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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拜托了绫子小姐的小说
“怎么脱……脱衣服了?”
一下子,他被气笑,扬起眼睛,弯着嘴角反问她。
“不是你说的要给我上药吗,我的伤都在后背,不脱衣服看得见吗?”
衬衫被整个脱下,她原眯着的眼眨了眨,望向他光裸的上身,宽肩窄腰,背厚胸阔,肌肉紧实匀称。
只是他翻过身去,背上爬着一条条血痕,像极了趴着的血色蜈蚣,正从里往外渗着血,血丝向四周蔓延,着实可怖,怪不得刚刚不让她瞧。
她捏着棉球在他背上颤巍巍地轻轻擦,待擦拭完,又拿出一管药粉小心翼翼地洒在伤口上。
刚才忍得一声不吭,却在上药粉时,他‘嘶’地疼出声。
“这是什么。”
等她屏气凝神地帮他缠好绷带,边收拾残局边回答道。
“好像叫盘尼西林,是我托一个美国的同学带回来的,涂完之后伤口就不会感染了。这个很稀罕的,有钱都买不到。”
“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呢。”
他忍着痛转过身,恰巧对上她的侧脸,她大睁着眼睛,还在帮他挑拣床上的纱布碎屑。
“光是研发就要花费很多时间、金钱、科研之类的,我们哪能这么轻易做出来,”她突然抬头,眼睛一亮,冲他笑道,“你不是还在犹豫去哪读书吗,不如去美国学习学习这个。”
“可我现在更想找林蒲,跟他一起奋斗。”他躲开她的视线,嗫嚅着开口。
“好吧。”她平静地低下头,将碎屑拢到手里,“那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你不骂我吗?”
他盯上她头顶的发旋,见她头也不抬地就回道,“骂你作什么,你又没做错。”
“可爸爸很生气。”
她攥紧手,一本正经地看上他眼睛,开导道,“立场不同,无关对错。再说,爸爸气得是你下了他的脸面。”
听到这,他似受了很大鼓舞,兴致高涨起来。忽又瞥见花架子上那棵随风摇曳的牡丹花,试探地问她。
“那如果,一棵牡丹快要烂透了,许多根茎要放弃它,可有一根冒着被砍杀的风险,仍执着地坚持最后的希望,我决定也要加入它,你会支持我吗?”
将残存的碎屑都一股脑儿放进托盘中,她迎着窗子背对他在床边坐下,慢悠悠说道。
“这话不应该问我,你若是作好决定,那就义无反顾地去吧。”
“那如果这个决定与父亲、与整个家都背道而驰呢。”
月光穿过窗子照进来,映在她脸上,泪光在眼眶中闪烁。
“我就做那个唯一支持你的人。”
他顿时一惊,手搭上她纤细的肩头,哽咽出声。
“如果我不幸遇害了呢。”
“这世上会有个人永远记得你。”
童阁情不自禁地从背后圈住她的肩膀,脸搁在肩窝里,只觉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带着心脏都跟着热起来。
两人都没有察觉,这样的碰触如温水煮青蛙一样,使她不知不觉地习以为常。
皎洁的月光下,她眼泪瞬间滑落,好像曾经,有人奔赴沙场前,也问过这样的问题。如今,他也这般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前奔跑,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
第二日,她跟上童阁一起去了城南的箭羚胡同。林蒲的姨妈很是高兴,给他们端来好些点心。
看到那碟熟悉的豌豆黄,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这味道,果然和郝珊家的一模一样,不由问向林蒲。
“你姨妈是在郝珊家里做工吗?”
他大方承认,“是。”
怪不得,她暗自腹诽,往日那些记忆的碎片集合起来拼凑了个完整。随即又找由头支开童阁,一并问道,
“童阁知道你和郝珊的事吗?”
