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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太后的这些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瑟嫣
不提江北、山东两地的官员是怎么赈灾的,有没有中饱私囊,就说朱由校名下的皇庄,以及杨令月这些年来所置办的农庄所出产的食物都被祸祸光了后,害怕再来一次这样灾难的杨令月赶紧向朱由校建议:
“趁着咱们这地界雨水还算充足,不然再大面积的种植耐干旱、高产的作物吧。不管是那些红毛番子带来的洋芋头、红薯、玉米也好,还是咱们大明老百姓种惯了的豆子都可以种。而且不光让皇庄的佃户种,也要让百姓们大面积种,不然再遇到这种情况,那可就抓瞎了。”
杨令月可没忘了小冰川时期这个小□□的尿性,不是水涝就是干旱,反正据她所知,在它的折腾下,大明的农业就没好过,即使靠种地为生的老百姓偶尔运气种对了农作物,也被那些商贾富户剥削得连口粮也不够!
杨令月自认不是良善人,但也看不得大明百姓还在温饱线苦苦挣扎。想到如今日益壮大的工商业,和因为小冰川时期到来而日益萎缩的农业,杨令月再次肯定了魏忠贤的建议。他妈的必须提高工业税,那些与商人商贾富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官员们再瞎比比,一旦朱由校嗝屁了,而她又正式掌权了,她准让他们全都回家吃自己。反正大明朝什么不多就人多,几万万的人口,她就不信找不到真正为国为民的人才。
就在杨令月心里正在研究以后怎么祸祸这群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狗东西时,就杨令月所说之话反复研究了一遍再一遍的朱由校开口了。“阿月你所说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这税比怕是要从新定义了。”
“定义什么。”杨令月白眼一番,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就算是重新定义税比,也重新将农业税了上来,依国库现在入不敷出的情况,估计这银子也填补不了财政上亏空,与其如此,还不如就造着原来的税比税,或者降低,这样一来,也算藏富于民,百姓们手中有了余粮,遇到大灾难时也能多抗一段时间,也不用眼巴巴的盯着朝廷何时赈灾了。”
“歪门邪说,你说的这些话要是被言官们听到了,准讨不了好。”其实朱由校也算被杨令月说得意动了,也想降低农业税,只是想到还不断叫嚣着要加税(特指加农业税)的吏部官员们,朱由校骨子里的优柔寡断在这一刻得到了很明显的展现。
“算了,税就保持原样吧,至于换种新作物,还是在朕名下的皇庄,以及阿月你名下的农庄上大面积种植吧。”
“行,等会儿臣妾让冬果通知夏时,就这么做。不过作物吗,还是单种红薯好了。”马铃薯这玩意一般是在十月份种植的,现在种也行,不过估计到时产量就不怎么高了,而红薯呢,高产不说,还不怎么挑时间段。杨令月想着,现在播种,等到了秋天差不多也就成熟了,刚好能够赶上秋季可能出现的灾情,好用来赈灾。
不过单是皇庄以及她名下的农庄种植,会不会不够呢,要知道这回能够保证江北、山东两地的赈灾粮食,可是不止天启六年这半年多来所囤积的粮食,还有各种杂七杂八、例如从货商那买的山药、葛根等物。
这样该怎么办才好!!!
朱由校离开翊坤宫后,杨令月便让春来和秋去带着三个孩子去御花园子扑蝴蝶玩耍,自己则与冬果商议该如何做。
冬果可是穷苦人家出生,知道这时候的老百姓有多么的不容易,便也蹙着眉头一起想解决的办法。想着想着,冬果突然灵光一闪,兴奋的问杨令月。
“娘娘,我记得今年运往那欧什么罗的商船可挣了不少,”
“那是欧罗巴大陆,不少欧什么罗。”杨令月笑着回答道:“应该有今年的一半税银那么多吧。”
说道这儿,杨令月也是想到了主意,不由喜笑颜开的接着道:“你让夏时公公派人跟农庄附近、有田地的百姓们说说,就说今年他们要是种红毛番子所带来的新奇作物的话,本宫按着市价来,有多少多少!”
