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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臣(古言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酒
穴道自动分泌出汁水,裹着男子的肉根,一边吞咽一边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水乳交缠间,她迷迷糊糊地听见他粗喘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奴儿……永远都别想逃。这是你们晏家欠我的,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得还……”
再然后,泼天的欲望如野火般席卷而来,将她的理智焚烧得半点不剩,她再也无暇顾忌其他了……
晏静姝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亦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待她从绵长的噩梦中醒来,外头正是旭日初升之际。
犹记得昨日那恶魔般的男人将她压在床上,硬是将她从白日折磨到了深夜,令她泄尽了阴元。
直到如今,她都觉得自己的四肢酸痛,仿佛被人用石磨碾过一般。
睁着眼睛细细想了片刻,口干舌燥的晏静姝这才从回忆中苏醒了过来。侧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那上面包裹着一圈白色的布条,仔细一闻竟还有淡淡药香散发出来。
她当然知道这并非那个男人怜惜她,他只是不希望他养的禁脔留下这断手的瑕疵而已。
左手扶着床栏慢慢坐起,晏静姝望着眼前静谧的屋室,突然一脚踹翻了放置在床边的那把圆凳。
果然不过片刻,门外便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雕花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身棉布衣裙的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不会说话,一进来便对着晏静姝打手势。可晏静姝哪里看得懂,径直对她道。
“我饿了,你去给我找点吃的来。”
话音刚落,哑女的脸色便黑了下来,她放下了双手,只一个劲儿地瞪着晏静姝。而那眸中,竟闪烁着如幼狼般的恨意。
可即便再怎么落魄,曾经的玉柔帝姬也不至于镇不住一个小丫鬟。
她以同样冷然的眼神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威胁道。
“你若不去找,那等你主人回来,我就同他说你故意虐待我。他既将我囚在此处,也不至于连东西都不让我吃吧!”
哑女脸上的恨意越发浓厚,她死死地盯着晏静姝,过了一会儿竟突然转身走了。
晏静姝也不知道这小丫鬟是被她气走了,还是真的去给她拿吃食了。
但不管如何,只要她走了就好!





囚臣(古言h) 第八章城西
听着哑女的脚步声越行越远,晏静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
红色绸带仍旧交缠捆绑在凝雪般的肌肤之上,连接着那狰狞的玉势,严严实实地堵住她蠕动的花穴。
小肚子鼓鼓囊囊的,里面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精水。甚至她动一动身子,还能隐约听到从子宫里传来的水声。
可就算厌恶极了这样的自己,晏静姝也不敢擅作主张取出玉势,因为她太了解那个男人的可怕了。
他很爱笑,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在笑。
可那看似温柔和煦的笑容之下,掩藏着的却是一颗变态的心。
他不顾她的意愿夺去了她的身子,不仅将她拴在这里,还用尽了一切他想得到的办法来折辱她。
晏静姝知道,他这是在训她,就像她曾经在宫里训练那只皇弟送给她的雪团猫一样。那个男人,想将她变成一条只在他身下雌伏的母犬。
烦躁地收回目光,晏静姝扶着自己的肚子下了床。一丈长的铁链拖在身后,发出哗哗的声响。
有了它在,晏静姝活动的范围便只局限在床榻周围,是以她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只离窗户的方向靠近了半寸。
幸好昨夜那男人走的匆忙,竟没有发现这扇窗户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
而正是这条缝隙,让窗户外面的声音得以更清晰地传进晏静姝的耳朵。
她合上双眼,侧耳倾听。
声音有些杂乱,不仅有园子里的鸟叫声还有远处孩童的嬉戏。她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刻钟,终于等到有个挑担卖豆腐的大娘从院墙外面路过。
大娘路过院子外围,还朝着墙里喊了两句,问有没有人要买豆腐。可没有人应她,她便走了。
而待她离去之后,房间里的晏静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卖豆腐?城里的贵人从来不吃从街边买来的东西,而集市上的豆腐店,似乎也用不着这样走街串巷的叫卖。
如此一来,若她猜得没错,这处小院应该坐落于城西。
犹记得宫里的教养嬷嬷云姑姑曾同她说过,她们大齐国京城门户分明。城东是王公贵族所居之处,城南是商户云集之所,而大部分的普通百姓则皆聚集在城西一块。
原来这好几日的时光,她都被关在这里。
可她明明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天,父皇定然四处在找她的下落。这城西乃人员杂乱之处,定是搜捕的首要之地。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能避过禁军的法眼?