“他并不知情。”
到底林蒲年长一些,回答起来应对自如,没有一丝慌乱,语气间冰冷得也没有什么情意。童葭瑶见他这般,又想起郝珊,不免心中窝火,连说话也跟着咄咄逼人。
“那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郝珊偷了她爸私印,现在还在家关禁闭呢,还有你那二百块的赎金,也是她出的。如果,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就是你的大义,那么抱歉,恕我坚决反对童阁跟你一起奔赴这样的道路。”
童阁和林姨妈闻声出来,见她急红了脸,忙跟两厢劝和。
林蒲僵着脸,杏眼低垂,眸子却动容地时黯时亮。
童葭瑶平复下来,向林姨妈辞别,又跟童阁说:“我在门外等你。”
待她出去后,童阁见林蒲脸色也不好看,向他赔礼道,“要是冒犯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你姐姐说得对,我确实该找郝珊解释清楚。”林蒲拍拍他的肩膀,又道,“你还有读书的机会,学成归来再来找我也是一样的。不要冒险了,她很在乎你。”至少别让她们都伤透心。
听到这样的话,童阁不自觉地弯了嘴角,顺着林蒲的目光望向门外,随口问他,“那你呢。”
“星星之火能够燎原,我去追寻星火之源。”
一束阳光筛过树荫照射在地面,恰好和林蒲的影子连接起来,看上去倒像是他的影子延伸出一棵树。
地面上,林蒲一脸正气地看过来,语气坚决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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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霉素好像是一九二八年被发现,一九四几年才开始商用。
有些东西会写得比较隐晦,但是时间是对得上的,如果哪有错误,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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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雀 衣柜
晌午刚过,日头悄悄往西,地面蒸腾,一起风,热气瞬间乱窜,惹得树上的知了也跟着喊起热来。
又是一个蝉鸣的夏天。
午觉睡醒,童阁起身,见外边风已凉丝丝的,不再似睡前炙烤一般,收拾齐整,打算去林蒲家。
穿过会客厅后门,他正要往前,见一个穿着墨青蓝暗纹云缎长衫的男人跷着腿坐在厅中,脊背挺立,好赛钢尺那般直。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那双凤眼半垂着,好似一只孤狼正在悄悄休憩。
明明是横尸淌血里出来的人,却酷爱穿旧式长衫。确实,他穿上长衫后,削减了身上的肃杀之气,平添了些许儒雅,像个孔武有力的书生。
凤眼微微睁开,扫视到他,男人撩开衫摆起身,掸掸衣衫,没有一丝慌乱,沉着地开口。
“好久不见了,听葭瑶说你要去美国进修生物医学,选好学校了吗?”
童阁点头示意,向前过去,垂手站定后,也刻意挺直腰背,一脸坦然地回道。
“还在考虑。”
“我原本也是学医,& 郝玙似乎思索起什么,随后又道,& 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随时恭候。”
他还未得及回答,熟悉的女声传来。
“你们俩在说什么。”
只见童葭瑶穿了一身群青色百合印花旗袍,露着两条白玉似的胳膊,鬓边斜簪一支玻璃花珠的夹子,袅袅过来,停在郝玙身边。
“没说什么。”童阁拉下脸,急急回声。
郝玙挽上她的肩膀,邀请他,“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明明态度十分友善,倒问得童阁脸色更加难看,甩下一句“不去”就往外走。
电影还是上回那部《阁楼上的山茶》,她虽看过一遍,可还是悲伤得掉下泪来。只是,这次的眼泪没有被抹去,顺着下巴滴在了手臂上。
直至散场,童葭瑶正欲起身,身旁的郝玙拉住她的胳膊,单膝跪下,捧出一只指甲盖儿大的红宝石钻戒,在灯下折射着血红熠熠的水光。
“童葭瑶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做我唯一的妻子吗。”
不知从哪冲出两个记者,冲着他俩一顿猛拍,周围的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童葭瑶一时惊得措手不及,接过戒指,拉他起来,只催道。
“咱们快走罢,你在外边儿不大安全。”
两人回到使馆街口,她拉过他的手,将那只钻戒塞进他手心,眸子冷静,眉头皱起,斟酌道。
“刚才为了不让你丢面子,就答应了,可我不想欺骗你,最近突然发现,结婚并不像我们认为的那样简单,我心中很乱……”
许是看出她的为难,他轻松地笑笑,又把钻戒套回她的手指,安慰道。
“没关系的,结婚是大事,确实该慎重些,今日是我唐突,戒指你还收着,等你哪日改口了,我立刻回来。”
“铭城,我不知该怎么办。”为难已然变成慌乱,她像迷了路的孩子,眼中滚着水珠。
郝玙抱她进怀,弯着嘴角抚慰,“有时候,你就像我心中的一座灯塔,永远不会退缩,总知道前方要去哪。若你已有方向,那就为之奔赴,我愿做你永远的港湾。&
夜里就要回东北,他在车上看着玻璃窗外变换的夜色,记忆如洪流中的潮水迎面扑打而来。
18岁那年,见人们饱受病痛折磨,他赶赴日本学医,企图救死扶伤,可慢慢地,却发现学医只能救人,不能救民。
又恰逢天灾人祸,北平城内外一片哀鸿遍野,他果断弃医,决心参军。
因所有人都反对,入营前,只有童葭瑶一个人跑来送他,还往他口袋里塞了一大把钱票,笑嘻嘻地说,& 我的零花钱都给你,铭城哥哥别怕,想做什么就坚持去吧。&
又过两年,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军饷被贪亏空,他看着遍地残骸,鲜红灼目,时常怀疑,当初的决定值得吗。可也只有她,哪怕远去英国,在渡轮前,仍念念不忘地挥手鼓舞,“铭城哥哥,要坚信你自己,既然要去就别动摇,我会给你寄明信片的。”
闭上眼,那时廊下,她与他并排而坐,他出口问道,
“如果我与父亲他们意见相左呢?”