“对了,让工部的人研制的可大面积取水灌溉的风车进度怎么样了。”
冬果皱着眉头说道:“没有任何进展,明明万岁爷当初那么轻巧就把模型给做出来了,换做工部那么多的官员一起研究,居然说难度太大,不好做出来。据说当时工部尚书这话说出来时,魏公公当场就变了脸色,直骂他们是一帮废物。”
可不是一帮废物吗。
杨令月冷笑,转而对冬果道:“你抽空告诉魏公公一声,要是他们比照万岁爷所做的模型也不能把万岁爷要求的水车做出来的话,那么今年他们全都给本宫滚去挖井去。什么时候在京津两地挖完一百口深井时,什么时候才滚回京师,官复原职。而且这井里必须有井水,如果胆敢给本宫弄虚作假,用枯井糊弄本宫的话,一口枯井加挖十口枯井。”连这种利民的事都敢偷懒,老娘子折腾不死这群狗东西。
这惩罚够别致,绝对让那群官老爷子吃很多苦头。
冬果低头闷笑几声,转而脆生生的道:“放心好了,奴婢一定把娘娘的意思完完全全跟魏公公交代清楚。”
杨令月微微颔首,一言不发的看着冬果领了自己的吩咐出了宫门后,她又在翊坤宫待了一会儿,这才换了一身颜色相比鲜艳的襦裙,去御花园子走走。
此时,朱淑正追着蝴蝶满园子跑。见了杨令月到来后,只甜甜的唤了一句母妃,便又被飞来飞去的蝴蝶吸引了注意力。至于龙凤胎,朱淑是个安静的,朱慈也是个不爱闹的,他们跟着秋去待在亭子里吃着糕点,倒也算自得其乐。
杨令月先是在走道上站了一会儿,发觉春来将朱淑照顾得好好的,自己又有点累了,便去了龙凤胎所待的亭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上去做了一个小手术,先一更o()o
☆、第五十五章
相比活泼性格外向的朱淑,只小了一岁多的龙凤胎要安静得多,至少他们能乖乖巧巧的待在一个地方,就算旁边没人伺候,也能自得其乐的自个玩很久。
杨令月一踏进亭子,龙凤胎就好似有感应似的,一起抬头冲着杨令月露出甜甜的笑靥,并含糖量十足的喊了一声“母妃”。
“真乖!”杨令月眉眼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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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正要笑着问两孩子吃的什么、好让这两孩子多说话时,秋去突然隐晦的拉了拉杨令月的衣袖,低声道:
“娘娘,李成妃来了。”
杨令月抬首,刚好看到李成妃站在团花锦簇的过道上直直的望着朱淑奔跑耍闹的身影。杨令月瞧得分明,李成妃的双眸中蕴含了渴望,一种对孩子、梦寐以求的渴望。
杨令月只扫了李成妃一眼就转而问秋去。“宝儿来御花园子玩耍时,李成妃常常来吗。”
“听春来说也不算常来。”秋去回答道:“因为李成妃只是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二公主玩耍,并没有其他的举动,春来就没有伸张。”
“春来这事做得对!”想到李成妃那个一出娘胎即死的二皇子,杨令月叹了一口气,说她虚伪也好,她自认是做不出对付李成妃的事,毕竟现在不管是李成妃也好,还是同样失去了女儿的范慧妃也罢,生命都成了一口枯井。
范慧妃和张皇后一样,整日礼佛、只差没落了那一头青丝、当尼姑,而李成妃也长期吃斋念佛,不过却常出门、有时碰到了都会给自己一个和善的笑靥,然后再像现在这样安静的看着朱淑玩耍!
杨令月并没有离开亭子上前去跟李成妃打招呼,因为她知道,相比于粉团子一样的朱淑,显然李成妃是不太愿意看到她的,所以她宁愿待在亭子里,和着秋去一道照顾朱淑和朱慈。
“怎么贝儿这么大了,还容易流口水呢。”
杨令月用手绢细心的擦去朱淑脸上已经快要流到下巴上的口水,刚想侧头与秋去说几句其他的话时,却听朱慈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皇姐干的!”
“哟,你二姐姐干的?”杨令月莞尔一笑,逗弄着平时话都不爱说一句的朱慈。“你二姐姐是不是又背着母妃掐你三姐姐的小脸蛋了。”
“二姐姐欺祸握!”