无心去想这些问题,晏静姝意识到自己必须尽早离开。若是不想法子离开这院落,待外面找她的禁军退了,那男人还不知道会将她关到何处去呢。
可外面的哑女看得如此紧,再加上脚上的铁链,她到底该如何做才能逃得出去呢?
重新回到床榻上的晏静姝蜷缩成一团,正想着,去而复返的哑女便推开了房门。
她的手中拿着一只碗,碗里装着叁个土黄色的圆团。动作粗鲁地将碗里的东西倒在了晏静姝的眼前,哑女随之瞪了她一眼。
已经大半日未进米水的晏静姝饥肠辘辘,可拿起一个土灰色的圆团刚咬了几口,她便忍不住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怎会如此难吃!”
窝窝头




囚臣(古言h) 第九章高烧
宫里的公主认不得平民的食物,只觉此物又干又硬,食起来就如在啃稻草一般。
再抬头看哑女,晏静姝好巧不巧的正好瞥见了她眼底的那抹狡黠,她这才发觉自己原是被人捉弄了。
望着手中如石砖般硬的团子,晏静姝垂下双眸,眼底忽而闪过一抹灵光。她并未如哑女预想般的发脾气,反而弯起唇角对着她露出个嘲讽的笑容。
“你为何如此恨我?本宫不记得,曾经与你结过什么仇怨!”
实际上她一个生活在深宫里的公主,哪有机会与宫外之人结仇。
可晏静姝却记得分明,自打她第一次见到哑女,她便总是用这种看杀父仇人似的目光来瞧她。
她表现出来的痛恨,甚至比那个男人眼中的还要浓烈!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说到了痛处,哑女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
晏静姝见此,言语间更是半点不留情面。
“你先别急着生气,让本宫猜猜。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没有理由恨我,难不成你是喜欢你家主人,所以才对占了他身子的我怀恨在心?”
若是哑女能说话,此刻定已对她破口大骂。
但她不能,只能听得晏静姝继续说。
“你家主人也不怎么样!一个只会欺负弱女子的懦夫,他每次碰我,我都恶心得想吐……”
眼看哑女按捺不住怒气冲冲地想要上前来,晏静姝当机立断立马拿起床上的土黄团子,一股脑地朝着哑女的脸上砸了过去。那力道,比方才她砸她时可要重得多。
哑女来不及躲避,正好被那干硬的团子砸在鼻梁,不多时那鼻尖出便淌出一串猩红的血珠。
哑女终究是恼了,大步来到晏静姝的床前,伸手便要来抓她的头发。晏静姝自是要挣扎,可身娇体弱的她又如何抗争得过哑女,还没片刻便被她一巴掌糊在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看着帝姬白皙的脸蛋上浮现鲜红的指印,哑女却还未解气,挣扎中又将晏静姝从床上拖拽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晏静姝下意识地以手撑地,却忘了自己的右手刚受过伤,顿时一股痛楚钻心袭来,难受得她险些流泪。
哑女见她面露痛色,心里的气终于顺畅些了。再加上她还要去处理自己鼻子上的伤口,便抬起腿重踹了晏静姝的腰窝一脚,而后扬长而去。
“哐当”一声关上房门,屋子里的光线瞬间黑了一半,晏静姝抱着自己胀痛的肚子像条受伤的小兽般瘫软在地上。
源源不断的凉意从地面传来,不过两刻钟,便让少女的脸色由红转白。
她冷得牙齿发颤,多想回到温暖的床上。然想起自己此番运作的目的,晏静姝又硬生生地止了念头让自己冻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撑着疲软的身躯回到了床上。
床榻里侧铺着软被,晏静姝并未动它,而是任由赤裸的自己依旧蜷缩成一团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她迷迷糊糊地合上双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去的,直到从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她才恍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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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臣(古言h) 第十章解锁
朦胧中,似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定在床前,伸出冰凉的长指落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她怎么了?”
