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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死了的白月光是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棠弥
一阵玉镯与箭袖碰撞的清脆之声提醒着他,令他烦躁的女人就在身后。
他刚要转身上马,却听得一声呼唤,“殿下,您擦擦汗。”
他调过视线来冷冷看着她,见她手拿自己那日递给她的绢帕,星眸内满是惶惑与小心翼翼,他本不想接,手却像是失去了控制,轻轻拿住绢帕一角,将其紧握在手中。想到她昨晚说的那番话,复又沉下脸,直接将绢帕塞入袖中,骑马向凉州城疾驰而去。
卫恒向一脸怔忡的梁竹音苦涩一笑,驾喝一声,打马跟上。
*
小路子见萧绎棠回来后,依旧一脸肃容。他看了一眼才走进院门的梁竹音,心里直打突。这山雨欲来的感觉,非常不妙。还是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系铃人罢。
他站在门口手拿佛尘嘿嘿笑着,目视萧绎棠阴沉着脸迈入房中,赶紧看向站在台阶下的那位,小声说道:“梁大人,殿下等着您为他更衣呐。”
梁竹音幽怨地看了一眼小路子,只得跟着进入屋内。
“殿下,臣为您更衣。”
萧绎棠背对着她,本来已经将手放在蹀躞带上,闻言后索性放下了手,却也并未转身。
梁竹音只得走过去为他解开腰带,转身打算交给小路子,却发现他不仅没有进来,还将门关上了。
这令她一阵气闷,只得将蹀躞带搭在衣架上,顺势走至萧绎棠面前,为他宽衣。
许是他身上又再次出现了熟悉迦南香的味道,令她越发的紧张起来,解盘扣的手控制不住的轻颤着。
萧绎棠垂目看向她,悠悠问道:“梁大人可有喜欢的动物?”语气倒是闲适,但却让她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尤其那声称呼。
“臣毛发过敏,故而不喜动物。”梁竹音下意识为自己排清障碍。
萧绎棠“哦”了一声,眼里浮起笑意,朗声唤道:“小路子。”
“奴婢在!”小路子支棱着耳朵听壁脚,才听得二人说话,怎得就唤起他来,赶忙推开门笑道:“殿下,您吩咐。”
萧绎棠指向梁竹音,“回京后,记得赏赐梁大人一件狐皮大氅。”他想了想,“外加狐皮脖套,狐皮手挡,另狐皮褥子若干。”
小路子忍住笑,心想殿下这气还没过去呐,只得尝试着为梁竹音解围,“殿下,眼瞧着天儿快热了,梁大人也用不上。”
萧绎棠警告地看着他,“你如今闲话越来越多。”
小路子慌忙应是,默默关上了门。
梁竹音抱着他的衣袍,越想越不对,为何与狐狸有关,突然想起昨晚有人问她狐狸是谁……糟了,她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怎么,谢恩都不会了么?”萧绎棠见她听到狐皮大氅后,神情越发慌张,心中总算舒坦了些,顺势坐在桌前,悠闲地饮着茶,用余光打量着她。
梁竹音只得抱着衣袍下跪,脑中飞速思索着若昨晚真的说错了话,该如何应对。为今之计,只得装傻充愣,坚决不能承认!
她刻意换上一幅欢喜的模样,甜甜地笑着,“多谢殿下恩赏。”
萧绎棠点点头,左右西北大事已了结,你若不认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的病,还需两次施针,加上按时服药,回京之前便能痊愈。”
梁竹音见他突然和颜悦色起来,甚是感动。但一想到施针还是有些尴尬与羞赧,她推辞道:“臣不忍殿下劳累,若服药时间长一些也能痊愈,那臣也忍得。”
萧绎棠牵唇冷笑了下,“你是忍得,难不成让整个东宫的人陪着你得疫病?”