已经差不多将脑袋埋在杨令月怀里的朱淑也告起了状。而相比朱慈的咬字清晰,朱淑要说得含糊得多,不过杨令月也听懂了朱淑的意思。
杨令月再次莞尔一笑,随即故作严肃的问朱淑:“那要不要母妃帮你报仇。”
在杨令月怀中蹭了蹭,朱淑抬起头时,仍然用含糊不清的童语说道:“不要,贝儿是妹妹,不能欺负姐姐。”
“母妃的贝儿就是懂事,可比你那猴子似的二姐乖巧多了。”
话虽这么说,杨令月却还是觉得作为公主的话,还是像朱淑那样外向的性格好好些。历来温柔娴淑的公主出了多少,可真正过得开心的又有几个。她的女儿就该活得肆意张扬,不像她这样前半生被掬在内宅,后半生估计会被掬在朱由校的令牌上,即使她会得到她想要的,但何尝不活得累,所以她的女儿就只需开开心心就好,其他的自有她这个当娘的、以及她们的弟弟,这大明未来的主人遮风挡雨。
杨令月吁叹一声,随即将赖在她怀里的朱淑抱得更紧,至于朱慈则板着一张小脸,伸着胖嘟嘟的小手,在那扳着糕点玩。自然,那些糕点儿都进了哭笑不得的秋去以及杨令月的嘴里,美其名曰:“天麟喂你们吃”……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带着点慌张的惊呼声响起。杨令月急忙站了起来,将怀中的朱淑交给秋去后,朝着朱淑以及倒地的李成妃那儿奔去。刚到时,就见李成妃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摆着手对红了眼眶、要哭不哭的朱淑道:
“放心好了,李母妃没事,只是脚滑了一下,不关二公主的事。”
杨令月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让春来扶好李成妃,一起去了亭子处休息时,这才疑惑的问:“刚才出了什么事?怎么成妃妹妹就在地上了?”
看到一切事情发生的春来赶紧出言回答道:“刚才二公主跑得很急,没注意脚下差点就要摔进玫瑰从里,幸好成妃娘娘挡了一下,二公主才没有跌倒,只是成妃娘娘却……”
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杨令月是知道李成妃喜欢朱淑的,却没有想到李成妃居然在下意识的情况下、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而出手救了朱淑。诚然,就算朱淑跌落进玫瑰丛里,最严重估计是被玫瑰花刺刺伤,依太医们特制的雪肌膏的效果,根本就不能留下伤疤。说起来就算李成妃不出手挡那么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杨令月还是很感谢李成妃的,所以往后的日子里,杨令月对于李成妃还是不太亲近,但却也没制止过朱淑和李成妃的亲近。
李成妃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与当今的宠妃靠得太近其实并不是好事。反正她对于朱淑的感觉不过是移情作用,她如果没受寒早产的话,那么她的二皇子就与朱淑一般大小。李成妃看到朱淑,就好似看到她那个福薄的二皇子一样,所以她才会下意识的出手挡那么一下,不因为杨令月只因为朱淑这个人……
聪明的李成妃感激杨令月不再提防自己(以前也没怎么提防),也就开始大着胆子,在朱淑在春来的陪伴下跑到御花园子里折腾时,不会光站在那儿看,而是会搭几句话。朱淑偶尔跟她一起分吃据说是秋去亲手做的糕点,都会让李成妃欣喜若狂,更加的对朱淑好。杨令月想,如今的成妃多半是跟自己刚穿来这个世界一样,她迫切的将明达当成支柱,而李成妃则将朱淑当成了活下去的动力……
罢了,就这样吧。
反正多一个人疼朱淑也是好的。
承认自己心软了的杨令月只吩咐春来几句,便不在关注朱淑和李成妃的相处。她将从龙凤胎身上投放的注意力分了一半出来,开始关注朝廷,关注民生,甚至后金那一泼人也在关注……
天启六年七月中旬,已经征服了蒙古喀尔喀的□□哈赤在回师盛京的途中传出身染毒疽,要启程去清河汤泉疗养。紧接着八月初,又爆出□□哈赤病重转危的消息,然后没过几天,在八月十一日这天,病死于福陵隆恩门鸡堡。
六十八岁的枭雄就此长逝。由于□□哈赤并没有明确继承人,谁都有可能坐上后金大汗的位置,因此这段时间的朝政可以说混乱不已,就在各位阿哥们争权夺利时,突然传出□□哈赤的遗命,说是令大妃阿巴亥殉葬。
人活着、自然不愿意去死,何况是被逼着殉葬。对于传出的关于□□哈赤遗命之事,不管是大妃阿巴亥,还是她所生的三个儿子,都不相信这遗命是真的。
所以在王公大臣要求大妃阿巴亥遵从□□哈赤遗命,给他殉葬时,阿巴亥当即言辞激烈的反驳。僵持之下,不知皇太极用了什么法子,只知发生争吵的几天后,阿巴亥大妃自缢在行宫之中,随后与□□哈赤的遗体同时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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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放在盛京城内西北角。
