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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风送我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余竹
“江诗丹顿热气球,以手艺精细,背景华美闻名,但除了这,它还有一个特殊之处,表盘上没有指针,而是雕刻的热气球,显示盘视窗在热气球四个角,日期,星期,分钟,时钟,但我想,那四个角现在显示的,应该是我的呼吸,脉搏,血压,体温。”
“你改造了表,而感应器应该在,手铐里,对不对?”
纪炅洙语调还算平稳,显然对方出千一事虽然龌龊,但没有让他生气,但发现此事也没有让他多高兴。
聚光灯亮得刺眼,老板静静听着,倏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哂笑:“不错,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更了不起的不应该是想出这个办法的老板吗?”
纪炅洙继续说:“我只是推测,因为我看不出来你说的话哪些有表演成分,哪些又是真实的,所以我只能依靠多种途径的方式确认你的出牌,当然最主要还是记住了牌的位置。”
“那第四局呢?”
最深的疑惑被老板问出来,他不是输不起的人,但事情总该有个答案。
“我说了,我没有后路,我也说了,请您别出千,不出千大家都有胜率。”纪炅洙犹豫着,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我的确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个精神病人,吃的药含有苯二氮卓和氯丙嗪。”
“药物会让我的生理反应尤其是神经系统变得迟缓,所以你测出来的t、p、r、bp这些数值没有参考意义,甚至会影响自己的判断,而我通过这个反利用了你。”
“所以我提醒过你,别出千。”
纪炅洙看着老板的神情起了微妙的变化,一些看起来不可能同时出现的巧合惊奇地出现在这个少年身上,他成了偶然堆起来的必然。
他也在诸多复杂的情绪里捡起了残余的信心,他确实输了,但这不能算他败。
“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纪炅洙看出老板没有动怒,“但事情也到此为止了,大家两清,而且就算以后她的舅舅再欠款,也不许找到她的头上。”
老板眯着眼:“威胁?”
“协议。纸质版的。”
老板当然也不希望这小少爷再来砸自己的场子,叁十六万也不算钱,故点了点头:“井水不犯河水。”
纪炅洙领了条:“谢了。”
他牵着阮厌,重新被蒙着眼睛送出去,因为这次确实没有做英雄的心思,纪炅洙没有记路线,只怕记了也不好使,等被扔回阮厌家楼底下,仿佛从生死场走了一遭,天上白花花的太阳时隐时现,仿佛是假的。
阮厌咳嗽了几声:“你怎么样?”
“还行。”纪炅洙半点没有后怕,笑吟吟地亲她脸,“搞半天饿了,先回家给姨娘报平安……哎,你别哭啊。”
阮厌的眼泪好像六月的梅雨,说来就来,没完没了,她不比少年,满心的惊慌和害怕没处发泄,都化作了泪从透彻的琉璃眼底冒出来。
“别哭别哭。”
纪炅洙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也不是多大的事。”
他也许的确这么想。
但阮厌——冒着寒光的刀刃,看不见尽头的走廊,昏暗的小黑屋,和大起大落的生死线——这个姑娘被迫牵扯进来,却要靠别人才安全归来,她此刻不知有多自责。
她断断续续话都说不清楚,只觉得欠小纪少爷的下辈子都还不完了,感动都哽在喉咙里,被湿淋淋的哭嗝打断,又开始恨自己逞能的莽撞。
阮厌边哭边看着纪炅洙,最后只抱住他的脖子:“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





何风送我归 朔风(四)
纪炅洙站起来,他甚至没有翻牌,只把快咬破自己嘴唇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揉揉她的脑袋:“没事了,你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厌抱住他脖子,不说话。
“欠债还钱,我还完了,现在应该放人走了吧。”
老板站起来,他没有赖账,但神色已经是乌云密布的阴冷,一双眼睛鹰隼般紧紧盯着纪炅洙,不说放人也不说结束。
“我说了我交了底牌。”
见他这样,纪炅洙也冷下脸,沉着音调:“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葬送了自己。”
“你什么意思?”
纪炅洙晃晃自己的手铐:“解开。”
老板沉默几秒,抬了抬下巴,身后的人于是把他手上的枷锁解下来,但随后就堵住了门口,显然不给个说法不会放人。
纪炅洙抱着阮厌退后两步,处在明暗边缘线,压着怒气:“这就是老板的待客之道吗?”
