻飘飘地说,他哭丧着脸:“那要不我背你跑回家吧,这样还快些。”
“回去个屁,我奶奶回来了,你不想做到正爽被打断就听我的。”
她怒努嘴示意自己脚边,“还好你家宝贝聪明留了一手,取过来,把帐篷搭好。”
“嘿,一定一定,你等一等。”
“嗯。”
……
可惜,男人中看不中用,干点活就笨手笨脚的,没等帐篷搭出来,天就亮了。




当夜晚来临 吃肉

春梦做一半醒来,壬年的心情是郁闷的,然而不开心只维持了不到一刻钟,她瞅到角落里自从买来后就一直堆灰的帐篷,瞬间受到启发,想好了要带他去转的地方。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魏歇轮休的那天,壬年背着大包小包,拎上她的画板出门。
奶奶围着她转,面露探究,“你这是出门采风呢还是搬家?”
“当然是采风了!”
她底气十足地回答,主动报告说:“跟我朋友们一起去,明天就回来。”
换言之,人身安全不用担心,所以千万别打电话给她。
“走走走,走了倒好,我下午带你老太上县城买新衣服去。”
没她的份。
奶奶挥手,巴不得她赶紧走。
可她不知道,对淫虫上脑的女人来说,没什么比一个男人更能解燃眉之急,新衣服算什么。
没新衣服穿,壬年假装气呼呼地走了,魏歇等在路口不起眼的阴凉处,一同的还有大黄,壬年小跑过去坐上车后座,连声催促:“快开快开。”
让她奶奶看见就死定了。
“嗯。”
虽然魏歇没想通有什么好遮掩的,但他尊重她的决定。
“大黄,上车。”
听令的大黄跳上车蹲在他两腿间的空处,两人一狗朝朝此行的目的地出发。
旭日东升,照耀在他乌黑的碎发上,壬年这才留意到他带了一个不大的包挂在车把手处,好奇问他:“带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东西。”
露营的地方离家不远,开电瓶车满打满算半小时,车稳稳停靠在河岸边,狗和人依次下来。
“这是哪里?”
他看了看周围,绿水青山,凉风习习,河两岸是地势平坦的草地,倒真是个露营的好地点。
大抵是心虚,她昂着下巴凶他,“问什么问,快搬东西。”
正是经常出现在壬年梦中的那条河,而她今天的任务就是负责把梦境变成真的。
她将大包小包交给他,自己拎着个画板在前面带路,天气炎热依旧,但河边凉快,携家带口来玩的人不少,两人沿着河岸一路走来,已经碰到好几拨来烧烤的。
一直到河岸尽头,没人也没路了,她才吩咐停下来,在一株矮树底下扎营,壬年也终于知道了他带的什么。
一个帐篷。
问题是,她也带了帐篷。
“谁让你带的?”
她拍了拍胸口顺气,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那么咬牙切齿。
不是说好了所有东西都由她准备嘛!这样两顶帐篷,她还怎么安排!
他摸下巴眨眼,半晌后,好整以暇地说:“先搭吧,一个人一顶。”
还一人一顶,反了天了。
她没好气地说:“那你自己搭!我累死了要休息会!”
“嗯,好好休息。”
“……”
她怎么觉着话里有话呢……
搭帐篷并不难,几分钟而已,他连衣服和薄毯都铺好了,看着两个挨在一起的帐篷,壬年只觉得心肝脾胃肾都疼,非得撕掉其中一个才解气。
分开睡了,还怎么安排嘛!
比起这个,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先填饱肚子,她一早起来就拾东西,吃了两个包子垫肚皮,沿河边走了快二十分钟,现下早就饿了。
饱暖才能思淫欲。
吩咐他搭烧烤架起火,她提着需要清洗的蔬菜去了河边,洗好时铁架上的五花肉刚好烤熟,肥瘦均匀,烤得油光发亮,撒一点她喜欢的辣椒粉,香味大老远都闻得到。
壬年忙咽口水,拎着装菜的袋子盘腿在草地上坐下,“,快快,给我双筷子。”
她要饿死了。
“有点烫。”
他用戴手套的手取了片生菜叶出来,包住一块熟得流油的五花肉给她。
有人要代劳,壬年乐得清闲,抿了抿唇,羞答答地张嘴接住。
他递肉的手一僵,又缓缓地放下去。
壬年边吃边点头:“还不错,再来点。”
“……嗯。”
拿菜叶包了肉,他递过去,她张嘴接住,嘴巴碰到他的手指什么的再正常不过。
一顿野外烤肉吃了个把小时,她喝水打个饱嗝,“饱了饱了,你也多吃点,难得出来……”
“嗯。”
他放下筷子,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吃饱喝足,各自回帐篷午睡,大黄趴树底下望风。
向下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自然风光,尤其是他们选的这一处地方好,水光山色尽眼底,午睡睡醒后,她打开画板摆好颜料,有模有样地画起风景来。
魏歇也醒了,在帐篷里看手机,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大黄都不闹腾着上蹿下跳了。
都在等太阳下山。
微风吹过,远处蓝天下飘过几朵白云,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自碧绿的草地上站起,搁笔伸个懒腰,问帐篷里的人:“准备晚饭啦?”
魏歇又睡了一觉,看了眼外面的日头应“嗯”。
“吃寿司可以吗?”
她懒得生火了,虽然负责生火的不是自己。
他瞟一眼早上剩下的肉,说:“烤完吧,放到明天就坏了。”
“可你不嫌热吗?”
中午烤肉吃得太撑,她现在还饱着。
男人回话:“想吃肉。”
“……那你点火吧。”
“嗯。”
……




