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下沉

看着连吴绸的神色也黯然了很多，钱倩笑了笑，悄悄耳语：“想不到我卖个惨，效果这么好。”
这么多年无烦无恼无忧愁爹疼妈爱的吴叁小姐实在笑不出来：“钱倩，对不起，我都不知道。”钱倩笑容不像掺假：“没关系啦！我都长这么大了，不是好好的，没事。”
闻听此言，感性的袁女士险些哽咽。母爱像一口井，源源不断地滋养着每一个孩子的内心，她亲自养育了叁个孩子，自然知道这个角色的重要。霎那间，她觉得，和方女士的一姐之争，突然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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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下沉 一团和气
曲终人散，来接钱倩的不是老陈，也不是李又明，是赵亮自己开车过来的。方默黎女士面沉似水：“赵亮，事业很重要，但也要关心一下周围的人。”
以方女士和赵亮的交流风格，这已经算是比较重的话了。车子开进环路，融入五光十色的不夜城，钱倩打破沉默：“从小到大，遇到难解的僵局，我都会卖惨，效果立竿见影，屡试不爽～”
看赵亮仍是无言，又说，“都这么久了，我对我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个旁观者这么悲痛欲绝的干什么。”
从未拥有过的话，确实谈不上失去，顶多是看到别人拥有的时候，稍有点失落。看赵亮仍然面无表情木头人，钱倩不再发言。沉默，是今晚的过街天桥。
电梯逐层上行，钱倩挤按睛明穴：“今儿就散了吧，我累了。”
赵亮的脸总算有了点松动，看她像看女色胚：“难道我去找你就为了那档子事？”
“难道不是？”
“你每次来找我才是好不好～”
钱倩大窘，掐他的腰让他噤声，电梯监控可是有声的。
钱小姐真是累了，这一晚上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赵总眼见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了，仍然身残志坚地卸了妆护了肤贴上了面膜。所以说人类的进步还是有赖于伟大的女性，没有什么她们咬咬牙不能成的事。然而最终没有撑到面膜摘掉，迷迷糊糊地交代赵亮十五分中后帮她取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你以为园区大头条是两位贵妇的世纪大和解吗，no，吃瓜就近。各个员工群里，一则文案被疯狂转发：钱倩原来是个大胖子整容怪！！配图是差不多被吹气涨成xxl号的钱小姐。
保钱派认为，这是p的，绝壁是p的，这个吨位要减成现在这样，那皮得松成啥样月经都得减没了；倒钱派不以为然，这是真的，你看，鼻梁上那颗小痣还在，周身脂肪堆积的层次一看就是纯天然，和背景浑然一体，毫无ps痕迹！吸脂了，绝对吸脂了。甚至有技术部好事者用反ps软件粗略鉴定了一下，初步判断是原片。
李又明助理罕见地在员工群里严肃地发了言：“临近年底，请各位抓紧时间写好总结，预计下周开始述职～”热聊的群友们嘎然而止，沉默，是今天过街天桥。
然后，李助理就被群主火速移出了群聊。。。他倒是不介意，反正还会再混进去。窗口一个切换，把照片发给了钱倩：“这支人间超级富贵花是你？！”
过一会儿，钱倩回：“嗯，对，我都快忘了。”配了个怀念ing的表情包，貌似毫不在意。李又明哑然失笑，一个电话拨过去，占线。
钱倩正在和吴绸通话，吴小姐显然不能接受这是个事实：“你是不是因为母亲过世痛不欲生所以暴饮暴食成了那样？”
钱倩隔空翻白眼：“吴小姐，我是自幼丧母好吗。”
“哦对，”吴绸一吸溜鼻子，“那你是天天想妈妈心情抑郁所以吃成了那样？”
钱倩气笑了，这帮远远看上去善良的人们那，真不知道是真可怜她还是在逗她。一口一个妈妈一口一个妈妈，生怕她忘了她没有妈妈～
平安夜赵亮没有跟佳人约成会，钱倩去见了方老师和袁老师。袁老师一看方老师也在，语气不快：“早知道她来，我就不来了～”
钱倩起身安排袁老师入座：“两位夫人今天都分别约了我，我两个都想见，所以干脆一起，反正您二位也都认识。”
方老师鼻息一颤：“那也应该先见我。”
