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吃鱼
莫非淋了雨她生病了?
林湘恍恍惚惚抬起左手,指腹摸了摸额头。
她连冷热都判断不出了,指尖似乎滚烫得要命,又好像什么温度也没有。
不对劲……
如果只是起烧的话,她不会……林湘下意识双膝相蹭,并紧了腿。腿心一片不舒服的湿腻感,可能是被刚刚的亲密接触撩拨出来的,也可能是……
思至此处,实操为零但理论知识丰富的林湘吓得一个激灵,当机立断用力咬住舌尖,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林湘如法炮制,左手掐上明月的脸颊,祈祷疼痛能将对方的理智唤醒,待到耳畔传来明月吃痛的轻哼,她急忙询问,“这屋里的熏香是你平日常用的吗?”
他不回话,林湘便加重了拧掐的力道,又问:“明月?明月公子?回个话,屋里的熏香是不是你常用的那款?”
名字似乎是催醒他理智的关键,下一息,明月断续着呓语:“味道……不……”
果然。
他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努力维持着的清冷自矜彻底破碎,只剩挣扎于情欲中的脆弱委屈。林湘能感觉到,掐住他脸的时候,他整个身体都像痉挛般颤抖不已。
人是有劣根性的,很少有人会与自己的欲望对抗,宁愿煎熬痛苦,也不肯放纵天性,寻求一时的解脱和欢乐。不管真实的明月是什么样的人,至少他很克制,从头至尾,都不曾主动去碰她。否则,两人间这么近的距离,他想做点什么,不过伸伸手的事。
“你听我说,明月。”感慨于他的遭遇和忍耐,用指腹抚摸了一下对方被她掐疼之处,林湘轻声安抚:“我知道保持清醒很难,但请你再坚持一下。”
“这屋子有问题,我必须出去把那个香气解决掉,至于你……”
和别人提起性这个话题总有点小羞涩,更何况现在又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说不出的尴尬,林湘声如细蚊,差点又咬了舌头:“咬着这个帕子,别出声,这里很黑,没人会看到的,你可以放心自、自渎……纾解药性……”
这里很黑,没人会看到。
谁这么说道。
床底夜色沉沉,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于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欲念之火彻底灼烧了他。他顺从了本心,不再理会那些让他痛苦的情绪和思想,倾身揽住了对方的肩膀。
刚给对方盖了个禁欲戳就惨遭打脸,林湘没有慌乱,她已经注意到,明月意识不清时喊他的名字就好。然而,这一次,林湘甫一开口,“明”字刚刚成调,就被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两片唇瓣贴上了她的,柔软的舌尖探进唇齿,笨拙的、炙热的在她口腔中探索,带着浓郁而腥甜的血腥味。
不同于被雨淋得浑身冰冷的她,明月整个人都是滚烫的,连唇舌也散发着惊人的热意。可是,两人紧贴的面颊之间,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正一路下滑,顺着被迫微启的嘴唇,流进了她的口腔。
明明被强吻的那一方是她,可明月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眼泪汹涌成行。
于是,夹杂着她的血和明月的泪,腥甜的,咸涩的,炽热的。
她尝到了第一个吻。
昏蒙的光线之中,林湘睁大了眼。
vvvvv
感谢无名小卒同学纠正了我前文的一处bug。就,如果是女生子,怀孕的不该是凤君。
是这样的,当初写林沅的身世时,我大概是这么个逻辑:
因为女生子,所以没法从随便抱一个婴儿当私生子养?设定林携玉最近一胎是个夭折的女婴?顶替身份,男扮女装。
又,为剧情考虑,皇室那边不能知道林沅的真实性别。阿鱼脑子一抽,对哦,怀孕的时候人失踪不就成了。然后粗暴安排了君主死殉、后妃失踪的桥段。前面还惦记着女生子呢,到这里,好家伙 为了打补丁直接制造了个bug。
我的锅。很抱歉搞出这么低级的错误。希望日后如果再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大家帮忙指正。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四十)摘月(上)
(阅前警告:
菜鸡互啄,好想急死你系列。明月和湘湘都不能主动,做爱前需要很长很长很长的铺垫。由于文风兼角色设定等原因,写法偏含蓄,粗口、过激情节等一律没。)
天啦噜,我是谁,我在哪。
