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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三愿大人
他平日寻仙问道,对星象之言尤其忌讳,明朝阳有在世活仙之名,素得他宠信尊重。
明朝阳顺势而起,一副仙风道骨模样,语重心长道:“陛下,十四殿下乃我大熙福星,万要好生待之。”
永安帝神色沉沉,“朕知道了。”
嬴娇杏目流转,窥探帝心,不多时便一副娇憨天真模样上前,“父皇,九姐姐在安国寺为我大熙祈福,十四姐姐是福星,想来前去祈福,必然事半功倍。”
祈福?
永安帝微怔,不消片刻,心中困扰便解。
若是打杀十四,怕会天公降怒,若是不杀,难解他心头不快。
永安帝思忖着祈福一事,气得起伏的胸膛也逐渐平息。
嬴宽瞧见父皇神情,便知晓他动了念头,一张俊脸煞白。
少年恶狠狠瞪了嬴娇一眼,急忙道:“父皇,十四妹是福星,哪能不想荣华富贵,去清贫道观吃苦的道理。”
“放肆!”
永安帝呵斥,“道观乃是清净证道之地,岂可言语冲撞!”
嬴宽不服,“十四妹二八年华……”
没等说完,嬴晏往他身边蹭了蹭,不着痕迹扯他衣袖,眼神示意:不可。
嬴宽不解,迟疑片刻,最终偃旗息鼓,没再言语。
萧贵妃与嬴娇母女二人心意相通,她轻挽永安帝,柔着嗓音道:“陛下,十四公主既然是天降福星来保佑我大熙,不如为其修道观一座,入观为国祈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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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 第50节
此言合情合理,便是明朝阳,也不好阻拦。
明朝阳反应却是极快,他矍铄的眼睛滴溜溜一转,高声又呼:“陛下,十四公主乃天降福星之身,来此一遭,是为享世间凡尘之乐,不宜入道观清修。”
永安帝皱眉。
岑兆一把年纪,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场好戏在眼前,岂有不掺和的道理。
岑兆装作疑惑不解:“陛下,贵国十四公主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怎么往日竟无一人发现是女子?”语气中夹杂着毫不遮掩的戏弄嘲笑之意。
永安帝哑口无言。
嬴晏容貌生得的确女气,却能安然无恙瞒过这么多年,其中缘由,多一半是因为他对她不闻不问,不曾关心。
可此情此景落在他国使臣眼中,便是他这个帝王愚蠢,遭人戏弄。
岑兆看见永安帝脸色青白变换,只觉堵在心中得郁结恶气渐散,面上笑容愈盛,火上添油继续道:“熙国地大物博,趣事见闻也多,兆今日大开眼界。”
永安帝面色涨红。
登基为帝二十余年,他亦是头一次如此面上无光,怒愤涌上心头,身子摇摇欲坠,恨不得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嬴晏垂着眼眸,一副置身事外得模样,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谢昀既然答应要保下她,断然不会任凭她被丢去道观。
如此想着,她心神愈安。
谢昀幽凉的视线缓缓扫过诸人,在萧贵妃与嬴娇身上多停了几息,漆黑惑人的眼底有冷戾的杀意闪过,最终落在永安帝脸上。
谢昀挑唇一笑,唇齿轻动,开口了。
“岑将军此言差矣。”
一道懒洋洋声音忽然入耳,岑兆转头看去,见是谢昀,面色一黑。
岑兆不情不愿:“哦?”
永安帝皱眉,看向谢昀。
谢昀口吻淡淡,“陛下一早知晓十四殿下身为女子。”
永安帝愕然。
不过永安帝很快便悟出画外之音,顿时松了一口气,知晓谢昀是在为他挽回颜面,他轻咳一声,声音严肃:“谢爱卿所言没错,朕一直知晓。”
诸大臣:“……”
谢昀看向岑兆,偏凉的嗓音慵懒:“方才陛下动怒,是爱子心切罢了。”他神态悠然,一张眉眼凉薄淡薄,煞有其事般正经。
当他是傻子吗?
岑兆冷笑一声:“恕兆孤陋寡闻。”他没见过爱子心切到要将其拉出去杖杀的。
顾与知和谢昀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相接,又交错开来。
顾与知合时宜上前一步,笑道:“邑国弹丸之地,不曾见识也属平常。”
岑兆瞪大眼睛,不禁后悔方才口误遮拦,一句话的功夫便被对方寻了空机嘲笑。
岑兆心里暗骂,熙人无耻!
