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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吃鱼
“抱歉,疼吗?”林湘被吓得撒了手,急忙询问。
“……不……”喘息一阵,明月低声回应,声音直打飘,性感中透着餍足:“……舒服的。”
请告诉我你是想连在一起说不舒服谢谢。
望见明月绯色愈重、似含羞赧的脸颊,林湘强装镇定,飞速移开了视线。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甩了甩手,轻咳两声,林湘假装没听见他方才的发言,提议道:“总之,你看,我也不会这些,就……下手非常之没有轻重,弄了半天你也不舒服,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来更好,对不对?
按理来说,死了的太女既然钟情于明月,那么,他绝对比林湘这个实践次数为零的母胎单身狗技巧高超得多,如果他自己玩都射不出来,那林湘出手也没用的。
120在吗?救命,她想回家。
林湘的语气依然是柔和的劝哄,但是,纵使意识发昏,明月也能感知到她话里潜藏的情绪。推诿的,逃避的,仿佛他是一个亟待脱手的麻烦。
比突然失去生理抚慰更焦躁的情绪莫名席卷了他。
“不对。”
移开了遮挡视线的手指,明月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姑娘,重复道:“不对。”
“是舒服的……”
四目相对,林湘率先败下阵来。原本清冷疏离的大美人(虽然是凹人设)融去了那层距离感,因为意识迷离,所以乖顺而专注地注视着你,只注视着你,还破天荒地说了平日绝不可能出口的逾距话,仿佛他一身的坚冰都为你而消融,这谁受得了。
“好好好,舒服,舒服成了吧。”林湘退让了。
她想不通自己都这么消极怠工了,明月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违心话。难道是面对救命恩人的包容和客气?
算了。早解决,早收工。林湘决定认真一点儿。
“你松开我另一只手好吗?我努力让你更舒服些。”
温馨提示:
其实还有一部分没写完,那段就是纯床戏了。明天晚上更在这章结尾。上关心下关身,上下两篇,正好。本来想直接催情香一波带走,简单利落。后来想想,还是多写一点儿吧,一切都是催情香的错的话,这两个人也太惨了。
还有,这么软这么乖这么甜的明月是今次限定。他平时可矜持了,心思又重。不是中了药绝对放不开。
难为这些天等我了,最近总是早晨五点起床,每天下午上床一拉帘子想写两段,就睡过去了。正在努力调整作息习惯。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四十二)长梦一醒
阅前提示:
为可能存在的侠客朋友们提个醒,这几天我更了,在上一章,指路:摘月(下)。
林湘是被一阵鸟叫声惊醒的。
彼时夜半叁更,风雨已止,四野沉寂,她心里记挂着明月的事,故而只是浅眠,不知何处的清越鸟鸣声一响,林湘便睁开了眼睛。
被人亲昵抱着的陌生触感让她愣了几息,睁眼看着晦暗不清的床帐,没过多久,昨夜发生的那些荒唐事就一一回笼,涌入脑海。
时光机在哪,救救她。
小心地把明月的手臂从腰上拿下来,林湘坐起身,双手抱膝,有一点不敢面对现实,当然,也或许是亿点点。
自闭了一会儿,她扭头打量明月,还好,现在真的很黑,只能隐约辨出是个人在那儿躺着。
屋外的雨声已经停了,她掀开层层布料柔软的床帐,窗外天色暝阴,屋内也昏暗暗的,各处摆着的灯具不是已经燃尽,就是将至尽头,只亮着一星残光。
林湘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必须走了,趁着夜色尚浓。
还好醒得早。她心中一阵庆幸。若是天明时她才清醒,压根就没机会出明月的院子了,万一被人发现了昨晚是和明月一起待着的,那后果……林湘简直不敢想。
打定了离开的念头,她开始在床上找自己昨日穿着的衣物,无可避免地,目光接触到了明月所在的空间。
幽暗的光线下,他侧身躺着,身上只披着一条薄被。或许是实在累了,林湘刚才的举动并未惊到他,明月的眼睛依然闭着,睡颜在夜色里显得很是恬静,既没有初见时的清傲孤冷,也不见昨夜里的小心翼翼。
他像是做了一个美梦,眉眼舒展,嘴角微勾,连睡姿也放松极了,不见一丝儿防备。林湘还是第一次见他笑,戏里的梦郎形容清颓,戏外的明月皎而冷凄,都是很好看的,但果然,人还是真心笑起来,才最赏心悦目。
唉。
林湘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好一个人,就因为模样生得好、出身却不行,就要受这样的磋磨,遭际人世间的腌臜事儿。
