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卫昭不经意的回眸时,恍惚间看见了站在门前远处遥遥望着自己的甄墨。
他想给她一个如当年一般明朗的笑意,可是如今,却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出了。
他举起沉重的剑,一步步向甄墨走过去。
众人都以为他想要去杀甄墨。几乎一半的剑客都高度紧张,集聚到了甄墨周围,不断扑上来阻挡着他的步伐。
一个个人接连不断的扑上来护卫着甄墨,卫昭便一个接着一个的去杀,身上的伤口也愈来愈深重。
卫昭与甄墨之间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却显得那么遥远而艰难。
他这一生,都是如此看着可望而不可即的她。
他看见甄墨捂住了嘴巴,眸中似乎起了一层水雾,温婉静美一如当年。
她不断的摇头,示意着他不要过来。
卫昭还是坚定不移的走向她,一步又一步。除了甄墨自己,所有人都以为他想要杀甄墨,没有人懂他那份隐晦而不可言说的心意。
“不要,不要。”她喃喃着说。
更多的人扑上来想要斩杀卫昭,卫昭剑上流下的血在他与甄墨之间铺出一条血路,鲜艳绝美如十里红妆。
众人看准了卫昭,猛的从四面围上去。
那一刻,数剑穿心。
卫昭还想向她走过去,可心口的血喷涌而出,让他的步伐永远定格在那一处。
最后,他用尽了生命的力气大喊一声:“韶书!”
这一声,是他此生爱意的最后一次表达。
甄墨眼看着卫昭死在自己面前,许多剑穿过他的心口,似乎要剜出他千疮百孔的心。
她睁大了眼睛,捂住嘴巴,突然开始失声痛哭。
他这一生都在尝试着接近她,接近一个如水中明月般看似近又如天上明月般远的人。
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用鲜血去陈述着这份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情。
容珩进了门,他今日穿了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是为了祭奠。
容焕已受了伤,被三人持剑押在屋中。
容焕看见一道挺直的身影,他轻轻笑了:“我最终还是输给了你。五年前是,如今也是。”
容珩静静地看着他。许久,才说:“你记得么?父亲生前说过,对于至亲的人犯了错误,一定要亲手去惩罚。因为他有多疼,自己就有多疼。”
容焕原本已失去生机的眸子突然焕发出了些许的光彩,嘴角微微动了一下。
容珩接着平静的道:“我甚至羡慕父亲会亲手打你。因为父亲从来没有亲手打过我,他从不倚重我。他如此疼爱你,但是你就是这样对他的么?你输给我,不是因为能力欠缺,是因为没有良心。”
听到他提起了父亲的名字,容焕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
容珩看着容焕:“父死从兄。你的罪行我已经无法宽恕。今天我暂且代替父亲来惩罚你。等到以后,你再亲自去向父亲请罪。”
容珩上前,狠狠的在容焕脸上打一巴掌:“这是为了祭奠死去的父亲。”
容焕的脸被他重重的一掌打的偏过去,开裂般的疼,他依旧沉默。
接着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容焕口中已吐出血来。
容珩神色凌厉:“这是为了祭奠死去的言慎。”
容焕仍旧没有说话,无言的接受着惩罚。
最后那重重的一巴掌,容焕在容珩的眼睛里看见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复杂情绪。
他声音微颤:“这是为了祭奠我死去的三弟。”
语毕,容珩便转身离开了。他的心口不断起伏,甚至开始微微喘气,努力的不去看亦不去想身后的下属是怎样行刑,将容焕就地正法。
待到出了门,容珩觉得隐隐有些晕眩。他恍惚的抬起手,才发觉自己的手上也沾染了血迹。
是了。处于这样的位置,又有几个人是清白干净的。