老板踱步出来,勾了半边唇角,不紧不慢:“或许你可以多玩两局,都赢了的话,你还有十八万的钱拿,当然,你要加大赌注,也不是不可以。”
“不必了,我来是还钱,不是赌钱。”
或许十七八岁的纪炅洙会禁不住几十万的诱惑,但自从阮厌把匕首掷到他眼前后,“赌博”两个字就再没进过纪炅洙的脑子。
“况且,赌局上的猫腻,大家都心知肚明。”纪炅洙说,“可惜那块热气球了。”
他这么明晃晃的提起江诗丹顿的手表,让老板顿时明白:“你果然知道了。”
“一开始没有想通,但自从你说没人赢着出来,我就知道这里一定有出千的办法,毕竟这不是纯靠运气的赌局。”
纪炅洙确实想了很多可以出千的方式,但都因为实施难度被否决了,周围空间很小,一些小动作逃不出大家的眼睛,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
于是他一直观察对方的目光落脚点,因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最后都要传递到自己的视网膜神经上,他一定下意识寻找这种传递信息的媒介。
所以,纪炅洙一开始就觉得手铐有问题。
但并没有想明白手铐能怎么作弊。
直到第二局,在自己焦头烂额地想怎么赢的时候,他发现老板一直在用玄而又玄的“微表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并且时不时就要低头,看似看牌,实则看表——
“江诗丹顿热气球,以手艺精细,背景华美闻名,但除了这,它还有一个特殊之处,表盘上没有指针,而是雕刻的热气球,显示盘视窗在热气球四个角,日期,星期,分钟,时钟,但我想,那四个角现在显示的,应该是我的呼吸,脉搏,血压,体温。”
“你改造了表,而感应器应该在,手铐里,对不对?”
纪炅洙语调还算平稳,显然对方出千一事虽然龌龊,但没有让他生气,但发现此事也没有让他多高兴。
聚光灯亮得刺眼,老板静静听着,倏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哂笑:“不错,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更了不起的不应该是想出这个办法的老板吗?”
纪炅洙继续说:“我只是推测,因为我看不出来你说的话哪些有表演成分,哪些又是真实的,我只能依靠多种途径的方式确认你的出牌,当然最主要还是记住了牌的位置。”
“那第四局呢?”
最深的疑惑被老板问出来,他不是输不起的人,但事情总该有个答案。
“我说了,我没有后路,我也说了,请您别出千,不出千大家都有胜率。”纪炅洙犹豫着,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我的确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个精神病人,吃的药含有苯二氮卓和氯丙嗪。”
“药物会让我的生理反应尤其是神经系统变得迟缓,所以你测出来的t、p、r、bp这些数值没有参考意义,甚至会影响自己的判断,而我通过这个反利用了你。”
“我提醒过你,别出千。”
纪炅洙看着老板的神情起了微妙的变化,一些看起来不可能同时出现的巧合惊奇地出现在这个少年身上,他成了偶然堆起来的必然。
他也在诸多复杂的情绪里捡起了残余的信心,他确实输了,但这不能算他败。
“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纪炅洙看出老板没有动怒,“但事情也到此为止了,大家两清,而且就算以后她的舅舅再欠款,也不许找到她的头上。”
老板眯着眼:“威胁?”
“协议。纸质版的。”
老板当然也不希望这小少爷再来砸自己的场子,叁十六万也不算钱,故点了点头:“井水不犯河水。”
纪炅洙领了条:“谢了。”
他牵着阮厌,重新被蒙着眼睛送出去,因为这次确实没有做英雄的心思,纪炅洙没有记路线,只怕记了也不好使,等被扔回阮厌家楼底下,仿佛从生死场走了一遭,天上白花花的太阳时隐时现,仿佛是假的。
阮厌咳嗽了几声:“你怎么样?”
