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拜托了绫子小姐的小说
才刚刚得趣儿,见她却停了下来,他难耐地又深深撞了几下,听着她抑制地呻吟出来,张开手按下她的腰腹,一次比一次用力。不知又撞到了哪,她嘴里的毛笔砸了下来,甬道一下收缩,箍得他也跟着叫出了声。
“嗯……喜欢吗?”
见她不出声,他起了逗弄心思,抽出一半阳具,继续又问。
“喜不喜欢?”
脑子里全剩身下这事,她也顾不得思考,便只顺着迭声回答。
“喜欢,快进来。”
“喜欢什么?”他扶着性器一点点又送进穴里,被她“嗯呃”一声紧紧吸住,嘴里又喃喃着。
“不知道,呜呜。”
刚还得了爽,花穴又一点点空虚,他故意往外抽出,逼着她回答。
她只匆匆乱回一句,“喜欢你,喜欢你。”眼神迷乱,神志不清。
见她说出自己想听的,便压着她的腰一下捣进去,重重抽插起来。
她爽得直吟哦,连脚趾都蜷起来,不断地重复那句“喜欢你。”这般重地顶进抽出,嘴里也渐渐地放肆起来。
“喜欢啊……嗯……哈啊……好舒服。”
因是她在上边儿,这会早没了力气,像鱼一样趴在他身上,任他一下一下往上顶弄,舒服得不行。一上一下,好似桌上那两条正在交尾的鱼。皮肉甩动相贴发出的‘噼啪’声,两人压抑的闷哼声,液沫来回迸溅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许是入到酣处,她愈发大胆,抬头咬上他喉结,激得他直直泄了出来,一股热流射进她穴中,溅得穴壁都紧紧收缩,痉挛地抽动。
她跟着丢了身子,嘴里不清不楚地咕哝,眼眶也跟着余韵一抽一抽的。
精水混着春水从两人交合处奔涌而出,一股洋柿子籽的果腥味瞬间弥漫,渐渐围绕在整张床间。
桌上,两尾鱼也结束欢爱,紧紧地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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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雀 偷腥
也不知张校长从哪听来那日在郝家的事,气冲冲地就来找她,怒骂道。
“大清早亡了,还以为自个是格格呢,真当我们张家没人了吗?”
“算了,姨妈。”童葭瑶慢腾腾起身,斟了杯茶,递过去。“我本来就没答应,全是那些小报乱写的。”
张校长端起茶,吹了吹,还是烫得无法入口,索性跟她一股脑儿说开。
“我只怕你想不开。难得有个像铭城这样好的,可他母亲忒难缠,你要是真嫁过去,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气呢。我可不想你变成第二个柳絮芳。”
“她现在还好吗?”童葭瑶并不大想聊婚事,随意接个话头想将这事遮掩过去。
“好得很,就那一点工钱,还都被她丈夫克扣了去。”张校长将鬓边的碎发捋到耳后,眼中好似有淬毒的刀子,一把把飞出。“女人这一辈子,可千万不能在别人身上看完自己的一生。”
脚步声响起,由远至近,在门外停下。
‘吱呀’一声童阁推开门进来,看见张校长,点头示意,又要退出去,被她喊住。
“哎,怎么看见我就要走了。”
他尴尬地挠头笑笑,童葭瑶唤他进来,问道,“去找林蒲了?”
“嗯,他赠了我本书。”
见他在这也不大情愿,便又让他回房去。
“他那书,我好像在柳絮芳那也看见过,好像是讲马克思什么的。”张校长放下茶,似是想起什么,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开起玩笑。“咳,童阁这孩子瞧着也挺好,若他不是你弟弟,招来当个上门女婿也挺好。”
想起昨天那场疯狂的性事,她不由得夹紧腿,面皮一红,啐道。
“瞎说什么呢。”
待到张校长走后,童阁才进来,见她坐在床上,也一块坐过去。
“还疼吗?”
