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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晚来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嘤……”
那你倒是进去啊。
壬年忿忿地腹诽,他手指夹住乳尖扯了扯,她倒吸一口气,除了呻吟,不敢再有其他的声音了。
终于等他将自己上身亲个遍,她半张着嘴身子热烫地横在床上,头发凌乱地铺散在浅灰的床面上。
男人自她两腿间抬起头,坐直身慢条斯理地脱裤子,嘴角噙着笑,望着她的眼神却像一头狼。
壬年动了动下身,急切地脱掉自己湿透的底裤,面朝他大张开两腿,“快进来……”
男人刚好戴完胶套,粗长的猛龙整装待发,在湿漉漉的入口处蹭了些黏腻的爱液,硕大的顶端破开层层软肉向里推进。





当夜晚来临 换个姿势

他不进来时迫不及待要他进,真进来后又有点受不了。
壬年攀着他的肩膀,他每多送进去一分,掐着他肌肉的指甲就陷得越深,留下一道一道的月牙印,直至整个没入,眼眶里蓄了泡泪。
前戏是做足了的,每次开始却仍旧扛不住他的尺寸。
甬道紧致,魏歇克制着没立即动身,吻她湿润的眼角,哑声安抚:“多来几次就好了。”
“唔…嗯……”
她适应他的存在,他也适应甬道的紧致。
说白了,还是做的太少,多开垦几次,荒地变良田。
他的胳膊勾住她一条腿,腰臀后撤,再小幅度往前一挺,反复几次,感觉到甬道逐渐放松,便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嗯…啊……”
最初的饱胀感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传递到四肢,直冲上脑海,让人不由自主地发出动情的低吟。
男人整根抽出,同时带出一小股水花,圆硕的头部在湿腻的入口戳弄浅插,勾得她瘙痒难耐后,猝不及防地一举攻入。
啪的一声,坚硬如铁,直达最深处,撞得她发出绵长的尖叫。
男人低头,目光灼灼俯视身下的女人,还嫌不够,绷紧窄臀继续往前顶,似要将底端的两颗囊袋都塞进去,坚硬死死抵住柔软狠狠地研磨打转。
壬年张嘴咬住他肩膀,感觉置身悬崖边缘,拼死抵抗这种要掉下去的快感。
见她硬撑,男人轻呵了声,耐心地重复先前的动作,配合挺腰抽插的频率,空出一手揉搓上方的阴蒂。
“啊…不要碰…那里……”
她半张着嘴喘气,两团柔软跟随他抽插的动作摇来晃去,光裸的细腿可怜兮兮地瘫在他腰侧。
“不要碰哪里?这里?”
男人捏住粉嫩的小核拉扯揉搓,她晃着脑袋,身子又是一阵无可抑制的轻颤,呻吟声里夹带哭腔,“不行了…会尿的…嗯………”
“嗯,尿吧。”
涂抹了爱液的肉柱晶亮亮的,生龙活虎地在她体内又进又出,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单一的抽插动作,淫糜的汁液源源不断自穴粉肉的缝隙溢出来,打湿她的毛发,后庭。
身下的床摇摇晃晃,混杂着妩媚的呻吟,她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再忍不住
汹涌而来的快感,绷紧的神经一松,瞬时两腿间喷出股清澈的液体,一阵阵射到他的腰腹,胯间。
魏歇愣了愣,没想到真把人干尿了,俯身舔她的唇,“真这么爽?”