如果不是在腥风血雨的江湖,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或许都将更纯粹。他羡慕殷然的上善若水,可是他注定只能懂得身不由己的悲哀。
容焕一死,江湖为之震动。
曾经与纵横对抗的宋靖、江锦都被除去,如今就连容焕也落败身死,纵横的声威在容珩手上骤然鹊起。
众人茶余饭后都在议论猜测容珩如今是何等的快意恩仇,无上荣光。一个人能活到这样的地步,让旁人心驰神往。
可是其中的实情却极少人知晓。容珩日薄西山之事也一直是秘而不宣。
容珩想,等自己死后,就葬在栖凤台的一隅。他与慕衿回忆最多的地方。
其实,在他坐上纵横阁主位的时候,心就是冷着的。他没有多少亲眷,只余下一个疏离的手足。
慕衿,是他年轻时的一次心动。等到他再遇到她的时候,已经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
他承担的太多,背负着整个纵横的荣辱兴衰。这样风霜刀剑的环境,也逼着他将心变得漠然麻木。
所以,等到她重新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已经找不回曾经炽热的感觉。
或许是缘分使然,阴差阳错后他们又纠缠到了一起。
让他们纠结在一起的是利益。他们原本该是一对怨侣,却没想到能在利益的冲突中,找到错失已久的情爱里最真挚的感觉。
茶馆里还是一如既往,冷落过后又喧哗,喧哗过后又冷落。终日如此反复,平淡如水。
秋日里山菊开了漫山遍野,清风拂过,微苦的气息逸散在空中,西风独自凉。
慕衿的手轻触着山菊。
如果是桃花就好了。
开桃花的时候,春雷就该响了。
思绪不定。未几,听到茶馆内人声鼎沸起来,她便回了柜前。
与往日并无不同,虽然盲了眼睛,却还是能将算盘打的极流利畅快。
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平凡而淡然。再有棱角的人也早晚会被磨平心性,她也习以为常了。
煮茶,斟酒,与天南海北的人闲话几句。更多的时候,是坐在那里,漫无边际的朝窗外看去。
若是生人,还以为她不是盲人呢。
今日也一如既往。
只是茶馆里热闹些,她也难免忙些,在这样的庸碌里淡化自己的愁绪。
突然,慕衿僵直着站起了身子。
良久,她才颤抖着端了一杯龙井循着声音走过去,将龙井放在桌上相赠。
慕衿勉强笑道:“这盏茶就送与诸位,不成敬意,还请诸位笑纳。方才隐约听见诸位论及了几桩人事,未曾听清,特来请教。”
“请说。”
慕衿轻轻问:“适闻诸位客官论及一人病重已时日无多,不知是谁?”
“纵横阁容珩。”
闻言,她泪湿衣袖。
☆、终章
慕衿已不知眩晕了多久。在醒过来时,她唇色苍白如纸。
她盘问了殷然许久,殷然才在无奈之下道出了实情。
原来当初那样多的误会,都是她会错了意。
原来她体内的毒,不是江锦宽怜放过了她,而是容珩来解的。
她娇软又撩人 第54节
她怨他不关怀自己。如今想来才晓得,那个夜里,是他在自己的背后一遍遍的写: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爱。
这样深沉又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只能在那个寂静无声的夜里一遍遍的写给她。
慕衿不记得哭了多久,嗓子已全然是哑了,决然道:“不论结果如何,我一定要回去找他。”
殷然无奈的看着她。他素有知人之明,便也不再多加阻拦,轻叹一声道:“好。”
她日夜兼程,等到回了纵横阁。是在栖凤台里,找到了满身酒气的他。
慕衿听见了他的声音,一直忍着的眼泪瞬间滑落。她哭着走到他身旁:“不是答应我,以后要少喝酒了么?”
他把自己灌得很醉。直到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才勉强的抬起头来。眼前的她亦真亦幻,他想去用手触摸,又怕打破这个幻影。
他不太清醒,情绪有些迷蒙,看了她许久,才轻轻的说:“你回来看我了吗?”