还没等钱倩打圆场，袁老师立刻飞来一刀：“你都做对了什么还要先见你？昨天为啥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这孩子的事，这多伤人心！”
方老师也正在为此烦恼：“我要是知道能不告诉你？你说你天天带着妞妞妮妮出来晃悠什么，你不带她们我能带倩倩去？”
钱倩叹气，无语问头顶的琉璃灯：既生方，何生袁。
她打出了一个stop的手势：“二位太太，婉约，婉约一点啊！要不您二位干脆都随夫姓得了，一圆一方，本来就不太对付。”话音刚落，两位女士齐齐转向她：“幼稚！”
钱倩一笑：“我要单独见了方老师，那袁老师知道了肯定要问我都聊了些什么，我要是见了袁老师，那方老师说不定也好奇，不如一起坐坐，摊开了聊聊。”
两位老师算是有了个中场休息，钱倩趁机说到：“我真的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怜，我爸对我特别好，我们家阿姨从小到大一直陪着我，我上大学了还天天给我送饭，一点都没亏过。不信你们看。”
她亮出了白天那张照片，方女士立刻皱眉：“倩倩，这可有点超重了，减肥多久成现在这样的，太快的话可容易伤胰腺的！”
看两位老师的火力熄了下来，钱倩暗暗松了口气。这世界友谊的表现形式有很多，这二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半辈子，从未真正攻击过对方的人品，也不曾轻视对方的成就。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她们成就了彼此，激发出很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潜能。但敌对的方式大多单一，比如这张照片，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位暴发户的女儿挖出来的，这文案写得，不满意，太糟糕了。




首次下沉 遮风挡雨
不过两天，钱倩的「黑料」就偃旗息鼓没了热度。十九楼质疑：为什么项目维护这么紧张的时期，各位技术人员却热衷于讨论女员工的婴儿肥？
小赵总向来不喜上班时间摸鱼，按他的原话：“我们的工作强度是不是和员工能力不匹配？”
当天网上的照片就删了个干净，但也没人觉得会有什么后果。本来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在信息爆炸的时代，这种挖坟爆料什么的太多了。带上键盘的面具，躲在显示器后，人人都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赛博侠客，抬杠喷粪和抹黑都神不知鬼不觉，不需要负责任。始作俑者暴发户的女儿大概也是这种思维，更何况她用的还是国外的ip。
但是还没超过叁天，暴发户的女儿就收到了两份律师函。其中一封除了侵犯肖像权的民事诉讼通知，还涉及钱小姐的照片被不法厂商获得并滥用于减肥广告，非法获得经济利益的刑事诉讼告知书。两份律师函均宣称证据确凿绝不接受调解，与此同时，袁女士夫家集团直接发了公告：因「道德标准存在巨大差异」，暴发户家的公司被列入永不合作方黑名单。
如果光是女儿当被告也就算了，整个家族的产业都受到了牵连。这种杀敌都没杀对人却自损两代的做法，彻底封上了暴发户在本地发展的门户。
一系列动作大张旗鼓都旨在保护钱小姐，吃瓜群众们又被勾起了好奇心：这钱仙女到底是何方神圣，怕是没那么简单。同样好奇的还有李助理，他抱着手机研究，不禁焦虑，对着小赵总碎碎念：“咱们发律师函那是理所当然，另一份是谁发的？貌似比咱们更专业更狠。”
小赵总埋在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中，看都不看他一眼：“午饭吃多了？”
“不是，”李助理言语间透着真诚的焦急：“这万一是钱倩的追求者呢，律师函写得这么刚，万一钱倩被感动了呢，哥你不着急啊？！”
看小赵总更加不屑一顾，李助理更捉急了：“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找着个对象，煮熟的鸭子飞了可怎么办！”
当时，总秘办公室就接到个电话，给李又明助理订机票，肯尼亚，越快越好。
