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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徒(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粥意
谭海坐在床头,把她的身体抱在怀中,拿了毛巾沾水,帮她把身上的汗液揩去,又用干发巾帮她把头发擦得半干,拿电吹风的冷风档帮她吹头发。
谭滢软绵绵地靠着他的胸膛任他动作,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他弄出来的掐痕和吻痕。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胸口的柔软也随之一晃一晃。谭海放低了肩膀,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
他吹干了她的头发,又将床单和被套全都换了。谭海自己开始着手收拾乱糟糟的房间,下楼扔掉堆了很久的垃圾和外卖盒,把脏衣服和换下来的床单都丢进洗衣机里。
他拖了一遍地,把厨房里那些很久都没有碰过的碗筷也全部清洗了一遍,嘴里哼着歌,丢掉过期的调料和米面,清理冰箱和厨房的水槽。
这些做完之后,洗衣机里衣服也洗好了。
谭海把衣服晾在阳台上,顺手把阳台上枯萎的植物连着花盆也一起丢了,给那些还活着的、蔫答答的花草浇了个水。
这些小花小草是谭滢买的,她买了七八盆花放在阳台上,叁年后还有叁盆倔强地生长着,他记得有个叫做情人泪的多肉植物,现在已经爆了盆,长长的藤蔓一直垂到了楼下。
原本充满着单身汉气息的家里变得整洁干净,谭海给餐桌铺上了格子桌布。他把玻璃花瓶从柜子里取出来,洗洗干净,准备明天去买一束花插在里面。
收拾完这一切时已经晚上十二点。
他热出一身汗,冲了个凉,把熟睡的谭滢搂进怀里,和她共同进入了梦乡。
妹妹回来之后,谭海终于有了暌违已久的真实感。
这种真实地活着的感觉,他已经叁年都没有体会过了。
这叁年里,不管是身处何方,他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都是冰冷的,这些冰凉的血液流经他的心脏,使他整个人成为没有温度的、能够活动的行尸走肉。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血液才终于重新涌动起来。
她穿着白色的欧根纱的连衣裙,手上什么都没有,就那样怔愣着看他。
她出落得如此美丽,如此圣洁。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去干她。
可是他并不能将她立即拖到床上。
她看起来很明显就是要和他分手的。
她在社交软件上发出过很多张她和他男友的合照。
她的男友英俊高大、帅气多金,是国外名校的在读学生;而他却是一个刑满释放人员,高中辍学,长相普通,人生落魄,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
更何况,他正在做危险的事情,他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谭海本想就此放她离开。
但是当谭滢将一张卡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时,谭海的心脏被一只名为“失去”的手攥紧、挤压,他的理智终于崩塌。
她那么美。
她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进入她的那一刻,死寂的、冻僵的生机在他身体内复苏,失而复得的喜悦充盈了他的心脏。
他彻底占有了自己的亲妹妹。
她哭泣,她求饶,这只会让他心中更加兴奋。
他恶劣地在她耳边说着淫话,刺激她收缩,感受到她的花径逐步变得湿润。
谭滢曾经和他一样深陷黑暗。后来谭滢清清白白地从这个黑暗的房间里走出去了,走上了她的光明之路,只剩下他在其中苦苦挣扎。
她以为给他钱就能够补偿他。
笑话。
只有她才能够补偿他。
他会原谅她做的所有事情。原谅她的杳无音讯,原谅她的背叛,原谅她的谎言与欺骗。
只要她还肯留在他身边。
谭海端详着妹妹的面容,她皮肤上的痕迹触目惊心。
他开始后悔粗暴地对待她。
他突然想到,他这种无法控制的暴虐基因应该是遗传自他的父亲。





恶徒(兄妹骨科) 结扎(h)
【结扎】
谭滢凌晨四点就醒了。她睡得不好,一个接着一个的冗长梦境席卷她的睡眠,一会儿梦到小时候和谭海捉迷藏,一会儿又梦到双眼布满红血丝的父亲。
天亮得早,四点钟就已经有了鱼肚白的颜色。
谭滢浑身酸痛,像是被大货车在身上来回碾过。空调开了定时关闭,她被谭海搂在怀里,他们身上都是黏腻的汗。
谭滢从谭海的怀里像条鱼一样滑出来,翻身下床,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去浴室冲澡。她的腿没什么力气,每走一步路下面都磨得发疼。
下体混杂着她和他的体液,她用花洒冲洗了一下,觉得甬道里还是有种粘滞感,不太舒服。
她蹲下身子,把手指伸进去抠弄,半晌也没弄出什么东西来。