“你去死吧……”
她有气无力地捶他。
坐个爱还尿床,她没脸见人了。
男人的坚硬还杵在她身体里,挺腰动了动,沉声无比肯定地说:“不是尿,是你高潮了。”
说着一手探到彼此连接的位置,抹了一手透明的水液过来,当着她的面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干净。
她脚指头卷曲,羞答答地啐他,“你是真骚……”
男人扯动嘴角,掀唇答她:“夜还长。”
还有更骚的。
他掐着她的臀,健腰往后一扯,肉棒子自她体内抽离,直挺挺地立在浓密的丛林间,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水光。
“你要干嘛……”
还没射就抽出来,可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换个姿势。”
男人跳下床站在床沿边,一手将她捞过去翻身背对自己,拍一巴掌她的屁股,“撅起来。”
“禽兽……”
骂归骂,知道他不射出来就不可能放过自己,壬年蓄了点气力,应他的要求撅高屁股。
男人掐住她纤细的腰身,火热对准湿滑的穴口一挺而入,仰起脖子一深呼吸,低头挺腰抽插。
“啊…嗯……”
他操弄的频率并不快,可壬年刚到过一次高潮,身子还在乏着,只得趴在床里由他为所欲为。
“受不了了?”
他全部抽出,再狠狠地送入,顶得她往前滑了滑,身下床铺一晃。
壬年两臂枕头,气虚地说:“你开心就好……”
“是吗,那要不试试这里?”
宽大的手掌扣着她的小臀,粗粝的指腹摩挲女人后庭的褶皱。
壬年身子一颤:“你敢!”
前面都才勉强装下它,走后门,她还要不要活了。
“别紧张,开个玩笑。”
魏歇也没打算走后门,就是逗她而已,他坏坏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喊得这么大声,不还有力气吗?”
“……要你管。”
缓过劲来的壬年哼了哼,懒得跟他说话,哪曾想男人忽然提速,手掌牢牢固定住她的下身大进大出。
“先射了,等会再换个姿势。”
“呜……”
禽兽啊。




当夜晚来临 滋润

在他不遗余力地折腾下,壬年沉沉地睡去,这还不够,梦里梦见的还是这厮。
夕阳落下的绿草地上,一人一狗激动地朝她飞奔而来。
“年年宝贝!”
来到近前,他一把将她腾空抱起亲吻,大黄开心地围着两人转圈求抚摸。
现实的酸痛带到了梦里,壬年撞到他硬实的胸上,疼得倒吸口冷气,手格挡开他的唇,“轻点轻点,我的腰啊……”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嘛?”
魏歇把人放下,接着就见她恶狠狠瞪着自己。
“……”
壬年腹诽了句禽兽,手扶着腰慢慢地就地坐下,吩咐他:“去,给我找点喝的过来。”
叫得嗓子都哑了。
他吩咐一旁的大黄:“去拿瓶喝的过来。”
得了命令的狗跑了出去,往草丛里一钻,一会儿后叼着瓶纯牛奶过来,壬年一口气喝掉半瓶,人往后一仰躺倒在草地上。
恢复过来了。
“一段时间不见,宝贝你的气色看上去越来越好啦。”
她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吗?”
“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好气色呢,这段时间肯定过得很开心吧?”
“还行吧。”
正腰酸背痛着,壬年小声嘀咕:“难道采阳补阴真的管用?”
“什么?”
被男人听见,他脑袋凑了过来。
壬年现在看到他凑近就生理性腿软,一手将他的脸推开,“有话说话,别凑这么近。”
“哦。”
他委屈地鼓着脸,“宝贝你变了,你现在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壬年翻个白眼,干脆告诉他:“我之前不是说过,在另一个地方,有个跟你长一模一样的男人嘛。”
“嗯,然后呢?”
听到她愿意说,他眼珠子一亮,顿时又兴高采烈起来。
“我跟那家伙谈恋爱了。”
她两手枕头,余晖打在她清秀的脸上,男人睁大双眼:“所以你气色这么好,是因为得到了爱情的滋润?”
什么滋润不滋润的,还腿酸着呢,壬年捶他,“你少说两句吧。”
哪曾想男人转过身去,忿忿地说:“不行,我吃醋了,凭什么将你滋润得容光焕发的人是他。”
“……”
还兴吃自己的醋,壬年好气又好笑,跟他解释:“你们有什么区别嘛,本来就是一个人。”
现实中的他,和她梦里的他,不都是叫魏歇。
“屁,才不是呢。”
他眼珠子一转,傲娇地扭过头:“而且我一点都不爽,除非……你现在让我来滋润你。”
“呵呵,信不信我打断你第叁条腿。”
壬年要替他一脚,腿刚抬起又无力地放下,又是一阵牙痒痒,“纵欲过度,迟早要精尽人亡的……”
“呃……你说谁?”
