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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二十分钟……
往常听来无所谓的蛙声虫鸣,此刻显得无比聒噪,壬年再按耐不住,一个翻身扑到他上方。
“干嘛?”
他将手枕头,从容不迫。
壬年气结:“你别装了。”
屁股底下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硬。
他耸了耸肩,坦然承认:“抱歉,正常生理反应。”
他又不是柳下惠。
她抓耳挠腮:“那你干嘛……”
不上。
男人凉凉地说:“我洁身自好,只睡自己的女人。”
“……”
“虽然之前被骗了一次,但总不能一错再错。”
“错你大爷。”
壬年给他一捶,怕自己理解岔了,“所以……你想当我男人?”
他眯起眼直勾勾盯着她:“你觉得呢?”
“可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呵。”
他屈指,往她额头不痛不痒弹一下,说话更轻:“笨蛋。”
“你才笨呢。”
她别过头去,却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给个准话。”
男人催她。
“想当我男人也成。”
明明紧张得要死,偏还要装出个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冲他挑衅地一扬下巴,“看你有没有本事吧。”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彼此换了个上下,男人沉腰抵住她的柔软,脸上罕见闪过一丝狠,警告她:“你千万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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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有备而来

荒郊野外,黑灯瞎火,恰恰适合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小的帐篷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
她仰躺在下方,以绝对无法逃脱的姿势被男人压制住,后者霸道地伏在她身上,却慢条斯理吻她的脸和唇,并不急于直奔主题。
壬年手捧住他的侧脸,牙齿松开的同时,男人的大舌头滑进来在她口腔里翻搅,一会儿追着她的小舌逗弄,一会又退出去舔她小小的两瓣唇,反反复复,她的下巴处全是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有自己的也有他的,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她张着嘴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他轻嗤了声,像是在嘲笑她不过如此,接个吻都能喘成这样,接着将脸埋进她脖子里,火热柔软的唇贴上她的肌肤。
壬年捶他的背,“……你什么意思。”
“该练肺活量了。”
他说着拱她的颈窝,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一口,壬年发出嘶的一声,软绵绵地说:“别咬……会留印……”
明天要回家的,被奶奶看到,他就真要被打断腿了。
他闷闷的声音传来:“不想让家里知道?”
“嗯……”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壬年再给他一捶。
“才谈了多久,不还得先考察一段时间嘛。”
他亲吻的动作停了下,闷声回应:“知道了。”
“……”
你知道什么了……
壬年发誓,她说这句话时,绝对没有开车的意思,可他似乎没这么想,唇舌间的力道更重了,张嘴含住她瘦削的肩头又嘬又啃,大手撩开她的裙摆抚摸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洗完澡她就换上了宽松睡裙,既然准备睡觉,文胸什么的更不可能穿,简直方便了他为所欲为,男人干燥的手掌摸几下她的腰后,往上走直逼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嗯…轻点……”
“轻不了。”
男人一手从背后扣住她肩头,一手握住一颗浑圆揉捏,下腹的肿胀蓄势待发紧抵在她两腿之间。
上一次被捏圆搓扁喝了酒还不觉得,如今清醒状态下,他每一下爱抚都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春梦跟现实果然还是不一样,现实里的男人,更猛更有力,壮的身子实打实地压在她身上。
壬年难耐在他身下扭动,两手本能地掀开他的衣服抚摸他劲瘦的腰身,胸脯在他反复的揉搓下迅速充血挺立。
男人松开手脱掉上衣,再弓下腰,嘴巴叼住一颗乳尖吮吸,手指头拨开她的内裤伸了进去。
“啊…嗯……”
她攀着宽阔的肩,小身板抖了抖。
“不喜欢?”
男人捏住凸出的小核,粗粝的指腹又按了按,底下的女人顿时又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吟。
“还行…嗯……”
“是吗?”