“还行。”纪炅洙半点没有后怕,笑吟吟地亲她脸,“搞半天饿了,先回家给姨娘报平安……哎,你别哭啊。”
阮厌的眼泪好像六月的梅雨,说来就来,没完没了,她不比少年,满心的惊慌和害怕没处发泄,都化作了泪从透彻的琉璃眼底冒出来。
“别哭别哭。”
纪炅洙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也不是多大的事。”
他也许的确这么想。
但阮厌——冒着寒光的刀刃,看不见尽头的走廊,昏暗的小黑屋,和大起大落的生死线——这个姑娘被迫牵扯进来,却要靠别人才安全归来,她此刻不知有多自责。
她断断续续话都说不清楚,只觉得欠小纪少爷的下辈子都还不完了,感动都哽在喉咙里,被湿淋淋的哭嗝打断,又开始恨自己逞能的莽撞。
阮厌边哭边看着纪炅洙,最后只抱住他的脖子:“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




何风送我归 筠风(一)
“然后你不仅亲自下厨,拿满汉全席来招待我,而且还缠着我求欢求了好几天,要不是我那个时候年轻,没准早就是吸阳补阴,一把枯骨喽。”
阮厌脸颊被他打趣得烧红,半句话也听不进去了,拿桌子上阮清清亲手做的泡虾来捂他的嘴,地方话都冒出来:“闭嘴。”
纪炅洙笑着躲开,他刚从医院里回来,身上还沾着独特的药水味道,闻着像个从药罐子泡大的病弱小少爷。
阮厌刚清理完房间,懒得再做饭,便订了外卖喂肚子,桌上散着一堆乱纸,阮厌刚签的叁方协议沾了点油腥,洇着芝麻大的浑浊黄星子。
“你怎么不叫丁伯来帮忙?”
“丁伯管着你的别墅,还管着你的钱,还管着你家的佣人,你好意思让他来回奔波?”阮厌抬起头,见他脱了身上的t恤,丝绸一般明晃晃的暖白色从布料下漏出来,“等,等下。”
“嗯?”纪炅洙偏要闹她,“同居了,你要适应。”
“同居也是暂时的!”
交往虽久,但除去求学上课和过私生活的时间,其实两个人并没有多少二人世界,也只是假期才能凑一块,阮厌还是学不来纪炅洙无师自通的流氓调调,趁机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肉就要跑,被纪炅洙一把拦腰:“才刚同居你就想着跑路?”
阮厌嚼着肉,顾不得回答纪炅洙,咽下去眼睛都亮了:“这家真的很好吃,不行我一定要让你尝尝。”
纪炅洙按住她躁动的手:“哦,尝谁?”
“……你刚刚还在说我要把你榨干,我明明是在为你的身体着想。”阮厌嘴馋又赶紧咬一块,她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被人搞到筋疲力尽,于是只能想着法子推脱,“你刚回来,肯定很累吧。”
“还行,半小时是有的,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纪炅洙一句话噎回去,慢条斯理地看着阮厌眼睛忽闪,她要做坏事时总是这副表情,鬼鬼祟祟的心虚,脑子里飞速想着怎么摆脱纠缠的主意,不出他所料,接下来应该是——
“但也有句话,不是说饱暖思淫欲吗?”
阮厌见招拆招,殷勤着拆了外卖盒拿美食诱惑他,生怕他还要打蛇随棍上,先把吃的喂他嘴里:“小纪少爷英明。”
果然要这样。
纪炅洙勉强妥协,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能饱暖?”
“……明天?”
“想得美,今晚。”
阮厌上了大四,要开始找实习,她从上大学就开始接各种各样的兼职,因此实习不是难事,反倒是纪炅洙开始见习把她吓了一跳,一天十多个小时找不到人影,医学生都这么恐怖的吗?
除去上课和去医院的时间,纪炅洙很难周转自己的个人生活,其实最主要的是累,回来都不想动弹,而且纪廷谦对他期望很高,导致他不得不给自己加任务。
后来被阮厌耳提面命,才道歉慢慢收敛,但那段时间病情也稍微有点反复,几天轻燥几天抑郁,状态非常糟糕,不得不临时请假。
徐丰瑞虽在照顾他,毕竟自己也是个学生,别墅又远,所以阮厌签了叁方之后就近租了一个房子,把纪炅洙捞过来,等他病情缓过去再说。
“问题不大,已经临床治愈了,算不上复发。”
纪炅洙自从来了北京病情一直算稳定,越发不像一个病人。
阮厌却担心他一直不见好转的厌食和失眠,而且医生作息也不稳定,她从认识纪炅洙的第一天开始,就没见他黑眼圈消过,难保身子不垮。
“你……”纪炅洙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是医生,我好得很。”
“医者难自医。”
阮厌洗了澡,半干的头发搭在肩上,实在没力气做护理,干脆抱着沙发的枕头寻可以看的影片,一边自觉把腿搭在纪炅洙膝盖上。
纪炅洙啼笑皆非,屈起膝盖,握着女孩子的膝盖把她拉到怀里。
阮厌眼睛看着屏幕,却略抬了抬下巴,一个询问的姿态,她头发上拢着淡淡的玫瑰香,眉目在潮润的雾气里浸淫久了,显得清透明亮,仿佛清晨荷叶宿着的那颗将落不落的露珠。
见纪炅洙不说话,阮厌有点奇怪,仍不转头:“怎么了?”
