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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宋师父跟我奶奶不一样,他看上去好生厉害的,咦,你在玩消灭星星,你哪来的手机?”
还是最新款的,壬年自己都没舍得买。
“小白脸孝敬的。”
“……那他挺大方的,哈哈。”
“还行。”
她的眼睛依旧盯着屏幕,纤细的指在上面一点一点,告诉壬年:“我在这住了几十年,平均下来,每年都有道士做法事赶我走,是吧,阿鸳阿宝?”
小孩的咿呀声自卷帘后传来,她的丫鬟不见其身但闻其声,“对啰,我们小姐好歹也是个老鬼。”
早见怪不怪了。
壬年颇惊讶:“你真这么厉害的?”
她无所谓地耸肩:“你让他来嘛,真能把我赶走,我还得感谢他。”
壬年这才想起她说过,自己的灵魂被禁锢在桥头镇的范围里走不开。
“那你的小丫鬟和那个小鬼呢?”
“阿鸢是陪我,阿宝死无全尸,投不了胎。”
壬年想到那小鬼消失的下半身,抓了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却又忍不住好奇:“那个小孩是你的谁啊?你……儿子?”
“不是,刚死那年路边捡的。”
阿鸢的声音自屋后传来:“我们小姐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没结亲哪来的孩子。”
“要你多嘴。”
她脸一黑低斥,大概是觉得难为情,在她们那个年代,十七八岁早就是孩子的妈妈,而她连男人都没睡过就挂了。
晏语浓昂着下巴,咳嗽两声,“我晏语浓貌美如花才华横溢,像是会缺爱慕者吗,我……是有原因的,我十二岁就离家远渡重洋留学,一心扑在学业上,自然无暇理这些儿女情长了。”
壬年一手掩唇:“留学?”
不怪她如此意外,她的穿着的确不大像留过洋的人,还经常唱戏,壬年一直以为她是某个戏班子里的。
“我们小姐可是喝过洋墨水的人,比好多男的都厉害。”
把阿宝哄睡了,丫鬟阿鸢端着壶茶水上来添茶水,见她往自己手边放个杯子,壬年忙谢绝:“客气客气,我就不用了。”
阿鸢看向自家小姐,眼神询问,后者挥袖,“省省吧,她也喝不了。”
“行吧,那我去睡觉了。”
这大中午的,阿鸢打个哈欠,提着水壶飘走了。
晏语浓挺直腰背坐着,再次强调:“总之,未婚嫁并非是我没有魅力。”
“这么说,你这百来年无论是当人是当鬼,都没对象啰。”
戏谑的男生自屋外传来,人随音至,黄景行一身简单的白衫黑裤,走到空椅子边施施然坐下,拎着的纸袋随手放在桌上。
晏语浓一甩衣袖嘀咕:“你才没对象呢,你个小白脸……”
“小白脸?”
他微侧头,屈指轻叩桌面,“再喊声试试?”
似笑非笑望向她,再精确点,望向她拿着的手机。
拿人的手短,晏语浓嘴唇蠕动,认怂,转而问他,“无事不登叁宝殿,你来做甚?”
“的确如此。”
无事不登叁宝殿。
黄景行自纸袋里依次拿出叁个包装精美的纸盒,盒子表面上印着大大的“桂花糕”。
“百年老字号,托人排了两小时的队,又赶飞机送来的,看来得送回去了。”
他闲闲说道,一条腿懒散地搭在另一条腿上。
吃人的嘴软,晏语浓清清嗓子:“黄先生……”
笑脸相迎,与上一秒的不耐烦全然相反。
他鼻子里应一声,勉强算满意了,说:“等会烧。”
“多谢。”
壬年动眼睛忙着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你们……”
“年年你来做什么?”