“疼,疼死了。”她扶着后腰,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
他扶上她的腰,又拍拍床面,体贴地悄声道,“躺下,我帮你揉揉。”
搭着他手臂顺势趴下,她胳膊交迭撑起脑袋。他的手按在腰间,力道刚刚好,酸痛缓解了不少,刚要合眼,却听他又开口问道。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她扭着脖子将脑袋换了个边,嘟喃地回答。
“还能说什么,说男欢女爱的事呗。”
“那你呢,你爱他吗?”他一边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即使不指名道姓,也知道他说谁。她抽出胳膊,向后拐去摸上他臂弯,让他轻些。
“也许崇敬比爱更多一些吧。他胸怀远大,在黄埔军校短短一年,就在上海一战成名。在功成升阶后,他仍不骄不躁,自愿又请命去了东北,试问如今能有几人敢像他这般居庙堂之高仍忧其民。”
腰上动作轻下来,她合着眼睛,回忆那些过往。
“最重要的是,他真真切切发自内心地去尊重女子。曾有位富家小姐甘愿给他作妾,他很严肃地告诉人家,女子要想被人重视,那首先就不能看轻了自己。”
说着,她自己都轻笑起来,又恍惚地说道。
“在你之前,他是我迄今遇到过最好的人。”
他抓着两只皓腕扣在床上,俯身贴上她脊背,吻落在脖颈后,嚣张地嘬着那一块白嫩。
“那以后,便只有我了。”
夏天才是繁衍的好时节,植物、动物在这个季节最有活力。厨房里,两只猫总跑来偷吃,时间一久,竟赶也赶不走,母猫有崽儿后,便留下安了家。
楼上,西边儿卧室的门留着一道缝隙,顺着向里看去,床边的两人像厨房里那两只偷腥的猫,紧紧相拥着激烈地亲吻,刺激又新鲜。
在这些天的开培下,她恍若一朵海棠骨朵儿渐渐绽开,直至盛放。此刻,花瓣上沾着些露水,瞧上去鲜嫩嫩的。各个角落里的肆无忌惮,使她身上多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妩媚。
上身的短衫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愈来愈松地扯到肩下。细碎的吻从脖颈逐渐扩散到肩头,最后来到胸前。
黑压压的头顶正抵在她下巴处,脑袋埋进两乳间,不停地舔吸着乳肉。她手指插进他发间,来回撩拨,惹得他身下又挺又胀。
最近几回,她总爱在开始前玩他的头发,蓬松柔软,还毛茸茸的。
被揉弄着头发,他头皮直发麻,吸吮乳头更加用力,还恶作剧地托起两乳下缘,来回轻咬,逼得她不得不松手。
两只奶儿似乎比之前涨了些,一走动晃得一颠一颠的,甩得她既难受又舒爽。
现下,被他按在床上,她撑着胳膊支着膝盖,跪趴在他身下,腰腹处还垫了枕头。裙摆被撩到腰间,小裤挂在膝盖,两只手轻车熟路地揉捏着她的屁股,时不时还探上尾椎处轻轻摩挲。
“进来。”
她弓起腰,难耐地扭过脖子,朝他催促。甬道里的水儿都已经溢出来,可他还不进来。
理智、矜持、礼仪、道德,都被丢在脑后,她摆着臀勾引他,只想奔上极乐。
倏地,他一口啄在她后腰,低声笑起来,扶上已经硬得发烫的性器直直挺进穴里,又全部拔出。几个来回之后,她忍不住叫出声,跟他求饶。
“不要了……呜嗯。”
她最受不得后入的姿势,又深又刺激,偏他最近爱得很,哄了好几次,今日才答应来一回。才刚刚开始,她就一个劲儿的催着结束。
可他嘴里哄着说“快好了”,还时不时舒服得喟叹,身下却一点不含糊,全进全出,又停在入口处慢慢捣着,偶尔轻轻拉出。又怕她不得趣,手掌悄悄伸向前,揉上两乳来,一圈一圈地挤捏。
胸乳不似刚才那般热得发涨,被他轻轻揉捏着,身下倒更觉得空虚,她也逐渐配合起来。每每全部挤进穴里,穴肉便死死咬住不放,箍得他爽快地一直闷哼。
两人像互相较劲似的,使出浑身解数挤压对方。她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出声了,见她压抑又愉悦的模样,他坏笑道。
“我忘了关门。”
谁知,她惊慌地回过头,甬道一下缩紧,绞得他差点泄出来。他却装着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紧不慢地又在穴中抽弄起来,水声跟着‘咂咂’地响起来。
这会子,脚步声从楼梯口响起,越来越近。
她听见后,急忙向前挪腰抽臀,穴里的性器被一点点推到外边,眼看就要全部挤出去。
不料,他搂过她的小腹,对着花穴一下全部捅进去,连着顶弄了好几下。她只觉那肉棒都要冲到小腹来,脑中好似天崩地裂,浑身的血液倒流着马上迸溅出来。
她那隐秘处的穴壁好似黏黏地吸吮住他的尖端,一大股水喷出来,使得他刚刚一再隐忍的精水一下倾泻出来。
两个人一起享受着极乐的余韵,身体似乎连毛孔都紧紧贴在一起,大口喘息着。
因贴着她,他也跟着急剧痉挛地颤抖,咬上她耳垂,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锁了外间的门。”
她双眼迷蒙,带着一副结束后的倦怠模样,气如游丝地轻骂道。
“混蛋。”
外间,雾里拧了拧门发现锁上了,只得朝里边大喊。
“少爷,有你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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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雀 争渡
美国那边的学校来消息,童阁被录取了。
过完中秋,童阁就要动身去美国,林蒲提前给他践行,赴宴结束后他回到家,却发现繁梨在公馆门口徘徊,一脸慌乱。
“你在门口作什么?”