她放弃了,站起身的时候两腿发颤站不直,腿一软又扶着墙蹲了下去,抬头时,才发现浴室外面站着一个人影。
她哥站在玻璃隔墙外看她,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逆着光,谭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谭海把她抱出浴室,让她抱在马桶上坐着,非常细心又温和地帮她擦身体吹头发。
谭滢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似乎在昨晚上她入睡之前,她哥已经给他擦过身体、吹过头发了。
在被抱着回卧室之前,谭滢扭头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的这对兄妹,脸上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漠然。
谭滢已经不习惯被人抱着睡觉了。
她更喜欢独自睡一张床。
可是她哥想抱着她睡,他身体很热,胸前的皮肤烫着谭滢的后背,谭滢说了一句“好热”,谭海也没放开她,只是重新打开了空调。
他的呼吸沉沉地在她耳后响起,他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
谭滢看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色发呆,脑海中不知怎么想起拜伦写的一首爱情诗。
“if i should meet thee
after long years,
how should i greet thee?
with silence and tears.”
若多年之后,你我再次相逢,我该以怎样的姿态问候你?
以沉默,以眼泪。
谭滢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看起来又是一个艳阳天。
她胸前的蓓蕾正在被她哥玩弄。
她侧躺着,谭海也侧躺在她的后面。
耳垂和脖颈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舐、被牙齿轻轻舔舐。
谭海坚硬灼热的性器抵在她的穴肉处,缓慢地摩擦着,把她的入口处磨蹭出了黏滑的水迹。
谭滢扭动了一下身子,避开了他的求欢。
“哥,我倒时差,很困,不想做。”她说。
听见她的拒绝,谭海在她耳后轻笑了一下,就扶着她的腰,就着昨天夜里留下的润滑,强硬地把自己肿胀的利刃款款送了进去。
太紧了,他就退出来一些,再用点力气继续往里面钻,直至到了花径的顶端,他还有一小截没有埋进去。
谭滢没有做爱的欲望,她根本就没有湿。异物的入侵让她的的花穴被填满,有些涨疼,更别说她昨晚上就被磨得生疼的阴唇。
谭海顶弄得很温柔,尽管这让谭滢觉得他在对她进行一场漫长的酷刑。
谭海挑逗她的阴蒂,他用食指和中指去夹那颗悄然探头的娇嫩豆子,一只手抚慰她胸前的白兔,他用在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用唇舌舔遍她白皙的脖颈。
等到谭滢的花穴很快湿润,往外面流出液体的时候,谭海开始加速冲刺。他留在外面的那一截男根也顶了进去,进入得太深弄得谭滢有点痛,她往前面挪了挪,又被谭海捞回来,按着腰压下去。
谭海没有像昨晚上一样说着令她难堪的淫话,谭滢也咬着嘴唇,尽量地没有呻吟出声。
他们之间仿佛在演一部默片。
谭滢颤抖着到了高潮,鼻腔里逸出了嘤咛,阴道绞得他寸步难行。
“哥哥,哥哥……”
她在高潮中叫出的称呼取悦了谭海,他在她体内用力冲刺,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进攻她的最深处,顶开了她的宫颈。
谭滢挣扎起来。
“不要射在里面!”她手脚乱蹬,被他压制住,这一次他的顶端进入了她的宫颈口,将自己全部的精液都射入她的子宫。
谭滢被他烫得一个哆嗦,神思恍惚着,又泄了身。
性事结束后,谭海也没有拔出疲软的阳具,就那样把她的花穴堵着。
“哥,不戴套会怀孕的!”谭滢说。
“幺儿,不会的,你不会怀孕的……”谭海安抚着她,为她做后戏,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看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和发顶。
这久违的温柔让谭滢愣怔起来,她的眼眶湿润了。
叁年半之后,她第一次听见他再叫她幺儿。
“我不在安全期……哥,你先出来好不好?”谭滢主动亲吻了他的嘴唇,率先服软。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谭海抱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幺儿,那帮哥哥清理干净好不好?”一吻完毕,谭海在她耳边哄她。
谭滢说好。
然而很快她就明白了这个“清理”的含义。
谭海的肉刃退出了她的花穴,他哄着她跪在了地上,半软的、表面上混着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的阳具伸到了她的眼前。
一股腥臊的气味直充她的鼻端。
他居然……让她帮他口交?