“没事。”纪炅洙说,“想法太龌龊了,不适合跟你说。”
“?”
阮厌好容易找着一个看起来非常小资情调的法国电影,是二十一世纪初的久远爱情片,《巴黎小情歌》,她跟老家楼下那个法国姐姐的关系不错,因此阮厌爱上法语,还不辞辛苦地选了第二专业,最近就列了好长一段法国的追剧名单。
纪炅洙不喜欢也不讨厌,从旁边也抱了枕头给女朋友垫脚用:“你怎么选了这么久远的片子?”
“久远吗,我还有好多黑白电影。”阮厌笑嘻嘻地回话,又垂了眼思索一会,认真道,“‘aime moi un peu moins,mais aime moi un peu plus longtemps’,这部影片的最后一句话:爱我勿太深,爱我要长久。是挺有名的金句,虽然可能只是个探讨爱情的文艺片,但也许能让我找找爱情理想的样子。”
十分钟后。
纪炅洙愣愣地看着屏幕,简直拍案叫绝:“所以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一对失去激情的小情侣来找第叁者试图擦出新火花?哇,我可做不到。”
“啊?”阮厌傻了,“我不知道啊,我不喜欢提前看剧透的。”
她生怕再有什么猎奇的剧情,翻着上半身去摸手机,纪炅洙却不让了,笑着把阮厌拦腰拖到眼前:“厌厌,拐着弯说我不行,这不要出事吗?”
阮厌拍他手,知道纪炅洙肯定琢磨着怎么把她往床上推,阮厌听不得他那些出口流利的荤话,忙试图拉长战线:“能不能看完电影——”
纪炅洙吻上她的唇。
阮厌心道躲也躲不过,眼风飘向还在放映的电影,哪知下一刻就是缠绵悱恻的床戏,歌词写得隐晦又热情,她手抓住纪炅洙的领子,深切怀疑是不是命运都提醒她这个时候该做爱了,命运这么闲的?
纪炅洙咬了她一口,阮厌回过神:“你干嘛咬我?”
“你干嘛不看我?”
阮厌眨眨眼,她跟纪炅洙做爱做了好多回,按理不应该这么羞涩,但她不知为何,也许是以前的经历,在性事上极为拧巴,明明心里很想要,就是不说,总矫情地要纪炅洙哄,而且前戏会做很长,难为纪炅洙天天这么忙,还有耐心跟她做。
“我们是刚谈恋爱吗?”她觉得奇怪,“你这么需求量这么大?”
“有吗?”
纪炅洙在她身上乱摸,没一会儿就把她揉出了水:“每次黏答答地咬我的人不是你吗?”
阮厌想反驳,但她确实被撩起兴致,不想扫兴,哼哼唧唧含糊过这个话题,在他结束缠吻的时候意犹未尽地追过去,于是又是一番唇齿的交战。
纪炅洙捉住她的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慢慢摩挲,滚烫的唇则一路从下巴滑下去,腰和胸都被强硬地禁锢住,变成他把玩的器物。
然他掌心温热,抚摸微凉的她,像是冬阳化雪,浑身暖洋洋的畅意。
阮厌开始痒,全身或者只是身下,饱受宠爱的穴口悄然张开一条小缝隙,粘稠的水液浸湿两侧的阴阜,仿佛在提醒她需要被填满。
阮厌难耐地往他怀里顶弄,自顾自感觉到他的胀起,有些夸张的形状。
腿缝更热,阮厌难为情地垂眸,又努力想要克服这种难为情的情绪,舔了舔唇,手从他的怀抱脱出来,去试探他的欲望。
纪炅洙嘶了一声。
阮厌以为下手重,僵硬着手指,不敢动。
却是她的人忍不住,沉着嗓子要她摸摸,握住她的手解开裤子,撒着娇地要她触碰性器的表皮,并不光滑,但颗粒感的奇妙触感还是让阮厌心底泛起好奇,用指腹摩挲褶皱,阮厌感觉到一些湿黏的东西流出来。
她心蓦地一跳,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满面潮红的自己。
“……很舒服?”