更可耻的是,她居然也给他的不幸贴砖加瓦,和被情欲迷了心志的明月发生了关系。
明月他对自己……
拧了一把胳膊,林湘提醒自己少自作多情。只是见过两面的陌生人罢了,性和爱是两码事。
将搭在自己腿上的薄被拿开,轻轻给明月掖好被角,林湘一件件拿起自己的衣物,下床穿了。
床铺得处理一下,放着不管,再配上睡在上头未着片缕的明月,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昨晚发生过什么,但叫醒他……
林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明月,又要对他说些什么。
去外屋把自己藏在柜子里、还湿着的外衫也取出来穿上,不长一段路,她的腿就直打软。可见纵欲着实害人不浅。
林湘顺便又检查了一下内鬼少年的鼻息,还好,人没事。
只不过,盯着对方的侧脑壳看了又看,光影黯淡,其实也看不大清,但,一些茶杯碎片似乎扎进了他的脑壳里?看着惨兮兮的。
昨晚随手撒的碎瓷片能戳进伤口里,惨哦,这内鬼的幸运值莫不是只有e。
非常没诚心地同情了对方两秒钟,林湘在屋内找到纸笔,磨了墨打算给明月留张纸条。她是越心急越组织不好语言的那种人,一些重要的话,与其说得磕磕绊绊颠叁倒四,不如用笔写下来给他看。
将凌初未和内鬼少年的事全须全尾写明白,又说明了自己为救他而伪造的假象,让明月统一口径,在砚台上蘸了又蘸,林湘垂睫,吸饱浓墨的狼毫笔尖终是落了下去。
昨天的事,还是要有一个交待。
写好了纸条,她回屋去看明月,叫醒他是必然的,衣服总得穿上,床铺总得清理,倘若无知无觉一直睡下去,被外人看见了,依他目前的处境来论,不好。
到底人言可畏。
将迭好的纸片搁在床头,林湘拉上床帐,背对着床抱膝坐在脚踏上,因为没有被明月看见的勇气,她连脊梁也是微弯的,身子压低下去,低垂着头轻声唤他。
“你、你醒醒好吗?”她以手背扣了扣雕着浮纹的实木床沿,虽然是在叫人起床,林湘的语气却还是商量的口吻。
她锲而不舍地以指扣床,好一会儿,才听见帐里传来明月的声音。
沉沉酣梦被扰,明月颤开眼睫,梦中之事消散得快如石间朝露,抓不住一分一毫。
他躺在熟悉的环境内,目之所视,一片郁郁昏昏。有谁正在轻扣床榻,一声声换他起床,音色陌生又熟悉。
……
是她。
忽地忆起昨日之事,他坐起来,尽管清楚帐外之人看不见他,明月却连向来一举一动皆似入画的姿态都维持不住,脊背线条僵硬,失了平日赏心的美感。
千思万绪涌上喉头,待到奔至唇齿,却只剩一个百转千回的“你”字。
本该了无痕的一枕春梦醒时仍在,然而,便是在又如何呢?梦留给人的,终究不过是一道朦胧痕迹罢了,他甚至不知晓她的姓名。
“你醒了就好。”
破坏气氛小能手林湘并没有发现他失常的语气,或者说,她假装自己没有发现:
“床头有一张纸条,是我写给你的,我想说的话,都写在上头了。当然,字有些丑,你……多担待一下。”她右手的虎口到底是被咬伤了,握笔时丝丝的疼。
“还有,劳烦你收拾一下床褥,趁天还黑着,我……我得走了。明——你,你自己平日要多小心着些,千万珍重。”
昏昏夜色,数重床帐相隔,只是咫尺之远,两个不久前尚亲昵相偎着的男女分坐两处,做临别语,个个眉目低垂,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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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四十三)拜访
这个时候爬墙,简直快要了林湘的老命。
她本就不会翻墙,现在又正是腰酸腿软的时候,动作幅度只要一大,主关节就像散了架似的,压根发不了力。
吭哧吭哧扒着墙爬了半天,等林湘总算坐上墙头的时候,已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吁吁地喘着粗气,她连脑门上的汗水都懒得擦了,任它一滴滴顺着脖颈流进衣襟。
这种退场方式,简直就是街溜子半夜爬墙和对门寡妇偷情嘛,啊,还得是肾亏的那种街溜子。
林湘心累仰头看天。
歇了好一会儿,她小心爬下去,整整衣衫,趁着夜色回了刘老的住处。
“回来了?”刘闲山端坐正堂,听见林湘推门进屋的声响,也不抬眼看她,语气缓和淡淡,然而,或许是由于心虚,林湘总觉得刘老的声音里挟着怒气。
一旁的四仙桌上,手持式的烛台中插着的明烛只剩指节之长。显然,刘老已经在这儿坐了很久。
林湘连忙凑过去,低头糯糯认错。
听着林湘只认错不剖析、愧疚感完全出于惊扰她睡眠的道歉之语,刘闲山眉毛微扬,沉声道:“管我何时入睡作甚?你自认只错在此处?!”
