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玉疏这个小狐狸,虽的确有几分受不住,但也是明明白白知道,楼临疼她、舍不得她。若是以前玉疏这样求饶,楼临必然要轻些、温柔些,只是今天却一反常态,这话反而像是开了某道闸门一样,楼临几乎是瞬间眼睛就猩红了,揉捏着掌下温软的臀肉,声音沙哑又低沉,带着些不容忽视的占有欲,“求饶的话每次就这么一句,难道不知道——”他忽然就抓着她的小屁股,往旁边一掰,腰下一沉,就这么长驱直入地完全插弄进去,直接卡在深处细窄的宫颈口:“难道不知道越是这么求饶,越是想让人操死你吗?嗯——”
玉疏几乎连腰都立不住了,全身软在锦褥之间,勉勉强强溢出一声“哥哥”,就一直在细微的喘气——太深太突然了,又涨又热,而这粗暴的快感中,玉疏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很少看到他这样急躁的样子。哪怕他面上并没漏出来,玉疏也感觉到了。她试探性地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哥哥,你怎么了?”
楼临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白天俞国公一走,茶盅子就被楼临砸得粉碎。砸得地上噼里啪啦一通响,他积蓄在心中的暴怒,才平复一些。
楼临其实已经很多年没这样暴怒过了,尤其还是用摔茶盅这种完全无用的方式。连前段时间,知道王却安想欲杀他而后快的时候,都没有。他已经习惯了凡事谋定而后动,脸上是一点表情也不肯露的。
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破功了。他知道俞国公的意思,知道他的提议未必不是件好事。
但他发现他就是忍不了。
他此生唯一的情绪,都只在一个人身上。
楼临伸手按着玉疏的腰,就重重顶了她一下。玉疏不自觉启唇娇吟一声,匀亭肢体因为快意而微微蜷缩起来,芙蓉面、杨柳腰、白玉乳,全落在他眼底。他眼神沉黯,忽而伸手握住她一只胸乳——堪堪一握,手里像是捧了团丝棉,轻了又水一般流泻出去、握不住;重了又怕弄坏了、弄疼了,只舍得用指腹去摩挲峰顶的风光,小小软软一粒蹭在指尖,迅速变硬了,再多蹭一蹭,就听她从鼻尖哼出几声绵绵的啼音,呜呜嗯嗯的,再用些力呢?就见玉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哼出的声音愈发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而他指尖的小奶头,已经是完全硬邦邦抵着他的手了。
“哥哥只是在想,宴宴真是长大了。”
玉疏就咯咯地笑,她此刻被他弄得浑身都酥麻麻的,若是楼临移开挡着她眼睛的手,一定还能看见她此刻的眼神,完全是春水、是狂潮,都快溢出来了。但即使那双剪水瞳被挡着了,她的声音也都娇得很,说不好是实话还是故意勾引,她挺了挺胸,将这团雪峰更深地挤在他手心,就道:“我长没长大,哥哥不是最清楚了么?”
楼临揉捏着掌中的绵软,把这本就已经动情的少女揉得娇喘吁吁,浑身泛红,才笑了笑,轻松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才一语双关道:“似乎也没怎么长大。哥哥有时候,竟也不希望宴宴长大。”
玉疏被他忽然抱起,偏偏体内这孽根又还牢牢撑着她的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重重放下来,完完全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玉楼春临 钓
他兄妹二人出来的早,到庄子上的时候,还不到午膳的时候。虽楼临不常来,这庄子也打理得极好,花草虫鱼,样样都有,带着些宫中看不到的野意。
玉疏简直撒了欢,和楼临骑着马绕着庄子跑了两圈,然后一看那池塘就疯了,缠着楼临陪她钓鱼。
结果这鱼跟她可能格外得不透脾气,呆坐了一个时辰,她居然一条鱼都没钓上!
反观楼临,云淡风轻的,钓了一桶!
玉疏气坏了,楼临还笑话她:“这么停不下来的性子,能钓到鱼,那鱼也是条冤死鬼。”见玉疏气得要过来打他,又笑:“人说沉鱼落雁,想来是我们宴姑娘太貌美了些,这鱼也羞死了,也不敢露头了。”
玉疏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就把手上的钓竿收了回来,把鱼钩直接钩在了楼临的腰带上:“嗯!这有条没被本姑娘的美貌迷倒的,果然好一条大鱼!”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收线。
楼临就去掐她的脸,问她:“既钓上了,你吃不吃?”
玉疏顺势做了个鬼脸,冲他一吐舌:“不吃!要吃,我就吃这个!”说完趁他不注意,提着他的桶就走,然后又吩咐人:“今天就做个全鱼宴!”
