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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临安九家

    阿箬也吓得不敢动弹,不知这司马笠又要唱哪一出

    那人也不管衣衫之上的秽物,只脚一抬,便越到了阿箬的面前,而后,他又蹲下,神色颇为恼火地说:“你想出去”

    阿箬咬咬牙,道:“正是。”

    “拿酒来!”司马笠轻声道




第268章 克己复礼为仁
    幸亏司马笠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接住,否则,阿箬便径直倒在了酒坛的碎片之上。

    他将她轻轻搂在了怀中,却半晌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周围的人都感觉有些怪异,只是几乎没有人敢出声加以询问。

    “都退下吧!”司马笠沉声道。

    那些人则像得了大赦一般,纷纷逃了出去。

    门合上的瞬间,司马笠叹了口气,而后竟流露出了一副近乎伤感的神色,“这又是何苦呢”

    他说的是自己,是呀,这样步步紧逼又是何苦呢到最终还不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司马笠出神地看着怀中之人,久久移不开眼。那粉嫩得近乎吹弹可破的脸颊,那微微张合的嘴唇,那细长光滑的脖颈,一切一切都是那样迷人。而后,司马笠的目光,瞥见了那人衣襟相叠处,他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扯,他想知道的秘密便会揭晓。他的手几乎已然抬到了半空,可就在手指触到衣襟的那一刻,他又强忍着收回了。

    “克己复礼为仁!”司马笠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他有千百种方式得知结果,可他,不能选择如此。

    于是,司马笠摇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而后弯腰抱起阿箬,将她抱上二楼那软榻翠帐之间。

    ……

    在容府用过午膳之后,司马竺央求着容隐之带她出去走走。容隐之拗不过他,于是便只得同她一道,出得府门。

    一路上司马竺兴高采烈,在街巷之间随意乱窜,容隐之跟随其后,却始终有些魂不守舍。

    “容隐之,你莫不是还在想着朝廷公务”司马竺关切地问道。

    容隐之微微一笑,道:“是昨日没有休息好,今日有些困倦,让公主见笑了。”

    司马竺嘟囔着嘴,满脸的不



第269章 路遇
    容隐之淡淡一笑,“东山之人素喜清静,没有必要在此处来彰显身份。”

    司马竺甚是喜欢他这种淡然的态度,不禁附和道:“说得也是,我听淑妃娘娘说,西蜀诸葛家在帝都只有一处宅院,那门庭粗简,甚至不比一个五品官员的府邸,至于那富可敌国的会稽谢氏,则只在南郊建了一处翠景山庄。你们这三个家族,明明有着路人皆知的地位尊荣,却偏偏表现得云淡风轻,这一点,全然不同于凉州卓氏。”

    “地位尊荣又如何,百年辉煌又如何,我等子孙后代,所仗不过先祖功绩和陛下的恩宠,若真想再绵延百年,则必须要加倍努力。”容隐之冷静地讲述着自己对于荣华富贵的见解,闻之,司马竺内心那股崇拜与欣赏更是有增无减。

    “容隐之,你身为族长,可曾想过永浴圣宠最简单的途径”女子睁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而那人,却只做没听明白一般,“公主殿下,唯鞠躬尽瘁为国为民,方是永浴圣宠的直接途径。”

    瞬间,司马竺那明如星子般的眼光黯淡了下来,她垂着头,神色颇有些哀伤。

    然而,就在此刻,司马竺身后大约十丈之地,一个拿着长剑的黑色身影,竟从高大的围墙上摔了下来,那人虽反应灵敏迅速爬起,但容隐之还是一眼便发现他受了伤。

    那黑衣身影盯着他们,容隐之迅速戒备,将司马竺一把拉到了身后。

    然而,那黑衣人似乎没有攻击他们的意图,他只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容隐之。

    司马竺受到了惊吓,她躲在容隐之身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臂,“他……他是什么人”公主胆怯地问。

    “别怕,”容隐之沉声道:“他的意图不在你我二人。”

    司马竺全身颤栗,依旧不敢松手。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黑衣人身旁的院落之内,竟传来了战甲刀戟的声音。

    黑衣人不敢



第270章 岂止是重视?
    司马策亦一拱手,道:“说来惭愧,方才府中遭了刺客,如今本王正极力搜查他的下落。”

    “原是二哥府中的刺客。”司马竺立刻道。

    “怎么,竺儿见过他”司马策神色一凛。

    “正是,他方执剑,戾气重得很!”司马竺神色夸张,似带着受惊吓后的余热。

    司马策赶紧追问:“可看清了他去了何处”

