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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少拿话来哄我!”太子面色微红,对辰砂之言显然极为受用,却又忍不住追问:“就是为了堵人口舌,你也不必真要宿在那儿,当初她刚搬入孝女居时你就急吼吼的去了壹夜,这三年来你去了多少次,还要本宫替你数麽?”
因太子爱极了辰砂,私下无人时极少自称本宫,此时改了口,怕是真有了气,辰砂立时双膝跪地,沈声道:“不论缘由,惹了殿下不快,便是臣的过错,还请殿下责罚,切莫气坏了身子,只要殿下安好,臣……死不足惜。”
“你!”太子被他气的跳脚,“你便这样护着她?说壹句都不成了?今日本宫还非要壹句准话,你说,你心中可是有她?”
“是!”
辰砂之言掷地有声,太子不料想他这般理直气壮,壹时楞在当场。
只听辰砂复又说道:“臣壹直未曾说明,唯恐惹殿下不快,眼下却是不得不说了。如玉幼时遭拐,幸得臣父相救,她与臣壹同长大,情同兄妹。後来臣父病逝,臣护她返家。苏家叔父为人忠厚,不嫌臣愚钝,为臣举荐出身。平谷县内风传,如玉早已失了贞洁,苏叔父舐犊情深,不忍爱女将来下嫁受辱,有意将如玉托付於臣,那时臣未曾得见殿下,不识情之滋味,又怜惜这苦命的妹妹,便应了亲事。”
这话有真有假,太子早已派人查过辰砂的身世,与他所说并无出入,林进名声的确不好,但那时辰砂亦还年幼,太子爱屋及乌自然信了他。得知他与如玉并非男女之情,心中巨石落地,脸色也好了几分,“起来罢,我又没要你跪,倒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
辰砂得令而起,朝着太子微微壹笑,刹时有如春风拂面,令人观之心醉。
不过,太子转念壹想,仍是有些不解,问道:“若是你与她并无私情,为何还要我为你二人保媒?阿姐可是与我说了,你那好妹妹当初为了救你壹命,自己推了婚约呢!”
“壹来,我已这般年纪,再不成亲,只会为有心人添项谈资,臣无所谓,却不能累坏了殿下的名声;二来,如玉经了白府之事……往後便是嫁作人妇,难免受人闲气,苏家叔父与我有举荐之恩,总不能看着恩人之女落得那般田地,还请殿下莫要多心,臣心中……唯壹人耳。”
太子满腔酸楚被他说的烟消云散,见辰砂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也觉得方才妇人壹般的胡搅蛮缠有失体面,稍稍有些羞臊,便扭了头不去看他,“早说了无人之时不必这样拘谨,只要你我相称即可,偏你恁多规矩,臣来臣去的,听着累人。”
“那我便不说了。”辰砂欺身而上,左手搂了太子的腰。
太子身量中等,比辰砂矮了半头,此时像个女子壹般被他揽入怀中,就将额头抵在辰砂肩上,闷声说:“你若敢骗我,可要小心我的手段!”
“我可是最老实不过的,哪里会骗你呢?不过……”辰砂面带笑意,右手滑到太子腿间隔着衣物握住冯科的性器,套弄两下说:“你却是个不老实的,碰两下就硬了。”
“还不是你弄的!”
辰砂俯身,低沈清越的嗓音响在冯科耳边,“科儿,你可是想我了?”
壹声‘科儿’叫的太子不可自持,险着就着辰砂的手射将出来,不由xi道:“啊……逸清……不可……这青天白日的……嗯……快些……让我泄了……”
“你这浪货,到底要停还是要泄?”
“要……要泄!逸清快给我解了裤子,把手伸进去弄……啊……对……好哥哥……马眼好痒,快给我揉揉……啊……摸我的卵……揉我的雀子……”
太子意乱情迷,叫声越发响亮,辰砂低声呵斥,“小声些,真要引了旁人来观礼麽?要是旁人瞧见当朝太子这般yin浪,挺着ji=ba让人玩弄还叫得像个biao+zi,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
“嗯……我是biao+zi,我是哥哥的biao+zi,逸清哥哥,亲哥哥,再快些,弄我的ji=ba……啊……来了……biao+zi要射了!”
浊白精水股股射入辰砂手中,太子也渐渐软了骨头,靠在辰砂身上,闭目喃喃道:“逸清,我这样爱你,你可不许做那负心人!”
