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粥意
按照目前的房价,他可以拿去买两套大房子,一套自住,一套出租——按照谭滢的判断,现在中国的房价还在低位,以后肯定会疯涨。
他可以去成人自考,去读大学,大学读完之后就去实现他自己的理想,当一个英语老师,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生一个或者两个孩子。
谭海的孩子会有一个事业成功的有钱姑姑。
等她的侄儿侄女长大了,他们的姑姑会资助他们完成他们的梦想。
这就是她为谭海的人生所做的规划。
这个人生计划里,并没有谭滢。
但是等谭滢提着行李箱,孤身一人站在家乡的土地上,呼吸着从来没有变化过的混杂着汽车尾气和尘埃的空气时,她才悲哀地发现,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洒脱。
这座城市和她在这里经历的一切,早就像一棵树一样根植在她的灵魂之中,她无法摆脱这种骨子里的烙印,她也注定无法与童年的自己和解。
除了孙成印,谭滢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回国。
她排队等着出租车,上了车,司机问她去哪里,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个地址。
那是谭海和她共同拥有的那套小房子,她准备先回去打扫一下,谭海回家后给他好好接风洗尘。
出租车刚好卡在了黄灯的最后一秒,停在了停止线前。
而谭滢看到了谭海。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戴着鸭舌帽,跟着人群过斑马线。
谭滢一眼就看到了他。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他刚好路过车前,谭滢看清楚了,这就是谭海!
怎么回事,他不是还有四天才出狱吗?
“停车!我就在这里下!”她对司机说,快速地拿了几大张钞票递给他,让他把行李随便送到哪里保存,等她有时间了再找他拿。
“美女,我的手机号是138xxxxxxxx,你的手机号码呢?”司机问她。
谭滢刚回来,原来的手机号早就停用,于是只好报了谭海的号码。
她匆匆地在原地下了车,跟着过马路的人群一路往前走。
谭滢一直跟在谭海的后面。
在出于意料的情况下偶遇谭海,她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只好一边跟着他,一边想该怎么跟他打招呼。
对于他,她有种近乡情怯的复杂感,往深了说,是愧疚。
他变了。
以前他只是瘦,还是有那么一点肌肉的,可是如今的谭海已经瘦脱了形。他比以前还高,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成了一根风一吹就要倒下去的晾衣杆。
以前谭海虽然沉默,但背脊都是挺直的,现在他的背有些弯,总是低着头,也不注意周围的人。
为什么会提前出狱?为什么不告诉她?
谭滢的内心鼓噪,心中的疑惑也在不断地攀升。
她跟着他走进了一个居民区,小区楼下有一个女人在等他。见到他来,那个女人和他聊了几句,又亲密地凑近他的耳边,对他耳语。
这个女人是谁?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谭滢一时怔在原地,脚上像是长了钉子,不能逃离,也不敢再靠近。
在她的设想里,他原本……也确实是该有个女朋友了。
可是,那个女人又矮又瘦、头发枯燥得像是蓬草,脸颊都凹陷下去,跟一个骷髅一样,怎么配得上她的哥哥呢。
那个女人应该是发现了她。
谭海转过身,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近了。
他越来越近了。
谭滢看清了他的面容。这张脸已经有些陌生了,他看起来很憔悴,胡子拉碴,和那个女人一样脸颊上没什么肉。
他并不英俊,也并不难看,就是普普通通的长相。他身上那种少年的气息早就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个阴沉的青年人。
她心头酸涩,刹那间,眼泪模糊了双眼。
谭海停在她的面前,没有说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抬手摸她的头。
谭滢仰头看他。
他现在好高,谭滢有一米六五,还比他矮上一个头。
他现在身高应该超过一米八了吧。
他们彼此沉默以对。
夏日的午后,日头毒辣,不见一丝风。高温蒸腾着的空气使沥青马路在视野之内变得扭曲。
夏蝉求偶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或许过了几分钟,或许过了十分钟,那个等着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说:“峰哥,要不……咱们先把事情办了再来叙旧?”