    “这个不甚清楚,只往北边跑了。”司马竺如实交代方才所见之情景。

    司马策立即招招手,唤来了这群兵士的统领,“还不快沿着公主所说的方向去追”

    那些兵士领了命,当即便掉头追了过去,唯司马策引着亲兵数人,立在原地。他面带笑意地看着司马竺,然而,那偷跑出宫的小公主却直到此刻,心中才约略有些怯意。

    “二哥……”她小声唤道。

    本以为会等来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谁知,那岭西王竟笑意更浓,而后眯着眼,戏谑道:“为兄不察,我的九妹妹,如今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正是花开堪折直须折之状了!”

    司马竺有些懵,但很快便明了了那人之意,她偷偷瞥了一眼容隐之,而后更是低下头,羞怯道:“二哥莫要开我的玩笑。”

    司马策朗声一笑,“诶,这又岂是开玩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实乃人之常情,”他略略颔首,又转而问:“你说对吗,容大人”

    容隐之面色依旧冷淡,“王爷所言甚是。”

    闻言,司马竺脸上泛起了笑意,仿佛一桩美事已在心底达成。

    “走吧,竺儿,公主之尊,还是不可在街巷之间久留,为兄这就送你回宫。”司马策语气温和,十足一个温和兄长的模样。

    司马竺已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于是她只得恋恋不舍地跟着司马策离开若耶巷。

    马车上,司马策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司马竺,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二哥,你别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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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重情重义
    阿箬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竟是脂粉堆砌的一张老脸。

    她吓得猛然起身,那人却捂嘴而笑。

    “这……这是何处”阿箬颤抖着声音问。

    “怎么,公子爷一觉醒来,便忘记了吗”

    看着那叫人略略作呕的眼波儿,阿箬脑海中不禁忆起了昨日之景,她环望阁楼左右,问道:“昨日与我一同前来的那位公子呢”

    女子一屁股坐在了卧榻之侧,上半身轻轻往里一靠,阿箬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往后一缩,只听那女子柔声道:“那位公子可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昨日他将醉酒的你抱上这阁楼,一直守到夜半方归,今儿天还没亮,便叫人给您送来了官袍和坐骑,如此体贴周到,真真让人怀疑你们俩是那种关系”

    阿箬眉头一蹙,问道:“哪种关系你可不能乱说话。”

    女子笑意更浓,随后只见她一拍手,便有一群侍女抱着盥洗工具还有官袍佩绶鱼贯而入。

    阿箬正欲起身,谁知,那艳妆女子已经为她备好了鞋履。

    她吞了口唾沫,道:“多谢!”

    女子盈盈一笑,复而谄媚道:“不客气不客气,昨日乍见是我眼拙,直到今日看着这一身官袍我才发觉,公子年纪轻轻,竟已身着绯袍,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呀!”

    阿箬有些无奈地点点头,谁知那人竟还颇有些没完没了,“希望公子日后亦要多来平生畅坐坐,如此,方不负了少年英豪,美人佳酿呀!”

    阿箬轻咳了一声,颇为敷衍地笑了笑,而后便趿拉着鞋,忙去洗漱更衣了。

    女子在旁伺候得热情细致,直到将阿箬送出了庭院大门,她还迎着寒风不停地挥手。

    天已见亮,阿箬快马加鞭,方赶上了早朝。

    早朝之上,皇帝宣布了关于何延年一案的判罚,何延年因贪



第272章 怎么是你?
    如此一来,她方才的那股饿劲也一去无踪影,她只再次合上门,打算去将今晨送来的公文好好研读一番。

    方抬脚,她的脖颈之上,便硬生生多了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

    这把剑,她认得,是那日弘农读书台上刺杀容隐之的武器,亦是前两日东宫之中欲取她性命之物。这刺客,还真是穷追不舍,眼下竟出现在了朝廷重地,兵部官衙之中。

    “我说这位好汉,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竟劳您大驾,如此苦苦相追”

    然而,就在阿箬以为自己快要命丧黄泉之际,那把剑却忽然落在了地上,显然是执剑之人,已没有了力气。

    阿箬本想拔腿就跑,可是,心中那股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转过头去,看个究竟。

    刺客倚门而立,脚边是一滩浓血,那黑色的蒙面巾之下,是一双颇为深邃的眼睛。

    阿箬心头一颤,产生了一个疯狂的猜测。

    她缓缓抬起手,想去将那面巾拉下来,那刺客竟也没有阻拦。

    面巾落下的一瞬间,阿箬心中所有的猜想都落实了,没想到,真的是他,“曹兄,怎么是你”