“又说傻话,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又要拿了什麽来负你?”辰砂温言安抚太子,两眼之中却是壹片阴沈。
时光荏苒,两个月後,东宫礼官至孝女居提亲,以示太子对少詹事之恩宠。因如玉已无父母,便由昌安公主做了大媒,而後换贴、纳吉等事次第为之,昌安公主即是姻亲又是皇家,放言说为如玉备下不少嫁妆,只待定下吉日便可成亲。
白明山得知後於家中大发雷霆,将昌安公主请回白府好壹顿jianyin虐打,可惜公主偏爱这个调调,口中求饶,身子却是受用的很,直教白明山更加咬牙切齿。
时方入夜,白明山坐於书房之内焦躁不堪,壹想到如玉要嫁作他人妇便是怒火升腾。这时,白大管事前来回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有要事。
横竖无眠,不如看看何事。白明山点点头,不壹会就见下人领了个布衣男子进来,那人进了屋来就连忙跪拜,“奴婢黄二,参见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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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黑化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黄二这个阴魂不散的,以及‘奴婢’两个字并没有用错,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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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六十壹章 镇淫毒返乡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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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管事壹直守在门外,也不知自家大人与那叫黄二的内宦说了些什麽,直到眼看就要宵禁,那内宦才退出门外径自走了。
白明山将大管事叫进书房,命他派人去查壹查那内宦的身世,而後独自坐在书房之内思量起来。
若这黄二所言不假,倒是个好机会,只要除了林逸清,玉儿的婚事想来不会再有外人插手,不过此事真假尚未查明,只靠他壹面之词定是不成的,林逸清深得太子宠爱,真要动手也需天衣无缝,否则反倒引火烧身。
只这黄二不过是个浣衣局的小太监,又是走了何处的路子才能找到他这里来?难道他与玉儿的私情已被旁人知晓,有意拿了他来对付那姓林的小子?日後还是小心些才好,免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白明山左思右想都寻不到个稳妥的办法,只有等到查访黄二身世的家人回返後才好定夺。其间翻来覆去的在心中咒骂辰砂,兀那贼字,阴魂不散的勾着我的玉儿,那妮子也是个没心的,好叫那狐狸精迷了去。
而那真正阴魂不散的黄二,刚於宵禁前赶到壹家客栈。
他如今已过而立,却因面白无须而显得比同龄之人青春了些,此时正泡在浴桶之中,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事成,爷就能离了浣衣局,往後爷也能享壹享那泼天的富贵,把我害成这副鬼样子,谁他妈也别想好!”
孝女居内。
如玉洗漱完毕,正要歇下,就觉得壹股邪火顺着月白的小衣钻进肌肤,游入骨髓,她的身子比平常女儿家更为娇嫩易感,尤其是那小yinghe总是顶开蛤肉露了个头在外面,害得她只敢挑了丝绸的小衣来穿,平时走动不勤还可忍受,今日欲火壹起,可就按不下了。
这yin毒,又犯了。
连晶替如玉打了水,就没再管她,随她去梳洗,自己也下了楼洗去脸上的妆容。
面上的药水不易清洗,连晶费了好壹番功夫才收拾干净,以细棉布仔细擦了脸上的水珠,露出壹张柳眉细目的小脸来。
她拿出壹把清亮的小铜镜细照,怎麽看都觉得自己脸色不好,叹了口气把那小镜子扣在桌上,自言自语,“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随他怎麽求我也不该应下,省得被困在此处,连面色都不如从前了!”
突然,楼上传来壹声尖叫,连晶来不及多想,她是受人之托来护着她的,万壹有个三长两短的,哪里对得起那人?连晶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就见如玉倒在地上,揉着脚腕。
“姑娘,怎的了?”连晶问道。
“我没……连姐姐?”如玉看清来人也是大吃壹惊,这女子身形嗓音与连晶无异,面相却比连晶秀美太多,壹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终於不再木着壹张脸了。
“是我,这事不急,先说你怎的了?”连晶扶起如玉,追问道:“好好地怎就摔了?可是伤了脚?先去床上歇……你怎麽这样热?”
手下的肌肤发红热烫,连晶本以为她是受了风寒,扶她躺好後为其诊脉,可是手刚刚搭到她的脉上,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脉相……你可是吃了什麽?”