“您消消气,千万别为我动了肝火。”林湘不答,只弱弱说了几句劝解话。
刘闲山知道她的脾气,很多事林湘不直接回答,便是默认了。
“小湘!”抬手一拍桌案,刘闲山怒上心头,还未说话,反倒咳了几下,她毕竟年纪大了,林湘吓得忙去为她拍背顺气,直道:“我错了,是我不对,您保重身子要紧,千万不要为我置气。”
“咳咳……我告诉你多少遍?凌大人为官多年,是暴烈的性子,从不把白衣平民看在眼里。太女仙去才多久,陛下还要召明月进宫参宴,她敢在这时节对明月动手,足以见她的疯性,你与她作对,能有什么好果吃?”饮下半杯陈茶,刘闲山顺过了气,恨恨数落她:
“你想过没有?若凌大人查出今日是你,旁人不提,你不是还念着给你父亲排戏吗?你就真舍得这些时日的心力落空、再见不着它上演的那一日?”
发觉林湘不在客室的那刻,刘闲山一颗心咯噔坠入冰窟,也不敢叫上旁人,一个人摸黑去了明月的院落,听看门小厮说凌大人进去没多久就怒冲冲出了院门,才将将放下心,一双手脚渐渐回过了温。
“您说的我都知道,也都想过……”林湘把茶盏放回桌上,一只手仍缓缓给她顺气,“刘老,我只是……”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说不出话了。
只是什么呢?林湘其实清楚,自己平日绝没高尚到肯为陌生人豁出命来,亦没有十成的把握这样做就能救下明月此人。
可她还是做了,大义凛然得她都快要相信。
不想跟刘老讨论这个话题,她小心道:“眼下天还未明,您去睡一会儿吧?”
好不容易让刘老消气回去入睡,同样困倦的林湘却没有心思睡觉。她换了身干净衣衫,坐在屋檐下吹了一宿的凉风,直看着一轮朝阳从东天破云升起。
清晨,用罢早食,她向刘老道别。
刘闲山起床时心中还存着些许怒意,受她殷勤夹过几回饭菜,主动捧来一盏热茶,又思及她生父早亡,怜她自幼孤苦无依,早就软了心肠。
目光在林湘辫得齐整的长辫上停留半晌,想到这几日她自己盘出的简单发髻,刘闲山有意示好,平素沉凝的声音难得软和些许,道:“小湘,我给你梳个头再走罢?”
林湘摇头笑笑,拨了一下自己的辫身,“算了,就这样吧,挺好的。”自从昨天把头上的发钗丢出去,她就再不想簪发了。
每日费力气花时间簪发有什么用?旁人多看她两眼,难道是要看她的发型?
