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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嵇在野





她娇软又撩人 第99节
虎爷细细打量楚叙舟一眼,嗤笑道:“你说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
语毕,他挑衅道:“那我告诉你,她昨晚就做了我的人。”
说完,他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楚叙舟不动声色,唇边的笑容依旧浅淡。
上一个这样挑战他占有欲的人,现在应该已经死的连灰都不剩了。
楚叙舟松开手,对艳骨笑道:“那让姑娘来选。”
艳骨抬起头,徐徐道:“艳骨眼拙,实在是选不出。不如还是按我们故乡的规矩来。谁赢了就是谁的。”
身旁众人心想,这哪里是眼拙,分明是眼瞎。
要是换作旁人,闭着眼都选楚叙舟。
然而楚叙舟只是轻轻一笑:“真是让人失望。不过既然姑娘开口,那我无条件接受。”
一旁有人小声提醒虎爷:“这位是相国大人。”
他讥笑一声:“相国?文官还是武官?”
旁人耳语道:“是文官。”
虎爷笑得猖獗:
“文官?小子,到时打起来爷爷伤了你,你是不是就要找你底下那些衙门狗官来了?先告诉你,爷爷最不怕的就是当官的那一套。”
楚叙舟微微一笑:
“今日楚某在此,与阁下公平比试。既是心甘情愿,那么不论品级、成败,都是你我私事,与官府无关。”
虎爷趾高气扬,似乎不信。
这里若闹出什么事情来,挽娘自然是最不愿意看见的,为难的上前对楚叙舟道:
“大人,话虽如此……您知道妾身管理这里也不容易,若是闹出什么命案来,上面要彻查,可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楚叙舟淡然道:“那就不见血。你我各一把刀,谁的刀先落地,谁就输了,如何?”
虎爷哼笑一声。
不见血?果然是个没胆的小子。
挽娘见状也不敢多劝,只得命人取了一个长盒过来,盒中放置着各种款式的匕首。
楚叙舟眉间带着微许笑意,牵着艳骨的手道:
“姑娘为我挑选,一定会让上天更眷顾我。”
艳骨很敷衍的随手拿了一个。
楚叙舟唏嘘笑道:“真是不给面子。”
虎爷亦抽了一把刀出来,洋洋得意,恨不得一刀刺死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虎爷先动了手,大喝一声,就要扑过来。
楚叙舟轻巧侧身避过,又让了他两个回合,续后猛力踢在他膝上。
听得一声脆响,虎爷疼得往地上一跪,刚扬起手,就被楚叙舟一个反扣夺走了刀。
虎爷的手刚要抬起,又被楚叙舟踩在脚下,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虎爷,笑道:
“你输了。”
楚叙舟随手将虎爷的刀扔在地上,轻松转身握住了艳骨的手,微笑着去吻她的手背。
然而就在快要吻上时,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
楚叙舟突然微微一侧,一个迅速的回身,避过了凌厉的刀锋。
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就深深刺进了虎爷的心口,干净利落,血霎时喷溅而出。
众人一惊,动作快的就连艳骨都没看清。
虎爷已怒目圆睁,不甘的倒下。
他的手中,还紧紧握着他自己那把被楚叙舟扔在地上的刀。
挽娘也是初次见这样的场面,吓得也不轻,定一定神才道:“这狂徒竟敢袭击相国,还不赶紧抬出去处理了,别污了大人的眼睛。”
楚叙舟若无其事的回过身,优雅的在艳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眼带笑意:“走吧。我的姑娘。”
☆、试探
艳骨回去之后替楚叙舟更了衣,擦净他脸上的血迹,默默不语。
其实很快,艳骨仔细一回想,她便知道方才发生的事不是巧合。
楚叙舟在一开始便没打算放过虎爷。
那把刀是他有意扔在地上,让虎爷有可乘之机。楚叙舟知道虎爷有不轨之心,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不是在赌天意,而是在猜人心。
楚叙舟位极人臣,倘若直接杀了虎爷,别人定会搬弄是非,说他恃强凌弱。可这样反杀了他,别人看来最多是自我防护,没半句闲话。
楚叙舟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害怕了?”