黄景行打断她的话,壬年就将宋师父要来驱鬼的事又说了一遍。
“不过我这位老祖宗好像更厉害,看来是我多虑了。”
老祖宗晏语浓拾起团扇扇凉,悠悠说道:“还行吧,这么多年的鬼不是白当的。”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段时间,你就呆祠堂里避避风头吧。”
他的手搭在桂花糕的盒子上,有意无意地轻叩,晏语浓喉咙处一动,不太情愿地应下:“行吧。”
“快烧给我,我尝尝。”
“看我心情。”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壬年在一边旁观,宛若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脸难以置信。
所以,收服一只鬼的最有效方式,竟然是投其所好,抓住她的胃?
果然无论是人是鬼,都逃不过一个吃。
跟言语浓告别,黄景行送她出来,闲聊一样问她:“你说的这位宋师父,如何?”
“不太了解,除了吃饭时,我跟他都不怎么说话。”
她挠挠头,“颐和你知道吧,就我们这儿的开发商,他是颐和那边找来看风水的,凭感觉来说,应该是有真功夫的。”
壬年也有问题想问他:“我老祖……晏小姐说,人能看见鬼是因为跟鬼结了缘,那你呢,你是跟谁结的缘?”
“尚不清楚。”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出生就能看见了。”
“啊,那也太惨了吧……”
壬年忽然很同情他,没有童年的人。
“习惯便好,我就送你到这里吧,路上小心。”
“嗯。”
他在祠堂门前停步,壬年走出去带上门,转身正要走,听到附近有动静,循着声源瞧过去,顿时心里一紧。
怕谁来谁。





当夜晚来临 看电影去

壬年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机偷拍张照片发给黄景行,而后若无其事地笑嘻嘻上前,“是宋师父啊,真巧,您来这边做什么?”
宋师父站在祠堂的围墙边观望,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脸来,应她:“随便走走。”
“这样啊……”
壬年这样应着,心里却一清二楚,八成是要忙他的驱鬼大事了,她在心里为晏语浓点蜡,还是想着尽量别让他们碰上,站在宋师父前面,“这边人都搬空了,没什么好看的,而且小路七拐八绕的,我带您出去吧。”
“无妨,我再走走,可以用手机导航出去。”
“……”
从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口中听到手机导航,壬年总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见对方绕过她要推开祠堂的大门,她急忙跑上前将人拦住,“宋师父这可使不得,这宅子是我们桥头镇的祠堂供奉先祖的地方,不能随便进的。”
她一脸为难地解释,宋师父两手背到身后,“你刚刚不是才从里面出来吗?”
“嗯……”
她脑脑头发,急中生智,笑答:“里面好久没扫了,我进去打扫了下卫生,尽尽孝道,哈哈,但是外人的确是不能随便进的,不信你去问我奶奶好了。”
“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要搬出去住吗,走走走,趁我和魏歇今天都有空,可以帮你搬下行李。”
壬年抓住他胳膊,半拉半拽地将人拖走,后者回头望一眼古朴老旧的祠堂,倒也由她拉着离开。
壬年暗暗松一口气,偷偷看手机,黄景行回复了消息,简简单单两字“收到”。
——
周一当天,宋师父拎着来时的小行李箱搬了出去,壬年去学校报到。
跟她一同入职的还有十多个其他科目的老师,距离开学还有段时间,暂时不用上课,主要就是一些入职培训。
第一天早上讲的是学校历史,十多个人在台下坐着听培训老师念了近两小时的ppt,当听到“休息十分钟”时,每个人脸上都不自觉露出解放的表情,该喝水的去喝水,想活动的就下位走走。
壬年坐的位置靠里面,上厕所也是最后一个,自卫生间出来时,其他女老师都先走了。
没到进去的时间点,她站在走廊的阴凉处透气,感觉到有人经过,她转过头,面色一喜,“是你呀。”
正是上一次来面试时帮她指过路的女学生,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对方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几秒,认出了她,点一点头:“好巧。”
“是巧的。”
“我面试通过,以后就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啦。”
她还穿着上一次遇见时的校服,闻言微笑:“恭喜了,教美术吗?”
“嗯,你哪个班的?”
“高二16班的,杜嫣,老师你呢?”