他的手往下,探到柔软的入口处,已然湿了一片。
壬年动了动,大腿磨蹭他撑起来的裤裆,“你还不是一样……”
彼此彼此而已。
“搞快…啊………”
话没说完,他一根手指拨开湿滑的软肉,循着丝丝水迹缓缓探入。
眼睛几乎看不见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壬年两腿僵直,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伸进来的手指上。
整个手指都送进去后,他停下来,吻她红扑扑的脸蛋,“难受吗?”
她发丝散乱,轻轻摇一摇头。
“这样呢?”
他手指一动,抠了抠湿滑的内壁,壬年恼得捶他,“别问了,随便你怎么弄……”
她扭身蹭他,难捱体内升起的熊熊欲火。
男人闷笑了声,低头吻她的唇,动手指抠弄起来。
“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
她闭上双眼,感受修长的指在身体里一前一后地进出,抓着他手臂,指甲在上面掐出一排排的指甲印。
河水流淌的潺潺声,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壬年全听不见了,满心满眼只有身上的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娇嫩的内壁,他抠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咬紧嘴唇呼吸急促,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呜咽,身子一软,两腿间无法自制地倾泻出涓涓水流。
他抽出手指,不慌不忙地开始脱裤子,先脱自己的,再脱她的,壬年半眯着眼,见他打着手电筒摸来盒东西,凝了神辨认,原来是一盒避孕套。
“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嗓音沙哑地问,他取出一个撕掉包装,边戴边答:“有备而来。”
“……”
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气,壬年慢几秒反应过来,气得要抬腿蹬他,“你个心机婊……”
刚才还义正严辞地说只睡自己女朋友呢,背地里却把套都买好了。
魏歇一手擒住她的腿顺势搭在自己肩上,掰开她湿漉漉的大腿根,手扶稳全副武装的凶器坚定地推进。
真刀枪的尺寸可不是一根手指能比的,他一冲进来,壬年只觉得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内壁不自觉地去吸附那截粗物。
“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尽管已经足够湿润,但架不住甬道紧窄,魏歇抿紧唇,压下冲刺的冲动,空出一手揉搓毛发稀疏的阴蒂。
“嗯…啊……”
那种空虚的滋味再次上来,她不自觉地打开身体,渴望他粗蛮一点的对待。
男人看出她的变化,胳膊捞起她另一条腿,不疾不徐地前后挺腰,忽深忽浅,不按常理地进攻,磨得她愈发饥渴难耐,刚要开口臭骂两句,他猝不及防一记猛送,啪地一声,撞得她两腿打颤儿呜咽出声。
他抽出一半,没等她缓过气,又是一记猛送,再又抽[]出来,不厌其烦地重复,身体撞击的声音在黑暗的旷野里响彻。




当夜晚来临 欲仙欲死

“慢点…慢点……”
壬年抓挠底下的布料,身子跟随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吐字断断续续。
“慢不了。”
男人沉声回复,不慢反快,死死抵着她的柔软研磨打圈,底下的她又是一阵绵延不断的呻吟,身子跟过了电似的不停颤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再次被送达顶峰。
魏歇放下她的腿,改为将人抱在腿上坐着,加了个人的重量,挺腰的力道却丝毫不受影响。
壬年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一侧,被他顶得一晃一晃,有气无力地恳求:“能缓缓吗……”
“不能。”
两只大掌扣住她的臀往自己那处撞,边提醒她:“你自己说的,随便我怎么弄,而且不是还要考察。”
他不卖力变现,怎么通过考察期。
“呜……”
就知道他想歪了。
她细声细气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说了,我知道。”
他把她放下,窄臀后撤从她体内抽离,壬年还以为他是真的“知道”了,结果他将自己翻了个面,掰开她的臀一挺而入。
身子再次被填满,她趴在毯子里呜呜低吟,男人往她屁股上拍一巴掌,“撅高点。”
被撞得头晕脑胀,她无意识地照办,撅起圆翘的小屁股,当即被送入一记到底的深插,泥泞的腿根溅起水星子。
她枕着手臂,发出嘶哑的低吟,“你到底…啊…什么时候……”
射。
“还早。”
“呜……”
这都换了几个姿势了。
“不正如了你的意吗?”
