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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圣手镇九州
王氏哭道:“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保重,且炎暑天气,老太太身上不好,打死宝玉事小,倘或惹得老太太不自在了岂不事大?”
贾政冷笑道:“休提这话,我养了这不肖的孽障,已经是对不起祖宗,又教老太太为他背上不慈的名声,更是大大不孝,平昔教训他一番,又有你们护持,不如趁今日结果了他的狗命,以绝将来之患!”
王氏听得这句,料得是通房的事儿发了,抱着宝玉大哭:“孽障!孽障!可怜我将近四十生了你这不争气的冤孽,如今是讨着债要我性命来的!”
往贾母处送信的是贾政的门客单聘仁,经着大门口正好碰着下差回府的贾琏,赶忙把他拦下求助:“二爷,二老爷发着狠打宝二爷,您赶紧去瞧瞧,若





红楼之荣府长房 分卷阅读87
晚半步,怕是生出妨碍天伦的大罪过来!”
贾琏听得厉害,一行往贾政处走一行指示小厮:“快去报了老爷和老太太。”
等到贾琏赶到,贾政已经拿了绳子要勒死宝玉,疾忙上前抱住他:“宝玉兄弟年小不懂事,二叔怎就行出绝伦之举!”
王氏见宝玉面白气弱,解下汗巾看去,由臀至腿竟无一点儿好处,便叫着贾珠哭道:“我的儿啊,若有你活着,纵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省的惹你父亲这般生气。”
正没开交处,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和大老爷来了。”
一言未了,但闻窗外颤巍巍的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
贾政见母亲来了,又急又痛,连忙迎了出来。
宝玉早先被叫到荣禧堂对质,贴身的小厮焙烟立刻知道不好,赶紧托人报到了荣庆堂,贾母打发了琥珀去看:‘若是二老爷动怒打他,你就说我的话把他带回来,倘或只是动气训斥两句,你便不必多嘴。’
忠顺王走后,琥珀打听着贾赦劝阻了贾政,折道回去向贾母回话,哪里料到贾环的唇舌跟在后面?等二报的到了,已经是为时过晚。
贾赦和贾母的情况类似,母子俩正好在大门口碰头,便扶着老娘一起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承认是抄袭的原著!
☆、食色种搅乱阖家专情人引咎妻母
却说贾母扶着贾赦摇头喘气地进来,贾政上前躬身赔笑:“大暑热的天,老太太有什么吩咐,何必自己走来,只叫儿子进去吩咐便了。”
贾母听了,一面止步喘息一面厉声道:“你原来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可惜老不死的碍了你们眼,叫我和谁说去?”
贾政听这话不像,忙跪下含泪说道:“儿子管他,也为的是光宗耀祖,老太太这话,儿子如何当得起?”
贾赦大不自在,松了贾母吩咐贾琏:“还不抬了宝玉往后面找太医去。”
贾母为宝玉房里的事儿抓心,也与王氏一般并不自在,李纨、凤姐、贾玫、贾瑾、探春、贾都是跟着来的,李纨听着婆婆叫丈夫名字,也是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这顿打不比往日,贾母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也抱着哭个不住,凤姐劝了一会儿方渐渐止住,又骂着想搀宝玉的丫鬟媳妇:“糊涂东西,也不睁眼瞧瞧,这个样儿怎么搀着走的?还不进去把那藤屉子春凳抬出来!”
众人听了,连忙飞跑进去抬了春凳来,将宝玉放上,随着贾母送至王氏屋里。
贾政见贾母怒气未消,不敢自便,也跟着往后走,看见宝玉果真打的极重,又有王氏肉一声儿一声的哭贾珠“你怎么不替着珠儿早死了,留着珠儿在,你父亲哪里能有这顿气生?”不加倍灰心:“老太太,儿子愧对祖宗,留下这个玷污祖宗的下流胚子败坏门风,非但连累大哥都跟着受过,老太太都背了不慈善的名声,实在忍得下,儿子又如何能下这等毒手!”
贾赦赶紧包揽:“不过是一个戏子,忠顺王爷再要问罪,还有我这做伯父的顶着,哪里值当你计较至此!”
贾母含泪说道:“儿子不好,原是要管的,宝玉虽是孩子,这回总算闹的过了,都怪我失了教导,让他受人狐媚,还顾得上什么名声?已经打到这个份上,你不出去,打死我们娘儿俩才是解恨么?”
贾政听说,摇摇晃晃地退了出去。
贾赦叹息一声,因向贾瑾说道:“太医立刻就到,你们也别在这儿裹乱了。”
颜氏听说过往后向张夫人感慨:“老太太把一颗心偏到肋条下了,这是护着他呢还是害着他?”