“我吗,我叫壬年。”
尚不习惯别人喊自己老师,壬年笑笑,坐看右看,“你暑假一直都在学校学画吗?”
“嗯。”
她示意手上的颜料桶,“来洗毛笔。”
“那快去吧,我也该进去了。”
“嗯,壬老师再见。”
凉风拂面,壬年挥挥手走了。
培训期间朝九晚五,白天的枯燥了点,好在傍晚以后点时间都是自己的。
学校离家不远,壬年吃住都还在家里,她要去上班,照顾老太太的职责就落在了奶奶的身上。
傍晚时分,一家叁代围坐在餐桌边吃晚饭,壬年用筷子刨了刨没一点油水的清蒸娃娃菜,兴致缺缺地询问:“奶奶你啥时候再出去呀?”
奶奶审视的目光打量她:“你要干嘛?”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宋师父了……”
边说边瞟向那一盘清蒸娃娃菜,摆出一副没胃口的苦瓜脸,奶奶冷嘲:“那是给你太奶奶吃的,你要嫌寡淡,自己去外边吃去,没人管你。”
找到工作了,翅膀硬了。
“那怎么行呢。”
她立即换了副嘴脸,谄媚地笑:“少了我你跟老太太会寂寞的,是吧老太?”
“是是是,热闹好。”
老太太上年纪,就喜欢热闹,“小魏今天怎么不过来一块吃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谁,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她摆出不耐烦的态度,撇嘴咳嗽了声,说:“我跟朋友约了去看电影,如果晚的话就不回来了,明天从县城直接去学校,也近点。”
镇上没有电影院,得去县城。
奶奶追问:“男的女的?”
她夸张地回:“当然是女的了。”
“哦,去呗。”
“嗯……”
大概是做贼心虚,洗好碗后,壬年特意当着两个老人的面出门,生怕她们没注意到,在门口大喊一声:“那我走了?”
“你去呗。”
又没人拦着。
“嗯,晚上记得锁好门。”
她哼着歌,光明正大地出门。




当夜晚来临 别叫了

去县城的车早没了,最近也没什么好看的电影,壬年自然不会真的去看电影,离开两个长辈怼视线后,她走去了镇上的奶茶店点了杯奶茶坐着,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时间分秒流逝,一杯奶茶见底,夜幕降临,某个人的信息终于发了过来。
她扔掉喝完的奶茶杯,跟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地起身,保险起见,出了门后戴上口罩帽子,鬼鬼祟祟地往回走。
目的地不是自己家,而是隔壁。
魏歇在没路灯的岔路口等待,壬年看到他,龇牙咧嘴地小跑上前,“不是让你盯着嘛,谁让你出来啦,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魏歇无所谓被看到,牵住她一只手,说:“天黑了。”
不放心她走夜路。
“……”
她还能说什么呢。
壬年搂上他一只胳膊,心里有点小甜蜜,嘴上依旧傲娇:“那下不为例了。”
“嗯。”
两人走到家门口,大黄在院子里坐着,听到动静激动地跑过来汪汪大叫,吓得壬年赶紧蹲下身去躲藏,小声发号施令:“快让它别叫了。”
把她奶奶招来出来,今晚的戏都白演了。
魏歇垂眸,声音不大不小吩咐来句“不许叫”,大黄围在他身边转悠,倒是真的不叫了。
壬年扒着墙瞟一眼自己家,见房门依旧锁着后拍拍胸脯,猫着腰一鼓作气冲进他家屋子里,屁股挨到沙发上了才敢舒口气。
“好像跟偷情一样的……”
她没有形象地往沙发里一躺,胳膊伸到茶几抽纸巾擦额头上的汗。
魏歇给她倒了杯水过来,闻言不冷不热地嗤了声,当即被她蹬一脚,阴阳怪气地反问:“干嘛?你还有意见了?”
“没有。”
他干巴巴地回话,她抖抖腿,对他的态度勉强满意,指着桌上的水杯支使他:“我不要一次性杯子,去,拿你的杯子倒。”
一次性杯子,多见外啊。
魏歇斜着瞥她一眼,倒是没吭声,起身去了,片刻后拿着个白瓷杯子过来,居高临下俯视沙发上的人,“顺便再喂你?”