“就说你,怎么了!”
她边揉酸疼的腰肢边嘀咕:“每回都要弄到没力气了才肯罢休,怎么,还以为自己是万精之躯源源不绝了是吧!”
他一言不发埋头坐着,壬年还以为自己火力太猛把人骂愣了,正欲开口宽慰他两句,哪曾想他二话不说扑过来扒她衣服。
“你是发什么疯?”
“当然是让宝贝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纵欲。”
见她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干脆先脱自己的衣服,接着是解皮带。
“你有完没完。”
壬年要疯了,以前看到他一身蓄满力量的腱子肉是馋,现在是软。
腿软。
他嘻笑两声,手从皮带扣处离开将她抱在怀里,边亲她边笑:“逗你的啦。”
脑袋往她头发里拱,轻柔的呼吸拂过她皮肤,壬年暗松口气,娇嗔地给他一捶。
禽兽。
“你很喜欢那个……我嘛?”
两人一齐躺在草地上,头顶星空,他搂着她,一只手臂垫在她脖子下方。
她偏了偏头,声音弱弱,颇是羞赧地承认:“要不然呢?”
不喜欢干嘛在一起。
“唉,我一直以为你是图我的身子。”
“……呵。”
不要脸。
“你敢说不是?”
他忽然又扑过来,手伸到她腋下挠痒,她笑得满草地打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有一点,有一点行了吧!”
“哼,口是心非。”
男人在她脸上吧唧一口,躺回原处,暂且放过了她。
凉风习习,吹过草地。
“我也很喜欢年年宝贝哦。”
在她将要睡着之际,他侧过头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壬年敷衍地点一点头,闭上眼彻底昏睡。




当夜晚来临 颐和

第二天还要去学校培训,保险起见,天将亮未亮时分,壬年拖着“残躯”起床洗漱,赶在两个长辈醒来前离开他家。
对比她的萎靡不振,他使了大半夜的劲却愈发神清气爽,眼角眉梢都散发着春风,自发提出要送她去学校。
“必须,当然得你送。”
腰酸背痛得不行还叫她走去公交站台等车,没收他作案工具得了。
他推出电瓶车,先一步跨坐上去,下巴示意:“上来吧。”
坐电动车,势必要张开腿跨上去,壬年昨晚被弄得死去活来,想到当着他的面张腿就下意识腿软。
魏歇以为是留的位置不够,又往前挪了挪,留给她绝对宽敞的位置。
再耽误奶奶就要起床了,她拍拍自己脸蛋,扶着他的肩膀坐了上去。
学校离镇上不远,加之两个人出发得早,到了校门口也才六点钟出头,找地方停好车后,两人步行去马路对面的包子铺吃早餐。
她点的是灌汤包,筷子夹起一个吹了吹,而后咬开一角,边吮汁水边刷微博,看到颐和上了热搜,咦了一声,好奇地点了进去。
“你们公司上热搜了。”
而且还不是什么光彩的热搜,壬年将手机拿给他看。
颐和的老板是一对兄弟,以包建筑工程发家,现今的主业是房地产,出问题的隔壁城市一个刚交房的楼盘,墙体开裂。
如今的房地产开发商都追逐利润最大化,哪家盖的楼盘质量没出过问题,对他们本地人来说,颐和的房子出现质量问题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以前每次媒体刚一报道就被压下去,这次却异乎寻常地上了热搜。
“你怎么看?”