这句话噎得梁竹音哑口无言,只得默默行了一个宫礼,“臣听从殿下安排。”为他换上常服后,默默退了出去。
她关上门后,示意小路子借一步说话。
小路子见无传召,随即跟了过来。
“路都知,我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梁竹音小声问道。
小路子心说,您不只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做了不该做的事呢。他干笑两声,“您可能不记得了,昨晚您拍着殿下的龙肩,说他是狐狸,是坏人。”
梁竹音一惊,小路子的话就像一颗响雷在她耳边炸开,仿佛天都塌了。
小路子看着她蹙眉,紧闭双眼拍打着自己的样子,有些后悔说了太多,赶紧趁热打铁劝道:“殿下昨晚气成那样都未责罚您,可见心中很是重视您啊,您还不找机会说说好话儿,这点小别扭也就过去了。”
她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默默颔首,失魂落魄地回到屋内。
从未醉酒过,这一醉便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怪不得萧绎棠这一日对她横眉冷对,她有什么资格心生埋怨。
浑浑噩噩个过了半日,待到晚间,她早已收拾好站在门前等待。
萧绎棠穿过月洞门,一眼便瞧见她站在廊下等,顺势就着她身旁的纱灯打量着她,看起来倒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之色。
“殿下万安。”梁竹音躬身行礼,终于听得他嗯了一声,撩袍进入屋内。
见他打开布包,只得忍着羞意主动躺下。
她这次沐浴后刻意换了一身骑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谁知,萧绎棠指着她的玉足,淡淡说道:“将你的足衣脱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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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十五年,一直和乳娘生活在乡下的福姐儿被承恩伯府接回了京城。
第一回 迈进娘亲当年惨死的那个院子,福姐儿浑身打了个寒噤。
高座堂中,手捻佛珠的老妇抬起眼皮儿随意地瞭她一眼,说:福姐儿,福姐儿,倒是个有福的!从今儿起,你就叫婉柔,进了宫,要事事为娘娘打算,可别学你娘,好好地阳关道儿不走,非闹腾得自己没好下场。





太子死了的白月光是我 第23节
福姐跪在青砖石地上,咬着牙不让自己泪珠子滚下来,响响亮亮地应道:好。
小剧场:
赵誉
第一回 见到苏家那个私生女,是在苏皇后的宫中,小姑娘人还没长开,呆里呆气还不识字。赵誉想到苏家的意图,不由心中有气。
当朕是什么,是个白菜朕就拱吗?
后来,小姑娘一甩脸色,赵誉就寝食难安,还偷偷传了国丈大人苏三爷进宫。
赵誉:咳咳,爱卿啊,苏贵妃今儿又闭了宫门,朕怕她闷,你进去瞧瞧她,然后朕再去探望你,如何?
苏三爷:……这大半夜的,外臣探访后宫真的好吗?感谢在2019-11-10 21:35:15~2019-11-12 00:39: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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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回銮
梁竹音腾地坐起, 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下意识迅速屈膝,低头试图拉伸骑服的袍角遮住双足。
当她发现骑服根本不似宫装那般裙长时, 懊恼自己耍小聪明却还是斗不过狐狸, 更加恼恨他又变着法儿的整治她。
她冷冷看向萧绎棠, “殿下, 大齐虽民风开放,但女儿家的双足不可轻易示人。”意思你就是故意的!
萧绎棠早料到她会找此借口拒绝, 哂笑一声,“迂腐,医者治病在于救命,性命当前,一切皆不重要。更何况, ”他嫌弃地瞟向她的双足,“我没嫌弃你, 你反而生出那许多话。”
他见梁竹音眼中充泪,依旧倔强地与他对视,有些心软,却听得她说:“谢殿下美意, 臣宁死不脱。”心中的火再次拱了上来。
“将你那日在马车内, 向我保证的话再说一遍!”