“那我就做那个唯一支持你的人。”
“如果我捐躯疆场呢?”
“我会永远记得你。”
那个小姑娘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执着地看向自己。
睁开眼,小姑娘已长大了。
如今,满蒙割裂,他虽一心向国,却总与她聚少离多。
她与山河并重,可他家国两难全。
一大清早,童易拿着报纸,对比身边的童葭瑶左看右看,直接了当问她。
“铭城跟你求婚了?”
“嗯。”她淡淡回应。
对面的童阁闻声,筷子掉落在地。
“罢了,等铭城回来,我和他好好聊聊。”童易叹口气,放下报纸,走出门去。
童阁抬头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什么心情,脸色凝重地回了房间。
半上午,张校长带着自己收养的两个孩子来访,正值毕业季,她现在可是个大忙人,着急忙慌地交代几句就走了。
两个孩子不过都八九岁,正是爱玩闹的年纪,非缠着童葭瑶要玩捉迷藏。她拗不过,只好答应。
待几轮后,已没什么能藏的地方,见童阁房门紧闭,她偷偷拧开门进去,惊了他一跳。待低声说明来意后,她又钻进床边一人高的衣柜中,可他眼皮子抬也不抬,不大搭理。
合上门,她站在狭小的柜子里,大气也不敢喘。
突然,门从外面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停在她面前,本就不宽阔的地方更加逼仄。
他胳膊横在她两耳间,将她钉在衣柜后壁,头朝她面中缓缓低下,嘴唇贴上她的额头,又向下慢慢探索,终于找到唇瓣,狠狠挤压着厮磨。
轰地一声,好像有道天雷劈在她头顶,然后一下炸开。
疯了。
他疯魔了。
嘴唇四片紧贴,水泽互相浸出,呼吸急促,喘息,湿润,柔软,甘甜,充斥着他的大脑。
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不再满足地舔舐唇肉,舌头顶上她牙齿,一下一下地撬动牙关。
“张嘴。”他微微喘着发出气音。
好似积攒多年的瓷器一下子碎裂开来,她心中响起‘砰’地一声,咬紧牙关不敢动作。
可他的手慢慢伸到脖颈后,箍上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肩头横向摸索到锁骨,勾起了那晚她被人掐颈的回忆,和现在一模一样。
她害怕地打开上下牙关,湿滑的舌头一下子钻进来,在牙齿间舔拭,寻找她的舌头。
找到后,他勾着她的舌头缠卷起来,交换津液,她又惊又怕地半张着嘴,水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被他一并舔了干净。
天气炎热,她穿了件短袖冰丝衬衫,脖颈处挖空,露着大片锁骨和肌肤。这下倒便宜了他,手又从锁骨直直向下,解开衬衫的扣子,隔着内衣摸上她的右胸。
异样难忍,她“嗯”地轻哼出声,尾音像带了小钩子,勾得他更卖力地揉搓,下边揉搓抚摸,上边疯狂吸吮。
窒息感又一次袭来,他离开嘴唇,放她回空气中。两人的唇水光润泽,沾着对方的水液,隐隐约约扯出一道银丝。上边刚分开,下边的手马不停蹄地扯掉她的衬衫。
整个口中被人肆意侵占,嘴唇舌头又麻又涨。她还未适应,现下又被他剥光了上衣,上身只留下新式胸衣予以蔽体。许是他并未见过这种小衣,没能顺利脱下,便转向她腰间,摩挲起后腰的尾骨,又酥又麻的快感从手下触到的皮肤直冲脑海。
黑暗中失了五感,只感受到他的手温热有力,掌心的薄茧在她顺滑的皮肤上慢慢刺拉游走,激得她寒毛竖起,开始惊恐地挣扎。
“你想被人看见,我们俩现在这个模样吗?”
