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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可是没有。
窗外风雨如晦,而床间的暖香软玉真是让人心都软的没边儿了。
楚叙舟一把捉住她的手,暧昧笑道:“眉眉,还是你最心疼我。”
衣衫不整的艳骨将手抽回来,推他道:“下次再这么不饶人,就不帮你了。”
但是诸位千万不要认为他们已经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们只是在非分的边缘试探又徘徊。
艳骨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下床道:“好了,快去沐浴,我把床褥换一下。”
楚叙舟弯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进了里间。
谢殃等人知道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可是瀛洲路途遥远。
他们一路上想了不少办法,却还是姗姗来迟。
届时已经是深夜。
卫绾累的筋疲力尽,忍不住埋怨颜七道:“我就说我们应该乘那个小舟穿过去,现在好了,来迟了,还累的半死不活。”
颜七揶揄她道:“谁让你天天懒着不动,让你坐在土豆身上又死活不肯。你看我,我可一点都不累。”
谢殃看了一圈周围:“这里就是绝命崖。看样子应该是打完了。”
卫绾抱着土豆说:“土豆买来是当宠物的,又不是坐骑。”
土豆附和的叫了一声。
卫绾好奇的伸头想要去看,结果一看是万丈深渊,吓得脚步不稳,谢殃忙拉了她一下。
梁九八重咳一声。
卫绾顿时自觉的后退三步。
颜七将手搭在卫绾肩膀上,意有所指道:“我就说不用来嘛,有人非要来,现在还不是白来一趟。”
谢殃看他一眼,道:“玄桀赢了的话,轩辕剑应该平安送回了。我们去看看吧。”
倘若轩辕剑平安归朝,他们也就可以回去了。
这样一想,卫绾突然又有些舍不得这里了。
数万军队驻扎之处并不难找。
他们在长华殿找玄桀的时候,也没费多少工夫。
玄桀的身上还是有些湿的,背后的伤口似乎没有处理好,血水一点点浸湿后背。
他一个人在喝酒,像是喝了很多,地上还有零碎的酒罐瓷片。那把被誉为绝世珍宝的轩辕剑就躺在地上,弃如敝履。
卫绾愣愣的看着:“怎么赢得像输了一样。”
玄桀以前就孤僻,但从未像今夜一样孤独而脆弱。
他不断的喝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将头埋在臂弯里,难过的说不出话。
卫绾等人是亲眼看着玄桀走的。玄桀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只提着轩辕剑就走了。
他们一路尾随,却惊奇的发现,玄桀提着剑单刀直入的地方是东邪。
玄桀刚刚才和东邪有生死之争,此刻来这里做什么?
东邪jiao派如今群龙无首,没想到突然闯入了这么个不速之客,也都不敢轻举妄动,面面相觑。
玄桀眼睛猩红,什么都听不进去,挡路者死,一路走来杀了很多人。
不止是东邪的人,也有军中的人。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始终控制不好手中的剑,如嗜血一般单纯的体验杀人的快感,手起刀落,血溅的满身都是。
玄桀也在颤抖,可是见了人就下意识的想要去杀了他,抑制不住。
谢殃脸色一变:“怎么像是走火入魔了?”
颜七对此很漠然,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梁九八蹙眉道:“他刚与东□□主交战,或许是用力过猛受了刺激,会不会是因此牵动了内心深处的邪念。”
见玄桀这副样子,东邪中底下的人也顾不上守卫,都吓得四散奔逃。
玄桀走上一条血路。
东邪中有几个稍年长的人,也经历过不少风浪。
纵如此,看了玄桀也是心惊:“怎么和先教主有些像?”