左不过没意义的事。
回程路上,林湘去了一家路边的医馆,补上了避孕措施,许是药方的问题,她回去喝了药便困意上涌,开始倒头大睡。
她这一觉沉沉,整整一天都没到书店露面,可把寻书吓了个够呛。
上一次林湘姐无故不来店里,还是因为回了趟林家,收了林沅的欺负,卧床养了几日才好。
想到这两日传开的流言,寻书心中叁分的担心也酿成了八分。
在书店等到日上叁竿,始终不见人来,寻书坐不住了,知会了元宵一声今日不再营业,她要去林湘姐家中看看,便准备锁门离开。
哪想元宵抬手冲她比划半天,固执地非要跟她一起。
没有和元宵停下来掰扯的心情,寻书默许了他在后头跟着。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林湘家门,寻书敲了数遍,始终没人来应。
她彻底慌了。
脚步稍退远一些,元宵仰面观察小院的院墙。这个高度,以他的能力,想进去绰绰有余。
寻书只见他脚掌在墙壁上借力一蹬,如兔起鹘落,眨眼之间,整个人便轻盈跃上了院墙,身法之流畅利落,活像去人家中取人财物的多年惯偷。
惯偷先生从院内为她开了门栓。
顾不得责怪元宵的不当举止,寻书直直奔向林湘平时居住的寝屋。
林湘正沉沉睡在床榻上,连寻书推门进屋的声响也没将她吵醒。
她许是病了,正烧得厉害,整张面孔都蒸着不自然的红晕,盖着的薄被掉落在地,身着的里衣也松开了,衣襟散了一边,露出白嫩嫩一片肩膀,和锁骨下的一线春光。
从躲在黑发掩映下的细颈,到光裸在外、圆润莹白的肩膀,乃至锁骨更下的位置,随处可见细细密密一片深色红印。
寻书呆愣愣睁大了眼。
这是……吻痕吗?
跟在寻书身后进门的元宵顿住脚步,几息之后才猛然回神,逃也似退了出去,连耳根都红得滴血。
东家她……
元宵的呼吸声乱了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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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在这里感觉自己好缺德hhh。
湘湘这么莽的做法不值得提倡,有一定概率会被凌初未或者其他人发现。她就是拿自己的命在赌,破罐子破摔了。但为什么呢?这就要问本文第一巫妖王了。
我上章提还有人在,其实是指竹峙,他一直跟着湘湘的。他的存在给湘湘的行动多上了一层保险、增加了成功几率。感兴趣的同学可以找找竹峙做了哪些事,我在叁十九、四十二都有暗示。
话说回来,设定里竹峙是个存在感薄弱的人,所以正文没戏份、蹲在屋外默默淋雨听床脚、深藏功与名也很正常啦(bushi)。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四十四)琐事一二
寻书刚给她裹好被子,林湘便醒了。
“……寻书?”看清床边的人影是谁,林湘脑子晕乎乎的,脱口而出道:“对不起哦,我在你屋子里睡着了。”
她这话说得颠叁倒四的,显然是意识还没清明,寻书默默不语,只把被角掖得更紧。
林湘正心里烧得慌,哪里受得了被棉被紧紧捂着。她坐起来,一手覆上额头,懵掉的脑子渐渐找回了理智,知道眼前的人肯定还要给她盖被子,便自认聪明想了借口欲把人支开,口中睡意浓重地嘟囔:“寻书,我想喝水。”
林湘姐这样软绵绵冲人撒娇的口吻,寻书还是第一次听,但撒娇不能让她有所退步,被子是不能不盖的,喝了姜汤发了汗,烧才能退下去。
“屋内都是隔夜的凉茶,林湘姐你现在起了烧,不能喝。元宵已经在熬姜汤了,暂且忍一忍,待会儿就能解渴了。”
寻书扶着林湘的肩膀,手下施得是巧劲儿,力道虽然轻柔,却依旧把她带着躺倒回床铺上,然后手疾眼快地重新将她捂得只剩个半个脑袋露在外头。
发烧捂汗这是封建迷信!
以前林湘刚来这里,天气还冷,和寻书也不熟,对方拿棉被捂她,她才没有吱声。但现在正值酷暑七月,又早和寻书混成了朋友,林湘才不肯依从,她横了眉毛,本就起了烧的脸庞看着越发红了,在被子里拼命挣扎,就是不肯让寻书帮她把被子掖好。
元宵端药进门的时候,两个人闹得正欢,都扭脸找他帮衬。
“我是老板!给工资的!”林湘看他,眼睛亮亮地强调。
工资,是指月钱吗?