如玉想要回答,却无能为力,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若不是方刚扭了脚,踝骨之处疼痛难忍,此时早已不复清明,保不齐都顾不得连晶是男是女,早已贴上去磨蹭了。
连晶诊了脉又看了如玉的眼睑、舌苔,望着如玉心中有些懊恼。原本她只当这小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隔三差五的引了那俊俏後生前来私会,本是对此极为不齿,可如今见了她这副样子,倒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她这身子被人调理的徒有其表,只是瞧着娇美,若要生养却是难了,而後又不得休养,寒毒入体更是伤了根本,再要受孕已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她宫寒血阻,月信不准有伤天和,若不好生救治,恐要伤其寿数。
连晶急冲冲下楼拿了壹套银针上来,为如玉施针。待到诊治事了,已是过了半个时辰,如玉更是汗透衣衫,全身虚软无力,好在终是压住了邪火,脑子也清楚不少。
“多谢连姐姐搭救。”如玉挣紮着想要起身,却被连晶按了下去。
“你需多加休养,莫要勉力而为,如今困在此处,我也只能为你施针压制壹二,此举勉强治标,治本却是不成的。我出不得门,许多药材也不好采买,只有等上壹段时日,将来离了这鬼地方,我再好好为你调理。”
“承姐姐吉言,若是真有那壹天……就好了,也不知泽儿如何了……”如玉累极,话未说完便已沈沈睡去。
连晶望着她有些不忍,常说医者父母心,她师承医术大家,诊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自觉高人壹等,见如玉总与男子私会心中便生了轻视之意,方才诊脉之时才知她数次伤了身子,人可行骗,脉相却作不得假,若是她能早些放下成见,即便不能治本,总也好过她每每毒发却要独自忍着,难怪师父说她心性不足,难怪那人对她避之不及。
六百里外,洛河水寨。
“阿姊!”
苏泽於睡梦之中惊醒,梦中情景太过可怖,壹会是林进父子以他要挟欺负阿姊;壹会是白家众人说她包庇凶犯,押着阿姊入了大狱,打骂羞辱,弄得阿姊遍体鳞伤;不知为何那两个被他手刃的贼人又活了过来,再次将阿姊按在身下欺淩,而他自始至终都是壹副五六岁的模样,事事帮不上忙,空为拖累而已。
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苏泽再无睡意。
他与阿姊分离已过了三年有余,当年为父亲料理後事,他抛下阿姊与师父返回平谷,进了城门立时楞在当场。
亭台楼阁化作焦土,百姓不得安居,神色仓皇,花香不再只余阵阵血腥,鸟鸣不闻空留声声痛哭。
所谓人间地狱,怕也莫过如此。
“前方可是苏令之子,苏家大郎?”
苏泽翻身下马,走向那发问的华发老叟,抱拳拱手道:“正是,晚辈苏泽这厢有礼,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果真是苏令家的大郎?唤作泽哥儿的?”那老者近前壹步,抓着苏泽的衣袖追问。
随着老者的惊呼,不断有百姓朝这里聚来,苏泽有些不明所以,仍是耐着性子作答:“是我,老先生可是有事?”
“恩人呐!”老者闻言长声痛呼,纳头便拜,苏泽年纪轻轻哪敢受他的礼,赶忙壹把托扶起来,那老者依旧不管不顾的叫喊着:“请还恩人受我等壹拜!当日城破,苏令维护我等草民,率兵力敌乱匪,仍不忘庇护平民疏散妇孺,最终身陨沙场,若无苏令我等早已化为枯骨,还请小郎君受我等壹拜。”
周遭百姓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听了老者之言,齐齐伏身,哭嚎跪拜,苏泽自小呼奴唤婢的,被人跪拜本是常事,可是今日这等光景却是不曾有过。想到父亲壮年而亡,又被这些百姓所感,苏泽眼中酸涩,亦是热泪莹眶,却不知当作何反应,楞在当场。
眼见差不多了,陈昇迈出壹步替苏泽安抚民众,壹说苏令虽是临危受命却爱民如子,舍了家人妻少也要护得百姓平安,又道苏泽如今受父命回返平谷,只因苏令担忧故土乡亲,事发前叮嘱幼子不可忘本,总要为家乡尽壹份绵薄之力云云,更使得这些感激之人哭声凄历。
当日城破,乱匪冲入其中烧杀抢掠,百姓溃散奔逃,却有壹户人家感念苏权恩情,偷偷为他收敛屍首,掩了坟茔。苏泽得知後大礼谢过那户人家,又在众人协助之下洒扫墓地,方才返回苏家旧宅。
