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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吃鱼
林湘目送着她风一般离去的背影,咽下了满肚子要叮嘱的话。
万万没想到,林家如此手眼通天,林淮不过刚出门半日,就被发现了行踪、找上了门,还是女主林沅亲自来上门抓人。
有林沅在中间横着,也不知林淮回去会面临的,将是怎样的狂风骤雨,祝她……好运吧。
人既已经上车,林沅也没有多留。临走前,他不动声色,转眸打量了林湘一眼。
林家小七一直是个毫无存在感的人。
纵然他是因为这人的缘故,才来到了这个奇异的世界,林沅也没关注过她。两人此前的唯一一次碰面,她少言,软弱,病得苍白而纤瘦,除了那份定要离开林家搬出独居的坚持外,再无任何让他记住的地方。
而此次林淮出走,居然和此人搅和在了一起。林淮,那个仗着席云傲得没边的傻子,似乎还很听她的话,低头道别的模样乖顺极了。
能制得住林淮,让她心甘情愿听话,这个看似毫无存在感的林家小七,只怕也不像表面那样懦弱而顺从。
她既已脱离了林家,最好人知趣,若再跳进这漩涡中来,帮着席云——呵。
林淮与林沅共乘在一架马车上。
二人相看两厌,各坐在马车的一边,如隔楚河汉界。
林淮愁颜不展,却仍强打起精神,试图把手中的书卷翻完。
父亲从小就教育她,就是再不喜欢、再难读的书,只要看了,都不能半途而废,定是要读完的,这是一个女郎必要的修养。
女郎……
一想到这个词,林淮就想到了和“女郎”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七姐。
宽辙的马车行驶时纵然平稳,却也免不了摇晃之感。林淮懒懒看着书上的文字,没能注意到,那张被折成豆腐块大小的广告单,随着她捧书所用的手臂的轻微晃动,掉在了地面上。
世事难料。
这一掉,原本已经和林家撇开关系的林湘,还是没能如愿以偿,不得不与女主林沅,结下了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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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很短,但断在这里超合适,今天差的字数明天补,或许中午十二点?补更一章。
又,从湘湘和旁人的视角看,林沅就是女的。所以,写到林沅时,可能会他她混用。诸位知道林沅性别为男就是了。
又又,林沅的性格其实会恶劣一点。他的身份设定决定了他和湘湘的相处绝对会有很多摩擦,这对走不了甜宠的路子。但相信我,我是湘湘的亲妈!(试图取信)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十五)孽缘(下)
回家之后,林淮果然挨了罚。
为着她的出走,母亲勃然大怒,鞭子都请了出来,若不是她父亲闻讯赶来,林淮估计少不了一顿打。
父女俩抱在一处哭成泪人的戏码实在太无聊了。林沅一手托腮,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静静看席云表演,见他哭红了眼眶,眼看就要晕过去,才不紧不慢送上冷语几句,挑得林携玉罚林淮跪在祠堂叁天叁夜。
席云暗瞪着他,眼中的怨毒几乎要满溢出来。
林沅心情很好的回了住处。
他平生无甚消遣,惯爱看仇人咬牙切齿又怒火中烧的模样。林淮下场如何他并不关心,只要席云不好过,他便舒服了。
说来,似席云这种对妻子有情、对子女亦有情,软肋遍地的对手,也只能当个消遣了。
晚餐时,下人捧着一张纸条行至他用饭的偏厅,双膝跪地,将其双手呈上:“主子,马车已打扫一新,地上落下张单子,请主子示下。”
林淮书页里掉下的那张纸?这种东西直接清理便是,何须回他?
扫了一眼皱巴巴不甚干净的纸条,林沅正欲让连瑛丢弃此物,心念一转,他放下长筷,道:“展开。”
红梅枯石,白纸黑字。
内里只是一张卖书的宣传单。惜时书舍,是那林家小七的书店。
这张单子普通至极,画一般、字也一般,除了皱了些、脏了些,没什么打眼的地方。
只是——
林沅在这个世界生活足有五月,因林携玉对他的器重,林家的商铺他亦去过不少,还没见哪家揽客贴的告示,除写字外还有附有图画。
若此物非是同样病过一场的林家小七所有,而是其他店铺揽客所用,林沅也没有心思细究。
五指一捞,他从下人手中接过脏兮兮的单子,细细观察。
跪在地上的连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如今林家里,谁不知道主子自被林娘子罚过、大病一场后就移了性情,性子冷不说,还多了爱洁之症。吃的用的一应事物,恨不得不染一尘。她方才拿着单子,压根不敢靠近主子,怕惹主子厌弃。
怎么……主子今天转了性?