林湘整个脑袋都懵掉了。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探进了嘴唇里,正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舌头被迫卷进这场莽撞的侵袭中,咸涩而腥甜的滋味在舌面上漫延,柔软而奇异的触感不时在齿背和口腔黏膜上抵扫,如同通了电流一般,让林湘浑身颤栗、手脚发软。
女下男上的体位,她被困锁在对方身下,肩膀被男人以十指扣住,他的身上有种清寒的香气,体温和行径却出奇的热烈且放肆。
昏暗的天地里,自唇舌间响起的细微唾液声听着如此暧昧色情。
直到那双嘴唇喘息着移开,热气喷洒在她冰凉的脸颊上,皮肤被激出小小的疙瘩时,林湘才从某种震惊失魂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不敢相信似的,她用力咬了咬唇,水润红肿的嘴唇上既有明月的眼泪,也有分不清应该属于谁的口水。
轻微的痛感昭示了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境:她被一个男人强吻了;案发地点在他的床底下;对方中了春药;亲她的时候哭得像个被侵犯的良家少男;直到现在,他那玩意儿还顶在自己大腿间,又热又硬;还有,最最最关键的是,对于这么亲密的接触,亲吻也好、腿心处对方略显活泼的性器官也好,她是有感觉的,不是厌恶的那种。
无论哪一条,听着都那么离谱。
由于抵触婚姻加轻微社恐,林湘连恋爱也不想谈,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哪里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异性离滚床单只差一步之遥。
不是没鉴赏过里番、黄文和小电影,然而,观赏和参与毕竟是不一样的。
“你……你……”
兀自“你”了半天,林湘始终说不出下文来。
她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
林湘本意是来救人的,没有高尚到自我献身做解药的程度。如果明月这厮不是边哭边吻,十足精神崩溃的脆弱相,不像是有意的性骚扰,她现在早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让他物理意义上的头脑清醒。
脸还红着,平复下接吻导致的轻微窒息感,她慢慢找回了理智,侧脸躲开羽毛一样吹得她身体酥酥痒痒的鼻息,林湘试图假装无事发生过,并紧了双腿,忽略掉对方存在感过于强烈的性器,她尴尬地低咳一声:
“别随便扑到别人身上,你好歹试试自给自足啊。”林湘小声抱怨。
“热……”明月颤声喃喃。像是在回应她的言论,也像是委屈而难耐的梦呓。
或许是为了让林湘感受到他的不适,明月肩背下沉,原本半撑着的上身放松下来,彻底偎在了林湘身上,与她毫无缝隙地肌肤相贴,热度源源不断烫在每寸被迫贴合的皮肤上。
说实话,林湘有点喘不过气来。
可能是因为她身上太冷,她总觉得男人的体温几乎能把人煨化了。
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抱住了她,明月将头颅贴在她的颈边轻蹭,嗅着她潮湿而微凉的长发,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林湘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见过的那个疏离孤傲的明月会对人这样,他该不会是中春药太久,整个人傻掉了吧。
正忧心明月目前的身体状况,她颈上忽地落下细细碎碎的啄吻,对方小猫似的张口,伸舌舔着她敏感的颈部皮肤,濡湿的舔吮感顺着柔和的曲线一路向下。
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发泄,明月很明显是在勾引、不,服侍她……
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凝在了被亲吮的那一点皮肤上,奇怪的热流涌向四肢百骸,眼睫扑闪个不停,林湘无意识轻抬下颌,将被舔吮的细颈迎合地往他唇舌间送。黑暗之中,她难耐地绷直了脚尖,蜷缩起脚趾。
某一瞬间,林湘几乎想任明月这样亲下去,发生什么也没关系。
但,只要想到背后是催情香这个东西作祟,林湘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双嘴唇已经吻到了她喉间的软骨处,用牙齿轻磨、抵咬着包裹喉结的薄皮,哽咽般的不适感顺着神经散开。喉头上下滚动,林湘猛地伸手,扣住了对方纤瘦的腰身,另一只手护上他的后脑勺。把明月抱在怀里,她使力一滚,撞在床边的实木脚踏上。
将脚踏推开,狼狈地从床底滚出来,林湘费力地将抱起明月,把他安置在床榻上。
“说了自慰、自慰,别在我身上拱来拱去亲来亲去的,是我的右手被咬了,不是你的,你怎么就不能用手解决了?”