在很早的时候,谭海帮她口交过,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让她给他口。
他的理由是,口交是一种单纯的取悦行为。
“哥哥来取悦幺儿就行了。”
当初他是这样说的。
谭滢看着眼前的肉棒,即使还没有硬,它也还是有着可观的尺寸,深紫黑色,上面交错纵横着青筋和血管。
想起以前和现在的差别,谭滢委屈地又要哭了出来。
“幺儿,用手捧着哥哥的子孙袋。”他指挥她。
她照做了,忍着那股令人不适的味道,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着表面。
舔着舔着,手中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的肉棒在她手中跳了跳,谭滢被吓得松开了手。
她为难地仰头看谭海。
“幺儿,把它含进去。”
谭滢把龟头含了几秒钟就不干了,她的手也放开了捧着的阴茎和阴囊,歪了头,不看他。
她跪坐着,耳根和脸颊都红得发烫,眸子湿润,仿佛刚刚哭过一场。
见她不愿意,谭海叹了口气。
“幺儿,上面的嘴不愿意,那就用下面的嘴吧。”
他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突然把她拉起来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他让她岔开双腿坐在他腿上,掐着她的腰提起她,把她的花穴对准了他灼烫的硕大,慢慢地压了下去。
他颠着腰,由下而上地顶弄她。
他留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榨出来,流满了她和他的大腿。
女上的体位使他的阳具进入得尤其深,她的手扶住座椅扶手,被顶得花枝乱颤。
谭海用嘴唇含着她的乳房,舌尖拨弄他顶端的莓果,另一边的乳房则用手抚弄,两边都不冷落。
许是这样不够尽兴,他将她压回了床上,将她的腿扛在肩头,跪着操她,在谭滢的惊呼中把她送上了高潮。
之后他放下了她的腿,他们面对面侧卧,他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操着她,频率虽慢,动作却很重,不是很粗鲁,也没有太过温柔。
中途他接了个电话,电话铃声还是那首熟悉的《月半小夜曲》。
“幺儿,哥哥要出去上班了,你再睡会儿吧,中午自己点外卖,晚上等我给你做饭。”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射精,还硬着就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用纸巾擦了肉棒上的液体,在她面前穿上了内裤、长裤、衬衫。
“什么工作啊,哥。”她问他。
谭海沉默了会儿,说:“销售。”
谭滢躺在床上看他穿衣服,突然发现他的腰间有一个青黑色的一块东西,他穿衣服很快,所以她没来得及看清楚。
“哥”,她问他,“你腰上……那团黑色的是什么啊?”