艳骨轻轻一哂:“你以为我会信你是什么好人?”
楚叙舟'呀'了一声,好委屈道:
“眉眉这样不心疼我。这可是他先动的手,我不过是防卫一下,谁知道他下手那么狠,一不小心就杀了。”
他的手揽上她的腰,缠着她亲,亲了一会两人还是滚到床上去了。
艳骨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她来南柯有更为重要的任务。
可是相处的越深,她越发现这个男人远不像她所想的那么容易把控。
她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微微推开他,望着他道:
“要是有一天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呢?”
他笑得无懈可击:“你做什么事情我都喜欢。除了背叛我。”
艳骨直视着他:“那要是背叛了你呢?”
他游走于她腰间的手移到了她的脖颈上,并没有用力,可就是让她没来由的觉得恐惧。
他只是笑:“你试试。”
他对人或事物占有的欲望比艳骨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人有了这样异于常人的想法,通常都是经历过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艳骨的手滑过他的衣襟:“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以前的事情呢。”
楚叙舟依旧是笑,语气轻快的像是在开玩笑一般:“你不是也没有告诉过我么?”
艳骨知道自己不该再多问了。
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垂上,声音很轻:
“总不会现在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你用来试探我的吧?”
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最是迷人。
艳骨轻轻一笑,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似真似假道:“试探啊。试探你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楚叙舟也不想过于为难她。
他知道,她不会喜欢当一个被剥干净了衣服的小白兔。
最后,他只是低笑着微微抬头在她指尖上轻轻一啄:“随时愿意为你效劳。”
玄桀的事情过去也有一段日子了。
苏覆没有再谴人去和谈,虽然都遗憾玄桀误入歧途,但他们心里都清楚,沾染上了血魔,便再也离不开东邪了,再去谈也是枉然。
轩辕剑丢失,最蠢蠢欲动的是东夷。
他们原本已经退兵,但是如今耳闻轩辕剑再次遗失,难保不会轻举妄动。
幸而目前那边倒还没什么动静。
只是这样一来,才稳定没多久的朝局又动荡起来。
世子失去左膀右臂梁松,王后、温华亦已失宠。但玄桀突然背叛,无异于让苏覆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筹码。
而且玄桀原与他们称兄道弟,如今突然背叛,南柯王未必不起疑虑。
王后为了复宠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如今她也只能投其所好,在艳骨的事情上尽心尽力。
苏覆在宫里耳目众多,想要了解这桩事倒也容易。
他在对楚叙舟提及此事的时候,楚叙舟坐在宽大的椅上品茶,好像在听,又好像没在听。
苏覆也不过是简单提了几句,交代了一下始末。
楚叙舟听罢,放下茶杯,淡淡道:“嗯。我先走了。”
卿城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看楚叙舟这么散漫,自己先担心起来。
她对苏覆道:
“苏覆哥哥,要不然还是我们在想想别的办法。艳骨姐姐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被她们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你看,他好像不怎么在意啊。我还以为他很喜欢艳骨姐姐。”
苏覆漠然道:“不用了。她们已经是死人了。”
卿城一惊,有些不解,但还是绞绞手没再说话。
苏覆取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以后还被不被他骗了?”
卿城岔开话题道:“苏覆哥哥,你府上的糕点很好吃诶。”
他回头,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不然去我府上住一段日子?”
卿城不假思索道:“好呀。”




她娇软又撩人 第100节
苏覆松开了她的脸,话锋一转,凉凉道:“我府上不养闲人。”
卿城绕到他前面去:“我也可以干活的呀!你缺什么我也可以去做的呀!”
