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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如今这香气,终于在口中了。满口噙香还不算,这香气还是活的,会动、会叫、会哭、会笑,大概是里头的木核桃实在吃得受不住,这抹香气还在怀中四处钻,钻得他也心痒,只是再痒也没有办法,他还是只能磨着她的后颈肉,入得那些木核桃在她体内也乱钻,一双秋水眸完全是雾蒙蒙望过来,才咬牙退了出来——再不退出来,他忍不住。
只是总要向怀中的小狐狸收点利息啊,楼临亲了亲她,就哄她把木核桃自己排出来,还吓她:“不然宴宴就吃着它们睡罢?”





玉楼春临 严师(h)
玉疏哪里肯呢,瞪他他也不理,反而就这么一直老神在在地笑,玉疏就明白,他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偏偏这男人还恶劣地抬起她的脸,朝那西洋镜子努了努嘴,就是叫她自己也瞧清楚这西洋景呢。
玉疏看着镜子,少女全身都泛着一种粉嫩的色泽,原本半阖的穴口也开始反复翕张,可里头作孽的玩器又岂是那么好排出来的呢?少女努力了几次不成,就转过身去假哭,哭也就那几句话,无非是“哥哥帮帮我”、“宴宴真的做不到,要哥哥”之类的。
他们毕竟相处太久了,久到彼此都知道,什么话最能让对方心软。见楼临叹了口气,玉疏以为有门,嘴角还没勾起来呢,又见楼临摇了摇头,“坏孩子,帮你一点点,剩下的自己做。”
楼临果然把她抠出了小半截,只是这抠的过程太淫糜,穴肉、手指、核桃加在一起,又挤又绞又吸,二人都是一身的汗,呼吸灼热、蓄势待发。
然后。然后楼临的一点点就真的只是一点点了。
玉疏忍不住再瞪他一眼,哼了一声说:“哥哥还真是,从小儿就是严师。”说完了也顾不得他了,她正爽到一半呢,这抠了一半的木核桃牢牢撑着她的穴,且涨且麻,她努力深呼一口气,花唇激烈地收缩,伴随着暖热的水儿开始缓缓从甬道中浇下来,才半吐半冲地把第一颗核桃给泄了出来。
核桃从她腿心跌落,几道黏稠清亮的淫液跟着拉出丝来,最终缓缓砸到地上,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好几个圈。
停了。
楼临就笑,夸她:“乖宴宴。继续。”还把手伸在他腿心,等着接呢。
玉疏脸有点烫,好在现下看不大出来,正努力吐出第二颗到他的手心,楼临就掐住了她的花珠,和刚刚排出的被里头烘得暖热的木核桃一起,在手中搓揉。
这可太要命了,充血又敏感的这软绵绵一小块儿肉,一边是硬邦邦的核桃纹理,一边是热乎乎的指腹硬茧,平时碰到哪个,都是一场最销魂的折磨,更别说这会儿的双重进攻,粗硬的纹理磨着细嫩的花珠,偏偏他还去刮、去压、去在指尖用力,还咬着她的耳朵,叫她不许停。
玉疏半条命都在他手里了,连腰肢都半抬起来了,一阵阵地跳,只能一声接一声地哭:“哥哥慢些……呜呜……宴宴想……想……”
迷蒙之间还听到楼临在问:“想什么?”
穴里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了,涨涨热热的,那股酸软之意大起,玉疏只能断断续续地抽噎:“想……想尿了……”她之前本就是起床喝水来着的。
如果玉疏还有些理智,就一定不会说这话,因为楼临听了这话,还能怎样呢?他的力道瞬间就更重了,重得玉疏简直是尖叫出来,原本软软垂着的双腿也全绷直了,楼临在耳边就低声哄她:“尿出来,哥哥想看,宴宴也一起看。”又带三分不容拒绝的命令。
这人啊,就是这么恶劣,他想得到的,最终都有法子得到。
所以最终不管玉疏怎么羞耻,也还是被他抱在镜子前,完全欣赏到了这幅西洋景——少女蓬门大开,被男人的手指玩了个彻彻底底,淫水和尿液都是同时喷的,吹出两道晶亮的玉柱来,原本清晰的镜子被糊了个朦胧面,也还能依稀看出,还有两只核桃也被推出来了,甚至可以说是被冲出来的,倏然落到地上,发出两声稍沉的敲击声,不过那声音也被少女的莺啼完全覆盖住了,还夹杂着哭声,当然是被爽哭的,一直在呜咽,因为根本没回过神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抱在怀里清洗干净,清清爽爽地放在了床上。玉疏眨巴着眼睛,犹带三分迷蒙,拉着楼临的手,小声说:“哥哥……那里好像还在流水。”
楼临摸了摸她的额头,用手背探着她依然嫣红的脸,半点看不出刚刚的激狂来,温声道:“宴宴乖,刚刚是哥哥弄狠了,已经敷了药膏,明天就好了。”
“哦。”她真的累了。
睡着之前只听楼临说:“宴宴,睡罢。哥哥在。”




玉楼春临 原委
昨晚玉疏迷迷糊糊就被他哄睡了,直到第二天才从他口中听到了这一个月的事情经过。
原来楼临真正遇险的原因,是因为带兵的副将张敛竟意图谋反,想借暴民之手,让楼临悄无声息死在这场平乱里。幸而楼临有所察觉,寻了个时机,用金蝉脱壳之法转道直隶驻军借兵,然后带兵一举平了叛乱,大胜归朝。
楼临口中轻描淡写,不过几句话寥寥带过,玉疏却听得心惊肉跳,在八千精兵中要突围,是何等惊险,亏他还说他没事!又问:“哥哥怎么知道张敛意图不轨?”