抬手猛擦自己被亲过的脖颈,林湘看也不敢看他,别开眼心虚地数落。仿佛只要口指责了明月的放肆行径,就能掩盖下她曾经动摇过的痕迹。
对于她的指控,床上的人并不言语。
林湘很没底气地偷瞄过去,相较于昏暗的床底,点着灯的寝屋要亮堂得多。于是,林湘终于看清了他的情态。
林湘知道,明月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哭,然而,知道和见过是两个概念。
抬手挡在眼上,哪怕已经意识不清,他的手指也本能地错成优美的姿态,两行破碎的水痕自掌缝中溢出,无声无息地向下流淌。声噪帝京的名伶并非吹捧出的虚名,林湘从没见过有谁能哭得像他这样好看而牵动人心。过分注重形象的哭泣往往会丢失真实的情绪,只是单纯地美丽无匹。可明月不是,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甚至眼泪流淌过的痕迹,都除了美以外,都精准地反应着他的情绪。
羞耻、压抑、悔恨,自厌,以及不肯将脆弱明白显露于人前的一点点傲性。
他并没有哭很久,在床底时一直没停过的眼泪很快收歇了。移开了手,明月侧过头,怔怔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所有情绪都伴随转头这个动作消失了,略微红肿的眼眶内,他乌黑的眼仁就像死了一般,沉着浓得能将人溺毙的阴郁之色。
就,有点渗人。
林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被关上的菱花窗外,除了夜色还是夜色。
窗外并没有月亮。
他却能看到它。
并不是幻想,他知道,月亮一直在那里,很皎洁的、高悬于天际的一轮,朗澈的明光静照着万物,而月中的夕子呢,他就像东岭殿下说得那样,是一个清冷孤寂的,不染世俗的神仙。
月亮和夕子都在看着他,看着“明月”。东岭殿下、班主,他遇到的每个人,也在看着“明月”。每时每刻,他都处在旁人对“明月”的注视里。
会假做清矜欺世盗名的人不是明月;会做出和女子在床下苟合这一荒淫行径的人不是明月;会被尘世的欲念滋扰、满脑子下流欲望、甚至崩溃到哭泣的人不是明月。
可一但不是明月,否定了这个身份,否定了过去全部的人生,他又能是谁呢。
汹涌不断的欲念将他逼至濒临崩溃的极点,紧攥着身下被褥的手青筋毕现,他却感受不到躯体的痛苦似的,只是安静地盯向窗外,眼睛如同失去了眨动的能力,沉沉凝视着臆想中的圆月发出妖异而无限皎白的冷光。
“别看了。”
满目死寂的冷光中,一只手突然覆了上来,捂住了他的眼睛,也替他遮住了摆脱不掉的月亮。
长而密的睫羽在林湘掌心不停翕动,仿佛它的主人在经历一场剧烈的精神震荡,挠得林湘手心酥酥痒痒。
她动了动手指,尽量减少掌心和对方睫毛的接触面积,用笃定的语气道:
“别看了,我检查过了,窗子外面黑漆漆的,除了风就是雨,别的什么也没有。”
见明月一直盯着窗户死瞧,林湘去弄熄催情香的时候,就多走了两步路,顺道去窗边看了一下。
手指下紧绷的面部肌肉因她的话放松了些许。林湘猜不透明月隐秘的心事,只当他因中药一事成了惊弓之鸟,草木皆兵。轻捂住他的眼睛,林湘拿出了当年一遍遍调整毕设的耐心,和这个她自认为是脑子被药傻了的明月沟通:
“对,放轻松。想伤害你的人已经走掉了,这里非常安全,完全不用担心的。不过,她下的药还是要解对不对?明、呃……我是说,你,对,你这样强忍着,对身体不好。自我疏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羞耻也不下流,你动动手就好,千万不要有什么身体只能让异性来碰的负担,好吗?”
