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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江风终于有些不平:“其实你仔细想一想,就会知道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慕衿这次快言快语:
“你又不是我?怎知不值得哪有你这样诋毁自己主子的。”
江风沉默了,不再说话。
慕衿察觉到自己失言,低眉道:
“抱歉。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慕衿知道江风不太喜欢容珩。她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你上次说你生日是今天,我没有记错吧。”
江风微微愣了愣,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生辰她竟然会悉心记下。
当年外边盛传这个少夫人冷血的很,可见不真。
“嗯。”
慕衿从腰间取出一个扇绥,递给了他:“这个是我以前做的。本来想送给他,可是没来得及。如今眼睛不好,再做怕也是难了。我没有什么好东西,你若是不嫌弃,就把这个送给你吧。”
江风接过,扇绥编织的虽不很精细,然而对于一个眼盲的人已是难得。
扇绥上是一副竹枝纵横的图。
江风微笑着说:“青竹象征气节,长寿,生命。很好,谢谢你。”
慕衿浅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目光中带着微许怅惘。
纵横上下也是好久没好好热闹一阵了。
此次为了言慎的婚礼,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处处张灯结彩。办的如容家兄弟一般,然则言慎服侍在纵横这么多年,也担得起这个尊荣。
柔桃本是孤女,于是便略去了些繁琐的纳征花轿等礼仪。
容珩亲自给他证婚,还送与他一对玉如意,意在祝他事事如意。
处处铺设着红妆,红烛灯台高照。三拜九叩之后,众人簇拥着将柔桃送到喜床。还要懂礼仪的掌事将言慎的左衣襟压到柔桃的右衣襟上,笑称:“此礼意在男人应压倒女人一头。”
言慎吓得连忙将衣襟别开:“不行,不行。男人怎么能欺负女人呢!我疼我家夫人还来不及呢!”
众人都笑他:“才刚成亲就成了个惧内的了!”
柔桃身穿凤冠霞帔,遮在喜帕下的容颜也不禁晕开了笑意。
又接着完了撒帐等习俗。众人拉着言慎出去饮酒。
言慎出去之前还不忘回头对柔桃喊道:“柔桃,等我回来,我给你挑盖头!”
出去一来二去喝了几杯酒,言慎突然想起来,四处张望道:“对了,三公子呢”
常跟着言慎的一个小厮答道:
“不知道,好像没看见三公子。”
言慎怅然若失道:
“三公子肯定是又偷懒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他怎么能不来呢。我还打算一会把衣服上的绣球给他,他老大不小的了,还没娶亲呢。”
分宜一带,新郎喜服上的绣球可是抢手的物什。它有喜结连理的好兆头。凡递给了谁,他日后定能凤凰于飞,和和美美。
小厮提议道:“不然我去请他吧。”
言慎仔细想了一想,道:
“不行。三公子那个人心性傲,你们去请,他必定不肯来。须得我亲自去拉他来,我今日和他好好喝个酒。”
“那你早去早回啊!”身边人道。
“知道了!”言慎的声音已经远去。
言慎先去了容焕的府邸,却没有找到他。又四处寻了一寻,没想到在一个较偏僻的屋子里看见了容焕正在忙碌的背影。
言慎心里不由得高兴,好小子,今日自己成亲,他居然躲到这里来了。还好找到他了,不然真白疼他到这么大了。
言慎放轻放缓了步伐,打算去吓他一吓。走到容焕跟前,他猛的将容焕手里正在调制的东西抢走,正打算大笑,却被手中夺得的东西惊住了。
“红丸”
言慎难以置信的看着容焕。
当年老阁主就是用下了红丸这害人的药。面上病情是缓和不少,实则身体每况愈下,最后暴毙而亡。为此,众人私底下诟病了容珩多年。
言慎气的狠狠的将红丸摔到地上:“你……”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知不知道你能变好我心里比谁都高兴。