永安帝面色稍缓,赞赏地看了一眼顾与知。
谢昀不疾不徐,“十四殿下诞生时,身子孱弱,有高人指点,需以男子身养至十六岁,再恢复女身,方可长命百岁。”
永安帝就着台阶下:“确有此事。”
岑兆:“……”无耻之尤!堂堂帝王,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形势陡转急下,萧贵妃拧了帕子,隐隐约约觉得怕是有变,心神微揪。
沉默许久的嬴晏终于明悟了谢昀是何意,他是想借邑国来使撞破熙朝皇室秘辛的机会,将她彻底摘出是非。
嬴晏思忖几息,也突然开口,嗓音轻软:“儿臣有罪,有负父皇厚爱,今日贸然暴露女身,只是怕耽误邑国公主。”
她顿了顿,“儿臣身为女子,断不能与平宁殿下缔下姻缘。”
解释的合情合理。
永安帝闻声看她,脸色又是一沉,偏生有“爱子心切”之言在前,不好再发作,便声音冷硬斥责道:“朕知晓你为女子,岂能将你与平宁赐婚?”
嬴晏面不改色:“岑大人与平宁殿下不知。”
岑兆瞪大眼睛,只觉大开眼界,这熙人一个两个,怎么都如此厚颜无耻?
平宁眼神在嬴晏身上打量半响,而后缓缓挪开,落到嬴宽身上,少年眉眼俊俏,神色赤诚,若无意外,此人将是她的夫君。
岑兆挤出一句话:“兆长见识了。”
此情此景,永安帝的气总算顺了大半,他龙目狭长,隐隐夹着不善,看向嬴晏,思忖着该如何处置这个孽障。
方才萧贵妃所言甚和他心意,丢去道观,眼不见心不烦,正好还全了善福名头。
只是邑国使臣还要在燕京停留不少时日,今日倒不好赶去道观了。
罢了,等邑国使臣走了再言,心里想开后,永安帝厌恶挪开视线,准备离开。
谢昀挑眉又道:“岑将军不信?”
永安帝脚步一顿。
岑兆冷笑,不置一言。
虽未说“不信”二字,却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
谢昀幽幽一叹:“陛下,这可如何是好?”
永安帝:“……”
这下走不成了,永安帝心口一堵,不得不收回脚步,沉色看向岑兆。
岑兆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谨言慎行:“兆不敢。”
此乃熙朝朝堂,纵然他说什么,这些人都有话反驳,所谓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不过如此。只是岑兆到底心中郁结,不能痛快说出“相信”二字。
谢昀神色淡淡,不说话了。
永安帝心口堵得慌,岑兆这厮回了邑国,若是添油加醋胡言乱语,他岂不是要载入野史蛮记,受后人笑话百年?
如此想着,永安帝狭长眼底闪过杀意,又很快作罢,青白交夹的脸色为难。
含元殿一片压抑寂静。
永安帝看向谢昀。
谢昀挑唇一笑:“岑将军有所不知,陛下本打算在十四殿下十六岁生辰之日,为其恢复公主之位,今日恰逢岑将军与平宁殿下在,有劳两位做个见证了。”
永安颔首,笑容勉强:“有岑将军与平宁殿下见证,是我儿福气。”
一言不发的卫遥蓦地开口,娇软一笑道:“陛下严重了。”
萧贵妃手指攥紧了帕子,这嬴晏到当真是好福气啊!
嬴娇神色不甘,为何诸人都要为她说话!这般欺君惘上的大罪,如此便要轻飘飘揭过去了吗!?
嬴娇撅嘴,正欲再言,却被萧贵妃拽住了衣袖,眼神严厉警告。
嬴娇咬唇作罢。
事已至此,永安帝只好就坡下驴,他沉声吩咐道:“郑礼拟诏,赐十四皇女嬴晏为……”
谢昀笑道:“十四殿下既为福星,不若福寿二字。”
永安帝颔首,继续道:“……为福寿公主。”
明朝阳:“陛下圣明。”话音落下,诸臣便跟着附和道:“陛下圣明。”
永安帝:“……”他胸口好似又堵了一口气。
他将视线挪向岑兆:“既已明白来龙去脉,今日殿上所发生之事,还望岑将军勿要讹传。”言语之中,已然有威胁之意。
岑兆:“……”
永安帝为了这等秘辛编排出一场如此大戏,他岂能再不知所谓。
岑兆绷着脸应下:“是。”
永安帝面色缓了一点,却仍然心口堵得慌,他视线扫过诸人,在嬴晏身上一沉盯了半响,最终重重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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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含元殿内如常举行封王大典, 谢昀与顾与知站在殿内一角。
顾与知压低了声音, 问道:“你那日所提凉亭女子,是十四殿下?”