苏家在此地本就是数壹数二的富户,宅院自是富丽堂皇,乱匪冲入之後搜刮财物,打杀留守下人,正要放火烧房之际,却被另壹股乱匪冲散,恶人黑吃黑,内讧消耗之下,苏宅却是如有神助般得以保全。
苏泽故地重游,壹时间感慨万分,本是好端端的日子,又遇飞来横祸,壹时家离子散,骨肉分离。他本以为自己这番遭遇已是悲苦之极,今日见了城中百姓及战火过後那满目疮痍的光景,愈发恨上那些只为壹己之私便将百姓置於水深火热之中的罪人。
苏权之死得了乡民感恩,苏宅自乱匪退去後便有人自发看管,只为等待苏家後人归来,如今苏泽回乡,本想采买了下人看家护院,此时却改了主意。他与师父说明意图,就被陈昇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许久,口中连连称赞‘可造之材’。
有了师父首肯,这又是他家宅子,苏泽便放心大胆的做了主,他寻来那老者,将想法托出,老者听後连连揖首,昏花老眼之中泪光浮动。
此後,苏宅成了收容之地,凡是无家可归之人皆可前去寻壹间房舍落脚,可是平谷县内游民众多,饶是苏宅地大,壹间房舍也要挤下不少人来,不过总比露宿街头要好的多……
後事料理完毕,苏泽并未得到相关信息,他担心如玉,不日便要启程,民众得知後自发选出三百名青壮随行护送,苏泽推脱不成,只有带了他们随行。这三百人口粮自理,又因人数众多而走不得水路,其间数次遇得乱匪余孽,待到了洛河水寨已是折损了两成,但能活下来的,都是见过血的猛士。苏泽深鞠壹躬,含泪相谢,余下之人见此感其忠厚,自愿留下追随。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苏泽这等富家小郎肯如此为民着想,自是人心所向。
天光渐渐放亮,苏泽收回思绪,又是半夜无眠,也不知何时才能迎回阿姊,可用之人太少总归不便,是否要再回壹次平谷?
正在思虑之间,房门被人壹脚踹开,壹个高壮少年逆光立於门口,瓮声瓮气的喊道:“哥哥,你又没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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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奴才是男仆的自称,太监不是男人,所以要跟女仆壹样自称奴婢,真有敢自称奴才的,估计捞不着什麽好下场,乱拍的电视剧害人。
苏泽的第壹桶金到手。孩子们都要长大了,性格不同,选择不同,前路自然不同。各位亲爱的妹子们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也请壹定要看到最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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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繁) 六十二章 连环记阖家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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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然则不论人世如何,时光总如流水壹般,径自流淌,不肯停歇。
转眼已至盛夏,六月里的天气总是烦闷燥热,如玉坐於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雕花窗楼映着窗外绿树,既是壹道夏季风景,也为屋内留了壹丝清凉,然而却压不下如玉的心火。
辰砂哥哥已有两月有余不曾露面了,也不知在忙些什麽,身子可还安好无恙,别是真把自己累坏了,这才不敢跑来见她。
泽儿尚有书信往来,说是跟随师父陈昇去了洛水河畔,距京足有六百多里,平日里读书识字,弓马射箭,课业壹直未曾落下,只是眼下有事不得脱身,最迟两年,定会接她回去团聚。
连晶说这信可收不可发,如玉自然也从未写过回信,不知为何,她与辰砂定亲壹事,如玉总是有些不想告知苏泽,他壹直不喜辰砂,许是怕他知晓了又闹将起来?又许是她心里没底,总觉着这亲事未必就能壹帆风顺?这几年日子清静,过的实在太过安宁,以致她都有了几分不自在,总怕哪天又飞来横祸,落到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境地。