这倒不用,有手有脚的,壬年自沙发里爬起来,“给我吧。”
他递过来,她接下意思意思地喝两口后放下,问他:“门锁好了?”
“嗯。”
她抱紧带来的衣服,又问:“那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羞羞地别过头去,这时候倒扭捏起来了。
魏歇回答:“我洗好了。”
“哦……”
她给他一捶,脸颊通红,“就你猴急……”
啐完不待男人回话,扭着小腰蹬蹬去了浴室。
“进卧室等我。”
春宵苦短,夜色正浓。
魏歇扫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夜,嘴角扬起抹若有似无的狠笑,依言进了卧室等待。
有意耽误了点时间,壬年这个澡洗得比以往久了点,擦着头发推门而入,男人掀起眼皮瞄了瞄,低头继续看手里的书。
这什么鬼态度,竟然没有饿狼扑食。
她走到床头,气呼呼地将毛巾给他:“帮我擦干净。”
他放下书,默默绕到她身后,毛巾搭在她头发上。
第一次做这种活,手里没个轻重,没两下就听到她吸冷气的声音。
“你轻点,好痛……”
引人遐想的用词,魏歇抿了抿唇,下手轻了些,问她:“这样?”
“可以。”
她盘腿坐在床边,手“不小心”碰到他大腿,咳嗽了声,冠冕堂皇地说:“借用了下你的洗发水。”
“嗯。”
他嗅出来了,沐浴露也是自己的。
“那回头我买一瓶女士的放你这儿?”
她往后挪了挪,背对他神色自然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屁股底下的肌肉结实紧绷,跟个火炉一样,壬年刚坐上去,身子就热了,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依旧专注地擦头发。
壬年心下微恼,她都这么主动了,难不成还要等她扒衣服他才懂。
她暗暗腹诽,男人不知不觉已将她的头发擦的半干,问她:“要吹吗?”
“不用,天气热,一会就干了。”
“行。”
他将毛巾一抛扔到椅子上,胳膊自然揽上她的腰,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肩颈处,嗓音沙哑地提议:“做两回,干得更快?”
“嗯……”
她娇滴滴地呻吟了声,身子发软靠到他怀里,横在腰间的手顺势将她揽得更紧,
屁股后挪,壬年这才注意到,那玩意儿已经是硬梆梆的状态了……
“你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
她嘟囔嘴取笑他,还以为无欲无求呢,结果是还没开撩就硬了。
男人埋首在她脖子里,闷闷地说:“还没擦干净。”
“啊?”
壬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慢一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自己的吩咐,“都擦干了呀……”
空调房干燥,可以说干得七七八八了。
“还有这里。”
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手探到她两腿间,指尖戳了戳湿润的小口。
“……你厉害。”
再正经的男人,果然到了床上都是禽兽,壬年自认为也不能落落下风,转个身改为面对着他坐,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恰在这时,外面传来声嘹亮的呼喊,一瞬间,两个人的动作同时暂停。
壬年望着他,他也望着她。
外面又喊了一声,壬年心里拔凉拔凉。
这是,被抓奸了?
她奶奶来了。




当夜晚来临 骚给她看

魏歇换上一件宽大的t恤出了门去,壬年躲在房间里,边提心吊胆边伸长耳朵听屋外的对话,听得断断续续的,拼凑起来大概是她家卫生间的灯忽然不亮了,问魏歇能不能去帮忙看看。
不是来抓奸就好。
壬年静悄悄缓一口气,忽闻奶奶的声音由远及近,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吓得她赶紧抓被子蒙住自己。
进来的是魏歇,他关上房间门,走到床头,跟她交待了要先去她家一趟。
壬年连连摆手示意他赶紧去,重新蒙住了自己。
魏歇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拿上手机出去了。
奶奶跟她就隔了一扇门,在客厅里没话找话,“小魏一个人住吗?”