睡了丫鬟的事儿不必张夫人来管,她担心的是忠顺王那头:“甭管寻不寻得到人,总与宝玉脱不了干系,可要打点一份谢礼送了去?”
“不必!”颜氏按住眼前乱晃的胖爪子,“我琢磨着,二太太许得记我一笔账,把他眼中的乖孩子宣扬成了好色之徒。”
张夫人鄙夷地冷笑一声:“理她呢?自己儿子管不好,她给谁做娘!”
婆媳说一会儿话,贾瑚领着贾茂来接妻儿,张夫人即道:“你老爷和琏儿两口子在东边,把萱姐儿和巧姐找了来,咱们一齐吃饭。”
席间听妻子说起今日的事儿,贾瑚沉默片刻说道:“宝玉如何了?”
颜氏“哼”一声:“你只放心,他要有个不好反倒是咱们的福气。”
贾瑚嘱咐妻子:“你也敲打敲打管事,这样的事儿不能传到外面去。”
颜氏放下碗筷:“你是不是想说我就不该把这事儿捅出来?”
贾瑚叹口气:“家丑不可外扬!”
“这话说的好!”颜氏讽刺道,“弄个通人事的男人养在内帷,礼法规矩的不说,从妹妹到女儿、侄女的名声也不必要了,谁让人家有个生了皇孙的亲姐呢?就算外人知道,将来写道懿旨传出来,谁又敢计较名声的事儿呢?”
贾瑚皱眉:“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只与老太太讲一声,把宝玉挪出去便是,又扯这些是非出来。”
张夫人一看,这俩做父母的当着孩子面便要抬杠,立刻板起脸训儿子:“要不把这话明了说,老太太还讲宝玉小,留着人不愿意放的。你个爷儿们,管这些内宅事做什么?”
颜氏缓了缓脸色:“而今姑娘们都大了,我们自己整顿,人家说是亡羊补牢知错能改,一个不妨传到外头去,打了皇家的脸误着瑾儿终身算谁的?哪怕元春以后是万贵妃呢,现如今大青朝的当家人也是皇上皇后两位圣人,大儿子的侧室能比小儿子的终身要紧?”
贾瑚改口:“我也是怕老爷太太受牵累,在老太太那儿委屈。”
颜氏这才作罢。
吃过晚饭,又有丫鬟来回,说是贾母暂在贾政院里住两天,等宝玉略好一些再一齐挪回荣庆堂。贾瑚闻说起身:“我过去瞧瞧。”
宝玉本就娇生惯养,这顿板子打下来早已内外兼伤,贾母扣着太医不放,打发下人在贾政的外书房打扫客卧,唯恐半夜有个反复。
贾瑚在外头见过贾赦三人,又到里面给贾母请安,看着宝玉情景吸口凉气:“二叔打的忒狠了。”
贾母已经缓过劲来,看着床上的孙子摇摇头:“也不全是你二叔的错,宝玉很该挨上这顿打的。”
宝玉挨打的根由,只要主子发狠约束,想传到外头并不容易,唯独贾母最想瞒的人瞒不住,那就是贾敏。林如海是典型的士大夫,在他眼中,黛玉的夫婿必有两条一定过关:其一,对女儿好;其二,为人长进,能给林家添助力。荣府本是林氏外家,宝玉还不是长房一脉,如果真像贾府清客吹捧的那般天上有地下无也罢了,却是没有功名的酒色之徒,哪里能将他视作东床人选?
贾瑚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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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劝道:“老太太,宝玉如今正是修身养性、读书习武的年纪,还得正经约束一二才好。”
“以前是我放纵了。”贾母叹口气,“等他大好了,就照公主说的挪外头去罢!”
贾瑚又问:“而今谁在宝玉跟前伺候?”
晴雯与袭人上前:“大爷!”
“你们就是这样管事的?由着奴才伺候到主子床上去!”贾瑚厉声道,“瞧在你们洁身自重独善其身的份儿上,今儿我不计较,倘有下回,不消老太太伤神,一顿鞭子抽死了事。”
二婢唯唯,贾瑚又劝贾母:“老太太既想的明白,反不必为这个不争气的混账劳累,总有儿孙孝敬长辈的,哪里有叫长辈为儿孙操心的道理。”
贾母点点头:“我再坐一坐便睡,你也让你老爷和琏儿回去歇着罢!”