我从小跟着你长大,最盼着你能过上好日子。你以前做过错事,我心里都没有真的怪过你,而且少阁主他还那么器重你,你现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阿焕,我带着你去跟少阁主认罪,我去求他,求他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你变好了,我们还跟小时候一样……
可是言慎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这些话了,容焕的佩刀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口。
在生命中的最后时刻,言慎没有呼救。直到血从他的口中喷吐出来,他才呆滞着慢慢的低下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插在自己心口的刀。
容焕将刀猛的抽出来。血瞬间从言慎的心口喷涌而出,他睁大了眼睛,轰然倒地。





她娇软又撩人 第49节
外边,慕衿正拿着一个锦盒,盒中放着两个金镯子,镯上镌刻着凤凰,意为凤凰于飞。
今日是言慎大喜的日子,他人生中的梦想在今日终于得以成全。
自打那日他酒醉意外相逢后,容珩待她比往日更冷淡疏远。
于是,她推脱了不再出席言慎的婚礼,可贺礼还是要到的。
而且,言慎为人善良朴实,是个好人。今日是他盼了那么久才盼来的,如果能收到更多人的祝福,言慎一定会很高兴。
慕衿还未走至言慎的喜阁,却依稀听见了言慎的声音。
她想着,在这里将贺礼交给言慎也好,能不去婚礼正席也好,免得遇见了容珩倒也尴尬。
她步入了房中,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言慎,却没有得到回应。她越深入房内,便越能嗅到浓重的血腥之气。
慕衿神色一变,心中明白不好,转头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刚转身,就突然被人狠劲抓住。她想叫,又立刻被人捂住了嘴巴。
很快,撕裂的声音响起,那人用从身上撕下的一块布条狠狠的勒住慕衿的脖子。力道越来越紧,让她几近窒息,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时,外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
“这里!这里好像有异声!”
那人反应迅速,丢下了刀,哐当一声。
慕衿心知他要逃离,便用力的抓住他的衣袍,却被他狠狠的甩开了。慕衿被甩出几尺远,被摔到了墙角。她挣扎着想起身,众人却已进入。
众人看见场内的情景不由得大惊失色。
只有言慎的尸首与试图起身离开的慕衿。
他们小声议论了片刻后,便带走言慎的尸首和慕衿一同去请示容珩。
雪上加霜。慕衿近来身子本就虚弱,经此一事,已经虚软的在地上了。
言慎素日里乐于助人,人缘极好。众人此刻都认定了慕衿便是罪魁祸首,都恨极了她,异口同声对容珩请命道:
“请少阁主处置这个妖女。”
正殿上已集结了许多人。柔桃已揭了帕子,她绾着发,凤冠尚未来得及摘下,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不时落泪。
容焕也已赶来,来了第一句便问:“言慎呢”
众人皆唯唯诺诺不敢答话。
未几,场下突然沸腾起来:
“请少阁主处置这个妖女,为言慎报仇雪恨。”
更有甚者:“你这种人就应该碎尸万段!”
“直接杀了都是便宜了,应该放到山上让野兽活吞了去!”
☆、辩词
“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下面已有人气的按捺不住,想要上台来。
“放肆!”
容珩原本冷静的声音也骤然震怒起来,冷声呵斥道。
众人连忙将那个想要闯上来的人拉下。
容焕见此,连忙出言圆场道:
“诸位不要冲动,此事二哥自会有定论。”
她抓着容珩的衣袖,唇色愈发苍白,虚弱的解释道:
“不是我。”
她第一次感觉到身为一个盲人,原来活在世上是这样的孤立与苍白。在旁人看来,已是证据确凿,人赃俱获。或许场上已经没有人再会相信她,也包括他吧。
“杀人凶手,你还不承认,真是丧尽天良!”