她这样开心,楼临怎会去扫她的兴,只是故意去逗她:“若不吃完,罚你吃一个月的鱼。”
玉疏就拉着手中的鱼线,勾动着楼临的衣衫,挑眉道:“吃那些鱼做什么,吃这个才过瘾。”
楼临老神在在,把鱼钩抛回给她:“某人这样娇气,怕鱼骨头卡着你。”
玉疏笑嘻嘻往他腿间一瞟:“无碍,左右这条大鱼,是没有骨头的。”
楼临瞥她:“哥哥不在这些日子,我们宴姑娘长进不少呐?还会说荤话了?”
玉疏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严师,自然要出高徒么。”
楼临微微一笑:“那我等着宴宴的表现了。”
吃过午饭楼临怕她积食,就拉着她出去散动散动。走到东头发现庄子里有株枇杷树,想来有些年头了,枝叶结虬,亭亭如盖,此时正当季节,浓碧绿荫间已挂满黄澄澄的果子,看着便觉口舌生津。
玉疏闹着要爬树去摘枇杷,管庄子的那个李庄头就吓得变了颜色:“殿下,这可如何使得!这样高的果树,难爬呢,若是有个闪失,奴才们担待不起。这棵树上低些的地方也有果子,伸手就能够到的,不然殿下直接摘那些个?”又见玉疏神色不豫,便道:“再不然叫几个力壮的小子,把那些高处的枝干压下来,然后殿下再摘?”
玉疏只是摇头,只说别人这样,反倒没意思,又说最高处的又大又红,比底下的好些,其实她哪里真想摘枇杷呢,不过想趁机上高处玩儿罢了。
玉疏就把目光望向楼临,眼睛亮晶晶的,眨巴眨巴,想说的话,已经全部写在了脸上。
楼临就只是笑:“宴宴怎么了,眼睛眨个不停,可是被外头的风迷了眼?”见玉疏气得要跺脚,不由大笑出声,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眼神柔和得像是能沁出蜜来,“想上去就去罢,哥哥接着你。”
不过话是这样说,底下人是不可能真叫玉疏这么爬树的,张得胜已经伶俐地带了人,在那棵枇杷树周围垫了半人来高的草叶,又在草叶上头铺了不知多少层柔软的丝棉,梯子也是最严实牢靠的那种,旁边还有四个有气力的小厮给稳稳扶着。
玉疏看他们这样麻利的动作,在楼临身边附耳说:“哥哥,这一套也太麻烦了,下次咱们自己出去玩儿。”
楼临就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去哪儿爬树,这一套也不能省。若是摔着一星半点的,难道疼的是我?”
玉疏就扑哧一声笑出来,饶有介是地点了点头:“没错。”然后就冲他吐了吐舌头,自己抓着梯子爬上去了。
等玉疏好不容易站在梯子上,一伸手就碰到了一只饱满的枇杷,她顺手摘下来,往树下一掷,就对着楼临喊:“哥哥!接着!”
玉楼春临 枇杷
楼临正站在树下,仰头望着玉疏呢,被她这一喊,下意识抬手一抓,就把枇杷抓在了手里。只是枇杷原是娇嫩的果子,他二人这样一抛一捏,已弄破半边皮,汁水瞬时就溅了楼临半个手掌,楼临哭笑不得,嗔她一句:“傻宴宴,哪有这样摘果子的。”
玉疏伏在梯子上笑个不住,眼睛一转,就站直了身子去摘枇杷,枇杷都是一丛丛生的,手一摸就是好几个,等握了一捧之数了,才转过身去,一个接一个,把枇杷往楼临身上丢,见他也只是纵容地不闪不避,愈发淘了,抱着树干就开始摇。
这下枇杷果子跟落雨一样打下来,楼临叹了口气,没去接旁边的李庄头递过来的篮子,自己掀起了外衣的下摆,闪动身形真去装枇杷了。
也不知他怎么接的,玉疏这么乱七八糟一通摇,楼临居然接得差不多,只是难得看他撩起衣摆去当篮子接果子,哪怕果子都到手了,玉疏哪里见过他这样狼狈的时候,还是看得忍俊不禁,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果子扔给他,就拍着掌大笑起来。
楼临气息都未乱,见她终于扔完了,才提着衣摆,把一小把枇杷全倒在篮子里,又冲玉疏招了招手,示意她下来:“玩够了就下来,那么高,要是摔着不是好玩儿的。”
玉疏居高临下,见他眉宇之间全是难得的轻松笑意,眼神温软绵密,里头仿佛都是糖,只略看一看,都觉得甜滋滋的。
玉疏想,被他这么看上一眼,连果子都不必吃了,哪有这个甜呢?