苏覆假装认真想了一想,一本正经道:“快到冬天了,床上有些冷,缺个暖床的吧。”
卿城近来受碾秋嬷嬷悉心教导,对男女之事已经有些懵懂。
没想到苏覆一下子会这么不正经,卿城脸都红了:“你说什么流氓话。”
苏覆瞧她这副样子,很是讶异,没想到她会懂,忍俊不禁道:“我说什么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卿城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他又捏了一下她的粉颊:“看来我们城儿长大了。”
卿城气急败坏道:“不知道!反正…反正碾秋嬷嬷说了这样就是不好。”
苏覆笑:“以后姑姑再教你这些就不用听了。”
他开玩笑的在她耳畔道:“不急。等以后我亲自教。”
说完,也不管卿城闹了个大红脸,就拂衣离去了。
玄桀的事情对卫绾一行人影响也是极大。
他们原本都计划好离开这里,但如今这样一来,不得不改变计划,决定在这个世界多待一段日子。
卫绾瞧见颜七坐在承清池一旁的假山岩石上举目望月,出神的想着什么,她走过去叹道:“颜七啊,你是不是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表妹了。”
颜七瞥她一眼,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你都把这事忘记了。”
卫绾拍了拍颜七的肩膀,庄严道:“怎么会,这可是我们来酆阳的使命啊!但是如今我们舍己为人,待在这里。相信你表妹一定也会深明大义的体谅你,把你看成盖世英雄的。”
颜七斜了一眼远处的谢殃:“什么盖世英雄啊。他本来就是来酆阳游山玩水的。现在我们在这紫微宫,打着拯救世界的幌子,他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两不误么?”
卫绾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卫绾发现颜七最近对谢殃很有意见,甚至有些偏见。
不管怎么说,谢殃也是主子。
而且平心而论,谢殃平易近人,对他们挺好的。
颜七淡淡道:“没怎么啊。我就是提醒你别被人给骗了。像他这种人,最会招摇撞骗引姑娘们注意。”
卫绾贴过去小声道:“要骗也是我们骗他吧。我们摔了他那么好的一块玉,给他当几天丫鬟就算了,而且现在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干。”
颜七摸了摸卫绾的头,款款道:“还真是个二傻子。”
卫绾气的跳脚:“你才傻。”
卫绾气呼呼的走了,到谢殃跟前的时候,谢殃看着她:“你留在这里,是不是太闷了?”
卫绾坐下来问道:“你不是通读过《南柯旧史》吗,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你应该知道才对吧。”
谢殃轻轻道:“这里很多事情与史书上记载的并不一样。至少,没有玄桀那一部分。”
卫绾捂着嘴巴惊道:“难道我们已经篡改了历史。”
谢殃摇头笑道:“那倒不是。史书是史官书写的,为权力服务。我们现在所见的,才是真实的历史。”
他似乎自言自语道:“就算如此,也不该完全抹杀了玄桀。否则也不致轩辕剑下落不明……”
其实玄桀一事,最让人揪心的还是长孙绫。
她身子羸弱又清瘦,怀了孩子已经有几个月了才发现。
如今过了这一段日子,渐渐显怀,胎象却又不稳。
她底子原本就虚,到时这孩子不足月就出生是肯定的了。
明眼人都知道生这孩子会要了她半条命,劝的也不少,但她极其坚持己见,定要将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
苏覆等人心下都清楚长孙绫腹中的孩子是玄桀的,不挑明也不怠慢,只防着世子那边动手脚就是。
次日。雪虐风饕。
楚叙舟在南柯王的书院里闲闲品茶,南柯王心里对艳骨贼心不死,似乎有些心虚,对楚叙舟近来恩宠颇多。
侍女们抓了一把菊花放进茶盅里,又添了些枸杞,仔细泡开。
南柯王手一指,赐给了楚叙舟:“爱卿,你尝尝这茶。菊花是今秋在观星台新采的。”
楚叙舟啜饮一口,微苦的气息漫开。
他微微一笑:“确是好茶。往年观星台的花茶总要等到秋后,今年似乎还要更晚些。”
南柯王颔首叹道:“是啊。马上就要到年下了。”
楚叙舟似漫不经心道:“年下的祭天,君上定下地点了吗?”