又是一顿咒骂声传来。
容焕见此,突然跪下:
“诸位,你们且听焕一言。嫂嫂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杀得了言慎。或许,或许是言慎他是畏罪自杀也未可知。”
“畏罪自杀”众人存疑道。
容焕沉声徐徐道来:“当年栖凤台大火,我曾遵照二哥的命令,令人彻查过。当夜除了栖凤台经常居住的人,只有言慎去了栖凤台。
当时便有证据指明是言慎纵火,可焕存了私心,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便没再声张,只推说调查无果。
然而时至今日,他竟然又想谋害少夫人,事败之后,又畏罪自杀。”
他眸光微闪,对慕衿道:
“嫂嫂,那人掐你时,你可有熟悉的感觉掐你的人是不是言慎!”
容焕的这句质问实则在给慕衿一个台阶,一个解释的机会。
容焕临危不乱,能力确实不同以往。可慕衿却觉得,这句质问,不像是解救,反而像是个循循善诱的陷阱。
众人沉寂下来,等着慕衿的答案。
“不!你说谎!”
没过多久,慕衿就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
“言慎他没有纵火,那场火是我自己放的!”
慕衿知道容焕是在为自己开脱,可她已经被恐惧与焦灼冲去了理智。
她没有想清楚,只是本能的觉得异样。那时一种直觉,感到他维护的话语中却暗藏陷阱与危机。所以,她惊恐的反驳了容焕维护自己话语。
可此言一出,场下一片哗然。
容焕冷笑了一声:
“嫂嫂,你可是糊涂了?焕可是在为你解释。”
那场栖凤台纵火的秘案,时隔多时,终于水落石出。场下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慕衿听得见他们的非议之声,娇躯陡然失了底气,不住地轻颤。
容珩感觉到她身子虚软起来,连忙抱住支撑着她,低声解释道:“三弟,子衿她今日情绪不稳。你不要在意。”
容焕微微一笑:“二哥放心,焕不会记仇。”
“此事容后再议。”容珩下令,随后想扶着慕衿站起来。
听到此事暂时落定,慕衿一直在强撑着的虚弱娇躯终于瘫软,软倒在了地上,逐渐失去意识。
“少阁主,您不要再维护这个女人了!她不值得!”场下人道。
“就是。您若是宽厚,允许容后再议,却是给她了编织狡辩措辞的机会呀!”
“现在就杀了她解恨!”
非议之声渐起,到最后就连容焕都忍不住劝道:
“二哥。众人心愿如此,您若是执意维护她,怕是会让人心不稳啊!”
容珩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已经昏迷的慕衿。从神色来看显然已动怒,他控诉道: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说明是她杀了言慎!”
容焕见场下局面依旧难以控制,便带头稽首请命:
“可是有多样证据指向她,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请二哥您以大局为重。”
“请少阁主以大局为重。”众人异口同声。
容珩抱着慕衿,不肯松口:
“给我七日,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众人声音高昂,集体请命道:
“请您就地正法!今日务必裁决罪犯!”
容珩将慕衿护在怀里,眼神骇的令人心惊胆战,他冷冷道:
“除非今天我死在这里。”
众人亦有些震惊,不承想他会维护慕衿至此。于是悉数惶恐跪地:
“属下不敢!”
“今日要个决断可以,我先替她受一遍。此事不论凶手是谁,容许这样的凶手在纵横内肆意,我都难辞其咎。”他神色自若。
尔后,又冷声道:“上家法。”
容家本是习武世家,家法也比寻常人恐怖许多。将刑具刺入身上,如百十个芒刺锥身。
始终在场下静默的甄墨冲上来,大喊道:
“不可以!”
刑具被听令取上来,却无人敢轻举妄动。
容珩露出左肩,喝令道:“来!”
场上一片静默,依旧无人敢动。
“来!”