谭海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是纹身。”
“纹的什么啊?”谭滢好奇。
谭海穿上了衣服,低声说道:“是你的名字……我出来就去纹了。”
谭滢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即将要走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给了他一个吻。
“哥哥,一路平安,我在家等你回来。”她说。
谭海朝她笑了一下,拿上钥匙和手机就走出了门。
谭滢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中午,被外面的日头晒醒。
她套了件谭海的衬衫当睡衣穿,起身去上厕所。
用湿巾纸擦拭下身的时候,谭滢突然想起来要去买紧急避孕药。
她打开行李箱,找了一条裙子穿上。行李箱被她翻得很乱,她索性就把里面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全都拿了出来。
在她把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柜里面的时候,她发现了衣柜最下层的抽屉打不开,似乎是有张纸卡住了滑轨。
谭滢把这张纸抽了出来。
这是一张打印的a4纸,标题写着手术风险告知书,她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谭海在最下面签了字。
这张纸从她手中飘落,轻飘飘地落了地。
即使已经抽出了卡住滑轨的纸张,谭滢还是打不开这个抽屉。
被锁住了。
在回国之后,谭滢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
她把柜子里其他的抽屉全都拉出来,留出空位,又去工具柜找了扁头螺丝刀和梅花形螺丝刀,把那个锁住的抽屉的滑轨整个地卸了下来。
谭滢终于看到了谭海锁住的东西。
里面有一迭厚厚的打印照片,都是谭滢在她的脸书上发过的。
有她随手的风景,有她看过的书籍,有课堂上的讨论图片,有她的自拍,有别人拍的她,还有,她和克劳德牵手、拥抱和接吻的照片。
她把照片全部拿出来,就看到下面压着的东西。
病历本、发票、血液化验单、术后注意事项、复诊需知。
她拿起发票。
患者一栏上写着谭海。手术类型是输精管结扎手术。手术时间是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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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快乐~~存稿告罄,下一次更新在节后




恶徒(兄妹骨科) 酸味(h)
【酸味】
谭滢背靠着衣柜门,双手发抖。
她站不稳,像一朵萎靡的花一样瘫坐在地上。
谭滢第一次知道结扎,是王总告诉她的。
他恳求她的施舍,说在结扎之后他就硬不起来了,只能对小女孩产生欲望。
后来谭滢出了国,国外的性教育普及得很好,老师在课堂上说过结扎手术,还放过手术的视频。
一般来说,做这个手术的主要人群是那些没有生育需求的人,在一些发达国家,这项手术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做的男人也不少。而在中国,却只有很少的男性会选择结扎来避孕。他们用的手段通常是外射、避孕套,或者女方上环、吃短效避孕药。
各种杂乱的念头在谭滢的脑子里堆砌。
有一种酸涩的情感从她的胸腔蔓延出来,逐渐淹没她的鼻腔和眼眶。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与谭海之间的羁绊,除了亲情,除了血缘,还有着她一直以来都刻意去遗忘的爱情、牺牲和奉献。
谭滢想,她要和哥哥好好谈一下。
谭滢把拆下来的抽屉装回了原位,行李箱里面的衣物也分门别类地放进了衣柜。
她和他的衣服放在同一个衣柜里,左边挂着的是她的夏季裙子,右边挂着他的外套和衬衫。她叁年前的衣服也好好地放在衣柜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谭滢不再需要出门去买避孕药,也没有胃口再吃午饭,她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就犯困,直接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谭海回来得很早,下午四点,阳光正盛,他进门的时候的背后都是汗水。
他回来的时候又换了一件衣服,是昨天他穿的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把那个帆布包也带回来了。
谭海脱了鞋,手上提了一大包东西,有肉类、蔬菜,还有一袋米和各种调味品。
他一进门就看见歪七八糟倒在沙发上午睡的妹妹。
谭滢穿了件青绿色的吊带裙,头发散乱披散在脑后,嘴巴微微张开。
她的睡相不好,裙子卷到了大腿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分开,正对门外,从他的那个视角能看见她的底裤。
谭海想起今天早上没做完的那场爱,脑子里出现她舔他阳具的场景。她跪在地上,眼睛里水汪汪的,粉色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他,奶尖被她的动作带得颤巍巍地一晃一晃。
他的性器立即就勃起了,被牛仔裤勒得有点痛,眼睛都发红。
他把东西放在厨房,就压在了熟睡的妹妹身上。
他发现她没穿胸罩,两团软乎乎的胸脯被吊带裙包裹住,他能看得见她的乳沟和顶端的尖芽。
“幺儿,哥回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去吻她的嘴唇,右手伸进她的吊带裙里去揉捏她的柔软,另一只手把她裙子掀起来,隔着内裤抚触她敏感的小核。
“哥,我现在不想做。”谭滢扭着身体,躲开他,眼里睡意朦胧。
谭海覆上去,手从她的内裤边缘绕过去,在她体内伸入一根手指。
甬道干涩,她并没有动情。
“哥,我下面不舒服,我不想做。”乍然被闯进来,谭滢皱着眉,花穴缩了一下,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谭海没管她的求饶,中指在她花穴里缓慢搅动,让她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现在他满脑子都在想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听说国外的人对于性都很开放,有的外国人还会举办性爱party,
她和几个男人做过了?她参加过那种party吗?