骤然提起前尘往事, 谢昀眉眼闪过阴鸷,神色微沉, “是她。”
顾与知神色沉了沉,半响轻叹一声, 觉得此事怕是难办。方才他算了一算, 这十四公主嬴晏与师弟的姻缘路如同笼罩了一层薄雾,模糊不清,什么都算不出来。
此事倒还好言说, 毕竟师弟命格有异, 算不出姻缘如何,也不意外。
只是这十四公主,怕是活不过三十岁。
顾与知忍不住抬眼问:“你中意十四殿下?”
谢昀颔首。
顾与知顿时发愁,他这个师弟虽然性情凉薄,行事作风也多古怪,但认定的东西一向不改,若是知晓十四殿下活不过三十岁……
谢昀垂下眼睫,神色莫测。
师兄在风水相术一道上极有天赋,瞧此时踌躇神情, 怕是瞧出了什么。
谢昀开口:“晏晏身上的事,我有思忖,师兄莫要担心。”
顾与知微怔, 很快便明悟了谢昀是何意,他神情诧异,看来师弟与十四殿下之间,有不为人知的奇妙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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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 第51节
只是这逆天改命,难为啊。
*
一场繁冗的封王大典总算结束了。
从含元殿出来的时候,恰好天幕白云散开,阳光铺照在汉白玉广场,放眼望去,威严而壮阔,嬴晏伸手挡了挡眼眸,轻舒了一口气。
压在她心头十数年的秘密,终于得以见天日了。
马车内宽敞,坐四五人绰绰有余,只是谢昀一坐进来,显得有些狭小局促。
挂在车窗两侧的绉纱掀开,半明半昧的光影映在嬴晏白皙的小脸上,愈发衬得眉眼如画,容貌娇美。
她半支着下巴看马车外人流往来,忍不住回想昔年光景。
与谢昀初遇之时,她曾胡扯自己为天阉,其实并非完全是假话。在幼时不懂事时,她的确如此认为。
那时她也奇怪不解,为什么她同其他兄弟姐妹不一样。
想着方才在含元殿内父皇视她如仇般的厌恶神色,嬴晏唇角勾了个嘲讽弧度。
年幼时,她也曾无数次期盼过父皇能对她多展几分笑颜,若有对三哥一半的宠爱分给她便足以,失望多了便渐渐没了期盼,直到后来,那些遥不可及的奢望终于被深埋心底,再不曾提起。
此时此刻,她竟出乎意料般的神色平静,心中半分涟漪也无。
谢昀懒散靠在车壁上,在看嬴晏,在他记忆中,从不曾瞧见她这副模样。
他淡漠的眼神微闪,觉得她失魂落魄模样碍眼至极,便轻嗤一声,长臂一揽,将人勾了过来,抱坐在怀里。
小姑娘抱在怀中软绵绵,很是舒服,谢昀慢悠悠伸了两指捏香软脸蛋,薄唇轻启问:“不开心?”
明明是缱绻的语调,嬴晏却蓦地心神一慌,心底懊恼方才太过情绪外露。
谢昀为她恢复女身,费了如此一番功夫折腾,如今事成,她却摆出一副哀愁苦涩模样,这位爷岂不是要生气?