南柯王以手覆额:“还没有。祭天是大事,那些糊涂东西还迟迟没去置办。爱卿,孤记得你曾在礼部待过,可有什么好提议?”
楚叙舟仔细考虑后道:“古人有言'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臣以为有梅花之处最好。”
☆、兵不血刃
南柯王想了片刻,轩一轩眉道:“去年定的是菊花。但是今年节气有些异常,菊花花期比往年短些。
梅花倒也不错……如此说来,阖宫上下只有探梅园可去了。”
楚叙舟微微点头:“不过探梅园已搁置许久,有些荒败。”
南柯王摆手道:“这个不难,让人过去整修一回便是。只是整修前还要先好好布局一番,交给那些人还是不够稳妥。
爱卿是出了名的风致,不如劳烦爱卿亲自去规划一场?孤也放心。”
楚叙舟一笑:“内宫之事本是王后职责,臣若喧宾夺主,有逾矩之嫌。”
南柯王低低叹道:“爱卿真是过谦了,你一向最守法知规。
王后那边么……孤现在实在是不想见她。”
楚叙舟和暖道:“君上如此器重,臣着实感激不尽,愿亲笔书写祭文,为我南柯祈福。
不过,祭天祈福本是要事,王后若不出席,恐天神见罪。
不若君上给予王后一次将功折过的机会,让王后布局探梅园,臣来辅佐。也好让王后稍加弥补过错。”
南柯王颇为赞许道:
“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什么布局安排。届时还是要劳烦爱卿多多费心。
不过爱卿能想着将主位让给王后,让她弥补过错,实在是宅心仁厚。那就依爱卿所言。”
南柯王吩咐下去:
“就说是孤的旨意,让王后亲自去布局探梅园,为祭天作准备,让她即刻去办。”
“君上圣明。”
楚叙舟离开后,去了探梅园东侧的清风霁月馆。
这里距探梅园很近,原本是个不错的去处,可后来总有人传这里闹鬼,便也渐渐荒废了。
楚叙舟进了清风霁月馆的内室,刚推开门便发现里间破败杂乱,蛛丝遍结。
尾随其后的辩临皱眉道:“这房木都破了,到处都是灰尘,我让人来擦一下。”
楚叙舟止住他道:“不用。”
辩临有些疑惑,却也没再继续下去了。
楚叙舟细看了眼周围。
这屋室主要由楠木构造而成,只是长久未修缮,墙面上已不大平整,灰已经落了下来,一片斑驳。
他吩咐辩临道:
“过段日子我来这里住上几晚,先去找个工匠来修葺一下。”
辩临带着些疑虑。
不过楚叙舟行事向来诡异,却也有他的道理,他便也不多问了。
随后按照楚叙舟的吩咐,寻了宫里的工匠过来。
待工匠过来后,楚叙舟淡声问道:
“我奉旨整修探梅园。为着方便,难免要在这里住上几日。不过墙面有些破损,现在修葺,要多少时辰?”
工匠仔细看过:“大人是想全部翻修还是重新粉刷那破损的一部分?”
“就那一部分。”
工匠奉上了多种颜料供楚叙舟选择,楚叙舟掬了一把银粉,漫不经心笑道:“这个颜色瞧着好。”
工匠略有些为难,颔首提醒道:“大人,若是您急着住,这个恐怕有些不方便,它……”
楚叙舟知道他打算说什么,呵斥道:
“你的意思是我用不得这个么?用得着你来多话。”
工匠忙跪下请罪:“下官不敢。”
楚叙舟语气淡淡的:“要多久?”
工匠谨慎答道:“现在开始,黄昏时即可完工。”
“嗯。”
楚叙舟眼看着他一点一点将银粉和成的颜料补在墙上,待工匠完工退下后,才与辩临掩门离去。
楚叙舟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对辩临道:
“君上令我书写祭文,我好像将文稿忘在观星台了。你去找找。
没有的话,就命人过来找总管,让他带人去瞧瞧,说是君上要的祭文遗失了,一定要找到,否则谁都担不起这个罪名。记住了么?”