漆黑无月的世界里,只有柔和的劝哄声飘至耳侧。
于是,相信它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道声音说,窗外什么也没有;也说,强忍情欲对身体不好,自渎很正常,一点也不可耻。
它否定他,也肯定他。
克制的意志分崩离析,烧灼的热度下,顺从声音的引导,他放任了自己的软弱,说:
“……好。”
摘月先摘心好吗(这话说得活像个器官贩子)
我宣布明月攻略进度50%。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四十一)摘月(下的二分之一)
那声“好”字极轻,但林湘还是听见了。她简直要喜极而泣。
在来救人之前她哪里想过,计划中最不需要考虑的一环——让明月自撸几下、解了春药会是最困难的事情,甚至差一点把她也搭进去。
林湘移开手,想从床沿边起身、功成身退,留给明月一个私密的自我发挥空间。
却不想,手掌还没拿开两寸,就又被明月给摁了回去,被迫在他眼皮上贴得严丝合缝。
“别……”他说,声线里透着轻轻地恳求。
又不是夫妻情侣,她在这儿待着像什么话?林湘好声好气劝了明月半晌,明月却始终不肯放手,和她僵持着。
林湘是个软性儿,实在劝不动,又担心他憋坏了身体,便不再坚持要走,继续替他捂着眼睛。
他在黑暗里的确放得开些,一回到点着灯的光明地儿,就又端回名伶明月那份清且傲的姿态,隐忍克制得不得了。
局促地垂下头颅,一想到黑暗之中明月的所作所为,颈上似乎还留存着被舔舐轻咬的触感,让林湘臊得不行。
催情香和明月方才的亲昵行径是有用的,她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性冷淡,之所以方才没和明月擦枪走火,也不过因为一直警惕着屋内的催情香。现在熏香已灭,危机解除,她身上的异样感就压不下了。腿心滑滑腻腻的,薄薄一层亵裤的布料早被浸湿,林湘甚至不敢在被褥上坐实,生怕在对方的床上留下什么痕迹。
耳边衣料窸窣声不断响起,显然,明月正在解衣。
林湘连忙闭上眼,耳朵却没有精准屏蔽的功能。寂静的屋舍内,任何一点响动都能被耳膜捕获,特别是,她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的时候。
林湘几乎能想象出明月白瓷一般细腻温润的手指是怎样牵起腰间的束带,又是怎样将它解开,把碍事的外衫通通拨到大腿外侧的。
很快,明月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转了调的闷哼,似痛苦又似欢愉,嗓音撩人,几乎能酥软了人的骨头。林湘的手指还覆在他脸上,能感受到他的眼帘也不住地发抖。
手下颤动的频率越来越急,耳畔的喘息声越来越促,指腹和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中开始带上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地,连他眼周的肌肉也开始收缩抽搐,明晃晃向林湘诉说着他情动得有多厉害。
林湘闭着眼,脸烧红了一片,又尴尬又害羞。只是听着对方自慰时的声音,感受着他此时的状态,下体就有新的液体慢慢涌出。并紧了腿也无济于事,只会让她注意到,濡湿了的布料硌在小穴上有……多折磨人。
克制住蹭腿的欲望,她长吸一口气,再次咬了咬舌尖,用痛感强撑着理智。
等明月这边完事了,她就滚去别的屋子用手解决一下。这么期盼着,林湘开始在心默背高中课文,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与早就记不清的高中课文做着斗争,某声呻吟过后,明月瘫软了身子,闭上眼睛,安静地只剩下喘气声。
好了吗?
林湘不大敢睁开眼,她的课文还没背几句,按照小说里的套路,中了药,明月怎么着也要来个第二回合。
然而,第二回合的进展极不顺利。
林湘等啊等,捂人眼睛的手都要僵掉了,明月只不时哼唧两下,再也没发出之前积蓄已久的情欲得到释放的那种满足而又撩人的叹谓。
“你还好吗?”忍了又忍,最后,林湘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她也有急事要做的,没时间陪他在这儿瞎耗。
“不行……”明月的嗓子有点哑了,疏解过一次后,他意识应该清醒了些,但和林湘说话时语调依旧很软,仿佛在跟自己依赖的人撒娇抱怨一样:
“……难受……”
林湘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自慰还不成吗?这春药怎么这么难搞。
硬质的指甲划过林湘的后背,沾着湿液的手指摸索着拂上了她的腰窝,现在尤其敏感的林湘冷不丁被人触到腰间的软肉,一个激灵,猛地挺直了脊椎,捂人眼上的手都差点松开。
“你……”忐忑又暗藏期待的,明月颤声请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长睫恰地一动,小刷子一样,轻轻刷过她柔嫩的掌心。
林湘怔楞又讶然地睁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帮忙?这是那个连自渎都抵触的明月能说出的话?