耳畔响起男子询问的声音,晏静姝微微有些紧张,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副熟睡的样子。
刚被叫进来的哑女一脸局促地立在御南风身侧,对他比划手势,说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然御南风岂是那等好骗之人,只瞧了晏静姝那微肿的脸颊一眼,便大概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哑女是他的旧仆,与他一样憎恶着晏家之人,她会趁着他不在对晏静姝下手,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他离去之前曾千叮咛万嘱咐,告诫她绝不能让帝姬寻死。
没想到她果真看住了她,却是自己上手,将人弄成了这般病恹恹的模样。
想到这里,御南风再开口,语气之中便不免带上了些许不快。
“不必解释了!你先去弄点热水过来,喂她喝下,再给她擦擦身子。”
哑女察觉到自家主子的阴沉,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去了后院端了热水与热茶前来。
洁白的帕子浸了热水,于氤氲中将女子肌肤上的灰尘擦拭干净,顿时那原本并不明晰的伤处便一一显现出来。
若他记得没错,这膝盖与手掌上的擦伤似乎并非他所留。
还有女子腰窝处那一大块淤青,看起来也是新鲜得很……
眸中闪过薄怒的御南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突然挥手令哑女退下。
而他自己则端起放置在桌上的茶杯,来到床前亲自哺喂晏静姝喝水。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不对,那茶水刚一喂进帝姬的嘴里,晏静姝便似呛到那般剧烈咳嗽了起来。
咳着咳着,娇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也迅速渗出一片冷汗。
而那原本娇俏的脸上,更是汇聚了病态的潮红与苍白,衬得娇小的人儿越发可怜。
御南风并不想她死,至少不能现在就死。是以见此情形他也只略微思考了片刻,便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钥匙。
拈起晏静姝缠绕着铁链的脚踝,他将钥匙插入一处隐秘的小孔,只轻轻一旋这桎梏了晏静姝数天的枷锁便分解了开来。
片刻之后,守在外面的哑女见他抱着晏静姝出去,一双泛着水意的眼睛里尽是惊疑。
她快步跟上前,似是想问什么。但御南风却看也未看她一眼,只淡淡地道。
“你留下看家!”
哑女难过地止住脚步,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
她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
院子的外头早已等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待御南风出了院门,径直便抱着晏静姝坐了进去。
为他赶车的车夫同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提拎着缰绳问。
“公子要去哪!”
片刻,御南风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城南,医馆!”
于是,车轮缓缓转动,带着他们朝着静谧的街巷驶去。
此时的街巷早已迎来了夜幕,漆黑的小道上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




囚臣(古言h) 第十一章拦路
御南风将小帝姬放置在软垫上,一双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而与他淡漠的神情相反,此时的晏静姝却早已紧张得不行。
她知晓御南风已经将她带出了小院,甚至连脚上也再无绑缚住她的铁链。久违的自由眼看就在跟前,这让她不得不心生雀跃。
当然,这点雀跃还不至于冲昏她的头脑。她清楚的知道,成功走出小院只是她逃离计划里的第一步而已。
接下来她仍需思考的,是如何让自己从这男人的眼皮底下脱身。
趁着他们还未发现她已清醒,晏静姝竖起耳朵聆听外界的声响。只是让她遗憾的是,除了车轮碾过石板地的声音,车厢外面只零星响起几声车夫的轻喝。
她忽然想起,齐国京城本无宵禁,可若是父皇在这段时日里曾大肆搜捕过她的踪迹,说不定也会令胆小的百姓们不敢夜里出门。
可若是外头无人,仅凭她自己的力量,又如何能够顺利脱身?