楼临只是一笑,淡淡道:“凭王却安那个素来心胸狭隘、只知道揽权的蠢货,这次我要带兵平叛,却派了他麾下最强干的副将和精兵跟我去直隶,这岂不是现成的功劳往我头上送?他要是有这个心怀天下的心胸,那太阳就该从西边出来了。”
张敛是王却安手下最猛的一员大将。
“听哥哥所说,难道王却安之前已经张狂若此了吗?连谋害太子这种罪名,他都敢担?”
楼临摇头:“他原是让张敛派些兵,伪装成暴民,再让剩下的兵士松懈些,将我擒去杀了。这样张敛虽然还是要担责任,但父皇的怒火主要还是发在那些暴民身上,如此一来,他们不过以小博大而已。纵然张敛一时丢了官,日后小十六能登上大位的话,什么官儿升不回来呢?”
楼临又看了看玉疏,忽然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
玉疏知道他是说她抽了王却安一顿鞭子的事儿,不由很无赖地赖在他身上:“本公主就是这样刁蛮了,太子如今想后悔也不成了!”
楼临就低头笑起来,如琢如磨的脸上笑意深深,说话间眉梢眼角微扬,带着些睥睨一切的张狂:“孤的人生中,还从未出现过后悔两个字。”
玉疏真是爱极他这个样子,当下就亲上他的脸,抱着他的手臂,问:“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做的还不错罢?”
楼临摸了摸她的头,声气温和纵容:“宴宴做的很好。虽然还粗糙些——不过也胜在手腕粗糙了,父皇反倒不易起疑心。时间这样短,难为我的宴宴了。”
玉疏正要喜滋滋地笑,楼临又沉下脸来,一点她的额头:“只是下次再不可如此了。”玉疏笑意凝在唇边,楼临就道:“宴宴——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哥哥总有法子自保,宴宴只要照顾好自己,哥哥方能安心。明日再召太医来细看看,该喝的药一滴也不许倒,知道了么?”
玉疏只好点了点头,楼临看她一张皱眉撇嘴的怨妇脸,没忍住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掐成一个奇怪的鬼脸,才大笑着放手了
“哥哥!”
“哥哥!我生气了!”
楼临好容易把笑憋回去,只是开口还是残余三分笑意,见她愈发横眉竖目,才转移话题道:“还有个好消息要跟宴宴说。”
玉疏转过脸去,用后脑勺写着三个字:我不听。
耳朵却是竖起来的呢。
楼临几乎忍俊不禁,抿唇笑道:“刚刚早朝有了公论,张敛已是死罪,和妃虽吹了一晚上枕头风,王却安亦逃不了干系,已经被撸了官,回去听候发落了。而且——”
玉疏耳朵竖得更高。
楼临忍笑:“新走马上任的京师驻军统领,是我母家的表哥,俞国公之子俞衡。”
玉疏刷地转过头来:“真的吗?父皇……父皇这是不猜忌哥哥了?”
楼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算是,也算不完全是,但终究也算件好事。”说着又一挑眉:“怎么,宴宴不生气了?”