“嗯。”
“怎么没想谈个女朋友?”
女朋友壬年呼吸一滞,耳朵听见他淡声说:“工作忙,奶奶走吧。”
“嘿,行行,打扰到你休息,麻烦你了。”
“不麻烦。”
……
客厅的门不轻不重地搭了声,两个人走了。
壬年掀走被子呼吸新鲜空气,面上是历经磨难后的庆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不多吸点男人的阳气,都对不起她这一夜的心路历程。
壬年玩手机趴床里等他。
灯不亮,问题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外面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不多时魏歇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一回事?”
“开关接触不良,修好了。”
他脱掉上身t恤,在床的另一侧躺下,饱满健硕的胸腹直直对着她,壬年舔唇,只觉血脉偾张,被打断的欲望又开始叫嚣。
“能别这么骚吗?脱给谁看呢。”
她拍拍男人的大胸,强自在装淡定,他投来一眼:“骚?”
“嗯哼。”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翻转来到她上方,结实的身体牢牢将她抵在身下,二话不说脸埋进她脖子里开始亲。
他的吻急切热烈,壬年被压住动弹不得,手掌推了推他,“你干嘛这么激动……”
“如你所愿。”
骚给她看。
“唔……别只是说得好听就行。”
她扭了扭腰,两手挂在他脖子后。
说实话,有点期待。
魏歇轻扯嘴角,低头堵住粉嫩的唇。
不见棺材不落泪,大难临头了嘴硬,他成全她。
她嘴巴是真小,他一张嘴含住两片唇忽轻忽重地吮吸,大手强势地推高她的睡裙,掌控她挺翘的唇揉捏,时不时挺腰恶作剧似的顶她两下,明明脱裤子就能解决的事,非要隔着布料逗她。
壬年从来都经不住撩拨,冒着热气的小口不停地收缩蠕动,蕾丝底裤更湿了。
她捧住男人的脸,张开嘴热情地回吻,丁香小舌伸入他口中,学他对付自己的手段,伸长舌尖往他喉咙口戳弄,眼睛挑衅地望着他。
男人闷哼一声,凸出的喉结动了动,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鼻子脸上,叼住她一片唇咬了咬,后者吃疼,溢出娇媚地低吟。
两条舌头在双方口腔中追逐交缠,越来越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打湿她的唇周下巴,被他一点一滴地舔掉,重新又喂到她嘴巴里,堵紧她的唇要她咽下去。
上面两张嘴不死不休到纠缠,下面也没闲着,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两条腿盘到男人劲瘦的腰上,脚丫子搭在他窄臀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男人扣紧她的腰,一连凶狠撞她几下,胯下已是坚硬如铁。
她心里贱贱地得意了下,葱白的五指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游走轻挠,另一只手伸到他裤子里,大胆地握了握男人的昂扬。
烫,硬,像根烙铁。
男人自她的嘴唇离开,乌黑的眉皱了皱,额头沁出细密的汗。
“怎么?还不给摸了?”
她长发披散躺在他下方,小脸通红媚眼如丝。
“没什么,你摸。”
她也没好多少,魏歇探到湿漉漉的底裤,没着急直奔主题,手离开诱人深入的湿穴,往上走把握住秀挺的酥胸。
壬年却不愿意了,捏着他的命根子,小屁股往上拱,语气有哀求有埋怨:“快给我……”
“别急。”
他拽下裙子的吊带,在她瘦削的肩头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大手握着柔软的胸捏圆搓扁,将她往死里折磨的架势。
壬年扒着他健壮的手臂,在他身下饥渴难耐地扭动,越来越多的火由中央一点传递到四肢百骸,像被架在火架上烤,呼吸急促,满面通红。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要认错,“嗯…是我不对……”
快给她吧。
“不,你说得对。”
男人埋首在双峰间,深嗅那股独属于女子的馨香,牙齿刮过白净的皮肤,娇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壬年抓着他脑袋,懊恼得直蹬腿,他低哑的声音传来:“省点力气,等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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