计议片刻,他们急急吩咐下去:“快去取血魔蛊毒来。”
玄桀听见了,也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当东邪的人齐心协力将携着蛊毒的针刺进他的手臂里的时候,他没有躲。
谢殃很想拦住玄桀。但是在这个世界,他只能是个旁观者。
当谢殃看见蛊毒进入玄桀的身体,心凉的几乎没了温度。





她娇软又撩人 第97节
理智终于渐渐恢复。
玄桀一转身,就看见了铜镜中触目惊心的自己,满身血红,就连脸上都溅了血,像极了世人眼中的他。
他知道,他回不了头了。
☆、遇喜
玄桀叛变的消息来的猝不及防。
众人甚至一度怀疑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是以讹传讹,可是他们没有人找到玄桀。
连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把镇国宝器——轩辕剑。
苏覆尽己所能的封锁了所有讯息,暗中调查玄桀的下落。
这并不难,很快,苏覆就得了消息,玄桀接任了东邪jiao主的位置。
东邪jiao主生前就多次在下属面前提起,说玄桀这样的天之骄子百年难遇,想要让玄桀接替自己的位置。
如今玄桀用了血魔蛊毒,与东邪一派相互依存,东邪一派的下属对他心悦诚服。
哪怕先教主是玄桀杀的,他们也既往不咎。
他在深渊里杀死了恶龙,自己又迷失在深渊,万劫不复。
曾被玄桀带领的那二十万军队,受过玄桀恩惠,心甘情愿跟随玄桀。
这对于南柯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原本玄桀依附苏覆,苏覆手握朝政,想要彻底击败世子一派,探囊取物而已。
可如今,也不得不延下去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的始末与原因。
外界盛传玄桀蓄谋已久,伪善取得前朝信任,伺机夺得轩辕剑,当日陷害玄机师祖就是为今日铺路,手段残忍。
人心太复杂而言辞又太极端,有时容易将一件简单的事情描述的穷凶极恶。
他那时其实没有想太多,只是不想失去那个唯一对自己好的人。
她说过的,只有你更狠一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楚叙舟早就看出了端倪,知道与长孙绫有关。
当初楚叙舟瞧见玄桀腰间玉佩上别着的络子,便已知晓一二。
那络子上并不齐整的图案透漏着原主的绣艺不精。玄桀却带在身上。
既不可能是绣娘所制,也不像是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所赠。
这样的女人,才最独特也最危险。
苏覆心下也知道些。
可如今就算去找长孙绫也无济于事,所以也没有为难她什么。
最心惊的还是长孙绫自己。她那日笃定玄桀会杀了她。
没想到最后他却选择了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毁了自己。
生死她已经置之度外。可是在三四日后,又接连发生了一桩意想不到的事情。
长孙绫身子不好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她平日里自己也不注重调养。
除非特别不舒服,才会请太医来瞧一瞧。
长孙绫近日心情不大好,病恹恹的斜靠在床间。太医隔纱问诊。
“是什么病?”她淡淡问。
太医左顾右盼了好一会,不得已才艰难开口道:“您这不是什么病症,是害喜。”
长孙绫听了一愣,旋即反驳道:“害喜?我又没喜,害什么喜?”
太医诚恳道:“就是有喜,已经有几个月了。”
“我在永巷能有什么喜?”长孙绫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已动了怒。
“这……”太医唯唯诺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我要是知道你哪来的喜还得了啊!
太医半晌才道:“老臣也不知道您为何有喜。”
长孙绫气的一掀帐纱,随手捡起床边的烛台眼看着都要打到太医头上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有喜还是没喜!”