只是玉疏目光再下移呢,就真的肚子都笑疼了,抓着梯子都不敢松,生怕自己笑得摔在地上去。原来他今天穿了一件月白锦袍,玉冠一戴、腰带一系,出门的时候简直是神仙气度、风姿特秀,而现在锦袍的下摆,全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淡黄色印迹——被她刚刚砸的枇杷汁染的!
玉疏简直玩兴大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也不顾别的了,喊了一声“哥哥”,就松开梯子,往他身上一扑!
楼临都不及多想,下意识就张开手臂,把这飞扑下来的小祖宗抱了个满怀。好在她纤瘦,好在他下盘还稳,她这样扑下来,楼临只觉怀里是一团火,还是带着香气的火,是她惯用的木樨香露的味儿,风一拂,又是一股枇杷汁的清甜气,全遮头盖脸扑进他鼻间,呼啦啦点燃了,然后从鼻间一直烧到心口,心口滚烫。
然后她双手双脚都缠上他的,清灵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喘,只是却鲜活得不得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耳边活蹦乱跳,她说:“哥哥……哥哥,我可、我可真喜欢你呀。”
玉疏其实对楼临说过很多次喜欢,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让楼临觉得这样高兴,她的长发被风拂动起来,零零落落散在他身上,木樨的香气更浓了,像是添了一捆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整颗心好像都被彻底烧着了,最终噼里啪啦烧成了灰——全给她了。
“哥哥也是。”
“这世上,哥哥最喜欢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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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谢谢关心的小天使,么
玉楼春临 演
玉疏仿佛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给彻底网住了。
她知道,这张网的名字,叫情网。她一直是很小心的,可是小心又能抵什么用呢?当她第一次从他身上感受到珍爱、宝贝、怜惜、喜欢与爱的时候,那张网就开始织了。
他真是个好猎手,不动声色、猝不及防,还要让猎物自己心甘情愿跳进来。
她是心甘情愿跳进去的吗?玉疏不知道。反正结果没变,都是已在网中了。
她的感情混混沌沌的,她和他的将来也是混混沌沌的,若有将来,再谈感情又何妨?
玉疏就只是趴在他肩头笑,然后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楼临就着这个动作把她挪进屋了,去找水来换洗。
玉疏乖乖等着,然后楼临状似无意地摸了摸她的脸,玉疏早就习惯了他这样亲昵的动作,等他的手都拿开了,玉疏才发觉自己半边脸黏黏的,全是枇杷汁,本想板起脸做个生气表情出来,眉毛还没竖起来呢,就不由笑开了,故意倒在他肩上,脸挨着他的衣襟,蹭了蹭,“哥哥,你几岁?”
楼临只得把肩头这个小祖宗给挪开了,捧着她的下巴,那帕子给她擦脸,刮着玉疏的鼻子羞她:“宴宴,你几岁?哥哥的衣裳你洗不洗呢?”
玉疏闻言笑得更厉害了,把一双刚刚沾了尘土、枝叶、果子的灰乎乎的手抵在他胸前,还不怀好意地使劲擦了擦,月白的料子上一下就落了两个手掌印,“反正已经脏了,倒不如……”
话还未完,就被楼临兜头盖脸亲上来,唇齿之间还漏出一点笑意:“反正已经脏了,所幸脱了好!”
玉疏勉强挣开他,原想说旁边还有人,但她余光一瞟,却发现周边的人早就退得一干二净,遂也不管不顾了,攀着他的肩膀就去解他的衣衫,但她又哪里做过这种事儿呢,解了半天也不得其法,最后急了,抓起布料就扯。
楼临笑得简直止不住,也就这么看着她胡来,但此暴力解衣法还是挺奏效的,也没过多久,玉冠就被她取了,地上扔了许多破布条,他精壮的上半身就完全展露在玉疏眼前。
玉疏就摸着下巴色眯眯看他,另一只手就去碰他的脸。她仰着头细细地看,纵使看了这么多年,仍然还是觉得,他真是长得好,平日在宫中因带着十二分的威仪,反倒只显出沉肃端严,而长相退了一射之地。此时他这样轻松不设防地立着,敞衣含笑,长发尽数散于脑后,琼林玉树、日月朗朗也不过如此了罢?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玉疏只能想到这八个字。他好像和在宫中的时候格外不同,具体有哪些不同,玉疏一时也说不上来,从出宫以来就是了,只觉得他更“活”了,像在青娘那里吃干醋这些事儿,就算以前他有,也不怎么会露出来的。行止之间完全是飞扬肆意,连望过来的眼神都是沁了蜜的,将她严严实实裹进去,略尝一尝,就是甜滋滋的。
她最喜欢他这种眼神。让她觉得她不是可以被随便丢出去、卖出去的物品,是被珍爱的、被珍视的,是含在嘴里捧在手上都不足够的心尖上的宝贝。
玉疏心下软绵绵的,他的笑意好像轻飘飘挠在她的心尖上,痒痒的、还有点麻麻的。她几乎是扑在他身上,嘻嘻笑:“这么好颜色的小郎君,赶紧从了我罢!”