    没错,就是那个兵部司舆,平日里对阿箬还算照顾的曹质。

    身负重伤的曹质,就连说起话来也不复往日生机,他的语调低沉,语气之中竟还有一丝怨愤,“现在我已没有反抗之力,你大可以出去叫人。”

    阿箬眉头一蹙,如此一来,他不是已经承认了阿箬心中所想吗

    她的手握着门框,伴随着一阵吱哑声,木门已经露出了一指宽的缝隙。透过那缝隙,阿箬已经可以瞧见外间疾步而行的官衙仆役。

    她只要一开口,一声唤,曹质便会彻底沦为阶下囚。但她,最终还是关上了门。

    阿箬深吸一口气,而后蹲下身来,看着那身负重伤之人。

    “为什么”曹质捏着剑柄,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不去叫人”

    “你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却偏偏选了我这里



第273章 可愿一试?
    曹质朗声大笑起来,笑到浑身抽搐,笑到眼泪横流。

    阿箬看着此刻那个鲜血淋漓,却神经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他,心中竟生出恻隐,“曹兄,我猜的不错吧,你喜欢何芳菲,不,准确的说,你与何芳菲两情相悦。”

    曹质的笑声,终于渐渐消失,他盯着阿箬,眼神哀伤不已,“你是如何猜到的”

    阿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大约是那日何府门前一遇,又或者是那日下朝之后你的异常举动。”

    “我与芳菲相识于何府家宴,那日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可我却素来不喜巴结权贵,所以只得独自一人于案几之畔喝着闷酒,这时,一个身着锦袍的青年走了过来,与我敬酒、谈天说地,我们相聊甚是开怀,便离了坐席,去到何府花园。”曹质陷入回忆,阿箬几乎可以想象,那时的情景是有多么的美好。

    “然而,直到与她在庭院之中促膝长谈,我才发觉,原来,她竟是个女子。”曹质一声轻笑,似乎在嘲讽着自己当时的不察。

    阿箬叹了口气,“所以,你去刺杀容隐之,是想破坏三司会审,给她留下逃命的机会”

    “正是,”他捏紧了拳头,“可她放不下何府亲眷,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建议。”

    阿箬笑了一声,“那我想,我也明白了你为何要来东宫杀我。”

    曹质看着她,定定道:“若我说,其实我从来没有杀你之意,你会相信吗”

    “可那晚,你明明杀意很重,若不是太子……”阿箬猛地一顿,忽而反应过来,“你是想探知我和太子的关系究竟如何”

    “其实从我到达东宫,发现你的踪迹开始,我便同时发现,太子殿下一直远远跟着你,所以,我才大胆一试。”曹质这样一解释,阿箬倒一时之间心绪复杂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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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被发现了?
    然而,元青还没来及回答,身后便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元青与曹质对视一眼,而后极为谨慎地问:“谁”

    “是我,箬儿。”门外传来了容隐之的声音。

    曹质惊讶于这个称呼,可阿箬却没有时间再解释,“是容兄呀,你等一等,我即刻来。”

    说罢,阿箬冲着曹质使了个眼色,而后再次将他藏于门脚之后。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打开了门,果然,一身紫袍的容隐之,玉立于门前。

    “容兄!”阿箬作了个揖,却用身子挡住门框,没有给容隐之留下入内的空间。

    容隐之亦已发现了这一点,“我来,是想问你昨日之事。”

    闻言,阿箬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动,而后,她赶紧解释道:“容兄莫要担心,我只前几日惹了太子殿下不高兴,他拉着我出去问个所以然罢了。”

    “原来如此!”容隐之叹道,但他的目光却早已将阿箬所处的房间环视一遍。

    “容兄,我还有紧急公务须得处理,若没什么事,我便先去忙了。”

    容隐之面色平淡,只淡淡应了句好,便作势要走,阿箬长抒一口气,正欲关门时,容隐之却猛地一下转过身来,顺着阿箬身旁的缝隙,直入屋中。

    果不其然,他见到了藏在门后的曹质。

    阿箬惊愕不已,但还是急忙关注门,一时之间,室内陷入了尴尬。

    此刻,曹质已挣扎着起身,并将手中宝剑对准了容隐之,“曹兄,你干什么”阿箬连忙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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