太医吓得赶紧后退了几步,连忙道:
“没喜,没喜。是老臣老眼昏花,绝不敢出去妄言半句。”
长孙绫这才放了太医走。
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似乎真的能感觉到一个蓬勃的生命正在成长。
她身子不好,原来打定主意是怀不上的,也不曾防范什么。没想到如今真的怀上了。
难怪最近总觉得有些容易恶心,吃什么都提不起胃口。她懒怠吃,也就不吃了。
可现在腹中还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仔细想想还是不能这样随性。
她传唤了自己一个贴身的小侍女:
“你去膳房做些东西过来。不拘做些什么,能补身子的就行了。”
“是。”
可是就连孩子的父亲,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玄桀本就有些情绪不稳。血魔的事情长孙绫也有所而闻。
长孙绫知道玄桀如今更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她要是去找他,他会不会误伤他们的孩子……
思来想去,长孙绫还是决定隐忍不发,先将此事瞒下去。
卿城近来在未央宫自在的很,烟若也常常来未央宫陪她说话解闷。
而且承清池离未央宫又近,有时闲的无聊就去承清池边坐一坐。
承清池边有一处小园子,花草繁密,是个玩耍嬉戏的好去处。
她与烟若才靠近那园子便听见有人在说话:“大到殿宇朝向,小到一草一木,都要改。”
又传来王后的声音:“改命格是大事,一定要慎重。倘若让人瞧出什么端倪,本宫就是死了,也要先摘了你们的脑袋。”
王后这话将卿城的记忆带回了她入宫之初,当时王后邀她下棋,中间曾出去了一趟。
王后出去时,她悄悄听了一听,似乎提及的也是此事。
命格之事卿城并不是很懂,所以一直以来都不以为意。
但如今细想想,倘若是桩无关紧要的事,王后又何以如此谨慎,甚至放出这样的狠话。
卿城知道听了是非之事不宜久留,就拉着烟若要走。
刚迈出园子没多久,又在承清池前遇见了温华。
温华见了卿城一向没好脸色,故意走到她身前擦着她的肩膀撞了一下:“晦气。”
这样骂了一句似乎不解恨,她又回头,有些散漫的站在池子旁,突然手一扬,将手中的帕子抛到了池子里。
温华睨了卿城一眼:“你来帮我捡。”
卿城不愿,拉着烟若就想离开。
温华一把将卿城拉过来,用力的按着卿城的脖子,想把她按到水下去:“快帮我捡啊。”
“公主别来无恙。”
温华抬眼一看,是苏覆一行人,只好悻悻的放了手。
温华欺负卿城不能开口说话,反倒先告状道:“这个恶女扔了我的帕子,还不帮我捡。”
烟若忍不住先还了口:“分明是你自己扔的。”
苏覆心里已经极不高兴,但知道温华性子泼辣,于是不动声色的把卿城拉到身边来,像是斥责语气却满是宠溺:“一个绣帕而已。没了再去府库里找就是,要是湿了身子得了风寒怎么办?”
苏覆这样一说,温华更是气的不轻,恨不得立刻就过来溺死卿城。
这里聚了不少人,与国师谈经论道的南柯王也注目于此,缓步过来道:“这是怎么了?”
众人闻声都行了一礼。
温华见父王前来觉得正是大好时机,忙侃侃而谈一番。
反正那小贱人是个哑巴,又没有旁人能为她做见证。还不是由她温华信口雌黄。
南柯王听罢,质问卿城道:“华儿说的可都是真的?”
苏覆刚想替卿城说话,结果卿城自己竟开了口,清凌凌道:
“温华公主的帕子是自己扔在河里的。臣女撞到温华也并非如温华公主所言是故意为难她,实在是听得入了神。”
卿城知道,此事只有自己来说,才能做的最好。
众人几乎都没仔细听卿城公主说的是什么,而是对卿城公主能自行说话皆惊讶不已。
温华更是大惊失色。
她本想着,卿城不过是个哑巴。还不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父王来了,她只顾毁谤卿城。一着急便乱说一通,其实前言不搭后语。
卿城想要反驳,太容易了。
南柯王微一皱眉,率先盘问道:“你不是不能言语么?”
卿城正想怎样解释才能无懈可击,苏覆已代她回了话:“公主先前确有口疾,前段日子用良药医治才见好。”
南柯王点一点头,又接着问道:“你方才说你是听什么入神?”