「胖照门」事件后，真格门面担当钱小姐的粉丝团男女比例发生了变化。
女粉明显增多。照片里青春期的钱倩，身高168体重也是168，减肥前后的对比太励志了。男粉则掉了好几批，倒不是嫌弃她以前胖，正如大老师所说，直男不喜欢太瘦的。有好事者把她的胖照p了个唐装look，简直可以直接挂到西安城墙上旅游招商。美人就算胖了，也是个胖美人。主要原因是，总经办突然发了个文，删除禁止办公室恋爱这一条，改为同项目组工作人员禁止发展亲密关系。
新游戏运营良好，暂时没有进行中的未发布的项目，忽然改这么一条规章制度有点莫名其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算一时还没有观察到什么蛛丝马迹，群众的直觉也是敏锐的。一条小道消息在坊间广为流传：有位高层看上钱小姐了，正在铺路搭桥。
正当众人猜测是那位领导要出手，临近下班时间，前台风云突变。据说一位身材相貌不在小赵总之下的青年男士，来接钱小姐下班，两人相见甚欢，亲昵非常。李又明助理认为，就算去肯尼亚，也得趟完这趟浑水再上飞机，他几步急行到小赵总办公桌前：“真不去看看人就被领走了啊～”话音未落，小赵总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看赵亮从专梯下来，远远观望的同事们作鸟兽散。钱倩倒是大方，见他走近，点头算打了个招呼。李又明热情反馈：“钱小姐下班了，这位是？”
钱倩和青年才俊脚步慢了些：“这是我的朋友，孙行之检察官。”李又明看了一眼赵亮，不怕死地介绍：“这是我们赵总，我是他的助理。”
孰料，小赵总居然停下来，亲切地向孙检察官伸出了手：“幸会，以前听钱倩提起过您。”
“哦？”孙行之有点意外地挑了一下眉，微笑：“她怎么说的？”
“她说你是个女的。”小赵总回答得掷地有声。
钱倩：？？？
孙行之：？？？！！！
继而目空一切只看钱倩：“我这会儿要出去开个会，但不会太晚，你今天要晚点回来吗？我去接你。”




首次下沉 花不解语
钱倩没有晚归。确切的地说，她没有敢晚归。赵亮这厮离开时虽然面带微笑，但她总觉得那笑里藏着刀。
他们没有讨论过现阶段他们的关系，但是自从赵亮说出了那句他喜欢她，有些事就发生了变化，并且注定得有个结果。
她按开电子锁，果然，屋里亮如白昼，赵亮背对着她坐在吧台，面前两部笔记本左右开弓，一边显示器像是报表，一边乱哄哄地不知在和谁视频。扭头看她进来，后面没人跟着，转过身去继续，一副高冷貌。
钱倩换了鞋子，边小声念叨着怎么不去书房？边脱了外套去洗手，身影晃过镜子，显示器那边忽然炸了一声：“亮仔那边有个女人！！”
本来就乱哄哄的气氛顿时沸腾，这个说“我说他今天怎么说什么也不出来，还以为他真的要加班，重色轻友～”，那个说“我就说跟他之前视频的背景不一样！”，更多的声音在说“别掖着藏着了赶紧露一面吧！”隔着屏幕，赵亮都觉得吵。
啪的一声，合上了右边的笔记本。
等钱倩慢悠悠地往脸上揉着精华液走出来，赵亮的眼神才从左边电脑上挪开，看着她，一言不发。钱倩烦了，啧一声皱眉：“你别摆出一副捉奸在床似的嘴脸看着我。”
赵亮站起身，把电脑都关了，去洗手间洗了手，径直走向她，一把捧住了她的脸，居高临下，仿佛在读一本难懂的书。她的皮肤柔嫩光滑，灯光下泛着瓷白的光，两颗黑玛瑙眸子，里面映着他的脸。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应该只有他。
赵亮想起刚才，他接到的那个电话。看到那个陌生的号码，他就猜到了几分。公检法，想查个他的电话不要太容易。孙行之声若寒冰：“你了解她多少？你知道她经历的过的那些事情吗？她肯告诉你吗？”赵亮嘴上没有吃亏：“一个女人跟你睡了，不一定喜欢你，但若不肯跟你睡，那她一定不喜欢你。”
两小无猜又如何，那么多年都没有挑破那层窗户纸，责任并不在小赵总他。但是，有一点戳中了他的心窝子：他对钱倩，确实一无所知，她并不想对他说。
沮丧，让赵亮的眸染上了阴霾。他垂下眼帘，亲吻她的唇。今晚的钱倩分外的乖巧，让赵亮无端生出了几分烦躁：这女人，但凡下了床有在床上的那一点点乖，他都不会这么头痛。想着口中加了几分力道，吻到钱倩皱起了眉。
赵亮放开她的脸，双手一路向下，揉向她的肩。圆圆的肩头，架起两片薄薄的肩胛，动静之间，宛若两只翩翩而起的蝴蝶。他又想起孙行之的话：要是她还是以前那副臃肿的皮囊，你还会喜欢她？！