当夜晚来临 正常的生理反应
。大热天室外烤肉,满头大汗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旁边就是清澈见底的河水,正常人都不会浪这得天独厚的资源。 壬年带了换洗衣物过来,她刚刚往他的敞篷里瞅了瞅,他也带了。
可奇怪的是,明明都热得汗流浃背,却没一个人提下河洗澡的事,大黄受不了他们的磨磨唧唧,先去河里游了几个来回。
壬年主要是怕太主动掉身价,这要是搁以前,管他怎么想的,她自己就去河里泡了,可因为对他有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总觉得该敛含蓄点,装也得装出来。
听说男的都喜欢这一挂。
男人比女人怕热,眼看着太阳都下山了,最后还是魏歇开口,就是这走向跟她的设想有点出入。
他说:“我去河里洗个澡,否则晚上睡不着。”
说着就往河边走去了。
没有邀请她。
壬年瞪眼,难以置信。
不邀请就不邀请。
她抄起自己装衣服的袋子往他的上游走,心想等会要好好搓个澡,最好能再尿个尿,往下全冲到他身上,让他白洗一趟。
正这么想着,前方草丛里动了一下,她第一反应是碰到了蛇,不管是真是假,立即捂住眼睛恐惧地尖叫。
“怎么了?”
魏歇脱掉上衣刚要下水,听到声音迅速跑了过来,她害怕得躲进他怀里,说话声都打颤:“有蛇啊……”
草地里出现蛇很正常,他瞧向她手指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没事了,走了。”
“怎么可能没事,万一再回来怎么办……”
亦或者溜到了河里,等会再突然出现在水中,光想想都头皮发麻。
壬年是真的怕蛇,在这玩意儿面前,鬼都得往后排。
魏歇轻叹一声,很是无奈。
几分钟后,依旧是凉风拂面的河岸边。
她穿着衣服,站在河水刚刚没过腰部的位置,他站在距离她两米左右的位置,观察河面四周。
河面昏暗,她小心翼翼地掬水洗澡,深怕他悄悄走开,不时喊一声他的名字。
“我在。”
“可以再过来一点吗,我快看不见你了。”
她细声请求,语露胆怯,男人的背影僵直不动,几秒后转过来,往她这边缓缓挪了几步,又背转过去。
“洗吧,我守着你。”
“你一定要看好了……”
别让我蛇靠近她。
“嗯。”
“我发誓,你快洗吧。”
“嗯。”
他的块头这时候还是挺有用的,起码对壬年来说是安全感爆棚,她绷紧的神经逐渐放松,专注地开始清洗自己,身子四肢在水里晃荡,总能撩起一阵阵清凉的水声。
他一动不动站着,全是肌肉都蓄满了力量,宽肩窄背,湿漉漉的裤子贴着身子,饱满的屁股一半在水下,一半露出来。
成年人了,面对这种身材的男人,就没几个女的能把控得住,更何况在夜色的衬托下,旖旎气氛只增不减。
壬年洗着洗着,莫名其妙就忘了蛇的事情,梦境里的画面占据了脑海。
夏虫鸣叫,河水潺潺,在这一片露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间地点人物都跟梦里无二。
壬年眼珠子一溜,像是才想起来,问:“你不洗吗?”
“等你洗好我再洗。”
“哦。”
她也不恼,见招拆招,“没关系,我现在不怎么怕了,你也洗吧,别离我太远就行。”
最好是近在咫尺啰。
魏歇回过头来:“可以吗?”
“嗯,一起洗快一点,早洗完早睡觉。”
“行。”
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可他竟然还没听出来话中玄机,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水里,游得离她越来越远。
“……”
真榆木脑袋,没救了。
壬年站在河边看他游来一会儿,越来越觉得没意思,冲河里呼喊:“你过来吧,扶我上去。”
脚下的鹅卵石太滑,她怕摔倒,也怕再看到些不该看到的。
他游了过来,在她旁边稳稳站住,手递给她:“走吧。”
两个人无论是身高体型都差得远,离得近更是将这些差距无限放大,他如果想做些什么,轻而易举就能逼她就范。
壬年低下头去,抓住他紧实有力的胳膊小步扭捏地往岸上走,一呼一吸都是男人散发出压迫感。
可直到各自进了帐篷,该发生的还是没发生。
大黄浪了一天,早趴树底下睡着了,她身上搭着唯一的毛毯,昏暗的台灯光打在她怨恨失意的脸上。
这个混蛋,她就不信邪了。
她拍了拍帐篷,喊他,后者还没睡,嗯了一声。
“你怕鬼嘛?”
她问。
“嗯。”
他答。
“我不怕。”
他默不作声。
壬年咳了声,继续问:“要不要我过去?”
“你别误会啊,我是看在你刚才守着我洗澡的份上,投桃报李而已,等你睡着了我就回来……”
半晌,他轻飘飘地回应:“……嗯。”
壬年卷起毛毯,毛手毛脚地起来。
两个帐篷都是单人的,分开睡无大碍,挤一块儿就显小了,更何况有一个还是大块头。
她拍拍他胳膊,故作凶巴巴的态度:“让过去点。”
他挪了挪身体,让出点位置,胳膊规规矩矩地搭到自己腰部。
壬年见此,气呼呼地躺下,腹诽道有个屁用。
帐篷就这么点大,两个人微侧过身紧挨着才勉强睡得下。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壬年把握十足,在心里面数数。
温香软玉在旁,就不信他扛得住。
十分钟……
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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