峰哥?
谭海转身跟着那个女人走进了楼房里。
从始至终,他都没对谭滢说一句话。
也没有让谭滢等他。
恶徒(兄妹骨科) 干你
【干你】
谭滢等了很久。
她换到了花坛边的树荫下,口渴了想买瓶水喝,结果连钱包也弄丢在了出租车上。
真是倒霉。
谭海终于从楼里面出来了。
他换了件格子的衬衫,依旧是带着那顶鸭舌帽,帆布包也没有带下来。
谭滢不想去猜测他和那个女人干了什么。
总不能是做爱吧?谭滢不相信谭海在见到她之后,还有那个心情和别的女人睡觉。
谭海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谭滢。
谭滢被他这一眼看得心惊。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冷漠,带点凉意。
她想站起来,蹲了太久,她的腿早就麻了,一站起来就摇摇晃晃往后面倒,而谭海居然没有伸手扶她。
谭滢站稳了脚,心中顿时有些委屈。
“回来做什么?”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冷硬而又嘶哑。
谭滢回答:“我来接你……出来。”
谭海不说话了。
纵然有很多疑问,但谭滢直觉这并不是问问题的好时机,只好跟着谭海一起走出居民区。
他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径直走向了副驾驶,谭滢只好坐到了后座。
这并不是谭滢所熟知的谭海,她开始有点怕他,不敢主动找他说话。
一路上都是沉默。
该死的沉默。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
与谭滢所想的一样,谭海现在住在他十七岁买的那套房子里。
他下了车,在小区门口的卤菜摊里买了两份卤菜,又去餐馆里打包了两份粥,自顾自地上了叁楼,开了门。
屋子里有点乱,好几个垃圾袋堆在地上没扔,还有几个外卖盒也堆在厨房里,也不知道放了多久。客厅倒还能见人,几件衣服随意地甩在沙发上。
谭海把买来的卤菜放到餐桌上,粥分了两份,一份是谭滢喜欢的皮蛋瘦肉粥,一份是白粥。他坐下来,掰开一次性筷子,开始吃饭。
谭滢喝了几口粥就没有吃下去了,她连筷子都没动。
见她不吃,谭海一个人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所有的卤菜。吃完了,他把谭滢那份粥往厨房一倒,就和剩下的其他垃圾一起丢进了垃圾袋里面。
谭滢一直坐在原地,注视谭海的行动。她知道谭海有话对她说。
“回去吧,不要再过来了。”谭海坐在她对面,眼睛没有看她。
阔别叁年,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问她为什么回来,第二句话是赶她走。
谭滢整颗心都凉得透透彻彻。
哥哥果然是怪她了,怪她叁年杳无音讯,怪她从未去探视过他。
“哥,对不起。”她低着头,对他道歉。
“在国外好好生活,就当没有我这个哥哥吧。”
谭滢的泪水一下子就簌簌地流了下来。
谭海站起来就要往客厅走,路过她的时候,谭滢伸手拉住了他的衬衫袖子,仰头望着他不说话,只是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生爱怜。
“别哭了,”谭海冷漠地说,“你这一套或许对别人管用,在我这里,行不通。”
谭滢没来得及说话,他接了个电话,摆脱了她的手,然后就出门了。
他没有跟她说去哪里,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切都不一样了。
叁年半。
叁年半的牢狱生活能让人变成什么样子?