梁竹音瞬间毫无招架之力,下意识双手抱膝,眼眶红红地小声复述,“愿为殿下……马首是瞻。”她懂他质问的意图, 还未做事就抗旨不尊, 谈何服从。
萧绎棠摊开布包,露出一排排银针, 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说了句,“很快就好。”
饮酒本是服药期大忌,她昨日又喝的酩酊大醉,今日只得进行刺络疗法。
下针足上的太冲、内庭与足临泣三穴,泄热出血,促进炎症消散,相较之其他部位效果更佳,才不至于影响之前的治疗效果。
明知会被她误会,他却不愿说明真相,自嘲地想,左右也被她认定为恶人,也不差这一件事。
梁竹音一张脸红的像那熟透的石榴,她从未想过在夫君之外的人面前露出双足,眼下只得含着泪,颤抖着将足衣褪去,露出细嫩白净的纤足。她不敢看萧绎棠,下意识捂住脸伏在双膝上。
萧绎棠看着她那小巧的纤足,眼中渐渐柔和起来,温声命道:“将腿伸直。”
喜洁的他,却并未拿出袖中的绢帕,直接握住她那白嫩滑腻脚趾,轻轻下针。
“可能会有些酸麻胀痛,你且忍耐下。”手上传来的属于她的温度,这场面令他有些心猿意马,只得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菱花针上。
谁知,随着他渐渐用力,却听得梁竹音咯咯的笑声。
他转头看去,见她笑中带泪,向他摇着头求饶,星眸中泪光闪闪,满是祈求,“殿下,臣知错了,太痒了……”说罢忍不住就笑,想要将脚抽回。
“别动,习惯就好。”他只得迅速固定她的脚裸,眸中随之也染上了一抹笑意。
梁竹音见挣扎无用,只得靠在软枕上下意识咬着手臂,强迫自己忍耐抵抗。这熟悉的动作,使得她在酥|痒之下想到解毒那晚的场景,顺势看向身前对着她的双足埋头下针的侧颜,突然间怅惘起来。
为何,偏生与他有了这些亲密无间的接触,并且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
她开始相信那些司寝与主君之间,因相处过密发生的一些事,被传扬出去后就变得格外旖旎。其实呢,就拿她来说,每次都是在尴尬与羞恼之下被迫接受着安排,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渐渐适应了酥|麻的感觉以后,昏昏欲睡之下,被略微疼痛的感觉惊醒,抬眼看去他正在收针。
“殿下,别处可还需要下针。”前日里明明是手臂,她今晚着实有些不愿手臂再遭到波及。
萧绎棠凤眸睃过她略有汗意的面颊,“你还想在何处下针?”话一出口,他觉得有些孟浪,遂握拳轻咳一声,又发现这双手方才摸过她的玉足,顺势尴尬的放下。没话找话:“回京途中或许有人会找上门来,迫使你说出我如何罢免凉州太守一事。”
梁竹音立刻警觉起来,“那臣……”她见萧绎棠并未直接告诉她该如何回话,便知他有心考校。
略一思索,她试探着应答,“臣便说,那张太守主动要求禀明一些事情,殿下不但准了,并且打算亲自审问。”
她见萧绎棠轻牵嘴角,没否认即是默认,担忧地问:“那殿下是否会有危险?”若将目标集中在他身上,难保对方穷途末路之下做出狠戾之事。
萧绎棠面上虽然淡淡的,心里却将她方才关心的话又回想了两遍,这才说不会,“我倒希望遇刺一回,”他嘲讽一笑,“这事儿需要助推,才能令他们放手一搏。”
他拿起布包走至门口,转身看了一眼跟过来的梁竹音,“明日动身,你来銮驾内上值。”又忍不住睃了一眼她丝履内的玉足,打开门走了出去。
梁竹音恭送他后,除了如释重负,觉得他奇怪的很,明日一早她要上值为他更衣,这命令明日在下便可,为何要今晚说出,还需要她有个心理准备?
她摇摇头,心累。
*
翌日,梁竹音前往正堂院内叫起,已然恢复了往日的规矩。
当她掀开帷帐时,看到萧绎棠泛青的眼眶,亲自去绞了热巾帕递给起身的他,“殿下焐一焐眼睛罢,想是您昨晚又熬夜看公文了。”
小路子觑了一眼萧绎棠,心说昨晚并未看公文呀,殿下回来后便要求就寝,屋内也只留了一盏灯而已。
萧绎棠说了句不要紧,他看了一眼梁竹音宫装下那双蜜色的云头履,随口问道:“你走路可有问题?”