慕衿的眼泪一滚而下。
他在最后的时日里便是这样将自己灌到醉生梦死,等着她的一个幻影在远处对他微笑。
“我回来了。”她紧紧的抱着他。
容珩有些恍惚,好久,他才紧紧的抱着她,似乎怕再次丢失了至爱的珍宝。他情绪几近崩溃,声音甚至有些哽咽:“为什么要回来?你再回来,我就舍不得让你走了。”
她何曾见过这样落魄的他啊。印象中他总是锦衣华服,无上荣光,就算受了诋毁,也不过一笑置之。俊逸潇洒,就算是她,都会有害怕把握不住的时候。
她轻缓的说:“如果你爱我就会懂得我的感受。分离的痛苦是双向的,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离开,也不要放弃自己。”
这是当初他亲口对她说的话,在她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刻,他都没有离开她,为什么如今要让她离开他。
那天他紧紧的抱了她很久很久。一如当初,她被众人误会成杀害言慎的凶手时,他就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她,为她受过,守候着她不曾离去。
后来的几日,他们几乎是朝夕相处。慕衿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他消瘦了许多,瘦的让她心疼。可她不敢将情绪外露,怕让期望受挫。
卫绾留在纵横阁一年,也钻研了许多药,缺都只是拖延着,无法根除。
慕衿自卫绾处熬好了药,端着瓷碗回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喊叫声。
她回头问侍女,似在确认:“刚刚谁在叫喊?”
身后侍女答道:“是个白发苍苍的人。”
江锦。那么意气风发的人,在这一年之间,他也老了么?
也是。于他而言,志向难酬,寄人篱下与死也所差无几。
慕衿端着药一口一口的喂容珩喝下,她说:“这药是我熬的。你看,我虽然看不见,可是已经能做很多事情了。你记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么,两手空空,什么都不会。现在我还会煮你最喜欢的龙井。等到以后,我煎龙井茶给你喝。”
慕衿状若无意道:“我刚才遇到了江锦。原来,他没有死。”
容珩轻轻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道:“他这样有野心的人。磨平他的棱角比让他死去更痛苦。”
慕衿轻叹一声:“明日,让我去见见他吧。”
容珩点头:“好。”
次日,慕衿领人去了关押江锦的宅子。
晦暗的房子骤然漏进阳光,江锦觉得有些刺眼,抬头看着她,许久才道:“是你。”
她不知道眼前的江锦是否已苍老的满头鹤发,但是从他哀哀的声音种她能听的出来那份落魄与苍凉。
慕衿凉凉的笑了:“你当初执着若此,如今又得到了什么呢?”
江锦是她仇家,但毕竟对她有养育之恩。她心底这种错综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
江锦已经苍老,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一如当年:“就算再来一回,我也还是会去搏一次。人生在世,想要得胜,就得不怕败。”
“如今呢?”她问。
他释然笑道:“如今死活无异。你若是慈悲,就赐我一杯毒酒,了结了我这一生。”
慕衿吩咐了身后侍女去取毒酒。这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不为报恩,权当他让自己能遇到容珩的一份谢礼。
江锦接过毒酒一饮而尽,随即开始大笑起来,张狂,刺耳。
慕衿转身,打算离开。
突然,江锦大声的喊了一句:“卫昭!”
慕衿惊疑的回过头去,他已七窍流血轰然倒地。
“抬出去吧。”她淡淡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
等慕衿去给容珩侍药时,突然想起了这桩事:“江锦自尽了。”
容珩并无多大反应,淡淡道:“也是罪有应得。”
慕衿漫不经心道:“他临死前还大声喊了卫昭一句,想来也是恨透了他,断送了他的未来。”
容珩笑意中含了几分不屑与轻蔑:“卫昭满门因他而死。他就算恨,也不该恨他,恨我才是。”
慕衿原本给容珩喂药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手中的药险些都洒在了地上。
卫昭?卫昭!