男人两手掐紧她的腰,胯下的玩意跟上了电动马达一样,反反复复地送入又抽离,没有一点要歇火的趋势。
壬年被撞得只有嗯嗯啊啊的份,一时间妩媚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充斥在这一方小小的帐篷里。
高潮来临的时刻,男人俯身堵住她的唇,将她整张小嘴含入口中吮吸啃咬,胯下没有章法激烈的猛冲。
口腔中多了条舌头,她面红耳赤艰难地呼吸,下巴处湿漉漉的全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他疯狂地抽送顶得眼白翻过去。
他健壮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腰臀,绷紧全身的肌肉直往那一处顶,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在沉闷的夜里,又是几十下往死里干的顶弄,抵紧她的柔软释放出自己。
夜色撩人,魏歇放开她的唇,两个人不同程度地喘气,壬年累得直接四肢一软瘫在地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可算是结束了。
然而男人并没有拔出来,迸射过的物件依旧坚挺,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甬道里顶磨,动作幅度也不大,像调情一样,延长高潮快感的同时为下一波做酝酿。
她忙不迭地求饶:“歇一会歇一会……”
“嗯,你休息。”
男人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一下,宽大的手掌绕到前方抚摸上她雪白的双峰,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子间。
意思再明白不过,她休息,他继续。
壬年要哭了,“我道歉还来得及吗……”
实践经验匮乏,早知道这事会这么累人,她一定管住自己嘴巴子。
“不需要。”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此刻沾了情欲,更是添了几分撩人的性感,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听得壬年心底一凉,恨不得时光立刻倒流。
放心,让你爽个够。
男人说完,揉了揉她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从她身体里退出,没了堵塞物的甬道,随即流下涓涓的暧昧液体。
他抽走湿腻腻的胶套丢到角落,顺便换上个新的,不知不觉间,那玩意又冲够了电坚挺如初。
她四肢大张横躺在地上,连拢腿的力气都没有,趁他戴套的功夫稍缓口气,大腿根被掰开,也做好了再次被硬物插入的准备,不曾想他却将脑袋往她两腿间一埋,嘴唇贴上泥泞的穴口。
“啊……”
壬年扭身,发出声软绵绵的低吟,男人却不让她躲,大手抓住她两瓣屁股将腿根掰得更开,舌尖送进小穴里浅浅地抽插。
这也太刺激了。
她身子抖了抖,小手无意识地抚摸腿间的脑袋,两条腿搭到他宽阔的后背上,闭上双眼,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嘴巴上。
宛如在品尝可口的甘露,柔软的舌头席卷过每一寸泥泞,淫靡的吞咽声自她两腿间穿出,让燥热的夜晚更加燥热。
她的手指插进他坚硬的头发里,随着时间分分秒秒过去,被他舔舐的部分,逐渐升腾起一股难言的空虚,非得要个更粗更硬的东西才能填满。
她抬起腰,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头颅,扭动下身磨蹭他的口鼻,男人正在啃咬粉嫩的小核,见此伸舌一舔,自她腿间抬起头来。
“想要了?”
“嗯…快给我………”
连舌头都没了,空荡荡的愈发难受,她扭动腰肢,迫切地需要他进来,他却往边上大剌剌一躺,蛊惑她:“自己上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
她此刻色欲熏心,闻言火急火燎地爬起来,分开腿屈膝悬在他上方,手握住坚硬的顶端对准瘙痒的穴口,一点点沉臀坐下。
“好胀……”
“嗯……”
总觉得换了个姿势,它进得更深了,壬年扭一扭屁股,舒服得喟叹出声。
男人扶着她的腰,抿紧唇一言不发。
“你不舒服吗?”