梁竹音见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小声摇摇头,“臣无碍。”
她为掩饰尴尬,去将衣物端了过来,“殿下,臣为您更衣。”
想着今日返程,全程坐在马车内,左右穿的舒适一些。所以一早便拿出一套靛青色常服,命宫人熏了香,又舍去了金玉革带,只佩戴蹀躞七事,依旧是图个轻便。
萧绎棠唔了一声,看向梁竹音手中的衣物,不得不承认这方面她的确比小路子心细。
小路子无时无刻将金玉奢华放在最先,的确彰显身份,却也负累。
而她总是将一切安排的最为妥帖,从不张扬,却从配饰细节上彰显了身份。
他看了一眼托盘中的青玉冠,从未在她面前提过他的喜好,想必她是提前做足了准备。
想着最初为了惩罚她,将司珍一职也扔给了她,想要看她出糗,却不知因为她怕死还是本就伶俐,竟然找不出任何错处。
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要伸手系颈扣,遂配合地抬头,感受着她微凉的手指在喉间滑过,令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站在一旁的小路子,见萧绎棠如此配合,与前日里对自己横眉冷对的样子大相径庭,心中立即有了盘算。
他趁着萧绎棠与卫恒在院中说话的间隙,小声后退,在梁竹音面前劝道:“这一路漫长,殿下又不允许宫人靠近,大人茶艺那是公认的好,”将公文往梁竹音怀中一放,“大人随着殿下登车侍候,前日里触怒殿下的事说不定也能一笔勾销呢!”
梁竹音睃了他一眼,他那司马昭之心,不要太明显,“路都知,您费心了。”说罢接过了公文。
小路子见她头一次不再推辞,心中感叹她终于开窍了。若按家世,太子妃是轮不上了,封个良娣则不成问题。又与殿下情分不同,待殿下御极,届时封个贵妃,说不定熬死了皇后,她便是继后。
他越想越激动,态度也越发恭敬,连连摆手,“不费心,奴婢从未将梁大人当外人,自然是希望您能好。”
梁竹音无奈地摇摇头,往前走了几步,跟在了卫恒后面。
太子的銮驾自是奢华,但从外表便可看出,要比普通规制的马车大了三倍不止。内铺波斯地毯,软垫靠背与桌几一应俱全,还设有一方小书架,方便乘坐之人翻阅。
卫恒见她捧着公文登车,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扶她,看着前面的萧绎棠,抬至空中的手只得颓然落下。眼看着小路子搀扶她进入了车内,那车帘将他的视线完全隔离,像是无法逾越的沟渠。
“将军,云麾将军问您是否可以动身?”
他紧紧握住剑柄,“出发。”骑上马,向队伍最前方打马而去。
*
梁竹音跟随萧绎棠之后登上了马车,自觉将公文放置在桌几上,跪坐在他对侧,身后即是车门。
随着禁卫军扬鞭,车驾缓缓动了起来。
路过城门之时,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原来是凉州百姓再次跪送太子殿下。
梁竹音知晓他临行之前亲自书写一道谕旨,将如何安抚凉州百姓,朝廷对于农田开垦者将减免三载赋税逐一列清。百姓得知是太子殿下所为,并且惩治了称霸多年的贪官,均自发前来相送。
萧绎棠却好似未闻,指了指公文中夹着的药方,“这些我随手拟出的方子,你好生整理校对一番,回宫后命人送至太医院。”随即看起了公文。
梁竹音应是,仔细将方子抽出,细细查阅起来。
她发现其中一张方子很特别,字体陌生,笔迹瘦劲很是独特,与平日里他批复奏疏时的笔迹大不相同。这一手好字,明明看上去是那般赏心悦目,为何不愿示人,非要再次誊抄一遍。
她有些手痒,想尝试练习临摹。
悄悄向对面看过去,见他专心审阅着公文,依旧身姿挺直。自从入宫以来,从未见他威仪不肃过,无论何时都将最好的仪态呈现在众人面前,可见他母妃也定然是一名大家闺秀,这童子功并不是一朝一夕练就而成的。
“我脸上有东西么?”