纪炅洙目光落下来,低低地嗯一声,看她在调情里睡衣散落的身体,她蜷着腿弯,酥胸在毫无规律的呼吸里一起一伏。
所以哪来的需求量大呢,欲念本体就在他眼前。
他还是暖的,阮厌想坐起来,靠女上体位捕捉他的体温。
但纪炅洙按倒她,在她身后,两个人迭在一处,恍惚地看着色彩清新的屏幕,传出浓情蜜语的法语。
阮厌愣了一下,这才想到:“先把电视关了……”
她被纪炅洙捉住手腕,纤细的手骨拢在他宽厚的掌心,完全勃起的性器抵住她的臀,有意无意地擦动,沾了满满的淫液。
阮厌呜咽地扭动,眸侧过去瞪他。
“别动。”他有点警告,“别动,会弄疼你。”
花穴早就一塌糊涂,但因古怪的体位,容纳时依旧觉得胀,外侧的腿被他掰起来,阮厌恍惚地看着电影,有种在众目睽睽下裸身承欢的错觉。
羞耻让她往边上爬:“不要了……你换个姿势……”
重心却在下沉,穴不管不顾地绞紧异物,阴唇都被挤歪,又酥又瘙痒,逼迫阮厌叫床。
“厌厌,你说,我现在放av,你会不会放松点?”




何风送我归 筠风(二)
阮厌傻了。
被情欲灼烧的神经短暂地恢复清明,阮厌晕乎乎地看他:“你来真的?”
他啄吻她的后颈,进出缓慢,但前端却寻她的宫颈,在满是嫩肉的腔道里研磨,润滑的蜜液越流越多,大腿处全是做爱的痕迹。
“我刚刚就在想。”
这个体位太适合说骚话了,纪炅洙稍稍低头就凑上她的耳边,他太知道阮厌的弱点了,故意夹着嗓音把声线放低:“要是一边看片一边干你,可能会打开新的世界,就是不知道是演员会叫床,还是厌厌会叫,嗯?”
他说着,还不忘向上顶她,目光在电影画面停留一瞬,又接着道:“很龌龊是吧,我也觉得。”
但我不改。
阮厌没答话,她几乎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受不了了,少年声音虽然压得低,却清朗又色情,可他说话刻意带着鼻音,就像一首优美的曲子从小提琴的琴弦里缓缓流淌出来,结果定晴一看,琴弦是糯米糖做的。
说不清什么感觉,阮厌半边身子打寒颤,鸡皮疙瘩冒出来。
“别说了。”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又被身上的快感刺激得发抖,“别说了,太深了,我受不住。”
前端小口密集地跟子宫颈接吻,阮厌试图放松,但她已经被操输了,眼前光影闪烁,古怪隐约的法语在她脑中留下残存的单词,远不及他的亲吻和插弄,越舒服越难受,越躲越想要,阮厌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小穴还在流水,阮厌细细地呻吟,她很快哭了,混乱的呼吸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流窜,阮厌半闭着眼,抓住纪炅洙的肩。
“啊!”
她轻叫一声,他直冲着她的宫口,触电似的感觉。
阮厌几乎失去知觉了,她好久才回过神,感觉到温软的唇在舔弄她的眼泪,又嫌弃又羞涩地推开他,转念一想,更气他越做越狠,张着嘴就要咬他肩头。
纪炅洙预判道,主动凑过来:“换一边咬,这边全是牙印。”
他不说还好,说了阮厌咬的更凶。
抬起的大腿已经麻了,纪炅洙仍不知足,阮厌的脸虽已烧透,身体还是微凉,胸乳沾着他的口水,颤微微地随着操弄抖动,她身体这样滑,怎么摸都舒服。
“不行……”阮厌收缩着小穴,只得撒娇,“我好累。”
纪炅洙把她抱起来,从身后缓慢又重地插,原本还有一小截遗留在外面,这下几乎入底,阮厌叫得更厉害。
“你撤出去点。”
但纪炅洙不听,硬挺的性器找到舒服的姿势,在紧窄又娇嫩的甬道里狠狠地撞,少年从她肩头一路轻啄,他不再与她调情了,他坠落在情色的深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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