辩临点头。
随后,楚叙舟前往了探梅园。




她娇软又撩人 第101节
探梅园长久荒废,高高的园门上已落了锁,锁上还覆着一层灰,大抵长久没有人来了。
很好。那就今晚。
楚叙舟先行去了探梅园附近,只身找到总管:“祭天的事已经定下来了,就在探梅园,君上让我来瞧瞧。”
总管有些紧张:“这……奴才还没接到旨意,一时糊涂,竟忘了打扫。”
“无妨。我进去看一眼就好。”楚叙舟扫他一眼。
总管也不敢忤了他的意思,忙取出了钥匙:“大人请进。”
楚叙舟拿过钥匙,刚插入锁口,用力折了一下。
续后,他回过头,将已经断了的钥匙扔给总管,语气似有些不快:“怎么断了?”
总管陪笑着说:“想是这探梅园长久荒废了,连钥匙也有些老化。府库里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奴才这就令人取了来。”
“嗯。”
府库离探梅园还有段距离,取钥匙的侍从还未回来。
另一侍从却过来向楚叙舟屈膝行了礼,又对总管道:“总管。那边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君上的什么东西丢了,紧要的很。”
总管一听是君上的东西,神色大变:“在哪?”
“就在前头,奴才领您过去。”
总管只好向楚叙舟赔礼,神色有些为难道:
“相国大人恕罪。奴才恐怕有些事要先行离开,不能陪您一道了。”
楚叙舟淡静道:“无妨。我看一眼就走,那备用的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总管瞧了瞧道:“就放在那石块底下,奴才事情办完了就回来取。”
“嗯。”
片刻后,侍从取了备用钥匙来,楚叙舟吩咐道:“你先退下吧。”
“是。”
楚叙舟启了锁。
探梅园内白雪皑皑,一望无尽,梅花开的娇艳,只是长年没有精心修剪,略显纷杂。
楚叙舟只是在园子外淡淡扫了一眼,便转身去了不远处的亭子闲坐品茶。
天色渐暗。
楚叙舟始终淡淡的坐在亭子里,不紧不慢的品茶。
直到暮色苍茫时分,楚叙舟才亲眼见到王后与温华进了探梅园深处。
偌大的探梅园一望无尽。
楚叙舟静静地看着王后与温华越走越远,直到最后,只剩下雪地里两道长驱直入的足印。
他没有停驻多久,在亭子下消闲了大半日。
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坐。
楚叙舟平静的将探梅园锁上,然后依照总管的嘱托,将钥匙压在石块下。
楚叙舟唤了一个管理杂事的嬷嬷:
“近来祭祀事务繁忙,君上令我多多帮衬。今日忙的晚了些,恐怕要误了宫禁的时辰,便歇在宫里吧。烦请姑姑就近为我备一处住所。”
嬷嬷颔首小心道:“大人哪里的话,这是老奴的职责……只是,夜间留于宫中要兵甲尽卸。”
楚叙舟一笑,将平日里随身携带的匕首递给了近侍。
嬷嬷松了一口气:“多谢大人体谅。大人以为宜华馆如何?”
楚叙舟略想了一想:“宜华馆离探梅园太远,不便应急,还是近些吧。”
嬷嬷回道:“探梅园本就偏僻,如此一来,就只有清风霁月馆了。”
嬷嬷心想,那清风霁月馆荒废破败,还总有闹鬼的传闻。
但转念一想,将这话说与左相,左相或许不爱听这些鬼神之事,倒以为她消极怠工,便不愿多话了。
“那就请姑姑谴人收拾收拾吧。”楚叙舟温润道。
届时,已是月色朦胧之时。
收捡清风霁月馆这差事是侍女们最不愿做的,可上头吩咐下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侍女们只得点上灯笼,提着胆子进了内室。
里间黑灯瞎火的着实让人瘆得慌,侍女尝试着去点上灯笼,结果刚点燃蜡烛,便传来一声巨响。
侍女们吓得四散奔逃:“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火星迸发之间,木制的房子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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