童阁将她翻过去,绕过胳膊揉着胸乳,胸膛紧紧贴上她后背,舔舐着她的耳廓,戏谑道。
“不要。”她头脑发晕,在黑暗中迷乱得轻喊,柔媚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求欢。
果然,他眸色更深一分,舔着耳廓直到耳垂,又咬又吮。
真是想不到,他瞧着斯文寡淡,调情的手段比那些风月场的老手还要高明。
理智与情动之间,快感上头,天平刹然倾斜。
她混乱得连黑天白日都分不清了,只想要他手上能重一点,再重一点,却又难堪地说不出口。
‘咔嚓’一声脆响,他外间的门被拧开,她脑中瞬间清明,手足无措地推拒,想要推门出去,腿却软得不听使唤。
屋外,雾里推门进来,看见童阁在床边坐着,四角的纱帐放下来,将床里遮得严严实实。
“两个孩子说找不到小姐,您看到了吗?”
他抬起眸子,一如往常,清冷地笑道。
“她刚在柜子里藏得太久,头晕得很,在这歇下了。”
雾里得了话儿,恭敬地退出去,叫上两个孩子一起下了楼。
一阵风进来,纱帐一角被吹起,露出一抹艳色。
帐中,童葭瑶衣裙都褪下,只穿了小衣小裤横躺在床上,眸含春水,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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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雀 初尝
体温渐渐下降,她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眼神涣散,眼泪一下溢出,从眼角顺着太阳穴滑入耳侧。
听外间没有了声音,童阁扔下书,钻进帐子里,见她这副模样,俯下身子,心疼地劝道。
“别哭,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轻柔地蹭到她耳边,沿着泪珠的流向又舔又吻。动作过于轻,弄得她耳边痒痒的,一个劲儿地只想往床边躲。
见她挪到床侧,童阁扶好她的腰,搂过肩头把人拉了回来,又两腿岔开压在身下。
童葭瑶开始挥手乱打,他也不躲,只拂着她耳旁,俯首贴上她的嘴唇。
刚才柜子里边太黑,没能仔细看看她。
她可真害羞,连接吻都不敢睁眼,睫毛垂下来簌簌地抖动,只一味地承受着疯狂又肆意的亲吻。
一回生,二回熟。
这回倒是得了些滋味儿,她偶尔追着他舌头回吻,时不时地发出愉悦的轻哼,身上明明凉飕飕的,体内却燥热得不行,想有什么东西帮她解解渴。
他的手逐渐不规矩起来,摸着她冰凉如玉的肌肤,四处点火。
待摸来胸前,却对着她的小衣犯起难,解不了,又脱不下。索性,直接将那小衣推了上去,蜷着堆在锁骨间。
两团乳肉像两碗倒扣的杏仁奶冻一样,一下子跳出来,似碰非碰地沾在他下巴尖。
阳光下,她就像一缕扣洒出的牛奶,白得曝光,嫩得出水。若肌肤是张白纸,那潮红的脸颊,嫣红的嘴唇,粘连的发丝是这片纸中唯一的颜色。
现下又多了几分浓色,粉嫩的乳晕,洇红的乳尖,一晃一晃的,好似在勾人来采撷。
见此艳景,血色迅速占领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只想在这张白纸上留下他的痕迹。吸吮,揉捏,他玩弄得爱不释手。
纸上像调了几滴红色进去,搅啊搅,逐渐一点点变成肉粉。
舌头沿着乳尖一圈圈地舔弄打转儿,乳珠像沾了水的红果,慢慢胀大,引人更想尝一尝。
他一手揉着乳肉,嘴上含住那红果,拉扯呷吸,果汁都快要吸出来。
呻吟声逐渐提高音量,变成痛苦又爽快地喊叫。连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胸前的奶冻跟着一起一伏,一浪一浪的被他抑在口中。
怕她的声音招来人,他手指伸进她口中,放在舌面上压下来,喊叫瞬间变成压抑又兴奋的闷哼。
“你的铭城哥哥这样亲过你吗?”