她娇软又撩人 第98节
其实此事卿城也只是揣测,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提一提胆子道:“王后娘娘谈起什么命格的事,臣女听了觉得有意思,才入了神。”
南柯王闻言,略带欣赏的瞧了一瞧卿城:“不错。小小年纪就对道法感兴趣,来日若有机会再让国师给你指点一二。”
身后国师颔首道:“谨遵君上所言。”
苏覆目光微微一沉。
命格的事,卿城上次就对他提过一次。那日他心绪浮躁,没有想太多。
但凭着直觉,其中一定有问题。
南柯王有众多子女,独独温华盛宠不衰,多半是依靠着她的命格与南柯王相匹,有助于他。
自从前段日子王后失宠,温华的宠爱也大不如前。
南柯王如今老了,一心想要为善成仙以长生不老,愈发讨厌惹是生非的人。
温华公主如此作为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南柯王也该给她些教训,开口训责道:
“你别学着你那泼辣的母后成日惹是生非,扰的孤头疼。今日一事,算是初犯,小诫一回。
回去把经书给我抄二十遍,抄不完不许踏出合欢殿。”
温华愤愤不平,却也只能忍气吞声道:“是。”
旁人都是看温华笑话,唯有苏覆此刻心中进退两难。命格的事,他没有十分的证据,究竟是提还是小诫温华一回也就罢了?
一想到刚才温华按着卿城的模样,他心就越冷。
苏覆似不经意道:“公主所说命格之事,臣忽然也有了兴致了解一二。既然国师在场,可否解解公主的命格?”
☆、比武
国师是苏覆的人,就算不如他所料,国师也不会多话。
南柯王笑道:“爱卿,你一向不是最不喜这些道法么?”
苏覆不卑不亢道:“只是听闻温华公主命格极好,有些好奇罢了。”
南柯王平生最喜与旁人谈论这些,今日兴致也不错,便对国师道:
“来,瞧瞧华儿的命格,解与苏爱卿听听。”
看命格不是容易的事,国师也费了一会工夫准备。
卜了卦后,国师眉头一皱,似乎不确定又卜了一卦后,才在南柯王耳边低语了几句。
南柯王一听,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臣不敢妄言。”国师恭谨答道。
南柯王突然暴怒起来:“混账东西!快去把王后找来。”
说起来,也是王后过于溺爱温华所致,温华的命格与南柯王相克,她一力将相克改为相合,想来也是费了不少周折。
又怕温华担了责任,便将此事隐瞒下去,就连温华自己也不知道。
温华饶是再糊涂,见此也知情形不对,怔了一下道:“父王,您怎么了?”
南柯王目光已经变得冷凝,满是厌恶道:“待会问问你那好母后吧。”
南柯王一动怒,下人们自然也机灵了不少。
不一会儿,便将王后请了过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后自然是最紧张的,跪下来叩见君上后,低头不语,等着南柯王问话。
南柯王语气中满是森森寒意:
“孤且问你,你曾寻了道士算温华的命格,与孤相合,是且不是?”
王后知道事发不妙,却也只能勉为其难答道:“是。”
南柯王突然大怒,顺手拿起手上的玉佩就往王后身上砸,大吼道:“那为什么国师断出来的是相克?”
王后何时见过这等阵势,也乱了阵脚,嘤嘤哭泣道:“这……臣妾也不知道啊。”
温华连忙护在王后跟前,指着国师的鼻子大骂道:“定是你在血口喷人,想要污蔑母后和本公主!”