楼临只是伸出手来接着她,然后好像就真站不住了似的,被她完全扑到了床上,然后就把手往旁边一摊,当真万事不管了,笑吟吟道:“若是不从呢?”
玉疏眼睛一转,就真爬上床去,用刚刚撕碎的衣裳把他的手脚给绑了,还特地拉了拉紧,就见楼临眼神灼灼发亮,声音却无辜得很:“某伤还未愈,姑娘可要手下留情了。”
玉疏还特地多打了几个结,见楼临真被她绑得严严实实,才趴在他身上去调戏他:“如今你这个样子也跑不掉了!若是不从,那本大王就只好硬上了!”
楼临一挑眉,“若我从了呢?”
玉疏就挑起他的下巴,坐在他小腹上,神气的不得了:“若你从了,那自然是跟本大王回去做我的压寨相公,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楼临竭力控制住他的笑意,从善如流闭上眼睛,气定神闲道:“既如此,大王饶命,小生也只能从了。要做什么你便做罢!”
他这样半身赤裸地躺在她面前,因这次在外奔波了许久,原本玉一样温润的皮肤被晒成了淡淡的蜜色,还透着健康的光泽,肌理仿佛是有人特地雕就而成的,那种不夸张的精确的完美,玉疏简直看得忍不住,把手放在他心口上,他的身体也是滚烫的,热度通过掌心,传到她的心口。
她又缓缓向下摩挲,右肋一道深深伤痕,是前去直隶平乱的时候留下的,给这具完美躯体添了一点粗野的瑕疵,她屏住呼吸,很轻很轻地去碰,“哥哥,疼不疼?”
楼临目光灼灼,去哄她:“宴宴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
玉楼春临 高徒(h)
气氛明明这样好,玉疏却扑哧一声就笑了:“哥哥当我是灵丹妙药吗?哪有亲一亲就不疼的。”
楼临却只是耐心地重复:“宴宴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
于是玉疏就真鬼使神差低头去亲了,柔软的唇碰上坚硬的疤,一个非常轻柔的吻。
明明轻到甚至都感觉不出来,但好像却亲进了两人的生命和魂灵里。
楼临静静望着玉疏,眼神是温柔的、又是凶狠的,是既想把她含在口中珍爱着,又想把她彻底嚼碎了吞下肚,恨不得别人再也看不到的,温柔的凶狠。
玉疏不知怎的,就忽然慌乱地避开了,眼神游移不定,四处乱晃,忽然就咬了咬唇,好像终于想起了正事,扯虎皮做大旗,故意装出一副女大王样子来,叉着腰笑:“休说别的,小郎君快来服侍本大王!”伸手去褪他的裤子。
楼临笑意更深,很无赖地一偏头:“小生是想服侍来着,可惜手脚都被大王你绑住了,有心无力呐!”
他话音刚落,裤子就被玉疏褪了一半,滚烫的物事刷的弹出来,正好打在玉疏掌间。
玉疏无意间舔了舔唇。水光淋漓的唇色是一抹嫣红,微微荡着,荡成了他眼底的火光。玉疏很明显地感觉到,和手掌相触的物事,更热、更烫、更大了。
她就大咧咧地坐在他小腹上,气宇轩昂地伸手握住了,然后抬头睨他一样,果然见楼临眸色深深,火光愈烧愈旺,龟头渗出一点清液来,沁在她指尖,一点温热水感。
玉疏还不要命地用指腹又在马眼上摩挲了几把,然后在他的喘息里,去举起手给他看,就像以前他对她做的一样,“哥哥,你湿掉了。”
楼临声音有点喘:“宴宴真是个好学生,乖孩子,再碰一碰。”
玉疏就摇着手指说不,笑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小梨涡来:“哥哥,你太心急了。”然后就开始慢条斯理解自己的衣裙。为了出宫方便,她身上这身也穿得简单,只是眼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楼临动不了呢,就眼不错地盯着他,然后慢悠悠、慢悠悠地去解,指尖要在盘扣上划他三四五个圈,才肯磨磨蹭蹭地解开。
等外衣终于落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楼临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不过倒是很沉得住气,始终都没动一下,除了眼睛。
眼睛像要吃了她。
玉疏穿着身鹅黄的肚兜亵裤,上头一支洁白的木兰花,正好落在颤立的胸乳之间,娇嫩得能滴出水来。她看见楼临的眼神就笑,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然后就俯身去亲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在她口中轻颤,痒乎乎的。玉疏见好就收,正抬起身呢,一只小巧的奶子就被他含了一半在口中,毫无防备之下,玉疏倒在他身上,然后本来软绵绵的乳尖被他舔了一口,硬了。
这变化如此明显,玉疏都听到了他喉咙里传来的低沉的笑声。
他隔着肚兜持续地舔舐她,这布料这样轻薄,此时玉疏就恨它的轻薄。
怎么能这样薄呢?太薄了,薄到他的舌尖的一切动作,她都感受得十分分明。
怎么能这样薄呢?太厚了,隔靴搔痒似的,总是挠不到痒处,某些地方缺得厉害。
渐渐地,他的攻势更凶了,玉疏觉得好像乳肉都要被他舐尽,他含进去了大半,另外小半就更缺了,缺什么呢?