鸳鸯赶忙把新煨的粥端上来,贾瑚看着祖母用了晚饭,这才跪安离开。
外头知道宝玉为着忠顺王府戏子的事儿叫贾政打伤在床,倒也不曾为此轻视荣府,现今的风气如此,又有几个世家公子哥儿没有风流韵事?一般的人家,但凡不是闹得太过,做长辈的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惹上了忠顺王府需有交代,否则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宝玉这一躺倒是因祸得福,第三日上疼痛渐消,贾母带他搬回荣庆堂,非但姐妹们都来探视,连史湘云、薛宝钗也是常客。
因张夫人要去看宝玉,颜氏不得不跟着同往,行至南北夹道遇见林之孝,便跟她们回话:“老太太生气,指派奴才往狠处发卖四五家人,还请太太示下。”
张夫人叹口气:“老太太也是在气头上,你酌情办理即可,事后也不能为这个追究。”
林之孝答应一声。颜氏问道:“那几个丫鬟如何了?”
“除檀云、紫绡是外买进来的,余外四个都是家生子,绮霰、檀云、紫绡受刑不过,都已咽了气的。”林之孝也有女儿选进来,未有些兔死狐悲。
张夫人念一声佛:“罪过!罪过!”
凤姐即道:“太太,这里热,咱们还是先过去吧!”
婆媳三人到荣庆堂时王氏姐妹并李纨、探春、宝钗都在里间奉贾母坐着,见到她们站了起来。张夫人拦住想要起身的宝玉,问过他的伤势嘱道:“想吃什么只管说,立时让厨下去做。”
王氏也问:“你想什么吃?做好了给你送来。”
宝玉瞄了颜氏一眼:“也倒没想什么吃的,前年在大嫂子那儿吃的酥合冰心、奶黄香冻极有滋味。”
贾母便一叠声吩咐叫做去。
颜氏微微含笑:“你倒不嫌腻,现今还伤着,不宜用这等甜食。”
过不片刻,管厨房的秦显媳妇过来告罪:“宝二爷要的两道点心原是早前公主大奶奶自己制的,奴才们愚笨,了大力气都未曾学会。”
凤姐骂道:“你们不长进,倒逼着主子下厨不成?”
秦显媳妇连称不敢。
颜氏放下扇子:“罢了,前儿我许着茂儿给他做奶黄香冻,既然你又想吃,且叫厨房预备家伙事,明天我给你们一并做了来。”
王氏满口道谢,薛王氏赔笑:“公主说的点心都是罕闻的,既叫宝哥儿惦记两三年,想来必是极品美味了。”
颜氏笑了笑:“吃个新鲜罢了。”
宝玉忙道:“姨妈不曾吃过,酥合冰心是煎饼裹着冰块炸出来,外面热、里面;奶黄香冻甜而不腻,也是永远吃不够的。”
薛王氏奉承道:“只公主的巧手能做出这样稀奇的点心来。”
颜氏但笑不语。
贾母见颜氏容易说话,心中自然生起了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里的贾宝玉并非崇敬女性而鄙夷男性,他只不过是单纯的颜控而已,不但喜欢美女,而且喜欢帅哥,至少与三个男人、四个丫鬟都有难以启齿的关系。搞不懂为什么红学中的主流评价都觉得他是尊重女性的“护花使者”呢?
☆、月盈水满自相欺身抽家退谁成全
贾政听母亲问起“得便拿手易见功效的差使”,略想一想即道:“下月要开秋闱,按往年惯例,万岁爷必要钦点学政,若得机缘,自要为圣上分忧!”
贾母喜道:“一届的考官便有一届的门生,这是大大的优差。”
贾政摇头苦笑:“朝中尽是饱学大儒,怕是难到儿子头上。”
贾母笑道:“事在人为,你的学问好,咱们有心效力,难道天子不愿意给体面?”