大概因为是内部人员,他见怪不怪了,无所谓地耸肩,垂眸吃自己的包子。
“热搜会不会是你们的商业竞争对手买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也是颐和活该。”
说这话的是隔壁桌的一个男生,估计也看到了热搜,听到两人聊天,愤愤地插进来话,“垃圾黑心企业,早就该爆出来了。”
壬年停筷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
作为本土企业,外地人或许不清楚,他们本地人却心知肚明,颐和老总最早混黑社会的,听说跟政府这边也有关系,可以说是黑白通吃,只要是颐和想要的工程项目,就没有拿不到的,两个老板在当地都横着走,想整谁就整谁,热搜的评论里好几条置顶留言都提了这事,还有买了颐和房子的业主晒图抨击房子质量差的。
壬年坐到他旁边,下拉到评论给他看,“这些都是真的吗?”
他瞥了一眼,不置可否。
“……”
除了感谢自己穷买不起房,壬年无言以对。
“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起见,你要不还是尽快跳槽吧……”
作为颐和的员工,还是工程部的,壬年真怕他哪天被聚集起来的业主们殴打。
他点点头,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还没到时候。”
“什么意思?”
“以后你会明白的。”
又敷衍她,壬年撇撇嘴,歪头看到对面的学校,“没记错的话,这所高中当年好像也是颐和承建的。”
说来就是因为他壬年才去搜了搜颐和的百科。
魏歇侧过头去,望着对面,低低应了一声。
清晨的阳光打在质朴肃穆的教学楼上,周围绿荫环绕,暑假期间学生还没来,整座园区显得尤其地静谧安宁。
——
时间匆匆而过,日子从指缝间溜走,近十天的培训过后,全国各大中小学陆续开学,高叁课业繁忙,学校只在高一高二年级开设美术课,每个班一周一节,排课表下来,壬年负责高二年级一半班级的美术课,其中就有那个女生就读的高二16班。
16班的美术课排在周叁下午,当天到了时间后,壬年照常去教室上课。
她年纪不大,比下面在座的学生大不了几岁,加上甜美亲和的外表,对一群正处在青春期的学生们来说委实是没什么威慑力,头一次上课,刚做完自我介绍就被班里学生追着问这问那。
“老师你今年多少岁了?”
“壬老师结婚了吗?有男朋友没?”
“老师你真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老师。”
……
诸如此类和上课无关的话题,都开学第叁天了,壬年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没哪个班比他们更热情。
她耳根子红透,拍拍讲台拿出气势来,“都安静安静,开始上课了。”
底下叽叽喳喳的,陆续安静下来,壬年大致巡视一圈,看到了角落的杜嫣,她坐在第一组的最后一桌,握着笔好像在写作业,脑袋深埋着,从壬年的角度,只能勉强看清她的侧脸,一如既往的穿着那套蓝白色的秋季校服。
虽然才刚升高二,但像她这样埋头奋笔疾书的不在少数,都是从高中时代过来的,壬年倒也理解,他们要写作业就写。
她这节课要讲的是中国画鉴赏,打开上课用的教材,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自顾自就开始讲,口干舌燥地说完四十分钟后带上教材离开。
跟其他科老师相比,美术老师课时费少了点,但清闲也是真清闲,她自认为胸无大志,心安理得地安于现状接受现实。
下节课的预备铃响起,她自卫生间出来,一边甩手上的水珠,一道女声自她背后传来,“壬老师。”
“是你。”
她回过头,微笑:“杜嫣同学。”
对方面露欣喜:“老师竟然还记得我。”
“很正常啊,我们都见过几次了,你怎么还不进教室上课?”
“马上就去了,只是想来告诉壬老师,您讲得真好。”
壬年以为她没听,闻言还有点意外,“谢谢。”
听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认可挺开心。
杜嫣腼腆地低下头,“您说您是a 大毕业的,那你觉得a大的美院……怎么样?”
“挺好啊。”
她随口一答,“怎么,你想考啊?”
她缩了缩肩膀,两手交握在身前,轻轻点头,“就是感觉好难考上……”
壬年仰脸沉吟:“是不好考,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暑假都在刻苦学习,肯定可以的。”
“真的吗?”