慕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将药丢给容珩,急急道:“我出去一趟。”
慕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到了卫绾研制草药的地方,路途上险些摔倒,她急切道:“阿绾,你记不记得,卫昭为了成功行使任务,曾服过一种□□,后来,江锦给了你解药的方子。”
卫绾费力的回忆了一下,道:“是有这么回事。”
慕衿颤着声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我怀疑……那是容珩体内毒素的解药。”
卫绾睁大了眼睛道:“可那解药的草药配制很简单呀。”
慕衿沉声道:“江锦擅攻心,他料到我们不会用轻易得到的药方,必定在绝世良方上周旋,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卫绾更是惊讶,她急中生智:“那我研制,先用几服看看,再诊断脉象确诊。”
“好。”慕衿在心中祈求。
这真的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卫绾调了几服药,慕衿不敢轻易给他用药怕适得其反。便自己用了几服,起初一二服,脉象变化还不甚明显,再往后体内便愈加的好了。
于是后来她与容珩每日两服,慕衿的眼睛竟渐渐的能看到些东西了,虽不清晰,却也比眼盲要好上许多。
幸而卫绾曾经研制的药阻止了毒素的扩散。如此调理了两月,容珩体内的毒素已完全消除,气色也比往日好了许多。只要日后再悉心调养身子,便能恢复如初。
慕衿回了纵横阁许多日,前段日子因为忙着容珩的事,顾不上多陪岑儿。如今闲了下来,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与岑儿相认。
她从前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见。
慕衿温柔的抚着岑儿的脸颊,几乎要掉泪。长得高了许多,眉眼愈发的像容珩了。她轻轻道:“阿娘离了你那么久,都没能好好疼你……”
小容岑很懂事,见慕衿哭了连忙给他擦了眼泪,宽慰道:“没事,阿娘。爹就在我身边不也没好好疼我么”
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在一处便十分亲近。
慕衿忍不住含泪笑了:“以后阿娘加倍补偿你。”
未几,有侍女来禀报:“卫姑娘想见少夫人。”
慕衿便松开了岑儿说:“你先在这里读书,晚些阿娘给你做你喜欢的。”
卫绾向慕衿道别,说自己留在此处本就是为了解毒,如今毒素已解。她想要和颜七启程去华洲。
卫绾尚年轻。多去外边的世界闯荡闯荡也无坏处。
慕衿亲自为她收拾了许多细软送她启程。
是夜,容珩揽着她,亲了又亲。
慕衿躲着推他道:“现在还不行。”
卫绾交代过,这段日子要调养身子,忌讳动欲。
容珩无奈之下只好放弃,问道:“韶书还是坚持要出家么?”
“嗯。”
容珩眼眸幽深:“我为她备好了一切,只要她愿意,我可以让她清清白白的出嫁。”
他本就没有碰过甄墨。她如今若是想通了,重会自己的大好人生并非难事。
慕衿微微思索了片刻道:“我明日去劝劝她吧。”
“好。”
次日。
慕衿在甄墨的禅房前等了许久,才看见她出来。
慕衿拉着她劝道:“韶书。你大可不必如此,往事随风,你还有你的快意人生。既往不咎,还是随我回去吧。”
甄墨双手合十,低眉道:“贫尼法号不渡。身在俗世时,贫尼所爱的倾心他人,倾心贫尼的又因贫尼而死。原来在这碌碌尘世走一趟,于贫尼而言,不过是赴了一场繁华葬礼。贫尼余生惟愿长伴青灯古佛,普度众生。这位施主,您无需多言,请回吧。”
说完,便绝然而去。
不时有钟声在偌大的佛堂回荡,庄严肃穆。
她一身淄衣跪在金尊佛像前,双手合十,闭上了眼,似在忏悔,又似在超度。
两行清泪一滚而下。却不知为谁。
天色向晚。慕衿无意中走到了纵横花庭内较为偏僻的一处,这里似乎久无人管,草木极深。
她穿越过高高的草丛,在远处开了几株野桃花。桃之夭夭,草色青青。又是春天了。
她喜欢这个地方,顾不得天色渐晚,在这里待了很久。还采了许多桃花,若是带回去制成香囊挂在床头定然极好。
大抵快到了用晚膳的时节吧。可她喜欢这里喜欢的紧,迟迟舍不得走。他会来找自己的吧,她想。
她还在那里细细选着最好看的桃花,轻轻嗅着桃枝上的花香。
忽然,被人从身后圈揽住,紧紧抱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他问:“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很晚了。”
她说:“我喜欢这个地方。”
良久,他说:“我找了你好久。”
她轻轻的笑了:“我不是一直在等你吗。”
《江湖篇》完
她娇软又撩人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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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篇很短,七八年前的脑洞,断断续续的写,因为私人问题前段时间才发出来。
剧情设定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想过修改,但是后来又觉得修改之后就不是原本的那个故事了,所以最终还是坚持写下去了。
虽然自知有很多不足之处,但是既然已经决定写了,那就坚持写下去。接下来是一篇群像宫廷系列的,苏覆x卿城。卫绾x谢殃。也是之前断断续续写的。
至此,真诚感谢每一位阅读的小天使,陪我走完这段故事。
目前在存稿的是《救了病娇反派后他强取豪夺》,这篇决定改走苏爽甜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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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偏执占有欲权臣x才貌双全外柔内刚娇软千金
楚蕴觉得萧绝简直是个神经病,他与太子结仇,就要杀太子的党羽,夺太子的君位,连太子的女人都要抢???