知道颜氏要亲自下厨做点心,贾玫、贾瑾、探春、贾、宝钗都来学习,黛玉一早跟着贾敏归宁,听说后也凑趣过来,都想看着她一展身手。
颜氏“开馆”的兴致上来,索性传了话带上模具与一众姐妹往大厨房去。
厨娘们见着这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多少有些不安,既怕这个叫火烫着,又恐那个切了手指。颜氏看她们闹得不像,赶紧喝止道:“你们且老实站着,听我细细分派。”
留下七个使唤的厨娘,颜氏先点贾玫贾瑾贾的名:“你们三个先做酥合冰心,我说,你们干。”
姐儿仨仔细听着。
颜氏便道:“将鸡蛋摊成薄饼,取一张放在下面,把奶子糖粉冰块放上,再拿一张盖好,取大盅子一个,扣上头往下按,起了包送冰窖去冻两个时辰,冻好了用大火热油炸的两面焦黄便可。”
三个姑娘各带厨娘忙活起来。
颜氏又点“薛林春”三人:“你们三个先做奶黄香冻,在小锅里放二三两牛奶,加两勺砂糖,放小火上煮到糖化,瞧着模子了不曾?往里头点一滴芝麻油,拿只鸡蛋打了与牛奶和一处,倒到七分满,把不透气的细绸盖上,放在锅里煮到胶固。”
三个小姐也似贾玫等人一般,依言领着厨娘动手。
姐妹六个叽叽喳喳,一会儿说鸡蛋糊了,一会儿讲拿混了盐巴,折腾半日光阴再行对换,除了颜氏自己做的外,只贾玫、宝钗、探春有些入门。
眼瞅着炎帝老爷从东北向往正南走,被撵走的厨子大为着急,推了秦显媳妇来回:“公主大奶奶,按时辰该当预备主子的午饭了。”
贾瑾兴头正盛,怼了秦显媳妇一句:“早着呢,冰冻的时辰都还不够。”
秦显为难地说:“奴才们不打紧,可老太太和太太那儿耽误不得,今儿还有姑太太在,实在不敢怠慢”
颜氏想了一想吩咐道:“各房主子的饭菜从小厨房预备,府里当值下人都按一百文钱的份利从福来饭庄叫买午饭,银子从我的账上领!”
“奴婢谢公主大奶奶。”秦显媳妇起身赔笑,“奴才们的饭食岂能教主子破?不拘如何应付一顿是容易的。”
“我们裹乱,难道叫嫂子花钱”贾瑾吩咐随身丫鬟,“川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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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二十两银子交给秦嫂子。”
川青答应一声,引着秦显媳妇径自去了。
过了午时,贾葵姊妹都掐着点儿赶了回来,颜氏把自己做的那份予了他们,将探春做的叫人拿给宝玉,宝钗、贾玫、贾瑾、贾、黛玉做的分送王氏、张夫人、贾母、东府、贾敏几处,也算人人尝鲜了。
宝玉吃着酥合冰心夸赞探春:“二妹妹得着大嫂子七八分真传了。”
探春笑道:“别看东西小,做着极事,亏得大嫂子指点火候,否则就算有三五日也弄不出来的。”
王氏拉着探春夸赞:“难为你有心,为着哥哥守灶台辛苦半天。”
探春红红脸:“都是该当的,二哥哥不大进食,老太太和太太都不能放心,女儿很该为太太分忧。”
“好孩子!”王氏满意地点点头,“等宝玉好了,我记你一功。”
过两天是金晨生日,除了惯常的礼物,颜氏又教贾瑾做了四色的致点心带进宫去,金昊吃着“清茶龙须”酸溜溜地“哼”一声:“还是小七厉害,我生日时再不见这等稀罕寿面的?”
颜氏笑道:“你的千秋在阳春,哪能吃夏面?也好意思与弟弟攀比!”
金昊凉凉地说:“谁教我假道学又小性记仇呢?”
金接一句:“总比弟弟不拐弯的直肠子强。”
金跟着说:“会讨人的巧在姐姐这儿并不是长处。”
金晏尾:“我不跟你们一样抱怨,省的被说骄气。”
颜氏:
皇后笑骂:“哪来的这些俏皮话,有吃的也堵不住嘴!”
皇帝与太后知道其中典故,见状都是大乐。
家宴过后,皇帝提醒颜氏:“朕已降旨赦金回京,想来这两日便能到的。”
颜氏并不意外:“皇舅友悌兄弟,太宗皇帝九泉之下必感欣慰。”
“友悌!”皇帝苦笑,“也未必都愿意受着吧。”
颜氏只作不懂:“皇舅言重了。”
隔了一日,忠雍亲王果然向公主府递了拜帖,颜氏略想一想便应了下来。
时隔七年见到已革忠恂郡王金,除了两鬓薄染的风霜,倒没瞧出太大变化,请安时依旧从眼底露出了早年的不驯来。
颜氏也不是好性情,仰着头直接无视他。
忠雍王极为尴尬:“殿下!”
颜氏淡淡地问:“多年不见,忠恂王爷一向可好?”
“劳殿下记挂。”金直起腰,“罪臣还算能吃能睡。”
“哦?”颜氏微微点头,“那倒是好事。”
金望向颜氏:“殿下,罪臣虽无爵禄,好歹是太宗皇帝的皇子,您就打算一直让罪臣跪着回话么?”
“大胆!”忠雍王喝斥弟弟,“殿下驾前,哪容你放肆!”
“太宗皇帝的皇子?”颜氏朗声而笑,“说的真好,想来太宗皇帝是极乐意做你忠恂郡王的太上皇的!”