她两手撑在他健硕的胸肌上,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吞吐,“不舒服也得忍着。”
自己舒服就行了。
壬年报复性地想,望着他满头大汗的俊脸不无得意。
活该。
随着欲望的浪潮一波波涌来,她加快扭腰的速度,身子是真的敏感,才冲了十多下就到了,软绵绵地趴倒在他胸前。
几乎同时,魏歇搂着人翻身调换彼此上下,挺动劲腰火速展开下半场,因为先前的忍耐,攻势一时凶悍非常。
“慢…啊…慢点…啊……”
刚到一波高潮,大气还没喘一口呢,壬年被他撞得话都说不清,男人显然也没在听,健壮的身躯把她压在地上,绷紧了腰腹只管蛮干。
壬年攀着他的手臂,感觉自己快被撞断气了,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挠出一道道红痕。
偏偏她抓得越凶,他干得越带劲儿,跟头蛮牛一样,只剩下使不完的力气,壬年终于意识到,他这身硬梆梆的肌肉不是白长的。
“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在走神,他整个退出,再猛一使劲挺入,底下的人被顶得一颤,本能地缩内壁。
“没什么……”
她颤颤地答,被嘬红的嘴巴半张着喘气。
他仰起脖子,咬紧牙关发出声幽长的闷哼,压制住迸射的冲动继续狠狠地抽送,壬年不得不告饶:“就在想,你没白长,这么大块头,嗯……”
满意了吧。
他闷笑了声,“还有呢?”
那玩意就杵在自己身体里,壬年想装糊涂都不行,边挠他边叫唤:“都大都大,行了吧……”
“嗯。”
他大概是听舒坦了,紧紧将她箍在身下,加快冲刺的步伐,跟她商量,“完了再弄一次?”
“呜…你去死吧……”
“嗯。”
他脸埋她脖子里,轻不可闻地说了四个字,恼得壬年捶胸顿足。
怎么能骚成这样呢。




当夜晚来临 驱鬼
因为前一夜操劳过度,壬年第二天中午才拖拖拉拉回家,本打算离家有一段路时下车自己走回去,好死不死的,谁知道会在路口撞上打酱油的奶奶……
“你不是跟朋友去写生了吗?”
电动车上驮着大包小包,奶奶审视地望着两人,还是魏歇反应快,神色平静地回:“路上刚好碰到,一块回来。”
她赶忙附和:“对对对,东西太重了,搭个顺风车。”
“是吗?”
“嗯。”
两个人异口同声,奶奶不再怀疑,询问魏歇:“吃饭了吗?”
“还没。”
早上醒来又闹了一回,睡到十一点才起来收拾东西。
奶奶笑眯眯的:“没吃的话那就一块来吃顿饭吧?”
他看向壬年,后者咬牙撇嘴,“你看我干嘛?”
魏歇点头应下:“好。”
车上露营的东西不少,打完招呼后,两人坐着小电驴先走了,一离开奶奶的视线,壬年就狠狠掐他腰窝,“看不出来,你撒起谎来还挺溜啊。”
脸不红气不喘的。
他淡声回:“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
“……”
壬年被噎得哑口无言,又往他腰上掐了把。
他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再动手,后果自负。”
“呵呵,你难不成还要扒我的皮把我吃了不成?”
他懒洋洋地回:“未尝不可。”
“……”
不得了了。
“你是鬼上身了不成?”