玉疏刷地又把脸转回去了。
楼临大笑。




玉楼春临 母家
刚刚走马上任的信任京师驻军统领俞衡,揣揣不安地下朝回去了,“爹,陛下突然让我掌京师的三万驻军,所谓何故?京师驻军关乎陛下的安防大事,儿子自认……实在没这本事,况且儿子现在这个年纪就担这么个职位,怕有人不服呢。”
俞国公是个比玻璃珠还圆滑的人,无奈子不类父,教出的儿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三分意思。
他看了自己这儿子一眼,这个儿子从小富贵乡中养大的,就缺了几分胆略,读书才干都只是平平,而且为人不大知道变通,之前好歹借着家里的光,在兵部谋了个不高不低的职位。谁知天上突然掉了这么一块儿大馅饼下来!在他这个年纪便任京师驻军统领,委实是天大的幸进了。
俞国公一叹,幸好俞衡虽不聪明,好歹自知之明是有的。毕竟在他们这个地位上,能认识到自己蠢的蠢货反而不可怕,整日招花逗鸟地过了便罢了,最怕自作聪明。
他这个儿子呐,板正。这性格也说不上好或不好,只是放在如今来说,未必是件坏事,“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好好领着京师的驻军便是。又不是让你上边境杀敌去,要那么会领兵做什么。至于服不服的,这是陛下的旨意,有不服的只管让他们找陛下上本去。何况,你就这样窝囊?不服,便把事情做到他们服就是了。”
见儿子还欲言,俞国公只是一笑,不得不再点他一句:“京师的驻军,与边境领军不同,只要忠于陛下便是,无论发生何事,反正你只跟着陛下走就对了。我以往常说你板正,或许陛下,就是看着你板正呐!”
毕竟心思不多,心肠直,就没空搞那么些花花肠子。京师驻军直接关系到陛下的安全,在统领的位置上,最怕的就是花花肠子。瞧,王却安怎么凉的,不就知道了吗?
王却安这个蠢货,以为灭了太子,就能捧他家毛都没长全的外甥上位?便先不论陛下对太子,还有几分香火情,只说太子在他任下的八千兵马中出了事,他就脱不了干系!太子能平白无故在总督府失了踪迹,那皇帝呢?会不会也平白无故在宫里不见了?这京师驻军在你手里,京城还稳不稳哪?
何况……这种事往深里想,就是谋夺皇权的罪名。虽被和妃的哭哭啼啼枕头风搅了局,陛下心软,只罢了王却安的官儿。但无论如何,陛下心里是有了芥蒂。只看十二公主抽了王却安一顿,陛下却根本没怎么罚她便知道了。
王却安既自寻死路,俞国公自然不会客气。
京师的三万驻军是整个京城兵力最集中的地方,关乎皇帝自个儿的身家性命,所任统领者,向来都是帝王心腹。为何近几年朝中都一直有股暗流,觉得楼临太子位不稳呢?其来源,就是在和妃的十六皇子周岁之后,陛下将京师驻军交给了和妃的兄弟王却安!
俞衡因悄悄问:“爹,太子在直隶遇险,难道……难道真是王却安所为?”
俞国公一拍他的脑袋:“心里知道就成,怎么口里没个遮拦,什么都往外冒!陛下既说王却安不知情,那咱们就什么都不知道。”看儿子实在懵懂,又低声道:“太子这次去了直隶,若赈了灾平了乱,又是一番功绩,是民望也有了,军心也有了,十六皇子跟他比,不过是略得陛下青眼罢了,其余没有一项能与太子相争。何况……陛下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王家……是太急了啊。”
一着急,就容易出昏招。
俞衡未担过这种大事,因而就有些露馅,俞国公只得再教导他:“王却安那种蒙了油的猪脑子都能平平安安当了好几年,若不是他这一次自出昏招,只怕还能再当下去。你难道连他不如?何况还有你老子我在背后顶着,不知道你是究竟是在怕个甚!”
俞衡听他老爹这么说,刚抖起些精神,就听俞国公又炸下一道雷来:“等过几天,太子伤势好些之后,我就进宫求见太子,替你求娶十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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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个坑爹舅舅,前脚刚沾我的光升官,后脚就要撬我墙角娶媳妇儿。气死




玉楼春临 求娶
俞国公此言一出,对俞衡而言,跟天上一道雷劈下来也没差别了!
“这……十二公主那样刁蛮,太子刚闻了个影儿的事,跟王却安还说不上关系的时候,无旨无谕,就能跑到他家,结结实实给他抽了个稀烂。若是娶回家……这!爹!只怕家无宁日了!”公主抽的是王却安,他自然只有看笑话儿的,只是若是娶回家,一不顺心就要抽自己……俞衡想到就头疼。
俞衡是个老实人,对这种完全没有不按套路的女人,是半分好感也没有的。更何况……如今公主可是能养面首的,若是十二公主也效仿,他头上岂不是……
想到此节,把个俞衡闹得哟,脸色也绿了,连连摆手,央求道:“爹……咱家又不是那要靠公主才能发家的白身,有家世有爵位的,做什么去做小伏低,你就当可怜可怜儿子,再替儿子另寻一门亲事罢!”