能让一个人从温柔变得冷硬,从善良变得刻薄,从深爱变得无情。
谭海出去以后,谭滢就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看电视。
她原本想帮哥哥收拾一下屋子,把那些垃圾都丢出去的。可是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她只能用双手抱住腿,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在讲什么她完全没看进去。
她一方面心中对谭海有着无限的愧疚,毕竟她是造成他入狱的罪魁祸首;另一方面,她又对目前的情形感到解脱,她原本就是来向他道别,结束这段乱伦的关系,现在谭海主动提出来,也就免去了她自己再开口。
谭海很快就回来了。
他拖着一个行李箱和一个手提包,手中还拿着一个长款的女士钱包,真是谭滢之前匆忙留在出租车上的。
谭海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手提包丢和钱包丢在谭滢面前。
“今晚上你去住酒店吧,以后都不要再来这里了。”他站在他面前,说。
谭滢愣住了。她脸上泪痕未干,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谭海。
谭海给她毫不闪躲的回视。
半晌,谭滢低着头,翻了翻钱包的卡袋,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说:“哥,这叁年确实是我对不起你。这里面有六十五万,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吧,这个暑假之后我就去美国读大学,你放心,我不会再来了。”
她说完就把钱包塞进手提包,急匆匆地往门口走,不想再让自己的眼泪被他看到。
谭滢刚碰到门把手,腰上就被一股大力拖了回去。
她不知道看起来极其瘦弱的谭海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眼前的场景变得极快,他用手箍着她的腰一路拖到了卧室里面。
谭海伸手把床上到处堆的衣服裤子挥到一边,然后把谭滢扔到了床上。
谭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心中恐慌,她用手肘撑起身体,问他:“哥,你干什么?”
她不明白谭海到底怎么了,因为就在刚刚,他还在赶她走。
“干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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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改了下,哥哥原本判叁年半。
恶徒(兄妹骨科) 强奸(h)
【强奸】
话音刚落,他就覆在了她的身体上,用床头的领带捆将她的双手捆在一起。他的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这个身影和记忆中父亲暴怒的样子重迭在一起,谭滢一时间僵住了身体,竟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谭海脱下了自己的长裤,然后是他的平角内裤,露出自己肿胀的紫黑色的生殖器。
他伸手去脱谭滢的裙子,他找不到裙子的拉链在哪里,他索性就伸手从她的领口去撕扯她的裙子。谭海力气极大,很快就把她的衣服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谭滢雪白而又柔软的躯体在谭海面前呈现出来。
清晰的锁骨之下是碎花刺绣的蕾丝胸衣,胸脯被挤出深深的沟壑,腰却很细,能看得清楚马甲线,再往下面,是和胸罩一套的蕾丝内裤,修长雪白的大腿、小腿,涂了红色指甲油的一双脚。
谭滢能明显感觉到谭海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了。
等他开始扒她内裤的时候,谭滢终于回过神来,开始挣扎起来。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她用腿去踢他,被他轻巧地躲开了。
然而她的挣扎惹怒了他。
谭海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乱动的腿,一只手固定她被捆起来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她后面,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子。
一对形状丰满的白兔跳脱了出来,顶端是两点嫣红的霉果,随着谭海的动作摇晃起来,晃得他眼睛发昏。
谭海忍不住低头含住谭滢的胸脯,他大口吞咽她的乳肉,用牙齿带点力度去咬她的乳尖,使得她的乳头挺立起来,像是花生米。
谭滢感到他的肉棒隔着内裤在磨自己的下体,而他的右手正危险地在她的内裤边缘徘徊,似乎要把她最后一层阻碍都去掉。