就在晏静姝正兀自思索之际,头顶冷不防传来个声音。
“你醒了!”
被发现了?
晏静姝又被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检查起自己身上的不对。
是了,原来是她方才太紧张,竟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身边这男人洞察力惊人,就这般察觉到了她已醒的事实。
既已被他发现,晏静姝也不好继续再装下去,只能睁开双眼恨恨地看向他。
“你要带我去哪?”
因着高烧,少女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了数倍。但加上不自觉泄出的鼻音,却莫名地多了几分娇憨。
御南风偏了偏头,弯起唇角看向她。
“自是带玉奴你去看病。”
她当然晓得他出来的起因,未免被怀疑,便仍旧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你会如此好心?”
大抵是眼前的少女看起来太过娇柔,御南风难得好心情。一面勾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把玩,一面道。
“为何不会?玉奴是主人的玉奴,玉奴病了,主人也是会难过的。”
玉奴,又是玉奴!
晏静姝厌恶极了他这般唤她,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半步。
却没想到正是这不由自主的动作,竟引得御南风倏忽间变了脸色。
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毫无征兆地将她拖至他的近前,死死地盯着她。
“玉奴躲什么?”
晏静姝早已习惯他的无常,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就越会激起他的暴虐之心。是以她只能生忍着头皮火辣辣的疼,半句话也不敢接。
见她一副害怕的模样,御南风还要开口。
但好巧不巧正是此时,窄小的街巷前却突然出现了一队骑马而来的兵士。
眼看他们正朝着这边来,外头的车夫无奈拉停了马车,小声地对车内的御南风禀告。
“公子,好像是巡城的禁军!”
他们走的是偏僻的小道,原本并无禁军巡逻。但最近玉柔公主失踪之事闹得甚大,一来为了寻找公主,二来为了安抚民心,庆帝便将禁军夜巡的人数增加了整整两倍。
御南风暂时止住了怒火,警告地瞪了一眼晏静姝,对车夫道。
“无妨,让他们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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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臣(古言h) 第十二章差点
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害怕,仿佛早已预料到似的。
但听着外头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御南风仍旧团起了自己的袖子,一股脑塞进了晏静姝的嘴里。
晏静姝正值高烧,被他这一拉一拽之下脑子不免有些昏沉。但生死攸关之际,她又岂容自己迷糊,只得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以绵延的痛楚来保持清醒。
外头的禁军已然来到近前,居高临下地对车夫问。
“你们是何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街市上游荡?”
车夫赔上笑脸,对禁军道。
“车内的是我家公子和夫人,夫人深夜害了急症,公子只能让小的赶车出来寻医馆。”
他编的有理有据,但禁军却不怎么信。他们时常在这条街上巡查,试问哪个碰上他们的人,不会说出这样一套对自己有利的说辞。
其中一名像是领头的禁军观察了一下马车,随后便语气不快地道。
“既是正经人,那为何躲在车里不见人?叫他们出来,让我们检查检查!”
说着,其中就有两名禁军下马,来到马车边作势要拿人。
眼看车帘险些就被掀起,端坐在车内的御南风终于动了。只见他不知从哪摸出来个令牌模样的东西,随手便递了出去。
刚伸出手来的禁军望着陡然出现在面前的令牌还有些懵,最后是车夫反应过来,接过令牌给那领头的人看。
“官爷,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家夫人的病情实在耽搁不了,还望你通融通融。”
说着,连令牌一起递过去的还有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
那领头的禁军不动声色收下银票,这才拿起那黑漆漆的令牌来看,却不想只瞧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忽然大变。
他亲自下了马,将那令牌还给车夫,还对着马车里的人拱拱手道。
“是小的不识泰山,竟拦下了荣王的马车!搅了贵人的兴致,真是罪该万死!”