前世她跟了负心汉太子,下场凄惨。重来一世,楚蕴很惜命。
可事与愿违,重生不久她就遇到受重伤的萧绝,这……救还是不救?
还是救吧。说不定还能上位成反派白月光。
楚蕴救完萧绝之后,萧绝很快就把她家抄了,连她都没放过,一起抢回去了。
楚蕴哭了,萧绝他果然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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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萧绝的玩物后,楚蕴决定另辟蹊径。近在眼前的权臣资源不用可惜,若能提携她做个女官,来日让太子跪在她跟前谢罪岂非快事?
数年后,恩怨皆已清算。楚蕴翻身成公主,以为终于摆脱萧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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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
楚蕴明明怕的厉害,却不肯露怯,笑得妖精一样,挑衅道:“大将军这是要自荐枕席?”
萧绝挑着几分笑意:“对。”
她冷笑着退至床角:“半夜闯入宫中,就不怕治你个秽乱宫闱的罪名?”
言语间,他已解下帐帘欺身压上来,声调也越来越低:“怎么?是公主嫌臣伺候的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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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男主爱江山不爱美人,前期对女主一视同仁。爱上女主后病娇黑化,占有欲爆棚。
2.破镜重圆,少不了追妻火葬场。
3.女主善良但不弱,成长需要过程,复仇虐太子。白切黑只对坏人。
4.磕磕跘跘难免,但我jio得这是1v1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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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版文案:
萧绝身为建康新贵,龙骧虎步,写得了锦绣文章也破得了千军万马,不随世家名流清谈玄理,却偏爱纵横捭阖。在世人眼中,他不惜名节,素以狠辣冷绝显名于世。在帝王眼中,他心怀异志,是窥测神器的乱臣贼子。
萧绝人如其名,横绝一世,不忠君不信鬼神,跋扈的毫无忌惮。江山本无常主,既然已生在裂土分疆的乱世,就该他挑起这匡复天下的千斤担。高会英才,起风云之事。顺我者列土封疆,逆我者虽强必戮,谋臣猛将莫不臣服。誓要荡平天下,囊括四海。是非功过由人评说,江山美人尽在我手。
☆、灵性的小脑虎
卫绾与颜七跋山涉水了一月余才到了酆阳。原本卫绾很想去华洲,在那里,她若是扮上男装定然风华绝代,说不定还能掀起一场男女之间腥风血雨的战争。
然而颜七说,前段日子家中远亲来了书信,说他表妹在酆阳意外失踪。
他必须要在酆阳找到她。
两人只好辗转去了酆阳,虽然路途遥远,但是慕衿给他们准备了许多细软,他们一路挥金如土,过得好不快活。
卫绾问过颜七:“你和你的小表妹有过什么风花雪月的故事?”
他叹了口气:“以前小的时候我和她玩堆木头,她每次都输给我,然后哭着说我欺负她,只有一次例外。”
“她赢了,然后你哭着说她欺负你?”卫绾惊奇道。
“不,她哭着跟我父母告状去了。”
“……”
酆阳是前朝故都,也曾繁极一时。虽然在南柯亡国,圣朝迁都后江河日下。但也算得上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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