这样想着,他就问了出来。
“没有,哥,我没和别的人做过……”谭滢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她眼角挂着一颗眼泪,要落不落的,委屈得很。“我和你是第一次,哥……”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代替,谭海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粗粝,布满老茧和伤痕。皮肤粗糙的两根手指在谭滢滑嫩的花穴中动作,翻搅转圈,“v”字型扩张,很快就让她那里又吐出一兜蜜液,把他的手都淋湿。
在她的花径中,谭海的手指找到了一块粗糙的软肉,一碰到这里,谭滢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哥,就,就这里,我……我想上厕所……”
她的红唇里逸出破碎的呻吟,头发和衣衫都凌乱得不成样子,眼神盛满情欲,像诱惑锅炉船员的海妖。
这让谭海的下体胀得发痛。
他想立即冲进去占有他的亲妹妹。
谭海的喉结动了一下,终于在她耳边问出一直以来都很想问她的话:“为什么,叁年都不来牢里看一看我?”
他没给她时间回答。
他害怕听到她的答案。她能有什么苦衷呢,无非都是编出来的借口。
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她叁年不来看他,只是因为她乐不思蜀。
谭滢闻言愣了一下,就在这愣神的时候,谭海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已经退了出去。他伸手脱下了她的内裤,将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入口,蓄势待发。
“哥,慢点,我下面有点痛。”她没有挣扎或者是推拒,只是在他进来的时候轻声哀求了一句。
谭滢被他填满。
她的阴花磨得肿痛,仍有不适,她咬牙忍着。
她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接受他毫无保留的冲撞。
谭滢反而感谢谭海,他没有执着地想要得到她的回答,只是用性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给她保留了最后的……尊严。
多年来,她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对身陷囹吾的亲哥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甚至还想用钱来买断他这叁年多的牢狱生活。
如果这是赎罪,那么她甘之如饴。
“幺儿,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谭海去嗅她颈项间的味道,用手把她的细肩带拨到一侧的手臂上,啃噬她的肩头。
他褪她内裤的时候没有完全脱下来,现在他扭头就能看到,液晶电视漆黑的屏幕反射里,她脚尖上勾着的湿淋淋的内裤,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
慢慢地,谭滢也对他的侵犯有了感觉,爱液也越流越多,在身下留下一滩水渍。
她逐渐沉浸在这场背德的爱欲里,思绪离她远去。她的身体由他控制,灵魂也被他的手攥紧。
谭滢红着脸,眼神迷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从喉咙里飘出一个“爽”字。
谭海红了眼,拍打她白花花的臀部,“啪”的一声,谭滢被拍得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拖进了一片海里,她的呼吸都乱了。
快感一点一点累积,谭滢在一点一点地攀上高峰——
谭滢嘤咛一声。
他总是这样,总是……在关键时刻停下来,不让她那么快就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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