林沅定定看了一会儿,将纸张搁在饭桌上,用手帕擦了手,道:“找个画师来,明早我要见人。”
“是。”
“这告示不会只一份,立刻派几个人,从林湘的商铺往城内找,发现以后,撕下来见我。”
“可夜间的宵禁……”连瑛不得不问。
回应她的,是斩钉截铁的一声——“现在就去。”
“是,主子。”连瑛无可奈何。主子病过以后,威严日深,说一不二,她只得再次行礼,恭身告退。
林湘。
下人走后,林沅也无心用餐,撤下杯盘,他端坐在罗汉床上,对着点起的灯盏烛光,开始搜寻关于林家小七的所有记忆。
不受宠的庶女,失去父亲孤身长大的女孩,在“林沅”那个蠢货被席云挑拨、准备出门自立时也跟着想脱离林家的小透明,以及,掺和进“林沅”与林淮的争执劝架,不小心“林沅”被推入水池中、大病一场的倒霉鬼。
有几成可能,她非是大病而是死去,身躯被异世之人占领了呢。
一家中的两个人先后离世、身躯皆被他人所占,如果这个假设为真,那么,现在的这个林湘会不会和他有所渊源?还是林家人的体质特殊?
这些问题,且等明日画师造访,亲自来看过这宣传单上的图画是否真如他所想,有异样之处,一切再论不迟。
跳动的烛光映照下,林沅那双乌黑森冷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一层暖黄。
异世的日子实在无聊,希望这件事的答案,能让他的生活添些趣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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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短章的短章。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十六)马甲掉落的速度是秒速五厘米
林湘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觉。
晚宴过后,书店开张的第一日终于要结束了,没有空气污染的古代,夏日的夜空繁星连成一片,显得悠远、美丽,又深邃神秘,她仰头看天,慢慢往家中走,决定以后改画风景画。
古来名人隐士,将世俗法度视为粪土者不知凡几。但林湘……她终究只愿做一个普通人。
就连穿书也拯救不了她的怂且怕麻烦的天性。手执一把纸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自己扇着凉风,林湘突然觉得,穿越者当到她这个份上,也真够掉价的。
不会制镜子做肥皂发明枪械,也不想剽窃诗文做才子大出风头,开青楼超市富甲一方更是想都不敢想。果然,无论到哪个世界,她都只能成为咸鱼一条。
那些穿越者该做的事情,还是交给女主做吧,她能把书店开起来、将原主她爹的戏搬上戏台,这辈子也就够了。
林湘踏着夜色返回小院,把这些天闲时画的画都拿了出来。
不光是几副美人图,她画的更多的,其实是上辈子的纸片人男神和纸片人老婆。这既是出于无聊,也是给自己留个念想。
记得自己是谁,记得故乡何地。
这些画被她小心锁在箱子里,连林淮也未曾翻到过。
抬手摸了把纸上已干的颜料,她把画放回箱底,又在箱子里塞了不少书卷压着做遮挡。
而元宵、尚黎光等人的画像,这些都要处理掉。
一个作者删去旧日的文章、一个画家烧掉过去的画作,不得不毁去自身心血的事,总是让人难受的。
盆里的火苗越燃越旺,最后慢慢熄灭,只剩下一堆看不出原貌的纸灰。
她端着火盆,走到院内自己开辟出的菜地,手一倾,哗啦一倒。
长风起,灰烬飘扬。
第二日,林湘昏昏沉沉地爬起床。
她一夜没能睡得安稳,想着林淮,想着店铺,也想着自己烧成灰的画。
院外又有敲门声。
是寻书?还是林淮又来找她?