荣王?什么意思?
晏静姝本以为禁军会进来查看,到时候便可作出反抗之状,顺势表明自己的身份。却不想只因一块令牌,这些人居然就不查了。
眼看御南风已然收回了令牌,且还吩咐车夫快快赶路。她知道机会不再,顿时心里就发了急,直接用脑袋顶开坐在车前的男人要往外头闯。
“放我……”出去!
胸中的呐喊才出一半,御南风就眼疾手快地又堵住了她的嘴,将她这一声求救掐灭在了唇齿间。
晏静姝挣扎不得,急中生智捞起了一旁茶几上的茶碗,朝着窗户口便扔了出去。
青瓷的茶碗摔在石板地上,顿时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后面正准备上马的禁军听到这声音,终于又察觉不对,对着还未走远的马车连连喊停。
可御南风岂会再给他们机会,一掌摁住了挣扎不止的晏静姝,他对车夫道。
“走!”
听得主子焦急的吩咐,车夫气沉丹田,甩起鞭子狠狠地抽了马屁股,马儿顿时如受惊般狂奔了起来。
后面的禁军见状跟了上来,纷乱的马蹄声一路尾随。
晏静姝只觉生的希望就在咫尺,反抗得更加厉害,甚至干脆一把抓起御南风的手狠狠地咬了上去。
口腔中很快升腾起血腥之气,御南风皱起双眉,黑眸中满是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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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臣(古言h) 第十三章绝望
他伸出大掌,一把掐住晏静姝的脖子,只消稍稍用力眼前这欺骗他的女人就能立马从这世上消失。
可对上她那双蓄满泪水的眸子,御南风心中却没来由地一阵抽动。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杀人,只调转了方向捏住了晏静姝的下巴,堪堪将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给拯救了出来。
一手拉过旁边的软毯将未穿衣服的晏静姝裹上,他随手扯开自己腰间悬挂的香囊,凑到晏静姝的鼻前让她闻。
淡淡的幽香钻进晏静姝的鼻腔,顿时与高烧的虚弱混合在一处,令小帝姬的脑子又不甚清明起来。
马车仍在继续往前跑,很便行快至街市的尽头,外面的车夫敲了敲车辕然后便控制着马车在高速中转弯。
御南风将昏昏沉沉的晏静姝裹挟在怀中,径直掀开车帘出去,趁着这转向不易被人察觉的机会一个翻身跃了下去。
二人无声地在石板地上滚过,顺势藏匿进了街道一侧的阴影里,并未让尾随的禁军察觉。
只是晏静姝的手臂不慎擦过地面,让受疼的她又恢复了片刻时间的清醒。
她抬起头,正好瞧见眼前如一阵狂风般呼啸而过的马蹄,下意识地想要呼救。
然这次的御南风又怎么会给她机会,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进了一旁的暗巷。
晏静姝眼睁睁地看着那一队禁军跟着马车一起消失在街角,脸上写满了绝望。
待御南风彻底将人带进了巷子,随后发觉晏静姝竟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地。他立时上前查看,这才发现原来小帝姬怒极攻心,居然生生将自己给气晕了过去……
……
夜渐渐地深了,一轮明月挂在空中。
京城僻静之处的院子里,御南风由丫鬟带路,行走在静谧的花园。
循着弯曲曲折的小路,二人跟前很快便出现了一道半掩着的拱门。小丫鬟将他带到门前,随后便识趣地退下了。
御南风独自一人走进院子,一眼便瞧见那正披散着头发,坐在廊前望月发呆的素衣女子。
素衣女子看起来不过叁十岁的年纪,一半脸露在外面,一半脸被藏在厚厚的头发之下。
与她那姣好的面容不一样,她那双放置在膝盖上的手,看起来却粗粝得如同老妪。
她依旧看着月亮,似乎并未察觉到御南风的到来。
直到御南风走过去,端起一侧桌子上的茶壶为她斟了一杯茶,她才回过神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把人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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