“哥,你这是强奸,你停下来,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谭滢喘着气,脸已经红透了,却仍强忍着下体的涌动的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谭海吃她奶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简直是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他说:“那等我强奸完,你就去报警啊。”
这句话还没说完,谭海就撕烂了她的内裤,将粗长的欲望对准了她的花穴。
谭滢瞪大了眼睛。
她的甬道只有一点点的湿润,他根本就进不来。
果然,阴茎的前端只进入了一点就卡住了,然而这并不能阻挡他,谭海挺动腰身,把自己的男根款款地埋入了她的体内。
“哥,我痛,你出去,你出去!” 下体传来撕裂一样的疼痛,谭滢疼出了眼泪,她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奋力地挣扎。
他实在太大了,没有充分的润滑和前戏,这只会让谭滢觉得痛苦不堪,毫无做爱的愉悦。
而且,他也没有带套。
谭海也皱着眉,很明显,他也不好受,谭滢的干涩和紧致挤压着他的小兄弟,他在其中简直寸步难行。
“我不要和你做……哥,求你了,我疼,哥哥,放过我吧……”谭滢哭得厉害,身体却像失了力气一样没有再剧烈地扭动了,只是哀求他。
谭海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忍着不适,在她的花径内缓缓动作起来。
他律动的时候,谭滢里面的嫩肉都被他带得外翻出来。
谭海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部分,他看到她与他相连的部分充血,而他的阳具上有一些红血丝。
“哥,你停下来好不好,慢一点……”
谭滢的泪眼和哀求声,没有引起谭海的怜惜,反而让他心中有种凌虐的快感。
谭海没有停下来等她适应它,也没有用手或者是嘴唇去亲吻她、爱抚她的身体。
谭滢说得对,这就是一场强奸——作为谭滢背叛他们感情的惩罚。
等她适应了他的大小,爱液开始分泌的时候,谭海才开始真正地快速抽插起来。
她的胸部的随着他的顶弄快速地晃动着,白花花的乳波简直晃花了谭海的眼。
谭滢的眼神有些迷离,她的阴道被摩擦得有些舒服了,放弃了求饶和抵抗,只剩下小声的嘤咛。
“哥哥……嗯~”
“骚货。”见她脸部都泛红,谭海开始辱骂她,他用手抓着她的胸脯,揉成各种形状。他问谭滢:“你在王总的床上也这么浪吗?”
这句话像是平地惊雷,使谭滢一下子就从刚刚进入的欲望里清醒了过来。
她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谭海的那双眼睛。
他满眼都是疯狂,有着同归于尽般将她拆吃入腹的恶欲。他的表情阴郁而暗沉,让谭滢想起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知道了。
他知道她以前和王总的“交易”了。
谭滢心中恐慌,她此刻只想快点逃离谭海。
如果说刚开始,她还期盼着这一场性爱能让谭海不再生她的气,那她也可以承受的。
然而此刻的谭海,和暴怒的父亲也没什么区别了,从表情到眼神,谭滢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抽出皮带来打人。
“我没有!哥,这是我第一次,我真的是第一次……”她口中解释着,手上却悄悄地挣脱了领带。
谭滢想跑的动作被谭海看在眼里。
他冷笑了一声,索性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腿跪着,压在床头,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从后面干她。
谭海一只手擒住谭滢的手腕,将她的手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她面前去揉捏她的胸,用指腹去刮擦她挺立的红豆。
后入的姿势使得谭海进入得很深,谭海的阳具有点微微上翘,这和正面进入她时完全进攻到了不同的地方。
谭滢全身瘫软,被谭海掌控着,身心都沉浸在情欲中。
“哥,好快……就是……就是那里。”在谭海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谭滢忍不住哀求他。
然而谭海并不想让她好过。
在谭滢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谭海就会故意地停下来,她难耐地扭动屁股,他就恶意地诱导她说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用性爱来控制谭滢,这是谭海在叁年半之前就做过的事情,在她十四岁生日那天。
“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吗?”
“你在国外见过黑人的鸡巴吗?”
“想让我怎么插你?”