缺他。
奶子是痒痒的、奶头是痒痒的,这痒似乎还会顺着骨头四处爬,连喉间也是痒痒的,于是玉疏一张口,就是娇娇软软的呻吟,跟小鸟儿夜啼一样,嫩嫩的,绵绵的,情欲深入骨髓。
自然全被楼临听着了、听硬了。
他又觑了一个空隙,舌面在乳晕和乳头上重重扫了一圈,这夜啼瞬间就提了声气,变成了又爽又不满足的催促。
偏偏他又这样坏,从从容容把头往后一靠,停摆了。
玉疏全身都是软的,枕在他心窝上,听着胸腔里有力而稍快的心跳,才勉强半支起身子,胸前那株洁白的木兰花被浇灌得娇艳欲滴,她就伸出同样虚软的手指去戳他的胸口,凝睇他的一眼中全是埋怨:“哥哥,太坏了!”
“女大王都不坏回来吗?哥哥可是很期待呀。”
玉疏就真的把手伸到脖子后头,去解肚兜的绳子,只是解到一半,又在他幽深的目光里退却了,保持着那个动作,迟迟不能下手。
楼临笑吟吟地:“宴姑娘,怎么你先前当着哥哥的面自渎的时候,倒是那样大方呢?”
玉疏的脸烧起来。然后一闭眼,剩下的衣裳都给她这么粗鲁地扒拉下来了。
腿根瞬间被顶住了,玉疏甚至觉得他只要腰间稍微发力,就会完全顶进来,她急躁之下,只喃喃说了句:“不行,还……还没湿。”
“呀!”楼临似乎惊讶得很,然后又接着啧了声,看好戏似的:“怎么办呢,宴宴,以前都是哥哥做的,可现在哥哥做不了啊。”
明明箭在弦上的是他来着!结果来充大尾巴狼!玉疏狠狠瞪他。
楼临就叹了口气,语气转柔了:“那宴姑娘乖,再学之前那样,自己弄,好不好?”说出的话倒还是同样恶劣。
玉疏就真憋着一口气,然后顶着他的目光,分开双腿,把手指放在了穴口。
“乖宴宴,先碰碰那颗小花珠。”
玉疏咬了咬唇,摸到还小小一颗的花珠的上,瞬间传来的麻感让她浑身一颤,又听他说话。
“稍稍用些力,摸一摸。”
之前二人欢爱的时候,这些都是他来做的,玉疏还挺生疏,就不知轻重地两指合拢捏了捏。
“呜呜!”她只来得及啼哭两声,本是蹲坐的姿势,也瞬间跌坐在他小腹上,反而被他看得更清楚了。
玉疏一只手撑着他,还没回过神来,那完全由自己给予的快感太惊人了,电流劈过全身带来的战栗,酥得天灵盖都麻了。也不用他再教了,玉疏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纤长的腿在他小腹两侧几乎都绷直了,都没能挡住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正在峰顶起伏之间,就感觉到楼临在身下挺了挺腰。
“宴宴只顾自己玩儿,哥哥可要伤心了。”他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哑,又藏着一丝诱,去哄劝她:“用哥哥的肉棒去和你的小花珠一起玩儿,嗯?”
玉疏跟被蛊惑了一样,真把个驴大的物事握住了,然后自己挪了挪,把个花珠蹭在了龟头上。
细弱撞上坚硬,嫩肉和褶皱的相撞,撞出火光四溅,从骨髓里起的痒,这一刻到了顶峰,天雷勾动地火,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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