金红着脸没有说话。
“起来吧。”颜氏示意忠雍亲王,“王舅请坐。”
忠恂郡王看着一身明黄蟒袍的颜氏,心中极不是滋味。
颜氏询问忠雍亲王,“皇舅可赏了忠恂王爷爵位差使?”
忠雍亲王回道:“皇上体恤他旅途辛劳,准其于母妃千秋后再到工部叙命。”
“工部?”颜氏唇角微翘,“那是可惜了,听说忠恂王爷从来没搁下骑射功夫,去兵部才算人尽其才。”
忠恂郡王又要发作,忠雍亲王抢在前面说:“不管哪里当差都是陛下的恩典、殿下的度量。”
不看僧面看佛面,忠雍亲王是皇帝跟前第一得力的宗亲,颜氏终究不能刻薄太过,扯了几句闲篇便端茶送客了。
从公主府出来,金抱怨哥哥:“您非让我来这儿自取其辱,瞧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儿!”
“如今刚得宽赦,你犹不知足!”忠雍亲王训责弟弟,“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画了鲁国公主的像裹着靶子射?”
“您怎么知道?”忠恂王先是惊愕,觉察失态后讷讷低语,“都是三四年前的事儿了。”
“我怎么知道的?”忠雍亲王气笑了,“公主自己跟我讲的!早知道有这一出,你看我向不向皇上讨情!”
忠恂郡王这才安分下来。
忠雍王叹口气:“赶明儿再让你媳妇带孩子过荣府走一趟。”
忠恂郡王口中的小人却不似他想象中一般保持得志的嘴脸,春兰瞄着颜氏神色小声唤了句:“主子”
颜氏叹口气:“皇家!皇家!”
春兰提醒:“主子,葵哥儿该读完书了,现在可要回荣府?”
贾葵有个癖性,读书的时候绝对要十二分清净,横竖贾瑚夫妇不缺房子,就把郑国府花园边的院子拾出一个来给他当书房,周崇颇为喜欢郑国府花园的四季景致,此老又不是古董,直接亲自跑来授课。颜氏抽空考一考儿子,觉得是让自个儿自豪的水准,便就不去计较许多了。
颜氏“嗯”了一声:“去叫他吧。”
贾葵虽肖其母,因着自幼演习骑射,抽条出来公然又是一个贾瑚,手拿折扇的倜傥模样让颜氏极为骄傲:“是大人的样子了。”
贾葵把扇子拿给母亲看:“扇坠是忠顺王爷给的,老爷说必得有上好的扇子来配,便赏了儿子两把。”
颜氏展开看了看笑道:“祝枝山题的《兰亭序》?喜欢扇面的雅好,你是比你父亲还像老爷。”
不怪贾琏想要儿子,这些年单贾葵从贾赦那儿得的东西都够开一间古董铺子了。
贾萱下学后直接去了张夫人院里,颜氏对了遍送给郭太妃的寿礼,刚要打发人去接贾萱姐儿仨,秋菊在外传道:“主子,老太太和二太太过来了。”
这对婆媳是为贾政的差使来的。
原先宝玉的事儿没出,贾母和王氏便想借着贾政给元春积攒升位份的资本,宝玉挨打后,王氏多少有些迁怒颜氏,贾母说的明白:“而今你老爷怎么看宝玉怎么不顺眼,索性叫他出去散散心,离得远了更易珍重父子情分,也不怕他压着火气找宝玉的不是,这算一举两得的好处。”
王氏想想有理,跟着婆婆就来了东院。
“学政?”颜氏讶然,“眼瞅着下月要开恩科,十八省的学政大约都已预备赴任了,这会子谋缺哪里容易?”
贾母忙道:“听二老爷说左近的几省按惯例都要晚几日派遣的,若能在万岁爷跟前说上话”
颜氏想了一想说:“等兴武回来我跟他商议,最晚后日给二老爷准信。”
贾母笑道:“有公主的面子,再没有不成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高喊一声吧,不想再写了!
☆、伪公主小用心思真忠仆大诉肺腑
颜氏面上说要跟贾瑚商议,私下却是全然不必,第二天直接把




红楼之荣府长房 分卷阅读90
得着朱批的奏章署了“工部郎中贾政”六个字递交礼部。
协理部务的左侍郎邵波拿着本章将信将疑:按照常理,哪怕你鲁国公主要“内举不避嫌”的推荐叔公公上阵,好歹正经把奏疏递到御前,由圣人批示后或教侍读学士拟旨下达阁部,或将朱批本章由内宦传示堂官,哪有本人把折子送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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