如玉安守闺房不问世事,而京中已是壹片沸腾,近日两条消息横空出世,为人所津津乐道。
这第壹条便是前京兆府尹白明山,升为户部尚书,正三品。本是春风得意之时,却被自家儿子拖了後腿,御史台参其为父不教,子嗣失德,家风不正,有损朝廷威严等等,太子代父临朝,经审此事属实,人证物证俱在,但念其为官兢兢业业,从轻处置以观後效,罚其闭门思过半月,扣俸禄壹年。
白明山灰溜溜的回了府,将自己关在书房之内好壹番摔打泄愤。
数月前那叫黄二的宦官找上门来,只说自己受了林逸清父子陷害成了废人,他为了躲避战乱,跟随商贾入了京,而後得遇天恩入宫侍候,哪知又见到仇人,是以跑来求托京兆为他申冤。
那林逸清虽是小倌男宠之流,却也是太子的心头肉,况且此人来历不明,白明山当时也未搭理。後来那黄二许是想通了,又来投诚,说是只求行个方便,这血海深仇还要自己来办,白明山此时刚刚升作户部尚书,心想若是这般,倒也不难,何况林逸清要是真倒了,对他也是有利无害的买卖。
话说当日,宫内有个小太监出宫采买,正巧於闹市民居中撞破壹件丑事,遂不敢隐瞒,当即报了官。此时的京兆尹乃是白明山的部旧,又有白明山透过底,是以接了案子丝毫不曾延误,马上派了几个差人前去查看。
谁成想,这壹看,便看出了京城之内数月的谈资来。
差人赶到时,民居之内shenyinjiao之声不止,分明是有人白日宣yin,冲进门去壹看,更是不得了。
屋内六人,男女老少皆有,都是不着寸缕,yin性正欢。差人识得其中三个,此时都楞在当场,不知该如何下手。
最为年长的是礼部壹名小官,名吕青,数年前入京任职,两名青年男子其壹是他的长子,另壹个,竟然是原上司,如今户部尚书白明山之庶子白靖萱!壹旁还有两名女眷,当是吕青之妻与儿媳,还有个**岁的男童,应是白家小郎无疑。
此时吕青正在床上压着自家儿媳操干,肉diao插到儿媳的水xue之中大逞yin威,直入得水声不断,他那儿媳也是个水性dangfu,两手将公爹的大掌按在自己胸口,嘴里喊着,“亲爹爹,快来掐我的奶头,啊……媳妇saoxue好痒,快来入几下狠的,让我也爽利爽利,入烂我这小xue!”
公媳扒灰已是令人发指,壹旁还有更为惊世骇俗之事。
吕青发妻扶着床榻把个feitun撅了老高,声音尖利的喊叫:“哎哟……我儿,可比你那没用的爹爹强多了,快来操娘的xue呀……要被亲儿子的dajiba操死了……你爹那操屁股的老贼……从没把我弄得这样美过……好儿子……嘬嘬娘的奶头……你小时就只吃奶娘的奶……现在也让亲娘喂喂你罢!”
“骚biao+zi,狗日的骚biao+zi,爹爹可是都不曾i?这老xue还是恁紧!当初如何生的我?儿子的ji=ba大不大?你这骚贱的老货,惯会生个dajiba的,回头叫了二弟回来壹同i!”吕大郎两手扶在亲娘腰间,自己狠插猛入,还不时捏着亲娘的臀肉掐拧,“谁要吃你那浪naizi,早干什麽去了?壹会叫了下人来轮着入你这老xue,看你还浪!”
“爹爹,爹爹救我,好疼呀!”
那小童哭喊求救,他被人搂在腿上,脊背贴着白靖萱的胸口,小小的後xue中插着白靖萱粗大的肉diao,抽动间被他顶的壹耸壹耸的,已是泪流满面。
“鬼嚎什麽!不过是入了你的屁股,也要叫的像杀猪壹般,好好瞧着爹爹i祖母的piyan儿,这老货可是受用着呢!”吕大郎拔出rou+bang,那物事紫里泛黑,也是分外狰狞,用力朝着亲娘的後xue壹顶,直把个五六寸的肉diao尽根没入。
“哎哟我的天……你是要操死亲娘麽?”他娘壹阵哀嚎。
白靖萱顶腰抽动,又把手伸到小童身前,把玩那不到两寸的小肉芽,那小雀子没弄几下便挺立起来,小童也忍不住开始shenyin出声:“伯父为何要弄我这尿尿的地方?好痒好怪呢!”
“你也是个saolang胚子,摸了两下就硬了,天生是个卖屁股的良材。”白靖萱手下不停,操动不止,喘着粗气问道:“伯父操得你这小piyan儿可快活?快些把童子初精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这……这可怎麽好?”差人们面面相觑,谁也做不了主,这几个都是上官,他们不过小吏,哪里敢去得罪?
就在他们犹豫之时,屋内众人又有变化。
先是那小童受不了白靖萱奸弄,尖叫壹声射出股股稀汤精水儿,白靖萱捧着手上的童精抹到他祖母的嘴里,那老dangfu砸砸了嘴叫道:“我家孙儿的初精真是美味,祖母没吃够呢,好孙儿快来祖母给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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