心里如此捉摸着,嬴晏反应极快地伸手抱他,声音真挚似是讨好,“能遇见二爷,愿意倾力帮我,我心中欢喜。”
怀中人模样乖巧温软,乍然看去,仿佛亲昵至极。
谢昀却知她在敷衍他,她在他面前总拿捏着三分妥当,从来不敢毫无顾忌的袒露心房,如此想着,他俊脸倏地沉下,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微重了几分。
嬴晏吃痛,纤细的黛眉微蹙了,下意识地想将他的手拽下来。
只是刚受了恩惠,转眼就将他推开,这种忘恩负义之事,嬴晏有些为难,索性这几分疼意不轻不重,倒也不是不能忍。
嬴晏方才抬起的手臂一顿,佯做自然的便搭到了他肩头。
见她明明吃痛却生生忍下,谢昀心里愈发不痛快,眉眼阴沉,捏她脸蛋又重。
嬴晏轻咬唇瓣,心里默念十遍莫要这位性情古怪的男人计较,十分好耐心的等他住手,却不想谢昀手上动作不停,反而愈演愈烈,一副要将她脸蛋搓圆揉扁的架势。
嬴晏愕然,这位爷又闹什么脾气?她卷翘的眼睫扇了扇,思忖半响,决定还是不要委屈自己为好。
趁谢昀不留神,嬴晏飞快地把脸蛋埋到了肩颈。
香软的脸蛋压上脖颈,有轻浅绵长的呼吸卷过,谢昀神情僵硬了一瞬,他眉眼间闪过嗤嘲,意味不明地垂落眼神。
嬴晏弯唇一笑,眼底闪过狡黠,暗喜自己机智,如此窝在他肩头,既舒服还能避开他作祟手指,十分美哉。
只是人算不如人算。
……
一盏茶后。
嬴晏脸色绯红,神色羞恼,咬牙切齿道:“二爷,能松手么?”
今日未曾束胸,倒是方便了谢昀作祟,方才捏不到脸蛋,便将手指探入了她胸口。
如今他冰凉的手指都要揉暖了!
嬴晏忍着将谢昀一巴掌拍出马车的冲动,在心里暗戳戳骂了好几遍无耻,尤不解恨。
捏了半响,谢昀总算神色稍霁,不再一副阴沉模样,慵懒“嗯”了一声。
嬴晏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把他的手拽了出来,而后飞快地整理衣衫,将衣领处捂得严严实实,不见半点肌肤。
谢昀瞥她动作,没再搭腔,等人理好,他捧着她脸蛋转过来,因为先前的动作,他贴在她脸蛋上的手不再如往日般冰凉,反而意外温暖。
嬴晏一愣,揪着衣领的手指还没松,只茫然抬起漂亮朦胧的桃花眼看她,继而眼底里闪过警惕,这位爷不会还想揉她脸蛋吧?
谢昀深长的睫羽垂下,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忽然问:“晏晏,我是谁?”
嬴晏不解其意,觉得这个问题甚是奇怪,开口便答:“二爷……”话未说完,瞥间那双幽幽危险的眸子,顿时一僵,话音一转道:“我将来的夫君。”
入耳“夫君”二字,谢昀心里舒坦不少,他勾唇笑笑,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不等多笑容停留几分,又骤然散去,仅仅是将来夫君么?
谢昀心底蓦地腾起一股难言情绪,心烦意乱极了,似乎还差了些什么,薄唇轻抿,精致的眉眼间萦绕起淡淡烦躁。
嬴晏眨了眨眼,方才谢昀神色变化,一丝不落入眼底,她心里不禁感慨,这位爷果然喜怒无常的性子。
她神色稀奇,宽大袖口下手指轻动,忽然想去戳了戳他俊脸,抚过他惑人眼眸,再摸一摸他右眉眉骨处那道细小的疤痕。
不过这种危险的想法很快便消散,嬴晏按捺下心底蠢蠢欲动,只在谢昀怀中乖巧坐着。
依照谢昀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是她刚捏上他脸,这位爷不止要拽下她手,还要一怒之下使劲儿揉扯她脸蛋。
谢昀一手揽着嬴晏腰肢,毫不客气地握捏着,俊美的脸上神情不定,他一向窥探人心,对诸人万事都拿捏的妥当,唯独嬴晏,屡屡让他为难。
不过谢昀是个很擅长分析和学习的人。
少年时,他在雾枝山拜师学习,师父寡言严肃,每日里只教导他与师兄课业,其余东西都要自己去捂,他书房里上千藏书,便是这个缘故。
回想昔日所读神异志怪和风流话本,谢昀若有所思。
马车辘辘,即便大街平坦整齐,车身依然轻轻摇晃。
方才嬴晏与谢昀说话,又有动作分神,倒无暇顾及这些,如今马车里沉默,她坐在谢昀腿上颠簸,稍觉怪异,红润的唇瓣微抿,忍不住挪了挪。
不知车轮压上了什么东西,车身猛地与喜爱颠簸,坐在谢昀腿上的嬴晏朝一侧滑去,她下意识抬手勾他肩膀,重新坐稳。
一抬眼,便撞上了那双内勾外翘的幽黑眼眸。
“……”
嬴晏飞快别开视线,神色微微尴尬,小声开口:“方才车身颠了一下。”
谢昀懒洋洋“嗯”了一声,指尖拢着她耳尖碎发别在耳后,饶有兴致问:“想去放纸鸢么?”