阿巴亥大妃和两个庶妃殉葬后,代善与其子岳托及萨哈廉,以“才德冠世,当速继大位”。由于身为长兄的代善的鼎力支持,所以众贝勒乃合词请上嗣位”之言,拥皇太极嗣汗位。于是早就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的皇太极顺势登上了宝座,改国号天聪。
皇太极继位后不久,当年秋天,江北地区这回没干旱了,改发大水。水涝灾难刚过,济南又出现蝗灾,于是本就空空的国库变得更加的空荡荡,就连老鼠跑来、估计都会嫌地儿太空,在这儿造窝的话、容易暴露目标。
好在夏季发生灾难之时,京津地区、以朱由校名下的皇庄为主,不管是良田还是山地,都大规模的种了一批红薯。虽说这个时候还不算获的季节、产量相对较少,但这些刚从地里紧急割起来、还带着泥土的红薯很大程度缓解了因为蝗灾发现而引发的大面积饥荒,至少相比史书上记载的明末后期、饥荒无数、人相食的惨剧,这个时空的大明朝并没有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o(* ̄ ̄*)o
☆、第五十六章
“臣妾就说这个法子好使吧,总比言官们见天的上书要求万岁爷下罪己诏要好得多吧!”杨令月哼了哼,颇有些傲娇的对朱由校说道。
他妈一有天灾人祸发生,就是圣上失德。夏季之时大爆炸来了一出,江北,山东出现干旱、蝗灾之时又来了这么一出,如今秋季来临,江北、济南出现水涝、蝗灾后,言官们又跳出来,一个个言词隐晦的指出,天灾如此频繁,多半是你这个当皇帝的有哪里没做到位,为了让上天息怒,朱由校你这个当皇帝的还是果断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下罪己诏吧。
啧,这明明是小冰川时期这个小婊砸造的孽,关朱由校这个缺心眼的皇帝什么事。
朱由校这个皇帝虽说不是那么着调,喜欢做木工活儿多过做皇帝,但本质上来说还是不错的,至少在魏忠贤这个老货的眼里,真当算得上一位明君。杨令月觉得不管朱由校到底算不算一个好皇帝,都不能开这没事下罪己诏的口,君不见历史上崇祯帝这货,在位期间陆陆续续也下了不下十份的罪己诏了吧,结果该造反的继续造反,该遭灾的地方还是继续遭灾……
一旦朱由校开了下罪己诏这个口,有一就有二,说不定等他明年嗝屁了、再出现什么干旱啊,水涝啊,蝗灾啊,顶缸的准是她和朱慈,虽说天灾人祸下身为皇帝者顶缸是必然的结果,但全世界又不是只有朱由校这个最佳顶缸人选。远的不说,就说后金那儿,不是努尔哈赤刚死,皇太极弑(继)母上位吗。杨令月觉得这位已经三十七岁的中年大叔(皇太极)是除朱由校以外最佳顶缸人选,所以在朱由校整日纠结是不是该顺了言官们的意,来一分罪己诏时,他最贴心的红颜知己,杨令月立马解了他的烦忧。
利用锦衣卫情报系统的强大,四处散播皇太极因为弑母继位,惹怒了上苍,所以上苍才降下此灾难,至于为啥灾难都降到了大明境内,这很好解决,每年暴风雪席卷草原,不到冬季就冻死大量牛羊不算啊。
越想越觉得自己出的主意好的杨令月甚至暗搓搓的计划,往后小冰川时期这个小婊砸在折腾,出现什么灾难的话,她准继续将锅往后金那一波人身上甩,依她对历史的熟知,这锅准一甩一个准。
话说回来,杨令月时不时给朱由校出个馊主意的行为,在那些自诩道德真君的言官眼里,已经算得上干涉朝政了,更别提那群奉了当今皇帝之命,在京津两地为民掘井、差点化身役工的工部官员们了。据说他们之所以这么苦哈哈,完全是因为杨令月给出的主意(这根本就是杨令月通过魏忠贤之手做的),所以在因为生下龙凤胎在言官中有了一定正面评价的杨令月再次有了牝鸡司晨的‘好’名声。
不过依着杨令月这女人的心性,她根本不在乎,或者说懒得去计较,反正现在他们也就敢在私底下嘀咕几句,根本不敢放在台面上来,如此她也就当成没听到一样,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至少时不时给朱由校出馊主意的行为是必不可少的。这不,朱由校一听杨令月这么说,立马微笑着回答:
“阿月说的主意的确好,现在估计该后金新上任的大汗苦恼了。”
帝妃二人正说着话,王体乾突然从殿外走了进来,禀告说:“万岁爷,娘娘,魏公公有重要军情大事前来禀告…”
“怎么?后金那群鞑子又兵犯辽东了?”朱由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
对于朱由校的这个条件反射,杨令月也是无语了,当即对王体乾说道:“既然是重要军情那就不好多耽搁,让魏公公进来吧。”
杨令月没有一点避讳的心思,而对她算是知之甚祥的王体乾也难得开这个口,反正朱由校这个当皇帝的都没这种意识,他王体乾又何必枉做小人,惹了魏忠贤这个撑起大半个朝廷的东厂督主和甚得万岁爷心的杨皇贵妃呢!