“不敢么?我亲自来。”容珩冷冷道,声音中带着微许狠绝。
他取了刑具,将刑具刺入身上,如上百粗针扎身。
容珩疼痛的下唇都苍白起来,却还是坚持着将刑具刺到最深处,再抽出来。
甄墨已是哭的伤心欲绝,抓着容珩的手:




她娇软又撩人 第50节
“不可以!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再经这样的折磨了。”
容珩甩开她,又将刑具刺入身上,再抽出。如此反复三回。刺骨锥心的疼痛在身上蔓延,他极力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三回过后,他支撑起受伤的身子,左肩处已经疼得锥心刺骨,只能用右手勉强的将慕衿抱着:
“七日后,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他亲眼看着慕衿安全送回栖凤台诊治过后,才去处理了自己的伤口。
伤口因为拖了一会,已有些黏身。用酒精清洗时,他疼的似乎要将满口牙齿咬碎。到最后,甄墨都不忍心再涂抹,在一旁默默垂泪,空有相怜意,未有相怜计。
容珩要果决的很多,直接将酒精倒在左肩上,想用疼痛将自己逼得更清醒。
现在这桩事疑点重重,容不得他松懈半分。
他只有七日的时间。必须在这七日里,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是夜。江风果然来了栖凤台看她。
此时,栖凤台也变得晦暗起来,如一处幽禁的场所,无人问津。
慕衿没有再搬着椅子出去临风思念着那个人,而是抱着自己躲在黑暗的床角。
“子衿。”他轻声唤了唤她。
慕衿将脸埋在臂中,低低道:“出去吧。他们都怀疑我,我不想因为你在这里而连累你。”
“我相信你。”他说。
一直以来她需要的就是这四个字。可是所有人都在吝惜,没有人愿意对她说,我相信你。
慕衿捂住嘴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
良久,她才几近崩溃道: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肯相信我 ”
江风走近她,握着她的手:
“他们不信任你是他们的事,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我相信你,你还有我。
她和江风认识了这么久,不顾别人对她的非议,与他来往。
江风对她有过微妙的情感表达,也许是无意。总之,他们之间可从未有过越矩的事,只有那天夜里,慕衿呜咽着伏在他肩膀上哭了许久。
她是真的累了,只是想找一个人陪陪自己。
慕衿不知道容珩已身受重伤。所以她期待着容珩会过来陪她一会,哪怕是讨论案情也好。可他没有。
到最后,她在江风的劝慰下,侧躺在床上,想要安睡,却无法入眠。
慕衿哭的样子很让人心疼,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滑,却总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看的人心都要裂开来。
以往,除了求韶书将岑儿还给她那一次。
慕衿从来不对容珩以外的人哭,哪怕容珩离开了她,她也为他保留了这项特权。可是今天,她真的累了。
“我带你离开这里吧,去洛河。别再为难自己,活的这么辛苦。”
他轻轻的说。
慕衿背对着他,轻轻的擦拭了眼泪。装作没有听见,不给他任何回应。
过了一会。他用手轻轻的在她背上写下: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爱。
她想起了许多的前尘往事。
或许她注定是要错过容珩的,江风才是她人生中不期而遇的温暖。她流泪,却依旧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那一夜,他在她的背上写了很多很多遍: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爱。
江风就这样写了一夜。他的汗液落在她身上,是滚烫的。直到天色将明时,他才离去。
他无声的向她倾诉了一夜,而她,也无声的拒绝了他一夜。
容焕备了在外地访得的名贵药品,特地前来拜访甄墨。
甄墨神色有些憔悴,想来是这段时日诊治容珩的伤势,劳心劳力,没有休息好。
容焕来了,甄墨也是淡淡的,不再似往日那般热情。
当日里请命害得容珩伤成这样,他也有一份。
容焕不动声色道:
“嫂嫂,您这段日子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二哥的事没让您少费心吧。”
甄墨勉强扯了一丝笑意出来:“七日时限将至,他也不顾着好好养伤,成日里为着言慎的案子在忙,哪里能好呢。”
容焕唏嘘道:“嫂嫂,焕真是为您不平。您为二哥劳心劳力,二哥竟然还要为那个女人忙着。
那边已铸下大错,就怕二哥来日和那边断不干净,倒为自己招惹了麻烦。你也知道,二哥这个人,一向念旧的很。”
甄墨听着虽默默不语,手上的帕子却捏的愈发紧了起来。
是夜。栖凤台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谜案
是夜。栖凤台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外界看见火势,却窃窃嘲笑,这个妖女有的没的就会烧自己,死了也是活该。
慕衿爬下床去,想要逃离。可横木被火燃烧到断裂,四处都有声音噼里啪啦的响着。她无法辨清方向,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一个被冤枉的人是很可怜的。活着要受尽辱骂。就算矜名节愿意死了,也死不出个道理来。世人会慷慨陈词,为她安上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
慕衿不畏死,可她现在不能死。
浓烟不断的呛着她,她试图从茫茫黑暗中找到一丝生机。在昏厥时,她还隐约听见了江风的呼喊声。
“子衿!子衿!”