“放风筝?”嬴晏微怔,眼眸闪了闪,脱口而出问,“今日吗?”
幼时因为身份有异的缘故,母后不许她出宫玩耍,每逢春日时,她只能闷在宫里,看宫妃们放飞在天上的纸鸢,心心念念数年,如今淡忘得差不多了,却又被人骤然提起。
谢昀没错过她眼底雀跃情绪,“嗯”了一声,懒洋洋问:“想要什么样式?”
嬴晏受宠若惊,有些意外这位爷怎么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了纸鸢,她咬了咬唇,想了一会儿,小声道:“蝴蝶纸鸢可以吗?”
瞧她小心翼翼模样,谢昀失笑,“自然可以。”
说罢,他忽然微微低头,叼上她唇瓣亲了亲,熟悉的冷香卷入胸腔,嬴晏身子一软,本以为他会攻城掠池一番,却不想只是浅尝辄止。
嬴晏忍不住抿了下唇,竟隐隐约约有些意犹未尽,等反应过来心中所想,她神色懊恼而羞,暗暗唾弃自己。
谢昀勾了唇角,抬眼笑道:“一会儿我们去放纸鸢。”
“二爷也去?”
嬴晏神色惊讶看他,这位爷莫不是脑子魔障了?她难以想象,堂堂神鸾卫指挥使同他一起扯线线放蝴蝶风筝是和模样。
谢昀眯了眯眼眸:“不行么?”
“……”
既然这位爷想放,嬴晏自然不会拦他,便温软一笑:“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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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谢昀便吩咐人准备了一只软翅纸鸢, 嬴晏瞧见时, 不禁感叹这位爷奢靡无度。
手里的纸鸢约莫半人高,是蝴蝶模样, 栩栩如生,丝竹做骨, 缂丝为面,金线粉彩绣成花卉, 四翅上有小巧的蝴蝶, 甚是精致华贵。
回了府邸后,嬴晏换了身衣衫,淡绿色对襟半臂, 腰系间色十二破裙, 又带了一条薄纱披帛,青丝由一根玉簪松松地挽在脑后。
谢昀目光落在她身上,多看了两眼。
嬴晏生得容貌娇美,桃花眼尤其潋滟朦胧,如今不需遮掩,脸蛋也莹润许多,尽显女儿家娇态,明眸皓齿,霜白锦缎系在腰间, 衬得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身姿玲珑绰约。
谢昀挑唇笑笑,抬着一双幽黑眼眸, 神色坦荡地欣赏美人。
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谢昀嘴角忽然下沉,情绪黝暗不明。
在上辈子的记忆中,嬴晏多是男装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后来她恢复女身时,两人已经甚少相见,直到最后一面,她身姿消瘦,面色苍白病态。
嬴晏一转身就瞧见了谢昀眼神,她吓了一跳,手指捏在衣角,眨了眨眼睫,“不好看么?”
谢昀敛了情绪,慢悠悠道:“甚美。”
嬴晏明媚一笑,心底忍不住想,若是方才谢昀说她不好看,一定是眼神儿不好。
燕京已是五月末,远没有春日时风大,嬴晏有点担心,纸鸢能不能飞起来。
俩人便去了燕郊马场放纸鸢,那里临山,又地势开阔,风儿要大些。
因为封王大典一事,俩人到的时候已是下午,阳光正烈,嬴晏心情雀跃,也没在意阳光晒人。
谢昀把纸鸢递给嬴晏:“去放吧。”
嬴晏怔了一瞬,方才她绞尽脑汁思忖,心中只得出一个缘由,便是这位爷一时兴起想放纸鸢,偏生身为男子不好意思,便叫了她相陪。
她茫然问:“二爷不放么?”
谢昀瞥她一眼:“我陪你放。”
原来谢昀是真的想陪她放纸鸢。
嬴晏回神,眉眼弯弯一笑:“那有劳二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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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 第52节
说罢,嬴晏把绕线的构柄握在手中,又把纸鸢塞到谢昀手中,轻声道:“一会儿我跑远了,二爷就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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