腰腹轻薄的里衣上,一只骨肉匀称的手落在上头,指尖搭得很松垮,毫无侵略性,只是轻拽着衣褶,林湘却觉得……这人在引诱她。
塞壬用动人的歌喉蛊惑大海中的水手,明月则在同样动听的嗓音里注以真挚的恳请与怯怯的依赖,催使人步步朝着他的期望走去。
若是片刻之前,明月说这种话,林湘是断然不会同意的。然而,低估了春药的效力,选择在明月中药以后下手是她预判失误。而为了救这个家伙,她费了那么多心神,甚至冒了生命危险,又怎么甘心在最后关头任一切努力白费、留明月一人自生自灭?
数度抿唇,挣扎半晌,她挪开了对方放在她腰上的手,询问道:
“怎、怎么帮?”
她问了一句废话。
第一次看av的时候,林湘就觉得,男人的阴茎丑得过分。看着是狰狞的一团,勃起时翘得很高,于是愈发凸显它的丑陋和伤眼。
可能是外貌带来的加成,明月的性器虽然也不漂亮,依旧是狰狞的,却不至于丑到林湘的眼睛。特别是,他身上的衣衫并未褪净,浅色的丝质外袍在腿间堆迭,流畅紧实的肌理线条将掩未掩,引人遐思无限,若是光影打得好些,再擦去被褥和皮肤上的点点白浊,说是展览厅里陈设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性器颜色不算很深,表皮是艳艳的红色,应该是和明月刚才自己撸了很久有关。茎身由于充血高高肿起,尺寸可观,或许是因为将私处暴露在旁人眼里,明月觉得羞涩,它轻颤了两下,很有活力地弹动,铃口还向外吐着清液。
林湘人麻了。
换了个坐姿,面对着明月跪坐在床上,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抬手覆了上去。
使的是左手,她的右手被明月那厮握住了。林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明月就只能自己捂眼。可即便如此,明月也固执地攥住她的手指,像是能从相握的手掌中汲取某种勇气。
相处不到片刻,林湘已经注意到明月某些方面古怪的要命,显然,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但那与她何干?
她只是个过路人,明月古怪便由他怪去,反正,她也不是很想两只手都碰到对方的那玩意儿。
凑合凑合得了。
看也不看自己手下的动作,林湘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就平视前方,盯着床帐上的流云刺绣死瞧,催眠自己手里的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被他人触碰的感受,和自己抚慰自己完全不一样,几乎是林湘握住他性器的那一瞬间,明月就忍不住一声低吟。
覆在棒身的手指立时一僵,片刻后才开始毫无章法地揉弄。
她似乎没有做这类事的经验,完全不懂该怎样去掌控和玩弄男子,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只在固定的一段打转,青涩得要命,不仅不能疏解明月的欲火,反而让他下身的巨物愈发昂扬难耐。
柔嫩而微凉的手指在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被极轻软的羽毛扫过一样,柔韧的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这种持续却微弱的快感惹得明月痛苦地握紧了她的手指,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者更换手法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挺收性器去配合对方的抚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维,也能察觉到肉茎难耐抽送的动作。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这一点从明月喑哑痛苦的闷哼声中就能发现。
然而,然而,让她像小黄文里那样,用手指去玩弄男人的马眼或者囊袋,那真是想都不要想。眼下这个黏腻腻、热乎乎、还很有活力在跳动着的诡异手感已经让她很烦了。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人的身体里吗?林湘有点怀疑。哪怕做好前戏,足够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想得太多,她焦躁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举止亲昵,不只明月有生理反应,她也有啊。
丫的。他躺在这里啥也不管只需要哼唧唧,自己却要苦哈哈地被摧残精神劳动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解决生理问题。
心里十分不平衡的林湘忿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使力一捏,力道虽然偏重,但和一直以来不痛不痒的揉弄相比,快感强烈极了。毫无准备之下,明月通身一颤,只觉一股汹涌的浪潮将他兜头掀翻,微挺的腰背也重新紧贴回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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