下车后,他走到跟前,问向繁梨。
繁梨见来人是他,合手晃着拜起来,急忙诉道,“少爷,您帮帮我罢,二少爷要纳我做他的姨娘。”
带她回去问清原委,才知,前几日半夜老太太被热醒,唤她过去添些冰,偏偏外头没有多余,她只好去冰室里取,却不想撞上醉酒回来的童业恒。
夏日她穿得单薄,半露的藕臂足以他心猿意马,嘴里念叨着淫言秽语就对她动起手脚来。挣扎间,他趁机扭起她腕子,将肚兜给扯了下来。繁梨心一横,拿起盆里的陈冰就砸晕了他,匆匆逃去。
谁知,他第二日拿着肚兜偷偷找来,污蔑她蓄意勾引,还扬言要纳她进房里,若不依他,就要闹到老太太那儿去,那她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这一说,就是大半个小时。童葭瑶见他回来,正要过去,被站在月亮门外的雾里给拦住,告诉道。
“少爷带繁梨姐姐进去了,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一股怒火窜上头顶,她冷冷地放下话,“那就让他一直在里边待着吧。”说完,转身就走。
待门开后,繁梨拿着花白粗布的袋子匆匆走了,童阁出来问雾里。
“有什么人来过吗。”
“小姐来过,又气冲冲地走了。”
雾里垂着头老实回答。童阁一听,拍着脑门,心中大叫,坏了,她一定是误会了。
第二日,一家子都聚来廊嬅园过中秋。
节还没开始过,繁梨出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园子。
席上,童业恒黑着脸,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酒,二太太在一旁训斥柳絮芳,怨她不怜惜丈夫。
本就心情不爽,童葭瑶在一旁看得心更堵了,甩下筷子就起身离席。童易碍着面子,像模像样地责了几句,说得她竟大哭起来。
见女儿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他将她拉到一旁,又悄声地赔不是。他往左耳朵说,她就躲到右边,他往右,她又扭到左边。
实在躲不掉,童葭瑶甩开手就往外跑。恰好童阁从老太太屋里出来,遵了童易的嘱咐急忙跟上,一直追到了后山的清荷园。
此时荷花正盛,碧绿的湖面与半人高的荷叶高低错开,相接一片,远远延伸到天边,碗口大的荷花绽开,大片大片地散落在荷叶上。
远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荷香,她听见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怒不择悟,见岸边泊着剩几条扁舟,一脚踏上船去,蹒跚着挪到前边,伸手去够那木船桨。
在她上船时,他快步跑来也跳上去,边叫她还边跟着挪。两人摇摇晃晃地伸展胳膊,尽力保持平衡。
“谁叫你来的,下去。”
她说话恶狠狠的,可身体不敢有大动作,瞧上去倒像只炸毛的猫儿,凶得没有一点威慑力。
“繁梨的事你误会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不似她那般拘谨,他收回手,胳膊对上她,再近几步就能抱上,悄声哄道。
这儿终归不是个说事情的好地方,他薅过桨来,摆着驶进荷丛深处。见四下无人,才不动声色地环上她的肩,徐徐解释道。
“繁梨被童业恒缠上了,我给了她些钱,送她和她的未婚夫出城去。她心中愧对老太太,写了封信托我转交。我刚从祖母屋里出来,见你哭闹,赶着就来寻。”
“莫不是你诓我的吧?”