林湘揉了揉太阳穴,拖着沉重的脚步往院门处走。
身着红黑二色衣袍的熟悉面孔在门外站着,后头还跟着一位仆从。
“五姐?”林湘愣了,猝不及防之下,她甚至忘了伪装,只呆呆注视着眼前的人。
女主大清早来找自己做什么?吃错药了?
林沅伸出手,比花纹繁复的衣袖更惹眼的,是林沅捏在两指间,在她眼前抖开的那张广告单,“眼熟吗?”
日哦。
能不眼熟吗,这是她做的好么。
夏日的初阳将空气蒸腾得炽热,林湘却直冒冷汗。大脑超负荷运行,林湘本想垂死挣扎,继续装傻,试探一下林沅到底是不是发现了她的来历,耳边却适时飘来一句冷冰冰的——
“我不喜欢听谎话。”
大早上的,林沅生生把她给吓精神了。
自从林淮来了家,林湘重新和剧情搭上了关系,这一天天过的,简直比跨年夜看春晚还折磨人,她这个背景板都开始要陪女主演对手戏了。
这几天受了太多打击的林湘简直要心如死水。
感受着林沅冰冷的目光,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女主大人的武力值和智力值差距,林湘只好露出一个比哭丧还难看的讨饶笑容,“我说我说,您能别一直盯着我看吗?”
老乡见老乡,信不信她汪得一声哭出来。
“不行。”
“好吧,随你。”林湘能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林湘只能由着她。
“先进屋好吧?”林湘看了一眼立在林沅身后的仆从,“就咱俩,单独聊。”
二人移步西厢。
关严门窗,林湘从林沅手中接过那张广告单,将其搁在桌上,然后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也没心思问女主哪来的广告单。反正主角这种生物嘛,就算无所不知感觉也很正常。上辈子玩游戏时,她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我,无所不知”的谜语人主角。
“你想让我说什么?”坐在凳子上,她双手交握,老老实实放在腿上,半低着头,俨然一个准备向警察坦白从宽的罪犯。
林沅抱臂立在门前,紧盯着坐在圆凳上、头颅低垂的少女。剥去那层胆怯软弱的外壳后,她也不像是个心机深沉之人,所有情绪都摆在了脸上,一概反应皆如常人,看着普通极了。
伪装?
他手指微动,目光一凝,开始盘问:
“什么时候到这个世界的?”
“就是你,不对不对,我是说,以前的林沅把以前的林湘推下水之后,她狗……她死了,然后我来了。和你差不多。”
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果然很接近。
“你死前的时间。”
“2021年2月份,过年后……呃,14号。”
林湘永远记得那一天。
她一个单身狗,在情人节出门买东西被一路上手拉手、嘴亲嘴、相濡以沫的小情侣精神伤害就算了,过马路还要被车撞,这年头,单身狗难道就不配活吗。
眼看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少女语露悲愤,交握的双手也隐隐发颤,显然想到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伤心往事,林沅适时出声,拉回她的注意力:“做什么的?”
“啊?哦,以前在游戏公司做原画师。”
考虑到林沅这个杀手的画风完全和二次元不沾边,林湘还贴心地奉送解释:“你知道原画师吧?就是给游戏设计人物,画立绘和插画。立绘的意思是……”
林湘不止一次对她家年过古稀、已经犯了健忘症的奶奶解释过工作内容,说起来驾轻就熟、一套一套的,保证让和互联网脱轨的中老年人都能听懂。
提起工作,林家小七的话明显变多也更流畅了,甚至不时像关爱智障一样询问自己听懂了没、等他点头才继续往下讲。
听着林湘东扯一句西聊一句的长篇大论,林沅抬手摁了摁额角——她的话太多了,还是方才惴惴不安、吓得脸色苍白时的模样更顺眼些。
林沅在一旁飕飕放着冷气,林湘不可能察觉不到。她打了个颤,意识到自己条件反射,嘴皮子顺得太快,哪怕林沅的确是个不了解她工作性质的正常、呃,正常杀手,也不至于像她奶奶似的一个词需要解释半天。
她很懂眼色地闭上了嘴。
很好。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画风终于回归了正常。林沅继续维持着他高冷无情的风格,将盘问进行到底。
“名字。”
“我上辈子就叫林湘。”
“华裔、中国人?”