人总是容易被自以为是的坚持感动。你见过她的不堪，见证过她的涅槃，陪着她经历蜕变，然后就该理所当然的把这份美丽据为己有吗？那么她不美时，你为什么不告白？她华丽转身变美了，你为什么还不告白？喜欢是原地打转或等待吗？
这跟结婚誓词一样不招人待见。不是“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而是“我们彼此相爱、珍惜，然后才能一起经历好坏。”
心事加重了赵亮掌中的温度和力度，他一手抚过她腰间的曲线，一手解开她睡袍的腰带。果不其然，睡袍之下，不着寸缕。赵亮看着眼热，她如此配合，竟让他生出几分被取悦的感觉，莫非她真的有所动摇而生了心虚？
胡思乱想让赵亮凭空捏出些怒气，他红了眼，用力抓住乳肉，咬住钱倩胸前的樱桃，不是爱抚或亲吻，而是大力吸吮近乎撕咬。顷刻之间，钱倩胸前青红一片。她受不住求了饶，却丝毫不见他怜惜，动作愈发凶残起来。直到钱倩呜咽出了声，赵亮方才放开，两只乳尖几乎咬破见血。钱倩伸手护住胸前，没提防赵亮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快步走进卧室，摔在了床上。
今晚她是躲不掉了，但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到他。那次被算计下药后，他就保证过，以后绝不会再弄伤她。但是她忘了，他没说过不折腾她。后背在床垫上一个弹回，钱倩还没从晕头转向里清醒，花户之间忽然一阵触电般的颤动刺激铺天盖地而来，惹得她连声尖叫。放眼望去，赵亮手里，竟握着一枚跳蛋～




首次下沉 暴雨如注
七岁的时候，钱倩小朋友不知怎的就忽然胃口大开，火速吃成了一个小胖子，进而一路顺风地吃成了一个大胖子。因为跟同龄小女孩比起来又高又壮，实在没有同性小伙伴喜欢跟她玩，所以弱不禁风的孙行之在男孩中混不下去，成了她的小跟屁虫。她小时候的乐趣之一，就是保护这位法学界泰斗的嫡孙，身体力行地告诉他，未成年人保护法不如她的拳镇叁江。
转眼春江水暖，小小少年长大成人，孙行之一改小时候的怂样，长得好一派玉树临风。继承了他家的衣钵成了个雷厉风行的检察官，小时候哭唧唧的那句“我告老师去”早就随风而去，少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告」字。而钱小姐在上了公立大学住了集体宿舍后，才知道原来大家一天只要吃叁顿饭（之前的国际学校有她爸的注资每天至少五顿起～）。慢慢瘦了下来，把她家阿姨心疼地够呛，屡次跟她爸申请去她大学旁边的那套房子里常驻给她做饭送去，被喜欢上了集体生活的钱小姐婉拒了。在小伙伴的带领下，钱小姐开始跑步跳绳拿铁，花了叁年多的时间，判若两人。
当然，她和小伙伴们在一起，也不光是学到了这些健康向上的东西，健康向下的1024也看了不少。小伙伴们告诉她，女优们是一个相当值得尊重的、对演技要求非常高的职业，比如各种销魂的表情，就是展现个人技术的时候。
而刀不砍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当赵亮用那枚跳蛋碰到她的阴蒂，她简直不能自持，腾空跃起就要逃走。赵亮伸手把她擒回来，扯下睡袍的腰带，束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欺身上去两腿压住了她的双腿，拿着那嗡嗡叫嚣的物事，在她的花户轻轻划过。
这还是个双头的。细细一条硅胶带子，两头各一硅胶的橄榄型震动器，赵亮将那粗长的一柄，对准她的甬道，细短的一支，研磨她花瓣顶端那一蕊。钱倩经历的人事并不多，她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对面这个男人。他的唇舌在她花瓣上的碰触，已然是她认知里能忍受的极限。忽然来了这样高频密集的刺激，钱倩整个人几乎疯狂。
花径里很快翻飞出晶亮的爱液，迅速将碰触的尖端湿透，赵亮轻轻一送，粗壮的顶端一下子滑进湿润的甬道，高速拍打着四周密匝匝压过来的皱壁，仿佛真的在那个温柔乡里激情起舞。短小的这一端被赵亮握在指间，恶作剧一般围着她的两片花瓣煽风点火，逼得钱倩眼角留下了不知所以的泪，忽然重重压在了阴蒂之上，并调高了震动的频率。