元宵并不在乎每月发下的工钱,但见东家脸庞上细汗涔涔而下,难受极了的样子,又首次受她水润润一双杏眼带着希冀软软瞧来,一时心更慌了,差一点想依了她的话行事。热意又涌上面皮,放下姜汤的瓷碗,他谁也没理,转身出了屋子。
“他怎么了?”看着堪称落荒而逃的某人的背影,林湘有些摸不清楚当下的状况。
寻书摇头,她实在一根筋,一点儿也不准备跟着林湘的话题走:“不知道,盖被子。”
“……不盖。”
这件事最终以林湘的胜利为告终,她犯起固执来,和寻书能打得难解难分。
不过,也是打这天起,林湘偶尔会觉得元宵的抵触(女性)人群综合征越来越重了。她虽然有心问个清楚,但自己也被这辈子突然旺盛起来的桃花运烦得焦头烂额,只好把元宵的事先往后稍稍。
徐语的事情还没解决,她和明月又多了笔扯不清的烂账,可不正让人心烦么。
林湘第一次主动去见冯子瑜。
冯家当家姊妹威远将军冯至明、定远将军冯至臻华当年是女帝的亲随,同天子共在战场里拼杀、有过冒死护卫的大功,女帝登基后,她们在本朝也算权威赫赫,一个封了爵位,一个持守边疆。
冯子瑜是冯至臻的叁女,她母亲生了她后便久驻边境不归,家里一时松了对她的教养,等到发觉人长歪时,已经为时晚矣。
武将家出身却不爱舞枪弄棒,只知遛鸟听曲儿,一张嘴混不吝见风转舵,阴阳方术都能扯上两句,一提兵法武艺反倒哑了声音。好在一张脸皮是姊妹里最俊最打眼的,武艺不精、将来军功不显反而能与上连情,不用努力将来母辈都会给她争个皇驸当当。
这些都是冯子瑜自己告诉林湘的。她说这些时嬉皮笑脸,一派全然不在乎的神情,但相处久了,林湘也不觉得对方真是什么都不会躺平混日子的膏粱纨绔。
至少,她和林淮都是商户之女,也没见冯子瑜斜眼睨人,看不起她们,反而常来找林淮玩耍,呃……顺带附上她。
冯子瑜做事心里是有杆秤的,就是平日里不太明显。
定远将军府纪律森严,她被细细盘问过出身来意,在角门等了几炷香,才见冯子瑜牵着马匹,穿着束袖武装出来。
“哟,七姐!”门边还站着一群护卫,冯子瑜就极其热情地伸臂揽住她向外走,靠近时身上散发的汗味让林湘皱了鼻子:“听说七姐有重要之事需邀我出门?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去吧。”
她哪里有重要的事邀这家伙出门?只不过找对方说句话而已。但是,冯子瑜频频使弄眼色、拼命向她散发求救信号,林湘也不能不管,默默地任其揽着离开了。
“总算出来了。大热天谁要留在校场操练。”
茶楼雅间里,冯子瑜咕咚咚喝下两大杯消暑凉茶,对着她就是好一通抱怨,直到发完了怨气,才捧着茶盏慢条斯理啜饮,摆手让为她摇扇的仆从退了出去。
“好了,难得稀客上门,说吧,怎么回事?”
“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林湘其实不愿意跟外人说太多,但刘老是不支持她和明月有太多交集的——那晚发生的荒唐事当然瞒不过这位老人家,埋在心里的疑问不能问刘老,她只能问自己唯一一个了解明月的熟人。
是冯子瑜告诉自己,众人眼里的明月是在立人设,也是她说太女仙去以后,明月的未来堪忧。
想到此处,她深吸一口气,出声询问:“明月……他是不是有什么双生兄弟?”
明月对“明月”这个名字,态度实在显得过分奇怪,林湘思来想去,觉得替身梗是最合理的解释,真的那个明月人无了,他一直在扮演旁人,所以,才会一直纠结什么自己是不是劳什子“明月”。
闻言,冯子瑜乐不可支,手上的茶盏抖得差点泼出水来。她还以为林湘亲自登门来找,是为什么大事,结果一脸郑重问出的却是不着边际、她都没听过的荒唐传言:
“这是你从哪听来的小话?”冯子瑜忍笑解释:“还双子?若真有双子,当年早捧到人前了。别的不提,两个模样似明月那般的戏子,价值可高了去了,双、咳,这么说吧,你不去花街柳巷,并不清楚,被两个一般模样的男子同侍,恰合一些贵人的癖好。”
似乎确实很有道理。林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将这个猜想否了。
“不过——”冯子瑜话音一转,语气疑惑中透着叁分兴味:“林七姐,你平白问这个,莫不是最近见了什么模样肖似明月、脾性却大不一样的儿郎吗?”
可不是。
林湘在心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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