挣开他的手,她抓上两边的船板,抬起下巴盯紧他双眼,问道。
“她来找我,纯粹是我欠个人情要还给她,旁的再没有了。”他又凑过去,搂上她后颈,蹭着软软的耳廓惑道,“都快要走了,你还生我的气。”
欢爱前的犹豫愈深刻,开始后的淫荡就越激烈。
船舱底下铺着几块软垫,垫子上,她直直地弓着身子,腿缠在他腰间,感受他一下一下地顶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时不时地蹭在他股沟间。
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哼唧地叫春,她大胆地向他表述抽插的感觉,作为两人配合的反馈。
“嗯,好舒服,好像插到了宫口,好深啊。”
就着这个姿势快速撞了几下,小木船’吱呀吱呀‘地响起来,像是控诉这对男女白日宣淫的过于淫靡。
“这样呢。”
他掐着她的腰,慢慢坐起,一下入到穴里花核处,顶进又缓缓拉出,再快速进入。这个姿势,两人耻骨紧紧相贴,皮肉拍打的声音,与船底与水面的摩擦声很是相像,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更响了,在这寂静的丛中显得格外羞人。
“呜哈……啊……这样也舒服……好想一直做……嗯。”
也顾不得时间地点,她脑中只剩下穴里饱胀的性器,不断深入地充实。渐渐地,四肢微微发麻,她双腕反着抓紧两边船板,两腿大张着,耷拉在船板边儿上,任他肆意侵入。
突然,远处一女声响起。
“那有人吗。”
倏地,她迅速收缩甬道,令他艰难地慢慢抽出来,两人大气也不敢喘。
见荷叶不再摆动,采莲女嘀咕着“眼花了“就驶船走到远处。
没了动静,他猛地全部插入,发狠地快速鞭挞着。一阵白光闪过脑海,她只复声呼着“要去了”,穴中一阵剧烈地抽搐,快感迅速漫延开来,全身的毛孔都跟着颤抖地呼吸。
满足后,两人默契地安静下来,一动不动,身体还紧紧交缠着,彼此互相感受激情的余热。
她私密处淌出混白的水液,倒令他想起一件话,后又叹到,若真如宝玉所说,女子是水做的,那她就是牛奶做的,不止浑身上下细白软滑,连穴里溢出的精液都格外清凌。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这个童业恒,祖母身边的人都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脚步虚浮,走得极慢,嘴上却毫不留情。
巷子里半天看不到人影,童阁干脆搂紧她的腰,架着一起走,同她说道。
“我看那个教书先生人不错,老太太也曾有所耳闻,还给我二百块钱转交她作添妆。”
“祖母本就有意放她出府,这样一来,倒让你做了顺水人情。”
话里行间,一股酸味儿透出来,倒令他欢喜起来。
“你醋了?”
“你才醋呢,哼。”她努努嘴,一跺脚,又跌进他怀中。
张望四周,一片寂静。
他情难自抑地抱紧怀里的人,封上她的唇,久久不分,耳鬓厮磨。
二楼窗边,童业恒狞笑着,将一切收进眼底,手里的酒盅握紧,仿佛快要碎裂。
——————
太晚了,没有修,明天再捉虫。
提前预警,明天开始可能就是玻璃渣混糖了。
觞雀 暗巷
临行前,两人特地没带仆从,在外逛了许久的街,说着话不知怎么就拐进条旧巷子。
此时已几近黄昏,天色朦胧。
小巷似荒废了些年月,青石砖墙长满青苔,家家门户紧闭,门楼处积了厚厚一层灰。离巷口约莫两丈远,一家门前,两只石狮子屹立在外,风吹雨淋,看上去还干净一些。
在外终是要警惕点才好,这种小巷不能深入。两人只在石狮子前停下来,四目相接,眼神交汇间,不知不觉贴在了一起。
在家时,并没有这般深吻过,每次只慌慌张张地顾着下边爽快,不敢太过忘我。
这会子,两人交缠着舌头,吻得痛痛快快。尤其是她,身子被他调教得愈加敏感,不过才一吻,腿心就不受控地往外淌水儿。
嘴唇被迫半张开,他不住地上下吸舔熨磨,舌头好似身下交合那样在她嘴里顶进抽出。她只觉浑身又痒又热,那丝痒热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似的,怎么也压不下去。
好不容易才这样放肆地亲吻一回,若不是她呼吸都紧迫起来,他也不舍得放开。
到底是经不住这般撩拨,先前亲着时,她就有意无意地挺着胸乳蹭他衣襟,蹭着蹭着,乳尖逐渐发硬,像两颗玻璃珠一样又圆又润。