总觉得出去一趟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壬年小声警告他:“等会去我家吃饭,你老实点。”
“嗯。”
事实证明,魏歇还是那个魏歇,在餐桌上,他依旧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男人。
“小魏终于来了,有段时间没跟我们一块吃饭啰。”
太奶奶见到他来很是高兴,相处久了知道他的为人,一点不受他冷峻的外表影响,魏歇礼貌地问候:“太奶奶。”
如往常一样的称呼,在壬年听了后却紧张地冲他使了个眼神,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乱叫什么,谁是你太奶奶。
魏歇神色不改,低眉敛目地吃饭。
“小魏昨晚是没在家吗?灯都没亮,狗也没在家。”
奶奶不着痕迹地刺探,壬年菊花一紧,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只听男人从容不迫地应嗯,“昨晚加班到半夜,在办公室里睡下了。”
“原来如此,我听年年说,你是在这附近上班?”
壬年懊恼地插嘴:“我哪里跟你说过了?!”
“那就是跟你老太说过,她又来告诉我的。”
奶奶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我就问问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
奶奶似乎对她没兴趣,脸一转注意力回到魏歇身上,不急不慢地说:“在颐和工作,前段时间被分到这边来的。”
颐和是附近楼盘开发商名称,奶奶微笑,循循善诱:“做什么的?”
搞得跟查户口一样,壬年不爽地将筷子一搁,“你是叫人来吃饭还是给人家添堵的呢?”
“大人说话小孩别多嘴。”
“……”
照她这么说,被她骚扰的貌似也是个小孩吧。
魏歇抿抿唇,倒也答了:“工程师助理。”
“哦。”
奶奶点点头,适可而止,“先吃饭吃菜,哈哈。”
“宋师父怎么不说话?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壬年开了口,为了转移她奶奶的注意力,将话题引到在场的另一人上,宋师父理一理小胡子,“不是。”
他跟魏歇相对而坐,眼神时不时打量一眼对面,目露探究,告诉壬年:“我在街口那边找了个小院,明天收拾好便住过去。”
“啊……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是我奶奶赶你走吗?”
有客人在,顿顿吃好喝好,壬年是真的舍不得他走。
奶奶一筷子敲她脑门,“你怎么说话呢,宋师父有自己的事情,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闲来游山玩水的?”
“我也没有那么闲好嘛……”
她马上就要加入社畜的队伍,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那宋师父你是来干嘛的?”
壬年好奇一问,奶奶神神秘秘,缓缓吐出二字:“驱鬼。”
壬年在嚼东西,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喉咙口发紧:“驱什么鬼……”
奶奶摆手:“别装了,你比我们都清楚。”
她说壬年。
“这一片迟早是要拆了盖新房的,宋师父就是受开发商的委托,特意来这边看风水的。”
壬年尬笑,没话找话:“这么说来,宋师父和魏歇还算半个同事了,哈哈。”
宋师父捋胡子:“嗯……”
“你们在说什么?”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边吃边聊,耳背的老太太几乎是半个字没听见。
“没什么,妈你喝汤。”
奶奶给老太太盛了碗海带汤。
老人家年纪大了,全家人都默契地不让她知道这些琐碎的烦心事,壬年帮老太太夹菜,“这个虾仁好,老太太你多吃点。”
之后就聊了些平平无奇的话题,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壬年第一反应是去通风报信,事实上她也去了,吃饱中饭,魏歇回家睡觉,她避开宋师父和奶奶,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前往。
刚知道晏语浓的存在时,壬年担心奶奶的江湖骗术斗不过,所以一直没跟奶奶提她的存在,如今却又反了过来,宋师父一看就是道行高深的,晏语浓未必斗得过。
她虽然是鬼,却比大多数人有情有义,就当是报答她的恩情了。
壬年这样想,推开了祠堂的大门。




当夜晚来临 小白脸

之前过来时,碍于黄景行的存在,她总是鬼鬼祟祟畏首畏尾的,现在知道了他跟自己一样,大摇大摆就地走了进来,直奔晏语浓住的屋子。
她刚好就在,壬年火急火燎地跑进屋,“大事不妙,有道士要来捉你了,。”
“哦,是吗?”
她闲适自在地捣鼓手机,头都没抬,满不在乎地说:“小事小事,让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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