王后亦忙哭着接话道:“想是有奸人要陷害臣妾,绝对与臣妾无关啊,请君上明察。”
南柯王冷冷一笑,连说了三个'好'字:“那孤现在就请诸位道士大家入宫,让他们挨个来断温华的命格,若是没有冤枉你,你知道下场……”
南柯王一生自负,如今反被王后母女摆了一道,哪里能心甘。
王后知道已经出了差池,再与南柯王相争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得换了一计,软了下来道:
“君上您就饶过臣妾这一次吧,臣妾也实在是一时糊涂啊。”
南柯王听得不胜其烦。
温华又好没眼色的上前来为王后求情:
“是啊,父王,华儿求你了,您就放过母后这一回吧。”
南柯王如今正在气头上,看见了温华更是来气,一巴掌扇在温华脸上,怒道:
“你要是还拿我当父王,就赶紧跟你母后滚回宫去。再敢多说一句,就把你废为庶人。”
温华何时挨过这样的打,半边脸肿的不成样子,哭哭啼啼的跟王后被宫人们拉回宫去。
待王后母女走过后,南柯王似乎余怒未消:
“真是贱人!此等家丑,让爱卿们见笑了。”
南柯王大概自己也觉得无趣,无精打采的与苏覆等人闲话几句,自行离开了。
这样一闹,温华失宠已是定局,王后再谋划也是强弩之末了。
虽然解恨,卿城还是有些不开心,捂着自己的脖子。
方才脖子被温华按了半天,好像有些淤青了,还有些疼。
楚叙舟已在远处早就瞧见了,差不多也了解了个始末,又懒得掺和,便淡淡站在远处看了许久。
直到南柯王离去,他才漫步过来,看了苏覆一眼,又对卿城笑道:
“小公主。你看他脾气不好,平日里还挑三拣四的,又不懂怜香惜玉。温华还拿的跟个宝似的,让你受这样的苦。你要是跟他了断了,说不定温华就不找你的麻烦了。”
卿城想起自己之前在瀛洲的时候被苏覆训了那一下,楚叙舟在一旁,胆子都大了起来。于是哼了一声,决定趁机报复一下。
于是,她附和楚叙舟对苏覆道:“本来你生辰,非要让我给你送贺礼,送就送吧。你这又不行,那又不行,什么都嫌弃,要我怎么样啊?”
苏覆离卿城还有段距离,身边还有几位宫人,听见这话脸上挂不住,就佯装没听到,对卿城道:“过来。我带你去长乐宫玩玩。”
“我不想过去。”卿城头一偏。
“过来啊。”苏覆仍假装没听见。
卿城不买账,大声道:“我说我不想过去。”
苏覆继续装:“说什么我听不清,过来说。”
楚叙舟立刻一本正经的走到苏覆身边,故意大声道:“我听清了,她说她不想过去。”
苏覆脸一黑。
楚叙舟回头对卿城一笑:“了断就了断,是吧?”
“了什么断。”苏覆走过去,想拉一下卿城。
卿城避了一下,苏覆拉了个空,气鼓鼓的背过去不肯看他。
分明是温华招惹她,她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生自己的气了。
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苏覆在卿城耳边小声道:“生辰你想送什么就送什么,这次我不挑了,听你的。”
苏覆轻咳一声:“不想去长乐宫是吧,那我们去‘锁清秋’。走吧,别听他在这乱说。”
苏覆等人离开之后,楚叙舟没心思跟着他们到'锁清秋'闲逛,便吩咐辩临先回府,自己则只身去了‘晓风残月’。
他是从偏门而入的,却发现艳骨并不在房里,等了她片刻,却还是不见人影。
他这才出去寻她。
艳骨颇有些头疼。近来‘晓风残月’来了个什么虎爷。
倒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听说是流匪头子,最是横行霸道。
每每来‘晓风残月’都要搅局,最近总闹着要艳骨跳舞给他看。
艳骨不肯,他便带一群人要来砸场子。
挽娘也是实在没了应付的法子,为此亦是烦恼不已。
今日,艳骨出来练舞正好被虎爷瞧见,避都避不过,便被他缠上,非要艳骨跳舞给他看。
艳骨本来就厌恶这些粗俗的莽夫,断然拒绝,便被他缠到现在。
虎爷一脸轻薄的样子,一把抓住艳骨的手腕: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给爷跳一个。跳的好了,以后有你的好处。”
下一刻他就生生疼得松开了手。
虎爷的手腕被人紧紧握住,疼得他怀疑自己的腕骨都快被折断了。
他怒目转头看去。
楚叙舟只是笑道:“她是我的人。”
此言一出,原先幸灾乐祸的姑娘们惊的说不出话,一片哗然。
左相大人与艳骨几乎没什么交集。凭谁也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会有牵连。
顷刻间,许多姑娘嫉妒的目光顿时落定在艳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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