又来了!她的心咚的一跳。
他并未抬头便知一切,难道真的是二郎神托生而来……
“没……没有,臣在走神。”梁竹音情急之下,只得如实交代。
“唔,在想什么?”萧绎棠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抠着手指的她。
每次神游太虚时,都能被他发现,就连小动作都千篇一律。
梁竹音自然不能说出方才所想,看着眼前的药方,只得说道:“臣见过殿下的字迹,但是这张方子……”
萧绎棠一脸疑惑,接过一看,是第一次为她施针后睡梦中想出的方子,次日起身时怕忘记,便随手记录下来。
除了父皇与师父,朝中无人得见他的真迹,只知晓他的字迹无人能仿。也有人拿着谣传的字迹去临摹,阿恒曾戏言,坊间甚至叫价千金。
谁知,他放松警惕时写下的字迹,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被她看到。
他拿着这张药方竟然犹豫起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扔进风炉内,即刻化为灰烬。
梁竹音的一番话,让他改了念头。
“殿下,这张方子能否赐给臣?”她并不知这其中的隐秘,只因酷爱临摹,对于这篇字体很是感兴趣,犹豫了一瞬,还是鼓起勇气想要试试。
萧绎棠放下公文,闲适般看着她,“既然赏赐,总要有个由头。”言下之意,你哪里值得我奖赏?
梁竹音犹豫了一瞬,“若臣能临摹出这篇字体,相似度八成呢?”
“可,若你能临摹八分像,我另赠你一幅字。或者你提个要求。”
真是说笑,他所写的字体又称鹤体,正因为笔画相对瘦硬,故而很少有人能临摹成功。
他想了想,让她将药方拿回命妇院终究不妥,手指敲打着桌面,与她对视,“回宫后,每日你在崇文殿当值时,可临摹练习。”他不自然地看向窗外,淡淡补了一句,“你日后要为我撰写公文,字迹上自然要勤勉些练习。”
梁竹音听说能当值时临摹,丝毫不掩心中的欢喜,她大声应诺,“臣多谢殿下恩赐,定会努力练习提高笔法!”




太子死了的白月光是我 第24节
萧绎棠听着她雀跃地声音,脸色越发柔和。
他想起秦州出产著名的兔毫,算了算到达秦州的时辰,思忖片刻,复又看了她一眼,拿起了公文不再说话。
不过片刻,他再次忍不住用余光看去,见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药方,双眸低垂,纤纤素手在空中描绘着笔法。
一束阳光恰好透过鲛纱,投下来一道温暖的光圈,将她白皙的肌肤打上一层暖暖的光晕,泛出美玉般的光泽。粉嫩的樱唇微抿,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从他的角度看去,像极了莞尔一笑的样子。
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唇角,也在微微上扬。
这时马车像是驶上了官道,晃动之下像是车辕卡上了石块,眼看着梁竹音猛然向他的方向扑来,本想着握住她的双臂,谁知马车再次剧烈晃动,失衡之下,他竟然失手抚上了她的面颊。
眼看着她睁大了眼睛,在马车的急停之下再次向他靠近,而不得不顺势抵住他的胸膛。那张莹润的小脸儿近在咫尺,鼻尖几乎相碰,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
“师兄,你无事罢?”
卫恒见车内无声传出,只得掀开车帘看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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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怀念
卫恒掀开车帘向车内看去, 见萧绎棠在车内端坐,低头慢斯条理地整理着衣衫。
梁竹音则将掉落在地毯上的公文和药方逐一捡拾起来。
两个人异常沉默,均对他方才的问话视若罔闻。
一切看似正常, 却又透着怪异。
他只得将车辕的梭子不慎掉落一事说出, “师兄, 为今之计只得等待修整后再出发了。”
“距离秦州还有多远?”萧绎棠眼神刻意绕过梁竹音, 看向了窗外。
卫恒略一沉吟,拱手, “还有两个时辰的脚程。”
萧绎棠起身下了马车,“骑马先回,照旧免了官员觐见。”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在十几名暗卫的陪同下,骑马踏上了官道, 向秦州疾驰而去。
梁竹音还未从车内的惊魂中回过神儿来,就被迫与众人骑马前行。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系的玄色披风, 金线缠枝莲纹彰显了无尚的尊贵,迦南香不断萦绕在她鼻间,提醒着她这披风的归属。
她不明白,为何萧绎棠让小路子给她送来这件披风, 直到上马向秦州方向疾驰而去, 这才明白因她身着宫装,怕是被人发现真实的身份。
她甚至开始羡慕小路子,一句不会骑马,便可以跟随没有主君的銮驾悠闲地前往秦州。
也不知晓他这般着急返回秦州, 意欲何为。
一群人风尘仆仆, 赶在日落之前入了城。
萧绎棠却并未直接直奔秦州驿,而是示意卫恒问询翰墨笔阁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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