俞国公看他神色,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上上下下打量了儿子半晌,方冷哼一声,嗤道:“我还当你是生了三个眼睛还是四只手呢,你是哪个牌面儿上的人物?口气比天大,公主都瞧不上,蠢成这样,我看公主不一定瞧得上你!”
“她是太子一手教导出来的,在太子遇险的第一时间,焉何就和王家撕破脸呢?不过是因为一旦撕破脸,太子若真有个好歹,王家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而已。你难道连这一层都想不明白?只想着什么刁蛮不刁蛮的事儿?”
俞国公越说越气,拉过儿子来狠捶了一顿,恨铁不成钢道:“我要是有一两个成气的女儿,稍微有三分像你姑母的,我也就不指望你了!”
俞国公倒是有女儿,只是明明也是悉心教养长大的,就是上不得高台盘,志大心空,空有野心没有脑子的蠢货,俞国公每每看了都要叹气,若是能有当年他姐姐俞贵妃一半儿的资质,他现下也不用愁了!
“你妹妹的资质,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家中实在没有能配得上太子的女孩儿,我会让你求娶公主?可惜你姑母去的早,太子又常年在宫里不得出来的,你年纪又和太子差了好几岁,当年赶不上伴读的缺,白白让韩家那小子捡了漏。虽说咱们是太子舅家,到底难走动,这不走动,情分就难免淡薄。”
怎么重新亲密起来,联姻自然是最方便快捷的法子。俞国公实在看着儿子头疼,细细给他说明白了:“太子没有同胞姊妹,十二公主是太子从小看大的,情分格外不同。再者,你娶了公主,太子也多了一条联系宫外的路子,有什么事也能更方便地吩咐你去办,两厢受益,岂不好么?”
“以往咱家一直和太子淡淡的,皆因太子殿下这个位置,咱们作为他的母家,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太热络、太亲密、太高调了,反而是在害他。”
“但眼下太子是在夺嫡最紧要的关头,这种时候咱家还不凑上去,难道等太子登基了,再去捡别人不要的?!何况因咱家和太子的关系,不管在谁眼里,早已和太子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给老子把招子放亮些,这种关头,容得到你说不?”
“若只图个平安富贵,那咱们自然得过且过便罢了。只是咱家若想日后再进一步,只凭着你姑母的这点情分和念想,是远远不够的。你自然要向太子拿出一些筹码,替他立下些功劳,才好让人对你刮目相看。”
至于娶了十二公主,自然在纳妾讨小上有些限制,不过俞国公觉得,这是完全值得的代价。何况,俞国公很是无赖地想:儿子略苦一苦罢了,公主再霸道,反正也管不到他这老公公身上,且让儿子去头疼罢!
俞国公在这里好容易劝通了儿子,谁知一进宫跟楼临一说,本以为是件十拿九稳的事儿,反倒突生了迷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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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还有一更




玉楼春临 干醋
第二日俞国公就去了东宫,先送上些药材补品的,“臣先前听殿下伤着了,是日夜悬着心!虽宫里什么好药没有,只是臣到底放心不下,因而搜罗了些好方子,保养用得上的,这也是臣做舅舅的心意,殿下不要弃嫌。”
楼临已基本恢复无碍,闻言勾出一点和润笑意,“不过小伤,舅舅客气了。”
“衡儿那个孽障,竟得了陛下的天恩,如今把京师驻军交给他了,都是托殿下的洪福!”俞国公说着就红了眼眶,忍泪道:“贵妃娘娘去的早,臣无能,未曾能帮到殿下一二,反而还要靠殿下拉扯,叫臣……叫臣将来怎么有脸面去见地下的姐姐呢!”
听他说起早逝的俞贵妃,楼临也仍是那副温和形容,反劝道:“舅舅的心,母妃和孤都是知道的。”
俞国公从善如流拭了拭泪,一脸感激涕零:“好在如今衡儿做了这个官儿,日后殿下有事吩咐,也容易些。”又顺着俞贵妃的话头,拉了些家常,见气氛一时和乐融融,俞国公才开口,将求娶十二公主的事儿略露了一丝口风儿。
说起来以俞国公的精明,也并不打算在楼临刚刚得胜归来的时候,就把俞衡和玉疏的婚事砸实了,那不是在皇帝面前争着当出头儿的鸟么?他本是想着,在楼临面前先探个风,两边儿都心照不宣了,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去弘昌帝那里请旨赐婚。
谁知俞国公不过刚刚开口一提,楼临就变了颜色,那一瞬间的脸庞扭曲哦,俞国公险些以为他替儿子求的亲,是未来的太子妃!