王体乾随即转头,请了魏忠贤进来。魏忠贤进来后,先是恭恭敬敬的帝妃二人行了礼,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
“辽东锦衣卫千户传来飞鸽简讯,说是后金新任大汗爱新觉罗?皇太极致函宁远巡抚袁崇焕,表示希望彼此和好。”
“有这等事。”朱由校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却是没抓住重点的问:“那叫袁崇焕的,什么时候成了宁远巡抚,朕记得宁远巡抚乃是阿月的弟弟明哥儿吧!”
“大郎,臣妾的弟弟是辽东巡抚,不是宁远巡抚……”杨令月笑着插言:“如果臣妾没猜错的话,袁崇焕应该是孙阁老任命的。”
朱由校点点头,表示明白。而这时,魏忠贤也开口说道:“袁崇焕此人除了爱说大话外,还是比较有能力的,所以孙阁老任命他为宁远巡抚后,微臣并没有上书弹劾孙阁老任用亲信……”而且万一闹过了牵扯到明达就不好了。所以魏忠贤思来想去,并默认了袁崇焕成为宁远巡抚。不过为了避孙承宗一系因此得势,必要的眼药还是要上的。
“完吾你就是这么大度!”
朱由校感叹了一句,随即问魏忠贤、袁崇焕是怎么处理这事的。魏忠贤站在中立的角度,不偏不倚的回答道:“这种事情,袁大人怎敢自己做主,自然是没有回复。”
此时因为宁远大捷,不光朝廷就连性格温吞的朱由校,都因为这场大胜,态度变得强硬起来。听魏忠贤这么说,朱由校当即十分满意袁崇焕的态度,当即说道:“的确,这种大事,一介宁远巡抚怎么能私自做主。”
朱由校微微沉吟,随即道:“魏忠贤你去函给袁崇焕,让他直接回绝后金大汗,大




[综]当太后的这些年 分卷阅读66
明国土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么一句彼此和好,朕可不应。”
“万岁爷说得即是,想来后金这位新上任的大汗之所以主动致函求和,多半是因为谣言所扰,位置不稳之下才出此下策。咱们潜伏在盛京的探子可是说了,有一位汉人生员名叫岳起鸾的,力主与明朝议和,说不议和,人民就会逃亡殆尽,若和好,就应速行放还汉人,或归其绅士。此言论传到皇太极耳朵里,这位后金新大汗直接就把人杀了。如此一来他所说‘彼此和好’之事纯属糊弄人。”
“那即使是后金那位新大汗糊弄人,那咱们就要小心他平息谣言、稳固地位后,再举兵进犯辽东。”杨令月蹙紧秀眉,插言道:“万岁爷,咱们修筑固城,加紧备战。”
“皇贵妃所言极是,咱们的确应该如此做。奴婢私心想推荐明哥儿担任此事统筹。”
魏忠贤面上带了一点羞愧,却很好取悦了朱由校。只见朱由校当场笑着说:“都说举贤不避亲,阿月的弟弟是个好的,朕是知道的。这样吧,就由明哥儿全权统筹修筑固城之事。”
“臣妾先在这儿谢过万岁爷的恩典了。”杨令月嫣然一笑,却转而面露迟疑。“明哥儿年纪太轻,恐服不了众啊”至少孙承宗一系的人就不怎么看得上明达,认为他趋炎附势,为虎作伥。
她还就闹不明白了,凭着那份血缘关系,她的明达为什么就不能是魏党的人,他妈非要像他们一样到处放嘴炮,极力和魏忠贤这个宦官出身的人划清界限,才真的算为国为民之辈。
诚然,魏忠贤执掌朝政并不那么干净,也捞了不少银子,不然当初杨令月置办私产的那几十万两银子是怎么来的呢。但最起码人家魏忠贤捞是捞了不少银子,却也干了不少正经事好吗。如果换做其他吹牛吹得牛b哄哄、光会放嘴炮的货,杨令月别的不敢保证,但至少能保证一点,他们捞钱的话绝对会捞得不比魏忠贤少,而且绝对是光捞钱、不干正事。
说起来,杨令月这个人对贪污问题还是很宽容的。你可以贪,但前提是你必须把你该做的工作做完,不然你贪也贪了,该干的正事却一件没干,如此蛀虫又要来何用,连用来砍头都嫌会污了刀子。综合以上,这才是杨令月目前不怎么干涉朝政的最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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