他闷头粗喘,趁着呼吸的间隙问道。
只见她媚眼如丝,神志不清地想了半天,因舌头被手指压下,只能半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唔囔。
“他……风光霁月,才不像……你这般……下流。”
听她这样说,他也不恼,只低低地笑出声,与嘴唇相贴的胸乳也跟着一颤一颤。
“那你喜欢我下流吗?”
他叼上一口软肉狠嘬了下,又问。
她吃痛,推开他俯在自己胸前的头,刚才久久合不上嘴,嘴角流出的水液傍着他的手指顺势向下流。稍稍停了半分钟,童葭瑶已不再似刚才那般羞耻地扭捏,现下胳膊正大大张开,袒露着上身,大口喘息。
这幅场景,和他梦里一模一样。
肖想她两年,今天终于将梦变成现实。
还没等她恢复神智,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又流连在小腿内侧,打着圈儿,一圈一圈地往上滑,又觉得轻,又觉得重,真是要了她的命。腿心不受控制地直往外淌水儿,双腿内侧难耐地互相磨蹭。
一只手已伸上来,指头探进小裤内侧,匍匐着摸到腿心处,水泠泠一片。窸窣窸窣的声音响起,小裤被整个扒下来,挂在腿弯。
她几近赤裸,却不觉得凉,反而浑身发烫,越发燥热。
那只手倒不似先前那般温热,带了些许凉意,停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好想让他多停留一会儿,再一会儿。
似乎读懂了她的心事,他的手刻意绕过腿周,停在大腿根儿,覆在花穴间,张开手指向里探去。
“不要。”
一声吟叫后,她眼睛大睁,抬起脖子冲他摇摇头,想要制止,却引得手指向里更加深入。
花穴处带着几根稀疏的毛发,沾了水后痒痒的,好想让人揉上一揉。这般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向下,碰到了他的腕子。
“喜欢?”
他沙哑着嗓子,低声问她,手上又进去一根手指。
她虽没回答,可穴里,软肉迅速包围上指侧,好像刚开壳的蚌肉一样,又软又热,又湿又滑。手指逆着穴肉开始轻轻抽弄起来,水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淌在他手上。
脑中好似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穴中手指的抽插。
她哼叫着停不下声,呜呜咽咽的,求他慢点。
“嗯嗯,好难受。”
手指果然慢下来,却感觉更痒了,她嗯呀着,不甚满足,抬起腿去追逐手指。
他笑着吻上她嘴唇,手指一下加快,穴里肉壁突地紧紧吸着手指,怎么也不松口。
一阵快感袭来,在脑中炸开。花穴处一下痉挛起来,喷出一大股水儿。她哆嗦着身子,叫声隐入他的吻中。
下午,太阳藏进云层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童阁来敲了好几次门,约童葭瑶一起出去,都被她骂骂咧咧地拒绝了。他摇头笑笑,只好独身去找林蒲。
没想到,林蒲家大门紧锁。今儿一天竟让他吃了两回闭门羹。
北海公园的湖心亭,林蒲坐在石凳上,一脸绝然地望着栏杆边的郝珊。
“你是不是早就决定好了?”
郝珊靠着身后的扶栏端坐,脸色灰白,声音微弱。
“抱歉,郝珊,我知道这样说很过分。可我们真的不适合,你跟着我只会一直受苦。”
林蒲不敢看她,低下头,杏眼微光流转,两手紧紧交迭,压抑着内心的喧嚣。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她扭头看向一旁的竹林,树叶沙沙作响。借着风声、水声、树叶声,发泄似地喊出来。
“前路漫漫,道途艰险。”他终是下了决心,双手握拳,杏眼圆睁,起身坚决地说道。
“既许国,何能许卿。”
待他走远,回头望了一眼。郝珊坐在亭外的台阶上,双手摊开捂着脸,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眼泪从杏眼中掉下来,他一边走一边悄悄抹去。
天色骤变,雷声在天边响起,一场暴雨伴随而至。
幸好他已回到家门口,正要上台阶,又似想起什么,飞快地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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