钱倩小腹的肌肉开始有节奏地、痉挛一般的颤抖，在持续的刺激之下，不过十秒，甬道猛烈地收缩，眼前雪盲一般地花白，耳边轰鸣一片。
正常的、生理上的高潮，像是一个慢慢飞向天空的热气球，而这种强烈刺激下的，则像呼啸而至的火箭炮。而且要命的是，男人有不应期，而这个电驴子，不知疲倦。
钱倩耳鸣慢慢退去，下身的感觉渐渐回笼，惊觉那话儿还在无休无止，声音早带了哭腔：“快拿出去！……不要了！够了……”
赵亮看着她双颊的那两抹潮红，难怪有款女香，叫做「事后清晨」，清尘收露，这女人还真是千娇百媚。而手下却一点都没有留情，甚至换了个模式，继续他的折磨。
钱倩终于明白，女优们不全是靠演。这种摧毁矜持，无限暴露本能的成人玩具，让人根本无法粉饰表情。悸动到麻木的甬道很快又被调动起了热情，爱液几乎是奔涌而出，打湿了钱倩身下的床单。而正当她又飞到了半空时，一切嘎然而止。
茫然间，赵亮解开了她的束缚，钱倩满脸都是大写的不满足，将羞涩抛到了九霄云外，自己伸手去开跳蛋的按钮。
毫无反应。
这个恶人！他故意没有充满电，故意将她吊在半空。手下一带，粗圆滑出花径，带出的蜜液直接拉成了银丝。赵亮就那样当着她的面，看着她的眼，轻舔了一下那个被她的体液浸透的硅胶表面。
钱倩疯了。
她扯下他运动裤，柔荑握住那早已血脉喷张的巨物，按住他的臀压向她：“哥哥，艹我吧！快来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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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下沉 风亦潇潇
凛冬已至，真格大厦里依然忙得热火朝天，毫无年末的慵懒。李又明助理跟着小赵总上山下海跑了一整天的外勤，回到真格，看到大厅里的钱小姐，心头一暖。
但见伊人简简单单的黑色高领毛衣，衬得颈项修长，肌肤胜雪，娴静处，黑天鹅般的优雅。远远地颔首致意，见自家老板连眼风都没飘过去一个，假装自言自语：“真是宜室宜家，连个主权也不宣布也不怕被人抢走了～”
小赵总不动声色，心里曰还怎么宣布？冲过去把她高领衫扯了，昭告天下那满脖子都小草莓都是我种的？
无聊。
赵亮有得聊的正经事太多了，现在会客室就有一位正在等着他。年关在即，学生消费季即将来临，《丝绸路远》发布将近叁个月，早有数款类似的衍生游戏蠢蠢欲动。换汤不换药，你也不能说他是抄袭，细究起来还各领风骚。虽然行家里手知道真格才是灵感之源，但是怎样在恶劣的竞争环境下保住玩家基数增长势头，并控制氪金成本满足学生的需求，这些都是小赵总的关注点。
还有周边，除了男性玩家钟爱的手办、文具及体育办公用品，面向女玩家还开发了一系列的护肤品和饰品。
但凡涉及专业领域外的，小赵总都格外谨慎。譬如护肤品，特意选择了护手霜身体乳这类相对而言安全系数的大一点的，合作的厂家也是被誉为国货之光的性价比口碑之选。谁知已然这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今晨仍爆出了一条短视频：一个消费者声称使用了他家的联名手霜后，引发了严重的过敏反应，“直接影响了她作为一个手艺人的正常生活。”
这个节点爆这种新闻，用意不言而喻，而且这种脏水小赵总时不时就会被泼一泼，见怪不怪。但是那个视频技术部和宣发经过分析，从使用到皮肤红肿出来，确实没有经过剪辑或修图，也就是说这个人十有八九是真的过敏。按小赵总的暴脾气，给点钱了事，反正对方要求的赔偿金额也不高。另外因为这条“黑料”，《丝绸路远》和护手霜品牌都增加了不少曝光度，也算塞翁失马。
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时代。好事坏事不重要，能否传道千里之外为更多人所知才重要。
但是国货之光的当家的不干。
会客室里，年过半百的老厂长紧紧握着茶杯：“赵总，我知道你说的方法解决问题最快，可是你不知道，咱们厂是熬了多少年，给外国人打了多少年的便宜工，才有了自己的生产线和品牌。我们的产品做了那么长时间的过敏测试，取得了那么多认证，孕妇使用都是安全的，这一点我们是可以保证的！现在只是贴了个联名的牌子，合作期满以后我们还要单独卖的，如果就这么认了，我无颜见江东父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