“中国人。”
“年龄。”
“二十四。”
“身份证号。”
“这也要说?”林湘抬起了头。
您搁这儿查户口呢。林湘本想这么说,但是,在女主大人“少bb,不说死”的死亡注视下,她还是怂了,报出一串数字。
“第叁个数字是1还是2 ?”他冷不丁问。
“啊?1。”林湘不假思索道。
林沅学过一点微表情,林湘没有任何在撒谎的迹象。
她来自一个未来的年份,做着一份他不了解的工作,还拥有一串完全不可能存在的身份证号码。
如果是撒谎,她的谎言未免太拙劣了。
林沅继续问了几个问题。有些,林湘乖乖回答了,而有些——明显是在撒谎。
她对个人信息毫不遮掩,提到上一世所处的世界却言辞吞吐。稍加思索,林沅心中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但所有的疑惑,不一定都要在今日解决。林沅有的是时间,彻底摸清她的底细。
“最后一个问题。”林沅说着,缓步逼近她,停在两步之外。他高挑的身躯在林湘脸上投下一道暗色的影子,相隔越近,林湘越觉得对方的目光如冷刃般锋锐,出鞘见血,似能将她的骨肉剥离皮囊,洞彻她的灵魂。
这家伙是故意的……故意走近她,故意吓唬她。
林湘咽了咽口水,拼命睁大眼睛,努力压抑住自身的恐惧与慌乱。
她深知女主性格里恶劣的一面。林沅最爱见人目露恐惧、卑微雌伏的模样。她越恐惧,林沅就越变本加厉。
良久,林湘听见一声轻笑,音色勾人,女主的声音和外貌一样撩人,不刻意散发冷气、声音含笑时尤甚:“林湘,你好像很怕我?”
废话。
身为声控的林唯独不为女主好听的声音心动,想了想,她说:“你不像个好人。性子太冷,气势也太盛,同样是穿越,你看着就像那种身怀绝学、游走于黑白两道的主角,什么鬼医圣手、特工雇佣兵什么的。网文里都是这么写的!”
撒谎。
瞳孔在说话前瞥向一侧又直直注视着他,嘴唇轻轻抿动,肢体也有不自然的小动作。
不过,撒谎暂且不提,“网文?”他问。
林湘也想起了这位不是个会看网络小说的:“网络文学,就是……”
“停。”林沅实在不想再听她像跟智障说话一样解释这些一点就明的词语。
“继续最后一个问题:等价交换,你想问我什么?”
林湘坚定摇头:“知道得太多会被灭口。”
这句倒是真的,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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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yushuwx (woo18)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十七)
艰难结束了与女主大人的对话,再送人离开,林湘看了一眼天色,很好,书店开业才第二天,她就去晚了。
这个兆头可真吉利。
连早饭也没顾得及吃,她径直去了书店。
在店里忙活了一上午,直到中午饭点,嗦着面条,林湘才想起来,她忘了带柳大夫的画。
其他人的画可以直接烧了,他们都不知道,但柳大夫的不行,林淮已经在他面前说了这件事。
相识叁个月,林湘知道柳大夫那叫一个善解人意、心思玲珑,昨日寥寥数语下的暗流,他根本不可能猜不出。那么,为了宽柳大夫的心,不让他多想,她必须要解释清楚此事,把画当着人家的面销毁。
说实话,林湘还挺怂这件事的。
一方面,做错了事她亏心;另一方面,她怕柳大夫得知这件事后,把她当成对他别有用心的变态看。
身为邻里,两人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闹出了这档子事儿,不管柳大夫觉不觉得尴尬,反正她是够尴尬的。
好在,题招牌的润笔费她早就给了,大不了,自己以后躲着点人家走。
怀着早死早超生,晚死折磨人的大无畏社死精神,隔天一大早,她就拿着卷好的画去了柳大夫的药铺。
两人去了里间,她深吸一口气,把画纸双手呈给柳砚青,然后看着他的脸,将昨夜翻来覆去想了一整晚的解释倒豆子般一气全说了:
“这就是那天我妹妹提到的画对不起我不该擅自画你的画像,当时没想太多只是觉得你坐在书案前挥毫泼墨的神韵很美所以一时技痒,并不是对你居心不良也不是要破坏你的名节,我发誓只有我妹妹看过而且只画了这一张,她没对其他人说过画的事情,但前天她走得匆忙我忘了告诫她不要宣扬等今晚我就去一趟林家和她说清,如果出了差错我任凭柳大夫您处置绝无二话!”