“嗯,你加油。”
此时上课铃响了,她眼神晶亮,冲她一鞠躬,“那我去上课了,谢谢壬老师。”
“去吧。”
真是个乖巧的女孩子,望着小跑离开的纤细背影她心想。




当夜晚来临 吃醋
回到办公室,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师通知壬年去一趟教务处,教导主任有事找她。
高中叁年,壬年最怕的人不是校长,而是学校的教务处主任,因为被教务处主任找上绝对没好事发生,如今虽成为老师,听到要过去本能就绷紧神经,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课上得太烂被学生举报了。
本校的教务处主任她培训时见过几面,一个戴着眼镜体态微胖的老头子,爱笑是爱笑,板着脸的样子却更吓人,她站在教务处办公室门外,拍拍忐忑的小心脏,屈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听到声“进来”,笑一笑扯动僵硬的腮帮,面上淡然地推门而入。
“主任,我来了。”
装淡定谁不会呢,她极力扯出微笑,好在背负着沉重课业的高中生们没那么闲,教导主任找她来不是批评她,而是询问她人民教师一职适应得怎么样。
语气温和,态度关切。
壬年受宠若惊,赶忙回答:“很好很好,老师们好相处,学生们也都听话。”
主任点头,继而问:“工作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工资低算吗……
她笑眯眯地回:“目前尚且没有,一切顺利。”
“那就好,有问题一定要及时沟通及时及时解决,对你们这一届新来的老师,学校是打算重点培养的。”
“嗯,谢谢学校的栽培。”
两个人面对面各坐在一只单人沙发里,又聊了聊些生活上无关痛痒的话题,别人问,她答。
“小壬挺年轻的,谈对象了吗?”
“我……啊?”
这跟她的工作有什么联系吗……
见她迟疑,教导主任咳了咳,含笑解释:“小壬别误会,我就是替我侄儿子问问,他挺喜欢你的。”
“主人的侄儿子?”
“就是高二16班的班主任梁明。”
“哦。”
没记错的话,是个没比自己高多少的男人。
她挠挠头,尴尬地笑:“抱歉。”
“没事没事,我就顺便问一句,回头也好回他,快下班了,你有事的话先去忙吧。”
“嗯,谢谢主任关心。”
出了教务处的门,她边走边给某个人发出去条信息:你有情敌了!
后面还跟了个得意洋洋的表情包。
可惜十多分钟过去了,对面都没回消息过来,她只得先收了手机。
学校的晚自习排的都是主科的课,跟她一个教美术的老师无关,下午五点半时,早已收拾好东西的壬年第一个走出办公室。
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似乎却有人比她更积极。
壬年偷瞄一眼杵门口的男人,直觉不妙打算默默迅速地溜走,对方上前两步挡住她去路。
“壬老师这是要下班回家吗?”
正是教导主任家的侄儿子,十六班的班主任梁明。
“嗯。”
壬年敷衍地笑笑。
“天气挺热的,我送你吧,刚好我也要回家。”
她委婉地拒绝:“不顺路的吧。”
“你家住哪里呢?”
“桥头那边。”
“也不远。”
他有意无意甩甩手中的车钥匙,热情地邀请:“走吧。”
其余老师都陆续走出来,刚参加工作,壬年可不想落人话柄,灵机一动捂住自己肚子痛苦地弯下腰,“完了拉肚子了,我得先去上厕所,梁老师你先走吧!”
边说边从走廊另一头跑了,绝不留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一路跑到校门口坐上回家的公交车,她忍不住又将这一茬添油加醋地编辑成文字发给魏歇。
她捶捶两天过去依旧酸软的大腿,报复性地想,醋死他。
人算不如天算,先醋死的人,竟然是自己。
还没到自己家,经过他家里时,壬年咬牙切齿手指坐院子里的一男一女,“你们怎么又来了?!”
是好久不见的张红玉和赵征,前者朝她吐舌头,“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我们魏哥哥玩。”
“你——”
她被气到,赵征嘻嘻笑:“年年不生气,我是来找你的,在这边坐着等你回来呢,都快忘穿秋水了,走吧,咱们双双把家还。”
“鬼才跟你把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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