饶是以俞国公的圆滑,都没想明白其中关窍,只得站起来陪着笑脸:“殿下?”
好在楼临失控也不过片刻而已,见他吓得站起来了,便一指红木圈椅:“舅舅坐。”
俞国公揣揣不安地坐了。
楼临淡淡地:“舅舅怎么突然想起要替表弟求娶了?”
俞国公品度着他这不冷不热的声气,还在心中琢磨,莫非楼临是觉得舅家太过于人心不足蛇吞象,已是太子母家,还想着要娶公主?
他想了想,重新换上一脸亲热笑意:“殿下也知道,衡儿是早就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只是谁知道你外祖母忽然一病去了,才耽搁了下来。先前他那样不中用,臣都没好意思张口!只是如今他拖赖殿下的福气,好歹算有了些事业,臣想着,十二公主是殿下亲自看大的,嫁给别人,到底不放心!何况……”
俞国公声音转低,指了指北边,小声道:“殿下这样疼爱公主,自然为公主着想。之前衡儿在兵部,好歹也听了些消息。北延那边的战况,如今一天不如一天了,虽说大楚从未有过皇帝亲女和亲的前例……”
楼临冷冷扫他一眼,“军机大事,舅舅慎言。”
俞国公立即换了话题,笑道:“公主早日下降开府,殿下也可轻省些,在宫外多个往来的去处。衡儿虽无甚本事,但向来洁身自好,如今家里妾侍通房一概没有的。臣就厚着这张老脸,问问殿下的意思?若殿下觉得尚可,臣等风头过了,再去御前求恩典。”
楼临垂下眼睑,缓缓摩挲着手中温润白瓷茶盏。
他知道俞衡算是个还不错的选择。俞家是他的母家,俞国公又向来精明过人,最识时务的,只要他不倒,俞家绝对不敢怠慢玉疏。早先他曾为玉疏选婿,玉疏拒了那些文官家的子弟之后,他就打算过正任着武将的俞衡。
若俞国公几个月之前来说这门亲,楼临便是再不情愿,说不定也会答应。
只是如今,让他怎舍得?而偏偏,随着玉疏年纪渐长,随着边境越来越乱,玉疏的亲事,总要提上议程。
楼临心中如积了一团火,越烧越旺,许久之后方道:“玉疏年纪还小,前面那么些姊妹,没一个是在这个年纪就指婚下降的。俞衡前头刚升了职,后脚就求娶公主,难免让人觉得他太急躁了些。过一二年再说罢,孤自会考量。”
话已至此,俞国公也听出一二意思了,面上丝毫不动,嘴上照样奉承:“殿下到底想的周到,是臣太心急了。”行礼告退,回家琢磨楼临的深意了。
不过俞国公哪里能知道,楼临这次的拒婚,还真无甚深意,只不过是最浅显、最寻常、偏偏他又最猜想不到的醋意呢!
明知是一壶干醋,楼临居然也喝了!




玉楼春临 急(h)
清和殿里暖意融融。
地上凌乱洒着外衣、中衣和天水碧的兜儿,如有人细看看,还能看出这些衣裳都有被人撕裂的痕迹。海棠红的帐子里探出一只纤白的手来,十指纤纤翘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在空中垂了片刻之后,又随着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声,轻飘飘落了下去。
帐子里已是一片春意,玉疏趴在枕上,只有浑圆的臀被迫翘起,从后头被人狠狠操干着,脸上呜呜咽咽地哭着,已说不清是难受哭的还是爽哭的,只知道男人的动作又深又狠,顶着她甬道内的嫩肉就冲撞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磨得玉疏简直受不住,几乎是手脚并用想往前爬。
可纵然床还算宽大,但腰被人牢牢桎梏着,又能逃到哪儿去呢。玉疏刚爬了三四步,狰狞的性器刚被拔出一截来,二人就同时闷哼一声,楼临已经掐着她的腰,把她复又拉了回来!
楼临用的力道大,玉疏的臀就狠狠撞到他坚实的小腹上,反而让她把楼临的阳物吃得更深,怒张的龟头就这么碾在她那块嫩肉上,又烫又麻,玉疏几乎被逼得发疯,只能勉强向后拉着楼临的手腕,声气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哥哥、哥哥,宴宴受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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