诸如此类的下流言语不断从谭海的嘴里吐出来,让谭滢感到羞耻又难堪。她从未想过哥哥会变得这么野蛮,这么……粗俗。
她咬着嘴唇,一直没有屈服。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直到谭海磋磨她磋磨得腻了,他才抵住她的深处射出精液,这场漫长的强迫才终于结束。
恶徒(兄妹骨科) 男友(h)
【男友】
得不到谭滢的配合,谭海没有尽兴。性事结束之后,谭海放开了谭滢,他自己仰躺在床上,没有后戏也没有安抚。
精液从谭滢的花穴处缓缓流出来。
谭滢害怕怀孕,亲兄妹的孩子会得各种各样的遗传病,她挪到床边,想站起来去厕所尽快清理一下,再下楼去买紧急避孕药。
脚刚刚接触到底板,她的腿就一软,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谭海伸手捞住了她。
他站起来,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环住她的膝盖,轻而易举地就来了一个公主抱。
谭海抱着她去浴室冲洗。
即使谭滢没有高潮,此刻她的身体也是软得像一滩水、一堆没有骨头支撑的肉。
她靠着墙壁站得很直,手指伸到下面将精液弄出来。
白色的混浊液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下面流,然后被花洒的水冲走。
毛发稀疏、被操得红肿的花穴内流出的是自己刚刚射出的东西——这样的景色让谭海刚刚软下来的性具又充血肿胀。
他咽了口水,也不管她有多虚弱,将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腰身挤入她的腿间,把她的双腿抬起,盘在自己的腰上,又急又快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谭滢已经没有力气去推拒她,尽管背后的墙壁太冰凉,她也没什么话可以讲了。
这一次谭海没有再用什么让她欲罢不能的技巧,他横冲直撞,粗暴而又直接。
谭滢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艘小船,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摆动,一声接一声没有经过克制的呻吟从她的嘴里逸出。
花洒水流的冲刷之下,一种激烈的颤栗顺着脊椎骨急冲大脑,让谭滢的脑子里瞬间炸开烟花。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钟,她的阴道有节奏有韵律地迅速收缩,让谭海忍不住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
“放松点,你夹得哥哥太紧了。”他说。
谭滢没法放松。
这个澡洗了很久,谭海并不满足只在浴室里干她,他把她抱出来,男根仍埋在她体内,他走一步,谭滢就被他顶一步。他进入得太深了,谭滢被他弄得有点痛,闪身躲他,又被他打了屁股。
谭海用浴巾给两人胡乱地擦了一下,把她抱在洗手台上坐着。
皮肤一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谭滢就瑟缩着贴近了谭海,他的阳具也进入得更深了。
“这么主动吗?”他在她耳畔说这,下身不停挞伐,唇舌描摹她的耳垂。
谭滢被他刺激得花穴一缩,很快就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
在谭滢高潮到忘乎所以、两眼失神之际,听见他用充满着恶意的声音问他:“幺儿,你那个在新西兰的男朋友……叫克劳德对吗?他有没有像哥哥这样,上过你?”
温暖的太阳下冷不丁被泼了一盆凉水。
谭滢的思绪从情潮里抽离,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谭海冷得让她心惊胆战的眼神。
他在欣赏她的慌乱。
她终于知道谭海为什么对她这样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说出了克劳德的名字……如果她立即否认是不是也会被他当作撒谎?
这一刻,谭滢脑海中只出现了两个字。
完了。
审时度势之下,谭滢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主动亲吻他的嘴唇,一吻结束后,她转移了话题,声音妖媚得勾人。
“哥……这里好冷啊,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
后面的做爱谭滢其实已经很疲惫了,也只是躺在床上,随他动作,懒得去配合他。
谭海又射了一次,依旧是射在她的最深处,明明已经洗过了澡,又经了一番云雨,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
谭滢实在太累了,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再洗一次澡,也没空清理留在下体里的东西,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谭海凝视着妹妹的睡颜。
她的脸上还有未来得及褪去的潮红色,头发在淋浴的时候就没有擦干,又被汗液沾成一缕一缕的,湿答答地散乱在枕头上。
叁年未见,谭滢褪去了以前娇憨的婴儿肥。以前的她是清纯诱人的邻家妹妹,如今的她就是优雅高贵的大小姐。她身上有种常年累月才能培养得起来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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