长长一段话,她说得又急又快,连停顿都少有,全程却毫无磕绊、一气呵成,显然,林湘不知已经在私下底排演了多少次。
焦灼之意尽染眉梢,窘迫之情写满眼底,小姑娘的语气真挚又急切,连递卷的手也是颤的,仿佛她做了一件足以让二人老死不相往来的错事。
不,如果他不在此时说些什么,依林湘的性子,只怕二人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
柳砚青接过画卷。
他幼年便离家居于深山道门,观云海松风,听钟声鹤鸣,七缘淡薄,与人相交时惯来顺其自然,他人亲近,他便待之,他人疏远,他亦任之,从不强加干涉。
今日之事,也合该一样的,林湘与他过去的亲友,并无任何区别。
喉结滚了滚,开导林湘的话在脑中兜转,几乎在小姑娘将画卷递给他的那一瞬便已成型,但最终,柳砚青只是出言承了她的歉意,告诉她画像的事自己并不挂怀。
今日的事,与过去合该一样的——
没有什么区别。
(这首-发:v (woo13))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十八)林家一游
傍晚,林湘背着林淮遗留的包袱,去了一趟阔别已久的林家。
这个偌大的宅院和她离去时相比也没什么区别,依旧高大而陌生。
她不太想进去,只让看门的下人通传一声,说她来了,请林淮出来一趟,下人却告诉她,八小姐现在不见外客。
林淮这是不想见外客,还是不想见她?
林湘有些摸不准。
她进了府邸,打算去林淮的小院碰碰运气,只要能说两句话就好。既然答应了别人期限是今天,那林湘就没想过拖延。
人生至理之一:必要的事要尽快解决才行。
“七小姐?请她过来。”席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嘴角笑意冰冷。
若不是林湘故意藏匿了淮儿的行踪,不报林家,淮儿也不会被罚得那样可怜。也不知这家伙给淮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明明被罚了,淮儿却还口念七姐,让自己找林湘说她做错了事、求林湘原谅她。
淮儿单纯守礼,能做错什么?他没有去问林湘的罪,已经是看在淮儿的面子上留了情,这家伙居然敢找上门来?
“请父亲安。”对于席云的召请,林湘是懵逼的。趋步行至堂内,她维持着行礼的姿势,道:“我是来找八妹的,请问她在家吗?我有几句话想跟她说。”
席云端坐在上位,垂眸吹了吹盏中的茶叶,晾了她半晌,才慢悠悠道:“既是拜见父亲,为何不跪下?”
跪你个大头鬼。
林湘很想微笑着告诉他“可以哦,但我只跪死人”,但她从不对朋友的家人阴阳怪气、言辞带脏。因而,她只是抬起了头,礼也不行了,假装自己没听见席云方才的话,又重复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找八妹,既然见过了父亲,请容我先行告退,去八妹的别院了。”
撂下话,她转身就往外走。她和席云没什么可聊的,以前没有,在女主面前掉马、不用再继续维持原主的人设后,就更没有。
席云一个眼神,堂上的几个小厮便立刻拦住了她,堵在前面不让她离开。
林湘还不准备和席云撕破脸,只得又站回了原位,无奈道:“父亲还有何事吩咐?”
“吩咐?”席云的语气仍是淡淡的,“不护姊妹、目无尊长,我可不敢吩咐如此不明礼仪尊卑的女儿做事。”
不护姊妹?难道林淮把这些天被她逼着学烧火洗衣服的经历都告诉她爹了?林湘有点小心虚。
好个林七,出了林家便抖擞起来,连跪下认罪也不会了。席云冷冷看着堂下低头做认错状的林湘,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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