一只手窸窸窣窣地解开上衣,将两只奶儿放出来,那丝痒热似乎被缓解不少。两只手张开贴在乳缘下边儿,虎口不断向上拨弄。松了手,乳肉像面团一样又坠下来。往复几次,奶子涨得发紧,她吟叫出声,让他帮着疏解。
“吸一吸,快点。”
待他埋在乳间,来回吸吮,方才的难耐已消了大半。舌头打着圈儿拨拉着乳头,牙齿轻轻扯上又松开弹回去。也不知哪下被吸爽了,她又媚声唤道。
“嗯嗯……吸得好舒服……重一些。”
乳珠像两颗萸果一样红艳艳的,被他舔弄得水津津的,似果外沾了一层露水,看上去更加鲜艳可口。
他浅声笑笑,松开乳儿,一手托在她臀下,一手探进裙里。顺着乳肉摸下来,滑过小腹,探向腿下,淫水儿流了他一手。
见甬道足够湿滑,一口叼上乳珠,噙咂起来。底下,手指已经加到叁根,在穴口处浅浅地抽弄,拔出来又一下子插进深处,手指的薄茧磨着穴肉,来来去去。
见时候不早,她连声音都叫得喑哑。不知不觉,他嘴里加重力道,手下加快速度,不小心戳到了哪处敏感,淫水儿一下子喷涌而出,将她顶到极乐之巅,身体打起颤儿来。
她靠在他身上,回味刚才登顶的快感,那丝痒热彻底不见了。
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后,他搂上纤细的腰肢,扶着腿软的她,慢慢往巷子口走去。
不远处的电灯晃眼得很,他抬手遮上,扭头亲在她唇边,坏笑地逗道。
“我还难受着,你怎么帮我。”
打掉遮光的手,她捞过他的脖子,亲上唇肉,狠狠吸舔了一口,娇嗔道。
“回去将剩下的补上。”
他笑眯眯地带着她的手往身下硬挺处摸,被她假意推开。
突然好像听见‘咔嚓’一声,她只觉像在被人窥视一样,心中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个劲儿地催他赶紧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一家人送他到渡口,惜别后目送渡轮渐渐远去。
午后,她刚刚沾上枕头边儿,打算午睡。云遮上来敲门,说老太太那边有急事找她。
廊嬅园里,一片寂静。
刚进里屋,张妈将门从里锁上。桌旁,老太太敛着怒气,见她过来,一掌拍在桌子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道。
“你们都做了什么好事。”
说着,将几张照片扔在她脚下,薄薄的相片随势乱飞,却张张朝上。
她绷着神经一一捡起来,待看清画面后,身体颤栗地一下瘫坐在地上。
那相片中,熟悉的巷子口,一盏电灯在街口亮起,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男一女紧紧搂着,嘴唇相贴。下一张,那对男女露出正脸儿,清晰地一眼就能看出,是她与童阁。
“今日上午,童业恒来找我,说拍了些极好的相片,还大言不惭地跟我要走两个铺子。”老太太抄着的手缓缓张开,指向童葭瑶,责备道,“瑶妹儿,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外面有多少人盯着咱家,盯着你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咱们的名声、脸面还要不要……”
恍惚间,已经听不见祖母说了什么,眼泪簌簌地掉下来,砸在衣裙上。她双目无神,无助地坐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身。
张妈得了示意,上前拉她,却趁机按上手腕处探脉。随后,又瞪圆眼睛,附到老太太耳边,悄声道。
“坏了身子了。”
老太太眼一黑,就要倒向后去,张妈急忙扶住架到太师椅上。
这时,童葭瑶回过神,也急忙到老太太身边,伏在她膝上,悲切地喊道。
“祖母。”
张妈见机掐上老太太的人中。没一会儿,只见她缓缓睁开眼,困难地吐着气息,一字一句地说起来。
“棘手的是,最怕童业恒日后屡屡要挟。为今之计,想想办法先找人将底片拿回来。这样,即使事情闹大了,也无对证。旁的事,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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