她晕倒过去,不知道神灵是否还会给她驻足人间的机会,让她在这个世界,了却她的心愿。
慕衿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容珩的怀里。
她醒来后,他问的第一句是:“伤口还疼不疼?”
她给他的答案是:“我没有杀言慎。”
此情此景,就算是凉薄如容珩,也难免动容。
容珩蓦地紧紧抱住她,说:“我会还你一个清白。”
倘若是以前,为了他这一句话,她会哭的。可如今她已经为他哭过很多次,她没有这个精力了。
慕衿轻轻的问:“是你将我救出来的么?”
当年栖凤台火势滔天,他还生者她的气,却还是涉险亲自将她救了回来。
他说:“是殷然。”
慕衿先是哭了,后来又笑了:“殷然……原来是殷然。”
原来江风……是殷然啊。
慕衿又哭又笑的问:“他在哪里”
容珩轻轻的说:“他受了些伤,在外面诊治。”
他发现了慕衿脖颈的红痕:“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言慎死去的地方那个人为了不让我叫出声来,从衣服上扯了布条勒住我的脖子。”
他轻轻触摸了一下她脖颈上斑驳的红痕。
未几,他说:“你在这里养伤,我会还你一个清白和公道。”
容珩出去后,吩咐身边的近卫:“去将殷然叫到我书房里,我有事问他。”
“是。”
这一次,栖凤台的纵火不再像前一次那样不了了之。容珩亲自着手彻查。
次日,容珩便召集了许多人在正殿。
他神色阴鸷:“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她。可她毕竟是纵横的少夫人,既然已经受了罚,为什么还要贸然再去点火?”
众人不敢答话。
容珩起身,审视着周围许多人,冷冷问道:“是谁点的火?”
没有人敢站出来。
在下面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容珩神色这样冷的恐怖,都惊惧的跪了下去,不敢妄言。
容珩稍稍按压了一下情绪。他审视着甄墨:“韶书,是你么?”
甄墨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又缓缓的重复了一遍:“韶书,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是不是你?”
“少阁主,是我。”洪亮的声音响起,惊了一下在下面的人。
站出来的人,是卫昭。
“是你?”容珩尚有一丝疑虑,看了甄墨一眼,又看向卫昭。
“是我。”卫昭掷地有声。
容珩平静的心情突然爆发,拿起桌上的瓷瓶就猛的摔到了他身上,瓷瓶的碎片甚至溅到了周围一些人的脸上,划出了血迹。
他怒声喝道:“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她现在只是个盲女,你还要我怎么样!”
卫昭站在那里,瓷器碰碎在头上。血沿着左脸流下,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着容珩呵斥。
众人吓得不敢抬头看,呼吸都放的轻缓了些。
卫昭依旧是默默站着,也不解释。




她娇软又撩人 第51节
这样的沉寂,过了很久,最后只剩下血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
容珩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卫昭身旁:‘“念在你护持纵横多年有功。我不杀你,只废你的左臂。以后,你不再是纵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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